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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龙王l
敢死营都是一些平素犯了错,需要斩首或者接受其他刑罚之人。不过他们只要愿意加入敢死营。一次可以洗去死罪之外的所有罪业。两次甚至可以洗刷死罪,此举的推出深得广大匈奴亡命徒的欢迎。现在,敢死营已经是匈奴人作战时,让人不让的先锋官。
两支队伍好像大海真两排急速靠近的海浪一般,疯狂的撞在一起。无数的人和马的惨叫声混成一片,成片的骑士坠落马下。有汉人也有匈奴人,混乱的场面使得许多人还没看清楚对面来人,便被烟雾中刺出来的长枪。或者一柄长剑刺中。
两队人马错峰穿过,很明显汉军落马的人数比匈奴人多上许多。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匈奴人从小生活在马背上。对于马,他们比汉民族了解得更加透彻。
匈奴人腾起的烟尘很大,比刚才小不了多少。可见,他们损失并不大。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露出了笑脸,只这一次便可以赎回自己犯过的错误。似乎有点儿轻松,敢死之士们纷纷勒住战马准备下一回合。
汉军奔驰起来腾起的烟雾却远不及匈奴人。可见他们的损失有多么巨大。一群群没有骑士的战马混迹在冲锋的队伍中,本能的跟着大队行军。
出乎意料之外,这些汉军并没有调转马头准备第二回合的意思。而是继续向匈奴人的中军本阵杀去,看得出来李广这次是真的玩了命。
“汉人不守规矩啊!阿木,带领本部骑兵去教教汉人规矩。”大纛之下。伊稚斜看着冲过来的汉军吩咐道。
阿木的大刀早已饥渴难耐,他期望用每一个汉军的鲜血洗刷自己的仇恨。听说对方里面有一名汉军名将,阿木期望他还没有死掉。他要用大刀结束这个汉家将军的性命,在阿木看来。洗刷仇恨这东西,也需要一个级别问题。即便越高,越能洗刷得干净。若是能干掉云啸,那自然是好。不过那家伙已然几年没有来草原,否则自己拼了命也要干掉那个罪魁祸首。
李广的头上全都是汗水,汉军此时都抛弃了手中弩箭。上弦?别逗了,没见第二波匈奴兵已然冲过来,哪里来的时间上弦?
还没有从第一波的冲击中缓过神儿来,四周的战马上有好多都空空如也。李广不确定他们都是被匈奴人掀翻的,很有可能许多人的自己掉下去的。这些只骑了一个多月马的步兵,根本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骑兵。
有时候马跑了快一些,胆小的士卒便会害怕。如此快速的冲锋,李广敢肯定自己掉下马被踏成肉泥的不在少数。
此时真正能够依靠的,只有跟随自己多年的五千精骑。这可是自己的家底,看起来今天都要扔在这里了。李广有些庆幸,幸亏自己这次没有带儿子出来。不然就凭那个愣头小子,一定会折在这里。
眼前全是烟尘,之后隐隐约约的看到那根竖直的大纛。耳边全是轰鸣的马蹄声,这个时候说什么慷慨激昂的话,还有下达什么命令全都是他妈的扯蛋,因为根本没人能听见。
李广还是有一员武将的操守,此次他一直冲在队伍的最前面。弓箭革囊就挎在马脖子上,老黄弓好像知道主人的想法,在弓囊里随着马的奔驰一窜一窜。
他已然打定了主意,只要冲到匈奴单于五百步外。只要到了这个距离,他就有八成的把握射杀匈奴单于。就算自己带着这一万弟兄尽没于此,只要射杀了匈奴单于,此役也是大胜之功。追授一个侯爵,还是可行的。既然自己不能封侯,便给子孙留个爵位也是不错。
近了,更近了。李广目测了一下,现在距离大概有八百步。只要再跑上三百步,便可以射杀匈奴单于。用力一磕鞍韂,胯下枣红马便如箭一般的向前冲了过去。
或许是巧合,或许是上苍的安排。阿木迎面对上的正是李广,李广眼睛盯着那根竖直的大纛。冷不防一股烟尘中,隐约见到一名持刀大汉驰了出来。
心叫一声不好,双手持剑全力一格。骑兵作战,刀的优势本来便明显于剑。更何况,剑远没有刀那样结实。饶是以李广的反应,刚刚举起来的剑便已然遇上刀锋。
“呛啷”李广的剑从中间折断,阿木的刀来势不绝。借力便削掉了李广头盔,也幸亏这剑挡了一下。不然,李广这颗人头恐怕便会冲天而起。
好快的刀,李广披头散发脊背上凉岑岑的都是冷汗。不知哪里射出来一枝流矢,偏巧扎在李广的马屁股上,胯下马惨叫一声,斜刺里便窜了出去。
李广控制不住战马,只能将身子伏在马背上躲避如蝗的飞矢。阿木没有理会李广,在他看来前面还有更多的人可杀,何必追一个无关紧要的家伙。没有武器的人,随便一个军卒便可收拾他。(未完待续。。)u





汉雄 第六十三章 卫青的目标
怎么昏迷的李广已然记不起来。晃晃悠悠的苏醒。身体如坠雾中,四肢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脑袋炸裂一般的疼痛,尤其是后脑好像火烧一般。
不对,记忆中自己是被匈奴人追击。微微睁开眼睛,可以看见阳光。很明显这里不是地府,从没听说过地府是个阳光明媚的地方。
偷眼打量,留名匈奴汉子正扯着一张大网。而网中客串蜘蛛的,正是李广本人。最让李广恼恨的是,旁边还有一个家伙牵着自己的枣红马。嘴里嚼着褡裢里的牛肉干和面饼。
老黄弓和箭囊还在,至于宝剑已然不知去向。哦!想起来了,宝剑是被那个快马匈奴将领劈成两半。李广脑子里的记忆慢慢恢复着,自己拼了命的跑。最后还是被匈奴军卒追上,当后脑传来剧痛之时,眼睛已然看见青嘘嘘的城墙。
长城距离那么近,却好像阻隔了千山万水。李广看了一眼长城,无边的黑暗便迅速淹没了阳光,遮天蔽日的涌了过来。
李广没有出声,而是静悄悄的闭目养神。身体的力气还没有恢复,看起来这些家伙是准备拿自己去请功,至少在献给他们的大单于之前,匈奴人不会将自己怎样。对于地方大将的处置,自然要更高级别的家伙来决定。更何况,这位是飞将军李广。
闭着眼睛,脑中却在不断的盘算。对方有十二个人。十二匹马。硬拼的下场只能是被这些家伙重创之后,重新再被俘虏一次。不过只要回到枣红马上,自己便有十成的把握逃走。论箭技。堂堂的飞将军怎么会怕几名匈奴军卒。
看太阳的方向,证明是在被往北拖。昏迷前,自己见到过长城。证明这里距离战场很远,估计怎么也要有三四十里的距离。要尽快下手,越晚自己便会遇到越多的匈奴人。十二个还勉强能对付,二十二个,一百二十二个。自己就是飞将军能骑善射。可弓囊里的弓箭,可只有一斛而已。
感觉身上的力气已然恢复的差不多。李广忽然咬破舌尖儿。积攒了一泡口水,合着嘴里的鲜血“噗”的一下便喷出来。同时嘴里剧烈的咳嗦,鲜红的血水不断从嘴里喷出。尽管每次只是一小点,但是喷溅的效果很好。用最少的血量。造成最大的效果。
抬着李广的匈奴人见李广忽然吐血,其中一人嘴里大声的咆哮着。另外几人也勒住马,将李广慢慢的放下。这是敌方大将,可是要拿回去换功劳。擒拿如此大的人物,大单于的赏赐一定会很丰厚。
李广在北地混迹多年,匈奴话多少也会说上那么一些。他听见那汉子对着队伍中的一人怒吼着:“都是你,干嘛要用石头打他。这是敌方大将,活着会比死了值很多钱你知道不知道。”
被训斥的匈奴人也很冤枉,明明长城就在前面。再晚一会儿。估计汉军便会组织起人马前来接应。如果,汉人出动一百以上的骑兵。光凭自己这十几人是对付不了的,匈奴骑兵虽然个个自诩骑射无双。但对于优势敌军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不打他,难道要让他跑进长城里。也不知道哪个没长眼睛的混蛋,居然将这汉人的头盔打掉了。不然我那一石头扔得力道不大,若是有头盔定然无事。”
扔石头的家伙还在争辩,旁边一人大笑道:“劈飞他头盔者是阿木千骑大人,好啊你说他是混蛋。回去我便告诉他。嘿嘿你小子有得你好受……”
“好了,好了!别啰嗦。看看有没有活路。若是有活路,得赶紧送去大单于哪里。这家伙活着,可是很值钱的。若是立刻就要死了,便将头割下来。这里距离长城太近了,说不准一会儿汉军便会有援军接应出来。”一个貌似头头的家伙吩咐着,那扔石头的家伙不得已下了马匹。伸手便要去探李广的鼻息。
好机会,此时匈奴军卒已然觉得李广时日无多。不必刻意加以防范,只有两个人拿着兵刃,其他的家伙都是一副闲散的样子。不时看看远处,寻找一下那并不存在的接应汉军。
说时迟那时快,那只带着膻味儿的大手伸向李广面门时。李广忽然出手如电,闪电一般的掰住了那家伙的两根手指。铁钳子一般的大手猛得一拧,只听“咔嚓”两声。那一双手中,便做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全旋转。
趁着那匈奴汉子正在狂嚎之时,李广一脚踢在他的裆下。这家伙立刻弓弯了腰,整个人好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一般。小宇宙爆发的李广知道此时正是生死之际,伸手便抽出那匈奴人的腰刀。
前跨一步,挥刀猛劈。一条血淋淋的人腿便掉了下来,胯下战马被大刀划上。痛得,“稀溜溜”一声怪叫,撂着蹶子没命的疯跑。
马镫这东西已然传到匈奴人那里,现在只要家境还算过得去的人家。都为自己打造一副马镫。甚至有烧包的家伙,脚下踏着的东西也要镶金配银。
这倒霉蛋儿便打了一副铜马镫,黄橙橙的在阳光下非常耀眼。可此时战马受惊,一只脚也被人砍了下来。战马狂奔之下,这家伙居然被颠了下来。一只脚挂在马镫上,惨叫声由近及远惨不忍听。
旁边的匈奴人已然反应过来时,李广却已然跃上了马背。情知不是匈奴人的对手,李广双腿一磕马肚子。胯下已然恢复体力的枣红马便箭一般的窜出去。
李广手上也不含糊,手中大刀对着冲过来的家伙一掷。那家伙一闪身,李广已然抽出老黄弓,随手将箭搭在手里。来不及拉满,只是拉了一个半弓。便将那匈奴人的脑袋射穿。死尸体“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旁边的匈奴人立刻开始抽弓箭,还有个家伙居然从革囊里拿出一块石头,准备如法炮制。将李广砸晕。
此时的李广知道,这是命悬一线的时候。随手抽出三支羽箭分别扣在手中,连珠炮似的的三箭居然好似同时射向三人。
立时便有三个抽出弓箭的家伙落马,匈奴人全都看傻了。即便是部落里最好的射雕手,也绝对没有这本事。此时他们看向李广手里的弓,不是一张弓而是一直狙击步枪,还他娘是连发的。
李广也暗自叫苦。按照他的脾气。这帮废物便一一射杀了事,也能稍解自己的心头之很。奈何再一次将手伸进箭斛时。居然只摸到了一枚羽箭。
糟糕,刚才被追击时自己依然发射过很多箭矢。如今箭斛里面之剩下最后一支,可对方还有六人之多。只要他们同事摘弓搭箭,自己便死定了。匈奴军卒的射箭水平普遍很高。此时李广距他们不过三四十步。若是被一阵齐射,定然难以活命。
最后一支箭李广拉了满弓引而不发,他准备将这一箭赏给带头射自己的家伙。他有把握后发先至,自己中箭落马之时对方也同样中箭落马。能够在最后一刻干掉对头,这也是一种愉快的死法。
可匈奴人的反应让他瞳目结舌,所有匈奴人都松开了手中的弓矢。生怕一个不留神被这个杀神惦记上。
靠啊!原来匈奴人也是怕死的,李广心中充满怨念。手中老黄弓引而不发,催马便向着长城逃了过去。
没有抓到李广,伊稚斜有些不满意。不过怎么说这都是一场胜仗。大胜仗!一战歼灭来犯汉军一万人,还缴获了许多辎重。战事起的仓促,许多火把甚至没有点燃辎重马车。便被匈奴军卒用雪压灭。
“若是能够抓到李广就好了,此人一直是我大匈奴的威胁。没有想到,居然都抓到手也能飞了。将这几个废物砍了,三十几人出去追。最后剩了六个人回来,你以为本单于跟汉人的皇帝一样,净养一些贪生怕死的蠢猪?”
伊稚斜冷酷的下着命令。在他身前一字跪着的六个人齐声高叫饶命。虎狼一般的侍卫冲了上来,将他们拉下去。随着数声惨叫。这个世界清静了。
“大单于不用着恼,跑了这李广还有另外三支队伍。从代郡出来的公孙敖可是距离这里只有百余里,按照大汉军制和汉军特点。夜间他们必然会休息,如若打单于趁着夜暗,赶出了百余里路。嘿嘿!那公孙敖一觉醒来,便成为了瓮中之鳖。
长安传回来的消息,这公孙敖可不是一般人。他对卫青有救命之恩,当初卫子夫怀有身孕。当时的皇后阿娇出于嫉妒,便向自己的母亲馆陶公主告状,要母亲好好修理一下卫青。
馆陶公主是皇帝的姑母加上岳母,又有太皇太后撑腰。自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便派了人去绑架卫青。准备酷刑折磨之后,予以处死。
可没想到,就是这个公孙敖出手相救。使得卫青脱离险境,由此大汉的皇帝才重用公孙敖。大单于,这可是一条大鱼。钓到了他,说不定可以勒索许多的赎金。”
对这样幸进的家伙,中行悦一点好感都欠奉。不过能够用那堆无用之肉换取一些好处,中行悦认为还是不错的。
“还有这样的事情,那好本大单于便去会会那公孙敖。他救别人命的本事天下无双,今天就要看看他救自己的命的本事如何。传令下去,向西开拔,咱们去找公孙敖!”
挟歼灭李广的大胜,伊稚斜十分兴奋。十万匈奴大军之留下几千人在这里收拾战利品,剩下的都拨转马头,对着一无所知的公孙敖便扑了过去。
卫青来到草原已然四天,四天里他都是白天找到一个背静的地方休息。同时广放斥候,四处出击。
他手下的骑兵,都是羽林卫中的精锐期门羽林。都是在上林苑,被云家精锐训练过的好手。许多人还跟随过卫青南征,可以说是卫青的铁杆属下,跟朝廷里的任何一系都没有干系。卫青就是他们的天,他们的财富。他们的前程。
广布斥候,这是仿造云家的做法。毕竟在云家待了这么多年,跟随云啸南征之后,卫青曾经将自己关在家中半个月。将南征的点点滴滴进行总结,这广布斥候便是总结的第一条。
“将军,为何咱们要晚上走。白天却要休息,这样昼夜颠倒弟兄们很不习惯啊。”
“你傻啊!这么一支队伍走在草原上,人家匈奴人几十里便看见了。即便有部落,也逃得差不了。就凭咱们,能抢多少牛羊。说不定被聚集起来的匈奴人包了饺子,还会有性命之忧。
今次咱们打击的目标不是什么抢掠部落,而是这里龙城。”卫青指向地图上新标注的一座城市,此地深处草原之上。前天刚刚被斥候探知,卫青几乎是不假思索的便将它列为自己的打击目标。
理由很简单,这座叫做龙城的地方。是用来匈奴人祭祀之中,匈奴人信奉昆仑神。自然也有不少神棍,这些神棍大都在龙城呆着。可以说,龙城便是匈奴宗教势力的大本营。
人可以骑着马到处跑,但是这种祭祀的仪式,却不能随意更改地方。龙城作为祭祀之地已然许多年,就连最老的匈奴人也无力回忆起来。这样的地方是绝对不会随意搬家,只要在这里抢上一把。再将此地全部摧毁,那是对民心士气的重大打击。
话说你们神的老家都被俺们刨了,你们还嚣张个什么劲儿!
“二百里,是不是有点冒险。”旁边的副将喏喏的道。此时正是卫青意气风发之时,给他提意见着实是一件风险活儿。即便是多年跟随卫青的副将,也不例外。
“没关系,此次咱们的目的是毁灭龙城。至于缴获,有良马和神汉一类的人就带回来点儿。至于牛羊一类那些拖累行军的家伙,一律杀掉。做完之后,立即找最近的路遁入长城,只要咱们跑进了长城,他能耐我何?”(未完待续)r580




汉雄 第六十四章 不战而屈人之兵
公孙敖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特别的倒霉,出塞行军居然拉了肚子。︾︾,还是一天十几泡那种,这次出塞都是轻装。没有没有准备马车,就连辎重都是驮马背着。就是为了提高机动能力,可怜的骑将军躺在一辆简陋的临时马车上。张大着嘴倒气,似乎随时都有要死的症状。
副将看了一眼公孙敖,主将病重他这个做副将的定然要将军权接过来。也就是说,这次出塞的成败就要看他。打得好了,或许生病的主将忽然神奇康复,将自己的功勋一股脑的抢光。自然,若是打败了。自己变会成为理所当然的替罪羔羊,或许一死不能平息皇帝大人的愤怒,捎带上全家跟随自己去阎王那里报到。
“将军病重,我看若是不赶快送回汉地医治怕是会有性命之忧。咱们是不是折回长城之内,以便让将军送医。”中军官是副将多年挚友,见到公孙敖的样子,小心的劝慰副将。这是一个超级大黑锅,都是在边境上打混了一辈子的人物,谁都知道带着这一万人在匈奴境内晃荡。着实是一件不靠谱的事情,也不知道皇帝怎么想的。这些刚刚会骑马一个多月的步卒,能和云家那些百战精兵比较?
现在是个好机会,或许也是公孙敖生病的真正原因。谁都知道,有一种叫做巴豆的东西,吃了便会狂泻不止。将军大人估计是没少吃,这已然拉脱了人形。
副将无奈的叹息一声,上殿面君之时他也在场。皇帝对这次进入匈奴腹地作战抱有非常大的希望,如果成功这便将是日后汉匈之间作战的基本样式。互相不停的用小股军队搏杀,互相袭扰抢掠边境百姓。
这样的消耗战,大汉消耗得起。无论从人口数量,还是综合国力大汉都占有巨大的优势。刘彻的打算异常简单。用这种持久战的方式将匈奴人磨死磨崩溃掉。
按照云啸所提的修筑长城的办法,虽然是一劳永逸的壮举。无奈时间太慢,一年时间里,也只能修筑个十几里。待圈住整个草原,那他娘的自己孙子的骨头都成灰了。
刘彻是个性急的人,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这位拥有伟大抱负的帝王决定。用十年时间彻底解决匈奴问题。让大汉的北方,再无一点儿被侵扰的忧患。
“不行啊,如果我擅自带着队伍回到长城以里。或许这一万军卒的性命可保,但你我的人头也就难保了。我是副将,你是中军。主将病重之下,你我便是全军最大者。这个黑锅,咱们哥俩不背,你还指望谁来背?”副将没好意思点明,或许公孙敖也在打这样的主意。副将被干掉了。不要紧。中军被干掉了,也不要紧。要紧的是,自己不被干掉就好。作为一个病人,他负的责任就小得多了。
都是成了精的狐狸,一撅屁股就知道要放什么屁。难怪长安官场都称公孙敖为琉璃球儿,当真是滑不溜丢难以着手。
“多派些探马斥候出去,一旦闻到匈奴人的味儿,便火速撤退。嘿嘿。你不仁也别怪老子不义。”副将的眼神向公孙敖那便一扫,很的挑了挑眉毛。
都是狠人啊!中军官看着周围老友。敬仰之情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是要将公孙敖扔给匈奴人,混战中人家把大将军干掉,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而,是最好的挡箭牌。反正他是主将,他指挥失误关老子屁事。反而能将军队全须全影的带回去,这是大功一件应该褒奖才是。
将帅相疑到如此地步。这支汉军的命运可想而知。
公孙敖拉稀不假,脸色难看不假。但病得不成,非得躺着却是装的。毕竟是吃巴豆拉稀,这个量绝对控制在自己耐受力范围内的东西。既要让人看着像有病,又要最大限度的不损伤身子。这道难题。他是实验了好久,吃了许多的苦头,方才掌握。
此时黑夜降临了冬日里的草原,本来应该在毡毯里面哀嚎的将军大人却好像驴子一样,在地上来回的转悠。
“将军,你多少睡会儿。不然……!”侍卫长是跟随公孙敖多年的老人,见到公孙敖如此便上来劝慰。他知道,自家将军对这个骑将军的头衔是千般不愿万般无奈。只可惜皇帝大人就是想着让将军出战,他这是没办法硬着头皮来到草原。
“不成啊!这右眼皮跳得厉害,左眼跳财右眼跳祸。右眼皮跳得这样厉害,定然是有事情要发生。奶奶的,等不到天明了。你这便去将副将与中军喊来。老子有话说。”公孙敖本打算在天明之时,告知副将自己将带着一部分人马先行归去。剩余的人马又他率领,继续在草原上晃荡。如果没找到匈奴人,过几天再回去。
可是今天晚上他的心中产生的强烈的不甘,在长安官场公孙敖都有琉璃珠子的绰号,说得便是他的为人圆滑。不为人知的是,这家伙有很敏锐的直觉。每每这种直觉,都会让他成功避开险境。
今天这种直觉再度显灵,从中午开始强烈的不安感便袭上了他的心头。到了夜幕降临,这种不安更加的强烈。不能再等了,需要连夜出发。至于理由总是好找的,自己病了需要到汉地就医。尽管回到长安会遭到刘彻的诘难,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只有活着,才能被诘难不是。人的命就一条,死了便是一文不值。
听见远处传来脚步声,公孙敖“噌”的一下,便窜上了简易马车。躺在马车上,身上盖着毡毯哼哼唧唧的装作一副要死的模样。
“将军,您身子如何?为何要召见属下。”副将正在整顿军备,见公孙敖的侍卫头领亲自来寻,便知道有大事。可左思右想,也闹不明白到底有什么大事要这位病歪歪的将军操心。
“兄弟,坐!坐!”公孙敖很客气的给副将让了座位,有气无力的道:“咱们共事多年。本将也不瞒你。这一次出征都是韩焉与卫青他们窜登的。匈奴人的冬窝子,哪里那么好找。
你看为兄这命只剩下半条,若是不早些回到汉地就医,怕是这半条也丢了。为兄打算带着三千人,先行折回。你带着人马再晃荡两天,两日后没有什么事情。你也回到汉境。说到底就是个应景的事情。当不得真,咱兄弟平安无事回到汉地才在正经。”公孙敖一副慈爱兄长的模样劝慰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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