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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千年龙王l
“圣人说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知天命您已经到了耳顺之年为何心中还有执念?”
云啸站在颜清的身边,看着苏醒的大地,慢慢的说道。
“何为执念?”
颜清一双老眼疑惑的看着云啸,自认为学富五车的他居然没有听过这么新鲜的词汇,好像很深奥的样子。
“人的一切烦恼都是因为**而起。因为有了**所以不自由,觉得不自由自然会难受。其实我们的身体都是束缚**的牢笼,因为自身**的膨胀逐渐超出身体的负荷,所以人才会辛苦。而这份**便称作执念。”
“哦,出自哪本典籍。为何老朽闻所未闻。”
颜清眼睛里面露出精光,看着云啸一脸的希冀,希望云啸继续解说下去。
云啸嘿嘿一乐,听说过就出鬼了。现在满大汉朝都找不到一个和尚,释迦牟尼那家伙还不知道在哪里钻沙,您想听佛法讲义恐怕还得等个几百年。
“执念便是以自己的立场,自我的**无限的膨胀。自我的**越膨胀,身体的负荷便越大。人为了获得更多的食物而辛勤的劳作,为了获得更多的财富而忍受辛苦。
甚至为了财富权利放弃尊严,人格乃至生命,这便是人对于物的执念,这都是因为人自我**的膨胀造成。这片土地下面埋的人,有多少是被自己的执念累死的!而您心中的执念便是土地。对这片土地的执念,难道您也要被这片土地束缚,放弃将圣人之言广播四方的机会?
有句话说的好,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我们人生活在这天地间,匆匆几十年。是为了这份执念驱使*背负沉重的负担,还是放下执念去追求生活的真谛!
圣人尚且周游列国,您为何不能关中一行?将圣人惶惶之言言传身教,教化关中子弟?”
“你这些言论是出自哪里?虽说老朽闻所未闻却有着生活的哲理,较之圣人堂皇之言居然毫不逊色。”
颜清看着云啸就像看火星人,眼中满是惊异。不顾一代宗师的身份,不停的探究云啸所言的出处。
靠,哪里还记得。是金刚经还是法华经,忘了在哪座庙里听老和尚忽悠。
遥想当年,云啸随团观光古刹。一名得道高僧对着云啸大讲人生真谛,心灵鸡汤。堂皇之言语睿智之学说生动之语言,让刚出象牙塔的云啸热血沸腾如久旱之甘霖。逐留宿古刹聆听佛法,面对一千一宿的高价趋之若鹜。食糙米吃青菜,如嚼龙肝凤胆。对每餐五百八十八的牌子视若不见。
闻得道之佛语而高山仰止,得修为之教化犹如醍醐灌顶。真正的一花一叶一世界,一言一行即修行。倾随身之人民币相赠,恨不能足。与高僧彻夜长谈,上至外星生物天外来客,下到世界闻名人类前途。高僧的博学令云啸有高山仰止之感,正要继续请教。
一小沙弥破门而入。
“二叔,二婶要生了。医院来电话大夫说难产,你快去吧。”
高僧破墙而出,崎岖山路如履平地。跳上一台宝马x6绝尘而去,云啸被惊得目瞪口呆,逐对漫天神佛充满了敬意。
他娘的这样的老骗子也能开宝马,佛祖收留我这迷途的羔羊吧,阿门!
眼神逐渐恢复清明“此学说乃是家师由极西之地所闻,所以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此去关中不过千里,您为何为留恋乡土而放弃游学?”
“无崖子真乃一代贤人。”
颜清遥空一拜,神色庄严凝重,礼仪周到完美,执行的一丝不苟。
一队数百辆牛马车辆组成的队伍出现在去长安的路上,变力箱的使用使得牛马车的负重增加了一倍有余。沿途路过的庄子,庄户们都出来看这队鲜衣怒马的车队。指指戳戳,眼神里面满是羡慕。
云啸展开了皇帝赐予的车骑大将军旗帜,沿途的官员无不极尽巴结之能事。对这位平叛有功的大将军有求必应,有幸见到年轻的云啸之后,顿觉这是一条粗腿,礼物是一车车的送,生怕错过了这个抱大腿的机会。就这样,车队的长度随着靠近长安,越来越长。
沿途的盗匪眼睛都红了,不过当他们看见身穿黑衣的栾氏家兵的时候,都无一例外的选择了放弃。总瓢把子的死讯还没有广为传播,前任黑社会老大的威慑力还是有的。
栾玲坚持要跟云啸回云家庄子,云啸看着吃早饭时不断干呕的栾玲就头大。剩余的数十名栾氏的家兵都知道,经此一役栾家完了。大部分都生了归隐山林的念头,打打杀杀了一辈子还是过些安稳的日子。
云啸给他们提供了最后一次挣外快的机会,保护车队到云家庄子。到了目的地每人有三贯钱的赏赐,如果愿意在云家庄子住的,分十亩地。
远远的又见到了长安城,走的时候还是天寒地冻。回来的时候却已经是春暖花开,霸上的柳树已经吐出了嫩绿的细芽,没有迎接的歌舞只有几名廷尉署的小吏等候在桥头。渔老带着车队绕过长安沿着大路去云家庄子。
云啸带着苍鹰、苍熊与卫东宝的八个兄弟跟随廷尉署的小吏进入了长安的驿馆。
云家在长安铺子的管事立刻便过来请安,说选定的侯府正等着侯爷回来定夺。只要侯爷拍板立马买下,说得底气十足。驿馆的仆役全部被换掉,鲜易华服的云家仆役接替了他们的位置。
没有想到仅仅三个月的时光,老余这家伙居然能将云啸的威势打造如斯。看来苍景空还真说对了,这是个人才,改天还真的要去谢谢这老太监。
长安的地面邪,说曹操曹操便到了。云啸刚刚洗漱完毕,苍景空便过来传旨。要云啸出席后日未央宫宣室的早朝。
“苍公公别来无恙!”
宣完了旨意,云啸对着苍景空一拱手请老太监进去坐。
苍景空左右看了看,见周围的人均是云家仆役的服色,赶忙拉着云啸的袖子进了内室。神色紧张而不自然,很明显是有大事发生。
“云侯,大事不妙。大行令已经联络了多名御史言官,弹劾你临阵脱逃,致使两千长安子弟命丧睢阳城下。老奴听说已经联络了数十人,要在后天给你难看。弹劾你的奏折已经被陛下压下,就等着你回来辩驳,看来还没有下决心处置你。”
靠,老套路。前方拼命的打仗,后方拼命的陷害。从大秦到民国几千年都没有变过,前线的将军最担心的不是敌人而是身后的朝廷。
哎,内耗的悲剧。
“苍老此时来,肯定是有主意。说说看,如何能解我这次危难。”
云啸喝着茶水,不紧不慢的说道,一点都没有即将被弹劾下狱的觉悟。
苍景空无奈的看着云啸,他家的富贵全部都寄托在云啸的身上。前些日子苍澜特地带了刚出月子的海棠来看他,摸着小孙子的小雀雀。苍景空的老脸好像绽放的菊花,为了儿子与兄弟的将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云啸这颗大树倒下。
看着不紧不慢的云啸,苍景空叹了一口气。
“现在摆明了是栗妃娘娘要对付你。如今在这朝廷和**里面能压得住她的,只有两个人。”
“谁?”
“太后和陛下。当然,你现在以拜见胶东王的名义拜会陛下,估计也难见到。毕竟宫里面是栗妃娘娘说了算。不过,有一个人却和太后与陛下都有着关系,她想见随时都能见到这两个人。”
“谁?”
“馆陶长公主。她既是太后的亲生女儿,又是陛下的亲妹妹,还是梁王的姐姐。如果云侯可以让馆陶长公主在太后与陛下的面前说话,那么这场灾祸便会消磨于无形。”
“想必苍公公已经知道馆陶公主的嗜好了吧。”
“馆陶公主喜好财货,人人皆知。这个不难打听,不过老奴还是打听到馆陶公主十分喜欢珠宝。尤其对南珠特别的喜爱,只是这南珠却是难求,一时间还真不好弄。”
云啸立刻想起了昌邑侯的那个宝石袋子,立刻去卧房取出来,将里面的宝石都倒在榻上。
两颗鸽子蛋大小的珍珠滚落出来,真正的珠圆玉润在灯火下隐见光华流转。





汉雄 第五十一章 行贿
苍景空看着云啸手中的南珠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放在案几上滴溜溜的乱转。在烛火的映照下精光四射,屋子的墙壁上都有粉色的光影。
“这是走盘珠,乃是南珠之中的极品,十分难得。只是这一颗在长安便是千金难求,云侯在哪里一下便弄来两颗?”
云啸尴尬的一笑,难道老子要告诉你老子是抢的?
“我们何时去拜会馆陶公主?”
苍景空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道:“宜早不宜迟,咱们即刻便去。不过,云侯不可大鸣大放的去。要偷偷的去,若是被栗娘娘知道了,说不准会提前动手。”
云啸顿时一惊,看来自己还是嫩了点。从来没有从事过政治的人,不晓得政治的可怕。若是栗妃提前动手,长安是她的地头。城门一关,自己想跑就没地方跑。
云啸只带着苍熊与苍鹰,找了一个锦盒将走盘珠收好。上了苍景空的马车,一路便朝馆陶公主府行去。一路遇见许多巡夜的差役,一见是宫里的马车纷纷放行。
馆陶公主的府邸就像她所处的位置一样,在未央宫与长乐宫之间。朱红色的木门上盯着七排黄橙橙的铜钉,两列披甲持矛的武士分列两旁。门楣的两边垂着象征皇家的宫灯,黑底金漆的匾额上写着馆陶公主府几个大字。
苍景空好像跟这里的管事很熟的样子,一大锭铜饼递上去。马车便直接驶进了旁边的角门。
两名黑衫豪奴气势汹汹的带领云啸一行向里面行去,一路上亭台楼阁错落其间,小桥流水奇石怪木散布其间,暗合藏风聚气的风水格局。
院落左侧的一座假山上,建有一间凉亭。一方石桌四张石凳,举目望去园中一花一叶一草一木尽收于眼底。置身其间微风薰然,心神为之空鸣,抬头仰望匾曰“陶然”。
几名宫装女子侍立在亭子的周围,借着灯火远远的见馆陶公主好像正在与什么人在对饮。那人背对着自己,远远看去依稀有些熟悉。可是太远了又看不打清楚。
“云侯稍等,我去禀报我家长公主。”
估计是苍景空加上铜锭子的缘故,这管事倒是对云啸很是客气。
“有劳。”
“无妨,只是改日我去云家庄子进蒸酒的时候多给小的批两坛便好。”
云家的蒸酒产量一直不高,等闲富贵人家即便是有钱也难求一坛。除了供应宫里的一应需求外,各王公贵胄府里只能每月凭借份额领那么几坛。
馆陶公主府的这个管事可不是完全看着苍景空的面子,更不是看在那锭铜饼子上面。馆陶公主的管事还能少了这点进项?他看中的是云家特工的豆腐,蒸酒,还有冰糖一类的稀罕物。如果能从云家弄出一点来,以后便可以在管事的圈子里横着走。
“好说,云某回去便让老余送十坛云家的蒸酒,以谢管事。”
“那便多谢云侯赏了,云侯稍等。小的去去便回。”
那管事提着衣襟沿着青石小径一路蜿蜒上行,走到馆陶公主身前恭敬的道:“公主,车骑大将军云侯前来拜见。”
“就是那个会做吃食的!没见我与卫大人相谈甚欢,让他回去就说我不见。”馆陶公主看了一眼远处假山下的云啸,对着那管事吩咐道。
管事一阵的为难,得罪了云侯,恐怕自己以后从云家弄东西要有麻烦。公主经常请客,这蒸酒与豆腐还有拿死贵死贵的豆皮干豆腐可不敢少了。长安城里宴客如果没有豆腐,那便是小家子气,会被客人笑死。
“公主,还是见见吧。卫绾欠过云侯一个很大的人情,今天公主就算是看在卫绾的面子上,也要见上一见。”
“你呀!”馆陶公主对着卫绾抛了一个大大的媚眼,然后吩咐道:“带他要易兴阁去,我一会儿就到。”
“诺”
管事转忧为喜,脚步轻快的下山去了。
“云侯,请移步易兴阁公主有客人一会儿便来见您。”
“有劳,有劳。”
苍景空的身影快速的隐没在黑暗之中,他不想让更多的人看见自己与云啸在一起,浸淫官场多年栽了大跟头之后,他明白了留退路的重要性。
云啸随着那个管事一路行来,发现沿途遇见的佳丽都是年芳二八的绝色之选。那是要身段有身段,有模样有模样。不少佳丽看见云啸还搔首弄姿,媚眼呈批发形势的抛过来。
终于想起来,大汉的长公主府一向是皇帝陛下的**人才储备中心。貌似卫子夫便是刘小猪在姐姐家发掘出来的,云啸忽然想起大名鼎鼎的霍去病便是卫青与卫子夫的外甥。云啸打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俩的老娘已经挂了n久,他们怎么会又弄出来个妹妹?
云啸思索着问题跟随着管事来到易兴阁,一进门云啸便被架子上的珍玩吸引住了。玉石的狮子,青铜的手炉,旁边的地上还放着一个拿着烛台的铜俑。随便拿回去两样,后世累得半死还没解决的房子车子票子问题便会全部解决。
晃了晃不着四六的脑袋,家里现在成吨的黄金还没盖库房。就惦记上这些破玩意,如果自己想要随时可以拉一车皮回来。
“云侯稍作,上茶。”
管事恭敬的请云啸坐下,然后便命人端上毛巾茶水。
碧绿的茶叶在滚烫的水中起起伏伏,散发出令人迷醉的清香。很快沸腾的开水变成了,一盏碧玉。这茶一看便不是凡品,如果不加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云啸肯定会喝一口,不过当他看到侍女将一大块猪油放进去之后,只得敬谢不敏。这个管事的确是努力巴结。回去得跟老余说一声,紧俏的商品得给这哥们加点份额,不能让人家白忙活。
桌子上放着一些瘦小蔫吧的瓜果,肯定是汤泉监送过来的。这已经十分的难得,汤泉监的产量就这么多。除了供给宫里之外,其他的皇族份例实在有限。一到冬季,各家招待客人都用的是干果。
扣个大棚而已,反季节瓜果不是难题。看明年老子给你弄出点来,包准看得这帮土鳖嘴里有如滔滔江水。生活在这个公元前的时代,云啸感觉到处都是商机。自己这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人,想不赚钱那简直是天理不容。
正在歪歪**的时候,馆陶公主前呼后拥的走了进来。外披黑得发亮的织锦戎斗篷,内衬大红团花秀袄。一双芊芊玉手上捧着鎏金雕花暖手炉,头上的各式珠宝在灯光下熠熠生辉,让云啸几乎看不清楚这位大汉长公主的面容。
云啸赶忙站起来施礼。
“云啸见过长公主。”
“免了,见我什么事儿啊。”
馆陶公主任由侍女拿下披风,走到主位的卧榻前,慵懒的躺在了卧榻之上。对施礼的云啸看也不看。
靠,被鄙视了。人在矮檐下,谁让人家是皇帝的妹妹。老天就是这么不公平,这些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家伙,天生就有藐视自己的本钱。
云啸没有说话,只是对着站在门外的苍熊挥了一下手。
苍熊搬起一只沉重的箱子走了进来,放在地上将柔软的羊毛地毯深深的压了下去。
箱子被苍熊打开,一根根拇指粗细码得整整齐齐的金条显露了出来,在灯火的映照下发出金灿灿的光芒。
馆陶公主的眼睛被晃得眯了一下,虽然有些惊骇但是仍然没有起身。心里估算着金子的重量,同样也估算着云啸求自己办的事情大小。一般来说送礼的贵重程度都与办事的难易程度成正比,受贿专家馆陶公主自然明白这个道理。
只是眯了一下眼睛,没有任何的表示。证明还是没有打动这老**,看来得加码。
云啸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盒,盒子平淡无奇只是一只用绸缎包裹的漆盒而已。待云啸将盒子打开,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之间盒子里面的两颗珍珠熠熠生辉,流转的光华甚至让整个屋子都罩上了一层粉色。
躺在卧榻上的馆陶公主不再装x,事实上身为一个珠宝控,她已经十分克制自己注意仪表,没有一下子窜起来已经是十分难得了。没有劳烦身边的侍女,馆陶公主双目紧盯着云啸手中的锦盒走了过来,样模样仿佛生怕这对珠子飞了一样。
“云啸,偶然中得到南珠两颗,听闻公主喜欢……”
“我收下了。”
还没等云啸说完,馆陶公主一把抢过了云啸手中的锦盒。眼睛盯在两颗珍珠上,眨也不眨整个人的心思都在了锦盒里。
女人欣赏珠宝的时候最好不要打搅,这是云啸上一辈子血的教训。恭敬的等在旁边,看着一脸花痴状的馆陶公主对着两颗珍珠**。时间有点久,云啸无奈的打了第n个哈欠的时候,馆陶公主的眸子终于恢复了清明。
“找我来,什么事儿。说吧,只要我能帮到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作为有着先进经营理念的受贿老手,馆陶公主自然明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的道理。既然送了这么重的礼,自己自然也要有个表示。受贿这一行讲究的就是一个诚信,这一次你黑了人家的钱坏了信誉,下一次谁还给你送?馆陶公主是老字号,自然要以诚信为本,童所无欺货真价实才是长久的经营之道。




汉雄 第五十二章 暗流涌动
智者生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但是前来争相下聘的男子却有三个。
第一个男人说,我家有良田万顷奴仆千余。每年打下来的粮食可以堆积成山。
第二个男人说,我是父亲是宰相。他的学生遍布朝野,皇帝的每一项决定都会征询他老人家的意见。
第三个男人说,我什么都没有。没有当富翁的老爹,也没有当宰相的父亲。但是我有一个儿子,他现在在您女儿的肚子里。
前二位落荒而逃。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在关键的位置上有自己人,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金子加上两颗硕大的走盘珠已经完全将馆陶公主变成了自己人,称谓从云侯、云啸、一直变成了云兄弟。在称谓没有发展成老公之前,云啸果断的告辞。
滑嫩的鲜蘑用热水抄一下,文火炖上一小会儿。再放进一只肥硕的鸽子,姜蒜与八角被包成了一个小包丢进了汤锅。大火再炖小半个时辰,姜蒜八角的汤包被捞出。再丢一些细碎的葱花与香菜进去,鲜嫩的鸽子肉,爽滑的鲜蘑。一锅淡黄色的上好浓汤闻着便让人垂涎欲滴。
滚烫的热油倒入切碎的辣椒,一阵醉人的浓香让身边的厨子情不自禁的猛吸了几下鼻子。连夜采摘的苦苦菜、芨芨草、地环青青绿绿的码了一盘子。老年人口味清淡,尤其是刚刚开春的季节,这样的菜肴最是对老年人的胃口。
再加上一碗加了香油的鸡蛋羹,两菜一羹便成为了太后餐桌上的佳肴。
“嗯,一碗鸡蛋便做的这么可口,可见你用了心思。不过老身怎么吃着不像你的手艺,有点像那个云侯的手艺。”
“娘,真的什么都瞒不过您。”
馆陶公主又拿了一把青菜,沾了沾红油喂进了太后的嘴里。
“我眼睛瞎了,可是我的舌头没有瞎。你又起了什么鬼心思,又收人家钱了。你一年的进项也不少,别总收别人钱。你哥哥维持这个朝廷不容易,你别老给他添乱。”
“哎呀,娘。您看在您眼里我都成什么了。这次我可是办了好事,给哥哥保一个能征惯战的将军。”
“呦,我闺女出息了。说说看,入情入理不干碍朝政娘给你做主。那个什么鲜蘑的再给我来一口。”
馆陶公主赶忙夹了一筷子鲜蘑,喂进了老太后的嘴里。
“云侯在邺城打了大胜仗,手下一百多人打败了吴王大将步雉率领的五千多人。那时候您不是总去找哥哥,让周亚夫去援助老三。周亚夫不听哥哥的圣旨,说什么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哥哥看云侯仗打得好,便命他带着两千禁军去睢阳帮老三打仗。”
“嗯,这事儿我知道。算你哥哥还有点孝心,对了他去了就没了消息。吴王现在兵败,难道说他回来了?老三那里怎样伤着没有啊。”
“娘,老三好着呢。正在追杀吴王的残部,估计下个月就能进京喽。到时候,让他多陪陪您。”
“嗯,好好。哎,对了你不是说云侯的事情么?你接着说。”
“这一打岔差点忘了说正事儿。云侯在睢阳城下,领着两千人大战二十万吴军。”
“啊,两千人打二十万啊。”
太后的脸上露出一脸的惊异之色,玩政治她是老手军事完全是菜鸟。一辈子没有进过军营的她根本不知道打仗是怎么回事,只能任凭同样是军盲的馆陶公主忽悠。
“是啊,两千人怎么能打的过二十万呢。结果打败了,逃到了淮南。结果被吴兵围了一个多月,吃草根树皮硬撑下来。我昨儿个看了,人瘦了一圈儿走道都打晃。看得我呀,这心里……”
馆陶公主还抹了一把眼泪,语音哽咽。如果在后世,奥斯卡影后也就这演技。
“都是刘濞给闹的,他早就看咱们家不顺眼。哼,这次要是抓到他。老身要他好看。”
“娘,栗妃的哥哥大行令栗贲正联络一些人要弹劾云侯。说要治他的兵败之罪,还说他临阵退缩。两千人对阵二十万,简直是没得打嘛。”
“又是这个栗贲,这天下成了他栗家的不成。老身的话也敢不听,以为生了一个儿子就能号令天下了。老身还没死呢,想压住老身等她的儿子做了皇帝再说。”
“娘,您这是?”
馆陶公主不明白太后为何会突然的爆发。
“昨天皇帝来说,栗贲上了折子说武儿与窦婴私分吴王战利品,不交给朝廷。我的儿子在睢阳打了三个多月,拿点不应该啊。我的侄子苦哈哈的在洛阳冻了三个月,拿一点不应该?还轮到他栗贲说三道四的。你现在就去把那个云侯给我找来,我看谁敢动他一个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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