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雄

“还有，我们的南宫也不用远嫁匈奴。”
“陛下，这都是临潼侯的功劳。陛下是否赏赐的有些薄了，臣妾可是欠了他好大的一个人情，正想着怎么还。”
王娡没有忘记自己的承诺，腻在刘启的怀里撒娇，希望可以为云啸争取更多的好处。
“怎么赏？封官？他现在已经是三千石的征南大将军。开衙建府。怎么个封法，十几岁的孩子就让他位列三公九卿？赏爵？已经的临潼乡侯，还如何赏法？赏他一个侯国？
他这样的人，朕不但要轻慢他，还要打压他……”
“陛下这是为何？临潼侯可是一个人才”
王娡一脸疑惑的询问刘启，这不像是皇帝的一向为人。刘启懦弱了些。但是总的来说赏罚还是分明的。为何如今要这样对待一个十几岁的半大小子。
“这个云啸，聪明绝顶才智过人。又受异人传授，一身的杂学可称我大汉之冠。朕难道不知道他是一个人才？
朕之所以不用他，打压他。是因为这个人，朕要留给子孙后代用。现在官封得大了。待的厚了。让后代君王如何的赏赐，如何的笼络？正因为朕的苛，他才会觉得后代君王的好。用好了这个人，可保我大汉一甲子的太平盛世。为了这，朕担一个赏罚不明的名头那又如何。
你需谨记，皇家的恩泽要赏赐群臣，这样群臣才会拥戴皇家。但是这恩泽，该给的时候不要吝啬，不该给的时候不要乱给。世间万事，难就难在掌握这个度。度掌握好了，事情也就办好了。明白了么？”
“诺，臣妾记下了。对了昨天，臣妾去给太后请安。太后吩咐，陛下得空去长乐宫一趟，说是有话要同陛下讲。”
“没说什么事儿？”
刘启思索着询问王娡。
“好像是梁王的事情，臣妾在时梁国的丞相韩安国请见。太后没有见，还命人训斥了韩安国。说是梁王功德不修，就是因为他们这些左右没有尽到责任。”
“这个韩安国在长安上蹿下跳，为的就是给他的主子说情来了。到朕这里请见了几次，朕都没有见。这回倒好，又去撞太后的木钟。这个老三真是不消停，传旨令廷尉署锁拿韩安国拟罪来处。”
“陛下，不要。这韩安国没有罪名，您这样锁拿师出无名。梁王必定去太后那里叫撞天屈，若是太后责怪下来，您是放还是不放。不若您见见他，提点他几句若这韩安国是个明白人，定会知趣的返回睢阳。这样既不得罪太后，也给了梁王一个台阶下。
您与梁王毕竟是兄弟，还有什么话说不开的。”
“嗯，也有道理。明日宣韩安国觐见。”
“诺”
千度答应一声转身离去。





汉雄 第五十章 神秘的丽春院
“韩相国，听说陛下明天要召见你？”
门忽然打开，田蚡走了进来。正搂着两名歌姬上下其手的韩安国，被吓了一跳。
“哎呀，田郎将。还得多谢王娘娘，没有王娘娘在陛下面前说话。臣怎么可能见到陛下呢。”韩安国立刻推开身边的歌姬，站起身来向田蚡行礼。
“你们先出去，我与郎将大人有话要说。”
韩安国一挥手，便将两名歌姬赶了出去。
“这是梁王拖我转赠给王娘娘的礼物，这些宝石都是口外的货。最适合娘娘们镶嵌在首饰上，还要有劳田郎将。”
韩安国从案几下拿出了一个描金漆器的木盒子，双手奉到了案几上。
田蚡打开盖子，果然都是稀罕之物。鸽子蛋大的红宝石，鸡蛋那么大的玛瑙。最让人惊奇的是，一块拳头那么大的祖母绿。这一盒子，怕是不下两三千金。看起来梁王为了这次能在弹劾中过关，也是下足了血本。
“嗯，礼物很丰厚。下官代姐姐谢过相国大人。”
田蚡的脸上不喜不嗔，丝毫没有因为见到宝物露出开心的模样。
“这块玉佩是梁王送给田郎将的，这可是当年匈奴单于进献上来的。乃是昆仑上的的冰玉制成，即便是炎热如火的夏日里，也能让人浑身清凉，乃是不可多得不宝物。”
韩安国面对田蚡微微一笑，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礼物。
田蚡接过玉佩，入手冰凉再看玉色温润。凝如羊脂，洁白无瑕一看便是经过处子久久盘活才能有这样的美玉。田蚡顿时乐得眉开眼笑，将玉佩拿在手里不住的打量。
“梁王千岁如此的破费，田蚡怎么好意思。烦请相国大人代田蚡谢过梁王。
姐姐说了，这次挑起弹劾梁王的主谋是窦太傅与大鸿胪。那个愣头青栗青只不过是一只被打了的出头鸟而已。其实陛下吐血不是因为弹劾你家王爷，而是因为匈奴的犯边。
现在匈奴的问题已经解决，朝廷的眼睛必然盯住国内的事情。梁王的弹劾就这样重新被提起。丞相若要是想陛下彻底的打开心结恐怕还得去找一个人。”
“谁？”
韩安国凑过来，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田蚡。
“馆陶公主。只有馆陶长公主，才能用尽亲情劝慰陛下打开心结。否则，即便是你见到了陛下。恐怕也难以说得陛下放下疑心。毕竟你对于陛下来说是一个外人，而长公主是他的妹妹。”
“着啊，可是陛下明日便要召见。这可如何是好，时间上也来不及。”
“事不宜迟，你现在就去。姐姐会打点宫里，将你的觐见安排在午后。明日又没有朝会，长公主有一个上午的时间可以利用。”
“如此多谢田郎将，韩安国代梁王谢过王娘娘。此事若成，梁王千岁另有重谢。在下还要赶紧去准备给馆陶公主的礼物，先失陪今天郎将大人的花销都算在韩某的名下。安国不能陪大人耍乐还请恕罪。”
“无妨无妨，韩相国尽管自便。”
云啸押解着晋三回长安，这次不敢马虎。除了带上五百乡勇之外，还向卫绾借了一百羽林。因为乡勇进不了长安，进入到长安城内只好用羽林侍卫。马车的四周都加了钢板。云啸对于那种沉重的铁环还是蛮忌惮的。
刘辉代替刘启接见了晋三，双方交换了国书。刘辉承诺年底便会将大汉的公主送与匈奴大单于完婚。
云啸从来没有看刘辉这么顺眼过，终于将这个包袱甩掉了。真他娘的是个烫手的山芋，家里死伤了那么多人。居然一点好处都没有捞到，云啸觉得自己很像雷锋。娘的，这个狗屎的长安。老子再也不来了。
将晋三交还给了刘辉，云啸赶忙告辞跑了出来。别刘启一时兴起。认为自己保护的好。再让自己将这个麻烦送回匈奴，那自己可真的是要死而后已。
刚刚出了鸿胪寺便遇上了田蚡。
“云兄弟，多日不见想死为兄了。今天为兄的做东，咱们去丽春院坐坐。和亲的事情，姐姐让我好好的谢谢你。”
田蚡小声的与云啸说着，说完还挤了挤眼睛。
人丑。挤眼睛就更丑了。云啸受不了田蚡的拉扯，只得随着他上了马车。
“丽春院不是让郅都给封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开业了？”
“哈哈哈，兄弟有所不知。你说的那个丽春院恐怕永远都开不了了，郅都已经查出来那里是吴王余孽天机阁的据点。并且在妓馆的龟公茶壶里面发现了好几个天机阁的成员。不过老保子春花却不知道走了谁的门路给放了出来。
这没几天便将翠花楼盘了下来，招牌一换仍然叫丽春院。想必是这招牌的作用。原先生意不景气的翠花楼也热络了起来。”
田蚡估计这几天没少捧场，说话的时候满脸跑眉毛，脸上的表情充满了**。
“这么厉害，能在郅都手里将人捞出来。这背景可够硬的，说说谁的门路。别哪天兄弟不小心得罪了人还不知道。”
云啸有些惊奇，能在僵尸脸手底下捞出人来，那绝对不是一般的人物。最次也是三公，九卿都免谈。位列三公的家伙与一个开妓馆的老保子有勾连，这可是劲爆的八卦，说什么也要打听打听。
“云兄弟，这个哥哥还真不知道。不过这来头肯定不小，这春花头一天出来，第二天原先丽春院的那些个红阿姑都被放了出来。满长安都在纳闷究竟是谁有这么大面子，能在中尉府横着走，在郅都那里要人什么时候这么方便了。”
“什么？连其他的歌姬都给放出来了？”这可让云啸大吃一惊，什么时候郅都变得这么好相与了。这家伙是个大粪车在门口过都尝尝咸淡的主，排除突然精神错乱的可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受到了更大权力的压制。
这个权力是谁呢？谁又能压制住刘启的忠实走狗？
云啸有点期待这次丽春院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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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第五十一章 生意
新的丽春院与原先同一坊市，只不过隔了一条街而已。此时刚刚过中午，门前便已经陆续有客人光顾，生意比原先的丽春院还要好。
云啸十分纳闷，大汉人对昼间宣淫是十分反感的。为什么只是中午便有这么多的客人前来捧场。
见云啸发愣，田蚡道：“云兄弟不知，这春花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西域舞娘。头发是黄金色的，身子白的像牛奶一样。那地方粉嫩粉嫩的，一捏都能捏出水来，两粒花蕾像是花骨朵一样……”
这货一副流口水的架势，形象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好像你见过一样？”
不管这货见过没有，云啸是见过的灯光唯美的x系列，完爆了苍老师和波老师领衔的岛国映画。云啸以前电脑里面e盘装满了x系列的片子，对洋妞还是比较了解的。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两天都在进行花魁大会，两个掂场的妞都卖出了二百金的高价。愚兄前天晚上有幸拔得头筹，所以……嘿嘿。个中滋味真的的难以言说，听说今天晚上是这个舞姬团里面最漂亮的一个，春花指天对地的向我保证是个处子之身。
兄弟有没有兴趣，要不要愚兄帮你拍下来。”
每天跟着大官在一起，迟早变成大官。每天与商人一起混，迟早发财。每天与色鬼混一起混，那他娘的迟早变成色鬼。
田蚡的话还是勾起了云啸的兴趣，现在田蚡像极了洗浴中心的服务生。“老板，俄罗斯洋妞八八八全套，波推一绝。我给您说有冰火有漫游还有……”
这新的丽春院没有原先的丽春院奢华，这长安的妓馆中只能算得上中上的水平。虽然不甚豪华，但接待的水平可不比丽春院差。
刚一进门儿，老保子春花扭着水蛇一样的腰一扭一扭的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
“哎呦我的天爷，我说今天早上怎么有喜鹊闹枝儿，原来是田大人将侯爷带来了。您可是稀客。来来来快里边请。今天的酒水席面算奴家的，姑娘们可都盼着一睹侯爷您的风采呢，谁不知道啊！云家侯爷是我大汉的名将，还是大汉的第一美食家。您得多提点提点小店的生意，别看着啊赶紧给侯爷打热毛巾来。”
春花将几名小丫鬟指使的团团转，有是斟茶又是打毛巾，侍候的还真周到。
人很热情，话也说的贴心。云啸暗自赞叹，不愧是长安第一青楼的当家人。只是这份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这间包间是在二楼，正对着对面的舞台。虽然外面还是艳阳的天儿，可是这屋子里却不透光。一圈数百只蜡烛映照的整个舞台火光一片，很像国外基督教会的祈祷仪式。反正云啸也不知道是什么仪式。上辈子平安夜带老婆赶过一回时髦。那个什么饼还是挺好吃的。
“侯爷您稍坐，我喊几名姑娘陪您说说话儿，给您唱唱曲儿。”
春花很巴结云啸，云啸也不客气。斜倚在软榻上，抓了一把瓜子有一口没一口的磕着。田蚡随手便扔出一锭黄橙橙的铜锭子抛给侍候的小丫鬟。这小子出手真大方。看起来最近好像发财了的样子。
“田兄，最近有没有什么发财的门路。给兄弟介绍介绍，家里人口多穷的都快吃不上饭了。”
云啸喝了一口茶，赶忙吐掉对大汉的煮茶充满了怨念。
“我的兄弟啊，你还不知道哥哥我。三更穷，五更富。哪里有门路发财，倒是你要提点一下哥哥。谁不知道你临潼侯家资巨万。有着陶朱公的本事。无论是你家的造纸，还是酿酒都是一本万利的好生意。
刘成那家伙一届纨绔，以前回长安连喝花酒都请不起。现在都混得有自己的封地了，兄弟不能厚此薄彼。以后有什么生财的法子算你哥哥一股，以后你就是长在这丽春院里哥哥我都包了。”
田蚡的话一半真一半假，前些天他收了韩安国五百金。最近正是手头宽松的时候。再者他在这丽春院的消费可都是挂韩安国的帐。慷他人之慨，田蚡是不会吝啬的。
“哪儿有什么好生意啊，内府你家王娘娘管着。这些生意大股东都是皇家，我只不过赚些辛苦钱而已。除非你有胆子敢跟陛下争，否则这些生意打死我。我也不敢分你一些。”
“我有几颗脑袋敢打那些生意的主意。兄弟你这手真高明。买卖与皇家合伙，我听说几位赊欠的大臣都被禁军堵着门儿要账。现在都说，宁可欠了阎王的债也不敢欠你家铺子的钱。”
云啸一愣，这些事情他是不大管的。都是卫东宝在打理，没想到已经闯出这么大的名声，这是嫌自己得罪人得罪的还不够狠啊。也罢，反正也是孤臣了。得罪就得罪了，没什么大不了。未来的大汉丞相正在与自己一起*，未来的大汉天子正在自家的清华大学读书。
未来的大汉太后更是刚刚欠下自己一个天大的人情。那些小杂鱼就让他们蹦吧，也好让自己看清楚哪个是好坏人。
见云啸不说话，田蚡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云兄弟，听说你与陛下太后合股开了一间叫什么火柴厂的作坊？”
“嗯，是有这么回事。只是厂房还没有建好，还没有正式的生产。”
王娡管着后宫的财帛，自然知道这件事情。云啸就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住。
“听说你这东西可以取代绒绳火石，取火甚是方便。为兄不敢参股，可是为兄想在你这进些货去洛阳贩卖，也好补贴补贴家用。”
原来是要做批发商，这是好事儿可以支持。再说，毕竟的大汉未来的丞相。这点小事儿，还是要给面子的。
“田兄既然说了，那便没有问题。只是这东西是定价销售，我会以批发的价格批给你。你在洛阳的售卖价格只能比长安多出一成，以弥补你的运费。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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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第五十二章 不一样的丽春院
“使得，使得。”
田蚡立刻笑得牙不见眼，因为王娡说过。这东西有着极大的市场，即便是每盒只有一个铜子儿的利润。那总的收益也是相当的客观，况且这还是消耗品。这就意味着，这生意可以无限的做下去。这样的美事，哪里去找。看来姐姐说的没错，这云啸是个不错的人。
“云兄弟，这让哥哥怎么谢你才好。呃……什么都别说了，今天这西域花魁为兄定要给你抢下来。”
田蚡将胸脯拍得山响，发誓要将这西域舞娘买下来，送予云啸。
云啸，也是不置可否。说实在的，两辈子加起来都没上过洋妞。这回还真有开洋荤的心思，田蚡见云啸没有反对，更是热血膨胀。认为，自己这次摸对了云啸的脉门，以后凡是的西域舞娘统统买回来。
既然云啸喜欢多送几个也无妨，只要他以后弄出来的东西交给自己贩卖，还怕回不来本钱？云家的东西从来都是独一无二，不愁找不到销路。
须更，春花领着四名貌美如花的歌姬走了进来。四女两两相陪，将云啸与田蚡哄得左拥右抱。
“侯爷，田大人。对姑娘可还满意，若是嫌弃她们侍候的不好，奴家再给您调换。”春花满脸堆着笑，热络的询问。
“嗯，这两个不错。这个给你，整治一些上等的酒菜来，云侯可是挑嘴的，别拿你那个假厨子出来蒙事。”田蚡又从袖子里摸出了一颗圆润的珠子，隔空一抛。
春花赶忙双手接住，见是一枚龙眼大的珍珠。脸上的笑立刻变得更加的灿烂。
“哪儿敢呢，上次侯爷教训过后。奴家便打发了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里钻沙。奴家给田大人和侯爷安排一段歌舞，保准二位爷看得开心。”
春华扭着屁股转身出去，不一会儿便走进来一名白袍老者。身后还跟着一名抱琴的童儿，云啸立刻坐直了身子。有了上次白翁的事件之后。他对于这些大汉音乐家内心抱有敬畏。
舞娘穿的很少，歌舞也很棒。从田蚡流了满桌子的口水可以印证，云啸却没有看。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那位白须白袍的琴师，生怕他来一个十步杀一人。千里不流行。
还好，不是每个琴师都是武林高手。云啸胆战心惊的看完了歌舞，赶快给了赏钱让这位老艺术家下去。太像了，那衣服那眉毛那胡子。除了长相，这打扮活脱脱就是白翁。
若不是白翁就死在自己的面前，还以为他诈尸了呢。
小心脏砰砰的跳，需要休息一下。旁边歌姬的大腿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推开歌姬将她的腿摆了一个合适的姿势。仰头便躺在了雪白的大腿上，身上的熏香很是好闻。
两名歌姬很明显都是侍候人的好手，一个给云啸轻柔的揉捏着太阳穴。一个给轻轻的给云啸捶着大腿。两人配合默契。云啸觉得自己的身心都已经放松下来，意识逐渐的模糊。
那个叫做周公的老头又来了，还是那副打扮。白衣白袍白眉白发，活脱脱刚从面缸里面捞出来。这是大汉最新的流行款？现在的老头都穿这个？
云啸有些迷茫的询问着周公，老家伙走近了抬起了脸。老天。居然是白翁。圆睁的怒目，流血的嘴角一切都是他死时的模样。
“别过来。”云啸挣扎着，忽然听见一阵鼓噪的声音。好像自己来到了古罗马的竞技场一般，又穿越到罗马了？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的一只手正抓着歌姬的前胸，那歌姬两只眼睛放出了小星星。看样子，云啸就是立刻将她在这里就地正法。她也是千肯万肯。
云家家资巨万。即便能在云家做一名小妾，也远比在这妓馆里做一名头牌来的自在。若是侯爷肯在这里将她正法，即便使出浑身解数也要求得侯爷给自己赎身。
不理会这个发花痴的歌姬，云啸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抓过毛巾擦了擦，见田蚡正站在窗子前犹如打了鸡血似的叫好。
“我睡了多久？”云啸询问服侍自己的歌姬。
“侯爷，您睡了整整一下午。外面现在已经是掌灯时分。”
云啸拍了拍那歌姬的脸蛋。拿大腿做枕头被自己睡了一下午。无论怎么说都是件难受的事情。随手摘下自己身上的玉佩便扔给了这歌姬，既然人家服侍周到就要给赏赐，小家子气的贵族是不受欢迎的。
那歌姬一脸的落寞，尽管云啸佩戴的玉佩绝对价值不菲。但这不是她想要的。
云啸无视了歌姬落寞的目光，家里的女人够多了。还是不要在外面拈花惹草的好。回到云家对她来说也未必是好事。转过身走到窗子跟前，他想知道是什么让田蚡会像是一只斗鸡一样的兴奋。
还真是斗鸡，两只黑羽大公鸡正在场中激烈的搏斗。看样子斗的很凶，炸着翅膀鸡脖子上的鸡毛根根直竖。
丽春院中间的舞台上现在真的算是一地鸡毛，不知道这样的斗鸡比赛已经斗了几场。只是地上的鸡毛已经不少，而且地板上还可以看见没有擦干净的鲜血。
“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看。”云啸抻了个懒腰，身上的各各骨节嘎巴嘎巴的响。
“老弟，你醒了。看你睡得香甜，为兄便没有叫你。傍晚的时候已经开始了，现在已经斗了第三场。跟云兄弟出来运气就是好，为兄已经连赢两场。赢了有五十金。老弟你要不要玩两手，赢了算你的输了算哥哥的。”
田蚡眼看着云啸，睡了一下午现在很精神。正拎着酒壶，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浑酒。
“这玩意我不熟，还是你玩。”
云啸后世只在电视上见过斗鸡，还都是一带而过。反正在他的印象里面，这是一种充满了血腥有暴力的游戏。能与之匹敌的恐怕只有见都没有见过的斗狗，想必之下云啸更愿意看拳击。不但可以看打拳，还可以看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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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雄 第五十三章 斗鸡
“看来田兄对这斗鸡还是颇有心得喽。”
“兄弟你这就是不懂了，这斗鸡可算是七分鸡三分养。为兄也算有些心得今天就给你讲讲。”
云啸的问话很明显挠到了田蚡的痒处，他对这斗鸡可是专研颇深。见有此机会怎能不好好的卖弄一下，要知道在云啸面前，卖弄的机会并不多。
“这斗鸡一看性格、二看骨骼、三看体型、四看体重、五看毛色。这斗鸡都要经过月余的训练，临战前三天必定终止训练。除了喂水喂食，全天都要扣在一个笼子里，这叫“闷鸡”。
兄弟你初学乍道，为兄便教你一个速成之法。首先要看个头，个头庞大的鸡一般胜率较高。所谓身大力不亏，在鸡身上一样有效。
其次看毛色也很重要，你看那尾巴上有白色羽毛的，乌黑色的毛羽，正面带有青绿色的亮闪，底绒为白沙尾。这叫乌云盖雪，这种鸡最是好斗。残盘中要卧而不走，宁死不屈，还有一口气就要战斗到底，乃是上等的斗鸡。
为兄买的就是它赢，对面那个就差多了。虽然体型庞大，但是进攻精神却略有不足，只是这第一条性格上便略逊一筹。兄弟你多看看，就等着哥哥赢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