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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骄纵?是能告诉她,到底是谁骄纵了她?楚嫱无语望天,天被房顶盖住了,只得低下头来望地长叹。
穆泽羲的话说的很重,他也确实是气急了。容浅身子不好,胆子又小,向来懂事乖巧,穆泽羲对她更是多信任了几分。如今听楚嫱这语气,更是确定了心中所想。
“难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最毒妇人心。我是女人,歹毒是我的本性。”
楚嫱心里盘算着,要是自己跟穆泽羲说,是你相好的给了我一刀子,结果没捅死我,穆泽羲会不会再给自己补一刀子?那要是自己说是刺客伤的自己,自己不白吃了这么大的一个亏?以后翻案有难度啊!
算了,怎么解释都不讨好,还是先认栽了,以后慢慢的收利息好了!做买卖嘛,得懂得放长线钓大鱼——
“楚嫱!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做出这样的事,说出这样的话,本王可以休了你!”
“我什么身份?倒霉的王妃?还是歹毒的女人?”
楚嫱抬眸,看着一脸怒气一脸义正言辞一脸傻逼样的穆泽羲,顿时心中烧了一团火一般。
“我特么的是有多傻缺?傻缺到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要给自己来一刀?你脑子不好使去看大夫好吗?来我这炮轰我?怎么,欺负老弱病残?还是欺负妇女儿童?小爷看起来就这么像软柿子任由你捏?”
这句话,成功的浇灭了穆泽羲心中的怒气,他一直没注意到的一个问题,楚嫱的伤口明显是从后面刺的,她自己是做不到自己从背后给自己一刀的。也就是说,这件事,有些不对的地方。之前没有细想,如今再一反思,竟是有些不对了。
“我说,我本来好好的,还能活着,看到你,我就觉得自己还不如死了算了。所以,麻烦你,没事少在我眼前晃悠,我不喜欢,毕竟死这件事来说,时间可是很长的。”
楚嫱可以说是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这番话,她已经死过一次了,然后来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成了受冷眼挨冷刀子的王妃,再死一次,还指不定是投胎还是继续倒霉的重生穿越呢——
一个王妃,不喜欢王爷,这是要逆天啊?王爷就是衣食父母,王爷就是天,他么的小爷就要逆了这天!捅破这天!去寻下一片天!
穆泽羲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之极,良久,竟是冷哼一声,甩袖离开,走到门口,冷冷的吩咐了句:“王妃禁足,看好了。”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五章 包袱留下
第五章 包袱留下
“王爷,楚相爷不知从哪听来了这件事,亲自来接王妃回相府了。”
安言沉着脸,面瘫一样的脸上难得的有了丝焦急。
穆泽羲这几日一直在调查这次的事情,苦于一直没头绪,正心中烦闷着。此时相爷再来找事,可有的他忙的。
“恩。”
听到安言的话,穆泽羲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这种事,被相爷知道,把人接回府里都算是好的了。
相爷宠爱自己的小孙女楚嫱那是人尽皆知的,如今楚嫱在六王府,差点连命都没了,相爷没杵着拐杖来给他几拐杖都是对得起他了!
“王爷,这,相爷如此做法,外面该怎么评论啊?”
王妃受伤,被娘家接回去了,那外面的猜测肯定是,王爷宠妾灭妻,又或者是,王妃受伤就是王爷干的。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就是。
穆泽羲抬起头,淡淡的看了眼安言,道:“换衣服准备进宫吧。”
“啊?你要做什么?”
“太后那里,定然也知道此事了,我若不去请罪,只怕是,要殃及浅儿了。”
穆泽羲这点猜的一点都不错。老太后等的就是自家孙子亲自来认错。不然,她就会把容浅请进宫去好好“调养”了。
楚嫱大清早的还睡得正香,梦里的她正与某些美男大战几百回合中,然后突然美男一脚把她踹下床,惊醒了楚嫱!一睁眼,就见鱼儿回来收拾东西,急急忙忙的样子,脸上还带着一抹欣喜的神色,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要出嫁了呢。
“喂,丫头,你发春了啊?笑的这么猥琐!说来听听,哪家的登徒子被你看上了?”
楚嫱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看着忙着收拾的鱼儿,心想,其实鱼儿这丫头长得还不错,要是以后自己想发展百合了也可以考虑考虑。只是,这胸小了点,恩,比起自己来算是比较小的了。
鱼儿笑着扭头,“小姐,相爷来接您回家了,鱼儿来帮您更衣。”
说着,将手中一套白色长裙拿过来,要给楚嫱穿上。
楚嫱伸手拦住,道:“这白色穿着跟白莲花似得,再说了,万一我这伤口要是裂开了,还不得染红这一大片?换了换了。”
再说了,白色跟孝衣似得,穿着多不合适啊。其实主要是一般心机婊绿茶婊白莲花才的固定出场都是白色衣衫,她可不喜欢。
说着,楚嫱便让鱼儿给她找了件大红色的衣裙,如今她脸色苍白,看着没有多少血色,一副我不行了,我要虚了,赶紧准备烧纸上坟的模样。此时已穿上大红色的衣衫,跟地狱没守住放出来的女鬼一样。
鱼儿吓得小脸惨白的,急忙给楚嫱上妆遮盖那苍白的脸。
收拾好了之后,楚嫱拽着背包袱的小苦力鱼儿,一出门,就跟穆泽羲撞上了。所谓的冤家路窄到底是窄到了什么地步啊!
楚嫱翻了个白眼,当穆泽羲是透明的,直接拉着鱼儿就走,鱼儿跟在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个,主子之间的事情,作为懂眼色的丫头,她决定沉默,沉默是金,是银,是归宿。
“站住。”
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你是我爹啊还是我妈啊?我生下来被人宠着呵护着凭什么你就可以对我呼来换去的?开玩笑,小爷是那么听话的人吗?楚嫱只当做没听见,哼着小曲儿继续朝前走。
穆泽羲忍住怒气,挑眉清冷道:“拦住她。”
侍卫们直接将佩刀拔出来,拦住楚嫱。
卧槽,动刀子了?丫的,有刀了不起啊!
楚嫱愤愤的转过头,正好对着穆泽羲淡淡的眼神扫过来:“干嘛?有事快说有屁快放!你不知道我很忙吗?”
周边的侍卫们纷纷缩了脖子,这王妃是不要命了吗?竟然这样跟王爷说话。
穆泽羲的脸华丽丽的黑了,阴沉着脸盯了楚嫱许久,然后冷冰冰的丢下一句:“既是回相府,便记得谨言慎行,莫要添乱!”然后,又看了眼鱼儿身上的包袱,冷冷道:“把王妃的包袱留下。”
楚嫱一手护住自己的包袱,大怒:“你丫的变态啊,你留下本小姐的内衣内裤作什么?”
——
周围侍卫们都红着脸低下了头,原来王爷有这种癖好啊?
穆泽羲冷笑,“既是回相府养又不是回去过冬,何必折腾那么多东西?”难道她还想呆在相府让相爷给她做主不成?
“要你管?鱼儿,走。”
鱼儿收拾东西的时候,楚嫱就说了,不要带这么多,感觉跟新媳妇儿离家出走似得,鱼儿不听,非说这是相爷的意思。无奈之下,楚嫱也只好从了鱼儿,任由她收拾,反正出力气的又不是她。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六章 脑子不大好使
第六章 脑子不大好使
楚嫱一走,穆泽羲气的脸都白了,站在院子中,像一道风景一般。七月份的天气还很燥热,太阳又毒,一帮子侍卫穿着铠甲站在太阳下,就跟一群傻逼似得,偏生穆泽羲不动,他们也不敢动弹一下。
“相爷这是在示威?”
安言从阴凉地儿走了过来,站在穆泽羲身后。虽然他不太明白穆泽羲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但是一想也知道,楚嫱若是收拾了这么多东西离开,必定是会有一场风波的。
穆泽羲身形动了动,淡漠道“罢了,进宫吧。”
安言点头,示意侍卫让开,心中想着,进宫,还不如说奔赴刑场呢。
楚嫱乘坐的马车,算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豪华马车了,十分的贵气,但是有很含蓄,没有那么贵的明目张胆。车上垫了好几层的蚕丝褥子,冰冰凉凉的,坐着舒服极了。马车内还置了冰放在盆子里降温,桌子上摆着各式解暑的吃食。
“噫?不是说我爷爷来接我回家吗?人呢?”
楚嫱上了马车,却发现马车里面是空的。心中顿时大骂,丫的骗子,竟然欺骗自己幼小的心灵!
“小姐,相爷若是直接来王府接人,那事情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鱼儿爬上马车,解释道。
相爷只是想给六王一个警告而已,若是真的大张旗鼓的来王府接人,那不是明摆着,要接人回家的意思吗?真到那时候,事情就真的没有办法挽回了。
楚嫱这么想着,嘿嘿一笑,果然,还是老狐狸狡猾。
穿过街市,很快就到了相府,楚嫱第一次坐马车,突然发现,这马车坐着,尼玛怎么这么舒服,她都快睡着了。不过她不知道,不是所有的马车都是这样舒服,只不过是因为她是楚嫱,所以才能如此舒服罢了。
“小姐,小姐?到了,府里的人都等着了呢。”
马车一停下来,鱼儿忍不住兴奋的掀开车帘,笑着对楚嫱说道。要说当今京城名声最大的,就数自家小姐了,上有太后宠着,下有相爷溺着,京城里谁不多看她几眼?
楚嫱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哦。”
说罢,伸伸懒腰,站了起来,紧接着,“砰”的一声,然后“啊!”
一声惨叫响起在马车里,马车剧烈的晃了晃,然后鱼儿的尖叫也响了起来,这架势,似乎是要将马车拆了的节奏啊——
站在相府门前一脸严肃的老人顿时一惊,慌忙奔了过去,一把掀开车帘,急切的问道:“怎么回事?”待看清眼前的场景之后,顿时面色铁青,恨铁不成钢的瞪着楚嫱。
跟在身后的人大气都不敢出,紧张的看着马车的动静,这大小姐难道在马车里打架不成?
楚嫱爬了起来,眼前一片晃悠。刚才没注意这是马车,直接就站起来了,结果一头撞在车盖顶上,差点没晕过去。这马车设计的太不合理了,这要是高一点的人来做这马车,全程弓着背得多难受啊!
鱼儿一惊,急忙跪下,“相爷,小姐受伤之后脑子就不太好使,这不,刚才一头撞在了车盖顶上。”
楚嫱无力解释,只顾着揉着可怜的脑袋,真是时运不济,早上才遇见倒胃口的穆泽羲,现在又殃及了自己的头,不行不行,得好好拜拜佛,求佛祖庇佑。
老人焦急的脸顿时冷了下去,“她伤的是胸口,又不是脑子!还不下车!还想丢人吗?”
如此场面当真是惹得老人炸毛了,站在马车前,怒气冲冲的骂着。嗓音震得楚嫱的耳膜都快破了。
楚嫱缓过劲来,吸了吸鼻子,摸着自己脑袋上的大包,顿时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啊。身心饱受摧残说的就是她这样的,对咩?
鱼儿显然很怕老人,大气儿都不敢出,赶紧下了马车,然后把楚嫱扶下来。
楚嫱不习惯踩着人的背下车,就自己直接跳了下去,脚才刚落地,这边老人又炸毛了:“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伤还没好,蹦跶什么?”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七章 没出息的东西
第七章 没出息的东西
楚嫱吓了一跳,脚下一歪,差点没摔个狗吃屎。捂着自己的小心脏,抬起头看老人,这一看,心中更是一阵酸涩,突然朝着老人扑了上去:“爷爷——”
身后的人都震惊了,相爷是出了名的严厉,平日里本家的几个孩子谁敢这样扑到老人的怀里?即便是楚嫱,老人虽然疼爱楚嫱,却也是极其的严厉的。今日这嫡小姐似乎不大对劲儿啊?
老人身子一僵,眼眶发热,任由楚嫱扑在他怀里,没说话。
楚嫱的脑子一片混乱。以前若是有人问她信不信缘分,她一定说不信。如今,眼前的老人,与她前世的爷爷,那张脸庞重合在一起,瞬间将楚嫱心中的委屈顿时都发泄了出来。
“站好。”
老人叹了口气,放柔了语气。
楚嫱吸吸鼻子,把眼泪鼻涕一把擦在老人的肩膀上,红着眼睛站好。
老人看着楚嫱,没好气的在她脑袋上狠狠地敲了一下,怒骂道:“没出息的东西,老子就教会你撒娇哭鼻子吗?”
楚嫱顿时一愣,愤愤道:“我怎么就没出息了?哭鼻子怎么了?我就不信你年轻的时候没哭过鼻子!”
“不孝的东西,还杵在面外丢人吗?老子这张老脸都让你给丢尽了!”
老人背着手,颇有气势的瞪着楚嫱,虽是在骂楚嫱,却并无丝毫的责怪的意思,反而是满眼的心疼。
楚嫱不屑的看着四周,笑嘻嘻的道:“你本来就没脸可丢了,哪还轮得到我啊?”
“给老子滚去跪祠堂!不许给饭吃!”
老人怒,沉着张脸愤愤的丢下这句话便转身走人。
身后跟着的人纷纷让开道,生怕老人一个脾气不好,把他们当炮灰使。
楚嫱抱着胳膊站在原地,得瑟的看着老人。
前世,她与爷爷也是如此,吵骂打闹,感情却极好。前世的爷爷曾是叱咤风云的黑道大佬,为了给自己一个安稳的生活环境,亦然洗手不干了。他给了自己一个美好的童年,教会了自己如何保护自己,把他这一生的见识都告诉了她,最重要的是,他教会她,活着,就一定要开心。
倏然,老人扭头,见楚嫱还站在原地没动,顿时气得大骂:“你腿断了啊?还杵着做什么?”
楚嫱一怔,作势就要把腿往马车上撞,一边愤愤的叫唤着:“你叫什么叫?信不信我真把腿撞断?”
老人身子一晃,急忙喊道:“不孝的东西,真是气死老子了!滚进来!”
楚嫱却得寸进尺,“滚进去跪祠堂吗?那我还不如把腿撞断!”
说着,就真的做出一副要把腿撞断的架势。老人疼爱孙女,是真的心疼,见楚嫱那脂粉都掩盖不住的苍白的小脸,还有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贱样,顿时恨得牙痒痒,咬着牙道:“滚进来滚回你院子里去,别让老子见到你!”
楚嫱高兴了,得瑟的朝着鱼儿抛了个媚眼,得意道:“走,回去睡觉。”
鱼儿目瞪口呆的看着楚嫱,她看到了什么?天啊,请告诉她,她一定是在做梦!一向严肃的相爷竟然幼稚的跟小姐在相府门口吵架?这一定不是真的。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八章 庸医上火了
第八章 庸医上火了
虽然嘴上说不想再见到楚嫱,可是老相爷心中还是放心不下,楚嫱刚在自己的闺房落脚,老相爷这就过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楚嫱一抬头,就看见那郎中满脸的痘,吓得她都不敢说话了。
老相爷淡淡的道:“吴太医,劳烦您给瞧瞧了。”
吴太医闻言笑着道:“相爷说的哪里话,吴某这就给小姐把脉。”
楚嫱一看那满脸痘的吴太医朝着自己走过来顿时心中哀嚎,不是吧,这一脸的痘他自己都没治好,自己这伤他能治好?
“小姐,请——”
“不许过来!”
吴太医还没说完,楚嫱就抗拒,把自己缩到墙角,眉头紧锁着。
老相爷顿时气就又上来了,指着楚嫱大骂:“胡闹什么?嫌命太长了是吗?”
“他连自己的青春痘都解决不了,给我看病,说不定把我给看死了!”
楚嫱倔强的看着老相爷,她看得出,这个老相爷很宠爱自己。
吴太医急忙跪在地上,“小姐,我,我这是最近上火啊,再说了,您这是外伤,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啊。”
楚嫱挑眉,道:“上火?你难道是欲求不满?那你还有闲工夫在小爷这里看病?”
“放肆!给老子闭嘴!”
老相爷听到楚嫱口无遮拦,顿时想一巴掌拍死楚嫱的心都有了,脸色铁青。
楚嫱瘪瘪嘴,不满的哼唧着:“哼,都是庸医,之前给本小姐看病的庸医还说,本小姐要是醒不过来就挂了,开玩笑,本小姐现在还不是活蹦乱跳的!”
“你说什么?”
老相爷一惊,这件事他的确不知道。一开始他并不知道楚嫱受伤的事,后来还是鱼儿那丫头大半夜的跑回来报的信,不然他也不会如此动怒的将楚嫱接回来。只是,他竟没想到楚嫱竟伤的那么重。
“吴太医,快,快请给看看。”
老相爷紧张的退后,给吴太医让位,刚才的怒气也全部烟消云散,柔声道:“吴太医是太医院外伤的能手,爷爷不会让你有事的啊。”
楚嫱翻了个白眼,无奈道:“问题是,我已经醒了,也就是说,我不会挂了。我说爷爷,你确定这个连自己上火都没办法解决的人,可以解决我的伤?”
吴太医心中再哀嚎,老子这是禁欲啊!要不是媳妇儿怀孕,他能长这一脸的痘吗?
老相爷黑了脸,沉声说道:“胡说!一个姑娘家,出口如此不顾及!伤好之后去祠堂跪着反省!”
“——爷爷,咱能换一种惩罚吗?要是让老祖宗不小心听到了我满口这样不合时宜的话,说不定会气的跳出来掐死我呢。”
楚嫱一本正经的看着老相爷,这是她见了一面的人,却真的像亲人一般,温暖,慈爱,如同他爷爷一样。
老相爷瞪了楚嫱一眼,“那就去书房跪着。”
“爷爷,我是伤残人士。”
楚嫱据理力争,这不会真要罚跪吧?这多丢人啊。
老相爷看了眼一直在给楚嫱把脉的吴太医。
吴太医了然,道:“相爷,小姐身子有些虚弱,并无大碍,多休养,莫动气。”
老相爷得意的瞟了眼楚嫱,“明天开始,去书房抄写清心经。”
“我又没有欲望,为什么要抄写那玩意儿?”
楚嫱一愣,心想,清心经?那不是动了欲念才需要看的吗?
老相爷笑的跟只狐狸一样,道:“那就抄女戒,一天十遍,抄不完,不许吃饭了。”
我擦!还有没有天理了?不抄完还不给饭吃啊?这是虐待儿童吗?女戒是个什么鬼啊?谁创作的,站出来,小爷灭了她!
楚嫱哭,相爷不为所动。
闹,相爷依旧不为所动。等到最后,楚嫱放弃了,这老狐狸,太狠了!估计早就谋划着让自己抄女戒了!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九章 我要休夫
第九章 我要休夫
慈安宫外,骄阳如火,烤的人都要化了。侍卫们一个个的都汗流浃背的,就算是站在宫外的宫女也都一个个的热的要哭——因为妆花了,好不容易等到六王爷进宫的这一天,竟然妆花了!
“六王爷,太后娘娘让你回府反省,不必在这候着了。”
太后的贴身太监德海公公从殿内走来,心疼的看着穆泽羲,心中哀叹道:这孩子,怎么就不理解太后的一番苦心呢。
穆泽羲犹豫了一下,起身,“多谢公公。”
说罢便转身回府。他何尝不知道太后是什么意思?六王妃受伤,被楚相接回府了,太后定然是觉得楚嫱在六王府受了委屈,只怕这心中对容浅意见会更大。
德海看着穆泽羲离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哎,六王这是着了什么魔了?”
楚嫱每日就被关在楚相的书房里,抄写女戒,接受楚相的教导,虽然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相爷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概是觉得楚嫱已经没救了吧。
“爷爷?”
楚相背着手绵连严肃的走了进来,看见楚嫱正蹲在凳子上,一手抓着毛笔,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
“没出息的东西?坐有坐相站有站相,老子就是这么教你的吗?”
楚相刚下朝,衣服还未来得及换,这就匆匆的跑来看楚嫱,谁曾想,竟是这样一副没规矩的样子!
楚嫱把笔一扔,愤愤的道:“大清早的你就让管家那个破锣锅去喊我起床,我这幼小的心脏都要被那锣锅给吓出心脏病了!大清早的,还不给吃肉,竟然用稀饭对付我?我还在养伤啊,营养跟不上怎么养伤?”真是没人性啊没人性!
“什么破锣锅?要是不敲锣打鼓的喊你起床你能爬起来?你早上吃的稀饭那是厨子熬了好几个时辰的粥,不知好歹的东西!老子就应该给你大白馒头就咸菜!”
楚相吹着胡子,气的不轻。
楚嫱一瘪嘴,突然哭了起来,“虐待我!你这么做你对得起你死了的儿子,我死去的爹吗?”
一听楚嫱提起自己的儿子,楚相心就软了,红着眼眶,走过去拍拍楚嫱的脑袋,哽咽道:“爷爷这不是为你好么?你这一好好的大家闺秀,怎么就被那质子公主给抢了相公?你不嫌丢人啊!”
“不丢人,我要休夫!”
穆泽羲走到门口,听见的就是这么一句。顿时如同五雷轰顶般,炸了。
休夫。
我要休夫。
穆泽羲沉着脸站在书房门口,心中本还有一丝的愧疚,如今全被这一句休夫给浇灭了。
“胡闹!这是你该说的话吗?”
楚相斥责道,楚嫱从小就喜欢穆泽羲,所以先帝才赐婚,其实意思也很明显,未来希望楚相能够辅佐穆泽羲登基。他自己也比较看好穆泽羲,将来定然是一代明君!
“爷爷,我脑袋又没被门夹,也没被驴踢,为什么当初就那么不长眼的嫁给了穆泽羲那个混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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