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你,你,咳咳,松,松,咳咳·····”
谢薇终是没有办法将一句话说完整,楚嫱的手劲儿,本就不小。如今,更是骇人。
“想说让我松开你???你他么的下这么狠毒的药的时候,怎么没有想过,让小爷放过你??我告诉你,谢薇,若不是你大哥,按照小爷我的脾气,早他么的将你暴打一百遍了!!!你以为,我悍妇的名声,是唬人的吗?”
若是谢薇知道,楚嫱这般彪悍,定然不会用这么狠毒的药。但是,有一种心理,叫做嫉妒。当她看见穆泽羲那般宠爱楚嫱,当她看见谢耀为了一块她的丝绢这般对自己的时候,心中的嫉妒之意,更是难以控制的爆发了。
如今,谢薇是又怕又后悔,剧烈的争取着每一丝的空气,一边道:“楚嫱,我,我哥,是,是不会放过你的。”
谢耀······
楚嫱突然想起谢耀,掐着谢薇的手便松了些,不过,也只是一瞬,楚嫱有突然低下头,冷冷的说了句:“我告诉你,从来,没有任何人,能够阻碍小爷我杀谁动谁。惹了我,谁都别想好过!!!”
说罢,楚嫱将谢薇的脑袋狠狠的往地上砸了一下,这才起身朝着原路返回,去找穆泽羲。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两百三十一章 恶人先告状
第两百三十一章 恶人先告状
“姑母,您要为薇儿做主啊!!!!”
凤仪宫中,地上的小人儿哭的梨花带雨的,看着甚是可怜,脑袋上的一片红肿,看着也甚是吓人。
皇后心疼的看着谢薇,将谢薇拉到自己身边,犹疑的问道:“当真是那楚嫱做主那般不知廉耻的事情,竟还将你伤成这样?”
谢薇委屈的点了点头,补充道:“不止如此,就连表哥也被她害的掉入寒潭,至今昏迷不醒呢。”
一听谢薇提起穆泽羲,皇后便重复道:“你是说,小六儿此时昏迷不醒?”
穆泽羲此时正是昏迷中。谢耀说过,穆泽羲受了内伤,这些日子,要好生的养,至于什么时候能醒,大约,需要个两三天吧。
谢薇见事情败露,又害怕楚嫱戳破事实,只得先入宫,来一个恶人先告状,将责任都推到楚嫱身上。
“好啊!!!胆敢做出通奸,且还将本宫的小六儿推入寒潭生死未卜这种事,本宫倒是要看看,她到底有几个胆子!!!”
谢皇后一张姣好的容颜此时都被气的有些狰狞了。原本娇弱的声音,此时听着,倒是有几分的凌厉。
从谢府回来之后,楚嫱便守在穆泽羲的身边,不停的用热水给他擦拭身体。之前冰凉刺骨的身体如今总算是不那么冷了。楚嫱的卧房中,热的跟个蒸笼一般,六月的天气,竟然烧了地龙,还搬了炭盆子放在床前。
楚嫱浑身湿透,却来不及去换一件衣裳,只顾着不停的换水,用热水不断的擦拭着。
“皇后娘娘宣六王妃楚嫱入宫·······”
当太监尖细的声音响起在门外的时候,楚嫱手中的动作没停,只是朝着门外吼了句:“你他么的能不能等六王醒过赖再让小爷去!!!!”
太监阴阳怪气的回答“不行,皇后娘娘的懿旨,岂能随意更改?六王妃,请吧,别让咱家强行······”
那太监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一把剑抵住了喉咙。
安言沉着脸,冷冷的站在那里,手中的一柄长剑,稳稳的抵在太监的脖子上。
“安言,你进去,给他兵符,直至他的体温恢复正常为止。在此期间,除了谢耀,谁都不准靠近穆泽羲半步!”
不知何时,楚嫱已经出现在了门口,将手中的帕子递给安言,自己淡定从容的走了。
安言皱起了眉头,唤了句:“王妃娘娘,您可以等王爷······”等王爷醒来。按照王爷的性子,定然是不会让她独自一人去皇后宫中的。
穆泽羲交代过,无论发生什么事,一定要护住楚嫱。
然,此时楚嫱却甚是淡定的扭头看着安言,反问道:“皇后娘娘宅心仁厚,还能将我怎么着了不成?”
说罢,楚嫱便头也不回的跟着太监走了。
若是她不走,六王府如今穆泽羲正在昏迷,皇后这边定然是受了人挑拨,要发难自己。若是她不去,想来皇后也是不会善罢甘休,没得再给穆泽羲平添烦扰。
每个朝代,宫中为了惩罚一些犯了错的贵人,都会在宫中设暗房。里面各种刑具应有尽有,比起刑部来,竟是丝毫的不逊色。
楚嫱被拖到小暗房的时候,当下就笑了,这是要上演哪一出?
皇后端坐在黑黑的屋子的正中,光线太暗,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至少此时,楚嫱不会再觉得,皇后是个文弱的美人了。她是皇后。
“你可知错?”
谢皇后冷着声音,没有丝毫犹豫的问了出来。她甚至没有给楚嫱一个解释的机会,便定了楚嫱的罪。
楚嫱挑眉,笑问:“不知母后所指何事?嫱儿不知。”
“大胆!!!你,你自己做出这般不知廉耻之事,还有脸问本宫你做了什么?”
卧槽!!!莫名其妙!!!楚嫱忍着心中的怒气,依旧是恭敬的问着:“不知嫱儿做了什么事,母后这般发落?”
谢皇后隐在暗处的脸顿时有些难看,沉声道:“你自己与人通奸,竟还敢问出此话!!!!可怜我小六儿,如今竟还不知死活!!!”
废话!!穆泽羲他么的当然活着!!!
“母后!!是谁告诉你嫱儿与人通奸的?又是何人告诉你,六王生死未卜的?”
女人的第六直觉告诉楚嫱,这个人,应当是谢薇没错。然,楚嫱真的猜对了。就是谢薇。
谢皇后冷笑了两声,回答:“薇儿亲眼所见,你还想狡辩?”
果然,是谢薇。
你说说,这好好的姑娘,放着大把的青春拿来做这种事,当真是缺德到了姥姥家。他么的!!!天堂有路你不走,地域无门你偏闯!!!
谢皇后冷声交代了句:“用刑。”之后,便款款起身离开。
走到暗房的门口处时,突然又似是有些嘲讽的道:“我知你身手不错,但是,今日这里的,都是大内的暗卫,你大可以与他们一较高下。”
这个时候,若是换了别家的姑娘,只怕都吓得瘫软在地上了,偏生楚嫱这个倔脾气的,没有放软声音,反倒是冷嘲热讽的道:“是吗?嫱儿何德何能,竟然还能劳烦大内的暗卫来伺候自己。辛苦了,辛苦了,辛苦费请记得去六王府拿。”
“你不用故意提起六王府。如今小六儿昏迷,是没法来救你的。”
谢皇后不咸不淡的戳破了楚嫱的话,她就是故意提起六王府,想要让皇后看在自己儿子的份上,有所顾忌。
只是,他么的,既然你丫的知道穆泽羲是昏迷不是不知死活,你他么的刚才装毛线???
谢皇后带着人离开,屋子里突然出现了三个男子,或许,更应该称之为阉人,朝着楚嫱一步步的走来·······
距离穆泽羲昏迷,已经过去了三天,这三日,楚嫱没有回来,谢耀多次入宫,都被阻拦住。
皇上似乎身子似乎有些不大舒适,一般的事情,皇后便没让人通报。
鱼儿每日急的掉眼泪。就连五大三粗的孟毅,也每日的跟着求菩萨烧高香,祈求楚嫱能早日回来,免得自己的未来媳妇这种大姨妈来访的状态。
“王爷,求您了,您赶快醒来吧,娘娘不知到底怎么了,您赶紧醒来吧。”
鱼儿满脸的泪水,跪在床前,哭的跟个泪人似得。
“你先去歇歇吧,我来照顾王爷便是。”
安言实在是看不下去,一个女人能在自己面前哭三天,当即便十分无奈的道了这么句。本以为好歹能制住鱼儿的哭,没想到鱼儿却是哭的更伤心了,抱着自己的胳膊,顿时嚎啕大哭起来:“你说的容易,王爷若是不醒来,我家小姐若是在宫中受了什么欺负该怎么办?”
“你说,我家小姐若是在宫中被人怎么着了怎么办?”
“虽然你看着我家小姐挺凶的,但是她其实是个好人。”
“你可能都不会相信,我家小姐的思维,跟一般人不一样,若是不小心惹到了别人,被怎么着了怎么办?”
·······
各种叙述之后,甚至连安言都觉得,也许,楚嫱真的被人欺负了去。于是便更加忧心了。
鱼儿丫头做了最后的总结性发言:“啊!!!王爷您怎么还不醒啊!!!您再不醒就见不到我家小姐了!!!!”
安言抽搐着半张脸,无奈的站在一旁听着鱼儿鬼哭狼嚎,恨不得能把这丫头的嘴巴堵起来才好。于是便冷着脸道:“别哭了,谢公子说了,王爷至少需要五天才能醒。”
王爷这次到底是伤的深了。彼岸花,既是春药,亦是毒药。谢耀那日不敢告诉楚嫱,这毒解起来甚是伤身,至少得好生的休养个大半年才可以。五天醒来,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
谁知,话音刚落,床上一直昏迷的人,突然,手指动了动,就在听到那句再也见不到我家小姐的时候。然后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沙哑着嗓子,问道:“王妃怎么了?“
这种奇迹般的事情一旦发生,就难以掩盖那股欣喜之情,鱼儿顿时便乐了,激动的道:“王爷您终于醒了!!!”
穆泽羲却是固执的问道:“王妃,怎么了?”迷糊之中,他似乎是听见谁再说,再也见不到她了。想到这,穆泽羲的心便是猛地一缩,脑袋翁鸣,头痛欲裂。
这般虚弱的声音,加上脸上没有丝毫的血色,听着便让人无端的觉得心疼。
鱼儿顿时小嘴一瘪,将事情跟穆泽羲重复了一遍,之后又哭的更伤心的道:“这都三天了,小姐,小姐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穆泽羲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勉强的撑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冷声问道:“为何不寻楚相帮忙?”
楚相与太后交好,有这个靠山在,楚嫱怎的还出事了?越想穆泽羲越着急,挣扎着便要起床。只是浑身乏力,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一般的痛。浑身都酸痛,甚至连站着,都让穆泽羲瞬间出了一身的汗。
“寻了,相爷说了,宫中派人传来消息,说是小姐已经出宫了,可是,可是小姐明明没有回来。且,且皇上这些日子身子不是很好,就连见都很难见上一面。”
鱼儿委屈的瘪瘪嘴,但是在穆泽羲面前,却不敢哭出来。只是一张小脸皱巴着,眸中不掩担忧之色。
闻言,穆泽羲的心猛地一沉,眸色一黯,深吸了口气,抬头对安言道:“拿上本王的剑,更衣。”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两百三十二章 剑指凤仪宫
第两百三十二章 剑指凤仪宫
“王爷,王爷你不能这么进去!!!!”
“王爷,皇后娘娘正在睡觉。”
“王爷!!!!王妃娘娘真的已经出宫了!!!”
——·
凤仪宫上下乱作一团,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穆泽羲穆王爷身着黑色的劲装,手持长剑硬闯了进来。
此时已是三更天。
皇宫中的贵人们早就歇息了。
安言护在穆泽羲的身后,这也是第一次,安言以真面目示人。
宫人们愤愤乱作一团,跪在地上,求着穆泽羲。
只是,穆泽羲眼神中充满了杀气。
这样的穆泽羲,让人害怕。
“王爷,您,您不如去别处找找?王妃娘娘早就出宫了。”
一个掌事的宫女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一下,生怕穆泽羲剑一个走偏,自己的脑袋便不保了。
“王妃在哪里??”
穆泽羲直接将剑指在那宫女的脖子上,冷冷的瞪着那宫女。楚嫱一定还在皇后宫中,只是,这偌大的凤仪宫,她在哪?
越想,穆泽羲的心中便越乱,手中的剑不禁贴紧了那宫女的脖子,满身杀气。
那宫女颤颤巍巍的回答道:“奴婢,奴婢不知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闻言,穆泽羲一脚将那宫女踹开,眼神一扫,将一旁的一个侍卫一把拎了过来,冷声质问道:“王妃在哪里?说!!!”
自小在皇宫中摸爬滚打的长大,穆泽羲身上本就浑然天成的一股子威严之气,此时加上怒气,更是像随时都能手刃了他们一般。
那侍卫当下便尿了裤子,哆哆嗦嗦着身子,十分无辜的道:“属下,属下——哎呀我的娘亲呀——”
“小六儿你这是做什么??要血溅凤仪宫吗?”
谢皇后披着披风,缓缓打开的朱红色的大门中,露出了那张温柔的容颜。即便是说着这般愤怒的话,却还是温温柔柔的,像极了一个慈母。
谢皇后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竟像是被穆泽羲气的不轻,“你瞧瞧你,如今这副样子,是要做什么啊?难道要杀光了我的宫人不成?”
说着,谢皇后便开始抹眼泪。
“母后,儿臣只问您一次,楚嫱在不在您这?”
穆泽羲提起脚,一脚将那侍卫踹到一边,那侍卫顿时脸色惨白,昏死过去。想来,应当是断了几根肋骨。
谢皇后的脸色变得刷白刷白的,定定的看着穆泽羲,嘴唇都在颤抖。
“母后,可听清了?!”
见谢皇后没有回答,穆泽羲不由得加重了语气,就像是对陌生人一般的语气。
“你的圣贤书都读去了哪里?就是这般对母后说话的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坐在这个皇后位置上已有将近二十年的谢皇后,此时眼眶发红,哽咽的质问着眼前的穆泽羲。
“还请母后如实回答,楚嫱,去了哪里?”
穆泽羲放柔了语气,但是却依旧固执的盯着谢皇后,似乎她的一个神情都不放过一般。
深夜之中,凤仪宫却是灯火通明,形成了这样一副对峙的局面。
谢皇后自嘲的笑了起来,问道:“一个如此下贱的女子,也值得你这般袒护?”
下贱?
穆泽羲忽的一下将剑扫过身后的空地,顿时,地上的大理石便碎成了一块块的,一字一句道:“楚嫱是本王的王妃,母后的意思是,本王也下贱吗?”
身上的痛感顿时蔓延全身,明明已经痛到了极点,穆泽羲却始终不动声色的坚持着,等待着一个回答。一个至关重要的回答。
“你!!!!”
谢皇后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穆泽羲的手不停的哆嗦着。然而,穆泽羲全然当做没看见,寒着一张脸,逼近谢皇后,认真的道:“楚嫱是儿臣的王妃,轮不到其他无赶紧要的人妄自评论。母后,还是慎言的好!!!”
被穆泽羲的气势惊到,谢皇后的身子猛地后退两步,咬着唇问道:“你可知,她做出了何事?”
谢皇后愤怒的瞪着穆泽羲,浑身都在颤抖。穆泽羲这一剑下去,想必是用尽了内力。
“母后又知道什么?她做了何事?无论她做了何事,都是本王的王妃!!且,不容任何人伤害。包括,母后你。”
包括,母后你。
这句话,成功的激怒了谢皇后,指着穆泽羲愤怒的道:“母后跟楚嫱之间,你选一个吧!!!”
这个选择,无异于母亲跟媳妇掉水里,你救谁。
别说有多少种回答,但是,这些都关穆泽羲何事呢?楚嫱,从来都不是一道选择题。
“母后是不打算告诉儿臣楚嫱在哪了?!”
只当做是没听见谢皇后的话,穆泽羲冷冷的扫了眼周围的宫人,握在手中的剑,散发着幽冷的寒光。像是随时都会取走谁的性命一般。
谢皇后深吸一口气,长舒一口气,道:“小六儿,楚嫱,当真早已出宫了。”
“母后,确定吗?”
穆泽羲微微的勾起了唇角,竟像冷笑,再一次的问道。
谢皇后心一沉,点了点头,柔声道:“母后还能骗你不成?”
穆泽羲缓缓的将剑收了起来,冷冷的勾起了唇,意味深长的看了谢皇后两眼,转身举步离开。
一直到出了凤仪宫,穆泽羲突然腿下一软,一下摔在地上,膝盖处很快的便渗出了血,染红了白色的裤子。
安言一惊,急忙过去扶起穆泽羲,紧张道:“王爷——·”
穆泽羲的呼吸虚弱,脸色更是苍白了许多,借着安言的手劲儿站起身,扭头淡然到:“安言,宫中的冷宫,一个个的搜过去。嫱儿一定在某一处的冷宫——·”谢皇后不会傻到将人藏在自己的宫中,这样,若是真的在她宫中搜到人,母子之间,便再也难以粉饰太平了。
皇宫某个偏僻的角落,有一处废弃的宫殿,从外面看,十分的破旧,毫无生气的样子。
然而这两日,这宫殿里面却有了人。每日里都能传出女子惨叫却又被抹布堵住的声音。
屋子里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地上斑斑驳驳的,到处都是血迹,看着甚是骇人。
而屋子的角落里,蜷缩着一个浑身血迹的人,头发乱糟糟的黏在脸上,脖子上。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没有一处好的。正是楚嫱。
突然,漆黑的屋内出现一辆亮光,不过是一眨眼,便又消失了。
“这样打下去,早晚得死。”
一人皱着眉头,深深的看了眼角落的楚嫱,对这个传闻中的王妃,既有同情,又有佩服。一般能在他们这种人手中熬过三种刑罚的人,多半就自己招认了,最不济,也会自己自尽。
这个女子,竟是在这里熬了三天,却打死不肯承认通奸之事。
“去将她弄醒。”
旁边那个男子嫌弃的捂着鼻子,细声细气的道了句。
同情,就是失败。对他而言,只有命令,只有成功的执行与失败的执行。
那人闻言,便走过去,朝着楚嫱便是一桶辣椒水泼了下去。顿时,昏死过去的楚嫱浑身火辣辣的疼,整个人都清醒了许多,缓缓的睁开了眼,笑道:“今天的,作业,又要开始了吗?”
作业。
这三天对她来说,这般的酷刑就相当于作业。
不过幸好,作业之后,楚嫱总是能梦到穆泽羲醒了,来救自己了。
可是,穆泽羲,你丫的在哪?为何还没出现?你若是再不出现,小爷便要爬墙了。
心中这么想着,身上似乎就不那么疼了。
那执行的人顿时从一旁取出一条带着长刺的鞭子,狠狠的朝着地面打了两下,顿时,尘土飞扬,地砖似乎都裂开了来。
罢了。打两下,死不了。
这么想着,楚嫱便闭上了眼睛。心中却不停的默念着,小样,别让小爷我活着再见到你,否则,灭了你!!!!
那人举起鞭子,朝着楚嫱狠狠的抽去。
“砰!”
“哗啦!!!”
一声门板掉落,一声鞭子落地的声音,这鞭子,还没打到楚嫱身上,便被一把飞刀迅速的给割断了去。
门外突然射进来的光线倒是让那人眼睛一痛,紧接着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缓缓睁开眼,楚嫱得意的挤出一丝笑来,身上的伤口扯着疼,不过都是些皮外伤。张了张嘴,做出了一个口型:穆泽羲。
穆泽羲浑身已经被汗水浸湿,满脸汗水的冲了进来,在看到角落里的楚嫱之后,顿时心都沉了下去,一把将楚嫱打横抱起,痛苦道:“对不起——·我来晚了。”
“穆泽羲,你醒了啊?看来我又做梦了。”
楚嫱安详的闭上眼睛,眼皮子越来越沉重,在穆泽羲的怀中晕死过去。
要做多少次这样的梦,才能在看到他的这一刻,竟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穆泽羲的心像是被谁用刀子狠狠的扎了几下一般,比身上的痛竟是更加猛烈了许多。
那两个执行的人,在看到穆泽羲以及跟在穆泽羲身后的安言时,瞬间脸变得惨白。呢喃了句:“安——”
突然,穆泽羲狠狠的扭过头,双眼泛红,狠狠的对安言道:“让他们尝尝比这狠一百倍的酷刑,别让他们死了。”
世间再也没有一种酷刑,比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更痛苦的了。
安言点了点头,应承下来,心中对这两人,更是恨不能杀了他们来的痛快。
这满地的血迹,还有角落处的楚嫱浑身都是红色的血水从身上流出来。他们丧心病狂到何种地步,竟能做出这种事来!!!
更何况,楚嫱还是一个女子。这些人的手段,他不是没见过。
说完,穆泽羲便打横抱起楚嫱,脚步虽然踉跄了两下,却还是咬着牙,抱着楚嫱离开这里。这个伤害过她的地方。
凤仪宫中,穆元祈原本正在吃着谢皇后宫中特有的点心的,突然,一个宫人匆匆忙忙的进来,贴着谢皇后的耳朵说了句什么,只见谢皇后猛地一头站了起来,惊呼道:“什么?”
穆元祈被谢皇后这么一吓,一口糕点堵在喉咙处,呛得他只咳嗽。
“母后,怎么了?”
还不容易才将糕点眼瞎,穆元祈好奇的看着谢皇后,最近总觉得母后很奇怪,到底是怎么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谢皇后立马摆出一副贤良的姿色,安慰道:“没事,元祈,你先回府吧。这两日国子监的课业记得认真完成。”
对自己的小儿子,谢皇后还是很宽厚的,且一心让穆元祈在国子监众好生学习治国之策,即便穆元祈只会看天书。
不忍心拒绝谢皇后的好心,穆元祈点了点头,恭恭敬敬的道:“是,儿臣保证认真的完成国子监的课业,但是国子监的夫子能不能喜欢,这就不知道了。儿臣告退,糕点儿臣也打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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