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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嫂嫂,你要是休夫了,你就不是我嫂嫂了,你不能休夫!”
穆元祈压低了嗓子,那模样可爱极了。似乎是再给楚嫱证明,嫂嫂你看,我听你的话了,我声音小了,不会有人听见了。
楚嫱忍着笑,心中的乌云瞬间散开。决定关于休夫这个问题,暂时不考虑,毕竟可能性不大。还是想想眼前的,怎么去看美男吧。
“你能带我去国子监吗?”
国子监有规定,女子不得入内,否则戒尺伺候,听说那执行的老夫子出了名的严厉,每次只需十尺子,手就跟猪蹄儿似得。
要搁现代,这些夫子都是要被开除的,体罚学生,那可是大事!
穆元祈不知道楚嫱要去国子监干嘛,还以为楚嫱是想去感受一下学子的氛围,提高一下文化修养,顿时兴奋道:“那有什么?那地方我讨厌了,那地儿到处都是六哥的阴影。”
“什么阴影啊?”
“嫂嫂你忘了,六哥当年一篇安国赋,至今被国子监的学士们诵读呢!”
楚嫱冷嗤,切,要是她现在去随便吟诗一首,怕是那些学士们都要跪拜她了吧?
“废话少说,你就说你能不能带我去吧?”
好多的鲜肉在那等着她呢,她可不得着急了点。
“能,嫂嫂想何时去?”
“现在。”
“额——好吧。嫂嫂你先去换身衣服,你这装扮,即便是我,也很难带你进去的。”
穆元祈话音一落,楚嫱就没影了。没过多一会,楚嫱一袭男装的出现在穆元祈面前。
“嫂嫂,你不当个男人真是太亏了。”
穆元祈不由得咂舌,楚嫱这一身,可谓是英气逼人,十分有气势。
楚嫱挑眉,笑道:“谬赞谬赞,你这一世不为女子,也着实是亏了。”
——
楚嫱出府,定然是有人告诉了穆泽羲的,穆泽羲正准备去楚嫱的院子,好不容易今日得了空,他走着走着就走到了这里,谁想,他刚来,楚嫱就出去了。
“王爷,要不您晚点再过来?王妃出去散散心。”
鱼儿立在一旁,垂着脑袋,眼中多时愤愤,为楚嫱鸣不平。
“她今日心情不好?”
穆泽羲不由得问道,背在身后的手捏的更近了。
鱼儿皮笑肉不笑,“许是王爷多来怡和院,王妃娘娘的心情会好许多。”
穆泽羲没说话,直接进了楚嫱的屋子,随手拿起楚嫱画了一半的漫画。
画上一q版的穆泽羲,正被另一个q版的楚嫱踩在地上,旁边写着一句话:“叫我女王大人!”
穆泽羲嘴角不经意间勾起一抹笑,楚嫱脑子装了些什么他不知道,只是突然就很想笑。
鱼儿本来还紧张的悬着的心在看到穆泽羲笑的那一刻终于安定了下来,幸好,幸好王爷没生气。
“你出去吧。”
这屋子里什么熏香都没点,穆泽羲本是极其讲究的人,如今在这里倒是觉得很舒服。
鱼儿低下头,退了出去。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十九章 呜呜呜呜,太,太,太坏了
第三十九章 呜呜呜呜,太,太,太坏了
国子监外,把守的很是森严,必须要有国子监的牌子才能进去。穆元祈也不知从哪弄来了两块牌子,递给守门的人,顺利的通过了。
“哎,穆元祈,这里面怎么没人?”
楚嫱跟着穆元祈绕到了学子们上课的地方,却发现一个人都没有。这让来这看鲜肉的楚嫱内心万分窝火,丫的鲜肉去哪了?躲起来了?那不会啊,这也没人知道自己是女的,他们躲起来干嘛啊?
“穆元祈?穆元祈?”
楚嫱叫了两声,没反应。楚嫱扭头,“穆元——”
祈字愣是卡在喉咙里,出不来了,身后哪里还有穆元祈的人影?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一老一少,一俊一丑,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生动鲜明的对比。
“表妹?”
那长得俊又高还瘦的人,正是一身蓝色的儒装,震惊的看着楚嫱,表妹两个字脱口而出。
楚嫱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沈瑾祎啊沈瑾祎,你没事叫什么表妹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我是女的啊?
“瑾祎,你认识?”
那老头白胡子一把,穿着红色官府,矮胖矮胖的身材,看着就像是圣诞老公公一样。
沈瑾祎为难的看了眼楚嫱,点了点头,“是,学生认识。”
沈瑾祎都自称学生?看来自己碰到狠角色了。
楚嫱心中暗骂自己,出门不带黄历,星座也忘记看了,这下好了吧,流年不顺。
白胡子老头眯着眼睛打量了楚嫱许久,挑眉道:“这是女子吧?”
卧槽,小爷不是女子你是吗?什么叫做是女子吧?那个吧是什么意思?小爷不想女人吗?
见楚嫱愤愤的瞪着老夫子,一副要吃人的模样,那老头倒也愣了,诧异的问沈瑾祎,“难道是我老眼昏花了?她不是女子?”
这下彻底的惹怒了楚嫱,楚嫱指着老头破口大骂:“你才不是女子呢!你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吗?老眼昏花的就赶紧的去看病,不要耽搁了治疗。忘记吃药了就回家吃药,不要出来乱咬!虽然你肚子里有点墨水,但是不然掩盖你那是喝进去的事实!别以为有点文化就不是流氓了,我告诉你,就死你这种有文化的流氓最可怕了!看你衣冠楚楚的一个老者形象,知道什么叫慈爱不?知道什么叫做和蔼不?年纪大了出来晃悠啥?不能回家抱孙子啊?本小姐前凸后翘,如假包换,假一赔十的真女子,到了你嘴里怎么就还不男不女了还?我特么的又没去泰国,你没听见沈瑾祎叫我表妹吗?没看到我这么俊秀吗?男人要是长我这模样那还不得一头撞豆腐渣上去?——”
此后省略一千字,楚嫱骂了半天,口干舌燥的,好不容易停下来,胸口剧烈的起伏!丫的今天没看到美男就算了,还被别人怀疑性别,叔可忍婶不可忍!
沈瑾祎眼角抽搐,嘴巴张的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站在他身旁的老者倒是一副饶有趣味的样子,看着楚嫱,恍然大悟道:“不愧是楚相的孙女!口才不错!就是脾气爆了点!”
“——”
“——”
楚嫱无语,她那句话暴露了自己是楚相的孙女了?她怎么不知道?
那老夫子又乐了,“嘿嘿,既然是楚相的孙女,那自然是要留点情面了。今天你擅闯国子监,本应该打二十戒尺的,看在楚相的面子上,这样吧,打三十戒尺。”
打三十戒尺。
三十戒尺。
戒尺。
楚嫱如同糟了雷劈一般,石化在原地,卧槽,爷爷你到底跟人家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瑾祎,去取戒尺来。”
老夫子摩拳擦掌,雀跃的看着楚嫱,脸上写着:太好了,终于我又上场了。
楚嫱不禁缩了缩脖子,朝着沈瑾祎努了努嘴:你敢去拿!
沈瑾祎摇了摇头,给她使了个眼色:规矩如此,你必须受着。
楚嫱怒,瞪着沈瑾祎:你丫的确定是我表哥?不是我仇人?
沈瑾祎笑:如假包换,假一赔十的表哥。
楚嫱瞪大了眼睛,牙齿咬得直响:你要是今天拿了戒尺,我就咬死你!
沈瑾祎无奈的摇了摇头:君子动口不动手,女子也是?
楚嫱冷笑:女子既动口也动手!
“瑾祎,怎么?还不去?”
老夫子见这两人挤眉弄眼的,顿时口气冷了下来,瞟了眼沈瑾祎,示意沈瑾祎快去。
沈瑾祎做了一揖,转身去拿戒尺。
楚嫱顿时心如死灰,丫的沈瑾祎,你这么对我,你爹娘知道吗?我爷爷知道吗?什么规矩?规矩是要打你表妹,你特么的还屁颠屁颠的遵守规矩!要是规矩让你爆菊花,你爆不爆?
“怎么,丫头,不甘心?”
楚嫱的怨气冲天,只要是个人都能感受的到,当然,她最怨恨的还是,穆元祈你个死小子死哪去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丫的有难就逃丢我一个人啊?休了你哥没商量了!
听见老夫子的话,楚嫱顿时瘪瘪嘴,哭丧道:“老夫子,我是真的仰慕您,所以才偷偷的来了国子监,您知道,自古女子无才便是德,我从小就读书少,没文化,这不就想着过来再国子监里熏陶熏陶,您能不能,大人不计小人过,饶了小女子这一次呢?我一定回家给您烧高香——”
“老夫还没死呢,您这就要给老夫烧高香咯?我可是记得,当年老夫招你进国子监念书,你甚是不屑的说,读书是男人的事,女子读什么书?所以老夫立下国子监不得有女弟子的规矩,你说,这是怪老夫呢还是怪你呢?”
老夫子看着楚嫱,笑的跟只老狐狸一样。
合着,您这是公报私仇呢?对了,当时你招我进国子监,我为什么不来啊?国子监这么多气质美男,我特么的又不傻为什么不来啊?
“先生,戒尺。”
沈瑾祎双手持戒尺,皱着眉头递给了老夫子。虽然他也不舍楚嫱被打,但是这规矩就是规矩,他不能破坏。
“咱打个商量,要是,一天打一下?咱们分一个月打完?分期付款,您省了劲儿,小了压力,多划算啊——”
沈瑾祎摇头,无语望天。
老夫子嘿嘿的笑了两声,然后,然后杀猪般的惨叫,惨叫回荡在国子监。
躲在茅厕的穆元祈心疼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吸吸鼻子道:“幸好不是我的手掌。”
这一天,国子监万分宁静。
这一天,守着国子监的晚上都做了噩梦。
这一天,楚嫱的无敌声波把隔壁的草屋震垮了。
穆元祈小心翼翼的躲在沈瑾祎跟楚嫱身后,时不时的抬头瞥一眼楚嫱,只见楚嫱哭的眼睛肿的跟个核桃似得,泪水哗哗的往下掉。
“太坏了。什么,仇,什么,怨,怨啊,太,呜呜,太坏了。”
楚嫱抽抽噎噎的,一路上,路人回头率飙高。这马车里怎么了?谁家的小娘子受了委屈?哭的太可怜了。
下了马车,穆元祈赶紧的过来扶着楚嫱,那双手,红肿得跟个猪蹄儿似得,手掌心一片红色的抽的痕迹。
“太,太,坏了。”
楚嫱反反复复的就这一句话,被打的脑子都抽抽了,动一下手都疼的要断了。
门口的守卫面面相觑,后背不由得流下了冷汗,这王妃咋的了?手咋成了这副样子?
沈瑾祎蹙着眉,本想去扶楚嫱,但是伸出的手却又收了回来,跟在楚嫱身后进去了。
楚嫱回来,有人禀报了穆泽羲,穆泽羲一直等在楚嫱的院子里,听闻楚嫱回来了,便踱步到了门外,抬起头,看着天,突然觉得这天都格外的好看了。
“太,太坏了。我要,要,要报仇,太,太坏了。”
楚嫱的哽咽声从门口传来,断断续续的,好不可怜。
穆泽羲不禁凝起了眉,眼睛盯着门口。
“怎么回事?”
一见到楚嫱,小脸哭的都花了,眼睛肿的都看不到眼珠子了,穆泽羲的心一揪,急忙快步走了过去,一把从穆元祈的手里扶过楚嫱。
“六哥。”
“六王爷。”
穆元祈躲在沈瑾祎的身后,有些心虚。
沈瑾祎不卑不亢的朝着穆泽羲行了一礼,道:“王妃擅闯国子监,被陈夫子按照国子监的规矩,惩罚了三十戒尺。”
“三十戒尺?”
国子监的陈夫子穆泽羲不是没有耳闻,只是,这三十戒尺,着实是有些太狠了。
“微臣既已把王妃送回来了,这便告退。”
沈瑾祎念念不舍,却也只是看了眼楚嫱,随即扭头而去。
穆元祈看沈瑾祎走了,急忙抱拳,“六哥,我也走了。”
穆泽羲冷声道:“府中禁足三个月,你自己看着办吧。”
要说这整个皇宫谁说话最管用,除了当今皇上,太后,皇后,就数穆泽羲了。只是对于穆元祈的话来说,父皇可以哄,母后可以逗,太后可以闹,六哥的话必须听!六哥太变态了!六哥太凶残了!
穆元祈苦着脸走了,院子里只剩下楚嫱和穆泽羲两人。楚嫱犹自沉浸在自己的忧伤之中丫丫的,这辈子第一次被人打手掌心,这特么的痛!现在她算是理解了,为什么老师都喜欢打学生的手掌心了,这尼玛打了手掌连着心,太疼了!再说了,打手掌那比打屁股爽得多。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十章 多深的仇啊!
第四十章 多深的仇啊!
“太,太坏了,坏了!”
楚嫱一时难以从悲伤中走出来,端着自己的两个猪蹄儿,心都要碎了。
穆泽羲叹了口气,打横将楚嫱抱进去,这一路上,怕是是个人的都知道六王妃哭的跟个傻逼似得了。
把楚嫱轻轻的放到软榻上,楚嫱这会总算是停下,没有在抽噎了,但是她也看不太清跟前的人是谁了,毕竟眼睛肿的太大了。
“别哭了。”
穆泽羲蹲在楚嫱面前,温柔的用袖子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来人,备热水,把太医请来。”
“不行!”
楚嫱一听要请太医,这还了得,急忙叫唤着。
穆泽羲挑眉,“胡闹什么?”
“太丢人了,不要,不要太医!见了太医,我就没脸活了。”
楚嫱努力的想要睁开自己的眼睛,无奈实在是睁不开。
“现在知道丢人了?”
穆泽羲不咸不淡的丢了这么句,又吩咐人去准备药和绷带。沉着脸,倒了热水坐在楚嫱身边,“张嘴。”
楚嫱把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得,“打了手还张嘴吗?”
——穆泽羲捏着茶杯的手暮然的紧了紧,哭笑不得的道“没人敢打你了,张嘴。”
楚嫱抽噎了两下,缓缓的张开了嘴。
穆泽羲把水喂给楚嫱,楚嫱脑袋一歪,水洒了出来,溅在穆泽羲的手上。
“楚嫱!”
穆泽羲沉声道,这女子哪有一点女子的模样!
“烫。”
一个字,把正要炸毛的穆泽羲成功的捋顺了毛顿时又没好气的把茶拿到嘴边吹了几下,再一次给楚嫱喂去。
“凉!”
楚嫱再一次叫唤道。穆王爷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情,竟然连着被嫌弃了两次。不过奇怪的是,穆泽羲竟没有动怒,只是默默的去倒了杯水,自己吹了吹,试了温度然后才过去喂楚嫱。
楚嫱哭累了就直接在软榻上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楚嫱是被饿醒的,睁开眼睛,大叫了声:“鱼儿!我的手呢?”
“啊?来了,小姐,怎么了?”
鱼儿冲了进来,手上还拿着刀。
“你把我手剁了?!”
楚嫱挥舞着自己的胳膊,愤愤的瞪着鱼儿,要是可以跟红孩儿一般眼睛可以喷火,相信整个王府都着火了。
“小姐,您说什么呢?您的手不是在胳膊上长着么?”
鱼儿诧异的看着楚嫱,难道小姐脑袋也被打了?可是不对啊,不是说只是打了手掌吗?
楚嫱挥舞的胳膊,手腕之下的那一截跟个粽子一样,怎么看都跟一粽子张了腿一样。
“那你拿着把刀做什么?”
楚嫱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鱼儿手中的刀,不禁咽了口口水。
“鱼儿在给您切水果啊!”
鱼儿委屈的眨巴着大眼睛,可怜兮兮的样子,很是委屈。
“谁给我包的?这么丑!”
顿时怡和院再一次震了几震,守在怡和院外的暗卫们顿时都要哭了,谁能把王妃的嘴巴堵住啊!杀伤力太强了!
“回小姐,是王爷给您包的。您不让叫太医,王爷无奈,只得自己动手给您包。”
楚嫱看着鱼儿一脸得瑟的模样,就知道,这丫头,又想着怎么把自己送去给穆泽羲陪睡了。鱼儿这思想要不得,哪有丫鬟每天都想着怎么让自家主子给人陪谁这活儿的?
“小姐,我觉得咱王爷近些日子对您特别好,真的。”
好?他这是忙着去跟自己的小情人亲密去了,哪来的时间搭理自己啊?不过,穆泽羲会那么好心的给自己包扎?难道是吃错药了?
“鱼儿,你记住,你吃的住的,用的,喝的,拿的工资,受的宠爱,都是来自你小姐我,所以,别总是念着别人的好。”
“可是小姐,那王爷是您相公,您自己记不住王爷的好,鱼儿可不得帮您记挂着吗?”
这话说的,跟楚嫱是只白眼狼似得。
“谁对我好我怎么会不记得?哎哟我说亲爱的,你这胳膊肘可不能往外拐啊。你这思想,有待矫正,我跟你说啊,你的心里要全部的装着我,眼里只看得见我,世上只有我最好,没有我就没有美好的未来,知道么?”
“小姐,您跟王爷是夫妻,是一家人,鱼儿在往里边拐,您怎么老想着往外拐呢?”
鱼儿哭笑不得,以前王爷不喜欢小姐的时候她担心,小姐会不会哪天被容氏取代了。现在王爷对小姐好了,她更担心,小姐对王爷好像没那么多的兴趣了,怎么办?难道小姐真的要休夫?
楚嫱躺在床上,看着自己的这两个粽子,心里那叫一个憋屈啊!
“该死的穆元祈,美男没让小爷看到,还让我带了俩粽子回来!早晚有一天,小爷把你的脑袋打爆,让你坑我!小爷我真是交友不慎啊!”
鱼儿捂着耳朵,无奈的瞥了眼楚嫱:“小姐,您可别叫了,王府隔壁就是昭阳郡马爷,刑部尚书楼大人,要让他听见,没准以为谁在咱家私自用刑,那可是不得了的。”
楚嫱立马捂住了嘴:宝宝心里苦啊!尼玛还不能让她发泄一下了?
“穆泽羲呢?”
穆泽羲,有人欺负你媳妇,就算你不喜欢你这媳妇,但是别人打了你的脸,你难道不应该出去报仇吗?楚嫱从床上跳了下来,一副小爷我要报仇的样子。
“王爷去陈大人府中赔罪去了。”
赔罪?!
我擦,搞错没有?受伤的人是我!被打的人也是我!凭什么给他赔罪啊?
鱼儿无奈的看了看自家的主子,叹了口气,“小姐,我瞅着王爷的脸色似不是很好,您可千万小心点,别惹着了王爷。”
他脸色不好关我毛线事啊?是我让他脸色不好的吗?楚嫱翻了个大白眼,早就把昨日穆泽羲照顾他的事情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他什么时候回来?”
楚嫱想着,等穆泽羲回来,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他一顿。
“小姐,表少爷送来了上好的药,鱼儿给您搁那了啊。”
鱼儿指了指外面桌子上的一个金色的瓷瓶,看着蛮高大上的样子。但是一想起沈瑾祎,楚嫱的心里更是火冒三丈。要说穆元祈罪大,那沈瑾祎更是不可饶恕,身为自己的表哥,竟然不站出来帮自己说句话,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打成这副模样。
“扔了。”
狠狠的两个字,楚嫱冷冷的吐了出来。
鱼儿一怔,啊了一声,小声问道:“这药极好呢,就这么扔了多可惜啊。”
楚嫱站起身,走到鱼儿身边:“亲爱的,这世上,没有谁需要同情需要可怜。一个人对你好,不是给你送点东西就是对你好。既然他昨日没有出手制止,那自然以后遇上类似的事情,他还是会选择看着我受伤,然后再给我送点药痊愈。但是他没有想过,有些伤,是不会痊愈的,有些事,补救是来不及的。”
就像沈瑾祎。她隐约的记得,沈瑾祎是喜欢她的,小时候对她好极了。但是自从自己跟穆泽羲订婚了之后,沈瑾祎对自己一直都维持着君臣之礼,从不越矩半步,这就是沈瑾祎。昨天那件事,就是最好的证明,一个规矩,比起自己喜欢的女孩,自己的喜欢又算的上什么呢?
鱼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哦了一声,把瓷瓶拿起来直接往外面一丢。
“又怎么了?”
穆泽羲的声音突然从门外响起,也不知在门外站了多久,手上拿着刚被鱼儿扔出去的瓷瓶,黑着脸问道。
楚嫱一惊,我去,鱼儿这丫头命中率也忒高了吧?上次一飞刀差点没灭了穆泽羲,今天这一瓶子又中了?
“没什么。”
楚嫱坐到床上,响起鱼儿警告她的话,穆泽羲心情不好,莫惹,莫惹。
穆泽羲走了进来,把瓷瓶放在桌子上,看着楚嫱道:“沈瑾祎是国子监的学士,要带头遵守规矩,没为你求情,不代表他不想。”
楚嫱诧异的看着穆泽羲,这货,难道是在安慰自己?刚想伸出手去探一探穆泽羲有没有发烧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裹得太厚了,根本感觉不到。
穆泽羲依旧淡淡的坐在那,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
“受伤了就安分一点,不要到处乱跑,不要乱动。”
见楚嫱晃荡着双手,穆泽羲不由得皱起了眉,瞟了眼楚嫱。
楚嫱一听,不乐意了,“你又要禁我足?”
——他又说要禁足吗?他那个字说的是这个意思?
“随便你。”
“穆泽羲,你为什么要去给那老头赔罪?我又没做错!”
更何况,受苦的是她。
“陈老是你的启蒙老师,我听闻,你昨日指着陈老的鼻子大骂?陈老只打了你三十戒尺都是难得的了,昨日那样重要的日子,你竟跑去国子监胡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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