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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楚嫱突然手一扬,朝着前头的人便是一把胡椒粉撒下去,顿时那人嗷的一嗓子叫唤了声,捂着眼睛抹眼泪去了。
“哼!小爷自制防狼喷雾!”
其实,楚嫱现在也不过是只能动动歪脑筋,不敢轻举妄动了,若是她孑然一身,便可以放手去打,但是现在,她肚子里的,是穆泽羲的孩子。她不敢了。
本以为,今日许是难逃一劫了,却不想,天无绝人之路,也不知道安言是被穆元祈的叫声呼唤回来的,还是被穆元祈那破锅嗓子吓回来的,总之,安统领就这么从天而降,手中的剑扫过,一阵尘土激起,再睁开眼时,那群人已经三三两两的躺在地上,皆是被安言割断了经脉。
“安大哥,快,这群人方才欺负小王,还想睡了小王!快,戳瞎他们的狗眼!”
穆元祈一见到安言,顿时心便沉了下来,双手紧紧地 拉着楚嫱,生怕楚嫱出半点意外。
鱼儿也急忙跑过来护着楚嫱身侧,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目光呆滞,似乎还没从从方才的惊吓中回过生来。双手握紧了手中最后的一把杀猪刀,誓死捍卫楚嫱。
“哐当”一声,一把明晃晃的东西一不小心掉了下来,鱼儿的脸一红,不好意思的看着楚嫱,道:“奴婢,奴婢怕他们对您不敬,奴婢,奴婢有些紧张。”
可不是紧张么。
鱼儿长这么大,许是第一次看见这般真刀的来干架吧?
楚嫱弯起唇,笑了笑,叹了口气道:“傻丫头,没事了。”
安言来了,就没事了。
后背凉凉的,出了一背的冷汗,小腹的痛感也渐渐减轻,幸好,幸好楚小姐平时就是壮如牛的体制,否则今日,这孩子,就算是有谢耀的药在,只怕也是要受点苦的。
安言很快的便解决了这群匪徒,双眼猩红,显然已是动了怒。
“王妃,您,您没事吧?”
收拾完那群败类,安言急忙回过头查看楚嫱,见楚嫱脸色有些苍白,急忙拽过楚嫱的手腕,探上了她的脉搏。
“药,您吃一粒药!”
见安言这般严肃,楚嫱紧张道,“如何?”
安言皱着眉头,脸色不是很好的道:“幸好谢公子的药您之前吃了,没什么大碍,但是夜间寒冷,您动了胎气,不能再过了寒气了。且,这孩子也受不住这般折腾。”
“可是——·”
楚嫱为难的看了眼安言,又看了看天际,苦笑道:“可是,咱们才刚出发一天,若是不撑过去,只有两粒药了,我怕,无法支撑到——”
“别动。”
突然,安言一把按住楚嫱,沉着一张脸,将手放到楚嫱小腹处,提起内力,开始给楚嫱输入内力。
一股暖流传来,楚嫱顿时便觉得小腹的痛感在慢慢的消失,安言的额头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水,一眨不眨的看着楚嫱,头一次正视这个王妃,道:“再确定王爷的安危之前,您与小世子,谁都不能有闪失,听到了没有?”
“——哦。”
这一日,虽然艰难,虽然凶险,但是楚嫱却觉得,她一定能安然的去寻到穆泽羲,她不信任何人说的话,只信自己亲眼所见。穆泽羲,即便是死,也得她亲眼瞧见!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两百七十四章 雪戎族
第两百七十四章 雪戎族
连续快马加鞭九天,终于,在第十天早上的时候,达到了穆泽羲出事的那座雪山。
这里离齐阳城恰好也不远,依旧是大雪峰山。楚嫱裹的跟粽子似得,外面还穿着狐裘外套,整个人骑在马上,一行人就这么朝着白皑皑的雪山行去。
“安大哥,你确定,这里就是穆泽羲出事的地方?”
趴在马上,前两日因为赶路有些急,差点出了事,楚嫱在安言的逼迫下,吃了第二粒药,如今,只剩下最后一颗,楚嫱留着用来最后一搏。
安言四处看了看,笃定道:“正是这里,因着是雪戎族的地盘,周围无人敢初入,且不远处便是齐阳城没错。王爷出事的地方,就是在这里。”
“雪戎族?就是那个吃人肉的雪戎族?”
穆元祈大惊,急忙策马来到楚嫱身边,一双眼睛充满着恐惧。
雪戎族楚嫱倒是没听过,但是看穆元祈的反应,想来应当是极其恐怖的族类吧。
“是,就是那个雪戎族。王爷想必,也是没有办法了吧。虽说咱们边境打了胜仗,但是,齐阳城若是不保的话,麻烦肯定很多。之前王爷就想到过这一点,虽有防范,却无奈朝中没有可用的将领。”
这些安言不说,楚嫱也明白。
所以那日自己出现在国子监,穆泽羲也恰好出现在那里,是因为穆泽羲自己也需要去国子监众发觉一些栋梁之才。
若是所有人都像穆泽羲一般变态的话,那就出事了!
“小姐,您看,前面有块青菜!”
突然,鱼儿扭头,朝着楚嫱喊道。
顺着鱼儿的方向看去,学弟中,可不是有一块绿色的东西在发光么。
安言翻身下马,前去捡起那块绿的的青菜,突然,脸色一变,缓缓的扭过头,对楚嫱道:“王妃娘娘,这是,王爷佩剑上的玉。”
穆泽羲?
一听,楚嫱立马翻身下马,脚步慌乱的朝着安言所在的位置走了过去。
那是一块上好的玉,只是,只有一小块,看起来,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砸碎了般。
突然,楚嫱猛地蹲下身子,双手开始挖起那些雪来。
安言一怔,将拦住楚嫱,“娘娘,您这是做什么?”
听闻动静的穆元祈跟鱼儿也急忙过来,拽住楚嫱。
然而此时的楚嫱,就跟魔怔了似得,拼命的刨着,“你们快找找,玉佩在这,说明穆泽羲出事的地方在这,快点!!!”
一听楚嫱这么说,三人也不犹豫,迅速的开始加入刨坑的队伍。
四个人,朝着不同的方向,拼了命的刨着雪,眼中充满了希冀。
此时,齐阳城不远处的一处部落中,一白衣男子正端坐在祭台前,淡定的看着那群要将他拿去祭天的人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祭司鄙夷的看了眼那男子,捡到这男子的时候,他一双手都冻坏了,手里却紧抓着一幅画,死活不放。也不知道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能在死之前都惦记着。
醒来第一句,那人还甚是威严的警告他,敢打自己的画的主意,就做好去见真神的准备。
这许是他活了这么多年,听到的最好笑的话了。然而,对上那男子的眼神,他却没有胆量去挑战这个男子了。
此时日头上来,马上便到吉时,祭司走上祭台,高傲道:
“喂,汉人,马上我们的真神便要收了你了,你赶紧笑笑,免得真神见了不高兴。”
那男子懒懒的掀了掀眼皮子,冷声道:“将你们的首领请来,我要见他。”
到了这个时候,还能有这种气势,这个男子,看来不一般。
那穿着跟围裙似得祭司沉吟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问道:“我们首领只见美人,你虽貌美,可惜是个男子,不然,你还是去伺候我们真神好了。”
“恐怕你们真神无福消受,且,我有心爱的女子了,还有未出世的孩子,若是我没记错,祭真神,似乎需要处子,是也不是?”
男子气定神闲的看着那祭司,眼中毫无情绪波澜,就像是九天下凡的神明一般,即使他只是坐在那里,你都会觉得这人完美的让人不忍伤害。
祭司怔了怔,皱着眉头上下打量着男子,疑惑道:“你怎么知道,雪戎族祭祀的秘密?你竟然已不是处子了?何人能有能耐染指你这般干净天神般的人儿?”
男子突然笑了,看了眼祭祀,眼中染上一层温柔的情义,低声道:“关于雪戎族祭祀,虽然书中记载较少,但是从书中分析下来,却还是可以寻得些蛛丝马迹。”
从书中分析得来?
这他么的都什么大脑?
所有的典籍中记载的雪戎族祭祀,无非是祭司的过程,哪里有记载处子这一档子事的,这人是怎么分析出来的?
祭司惊讶的看着男子,却只见那男子抬眸间,云淡风轻道:
“另外,这一点很重要,并非是她染指我,是我深爱着她,此生挚爱。”
说罢,男子微微一用力,身上的绳子便断成几截,掉在地上。
端坐着的男子缓缓的站起身,高挑的身材有些偏瘦,白皙的脸颊有些苍白,眼下边也是一片青灰色,看起来异常的疲惫。
那祭司似乎被男子吓到了,生生的后退了两步,他们一直引以为傲的捆绑方式,竟然被男子这么轻易的就弄断了。且,这男子被绑了两天,都没动静。今日竟是这般轻易的断了这绳子,身手便可想而知了。
见祭司有些发愣,男子不由得出提醒道:“如何?你们的首领,见不见我?”
见不见?
见,这男子确实貌美,即便是男子,也把不准首领会喜欢,到时候部落里的女人又可以分给自己一个漂亮的了。
不见,这男子身手这么好,祭天神的时候,整个祭祀场地百米之内都是没人的,可是这男子身手这么利索,肯定会伤到自己。
一触及到自己的安危,那祭司瞬间便想明白了,立马点头哈腰道:“你,你别激动,我,我带你去见我们首领就是。”
男子淡淡的扫了眼祭司,低声道:“多谢。”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男子明明一声简单的粗布衣裳,说的话也是客客气气的,可这祭司就是觉得自己有种畏惧的柑橘,且这男人周身所透露出来的王霸之气,定然不是一日可以养成的。
不等那祭司想清楚,男子便斜睨了那祭司一眼,反问道:“祭司大人似乎不大乐意?”
“没,没有。怎么会,你,你将身上的危险的东西都放下来,否则,否则我是不可能带你去见首领的。”
那祭司警惕的看着男子,雪戎族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够让他仅仅是一个眼神都觉得害怕的,而这个来自外边的男子,竟有这般魄力,想来定然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穆泽羲轻笑了扫了眼那祭司,不咸不淡道:“对你来说,许是我才是最危险的。”
说罢,便举步走下了祭台。
“哎,哎,你!!!喂!!!”
祭司匆忙跟上,早知道,就不打这人的主意了,他怎么就从雪堆里把这人绑回来了呢?真真是惹祸上身。
这个人,到底是谁?
雪山之上,一群人蹲在地上,坐在地上,姿态百出的刨着雪,周围已经是大大小小的坑了,其间一女子满眼通红,咬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雪面上,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重要的痕迹。
“娘娘,您休息一下!这样下去,您会撑不住的!”
安言一把拦住楚嫱,这一片的雪地基本上都翻过了,可是若有自家王爷的尸骨,也应该露点渣子了,可是这里出了白雪还是白雪,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鱼儿瘪瘪嘴,哽咽道:“小姐,咱们王爷,该不会是连渣都不剩了吧?”
“你闭嘴!我六哥不会死!从现在起,你不许说话!”
穆元祈猛地扭过头,眼神凶狠的瞪着鱼儿,鱼儿这句话,似乎比挖了他祖坟还要过分一些。
楚嫱红着眼眶,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咬了咬牙,安慰性的笑了笑,随意的擦了擦脸上的汗,道:“鱼儿啊,你太不了解穆泽羲了,这种人,即便是天塌了,他都能活下来的,小小一个雪崩,算什么?他那么聪明,肯定不会有事的。”
“是,鱼儿知错了。”
鱼儿也是提心吊胆的,虽然只说了穆泽羲出事,但是孟毅是跟着穆泽羲的,也指不定出事。那个二愣子,手脚不利索,还傻乎乎的,总是让人担心。
“安大哥,你看,那个位置,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一般。”
突然,楚嫱的眼角一瞥,似乎被什么东西晃了一下一般,想在日头上来了,正照着雪地上,可那处,却格外的亮。
安言一听,迅速的过去查看。
“娘娘,是王爷的断刃!”
忽然,安言惊喜的朝着楚嫱招了招手,楚嫱一听,拔脚就冲了过去。
穆泽羲的断刃?
那穆泽羲是不是在这里?
许是脚下的速度太快,雪又太深,没跑几步,楚嫱重心一偏,整个人狠狠的砸在雪地上,顿时,一股晕眩感冲上头脑,小腹再一次隐隐的痛了起来。
“安统领,你看,那边是不是齐阳城方向着火了?”
穆元祈的声音响起,楚嫱努力想睁开眼看一看,却无奈挣扎不过,意识缓缓的散去,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有人说,别怕。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两百七十五章 敌军攻城
第两百七十五章 敌军攻城
“胡闹!!简直胡闹!!!”
齐阳城城主府中,一处卧房中,床上躺着的女子脸色苍白,没有半点人的气息,身上各位穴位上插满了金针,就连脚掌都没能逃过金针的命运。
床下站着三个人,均是一脸菜色,安静的听着坐在床边上的人斥责。
这行针之人,正是谢耀。
“你们不知道她怀孕了?不知道吗?怎么能由着她胡闹到这种地步?”
谢耀气的脸都绿了,平时的温文尔雅贵公子气息尽数离家出走,仿佛眼前的这个人不是谢耀一般。
见三人不说话,谢耀冷笑,拿着金针的手指着鱼儿,没好气的道:“你,身为你家主子的贴身丫鬟,你是怎么做的?她要来找穆泽羲,且不说路途遥远,你有没有想过,途中若是遇到危险该怎么办?还有,若是雪山再次崩塌,难道你们要一起陪葬?为大圣的美好河山贡献你门的血肉之躯?”
说罢,不等鱼儿哭出来,便猛地沉着脸看着穆元祈,后者艰难的咽了口口水,心想:谢表哥,你都骂了三个时辰了,累不累啊?要不要元祈给您倒杯水?
然而,这些话,穆元祈在对上谢耀那双阴霾的眼睛时,却不敢再说出口了。谢表哥的眼睛,就跟他手上的金针一样恐怖,哧的一声就刺入人的皮肤。
“还有你,元祈,你六哥走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好好在国子监上课,不要胡闹,这些你都忘了吗?以你的本事,想要制住撒泼的楚嫱,肯定是以泼制泼,难道你会没法子?”
以泼制泼······
穆元祈顿时连眨眼睛都忘了,他竟是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大一个绝招。
教育完穆元祈,谢耀又将目光放在了站在一旁冷着一张脸跟穆泽羲还有几分气质相似的安言身上,张了张口,却不知该怎么教训。
穆元祈与鱼儿都睁大了眼睛,生怕错过这场好戏,这可是安言哎,谢耀难道连安言都能训了不成?
谁知不等谢耀开口,安言便自己说了“安言有负王爷重托,差点酿成大祸,谢公子只管斥责便是。“
“我!!!你!!哎······”
这还是头一次,谢耀欲训斥而不能,只得无奈的道:“安言,你是穆泽羲最信任的人,楚嫱于他而言,有多重要,你应当知道。幸好途中没出事,若是出了什么事,穆泽羲,想必就算是死,都不能瞑目。”
“其实我们在途中差点被匪徒给打劫了,幸好我家小姐身手好,这才·····唔唔唔”
接下来的话,鱼儿自然是没机会说出口的,嘴巴已经被穆元祈给捂住了,然后便看见谢耀刚才绿着的脸,瞬间便黑,然后变红,胸口一起一伏的,一字一句问道:“你说,途中还遇到了危险?”
这个,穆元祈纠结来纠结去,都不敢说话。
只是,这里面的实诚人安言却甚是淡定的回答,“是。来时途中遇上的。”
“她是不是还动了手?”
谢耀的脸色越来越差,一副吃人的样子,眼神犀利的扫过众人。
谢公子突然转性,那威力自然是可想而知的。鱼儿哆嗦着身子,往穆元祈身后躲,不敢露脸出来。
“是,王妃娘娘解决了大部分的土匪。”
解决了大部分的土匪?
谢耀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咬着牙一脸痛恨的看着众人,“白瞎了本公子的药!难怪,一路上若只是颠簸,一粒药足矣,跟人动了手,那自然是会动胎气的!!!幸好她肚子里的孩子争气,竟然能活到现在!”
“您说什么?一路颠簸?一粒药足矣?”
此时,穆元祈突然变得聪明了起来,谢表哥这话,听着似乎有些不太对,就感觉,就感觉似乎谢耀谢公子早就算计好了这一切,然后准备好了药丸。
谢耀一怔,眼神闪烁起来,有些躲避这穆元祈的视线。
这个时候,要是楚嫱还不明白,就真的傻了。
这叫什么?
恶人先告状?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谢表哥,其实,你早就知道嫂嫂会来找我六哥,对不对?”
谢耀:“·······”
穆元祈:“谢表哥,在嫂嫂这么危险的时候,你这么算计我们,你对的起我六哥走之前给你丢的那么多上好药材么?”
谢耀:“·······”
穆元祈:“谢表哥,你见色忘义也就算了,可是你自己也对不起我嫂嫂了,也对不起我六哥了,你怎么还好意思来训斥我们呢?”
谢耀:“我····”
穆元祈:“谢表哥你别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是,元祈第一次经历这么凶险的事情,还第一次成功的保护了嫂嫂,谢表哥不应该给予元祈一些鼓励和安慰么?“
谢耀:“你要什么鼓励和安慰?”
穆元祈得意的朝着楚嫱吐了吐舌头,猛地凑近谢耀,问道:“我六哥到底怎么样了?他真的死了?”
谢耀的眉心不由自主的皱了皱,只是片刻,眉间的愁云便散去,只意味深长的瞟了眼楚嫱,回答:“我只能回答,他生死不明,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嫱儿,你应该是知道额,雪崩之后,他们的生存几率并不大。”
生存几率并不大。
楚嫱知道这一点。
可她还是不信,所以她来了。
可是她来,不是为了听这一句话。
此时的楚嫱,意识已经恢复了,闭着眼睛,听着床前的人的对话,心中同时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人,会无条件的对你好,或许有那么一个人,可他现在还生死不明。
穆元祈瘪瘪嘴,捂着嘴抽噎起来,不敢出声。眼睛时不时的朝着床上的人瞥去,心中一片惨淡:完了,六哥没了,嫂嫂也要没了。他穆元祈,怎么这么惨?
“对了,萧晓筱那个男人婆呢?”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般,穆元祈突然将视线投向谢耀。
“她受伤尚在昏迷,但是并无大碍。如今齐阳城内部其实已经乱作一片,无人坐镇,军心不稳。若是长久以往,宋渝联军守在城外五里外,一旦发现齐阳内部的现状,必定是要攻进来的。“
难得能见到谢耀这般严肃的说话。他背负兄弟的所托,留下药自己赶来齐阳城,就是猜到萧晓筱那个没脑子的女人,一旦支撑不下去,也还是会自己死撑。果然,他来的时候,萧晓筱的旧伤裂开,药物又不够,昏迷了过去。
若不是那日他恰好外出寻一种珍惜药草,许是楚嫱腹中的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这几人还真是,把自己当活神仙呢,以为有自己的药丸在手,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想想谢耀就觉得生气,如今的形式十分严峻,而谢耀虽在医术上精明,面对如今的危机,他也束手无策。
瞬间,整个屋内,即使有穆元祈跟鱼儿这样的缺心眼的存在,也无法缓解一片愁容。
“要是我六哥此时在的话,军心肯定能稳。”
穆元祈难过的看向窗外,像极了古时候望眼欲穿的怨妇得知自己丈夫死后的那副挫败,凄惨模样。
突然,床上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惊醒了尚在忧愁的众人。
“恩?这是,这是什么东西?救命啊,小爷脸上张了刺!!!”
再彪悍的人,在身体虚弱的时候,发出的所有的尖叫,都可以称之为病猫的鼾声。楚嫱也不例外,她这初醒,就看见自己的眼睛下面扎了金晃晃的好多根金针,当即差点吓得眼睛一翻,晕死过去。
“嫂嫂!!!你吓死元祈了!!!”
在场所有人,只有穆元祈反应快,一个机灵扑了上去,抱住楚嫱。
楚嫱被穆元祈勒的两眼翻了又翻,不等谢耀上来将他拉开,自己便一脚将穆元祈踹飞,深吸几口气,干咳道:“卧槽!!穆元祈,你小子是想谋杀你亲娘吧?”
“嫂嫂~~~”穆元祈委屈的小眼神飘啊飘,飘到楚嫱脸上,闷闷道:“你是我嫂嫂,你是我亲娘。元祈好痛~~”
所以说,穆泽羲对穆元祈的评价真是没错·····耍赖撒泼,真是无敌了。
楚嫱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嘲笑道:“穆元祈,长嫂如母,你不知道么?如母不就是如亲娘么?”
长嫂,如亲娘。
对,很有道理嘛!
穆元祈深以为是,并十分赞同的道:“嫂嫂说的是。”
这大抵是头一位,被踹飞了还能飞的这么高兴的吧。
楚嫱缓缓的起身,从床上坐起来,看了眼躲在安言后边的鱼儿,笑道:“你躲着小爷做什么?”
“小姐,鱼儿,鱼儿的屁股摔的还没好,您,您不然,换个地儿踹?”
楚嫱:“·····”心里顿时咆哮道:我他么的有这么凶残么?踹人不需要力气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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