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容浅浑身僵硬,一口浊气堵在胸口,半天上不来下不去,难受极了。
见容浅半天没动静,鱼儿不耐烦的做出个请的手势,道:“容公主,请吧。”
容浅的小身板又是一颤,恍惚的抬起头看着楚嫱,狡辩道:“姐姐,我真的是——”
“哐当”一声,一把杀猪刀擦着耳边而过,插在了容浅身后的门板上,鱼儿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道:”不好意思,失手了。“
失手了?
这要是准了,还能活命?
楚嫱幽幽的投去个眼神:下次瞄准点。
容浅已是吓得一张脸跟纸片似得,深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过来道:“妹妹,改日再来拜见姐姐。”
等到那一袭嫩粉色的一群彻底的消失,鱼儿这才愤愤的走过去,将插在门板上的杀猪刀拔下来,很自觉的道:“鱼儿会对着扇门负责的。”
楚嫱点点头,笑了笑,突然抬眸看向容浅离开的方向,冷声道:“我反悔了,给她加点料,住到六王府,可不得好生的’招待‘一二。”
当然,碍于楚嫱的特殊交代,容浅也确实被好好的‘招待‘了一下,丫鬟下人们一个个都十分的’不小心’对不住了容公主一把。当然,这是后话。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夜黑风高
第三百一十一章 夜黑风高
穆泽羲猜的不错,容浅与谢皇后确实是达成了某些交易。据六王府的密报来看,谢皇后应当是一边用容浅以前的那些破事来威胁容浅,一边允诺,给她机会再接近穆泽羲,能够拿回穆泽羲的心,就看她的了。
而容浅,必须要帮着谢皇后监视六王府的一举一动,唯恐穆泽羲暗渡成仓,到时坏了她的好事。且,容浅在六王府,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然,容浅永远都不会知道,每日看似在书阁与小世子小郡主的穆泽羲,实则人早就不在府中了。
至于穆泽羲去做了些什么?看看朝堂之上,这两日突然又有一群新势力涌现,称之为,中立派。他们认真办事,虽然年轻,但是手腕狠厉,朝中不少荒废的事务都被重新捡了起来,他们不参与党派之争,谁敢拉他们结党私营,一篇文章写得你重伤风。
朝中的风气,又是重新整顿了一番,十一王一党渐渐按捺不住,动作,也越来越大了。
在六王府吃了亏却还得含笑咽下这口气,容浅这些日子快变成气球飞走了,同时也意识到,穆泽羲对她,当真是半丝情分都不剩。
每日里远远的看见穆泽羲,穆王爷也是目不斜视淡然的走过,宛然陌生人的状态。楚嫱与穆泽羲就跟铜墙铁壁似得,即便容浅想要插根针进去都难。
一日夜里,天色已经晚了,容浅眼睁睁的看着穆泽羲抱着幼子在怡和院中与楚嫱嬉闹,却无法接近,心中的嫉妒与恨意已是将她淹没。刚回答宁德院,一关上们,突然,屋内的烛火便暗了下来,肩上突然搭上了一只手,扣住她的肩膀。
“啊!!”
容浅不似楚嫱那般大胆,顿时吓得腿都软了,刚才发出点声音,便被那双手的主人打断了:“容公主。”
这声音听着,就像是干涸而死的枯树突然间张口说话了,声音沙哑难听不说,还格外的刺耳。
容浅一听这声音,隐在暗处的眼眸一闪而过的厌恶,口中却甜甜的唤道:“东公公。”
这个人,绝对是她的噩梦。
就在皇宫里的人,要么拥有穆泽羲的地位,要么拥有穆泽羲的智商,否则,稍微有点姿色的,都没个好下场。
不是便宜那些个有些位份的阉人,就是自己遭人算计,活不过明日。
偏巧了,容浅是个例外的,穆泽羲虽护着她,可却从不上心,只是在本万的眼皮子底下,她,你们不能欺负。可是在穆泽羲看不见的暗处,却总是发生着许多的肮脏之事。
其实,若是容浅不那么贪心,有穆泽羲护着,也可以活的很好。可是人呐,总是容易贪心,一贪心,便停不住了。
容浅想要的,太多。
他想要穆泽羲的心,穆泽羲的人,穆泽羲的王妃这个身份,更想要摆脱南夏王室的摆弄。可她毕竟是个质子,想的太美,注定输的最惨。
东公公缓缓的松开了自己那双骷髅似得手,走过去将烛火点上,扭过头,一双凹陷下去的眼睛就跟死了几百年的死尸突然复活了似得,阴森恐怖,多看一眼都觉得此生无望了,容浅忍住胸口翻涌而上的厌恶,老老实实的走了过去,侍奉东公公坐下。
东公公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翘着兰花指,娘气的问道:“公主别忘了,皇后娘娘让您到六王府的目的,眼看着小主子的大事在即,可您这边,不太得劲儿啊,朝中局势如今不太明朗,楚相虽然一直养病在家,可朝中有多少楚相门上,都望着风呢,您这边若是再不成事,你做的那些个事,若是不甚传入六王爷耳中,估计你这辈子,都别指望他再看你一眼了!”
可容浅不敢说的是,如今穆泽羲不知道她曾做过的那些事,都不愿再看她一眼,她只剩下一种办法能够得到穆泽羲了。
她从不敢想,若是穆泽羲知道了自己做的那些事,会怎么看她?她是一国公主,她配的上他穆泽羲。可越是这么告诉自己,容浅越是觉得心虚,那些连她都觉得肮脏不堪的过往,如何能让穆泽羲知道?
那老太监摆着跟拔光了毛的老鼠似得的脸,色眯眯的瞟了容浅两眼,心里面直痒痒。
“老奴瞅着,容公主似乎快忘了正事,一颗心都扑在了六王身上了啊。”
容器急忙摇头,谄媚道“怎么会,浅儿记得皇后娘娘的话,也记得,自己来的目的。东公公请放心。”
可她的话还没落下,东公公的那双手便已经不大规矩了,在她的屁股上,腰上开始不安分的游走起来,嘴巴里面掉出来一根银丝,看着便让人觉得恶心。
容浅一惊,急忙抓住东公公的手,勉强挤出一丝还算是正常的笑来,道:“东公公,如今,是在六王府。”
六王府?
东公公抬起自己猥琐的小眼神瞥了眼容浅,就跟青蛙看见了癞蛤蟆一般,鄙夷道:“六王府?当初在宫里,你跪着求我玩你的时候,也不见得想起那是宫里啊?”
顿时,容浅的脸上血色全无,惨白惨白的脸,像是被抽尽了阳气般。而东公公,双手已越发的不安分起来,可她不甘,她如何能继续被一个太监玩弄?于是便挣扎着道:“东公公!”
“哦,咱家知道了,许是你以为你攀上了六王爷这个高枝,本公公这边,就可以一脚踢开了,是么?”
若是可以,她很不能杀了这个恶心的太监!可,若是她现在动手,只怕谢皇后那边,不会给她机会让她回到南夏。
这么一想,容浅手上的动作又缓了缓,转眼,便被那老太监拽着到了床边,一下子推到在了床上。
“容公主,容咱家提醒你一下,既然陪咱家了那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次。若是六王爷知道你不是完璧之身,只怕,到时候就没人能帮着你了,他会看你一眼么?”
他不会。
容浅比任何人都知道。穆泽羲的东西,只要是被人多看了几眼,他都再不会看一眼。更何况,她还是个人。
这么一想,容浅顿时便心如死灰,只求着天快些亮,这样的屈辱,早些结束。
一夜的肮脏,在黎明到来之后,许是就结束了。
东公公见容浅老实了下来,顿时便伸手拽下了容浅的裙子,双手不断的上滑,一边道:乖,懂事就好。”
夜深人静,连虫子都懒得叫唤,跑去睡觉了。楚嫱房内,穆泽羲半卧在太妃椅上,手中端着本书卷,一目十行,飞速的浏览着书中的内容。
楚嫱则抱着膝盖,坐在旁边,手中捏着一封信,看的老泪纵横,哦,不,鼻涕四溅的。从她生完孩子回到六王府,楚相一直都不曾露面见她,说是在养病,让她少操心。
楚嫱虽然一直没说,但穆泽羲再清楚不过,她心中的担忧。于是便派人去跟楚相通了个气,这才求来一封楚相的一封信,上面只写了几个大字:“老子还没死,没出息的东西!“
看到熟悉的字迹,楚嫱顿时激动的想哭,泪眼婆娑的扭过头问穆泽羲道:“老头子为什么把字写这么大?”
她刚一看这封信,还以为楚相给她写了洋洋洒洒的一大篇信呢,结果打开一看,呵呵,就这几个字。
穆泽羲抬起头,看了楚嫱一眼,无奈道:“许是怕你泪水遮住视线,写大些,好认吧。”
哦。
是挺好认的。
楚嫱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正穆泽羲说的就是对的就是了。
然后楚嫱拽起穆泽羲的袖子擦了擦眼泪,哽咽道:“来投资装病装的还挺像!!”
听穆泽羲说,楚相起初是着呢病了,可这些日子,为了避免那些大臣去找他哭诉,这不赶紧的躲起来了。这下好了,朝中的几个说话有分量的,都不干事了,可不累坏了那群虾兵蟹将,状况连连,朝务乱作一团,一个个的大臣每天上朝就跟上坟似得。
闻言,穆泽羲突然轻笑了声,将手中的书放下伸手用拇指替楚嫱把脸上的泪水揩去,叹了口气道:“恩,楚相什么都好,唯独失败的就是你这个没出息的孙女了。”
对这一点,楚嫱一代都不赞同,可铁证如山,在楚相面前,她确实挺不成器的。文不成武不就不说,当个王妃还半点心眼都没有,被人害了那么多次,起起伏伏的,若是换了别的老人家,许是一颗心脏都得跳出来了。
可能是忍的太久,猛然得知楚相的消息,楚嫱一时间竟是难以恢复过来了,拽着穆泽羲的袖子,感慨道:“穆泽羲,老头子为何这次这般镇定?我记得他以前,暴跳如雷的。”
废话,那是被你气的。
现在毕竟是泼出去的水了,要暴跳如雷,也是穆泽羲了。
穆王爷也是十分配合的,挑眉毫不客气的回答:“见到你,就算是座山,都得跳几跳了。”
“小爷我哪有那么造孽?”
出钱顿时揭竿而起,手才插到腰上,顿时捏到了腰间的两坨小肉肉,瞬间又不好意思的松开了手,他么的,竟然长肉了???不可忍!!!穆泽羲这厮为何总是欺骗自己说自己没有长胖?
唔唔,太坏了——
这边楚嫱还在内心独自忧伤着,这边就听见穆泽羲甚是中肯的话:“看来,你对自己的认知,还不够。”
至少,还没有意识到 ,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孽。
楚嫱翻了个白眼,默默的趴在穆泽羲身边,忧虑的道:“穆泽羲,此时,爷爷作壁上观,是明智的么?”
大圣自古,都是嫡子继位。可谢皇后名下,穆泽羲与穆元祈,都是嫡子。所以,即便是谢皇后一手将穆元祈推上皇位,百姓也不会反对的。
眼看着现在的局势已经明显的偏向了谢皇后,楚相要是出来蹦跶一下呢,许是还能镇住一二。可问题就在于,自古,纯臣是不参与党争的。此时楚相一出来,借着楚嫱的这层关系,无论如何,一向以楚相马首是瞻的大臣,必定就跟定了六王,这无疑与又是在党争之中,添了一把火。
楚嫱的心思,都搁在脸上,穆泽羲一眼看去,就看了个底朝天,不由得欣慰道:“笨蛋!爷爷此时的做法,才最是明智。臣子,以天子为尊,方为臣。爷爷对局势的把握,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准。此时装病,与我闭门谢客,是一个道理。且,楚嫱,你许是,太低估我了。”
你许是,太低估我了。
在穆泽羲看来,除楚嫱外,所有的事,都不是事。
楚嫱吐吐舌头,冷嗤一声:“哼,老奸巨猾!”
她就知道,自家爷爷那个老头子,圆滑着呢,岂会做不利于自己的事?
穆泽羲敲了敲楚嫱的脑门,没好气道:“你也不差。”
楚相的优点半丝都没学到,自己还养成了这么多的坏脾气,也不知是谁给宠的!站出来?
楚小姐甚是得意的回答:“不及爷爷十分之一。”
“依我看,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穆泽羲!!你损我?!!”
“不,只是夸得不明显。”
——
在楚嫱看来,穆泽羲是变态,无所不能。可穆泽羲唯独有一样,永远无法百分百的掌控,那就是楚嫱。
风暴,已经开始,黎明一到,阴谋,肮脏,便淹没在黑夜中。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一十二章
第三百一十二章
四月的天气,姑娘们也多熬不住守了一冬的寂寞,三三两两的穿着薄薄的处安装,露出纤细的颈脖,与花比美,争芳斗艳,一个个的,就差把自家的花园顶在头上出来招摇过市了。
朝堂风向不明,百姓们的生活却是过得越发的滋润了,茶余饭后,还能打打堵,下个注,看六王能否翻身,有人赔本有人发家。
楚嫱也在府中憋了一个月了,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事,楚小姐都归结于一句话:人美都是要被嫉妒的!
人嘛,活着就是为了开心。楚嫱见外头光景好,穆泽羲又有事处理,不得功夫,自己便伙同鱼儿,绑架了安言,偷偷的溜了出去。
于是,一辆马车,便驶入了街市的人群中去了。
半掀开车帘,马车上坐着的两位男子体型偏瘦,眉清目秀的,倒是生的细皮嫩肉的。这两人,正是楚嫱和鱼儿。
“啧啧,这姑娘的门牙都能当锯齿了,怎么咬着自己的帕子还没咬烂?”
“哎,旁边那流氓摸了那姑娘好几把了,难道那姑娘都没感觉?”
——·
一路点评,楚嫱顿时觉得,春天来了,姑娘们果然都发春了。
鱼儿半阖着眼,被马车一晃,一头撞在车壁上,顿时整个人一个机灵惊醒了,顺着自家主子的视线瞟了过去,顿时嫌弃道:“小姐,您可没看见,近日京城女子的心又碎了一地一地的,眼泪都快淹没了长安街,那绣花手绢都堆成山了。”
楚嫱一惊,迅速的想了一遍刚才看到的那些,心中一晃,掐着鱼儿大腿,紧张道:“难道他们被采花贼非礼了?预感此生无望了?这可不行啊,少了他们,京城中的胭脂铺子,布料铺子首饰铺子可得少赚好多银钱呢!”
少赚好多银钱——·
鱼儿的眼睛挑了挑,扶额长叹道:“小姐,除了您,天下还有哪个采花贼敢在京城撒野?”
除非是活的无趣,想死着玩玩。
当然,楚嫱也不需要当采花贼了,最好的一朵霸王花已经在她塌上了。
楚嫱缓缓松开捏着 鱼儿的手,嘿嘿直笑:“过奖过奖。”
鱼儿做捧心状,仰天长叹:“京城中最受人瞩目的六王爷,女子们梦中情人谢公子,最受人喜爱的十一王爷,这一个个的,都突然间销声匿迹,京城中的女子没得口水流了,只得改成流眼泪了。据说前几日城外的尼姑庵已经人满为患,挤不进去了。”
啧啧,不错,尼姑是份不错的职业。楚嫱曾经就觉得,尼姑很是有个性,这光头,这灰袍长袖,个性,楚嫱砸吧砸吧嘴,笑道:“唔,出家?挺好,有吃有喝有人陪?”
恩?鱼儿一怔,有吃有喝可以理解,有人陪?
楚嫱鄙夷道:“青灯古佛常相伴。”
可不是有人陪么?半夜里还能跟佛祖说说琼悄悄话,多好。
然,鱼儿却万分愤慨的控诉起来了:“今儿小姐还是别让人给认出来的好,否则,您今儿就甭想安然的回王府了。许是您一出去,就得被唾沫淹死。”
“恩?为何?”
楚小姐不爽了,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吧,就算没有泪水,怎么也不能是口水啊?
可想来,上天还真是给了她了不得的狗屎运,大圣最是风云的人物,却都与她有着丝丝缕缕的关系,她该是幸运,还是作孽?
反正,都怪这几人树大招风,顺带着可怜了她这只躲在树上乘阴的猴子,被京城中的姑娘们心心念念的惦记着,晚上说不定还能抽个小人啥的。
楚嫱突然怅然道:“原来小爷我身价这个高啊!”
看来此生无憾了,看来老天让她一个不留心穿越到这里来,还是给了点好处她的。
虽说楚嫱不是过街老鼠,可有时候,人人喊打也是会找上她的。楚嫱正撑着下巴打盹,等着去玉宝斋好生的放纵自己一回,突然,前头就有人喊了句:“这是六王府的马车!”
顿时,楚嫱明显的感觉道,大地都颤动了两下,人群蜂拥而来,以女子为首,一个个眼睛里都快冒着泡泡了,朝着马车便冲了过来,楚嫱干巴巴的咽下口口水,眼睁睁的看着一姑娘一屁股撞开一个男子,然后挤了上来,还没反应过来,身子被人一拉,拽了出去。
再一看,他么的,这群人是傻么?都围在车前挤成一锅粥!
鱼儿浑身冒着汗,拽着楚嫱就朝着一旁的铺子跑去,身后不远处,六王府的暗卫正不动声色的跟在楚嫱身后,生怕有什么突发情况。
“救命!哥哥,救我!”
突然,一个穿的破破烂烂的女孩朝着楚嫱这边冲了过来,眼看着就要撞上楚嫱了,鱼儿脚步一移,挡在那女孩的面前。那女孩顺势就往楚嫱身后躲。
迎面走来的几个粗壮的汉子,像极了青楼里面的人贩子,一脸一个猥琐样,真是换着法的猥琐。楚嫱捕捉痕迹的走上前去,慵懒的看着那群汉子,心中真是呕吐了一遍又一遍。
“这位公子好,我家妹妹不懂事,还望公子少管闲事。”
那人操着一口大碴子口音,朝着楚嫱倒是做了一揖,恭恭敬敬的模样。
楚嫱哼哼两声,扭头道:“哎,大白天出门就看见用尿布裹着脸的人出来丢人,鱼儿啊,最近京城百姓真是没啥品位啊!!”
无辜被牵连进去的京城百姓若是知道楚嫱是因为这几人将他们贬低,许是要羞愤自尽了去。
鱼儿顿感无奈,明明在府中的时候,自家小姐还是有些文化涵养的啊,怎么出门就开始骂人,骂人家把脸当屁股使呢?
哎,果然还是跟王爷呆一块,小姐才像是个女人。
那几人狐疑的扫了眼楚嫱身后,许是没发现侍卫什么的,见只有两个女子,嗓门便也大了起来,“公子还是别管闲事了!!耽搁了兄弟们管教妹妹,可要赔钱的!”
楚嫱抱着自己的两条细胳膊,压着嗓子,“恩,也对,本公子管闲事,很贵的。”
那几人见楚嫱瘦瘦弱弱的,似乎也挺好欺负的,便朝楚嫱身后走去,想要把那女孩带走。
突然,楚嫱身伸出一条腿,漫不经心的道“可是,今儿本公子心情好,大放送,这闲事,我管定了。”
不是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么?她这都要修炼到顶了。
且京城百姓不都说她彪悍么,可不得干点实事,证明一下自己是当真的彪悍,不是说说而已的。那汉子们楚嫱这般,竟是低头商量了一下,一个个骂骂咧咧的走了。
楚嫱诧异了一下,突然转过身,眼神微冷,盯着那小女孩,笑道:“姑娘还不打算松开手?是瞪着小爷把你的手剁了么?”
“小姐?”
鱼儿不明所以的看着楚嫱,突然,见那女孩袖子中寒光一闪,顿时将楚嫱护在身后,这女孩,顶多也就十岁左右,长得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看着精瘦精瘦的,许是卖不出什么肉的价格。
那女孩眼神一闪,被楚嫱的话吓得浑身一抖,低着头,不安的搓着自己的一副,本来就破的衣服,这么搓下去,估计寿命也不长了。
楚嫱看了看那女孩,眼睛锐利的将她打量了一遍,突然冷笑了起来,道:“你若是被逼的,今儿我可以放你一次,回去告诉那个逼你的人,别玩这套,太low。”
女孩的腿走路明显的不利索,隐在袖子中的胳膊上也有不少的伤痕。说真的,楚嫱也不知道这女孩是谁派来的,但是,能这么准确的在人群中找到乔装出行的自己,想来,应当是身边人。
给鱼儿使了个眼色,给了些银两,楚嫱转眼就走。
“呲”的一声,皮肉裂开的声音,楚嫱的脚步顿了下来,还没回头,就听到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卧槽!!”
一扭头,那女孩正浑身是血 的倒在地上,肚子上正插着把匕首,正是方才行刺楚嫱不成的那把,楚嫱心猛地一沉,立马蹲下去查看那女孩,一边焦急道:“鱼儿,去,找大夫。”
“小姐,鱼儿不能留您一人在这。“
“少废话,快去。“
被这么一喝,鱼儿抹抹眼泪,跺了跺脚,转身去寻大夫去了。鱼儿一转身,暗卫一号暗卫二号立马现身,护在楚嫱身边。
那女孩却笑得十分狰狞扭曲,一双手死死地抓住楚嫱的手腕,阴森森的眼眸中透着股鬼厉般的狠辣,“晚了,晚了!!!哈哈哈哈——”
晚了?
什么晚了?
楚嫱只觉得手腕一阵刺痛,顿时一巴掌打掉那女孩的手,自己果断的推开几步。
女孩的血顺着伤口处流淌出来,染红了地面,楚嫱的手腕处隐隐的发出一股灼热感,再一低头,不知何时,手腕处多出一块红点来,脑袋也是一阵晕眩。
发现了楚嫱的不对劲,暗卫二人组立马一人封住了楚嫱身上的几大穴位,一人再看那女子时,已然断气,只看见流淌的血液中,似乎片漂浮着一根细长的像是针一般的东西。
暗卫一号:娘娘!!
楚嫱木讷的回过神,虚弱道:“你可知,她在说什么?”
暗卫一号立马一激动,“娘娘可感到什么地方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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