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哎,谢家那兄妹俩,这几日也就到京城了,到时候你们年轻人一起乐呵乐呵,哀家也高兴啊。”
谢耀要回来了?有没有带美男回来?
“皇祖母,您先睡会,从午膳到现在您都还没休息会呢,嫱儿等您醒了再陪您。”
老人家,一到冬天,天儿冷了,就嗜睡,老太后也是,楚嫱看着老太太虽然气色不错,但是精神有些乏了,许是困了。
“哎,好,哀家醒了再来陪哀家。出去走走透透气也好。”
太后点头,对楚嫱这么乖巧懂事表示很满意。
穆泽羲领着楚嫱出去,外面等着的,竟然是容浅。鼻尖都冻红了。看来太后竟是没传她进去。
“怎么没去暖阁坐会?”
穆泽羲不由得出声问,看了看楚嫱,见楚嫱没有不悦之色,顿时心中松了口气。
容浅笑了笑,“哪里就那么娇气了?太后娘娘与姐姐叙话,我想着,若是太后娘娘传我,我在这候着,也方便些。”
楚嫱心里顿时表示,这丫头,孝顺。可问题是,这不是你奶奶啊?你孝顺的哪门子劲儿?
“穆泽羲,你是不是还有事?我带妹妹去偏殿休息去。别一会冻坏了。”
容浅显然吃了一惊,诧异的看着楚嫱,有些不明所以。
穆泽羲深深的看了楚嫱,淡淡道:“去宁西宫吧,那里方便。”
宁西宫?不就是当初穆泽羲还是皇子还未出宫开府的宫殿吗?额,好像宁西宫外就是太掖湖,冬天,也不知那里景色如何。
“哦,知道了。”
楚嫱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就转身走。
穆泽羲一把拽住她,蹙眉道:“这边。”
楚嫱吸吸鼻子,打了个喷嚏,然后不动声色的甩开穆泽羲的手摸摸鼻子。我擦,小爷的豆腐是能随便吃的吗?即便是在太后宫中演戏给太后看,可是问题是人都睡着了!你相好的还在这呢,你让你相好的怎么想?
穆泽羲的脸不由得沉了下来,对身边的宫女吩咐道:“去取我的披风来。”
宫女诺了声,就走了。
楚嫱一看,容浅这不穿着披风的吗?真是错失一大良机啊,傻丫头,这种天气,就应该给男人一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你把自己捂严实了,男人哪有机会下手?
直到,穆泽羲把披风给楚嫱披上,楚嫱才醒悟过来:卧槽,竟然是给小爷的?这么丑?这么丑?这是女人该用的披风吗?黑色的!小爷又不是老鼠!为嘛要用黑色的啊?
“不要乱跑。”
似乎又怕楚嫱到处惹事,穆泽羲想了想,交代道。
楚嫱翻了个白眼,不悦的甩下两个字:罗嗦。
还是容浅带路,去宁西宫的路,容浅比楚嫱熟悉多了。
“宁西宫外景色尚好,即便是冬天,也就宁西宫最好看了。”
那可不,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相好的住所,你爱屋及乌喜欢,觉得漂亮那也是正常。
楚嫱没搭话,嘿嘿一笑,表示自己在听。毕竟这该有的礼貌是不能少的。
“以前王爷最喜欢在太掖湖赏景了,姐姐不看看?”
我擦,大冬天的赏景?脑子没病吧?冻成狗啊!
“不了,还是进去暖和些。”
楚嫱直接拒绝,毕竟,这湖边上,总是得小心些才是,万一被推下水,这尼玛可是冬天,湖水冰冷刺骨的,她从来都不碰冷水的人,怎么可能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姐姐倒是变了许多,以前只要是王爷喜欢的,姐姐都会喜欢。姐姐,与从前,判若两人。”
容浅轻轻的勾着唇角,看着楚嫱,眼中充满了探究。
楚嫱心一沉,我擦,该不会发现小爷不是以前那个楚嫱了吧?
“呵呵,呵呵呵呵,我逗你的,不去,才怪!”
说罢,为了验证自己真的只是开玩笑,楚嫱率先朝湖边走去。顿时惊讶,穆泽羲的眼光的确不错,这太掖湖的雪景,确实好看,湖面一层薄薄的冰,像是一层明玉一般。
“姐姐觉得这景色如何?”
容浅跟了上来,温柔的看着楚嫱,一副纯良无害的样子。
楚嫱心中冷嗤,我擦,难道绿茶婊会给自己打个公告牌,说自己是绿茶婊吗?
“景色不错,可惜了是我这种不懂赏景之人。”
说完,楚嫱转身就要走,远离容浅,珍爱生命。
“姐姐,这不是你的玉坠吗?”
容浅从地上捡起一根断了线的玉坠,拿起来给楚嫱看。
楚嫱一看,我擦,好像真是自己的玉坠。什么时候断的?
“姐姐,这珠子似乎掉了,我帮您找找。”
容浅说着,就立马弯着腰找了起来。楚嫱不忍心看着容浅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帮自己找东西,就走了过去。刚走到容浅身边,突然,容浅直起腰,朝着楚嫱撞过来。楚嫱背后就是太掖湖,开玩笑,这大冬天的,可不能掉湖里了。于是直觉反应,楚嫱一个侧身,闪开了。
然后,就听见噗通一声,楚嫱急忙扭头,太掖湖面的那层薄冰已经碎了,荡漾着涟漪,而身旁哪有容浅的人?
“卧槽,不会跳进去了吧?”
楚嫱惊,急忙脱了鞋,就要下去捞人。
“滚开。”
身后一声怒喝,穆泽羲飞速的奔过来,一把将楚嫱推到一边,然后自己跳了下去。
跟着穆泽羲的侍卫见自家主子都跳下去了,这还了得,纷纷噗噗通通的跳了下去。
“一只蛤蟆两条腿,噗通噗通跳下水。两只蛤蟆四条腿,噗通噗通跳下水——”
楚嫱一边数着,一边唱着,心中暗想:穆泽羲果然魅力大,我擦,这跟着他跳湖的得有多少壮汉啊?完了,穆泽羲这小身板,能抗的过来这么多糙汉子吗?
“嫂嫂,嫂嫂!”
一个大红色锦袍的人影奔了过来,朝着湖边大喊。
“楚嫱,你淹死没?你等着,我马上就来救你!”
我去?小爷这一个大活人在这你看不到啊?你特么的冲着水里喊毛线啊!然后,楚小姐十分愤怒,冲上去一把揪住穆元祈的耳朵,朝着他吼道:“你眼睛瞎啦!没看见我在这?你特么的眼睛不好出来晃悠什么?”
穆元祈可怜巴巴的转过身,捂着耳朵叫唤道:“嫂嫂你没掉水里啊?太好了,我还想着,这才刚上了份子钱,不能再掏奔丧的钱了。”
——你他么的就这么希望我死啊?
楚嫱松了穆元祈的耳朵,怒极了。
刚好,穆泽羲找到容浅,将容浅递给那些侍卫,自己爬了上来,身上冒着白气儿。
楚嫱一看,尼玛,这不会冻死吧?然后赶紧的解下之前穆泽羲西的披风给穆泽羲披上。
穆泽羲恶狠狠的瞪了眼楚嫱,把披风转身给容浅披上。
“宣太医。”
穆泽羲站起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没搭理楚嫱,转身就走。
那些抬着容浅的侍卫赶紧跟上,反正眼前儿就是宁西宫,近便。
“切。”
楚嫱不屑的瞟了眼穆泽羲,她最恨这种尼玛二话不说就甩脸色的人,拽毛线啊?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十五章 萧长奕
第四十五章 萧长奕
“哎哟,哎哟,我羲儿没事吧?”
大老远的,就听见妇人哭哭啼啼的声音,紧接着,皇后娘娘隆重登场。
楚嫱心中算是明白了,有皇后这么个美人老娘,穆泽羲就是想丑,估计难度也很大。
这里不由得想到了一个梗,皇帝有个美女老婆,那是大大的有必要的,为了皇族的子嗣考虑。但是武大郎有个美人媳妇就要不得了,除非是为了绿帽子考虑。
“羲儿,羲儿?”
皇后娘娘难得的失了仪态,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一看穆泽羲已经换上干的衣服,正在烤着炭火,除了脸色有些泛白,倒是无甚大碍,心就放了下来。
“可怜我儿,今个早上还有些咳嗽,这会子又落了水,这要是着了风寒可怎么办啊?”
“母后不必担心,儿臣没事。”
穆泽羲赶紧起来,把自己的母亲扶了过来坐着。
“嫱儿没事吧?可别吓坏了这孩子。”
皇后娘娘看了眼四周,发现没有楚嫱的人影,不禁皱起了眉。
穆泽羲咳了一声,道:“她能有什么事?落水的不是她。”
“你这孩子,容浅落水了便落水了,总是有侍卫会去救的,你去凑什么热闹?”
可怜天下父母心,皇后娘娘是真的担心自己的儿子,这儿子为了这女人总是跟自己对着干,不然早就封太子了。要不是因为容浅这档子事,皇上也不必总是担忧,一旦自己归西之后,穆泽羲就把容浅纳了妃,这才一直想着打压一下穆泽羲,让他明白。
“这好端端的,人怎么会落水呢?”
皇后看了看跟着的宫女,问道。
“回禀娘娘,王妃娘娘的玉坠掉了,然后容姑娘就去捡玉坠,然后奴婢也没看清楚,容姑娘就掉了下去。”
这宫女也是个有眼色的,这宫里谁能够随意的攀咬的?楚嫱身为六王妃不能,容浅是六王看重的人,也不能乱说。
皇后在宫中见识过许多,自然也清楚了是怎么回事,自然也没多问。再问下去,无非是让自己的儿子难堪罢了。
穆泽羲扫了眼那宫女,“母后,此事便到此为止吧。”
“儿啊,嫱儿虽然骄纵,但是终究不是那种心狠之人啊。”
皇后跟太后一条船,当然也知道,楚嫱这个儿媳妇,就是真的是这样狠毒,她也得认了,谁让楚嫱身后有楚相,还有这神童表哥撑腰呢?
穆泽羲的脸色十分难看,抿着嘴没说话。
“对了,嫱儿呢?太后醒了,在找她呢。”
皇后一看穆泽羲脸色不对,便岔开话题。
“哼,儿臣让她先回府了。”
皇后一愣,皇儿,你这是维护她呢还是当真不信她呢?
“罢了罢了,容浅如何了?母后也去看看。”
终究,皇后还是服了软,容浅当初对自己儿子的搭救之情,她不会忘。对她虽然不喜欢,却也不至于这么冷淡。
楚嫱坐在马车里,气的胸口一起一伏的。好你个容浅,竟然又给小爷摆了一道!还有穆泽羲,竟然让小爷滚?丫的他知道滚的难度系数有多高吗?那是一般人能做的出来的动作吗?他怎么不示范一个呢?
“嫂嫂,你别伤心了,六哥不是故意凶你的。”
穆元祈坐在一边,小心翼翼的看着楚嫱,心想:六嫂你可真笨,怎么每次都被容浅那女人套小鞋?这些女人的手段,他一眼都能看出来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伤心了?我这是愤怒,愤怒你懂吗?”
“哦哦,我懂,我懂,嫂嫂你声音小点,小点,我的耳朵,耳朵啊!”
穆元祈可怜兮兮的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内心在哭泣:果然,越漂亮的女人越凶,就跟母后一样,对六哥温柔对自己凶,他是亲生的咩?
“穆元祈,我要去喝花酒,喝花酒!”
楚嫱怒,双手使劲的锤着马车,怎么都浇不灭内心的怒火。
“嫂嫂,六哥让你回府禁闭思过。”
穆元祈看了看车外,看了看楚嫱,两人眼神一对上,穆元祈贼兮兮的一笑,朝着车外就扑了过去,一脚将车夫踹了下去,然后大喝一声:“驾!”
马车便奔驰而去。
京城最热闹的酒馆,叫做花大娘酒楼,客人很少,据穆元祈说,京城中的有点品位跟人品的子弟都不会去青楼喝花酒,反而选择这。这里的姑娘小曲儿唱着,但是只卖艺不卖身,甚是清雅。
马车停下,楚嫱从马车上跳了下来,伸了个懒腰,浑身的胫骨都要被马车颠散架了。
“你看什么看?”
见穆元祈木凳口呆的看着自己,楚嫱挑眉,问道。
“嫂嫂,你能不能注意点你是女人的形象啊,这下马车,我扶你下来不就是了,你这么粗鲁的下来,多难看啊!”
我擦!说我难看?穆元祈你不想活了是吗?是吗?
“穆元祈,你,再把刚刚的话说一遍?”
楚嫱危险的盯着穆元祈,冷笑。脸上写着:你再敢说一遍,我绝壁不打死你,我顶多打的你要死不活,半死不活,死去活来,活了接着打!
“嫂嫂,我错了,错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
穆元祈急忙献上自己的钱袋,讨好的看着穆元祈。
楚嫱嘴角一扬,笑道:“好小子,上道儿。”
说罢,结果穆元祈孝敬的钱,进了酒馆。
酒馆里侍候的小二一看楚嫱的打扮,就知道是非富即贵,然后立马的就迎着楚嫱上了二楼的雅阁。
穆元祈屁颠屁颠的跟着楚嫱上楼,一边走,心疼自己的钱袋。如今皇后为了不让他胡闹,将他的财政断了,府里的钱不够花,够花的钱被皇后拿着,这真的是亲妈?
“嫱儿。”
一声暖暖的呼唤,压抑着喜悦,震惊,还有,思念。
楚嫱扭过头,只见男子一袭白色的劲装,健康的麦色皮肤,十分好看张扬的剑眉,一张脸可谓是棱角分明,十分有型。身材偏高,但是很瘦,也很结实的样子。
“萧长奕?”
楚嫱嘴里不自觉的就吐出这个名字,不知为何,眼角的泪水便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脑海中浮现出很多的画面,萧长奕带她打猎,她受了委屈萧长奕便去为她出头。最后是她成亲的那日,萧长奕这样一个硬汉,哭红了眼睛,却还是笑着跟她说祝福。
楚嫱啊楚嫱,你丫的真是一祸害。
楚嫱心中十分难受,大概是这个身体的前主人欠了萧长奕许多,所以觉得难受吧。
这尼玛,该说点啥?
楚嫱内心万分纠结,不知该说些什么。
“嫂嫂,你要是敢给我六哥戴绿帽子,我猜我六哥得灭了你。”
穆元祈警惕的看着萧长奕,随即贴着楚嫱的耳朵说道。
楚嫱了楞,虽然萧长奕也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但是,毕竟人家喜欢的是这个身子的前主人,自己就算再怎么稀罕美男,也不至于做这么没道德的事情吧?
此时道德君的内心是这样咆哮的:你他么的认识老子吗?认识吗?认识吗?
“嫱儿,心情不好?”
萧长奕走了过来,他已经有近两年没有见到楚嫱了,边塞战事多,他极少能有时间回来看看,今年若不是回京述职,顺便过年,怕是又见不到楚嫱了。
“额?没有,没有。”
楚嫱急忙回道,见到美男,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萧长奕苦笑:“嫱儿,说谎不是好习惯。”
“大哥,追问别人心情好坏也不是好习惯。”
楚嫱回,然后指着雅间,问:“我要喝酒,你要一起喝吗?”
萧长奕蹙眉,不悦道:“女子喝什么酒?”
“我去,你亲妹子嗜酒如命,你怎么不管她?”
萧晓筱跟个酒罐子似得,你作为她大哥你不管,你来管我?
“萧晓?若不是当年那件事,萧晓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提起萧晓筱,萧长奕的眼中顿时有些暗淡。
楚嫱听得不明所以,问:“哪件事?”
萧长奕惊,不可置信的问道:“你难道忘了?萧晓当年拒婚林府公子,那公子一怒之下去投了军,不久战死沙场,萧晓把这事都怪在自己头上,所以,才嗜酒,每日醉酒沉睡,方可安稳。”
我擦,原来萧晓筱这女汉子也有情史?看不出来啊看不出来。那林公子得多大的胆子才敢喜欢上萧小姐啊?
萧长奕的脸色很怪,盯着楚嫱看了许久,问道:“嫱儿,你可是发生了何事?怎会,连这都忘记了?”
楚嫱的心一紧张,我擦,这是我愿意忘的吗?这我根本就不知道啊!
萧长奕叹了口气,又道:“萧晓说,你之前受过几次伤。怎的不知保护好自己?竟让自己受了伤?”
——这男人婆妈起来,的确挺烦。
楚嫱算是知道以前这个身体的正主怎么就没看上萧长奕了,这货,太罗嗦了。
跟唐僧似得。
哦,不,唐僧是小白脸,娘娘腔,这货是硬汉,将军,还是不一样。
“那个,我能先吃点东西吗?”
楚嫱心中默默的想,萧长奕这货,上战场打仗,都不需要动手,直接动嘴,说不定就能把敌人直接说死过去。毕竟那齐天大圣那么牛逼的人物,都败在了罗嗦和尚唐僧的嘴下。
“嫱儿,你来这种男人来喝酒的地方吃东西?”
萧长奕笑问,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的楚嫱那叫一个崩溃,美男可看而不可得,其实也是一种悲哀。
“这种地方男人来得女人却来不得吗?”
“嫱儿,我的意思是,你若是心情不好想喝酒,告诉我便是,我带你出去——”
“哎哎哎,小王还在这呢,萧将军,你要勾搭我嫂嫂总得动脑袋想想我六哥吧?”
穆元祈终于安奈不住了,警惕的看着萧长奕,把楚嫱护雏儿一般护在身后。
楚嫱翻了个白眼,穆元祈,他丫的看戏看了这么久蹦出来这句话,你确定你丫的不是在看戏?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十六章 啪啪打脸
第四十六章 啪啪打脸
其实楚嫱内心深处,对萧长奕竟是有一丝的愧疚之意的,只是,这份愧疚终归不是如今的楚嫱愧疚的,所以,即便想看美男,楚嫱却也是终究放弃了,再者说,萧长奕这货,太罗嗦了。这若是打仗的时候,萧长奕定然都不需要动手,直接动嘴逼逼叨,绝壁能让敌人闻风丧胆。若是去西天取经,也定然是个好料子。
“嫂嫂,这儿好冷啊,你冷不?”
楚嫱幽幽的转过视线,盯了穆元祈半晌,“你确定这雅阁里炭火这么旺你还冷?”
许是楚嫱的目光太过凶残,穆元祈避开了视线,小声道:“我得防着你休了六哥,不然六哥那张脸往哪搁?”再说了,自己若是跟萧长奕动手,打得过打不过是一回事,这,这得多伤面子啊,太没风度了。
我擦,你六哥的脸往哪搁?他的脸搁地上,我来踩——
楚嫱叫了酒,穆元祈没拦住,萧长奕虽不赞同,却总一副:嫱儿,你是不是又受了什么委屈才这样的?穆泽羲到底又给了你什么委屈?你说出来,你说出来我听。你别不说啊——
楚嫱挑眉:大哥,我仅仅是想喝酒。
萧长奕:为什么想喝酒?
楚嫱瘪嘴:因为想喝。
萧长奕一脸痛苦的跟便秘了似得的眼神,沉默着看了楚嫱许久,淡淡的开口:“嫱儿,酒能麻醉人,却不能麻醉心,少喝些吧。”
麻醉人?我擦,我需要麻醉人做什么?我不过就是气不过想来喝两口罢了!楚嫱前世有个习惯,每每想不到主意报复人的时候,就狂喝酒,然后灵感就来了。
有一次,一个道上的兄弟,惹到了楚嫱,楚嫱愣是大半夜的电话连环催,害的那兄弟连续一个月大半夜的正与女人高潮的时候萎了,真真是蛋疼死了他。质问楚嫱,楚嫱却直接回答:我喝醉了,打发了人家。
“穆元祈,你去马车里等我,我,不在这喝了就是。”
穆元祈的眼睛盯着楚嫱看了看,又转向萧长奕看了看,然后猥琐的笑了,一溜烟跑了。
楚嫱故作温柔,虽然这难度系数对于她来说确实有点大,看来日后需要多去许言玉那取取经,如何练就自己一笑温柔,大笑温柔,发飙温柔了,这尼玛简直是万能的啊,一句话都不用时候,两个字,温柔,就让男人投降了。
“嫱儿,你喝酒我不拦你,只是,你与男子一同喝醉酒,于名声不好,若是你当真想喝,我陪你便是。”
卧槽大哥,你连你自己都骂了你知道吗?我不能与男子一同喝酒却要与你一同喝酒,那么请问,你是男是女?不男不女?时男时女?你麾下的那些将士们知道吗?你爹妈知道吗?你未来的媳妇,还有着落吗?额,操心操远了。
楚嫱扭了两下,坐直了背,认真的看着萧长奕,“对不起,我不是原来的楚嫱了,我步想欺骗你。”
萧长奕是个可怜的男人,楚嫱实在看不下去他那双透着爱怜与担忧的眼睛,虽然这话说出来,对她很危险,但是,她必须要说。这也是为何她要将穆元祈支开的缘故。
萧长奕为了楚嫱,将门之子,前途无量,却自愿去了边塞之地,将生命置之度外,一心保家卫国。就为了这一点,楚嫱就很难做到理直气壮的欺骗,理所应当的占有萧长奕对她的关心。
萧长奕的脸色白了白,看了楚嫱许久,凄凉道:“你是不是嫱儿,我一眼就可以看出来。嫱儿,无论你经历过什么,不要想太多,你就是楚嫱,即便天下人都不信你,我信你。即便天下人伤害你,我保护你。即便,我不能再保护你,我也想你知道,我愿意守护着你,给你一片安宁的家国,即使,你的身边,站的不是我。”
卧槽,这么深情的表白?楚嫱愣了,内心乱了,她有很多想说的话,顿时都说不出来,那感觉,就像你明明肚子疼,却尼玛的拉不出来稀一样!太憋屈了!
怎么办?好深情的男人,还是美男,虽然罗嗦了点,但是长得真的不错!
不行,你现在还不能摆脱穆泽羲,若是动了真情,穆泽羲一怒之下,好歹是个王爷,尼玛会不会废了萧长奕?别的不说,把萧长奕变成一个太监还是很有可能的。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