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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楚小姐称之为,享受。
当然,这种享受,在楚嫱来了之后,便换做了是她了。可穆元祈的沉默,疏离,却是越来越明显,甚至晚间楚嫱趴在房顶上数星星的时候,无意间瞥见穆元祈从书房出来,跟他打个招呼,那小子都能转身就走装作没听见的。
这样一来二去的,楚嫱觉得不自在了,不安分因子又在躁动。
五月初十夜,有微风,银月高挂,泸州城内,家家户户门前已挂起了大红灯笼,远眺而去,像极了一片红色的灯海。
而泸州城西南街那头,此时却是热闹了起来。
“着火了!!!着火了!!!”
刚躺上床的穆元祈一个机灵爬了起来,冲出去一看,自家的厨房此时浓烟滚滚,丫鬟在门外无助的大喊,就是不采取点什么措施。无端的让人怀疑,这丫鬟是不是缺心眼?
穆元祈第一反应便是楚嫱,想当初,京城那些得罪了楚嫱的大户人家,可没少被烧了厨房的,哦,当然,楚小姐是自家的厨房也跟着烧,这样别人就不会怀疑她了。
“可看到我嫂嫂了?”
那丫鬟哆哆嗦嗦的指着厨房里边,结结巴巴的回答:“在,在厨房里!”
话还没说完,便只看见一道人影冲了过去,那么大的火,偏生那人的动作甚是麻利,二话不说冲了进去。
“嫂嫂?嫂嫂你在哪?”
一进去,穆元祈心都烧了起来了,这满屋子的木柴,一遇着火,便哗啦一下子全着了。
厨房水缸里,突然站起来一个人,急吼吼的道:“元祈,小爷在,在这!!!”
他么的这水缸也忒大了,楚小姐吭哧了半天都没能爬出来。
丫的,别人都是司马光砸缸,她就差楚嫱头撞缸了!
火势蔓延的太过迅猛,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便被困在了火圈中,且浓烟太密,眼睛都难以睁开,别说是逃出去了。
穆元祈朝着门外吼了句:“还不叫人来救火!!”便冲了进去。
烧得黑黢黢的一根木头哗啦一声断裂开来,楚嫱心一紧,才刚喊了句小心,便见穆元祈抬脚便是将那木头踹向了门外,自己迅速的冒着火冲了进来。
“我,我——”
“别说了,走!!”
楚嫱一口气憋在胸口,闷闷的道:“我若是能从这水缸里爬出来,还能等到现在不动弹?”
看了看几乎及胸口的水缸,默默的扫了眼穆元祈。
他么的,没事买这么深的水缸做什么?买来给人睡觉的么?
穆元祈一把托住楚嫱的肩膀,使劲将她往上一提,楚嫱身子一歪,朝着穆元祈便压了下去。
两人触地,自然是穆元祈压在下面,楚嫱一身的水,自然是有些不自在,立马爬了起来,穆元祈跟着刚起来,突然,哗啦一声,从头而下淋了一盆水。
楚嫱扔掉手中的盆子,拍拍手,一把拽着穆元祈,道:“这样烧不着,赶紧的,再待下去,今儿可以吃烤肉了!”
话未落地,穆元祈便一把将楚嫱拉到自己边上,手劲儿大的不像是个孩子,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怀中,护着她往外跑。
“捂住鼻子!!!”
楚嫱抬起头,刚说了这么一句,自己的鼻子就被穆元祈伸过来的手给捂住了。看着四周的火苗,不冲出去,只能死,一咬牙,狠着心将楚嫱的肩膀一环,带着她拼命的往外冲。
上天许是还没睡,总算是做了个件好事,两人一出门,原本身上燃着小火苗,还没来得及扑灭,哗啦一声,两桶水从头淋了下来,这下,身上的火苗也浇灭了,两人也出来了。
“公,公子,对,对不起——·”
那丫鬟吓得腿都软了,她刚做了什么?给公子来了盆水?
楚嫱倒是乐观,呵呵一笑,朝着那丫鬟道了句:“咳咳,赶紧的找你的人来灭下火,等会该把隔壁家的也烧了。”
那丫鬟赶紧使唤着身后找来灭火的人开始忙活了起来,自己抱着胳膊气定神闲的站在一旁,哪里像是个丫鬟,反倒有个大小姐的姿态。
穆元祈一言不发,拉着楚嫱到了客房,从里头翻出了几件自己的衣裳劈头盖脸的丢到楚嫱的身上,眼神阴森的看着她。
楚嫱被看的发怵,胡乱抹了把脸,笑嘻嘻的迎上去,“你受伤了么?没事吧?”
不知道为何,楚嫱总觉得,穆元祈此时,就跟穆泽羲上身了似得,一张还没完全张开的脸上毫无表情,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仿佛靠近一步,就能给你冻成小冰棍似得。
楚嫱站在那里,头皮发麻,手上有一道被烫红的痕迹。这点小伤口,着实是称不上是伤。
穆元祈眼角瞥到那一抹下惊人的红色,忽然一把抓起她的手,紧张道:“嫂嫂你受伤了?”
他么的,变脸变得真快——
楚嫱默默的站在原地,从怀里摸出一块有些金黄的被泡涨乐类似一块大馒头的东西出来,放在桌上,“我记得你生日,似乎是在四月最后一天,本想着给你做个小蛋糕,没办法,没有奶油,就打算用馒头代替,结果做了一半,不小心打翻了烛台,点着了,我想着,先把馒头拿着,结果一转身的功夫,火就大了。吓着你了?”
她没有说,她之所以跑到了水缸里,是因为她的半块玉佩,掉了进去,火势刚开始,楚嫱也顾不上许多,趴着缸沿就开始捞,结果人栽了进去,这倒霉的运气,就跟喝凉水塞牙缝似的,想都想不到。
楚小姐怎么都没料到,自己不过是撞翻了个蜡烛,怎么就酿成了一场火灾事故?
穆元祈有些震惊的张大了嘴巴,指着桌子上放着的皱巴巴的馒头,“你带着这东西出来,还能吃?”
废话,当然不能!!!
这馒头随着楚小姐在水缸里泡上了一泡,自然是不能吃的了。
见楚嫱低头不语,穆元祈将馒头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两眼,叹气道:“嫂嫂,你以后,可别再去厨房了。”
“恩?我不过是失手,烧了你的厨房罢了。不会有下次了。”
用的着以后都将自己与厨房隔离么?
然,穆元祈却接着道:“首先,你去厨房,浪费粮食。”举了举手上已经不能吃的超大号馒头,又将自己烧破了两个洞的衣服给楚嫱看了看,“其次,生命以及财产安全,没有着落。”
最后又将楚嫱往镜子前面一推,“最重要的是,你从厨房出来的方式,有些吓人。”烧了厨房从火里出来,能不吓人么?
楚嫱憋了半天,没憋出一个字。毕竟,穆元祈说的,似乎挺在理的。楚嫱愣着的空档,穆元祈微微动了动唇,没听清说什么,转身就去翻腾药膏给楚嫱上药。
望着消瘦的小身板,楚嫱总觉得心口酸酸的,哑着嗓子低声唤道:
“元祈,你见到我,就那么不开心?”
穆元祈上药的手一顿,没抬头,继续埋着脑袋仔细的给楚嫱上药。
楚嫱疼的龇牙咧嘴的,支支吾吾的道:“真的不开心?”
“没有。”
楚嫱:“你怕我?”
穆元祈:“没有。”
“撒谎!!!”
楚嫱猛地一下缩回手,迎着穆元祈诧异的视线,一字一句道:“你分明就是在躲着我,我不是瞎子!!”
有些话,该说清楚的不说清楚,只会如同一根刺般,扎的自己不舒服,别人也不舒服。
穆元祈有些愕然的盯着楚嫱,抿了抿唇,没说话。
一个人,一瞬间变得懂事乖巧,只可能是因为他心中有事,逼迫他如此快的成长。
“元祈,你方才,有没有受伤?”
楚嫱刚准备拎着穆元祈检查一番,结果那小子就跟遇见了蛇蝎般,迅速的后退了两步,有些结巴的道:“嫂嫂天色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说罢,转身就打算开溜。
楚嫱忍着笑,佯装震怒,突然朝着他吼了句:“穆元祈,站住!!!”
这会子,若是再给楚嫱来跟鸡毛掸子,这副嘴脸,可像极了后妈教训儿子的德行。
穆元祈被这么一吼,老老实实的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苦着一张脸,“嫂嫂,还有事?”
没有。
楚嫱淡定道:“我知道,元祈,你心想想的事,我能猜到。你打算这一辈子不见我,或者,不见穆泽羲?”
窗户纸被捅破,穆元祈的脸瞬间有些不好看,微微垂下了眼帘,不让人察觉他的神色。头发尚且湿着,水顺着他的脸旁流了下来,浑身上下,与楚嫱一样湿了个透。
“你过来,扶我一下。”
楚嫱朝着穆元祈招招手,示意穆元祈走近些。
“——”
愣了半晌,穆元祈都没过来搭理楚嫱一下,依旧站在那里,怪异的看着楚嫱。
“我似乎,脚崴了——”
方才没有察觉,这会子倒是感觉有些疼了,楚嫱哼唧了两声,穆元祈这才磨磨蹭蹭的挪着脚过来,扶着楚嫱,低声问:“去哪里?”这小模样,就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得。
瞥了眼穆元祈,楚嫱正色道:
“去祭奠。”
“——”
刚死里逃生,就这么迫不及待的去祭奠??
楚嫱幽幽的看了眼穆元祈,没说话。
这样的深夜,去祭奠,似乎真的容易招鬼吧?可话已出口,哪来的后悔的机会?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三十六章
第三百三十六章
泸州城内有一条小河,每逢佳节,这河边,便是交通最拥挤的地方了。这家的姑娘摔了腿,走不动了,那家的姑娘手帕子掉了,再不然便是迎风望月,扶腰嗟叹,风花雪月,怎的佳郎还不来接我?
这条河,本是姻缘速成地,可今夜,却迎来了两个身着素服的俊俏公子,身形皆偏瘦。
两人打着灯笼,这三更半夜的,一人还是瘸腿,一颠儿一颠儿的走到河边。看着就跟索人命的鬼一般,当然,如果穆元祈穿上黑色的衣裳就更像了。
幸好沿路无人,两人这一路蹦蹦跳跳的晃悠而来,倒是也没吓到人,否则,说不准还要传出泸州城闹鬼的传闻来。
穆元祈将灯笼放到一旁,望着静静的河面,夜光微醺,静谧蔓延河面。原本是该诗情画意的,可楚嫱瘸着腿一屁股坐在地上后,这画风就有些不对了。
“坐。”
拍了拍自己身边的地儿,楚嫱手里提着个篮子,里面装满了白色的花瓣,原谅她做不到大半夜的烧火纸,她胆儿小,烧纸既不环保又阴森诡异的,她才不干呢。
穆元祈深吸一口气,挨着楚嫱坐了下来。
这般月色,要不唱歌歌?
楚嫱脑海中搜罗了一圈,怎么都想不到,该唱首什么歌才比较符合此时此景此番心情,最后终是作罢,只仰头道了句:“举头望明月,低头看楚嫱。”
低下头,在水中果然看到了自己的倒映,今日穿的素净,倒是也挺好看的。
穆元祈默默的看着楚嫱这一番做作,没说话,就跟一尊雕塑似得。
见穆元祈不搭理自己,楚嫱瘪瘪嘴,往河里洒了把花瓣,皱了皱眉,心中有些不悦,今日,当准备牡丹花才是,牡丹,高贵之花,配的上谢皇后那身份。
楚嫱洒了几把之后,发现穆元祈竟然在发呆,一动不动的。于是,楚嫱撞了撞穆元祈,低声道:“你若是想哭,也可以。别淹了我就好。”
毕竟,今儿才经历火烤,可不想再来一次水淹。
穆元祈默然抬头,眼眶微微发红,呢喃道:“你,不恨她?”
恨?
这年头的恨有用么?该活着的人不还是都活着的么?该不好的人,还不是不好着?楚嫱没有想过,自己到底恨谁,可谢皇后,她心里很清楚,她不恨,顶多就是嫉妒吧,嫉妒谢皇后,曾经有穆元祈这样懂事的儿子。
当然,想到这,楚嫱也默默的想了想穆楚兮和穆锦西,不过想了想,便也没什么了,这两个熊孩子,反正去了宫里,也是能折腾的主,有太后在,他们吃不了亏便是。
想了想,楚嫱轻摇了摇头,“恨?恨她做什么?元祈,人这一生,会遇到很多人。可你无法用好坏来区分他们。于你而言,她是位好母亲,于我而言,她或许曾多次想致我于死地,可最终,我不还是好好的活着么?人既一去,便什么都烟消云散了。人这一声,只有两个时候最干净,来时,与去时。你一时难以接受这件事情我懂,你不理解你母后为何要这样做我也懂,可有一点,她所做的一切,无非都是希望你好。不过是个可怜的母亲罢了。”
说到底,她还得庆幸,自己能在谢皇后这样的人手底下活的这么好,看来老天当真是不曾亏待了她,也让她为人母,虽然,两个熊孩子不在身边——
穆元祈眼角划过一滴泪,很快便消失了,低下头沉默的看着河面,不说话。
曾经的一只蹦蹦跳跳的小兔子突然间变得这么沉默寡言,楚嫱接受不了了,摸了摸穆元祈的脑袋,长叹一口气道:“咳,第一次说这么肉麻的话,你被恶心。我倒是真心觉得,你当是幸运的。谢皇后爱你,穆泽羲疼你。当然,虽然这么说,可是我也经常想扎她小人来着,不过,碍于找不到针——·”
若是再这般长吁短叹下去,楚嫱都觉得,自己早晚得变成怨妇了。
可无论楚嫱怎么开导,穆元祈就是沉默不说话,跟个漂亮的小木偶似得,楚嫱撒花,他就撒花,不言不语。
月光撒在两人身上,一副绝美的画面。
楚嫱出生打破了沉默,无趣道:“与你说了这么许多,你能听懂多少呢——”
“我都懂。”
突然的回话,吓得楚嫱身子一颤,差点没连着篮子都掉到水里去,顿时惊讶的扭过头,一眨不眨的盯着穆元祈。
“嫂嫂,我都懂。”
可是就是懂,所以才心中难受。
“我六哥从小受了那么多的罪,我都亲眼看到的,可却不知道是出自母后之手。”
“是么?我倒是觉得,你母后这是在培养穆泽羲。”
穆元祈诧异的抬起头,看着楚嫱:“恩?”
“若不是你母后的栽培,穆泽羲早就被别的什么人给端了,还能活到现在活得好好的?还能权倾朝野?还能富得流油?啧啧,元祈啊,你就是想得太多,知道的太少。”
虽然这话多少有点违心,但是楚嫱却觉得,一个好的谎言,比起一个残忍的真相,对穆元祈来说,或许会更好一些。
她本不是什么善类,她只是想对对她好的人,保持些善意。
“嫂嫂,可当初母后也对你为难过那么多次!”
“元祈啊,这就是你不懂内情了,婆婆见媳妇,永远都不会满意。你误会了,你母后,对我,没有敌意。“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元祈,这今夜这月色,极好。”
穆元祈垂下脑袋,轻声应道:“恩。”
楚嫱欣慰的笑了笑,“所以,我说什么,都是对的。”
“——……..”
穆元祈觉得自己顿时不想跟这么霸道不讲理的人说话了,月色好,她就说话对了?这不天天夜色都好么?
可楚嫱却不在说话,只静静的将花瓣撒向河里,任其飘零而去。
过了一夜,直到清晨,穆元祈才扶着瘸了脚的楚嫱回去,话说开了后,这小子倒是比之前好多了,可还是失了些本性,不显疏离,却又拘谨起来。
回来的时候,那小丫鬟的视线在楚嫱跟穆元祈两人之间滴溜溜的转着,一脸愤恨的瞪着楚嫱,怪她染指了自家的小公子,内心咆哮着:禽兽,禽兽!!公子才这么小——!!!
然,楚嫱淡然一笑,转身回了屋睡觉去也。
穆元祈将那小丫鬟叫到跟前,叹了口气道“以后便不必再来府中帮工了。”
这小丫鬟,本是他初来泸州时,这姑娘被人追着打,他心一软,就救了这姑娘,却不想,这姑娘非要留下来报答他,他也不大会拒绝姑娘家,这才收了这丫头最丫鬟。
原本穆元祈也不大在乎,顶多就是多了个人吃饭,可昨夜的事情发生后,穆元祈却觉得,自己早就走进了个套子里,若不是昨夜楚嫱有意无意的提醒他,他许是都没反应过来,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小丫鬟,竟然会是太守府中的千金。
那小丫鬟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公子,公子奴婢做错了什么?您说便是,奴婢一定会改的!”
穆元祈将那丫鬟扶了起来,叹了口气,道:“泸州太守府中的千金,是元祈有眼无珠。”
那小丫鬟一愣,脸色卡白卡白的,水汪汪的眼睛便要挤出几滴眼泪来了,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把,就跟着是猪蹄子根本不是自己的大腿般,哽咽道:“公子在说些什么呢?奴婢听不懂——·”
“别装了,我只怜惜该怜惜的人,你就算哭瞎了眼睛,对我都没用。”
穆元祈冷漠的扫了眼那丫鬟,心里满满的都是鄙夷加嫌弃。这个眼神,再一次深深的打击了那小丫鬟,顿时那丫鬟更是又委屈又气愤,闷闷的道:
“是因为这位公子么?不,该说是姑娘,公子,扫扫姑娘的确貌美,可,可公子断然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啊!!!”
扫扫,姑娘?
卧槽!!!
躲在屋后看热闹的楚嫱一口老血差点没喷死这姑娘,丫的,你才扫扫呢!!!还踩踩呢!!!
不过,碍于自己是在躲着看好戏,楚嫱也不好有什么动静,只偷偷的从门缝中看了眼,见穆元祈似乎并没发现自己,这才继续偷瞄着情况的发展。
之间那丫鬟小心翼翼的看着穆元祈黑着的脸,继续道:“公子,奴婢只想陪在您身边而已,真的。“
“我说过,我身边,用不起太守亲近这样尊贵的人。姑娘请吧。”
穆元祈说话很是不客气,丝毫不顾及着伤了那丫鬟的心,就连楚嫱看着都不停的咂舌,果真是跟穆泽羲一路货色。
那丫鬟顿时都要哭出来了,急急忙忙的狡辩着:“不是,奴婢就是普通的女子,哪里是什么——”
“方才灭火的那些人,是太守府中的侍卫吧?”
那丫鬟一怔,震惊的望着穆元祈,一时间竟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楚嫱似笑非笑,她从第一眼见到这丫鬟,就觉得,这丫鬟,绝对不是个下人的模样,尤其是,那丫鬟的脖子上,有一块玉,若不是那一日的玉硌着了楚嫱,她也许不会留意,可仔细看来,楚嫱却惊呆了,那块玉,竟是与当初西域进贡的和田玉质感一样,甚至更好。玉上刻着一个靳字。
泸州大姓,靳,太守之姓。
在大圣,玉是身份的象征,这一个丫鬟,竟能有玉?所以楚小姐当即便怀疑了一下。
直到今日,那丫鬟眨眼的功夫,便召唤来那么多的训练有素的人灭火,更加的证实了楚嫱心中的猜想,丫鬟的身份不一般。在泸州,这种地方,能养这种训练有素的侍卫的,也就只有太守了。
只片刻的功夫,那丫鬟便垂下头,缴着自己的袖子,不知该说些什么,只是光瞧着那模样,倒是惹人怜惜。
可楚嫱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穆元祈,更不是了。
“你走吧。太守大人无论知道什么,都还请保密。我不过是想清净些日子。”
说罢,穆元祈便朝着楚嫱这边的方向飞快的扫了一眼,吓得楚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丫的,偷听墙角被发现了?!!
不过,穆元祈这般干脆果断,倒是与那人极像。
楚嫱缓缓笑了笑,心中倒是颇为感慨。这年头啊,为了博上位,还真是什么招数都用上了。
想来,那位太守大人,得知自己的小地盘来了个王爷,必然开始坐着升官发财卖女儿的白日梦了吧?
可,这又与她楚嫱有什么干系呢?天快亮了,她得去补个美容觉去。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三十七章 贵圈,真乱
第三百三十七章 贵圈,真乱
五月初八,天气大好,有微风,楚嫱坐在秋千上打瞌睡,然,却被一阵吵闹声叫唤醒了,这就不太美妙了。
外面的一群人,嘴里叼着草,地痞流氓的德行,叫嚷着:
“把人交出来!!!”
“快把人交出来!!!”
“小白脸,病秧子,滚出来!!!”
楚嫱不耐烦的翻了个身,差点没直接掉在地上,惊醒后,这才闪闪的摸了摸鼻子,嫌弃道:“找了这么久才找到小爷?真真是没用的废物。”
穆元祈皱着眉,走去开门。
结果,门一开,便被那群人冲了进来了,气势汹汹,就跟来抢亲的似得。
楚嫱缓缓起身,朝着穆元祈勾了勾手,将那厮叫了过来,她一直没说,那日萧长奕走之前,楚小姐倒还真是不小心教训了一顿那群恶霸,就是吃多了,力气大了点,许是有几个人断了些骨头吧。
“吵什么吵?小爷的美梦都被你们给吵没了!!!”
面对一群人,楚嫱跟没事人一样,一脸不爽的看着那为首的男人,长得尖嘴猴腮,腿短屁股大,看着就让人想起了蛤蟆,从心底开始怀疑,这人是不是裹着尿不湿出门了。
“哟,这不是小白脸么?前几天爷爷没吃饱,让你占了便宜,今儿是时候好好来一场了!!!”
楚嫱平生最讨厌两种人,弱者强行装逼,强者目中无人。这男人倒是颇有勇气,第一条占了,第二条变成了装逼目中无人。既然,楚嫱看不顺眼,自然也不会给好脸色,当即不耐烦道:“是么?等小爷我睡醒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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