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小姐,太子爷交代了,说让您多睡会,您这么早起来做什么?”
鱼儿皱着眉头,从门外进来,手中还拿着一套干净的衣物。
楚嫱默默的看了眼外面,心中无声感慨:早,么?
此时就算不是正午,可也绝对算不上早!!!明明都是清晨才入睡,可穆泽羲却万分精神,抱着她眯了一会便起身了,她却一觉睡到了现在,还浑身酸疼!!!真真是太不公平了!!
叹了口气,楚嫱扶着酸痛的腰缓缓的站了起来,鱼儿正要给她换衣裳,手还没碰上她的衣襟,楚嫱却猛地身子一缩,像是触电了般,后退两步,红着脸结巴道:“不用,我,我自己来!!你去给我备些热水来!!”
这个反应,深深的刺激到了鱼儿,眨眼的功夫,那小丫头的眼睛里边泪汪汪的,红着眼眶哽咽道:“小姐,您是嫌弃鱼儿了么?”
我他么的嫌弃个毛线!!!要是让这小丫头看见自己身上留下的印记,还不得笑死自己!!!楚嫱心里将穆泽羲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抱怨了一遍,眼看着鱼儿的眼泪跟自来水似得哗哗的流,顿时苦笑道:“不是,怎么会呢?咱们家鱼儿这么水灵能干,还聪慧,小爷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一听楚嫱说不嫌弃自己,鱼儿那眼泪瞬间停止了,就跟水龙头关上了似得,楚小姐清楚的看见有半滴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却就在自己这句话说出口的那一瞬,他么的倒退了回去。
上当了!!
后知后觉的楚嫱反应过来后,突觉肩上一凉,然后就听见鱼儿幸灾乐祸的笑声,跟魔音似得,笑的楚嫱心里毛毛的。
“小姐,您要热水,是要洗澡么?”
楚嫱点头,没好气的白了鱼儿一眼。丫的,让你看,早晚看的你失身!!
鱼儿笑的更加的夸张了,咧着嘴问:“ “啊?可是早上太子爷不是都给您擦洗过了么?”
轰隆一声,楚嫱只觉得自己的天灵盖都被炸碎了!
他么的什么时候的事?
她怎么不知道?!!
这种后知后觉的感觉,真是,太让她伤心了!!!其实,夫妻之间男女之欢,她倒是觉得没什么,可是,穆,穆泽羲,给,给她清洗身子?也就是说,那厮盯着自己的身体仔仔细细的看了遍?
楚小姐本就摇摇欲坠的心,哗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早知道应该再把腰肢瘦一点的,妖娆。腿似乎不错,白细长,穆泽羲的腿似乎比她还要长,还要白,他么的,还有天理么?!!!
楚小姐十分郁闷,任由鱼儿给她摆弄了半天,突然听见隔壁的屋里传来一阵哭声,楚嫱一惊,急忙起身过去。
“怎么了?”
一进去,楚嫱正看见穆泽羲抱着穆楚兮,两人大眼瞪小眼,十分默契的同时回头,看着一脸懵逼的楚嫱。
“没什么,我教他说话呢。”
穆泽羲淡淡的瞥了眼怀中的穆楚兮,轻飘飘的说了句。丝毫没有察觉到,小小的穆楚兮一个与楚嫱八分相似的白眼飘过。
“穆泽羲,你该不会教了什么不该教的吧?”
楚嫱眯着眼睛,总觉得穆泽羲神色不对。说着,便过去接过穆楚兮,抱在怀中,逗弄起来。
手中突然空了的穆泽羲冷眼扫了自己儿子两眼,淡淡的道了句:
“那是你的义务。”
若不是昨日他以楚兮年幼,需要方嬷嬷照料为由,楚嫱早就将他踹地下床,抱枕孤眠了。想到这,穆泽羲竟是十分幼稚的对着自己的儿子挑了挑眉。
这才刚得意没多久,就听见楚嫱道:“穆泽羲,我前两日定做了两个长命锁,刚好今日去拿。”
不等穆泽羲回答,楚嫱便替他做了决定:“我见孟毅似乎有事找你,我与嬷嬷他们同去,你处理好事情,便来寻我们吧。”
穆泽羲皱了皱眉头,缓缓点了点头,他确实有些事情要提早处理了。
送走楚嫱,穆泽羲的眼脸瞬间冷了下来,径直回了书房,桌子上,摆满了密件。而多数,还是关于泸州的。
“殿下,泸州太守这些日子倒是安分,并无太大动作。只是,这贪污一案,牵扯甚广,若是查起来,必定牵动朝局。”
孟毅脸色铁青,这两日他暗中走访调查,得知了不少重大的信息。可越是查的越多,这些事情,似乎牵连的越多。
穆泽羲单手挑起一封密件,拆开一看,脸色陡然一沉,冷笑道:“侵地案,贪污案,勾结蛮夷,欺上瞒下,很好。本宫倒是要看看,大圣是养出了一群什么样的贤臣!!”
“殿下,您别生气,这个,靳海做的赶紧,基本上都没留下什么证据,您与娘娘长时间逗留在此,恐怕会引起他的警惕。”
“警惕?私自征收赋税,贪污官银,许是从元祈踏入泸州的第一天起,便已开始警惕了!!”
泸州太守靳海,说起来,倒也是个人物,凭借着自己的媳妇娘家,一路直升,买官,做了泸州太守,这些年,泸州富庶,倒也没出什么乱子。可年年往泸州拨的银饷却是越来越多。泸州太守靳海的人脉,更是广,京城中不少官员都与其有来往,这还不算,穆泽羲初来泸州,微服而来,他竟是都能将百姓避于家中,暗中派人看似保护,实则监视。这般胆子,当真是要造反了!!
知道这些后,穆泽羲并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朝中的某些人,该动一动了。
“本宫拟了份名单,以及替代他们的人,快马加鞭,将这份名单送去谢府,谢耀知道如何处理。”
一封信,便交给了孟毅。如果靳海以为,自己当真可以一手遮天,那还真是错了,这大圣,真正可以做到一手遮天的人,唯独穆泽羲。
这朝局之中,利益牵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就如同靳海,与户部尚书之间的利益往来,与大理寺卿的往来,可侵地案,又与当朝的一位大臣牵连,若是动他一个,便要做好所有的准备,将朝中势力,再次洗盘。
“殿下不打算回京?”
穆泽羲眼皮一跳,满脸的危险气息,“过些日子,便是泸州的收成时节了,想来,泸州太守,应当很希望本宫回京吧?”
孟毅点点头,是收成的季节,泸州这里的收成年年都上报说收成不好,要求朝廷拨款赈灾,所以每年往泸州拨的银两,都进了靳海的肚子里。
“去吧,这几日,盯好了靳海的暗线,另外,他的一举一动,以及与京城的来往,本宫,都要一清二楚的知道。”
看着桌子上堆得密件,穆泽羲突然扯开嘴角笑了笑,泸州太守,倒是帮了他不小的忙。很多人,他早就想动了,好为穆元祈铺路,如今,倒是不必这么麻烦了,既然有人找死,他便成全了便是。
点燃了桌子上的信,正要将其丢入火盆中,突然,书房门一动,抬头,楚嫱去而复返,进来了。
“你不是——”
不是出去了么?
楚嫱好笑的看了眼穆泽羲,道:“没有你,我不安心。”
突然,手一阵灼烫感传来,原来不经意间,点着的信已烧到了手。穆泽羲眉头轻蹙,还没反应过来,楚嫱便一把拽掉了信,将穆泽羲的手捧到自己的嘴边开始吹了起来。
凉凉的感觉,麻麻的,楚嫱的眉宇间隐隐的透着股担忧的神色,脸上却是没好气的道:“穆泽羲,你多大人了?”
怎么这么傻!!
可穆泽羲怔怔的看着楚嫱,心中突然涌上一股很奇妙的感觉,这个江山,他终于找到了一个值得他守护的理由了。
“这些信,不用看,也是关于泸州太守的,是不是?”
吹好了之后,楚嫱将穆泽羲的手放下,抬眸笑问。
果然,穆泽羲诧异的看着她,“你如何知道的?”
虽然他没有瞒着楚嫱,可楚嫱,不是从来都不过问这些么?
然而,事实证明,楚小姐不是从来都不过问,只是楚小姐觉得,这些人,就跟跳梁小丑似得,翻来覆去都没个花样,所以便也不多说。
可穆泽羲明显的近日有些不对劲儿,她身为妻子,自当是察觉了的。
“靳海的千金身上,有一块玉,我记得,那种玉,似乎只有进贡的贡品中才有,别说普通百姓了,即便是王孙贵族,都不见得有,你不查查?”
闻言,穆泽羲眼前一亮,又问:“一块玉,不足以说明贪污,你可有其他方法?”
楚嫱想了想,拧着眉头,认真道:“我听说,泸州城外有一处大坝,年年修葺,需要不少的银两,可若是当真年年修葺,为何年年都会出问题?况且,泸州的气候,我想,应当也不是多雨的气候。再者说,泸州如此富庶,为何年年都需要赈灾的银两,户部难道都不曾注意过这些么?”
字字珠玑,每一句话,都在点子上。
穆泽羲心中震撼之余,又无比的庆幸,当即便刮了刮楚嫱的鼻子,笑道:“泸州太守若是知道你来这他就得遭殃,许是一早就将你赶出去了。”
楚嫱瘪瘪嘴,笑着道:“说不定他已经试过了,可惜没成功。”
可怜的泸州太守,可能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小看了楚嫱,以为她不过是一个寻常的跋扈娇女,可他没猜到,这样一个看似绣花枕头的女子,竟给了他致命的一击。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六十九章 争风吃醋
第三百六十九章 争风吃醋
穆楚兮的到来,必定是让太子爷殿下郁闷了几天的,每日里趁着楚嫱不注意,便义正言辞的教育小小的穆楚兮:敢睡我的媳妇?等你长大了,就把你扫地出门!!
可怜的穆楚兮,年纪尚小,便被自己的亲爹划为对手,整日里两人大眼瞪小眼,气的楚嫱哭笑不得。
每日抱着穆楚兮,楚嫱就不禁想起,远在京城的女儿。然后竟是大半夜的爬起来做针线活。
也是委屈了那些针线,被楚小姐这样蹂躏。
说是要给穆锦西缝制一个尿不湿的楚小姐,一个不留心,将尿不湿上的小银枪绣成了一个银棒子,穆泽羲愣是笑话了她一整天,被楚小姐拽着一起做起了针线活。
身为女人的楚嫱,手指头上满是针扎的红点,但是总归是做好了一个小尿不湿,就是看着稍微的有些傻气,好歹形状算是出来了。
已接近七月底,天气,温度也慢慢的开始降下来,没有之前的酷热,至少晚上,在树下装老爷爷乘凉还是可以的。
这日,金乌垂落,月上梢头,其实并未入夜,但已是各家关门闭户,安安静静的在屋内做着进行各种消暑运动。今日难得穆楚兮睡得早,楚嫱闲来无事,便在院子里乘凉,脑子里一边算计着,还需要多少日,泸州这边的事情才能解决。
“小姐,隔壁丫鬟送来信来,说是隔壁额陈小姐,许多日没见您了,约您去打马吊呢。“
鱼儿端着碗消暑汤过来,手上还带着一封信,楚嫱一看,好家伙,一份信上还画着许多个金元宝,这不是勾引她犯罪么?
于是楚小姐一把接过信,正准备起身,突然,身后传来一阵凉飕飕的声音:“站住。”
楚嫱的脚刚抬起来,这这会子被穆泽羲的声音吓得走也不是,停下来也不是,一脸苦逼样站在原地,垂头丧气道:“咳,那个,我就是去放松放松——”
其实放松都是次要的,主要是那隔壁家的陈小姐,知道的八卦太多了,什么醉仙楼的淳儿姑娘与泸州城的各位达官贵人家的老爷公子似乎都有一腿,什么络绎钱庄的赌场的老板经常半夜三更的抱着银两出去,楚嫱每每去,都能听到些杂七杂八的东西。
穆泽羲叫住楚嫱,面色淡然,走过去,抬头看了眼天,又看了看楚嫱,问:“是么?天,马上就黑了。”
顺着穆泽羲的视线抬头看去,楚嫱嘿嘿傻笑两声,举手保证道:“天黑前一定回来!”
什么叫做睁着眼睛说瞎话?楚嫱这就是典型的。穆泽羲静静的扫了眼楚嫱,挑眉道:“看来,你时常在这个时辰出去与人打马吊啊?”
“没有,平常都是从白天打到这个点。”
楚嫱摆摆手,很是谦虚的说道,一说完,便觉得似乎不大对了,立马闭上嘴,多说多错,还是闭嘴吧。
可为时已晚,穆泽羲似笑非笑的将嘴角一挑,轻溢出一个“恩?“来,害的楚小姐浑身的胆儿都软了。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往我都是足不出户的。”
还好楚嫱激灵,眼看着穆泽羲似乎要跟她算账了,急忙讨好,顺利的圆过去了。
穆泽羲眼睛一眯,从牙齿中挤出一声:
“楚嫱!!”
楚嫱立马回头,认真的看着穆泽羲:“到!!长官,怎么了?”
这个时候还敢问怎么了?穆泽羲心中的气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最后竟被楚嫱这一句话弄得哭笑不得,恍然失笑道:“说说看,你想玩什么?”
难道,穆泽羲转性了?
楚嫱眨巴眨巴眼睛,试探性的道:“打马吊。”
打马吊,可以赢钱,打发时间,多好?
结果穆泽羲瞟了她一眼,冷酷无情的道:“低俗!幼稚!”
卧槽!!打马吊怎么就低俗幼稚了?
穆泽羲你别不吃兔子肉就说兔子是素的!!
可对上穆泽羲那双眼睛,无形中楚嫱就觉得自己的气势落了太多。
输了啥,都不能输了气势!!
楚小姐秉持着良好的原则,深吸一口气,在心底将观世音菩萨如来佛祖都给拜上了好几遍,这才壮了壮胆,大声嚷嚷道:“玩赌钱!!”
好歹当年那地下赌场楚小姐也是进去耍过的,少则几百万,多则几个亿,也算是个见过世面的人。
穆泽羲一听,顿时黑了脸,危险道:“那你还敢赌博?”
在皇室中,赌博就是那种低级没品位的人玩的,尤其是,赌场都是鱼龙混杂,形形色色的各种人都有,所以也不奇怪为何穆泽羲的反应会这么大。
此时的穆泽羲,没有把楚嫱吊起来打一顿,已经是厚爱了。
楚小姐理所当然的看着穆泽羲,摸摸鼻子,道:“不都说是败家娘们么?我不晚,怎么让你败家?”
这番歪理从楚嫱的嘴里说出来,倒还真是有那么点意思,穆泽羲哭笑不得,凑近楚嫱,低声问道:“那么想玩?”
此时的穆泽羲的眼神,楚嫱这个角度,要稍稍偏一下脑袋才能看到,但是问题就在于,穆泽羲似乎是故意的,楚嫱的脸只要微微一动,绝对就会主动凑上去亲到他。所以楚小姐死猪不怕开水烫,怀中无比沉重的心情,回答:“恩。”
“大点声,告诉我。”
穆泽羲故意诱惑道,性感磁性的声音,让楚嫱情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老老实实的重复道:“穆泽羲,我想堵!!”
喊出来后,楚嫱顿时觉得自己还不如咬舌自尽的好,他么的,太丢人了,穆泽羲就一句话,她就被勾引了!!
而穆泽羲倒是心情极好,退开两步,忍着笑意看着楚嫱,一本正经的道:“大赌伤身,小赌怡情,倒也无不可。”
等等,穆泽羲说什么?也无不可?
这厮一定是脑袋坏了。
不,或者就是这厮破产了,想要去捞一把?
也不对,穆泽羲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跟她一起去赌??
楚嫱百思不得其解,一回神,见穆泽羲正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赶紧干巴巴的问:“那,你就是同意了?”
谁知穆泽羲却跟她打起了哑谜,点点头,又摇摇头,“是,也不是。”
他去,自然是有别的事情要算计。不过,他更感兴趣的是,赌钱?自家的小媳妇竟然去赌钱?这个习惯,不好,非常不好。
为什么赌钱的对象不是自己?
为什么赌钱的地点不是府中屋内,最好是床上?
赌场这种地方,人鱼混杂,那么多人挤在一起,不行。
莫名其妙的吃起干醋来的穆泽羲一脸的阴郁,搞得楚嫱都有些忐忑了,心里既想着去玩玩,又想着赢点盘缠,改天好砸坏蛋。可穆泽羲这话说的太难理解了,所以楚嫱就迷糊了,一把拽着穆泽羲的袖子,憋着嘴问:“到底是还是不是?你说清楚些!”
穆泽羲反手一把拉住楚嫱的手,十指交叉,低声道:“我觉得,不如换个地儿说。”
换个地?
楚嫱脸一红,一巴掌拍上穆泽羲的手,结巴道:“你,你别乱来啊!!”
“恩?”
穆羲挑眉,笑意盎然的看着楚嫱,眼中的意味又一次引的楚嫱又一次遐想了起来。
“我,我现在去给楚兮喂奶,来得及么?”
额,这个借口,似乎不大好,楚兮睡了——·
楚小姐恨不得把脑袋深埋在地下,这 辈子都不抬起头来见人了。
穆泽羲突然低声笑了,笑声极度的得意,“我以为,识时务者为俊杰,你当会先喂饱我,再去管别人。”
啧啧,太猥琐了!!
楚嫱没好气的白了穆泽羲一眼,“那是你儿子!”
什么别人?
也就穆泽羲这种人,连自己的儿子都跟防贼似得防着。
穆泽羲还以为自己不知道,其实楚嫱早就听见了,穆泽羲跟穆楚兮说让他去找自己的媳妇。他么的,这才几个月就去找媳妇?穆泽羲你是不是欠收拾了!!!
可穆泽羲却坚持将自己的防儿理论坚持到底:“也是男子。”
“他还小!!!”
楚嫱无奈,对穆泽羲当真是无话可说了。
结果穆泽羲一听,顿时笑了,“大小不论,且论,他会与我抢你。”
“幼稚!!”
楚小姐气的只记得这两个字了,可骂完了,就突然明白为何穆泽羲会偏宠穆锦西一些,大抵是因为,穆锦西是女孩吧。
被评价为幼稚的某太子爷一脸的懵逼,拧着眉头,指着自己,问:“我?”
幼稚是指自己么?这个词,与他从小被夸做神之子的穆泽羲能扯得上关系?
也许穆泽羲是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男人在女人面前,永远是小孩,永远幼稚。怎样的男人,都逃不过这个定律。
穆泽羲也是如此。从以往的高冷王爷,变成如今的跟一个婴儿争风吃醋,有伤风度,有损颜面,那婴儿还是自己儿子。不过,穆泽羲定然是不会愿意承认的,人理由很正:本宫幼年时,便从不黏糊任何人。
那是,太子爷您能一样么?您从小不赏人家白眼就感天谢地了。
将穆泽羲伸出来的手指一点点给他推了回去,楚嫱认认真真的如同成亲行礼般认真的点了点自己的头,十二万分肯定的道:“恩。”
“恩,看来,紧紧是站在院子里,太无趣了,咱们得去做些别的运动才是。”
“穆泽羲,你做什么!!!去哪里!!!”
反正,夜黑天高,反正,有些事情,就适合在这种夜中进行。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七十章 此乃误会
第三百七十章 此乃误会
月黑风高,偶尔刮起一阵不大不小的风,刚好能将姑娘家的裙子掀起来,泸州城的夜市,甚是热闹。年轻男女来相会,偶尔活捉一两只号称是在进行人类伟大繁殖事业的野鸭子也纯属正常。
“穆泽羲,你快点,你先进去!!!”
楚嫱有些紧张,急促的催到,心里一边感慨道,天儿真是太热了,害得她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咳咳,里面太热,现在外面待会。”
穆泽羲瞟了眼楚嫱,干咳了声,神情不大自然。
这模样,就跟小媳妇出嫁第一回一样。楚嫱不由得冷嗤,嘲讽道:“别找借口了!!你又不是第一次进去!!!快点,我等不急了!!!”
说罢,楚嫱使出降龙十八掌的招式,朝着穆泽羲的屁股猛地一拍,穆泽羲一惊,一个挺身,进去了。
赌场里,每个桌子前都挤满了人,显然没人注意到穆泽羲的入场方式是怎样的。
楚嫱紧随其后,跟了进来,单手搭在穆泽羲的肩上,鄙夷道:“穆泽羲,你该不会是,当真第一次来赌场吧?”
其实,掰着手指头算算,穆泽羲确实有很多第一次都给了楚嫱。第一次下厨,第一次当父亲,第一次为了一个女人失去理智,第一次,滚床单········
当然,这些第一次,数不可数,无须在数。总之,这次第一次,穆泽羲是心甘情愿给楚嫱的,倒也不做其他言论。
此时,赌场的一个小厮一见来了人,在加上楚嫱跟穆泽羲两人穿的皆是上好的料子,那迎接的态度,自然叫一个热情如火。
“客官,里面请~~~”
小厮刚迎上来,还没碰到楚嫱,便被穆泽羲冷眼一扫,吓得一个机灵,差点没摔个屁股蹲。
“咳咳,你这腿脚似乎不大好啊?地上凉,快起来吧。”
睁着眼睛瞎说话,这绝对是楚嫱,这种夜里,她竟然说出地上凉这等话来,果然说完之后,便看见前面的穆泽羲幽幽的扭过头,赏了一记白眼外加嫌弃鄙夷的眼神过来。
楚嫱对着穆泽羲的背影便是一顿狂揍,让你丫的嘲笑小爷!!让你丫的吓唬人!!!
结果,楚嫱刚踹到尽兴,尚未来得及将脚收回来,便看见穆泽羲缓缓的转过头,看着她单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还没来得及收起来,似笑非笑道:“你若是喜欢这个动作,晚些回去,咱们可以试试。”
试试·······
卧槽!!!光天化日之下穆泽羲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这种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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