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穆泽羲挑起左边眉毛,身子靠近楚嫱,轻轻问道。
此时充不了什么英雄好汉了,楚嫱立马摇头,不是,绝对不是。
穆泽羲又挑起右边眉毛,问:“屁股上长着一大尾巴?”
摇头,使劲儿摇头,楚嫱的脑袋就跟穆楚兮玩的拨浪鼓似得,就差在头发边上扎个小疙瘩,以示这真的是拨浪鼓。
“你倒是说说,你在梦中,对这只怪物,都做了些什么?”
见楚嫱不说话,穆泽羲便开始挑逗起来,一双眼睛,满含笑意,嘴角挑起一道勾引人犯罪的弧度,刚刚好的完美。
“我,我——·”
“跟他打架?”
楚嫱愣了——确实是打小怪兽。
穆泽羲又道:“还是你主动的?”
不说话——沉默是金,是银——
“我更喜欢,在床上打架。”
声音落下,穆泽羲便突然俯下身子,双手撑在楚嫱耳侧,一口咬住楚嫱的唇,夏天天本来就热,太子爷心情好,便玩起了帮你脱衣的游戏来。
没过多一会,楚嫱的身上便只剩下中衣了,正当两人粗喘的时候,门外突然响起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只听见鱼儿的大嗓门嚎道:“娘娘,殿下,不得了!!!小公主会喊娘亲了!!!!”
“砰”的一声,这一次,穆泽羲楚嫱两人反应过度,争先恐后,踩到对方衣服,摔在床上所致。
被人第一次喊娘,楚嫱有些小激动,随手套上衣服,直接就奔了出去。
穆泽羲在身后阻拦不及,一脸的无奈,低叹了声,道:“那是我的中衣啊——”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八十四章 江山如何?
第三百八十四章 江山如何?
次日一早醒来时,床上的两小一大三个人,正以同一种姿势睡着,大字型,一条条的腿搭在身旁的人的身上,穆楚兮,穆锦西,穆泽羲,这三人,倒是配合的相当默契。
穆泽羲身上穿着蓝色常服,似乎是换过的,楚嫱皱了皱眉头,难道他昨夜没睡?
坐起身,楚嫱突然发现,似乎昨日夜中,穆楚兮是睡在自己身边的,怎么一睁眼,穆锦西睡在自己的身边。
与此同时,穆泽羲也醒了,睁开泛着水汽的眼睛,睫毛轻颤,低声道:“早。”
楚嫱瞥了他一眼,指了指穆楚兮,示意道:“你把他们换了位置?”
穆泽羲面不改色,睁着眼睛说着瞎话 :“没有。你记错了。”
楚嫱将信将疑的扫了眼穆泽羲,轻轻的从床内移了出去,刚才跳在地上,便被穆泽羲一把抱了起来,某太子殿下黑着脸道:”地上凉,鞋子怎么不穿?“
哦,穿鞋。
楚嫱穿上了鞋,然后在地上挑了挑,正准备走,突然,穆泽羲又道:“衣衫未穿。”
哦,穿衣服。
“头发未梳。”
哦,梳头。
折腾好之后,楚嫱站定,突然扭头对穆泽羲道:“我一泡尿,你愣是让我给憋没了——”
穆泽羲:“——·”
八月中旬,已是接近秋天,天气清爽,湛蓝的天,时而飞过几只鸟,楚嫱刚惊呼一声,那鸟儿就跟见了鬼似得一溜烟飞了。
穆泽羲抬起头,正好一只鸟飞过,哗啦一声,掉了下来。
他么的,这鸟,是在歧视自己么?
楚嫱气愤,扭头狠狠的瞪了眼穆泽羲,转身去继续算账。
可没过一会,楚嫱便从书房内出来了,震惊的看着穆泽羲,问:“那些,你算完了?”
剩下的账本,以她计算的速度,至少也得一整夜,才能算出来。可每本账上,都有标注,显然是算完了的。
难道,昨夜,有神仙相助?
穆泽羲但笑不语。楚嫱古怪的看了眼穆泽羲,嘴里吐出两个字:“怪物——·”然后小手一挥,招呼着鱼儿雄赳赳气昂昂的去拜见老皇帝去。
养心殿自昨日穆泽羲走后,灯便亮了一夜,老皇帝坐在龙椅上,满脸的沧桑,眼神凄凉,让人心中不忍。
楚嫱来时,刚好看见老太监抱着个盒子,一见到楚嫱,那老太监的手一抖,差点将手中的盒子掉在地上。幸好楚嫱脚一勾,将盒子勾了起来,递给那老太监。可谁想到,那老太监不说谢也就算了,竟是跟见了鬼似得,一溜烟,跑了。
楚嫱挑眉,扭头问:“鱼儿,小爷我很吓人么?”
鱼儿老实的点点头,又立马摇摇头,这种不坚定的态度,让楚嫱十分无奈。
养心殿内,楚嫱总觉得有一股熟悉的味道,闻着便让人难受。楚嫱揉了揉眼睛,老老实实的给老皇帝行了一礼。
此时,老皇帝正垂着脑袋独自哀伤着,一听见楚嫱的动静,缓缓的,就跟在垂死挣扎的乌龟般,缓缓的抬起脑袋,登时,楚嫱吓得腿都软了,“父皇,您,您这是怎么了?”
合着,刚才那老太监,其实不是被自己吓着了?而是被老皇帝吓着了?楚嫱心中暗自思忖着。
再说那老皇帝,此时不知道悲伤过度还是睡眠不足,以至于一双眼睛,肿的跟桃子似得,这还不算,眼角的泪水总是悄无声息的便滑落下来,止都止不住。
“呜呜呜,嫱儿,丫头,你来啦?”
老皇帝抹了把眼泪,又擦了把鼻涕,哭的好不伤心,一边哭,还一边偷偷的瞄楚嫱几眼。
这种哀怨的小眼神,楚嫱只记得自己在保穆锦西玩的时候,穆楚兮看过自己,可此时,从这位呼风唤雨的人的眼神流露出来,倒是将楚嫱着实吓了一跳。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跟被人揍了似得——”
何止是被人揍,简直就是被群殴之后,又撞门上了。
老皇帝期期艾艾的站起身子,晃荡了两下,吓得楚嫱急忙去扶,这老胳膊老腿的,可别摔出什么问题来才是。
可谁知,老皇帝竟是推开楚嫱,嚎啕大哭道:“朕的小六儿不要朕了,他要把朕给气死了!!!”
楚嫱面无表情,站在老皇帝面前,无语的看着年纪一大把,却说哭就哭的老皇帝。
苦苦等了半晌,都没等到楚嫱的安慰,老皇帝顿时哭的更加卖力了:“朕辛辛苦苦经营江山这么多年,这臭小子就不知道心疼一下老子么!!!”
楚嫱满脸的懵逼,合着,老皇帝闹了这么半天,其实就是为了在自己这闹腾一番,好让穆泽羲回心转意?
我去,怎么柿子都挑母的捏啊?
“嫱儿啊,父皇不容易啊!!!”
扑腾一声,老皇帝一屁股坐在地上,最后落地的动作就跟慢动作似得,摔得肯定不疼。楚嫱抽搐了两下嘴角,跟身后的鱼儿使了个眼色。
心领神会的鱼儿将手中的账本子轻轻的搁在一旁,站定,吸气,做好准备工作,突然,只感觉地震了震,房子摇了摇,一声尖锐的哭声,从养心殿内传了出来。
吓得门外的宫女里忙往外跑,惊呼地震了,然后被掌事的公公拖出去啪啪啪的掌嘴去了。
殿内,鱼儿张大了嘴巴,扯着嗓子嚎啕大哭,声音比老皇帝更高好多个分贝。
老皇帝遭人挑衅,可又不能这个时候妥协,无奈之下,只得扬高了音调,猛地哭了起来,哭的自己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
这世上,有两件事是鱼儿的必胜项目,一,哭。二,杀猪刀。
一炷香后,老皇帝发出的声音都是咔咔咳咳的,而鱼儿的哭生,却嘹亮,高扬,将老皇帝压得死死的。
“咳咳,丫头,赶紧让你这个小侍女闭嘴,再哭下去,老子以后就当个哑巴好了!!!”
实在是哭不出来的老皇帝,哑着嗓子,认输了。
楚嫱手一挥,鱼儿立马收了嘴,就跟阀门似得,收放自如。惊的老皇帝的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了。
“父皇,您日后啊,还是少用大蒜熏眼睛,对眼睛不好。“
作为一个贴心又懂事的儿媳妇,楚嫱自认为,自己是合格的,老皇帝为了挤出眼泪来,竟是连大蒜这玩意都用上了,真是用心良苦。满大殿的大蒜味,真真是让人无语了。
老皇帝脸一僵,胡子一撇,冷哼一声,傲娇的转过脸去,不理会楚嫱。
“父皇,可是为了太子一事心情不好?”
楚嫱明知故问,但是却也做足了表面功夫,那神情,温顺的让人怀疑楚嫱是不是中邪了都。
其实,除了穆泽羲之事,老皇帝还头疼一件事,就是国库着实不充裕。还有朝中大臣多数受泸州太守一案的牵连,穆泽羲在此时撒手,真的是让她措手不及。
“父皇,可还忧心没钱?”
“或者,担心朝纲不稳?”
“废话!!!你都知道为什么不帮着朕劝劝小六儿!!!”
老皇帝突然扭头愤愤的道了句,他心中发火,那别人也不能好受不是?
楚嫱也不生气,依旧不卑不亢的道:“父皇,您若是觉得劝有用的话,您何不亲自去呢?”
穆泽羲的决定,岂是劝就可以管用的?
老皇帝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才无可奈何,任由穆泽羲撒野。
“父皇,我与太子商议了一下,将我名下的财产,尽数上交国库,江阴的铺子,加上鸟巢,一共三万两银子,今年的进项,年终时也会按时上缴。”
“你说真的?”
老皇帝一喜,一下子站起来,也不哭了,也不悲伤了,满眼都冒着金子,三万两,军饷又有了。剩下的,国库其实也可以解决。
楚嫱点头,真的。
“不后悔?”
楚嫱点头,不后悔。
她已经得到了老皇帝最珍贵的,自己再送些自己全部的财产,又算得上什么么?而此时的楚嫱,并不知晓,穆泽羲已经将她的这份财产,摘出来,送去楚相那里作为保管。
本以为这样老皇帝就可以稍微的高兴一些了,谁知,高兴不过一秒钟,老皇帝的脸就又垮了下来,“老子朝中都无人了,这些是银子能解决的么?”
楚嫱眼珠子转了转,低声道:“父皇,臣媳记得九月秋试,不是又有一批贤人入朝为官么?”
“你去哪里给老子找一个小六儿这样的?”
别说是跟穆泽羲一样的了,即便是穆泽羲的十分之一,若是能及上,他倒也安慰了。
可,俗话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
“泸州苏家,楚相门生,苏家小公子,苏景。京城权贵子弟,有为者,不在少数,年轻的一代,父皇何不给他们机会呢?”
满朝的老头子,也难怪一个气死一个咯。要是让穆元祈当皇帝,一朝的糟老头子,估计那厮得崩溃了去。
国子监的众弟子,虽喜好玩乐,可自小受到的教育便是最好的,加上家族熏陶,学习能力比普通寒门子弟更要快,如此一来,新的一批朝臣,其实已经形成。
老皇帝眼前一亮,心中也明白了,自己再怎么折腾下去,自己的儿子跟儿媳做出的决定,都不会改。
一代自有一代的过法,他无法,替后人处理好一切。
江山谁来坐,谁来守,便听天命吧。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八十五章 谁跟你同床共枕
第三百八十五章 谁跟你同床共枕
两年后,老皇帝病重,一日,太子殿下前去探病之时,突然惹得老皇帝大怒,废黜太子,群臣无一敢反对。
三个月后,老皇帝,薨了,临死前,遗照另德容王爷登基为帝,先太子也辅政大臣,同时,册封先太子为圣安王爷。
百姓议论之声四起,圣安,这个封号,地位,岂非一般人可比拟的?
帝丧三日,新帝登基。
当然,登基之前,事情,是这样的。
“滚开!!!我要出宫!!!”
一白衣男子,肤白貌美,唇红齿白,眉清目秀,飞扬的墨发,如同他张扬的性子般,张牙舞爪的,两条腿上,各颤了一个藏蓝色公公服的小太监,一个个脸都要趴在地上了,如丧考妣,“陛下,您就可怜可怜奴才们吧,您明儿个登基,怎么能出宫呢!!!”
“是啊,殿下,奴才为了守着您,都三天没去茅厕了!!!您就忍心,看着奴才前功尽弃么!!”
男子挣扎不开,双手使劲儿的在两个小太监身上垂着,愤愤道:“闪开!!你要憋尿,关我什么事!!你们都给我滚开,我要出宫,我要去问我六哥!!!”
此男子,真是在老皇帝挂了之后,莫名其妙的被腿上皇位的穆元祈。前一天他还在国子监跟一帮人厮混,后脚跟就传来老皇帝病危,他还没跑到养心殿,老皇帝就挂了,然后他就被丢上皇位了。
人生的落差,太大了。
他怎么可能做皇帝呢?
小太监为难的看着穆元祈,哭丧道:“陛下啊,您就别出宫了,您要是出宫了,那圣安王爷还不得打死我们几个?再说了,这夜色深了,您忘了您上次大半夜的去圣安王爷那,被王爷丢出来的事儿了么?”
圣安王府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就是入夜闭门,谁要是敢在天黑后去圣安王府,那下场,绝对没一个好的。
之前某公公去圣安王府宣旨,结果愣是在门外从晚上跪倒第二天早上才见到圣安王爷。后来又有一官员,得了本好看的话本子,寻思着给圣安王爷送去讨王妃欢心,结果话本子被留下来了,那官员第二日就被送去了巡防去了,整整在太阳底下晒了一个月,黑成了煤球,才被放回来。
穆元祈也知道自家六哥的性子,可是他既是不甘心,一想到一桶姜山砸在他头上,而穆泽羲却带着嫂嫂潇洒快活,他的心里就甚不是滋味。
伤心归伤心,可一想起明日自己就该掉入万丈深渊,穆元祈就觉得心塞。
六哥啊六哥,有你这么坑人家的吗?
“我不管,今天我一定要出宫去见到我六哥!!谁敢拦我,斩了!!!”
顿时,拦着穆元祈的人瞬间都退开了几步,跪在冰凉的地面上,颤颤巍巍的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出。
虽然明日才登记,虽然魄力不及圣安王爷,可这位,怎么说,也是未来大圣的主子不是?
“陛下。”
穆元祈正满意着被自己的一句话吓傻的人,突然听见有人轻轻叫了自己一生,穆元祈一扭头,顿时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你是人是鬼?”
从内殿走出一个白色的声音,发丝垂在身前,飘了过来,这模样,像极了话本子里的那个冤死鬼,看着便让人心中恐惧。
冤死鬼倏地一下子抬起眼,指着穆元祈,厉声道:“陛下若是斩了我,我便是鬼。”
穆元祈一怔,朝着地上的几个小太监摆摆手,“你们都起来吧,我不杀你们,逗你们玩呢。”
被玩坏了的几个太监顿时都要哭了,急忙从地上爬了起来,不等穆元祈反应过来,一溜烟的都跑了。
“陛下为何不休息?”
殿内空荡荡的,冤死鬼所过之处,烛火尽灭,卷起一阵阴风,直吓得穆元祈冷汗淋漓,湿透了衣裳。
“陛下还想出宫?”
冤死鬼走近一步,毕竟穆元祈,一张脸隐藏在头发之后,看不清到底是何面目。
“陛下,确定要出宫?”
“啊!!!!!”
当那冤死鬼露出自己森然的目光,紧紧的盯着穆元祈,露出那一张惨白的脸,猩红的唇时,穆元祈一个不争气,被吓晕了过去。
门外的太监因着有了吩咐,不敢随意进去,只得在外面捏着小手帕,感慨道:“女鬼都不放过咱们陛下,先帝保佑,可别让咱陛下把女鬼给玩坏咯!!!”
养心殿内,过了良久,一股淡淡的茶香溢出,烛火也亮了,穆元祈缓缓的睁开眼睛,偷偷的瞄了瞄四周,拍着胸脯,长舒一口气道:“哎哟我的乖乖,可吓死我了,还好只是一场梦。”
“陛下确定这是一场梦?”
诡异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穆元祈一惊,立马将屁股一缩,朝着床内移了进去,抱着被子,警惕的看着床下的白衣冤死鬼,都要被吓破了胆子了。
“陛下,夜深了,不适行夜路,容易撞鬼。”
穆元祈浑身都开始发抖了,颤抖着手指,指着冤死鬼,结结巴巴道:“你说,你到底是谁?是不是要带我走的?我告诉你,你带我走,可以,先让我见一面我六哥嫂嫂楚兮锦西,否则,就算是阎王亲自来了,都别想将我现在带走!!!”
呜呜呜,他怎么这么惨啊,老皇帝刚被带走,下一个就是他了么?他不想当皇帝,有错么?至于因此就把自己带走吗?
“没能能带走陛下,我今日出现在此,不过是受了师傅的托付,过来盯着您,在明日登基之前,别出乱子。”
冤死鬼轻轻的将家假发从脑袋上取下来,然后伸手去脱身上的外袍。
“等等,你想要做什么?脱什么衣服?我,我对女子,男子,鬼子,都不感兴趣!!!”
穆元祈连忙捂住眼睛,他么的,这年头的鬼,都这么开放么?动不动就解衣服的?
冤死鬼一怔,缓缓的垂下自己的手,微微抬头,露出一张胜似女人的脸来。
“你,你,是你?”
穆元祈吓了一跳,身子再度往后退,犹如见了什么洪水猛兽般。
“陛下认识草民?”
冤死鬼问道,眼神清淡,就像一杯清水,不起波澜。
“你,你不是当年泸州那苏家的小姐么?你,你怎么在这?”
“小姐?陛下可看清楚了,草民,是男子。”
两人相视,一人震惊,一人淡定,一人躲在被子里,一人一袭白衫,跟鬼魅相差无几。
“男子?不可能!!!你明明是女子!!!!我记得你这张脸!!!”
穆元祈呼吸一紧,当年泸州的苏玉,给他的印象虽然没有那么深刻,可也不小。如今这张脸,相较于苏玉,倒是长开了些,可依稀可以见到苏玉的几分影子在其中。
“女子?想来陛下应当是有什么误会吧。草民,是男儿,现如今,师从圣安王爷。”
圣安王爷。
四字一出,穆元祈差点又是白眼一翻,自家六哥不是从来不收徒么,怎么还瞒着自己收了个娘娘腔弟子?
“你说你是男人,不是女人,我凭什么相信你!!!”
嫂嫂说过,女人不要轻信,否则容易失心。男人也不要轻信,否则容易伤心。他觉得很有道理,所以,这个人,不能轻信。
想来冤死鬼没有想到穆元祈看似傻兮兮的,还挺啰嗦,当即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是她以貌取人了。回头得好生反省一番自己才是。
“陛下,草民跟陛下打个赌。”
她听说过穆元祈的名声,若是今夜不让这厮自己老实的心甘情愿的呆在这里,恐怕,明日的登基仪式,也不会太过顺利。
穆元祈挑眉,嘚瑟道:“赌什么?”
“若是草民给陛下证明了自己是男子,陛下便允许草民今夜与您同床共眠,若是不然,草民,随陛下处置。”
这个赌,说起来,容易让人觉得误会,穆元祈当即便抱紧了自己的胸,警惕道:“你做什么?我对男子没兴趣,我不是断袖!!!”
“陛下误会了,我不过是,想守着陛下睡一夜罢了。”
冤死鬼解释道,眉眼真诚,丝毫不像作假。
犹豫了片刻,穆元祈点点头,现在这个人拦在这里,似乎不大怕死,而且很难缠,他只能智取。
见穆元祈点头,冤死鬼突然脱了鞋子,爬上床,一点一点凑近穆元祈,在他惊讶的无法控制的眼神中,单手一挑,将自己的外衫丢开,又一挑,里面一件衣衫掉了下来。
穆元祈已经惊讶的可以在嘴巴里塞鸡蛋鸭蛋鸽子蛋了,而冤死鬼的动作,还在继续,眼看着只剩下身上的中衣,她才将衣服滑下肩头,身子也主动的更加靠近穆元祈,露出她精致的锁骨,白皙的皮肤,一点一点的靠近穆元祈——·
“停!!!!”
实在受不了这种证明方法的穆元祈突然一把推开冤死鬼,猛地深吸了好几口气,稍微缓了缓,红着脸,怒问道:“你到底是谁?别以为你是男人,就可以趁着我空虚孤独时,非礼我!!!我告诉你,不可能!!!”
“陛下着实是多虑了,草民不是是证明了一下,自己是男子罢了。对了,草民姓苏单字景,是苏玉的哥哥。”
“苏玉的哥哥?早些年,怎么没听说过——”
穆元祈低声呢喃,反复的回忆着当初在泸州时,有没有听过泸州苏家小公子的事。
可想来想去,却觉得,太遥远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不过,他却发现,苏景竟是十分自觉的,钻进了被窝里,双腿将他往下一缠,胳膊一下子拽住他,安然的闭上了眼睛。
“你,你松开,松开!!谁允许你砰我了!!!”
“陛下似乎忘了,刚才陛下答应的,只要草民是男子,陛下便允许草民与您同床共枕一夜。”
“啊呸!!!谁,谁跟你同床共枕!!!!“
“陛下,不然,草民现在叫人进来看看?唔,若是明日里,传开了新帝是断袖,不知道各地方会不会搜罗美男献入京城,任由陛下宠幸。”
“你!!!你威胁我?”
“不不不,草民不敢,草民只是答应了家师,今日让陛下好好睡一觉,明日太过劳累,许是陛下精神不济,会很疲惫。”
“呜呜呜,六哥,坏蛋!!嫂嫂,救我——”
“闭嘴,睡觉。”
养心殿内,突然什么事声音都没有了。殿外不远处,一袭蓝色的一脚一晃而过,月色中,那人的眼睛下面投上了一层阴影,“点些安神香吧,父皇刚去世,他胆子小,许是睡不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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