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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对奏折中的几件重大事情,穆元祈都还是比较有见解的,这无疑,又让苏景吃了一惊,一字不差的记了下来。果然,身在皇家,有些能力,是天生的。
一旁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两人扭头,见穆锦西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口水流在奏折上,晕开了一片的字迹。
“小家伙,故意的吧?”
穆元祈拿起那本奏折扫了眼,看出是某位大人为自家女儿自荐枕席的折子,顿时哭笑不得。这么多的奏折,穆锦西都不流口水,偏生流在这本上。好了,这件事,他可以当做不知道,不清楚来处理了。
抱起穆锦西,将她放在自己的内殿龙床上,穆锦西小朋友,顺利的成为了第二个睡在龙床上的女子。第一个,便是苏景。
“陛下倒是宠爱小公主。”
苏景看着穆元祈揉着太阳穴从内殿走了出来,不动声色的递上一杯茶,嘴角始终挂着适当的笑容,完美的就像是一块美玉,让人挑不出刺来。
穆元祈微微挑眉,“朕的亲人,自当宠爱。”
“小公主好福气。”
苏景突然就说出这么句话,说完,连自己都愣了,这话听着,怎么有股羡慕的意味在其中?
好在穆元祈的脑子在感情这一块,转的不大利索,倒是也没说什么。
“朕让人给你准备了些夜宵,谢谢你今日,为朕分忧。”
男子汉,得懂得知恩图报,虽然,大半夜的,跟一个男子一起吃夜宵,有点怪。
苏景微微一笑,起身朝着穆元祈行了一礼,“多谢陛下。”
“得了,见你这么多次,你还是第一次给朕行这么大的礼,竟还是为了吃的。嫂嫂也是,无论生多大的气,只要送她一些好吃的,顿时气就消了。”
提起楚嫱,穆元祈的口气,不自觉的都温柔了很多,那个女人,像是母亲,像是姐姐,更像是朋友。
苏景的眸色微微一黯,张了张口,却没说什么。
“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回去吧,朕便不留你了。”
两人的沉默,没持续多久,小德子刚把夜宵端上来,却是打包好的,看来,是个自己准备的。苏景扯了扯嘴角,行礼告退。
“苏景。”
身后,突然传来穆元祈的声音,苏景扭过头,穆元祈背对着烛火,面对着她,嘴角竟是有一丝笑意,轻声道:“一个月后的秋试,你参加吧,朕需要你。”
是需要自己,还是自己的才能?
苏景突然愣了下,恍惚了半天,这才缓缓的抬起头,露出一张笑脸,应道:“是,草民,遵命。”即便穆元祈不说,她也是会参加秋试的。在京城两年,她该学的,差不多了。
走了良久,养心殿的大门始终开着,在前头引路的宫人打着宫灯,弓着背走在前面。苏景一人背着手,跟在后面,微微一回首,还能看见远远的,殿门内的那道身影,似乎并没有离开。苏景低下头,看了看月色,突然轻笑了两声,加快脚步离开。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九十三章 小叔叔,这个爷爷,坏
第三百九十三章 小叔叔,这个爷爷,坏
金乌一跃,照亮了天空,清晨的空气,干净,清凉。穆元祈身着龙袍,抱着刚睡醒,才哭完鼻子的穆锦西,一步步登上玉阶,缓缓坐下。一大一小,神情一致,就连穆元祈坐下后眼角斜斜的上挑了一下,腿上的肌肉抽了两下,穆锦西都完全同步了。
见过带着宠妃上朝的,没见过带着孩童上朝的。大臣们自然是有意见的。万事,都得有个开头的人。跪拜完了之后,一圆脸大臣扑腾一声跪了下来,脸上的肥肉抖了两抖,让人不禁担心,会不会由于脂肪太重,肥肉掉了下来。那大臣偷偷的扫了眼穆元祈,颤抖着声音道:
“陛,陛下,这,这携带小公主上朝,这,这不合适啊!”
抱着孩子来上朝?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不,今日,得以一见。穆元祈倒是觉得好笑,他原本还想带着宠物来上朝的,但是又怕这群人跪在宠物面前,自尊心是受伤害了,寻死觅活的,他这个作为坐高领导人的,岂不是还要套医药费和抚恤金?
想到这,穆元祈低低的笑了两声,拍了拍穆锦西的屁股,道:“让你好好睡觉不睡,瞧,这会,睡不成了吧?”
穆锦西抱着穆元祈的胳膊咯咯的笑了起来,奶声奶气道:“母妃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早起的人儿有鸟吃。”
“噗——·”
穆元祈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眼角一瞟,哎呀,不好,那圆脸大臣还跪着在。对了,他刚说什么来着?
算了,先不管说什么,先起来吧。清了清嗓子,穆元祈装着一本正经的模样,抬眸扫了眼地上跪着的圆脸大臣,道:“胡大人起来吧。”
那圆脸胡大人神色古怪的起身,偷偷瞄了两眼穆元祈的脸色,发现穆元祈似乎没有生气,这才偷偷的退回原来的位置,低着脑袋,不敢说话。圆丢丢的脑袋按脖子上,许是太重,直接把脖子都压没了。看着就跟一蓝色的水桶上盯着一圆球似得。
穆锦西从穆元祈身上下来,迈着两条小短腿,跟一个粉红色的长了腿的萝卜似得,跑到了众大臣中,看看这个,望望那个,指着一武将,细声细气道:“爷爷,年纪大了,要节制自己。”
“哈哈哈——听说霍将军前两日新纳了一房小妾,可悠着点啊。”
一阵响亮的笑声,瞬间爆发出来,穆元祈一个没忍住,也笑了出来,宠溺的看着小人穿梭在群臣之中,颇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霍将军,你这,这都七十了,难道想死在女人身上?”
“霍将军这就,金枪不倒!!啊哈哈哈——”
穆锦西突然捂着鼻子,看着说话的那人,一脸委屈的道:“鲍鱼燕窝吃多了,胃坏了,口臭。”
“老臣,老臣,哎呀,小公主恕罪,老臣这,这大概是吃了韭菜饺子了,哈哈哈——“
“可是,你牙齿上,有肉渣,没有韭菜啊·?”
看似什么都不懂,却是直接揭穿了这人。这个人,也曾是状元及第,平步青云,一路高升,多年参与秋试与春试的出题。
每年的这个点,他都能靠着泄露题目而赚不少的银两,可因着他门脉广,即便后来圣安王爷穆泽羲有所控制,却也没能彻底禁止。
穆元祈忽然抬眸朝着那大臣扫去,果不其然,那大臣,看着就是一副肥头大耳山珍海味吃多了的模样。
有些人,在未曾拥有时,可以做到什么都不在乎,不羡慕。可一旦拥有,便无所顾忌,贪得无厌。这位大臣,曾经也是寒门,跃上龙门,本性,便变了。
正所谓,得不到的,是奢望,得到了,便是欲望。
“公主您误会了,老臣这是昨日母亲大寿,这才做了些好吃的,可没有出去应酬啊!!”
可能是面对的是个孩子,所以,那大臣也没有多少戒心,毕竟,一个三岁不到的孩子,能有什么大智慧?
可他忘了,这孩子,是穆泽羲的孩子。穆泽羲有多变态,穆锦西,就有多变态。
穆锦西捂着嘴巴笑了起来,然后突然朝着那大臣吐了吐舌头,调皮道:“爷爷你别紧张,锦西逗你玩呢。”
逗你玩呢。
那大臣差点都要露陷了,结果这小人,一句逗你玩呢就结束了?
刚松口气,突然,穆锦西突然从凑了过来,盯着大臣的衣服,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的问:“可是,为什么爷爷你身上有胭脂香味呢?”
胭脂香味?
一时间,群臣哗然,议论之声四起。
这句话,难免让人联想到什么。比如应酬之中,沾了女子身上的脂粉。比如说,收买出题官?或者,收买考官?
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那大臣脸色铁青,眼神凶狠,死死的盯着穆锦西,偏生穆锦西也是个胆大的,直直的与那大臣对视。
母妃说了,谁敢瞪她,就用自己狼一般的眼神,瞪死他。要是好看点的,就用自己的美貌,迷死他。这个老头子,自然是属于前者。
没过多久,那大臣便有些弱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狡辩:“公主啊,老臣家中,总有个把女人吧?老臣虽然年迈,可,可也是个正常的男子啊。”
正常的男子?
穆锦西皱着鼻子,一字一句道:“母妃说了,胭脂香有上中下三等,上等淡而雅,中等香而清,下次浓而腻,爷爷家的女子,都用下等胭脂香吗?”
“公主!!!小小年纪,不懂不要乱说!!”
“大胆!!胡汉波,当着朕的面,你都敢对公主不敬,若是朕今日不在,你是不是还想动手了啊?”
穆元祈本是看听穆锦西的分析,一见那大臣对穆锦西的语气不对,当即心一沉,脾气也就上来了。
穆锦西怔怔的看着那大臣许久,突然,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吓得那大臣身子一哆嗦,差点没坐地上去。
“锦西,锦西,来,乖,到小叔叔这来。”
穆元祈心中一软,张开手,眼神宠溺,就像是个父亲般,站起身来,朝着穆锦西柔声道。
穆锦西撒开自己的小短腿,砰砰砰的跑了过去,委屈的一头冲进穆元祈的怀里,哭的声音更大了。
“乖,乖,西儿怎么了?”
以往就算是受了再大的欺负,穆锦西都不会哭成这样,今日有些反常啊。就在穆元祈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突然,穆元祈听到一个小小的弱弱的声音:“呜呜呜,嘴巴,臭臭——·”
嘴巴,臭?
胡汉波?
穆元祈顿时无语了,搞了半天,这小丫头哭了这么久,竟是因为那厮嘴巴臭?
想到这,穆元祈竟是有些哭笑不得,将穆锦西抱在怀里,一边柔声安慰,一边暗中观察群臣的反应。
“臣,臣失态,罪该万死!!!”
胡汉波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做错了实情,吓得脸都白了,他怎么就一个没忍住,对圣安王爷的女儿凶了呢?这不是在小狮子嘴上拔毛,等着被收拾么?
“胡大人确实有罪,也罪该万死。锦西,是大圣目前唯一的公主,身份之尊贵,岂是胡大人可以随意喊叫的?即便是朕,都对她百般恩宠,你一个小小的三品,竟敢对她不敬!!!来人,拖出去,给朕揍。”
“陛下,陛下,臣失态了,臣失态了,臣只是,只是没睡醒,还请公主原谅,原谅。”
穆元祈沉吟片刻,低下头,轻声问道:“西儿,你觉得,怎么处置呢?”
这般宠爱,群臣似乎都明白了,今日,这陛下将圣安王爷的千金抱着上朝,还为她发怒,看来,他们得断了挑拨圣安王爷跟陛下的感情这个念想了。
“小叔叔,这个爷爷,坏。”
小孩子的话,虽然不足以相信,却最是能够引人注意。穆锦西的话,就像是在湖中丢了一块石子,泛起一波涟漪。
“坏?坏在哪里?”
此时,胡汉波,已经算是一颗废棋了。无论之前是谁拉上了他,此时,都应该放弃了。
不等穆锦西说话,曹喜突然跪了下来,朗声道:“陛下,臣有奏,臣上谏翰林院胡大人,泄露考题,昨日胡大人与一考生私聚酒楼,直至深夜方归,那考生已全盘交代,胡大人泄露了考题给他。所以,臣请陛下,严惩胡汉波,另外,当重新出题,并由陛下亲自定主考官。”
说白了,昨日礼尚往来,穆元祈要的,不过就是有个人,能代替他引出这件事,今日穆锦西的所作所为,倒是出乎穆元祈的意料,但是,却也是好事。这事,是他亲口提出,难免太早树敌,不如顺水推舟,曹喜既然做了这把抢,他就要利用好。
“胡说,胡说,老臣冤枉啊,老臣中心耿耿,将一生,都奉献给了朝廷,大圣,陛下您要明鉴啊。”
穆元祈翻了个白眼,还一生,奉献呢?他这一声,估计尽数奉献精子去了。
“曹大人,你做什么冤枉下官?你礼部,管秋试的事做甚?”
当着穆元祈的面,胡汉波都急成这样,想来,背后牵扯利益,必定不小。穆元祈将穆锦西放在自己身边坐着,突然一步一步走玉阶,走到胡汉波跟前,一眨不眨的盯着他,看不出情绪。
“陛,陛下,您,您有何吩咐?”
胡汉波感觉到周身的气压都在变低,却又不知道穆元祈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话一问完,他就觉得,面前的这个小皇帝,似乎笑了一下。
“吩咐倒不敢,朕自小课业成绩就不好,胡大人出的题,朕看过了,很好,很有水平,但是,麻烦胡大人解释一下,秋试考题出了之后,为何你还会出现在应酬场上?”
“臣——·臣——”
结结巴巴了半天,那胡汉波也没找到合适的借口,穆元祈暗中朝着曹喜打了个手势,后者一见,突然又狠狠的朝着地面磕了个头,气愤道:“陛下,臣认为,胡大人,不适合参与出题,沈大人年轻有为,学识渊博,应当当人主出题官,且担当主考官。”
沈瑾祎年轻有为,一直以来,都兼任国子监的授业博士,为了避嫌,从不参与秋试出题,考试一应事务,可今日,曹喜这话一提出来,众人这才想起来,其实,沈瑾祎,若是不是国子监的授业博士,才是最适合定夺秋试的那一个。
突然被点到名的沈瑾祎急忙站了出来,正准备推辞,却突然听见穆元祈朗声道:“沈爱卿当您弱冠之龄便状元及第,文采学识皆为最好的,朕看,沈爱卿,确实最为合适。”
“陛下,臣,反对。”
“陛下,臣,亦反对。”
“啪”的一声,一个奏折被丢了下来,正好砸在那说话的大臣的脚跟前。上面写着两个红色的批注:放屁。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三百九十四章 心猿意马
第三百九十四章 心猿意马
“反对?你们拿什么反对?拿你们出卖试题反对?还是拿你们受贿来反对?朕就是喜欢沈爱卿这样的文化人,瞧瞧你们这奏折写的,都什么啊?能不能有点问话?朕的人,都要被你们丢尽了!!!”
穆元祈冷冷的环视了大臣们一圈。这世上,围在他身边的人很多,别有用心的,真心相待的,亦或者是,将他看为稚子的,太多太多,可他知道,无论自己在别人眼中是如何的,只要他身上穿着龙袍,他,就是皇帝。这种思想,让穆元祈小小的心脏,瞬间充满了能量,大有一种你今日敢惹我,我就废了你,再废了你,最后再废了你的冲动。
群臣被穆元祈的那股子土匪劲儿吓住了,还未曾缓过来,便听见穆元祈冷嗤两声,鄙夷道:
“你们一个个,拿着朕发的工钱,却背着朕,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怎么着,是欺负朕年幼,父母双王,还是欺负朕天生丽质,貌美如花?”
群臣:“——”陛下您想多了——·
穆元祈越说越悲愤,指着下面的大臣,痛心疾首道:“一个秋试,你们就这般糊弄朕,这若是往后遇着了什么大事,你们还不得将朕的江山,都葬送了?”
葬送江山?其实倒也不至于,顶多葬送些人命跟银子。穆元祈昨日想了一夜,总算是想到了,他若是跟这帮老古董硬来,肯定得被气的吐血,说不定还达不到目的,就跟他父皇似得,整日里受气。
“陛下,您,您——”
“郑大人,秋试,事关选拔国之栋梁,可你看看,你们这群人都做了什么?朕让你们出题,你们竟然把题给卖了?还是跟哪个姑娘喝小酒的时候,不小心说漏了?朕觉得,心中甚是难受,原本朕是如此的信任各位——“
三盏茶后,众大臣揉着自己的耳朵,听着小皇帝絮絮叨叨的开始从人生讲到禽兽,又从禽兽,进化到人生,一个两个的,耳朵都要炸了,可无奈,说话的,是皇帝,谁敢多说什么?
穆元祈说完之后,一扭头,正看见穆锦西一脸乖巧的端着一杯水,晃晃悠悠的递过来,当即便笑着接了,喝完之后,正有一个大臣要说话,穆元祈又开口打断:“和大人,朕知道你要说些什么,尔等都是文化人,咱们用点文化人的思维,去考虑一下事情,秋试这个事,说大也大——”
“陛下,敢问陛下,心中可有秋试考官的人选?”
一直未曾说话的李赫,缓缓上前一步,沉声问道。若是今日他们不让步,看穆元祈的样子,似乎是打算喋喋不休至明日了啊?
当然,穆元祈其实并非是想坚持那么久,他本打算着,若是在自己崩溃之前,这群老东西还不崩溃的话,他就一哭二闹三上吊,虽说这手段,有些太女人气了,可古语有云,成事者,不拘小节。
“人选,曹大人,你,可有推荐的人选?”
曹喜适时的上前一步,照着昨日穆元祈给他的名单,背了出来,沈瑾祎是主考官,其他的考官,都是一些官阶不是很高的清流官员,各派的人都有,一时间,倒是也挑不出什么来。反正要是他们有意见,不如就互相掐架去吧。
“既然,这些事都定了,各位就记住,以后上朝,废话屁话,都不要说,该说正事的说正事,那个,朕差点忘了,岑大人,昨日你找朕说点事没说完,今天要不继续?”
陛下,刚一直说屁话废话的,是您啊——
众大臣哭——·
岑吉傻眼了,周围的同僚都用叛徒般的目光看着他,尤其是胡汉波,直接误以为自己受贿一事,就是岑吉告的秘。岑吉的脸沉的可怕,就像是被人殴打了还抢了钱似得,其实,穆元祈今日此举,也差不多了。许是这次秋试中举的学子们,都得翻个身咯。
抱着穆锦西走到门口,穆元祈突然扭过头,想了想,“朕似乎忘了什么东西——·”
群臣中,胡汉波赶紧往后头躲了躲,可即便如此,穆元祈还是一眼就瞅到了他,直接喊道:“来人,胡汉波贪污受贿,交刑部受审。”
刑部尚书,楼唐,驸马爷,就算是有人想拉帮结派,也不太敢。楼唐面向清秀,站了出来,应了声是。
回到养心殿,穆元祈似乎习惯了有人在这里等他,看到苏景,倒是也不奇怪,只让人带着穆锦西去寿安宫玩去了,自己便随意的往床上一躺,惬意道:“朕今日,将秋试的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了。”
“陛下可有想过,一次性,全盘洗局,您真的掌控的住么?”
“你什么意思?”
穆元祈一惊,一头坐起,眼神有些惊慌,他确实急于求成了,可忘了一件事,他伤了世家大族的利益,朝中,必然会有一番动乱。
“朕,朕考虑不周——·”
所以说,做男人难,做皇帝,更难,又是男人,又是皇帝,简直难上加难。穆元祈说罢,深深的叹了口气,默默的从床上爬起来,抱着脑袋,有些失落。
“陛下今日此举,其实,也不是什么坏事。草蜢刚才的话,只是想跟陛下提个醒,在洗局的同时,别忘了兼顾。世家大族,不尽是把玩阴谋的,且世家大族子弟,在学识,见识,品行上,确实要比寒门子弟强许多。所以,陛下在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之时,一定要记住,权衡利弊,得失兼顾。”
得失兼顾?
苏景的话,让穆元祈突然有些懊恼起来,抱着脑袋在床上滚了两圈,哀嚎道:“救命啊,这朝政之事,怎么这么难啊——·”
苏景垂下头,眼中一抹异样的情绪流露而出,细长的手指在袖子中展开,捏住,再展开······
少顷,见穆元祈还是一副霜打茄子饱受挫折的德行,苏景于心不忍,突然开口说道:“陛下,其实您今日,做的很好,就是,脸上的表情丑了点。”
虽然她没能亲眼看见,可想一想,也知道,穆元祈那副假正经的德行,能好哪去?你别想指望一只猴子能变成一只凶狠的狮子。
“哎哟——”
突然,滚在床上的穆元祈发出一声惨叫,随即弯着腿,哎哟哎哟的叫唤起来。
“陛下,你怎么了?”
察觉不对,苏景立马过去查看,看这样子,似乎是抽筋了。原本抽筋了也不是什么事,穆元祈的腿抽筋了,还是大腿抽筋,这会子看这这德行,可怜兮兮的。
苏景心一横,将穆元祈的身子往后一扒拉,自己坐了下来,搬起穆元祈的腿,将他大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后开始给穆元祈推捏起来。
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以往也有人给穆元祈按摩捏胳膊腿的,毕竟这是人生的一种享受,可如今苏景这纤细的手在他大腿上捏着,穆元祈竟有些心猿意马起来,然后喉咙间溢出一声享受的呻吟声出来。
声音一出,苏景愣了,穆元祈也愣了。
老实的蹲在门外墙根处的小德子更是愣了,捂着嘴巴,眼泪汪汪的感慨道:“人家早就觉得这苏公子不大的劲儿,这下好了,辛辛苦苦拉扯大的陛下,竟然被他给勾引了。呜呜呜,人家不活了——”
内殿的穆元祈红了脸,一张白净的脸,此时看着极像熟透了的番茄,要是来个鸡蛋,就可以洗洗下锅了。
沉默,似乎成为苏景跟穆元祈之间最直接的交流了。
“咳咳,陛下,您的腿,好些了吗?”
一出生,苏景才发现,自己的嗓子也哑了,不由得自己也挣红了脸,尴尬的垂着脑袋,没说话。
从外面的角度看来,此时殿内的情景,像极了苏景正在帮穆元祈解决某种难以启齿的事情般,且还是在兴头上,两人皆羞涩着呢。
就在此时,突然,殿外传来一声亲切的叫声:“十一舅舅?”
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女子,穿着一袭紫色的纱裙,提着裙子就奔了进来,在她的声音进入内殿的那一刻,崩溃的,有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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