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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穆元祈痴痴的看着穆泽羲许久,他或许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好事。
这种断人好事的事,他第一次做,就成功了。想来若是以后楚嫱的性福生活没了保障,穆元祈也别想幸福了。
“六哥,元祈知道你不想管朝堂之事,可元祈真的好累啊,头好疼,呜呜呜,父皇走的早,母后走的早,没爹疼没娘爱,其他的哥哥姐姐们都与元祈不大亲近,身在皇位,元祈不敢随意相信他人,这种感觉,就像站在悬崖边上一样,一个不小心,元祈就连渣渣都没有了。”
呜呜呜呜——·
夜空中,回荡着穆元祈的哭声,半真半假吧。楚嫱进屋拿了件披风,给穆元祈穿上。这大晚上的,他还真是只顾风度惊悚度不要温度了啊?
穆元祈抬起自己红肿的眼睛,一把拽住楚嫱的袖子,开始擦眼泪。
眼泪还么擦完呢,人就没了。穆元祈抬头,只见楚嫱已经被穆泽羲拉到了自己边上,而穆泽羲则是一脸的无奈,叹了口气,有些心疼的道:“元祈,你早晚要学会承担,学会长大。今日的苦肉计,很成功。做的很好。”
不知为何,穆元祈听了这话,心中却突起波澜。他做的好,就说明,他已经开始了这条帝王之路。想到这,穆元祈突然爬了起来,拎起包裹,脸色惨白,一边退一边呢喃着:“对不起六哥,对不起,元祈,元祈没想到,元祈真的没想这么多。”
说完,直接拎着东西跑了出去。
身后的穆泽羲张了张口,却没有叫住他。
转身,不知何时,楚嫱已拿了外套站在身后,“国子监,记得让元祈多给点俸禄,这么说来我以后再也不用爬墙进国子监了啊?”
穆泽羲无奈,揉了揉楚嫱的脑袋,心中感慨,这个女人,还想明目张胆的去国子监看别人?
“快去吧,等下这小子该跑远了。腿儿可长着呢!!!”
楚嫱说着,将外套塞进了穆泽羲的怀里,这深更半夜的,穆元祈一人在外头乱跑,要是被人贩子给卖到山里去生娃,可就得不偿失了。
说起来,穆元祈今日做的,并没有错。只是,他若是坦白恳求穆泽羲,或许会更好。偏生,他将小聪明用在了穆泽羲身上。
这就是所谓的穆泽羲面前装聪明,你是哪根葱?
穆泽羲披上外套,转身便追了出去,夜太深,终归是不安全的。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百零四章 是不是让你劫财了,我就可以走了
第四百零四章 是不是让你劫财了,我就可以走了
漆黑的街道,连个鬼影子都很难见到。穆元祈独自一人走在前面,小德子默默的跟在后面,穆元祈走快,他就走快。穆元祈走慢,他就走慢。穆元祈仰天望月,他就趴地上看天,穆元祈怅然忧伤,他就掩唇抽泣。
“陛下,陛下,您这,这不是回宫的方向啊。”
眼看着穆元祈走的方向越来越偏,按理说,这圣安王府的路,是陛下最为熟悉的,怎的竟还能走错了呢?
越想小德子越觉得不对劲,叫住穆元祈,巴巴在后头伸长了脖子,想要看一看穆元祈的状态。
可当穆元祈蹲下身子,抱着膝盖蜷缩在地的时候,小德子这才明白,穆元祈这是根本就没看路。
“哎哟,陛下,您这是怎么了?您别哭啊,您一哭,奴才就想跟着哭——·”
漆黑的夜里,风很轻,却也很凉,卷起阵阵白色的雾气,吹向远方。小德子跟着蹲在穆元祈的边上,眼眶发红,嘴唇颤抖,“陛下,奴才求您了,您可别哭了,您这本来笑着就怪好看的,一哭,奴才都想犯错了。”
“小德子,你犯什么错?”
穆元祈抬起头,怔怔的看着小德子,眼睛红的跟个兔子似得,“朕想起来了,朕前几天偷偷的藏在书柜里的一本书,是不是你,给朕藏起来了?”
虽然是本禁书,可既然存在,那就一定有它存在的道理!!!!
突然,一道寒光划过夜空,冷冷的气息,直袭两人。
“陛下,快趴下!!!!”
小德子一急,一把扑倒穆元祈,不过穆元祈身手快,一个跃身,就躲开了那道寒光,没好气的瞪了眼小德子:“你做什么?”
“装死啊陛下——·”
寒光出自一把利刃,小德子一边缩着身子退开,一边趁机回答。
在他的认知中,着火了,陛下,快趴下。东西掉了,陛下,快趴下。
只有趴下,才是最安全的。因为他个子小,趴下于他而言,是最简单的动作。
穆元祈眼眸一闪,冲过来一把抽掉小德子的裤腰带,往利刃上一缠,僵持住了。
“陛下,都这个时候了,您解奴才裤腰带做什么?”
小德子吓的脸都白了,那手持利刃的人,一看就是打劫的姿态,难道有人看上他小德子公公了?呜呜呜,他还是个干净的啊,那隔壁宫中的小梨花妹妹还没到手呢!!!
正想着,突然左脸一痛,一抬头,只见穆元祈无奈的瞪着他,手上拿着他的裤腰带,按照刚才疼痛的面积计算,想来刚才的痛,应当就是来自这条腰带了吧。
想到这,小德子瞬间想哭了,陛下,您解了奴才的裤腰带,不揍劫匪也就算了,怎的还朝着奴才动手了呢?
“爷爷今个运气不错,瞧着你俩,应该是富贵人家出来的,来吧,身上有多少,就交出多少!!!”
果然,手持利刃的人,就是打劫的。刚才在赌场输了钱,正心中郁闷着,没想到就看见穿着绫罗绸缎衣裳的穆元祈,有肥羊入口,不打劫白不打劫,这种事,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穆元祈突然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容,尽自己最大的可能咧开嘴角,看着那打劫的,笑嘻嘻道:“大哥,是不是我将银两都交出来,你就不劫色了?”
“劫色?”
“劫色!!!!”
第二声惊呼是出自小德子,某小太监觉得今夜出来,真是让他开了眼,这打劫的,一看就是男的,陛下虽然貌美,可,可毕竟是真龙之身啊!!!
“大哥,大哥,你劫我的色吧,请放了我家公子,我家公子不能啊,不行啊,你劫我的色吧。”
小德子冲过去一把抱住那打劫的腿,死死的抓住,一边哭,一边给穆元祈识眼色:陛下您快逃啊,奴才就算是失去贞洁,也会保护您的!!!
后者则露出一个鄙夷的眼神,幽幽的转开了视线。
那打劫的一看小德子,立马转过身去,干呕了好几声,这才缓过劲来。
他么的,这狗奴才咋跟小太监似得?
当然,小德子就是太监。
穆元祈见小德子被嫌弃了,突然觉得自己甚是伟大,连一个打劫的都嫌弃小德子,而他却对小德子这般信任,这般恩宠,不离不弃,看来他真是一个好人。
“大哥,看来劫财跟劫色,你是二选一咯?”
穆元祈把玩着自己的袖子,低着头,垂眸不见其神色,只听着语气,似乎软软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那打劫的也确实是觉得穆元祈好欺负,看着就是遭人压的模样,这般瘦瘦弱弱小白脸的模样,看着就不是什么好货色。
可如若这人知道之后的事情的话,定然是会后悔今日所做的事的。
“爷爷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你那个,赶紧的,把你家这狗奴才拽开。”
拽开?
穆元祈挑了挑眉头,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你没听过吗?
“大哥,既然您劫财劫色二选一,那么,是不是让你劫财了,我就可以走了?”
“哎,你这话什么意思?”
打劫的话一落,突然觉得胯下一凉,一低头,脑门上便狠狠的挨了一拳。小德子揉着自己的拳头,一脸本宝宝是受惊了的模样,委屈的揉着眼睛站在一旁,“吓死奴才了!!!哎哟哟,真是疼死奴才了!!!“
“闪开!!”
穆元祈一把拎开小德子,自己赤手空拳的就迎了上去,这小德子,说起来,还是有些眼色的。
可能是因为胯下生风太凉了,又或者是没了裤子不习惯,那打劫的动作明显的变得生硬起来,可是即便如此,穆元祈这三脚猫功夫,也很难占上风。
也正是因为如此,以前他每每惹了事,才需要楚嫱去善后。
今儿又是这般,“小德子,快,快喊救命,救命!!!”
都怪他,他今儿不该偷偷溜出来的,要是他早知如此,又伤了六哥的心,又遇上打劫的,还没影卫保护,他打死都不会出来的。这买卖,太亏了!!!
“救命?这街道,黑灯瞎火连个鬼影都没有,谁来救你?”
打劫的手中的动作越发的凶狠了,他确定了穆元祈身上有银两。实则,穆元祈身上可能也就那一双鞋子比较值钱,鞋上还有几颗宝石,若是再说值钱的,也就他的红亵裤了。
“砰!!!”
“哗哗!!”
一声人倒地的声音,一声衣服炸裂的声音,穆元祈正准备使用楚嫱最喜欢用的下三滥招数,突然,那打劫的却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身上的衣服尽数碎成了碎片,身上的肥肉一坨堆着一坨,好不壮观。
“六哥——”
那打劫的身后走出来的人,正是一直跟在后边的穆泽羲。
穆泽羲面无表情,朝着暗处打了个手势,暗处便出来了一些人,将那打劫的带走。
漆黑的巷子,穆元祈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夜晚,穆泽羲一袭白色的常服,站在夜色下,与他同时一身白色衣衫,可穆泽羲却高贵如神明,而他,却像是在黑夜中仰望神明的渺小众生。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他与自己六哥的差距。
穆泽羲缓缓走过去,拍了拍穆元祈身上的尘土,深吸一口气,又长长的叹了口气:“元祈,我本以为,你接受这一切,就明白了自己身上所肩负的一切。可现在看来,是我太过自信。”
“六哥,不是的,元祈知道自己不该跟六哥玩心思,可是元祈真的不想六哥离开,哪怕是元祈随时能看到的一个角落就好。”
话语间,穆元祈不受控制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他想成为穆泽羲希望他成为的那样,可是,却偏生没做到。
这一条巷子,似乎格外的宁静,就像是被整个世界抛弃了一般,没有一丝的动静。
沉默良久,穆泽羲突然笑了,揉了揉穆元祈的脑袋,低叹道:“我没说不管你了啊。”
我没说不管你了啊。
这一句话,是穆元祈近日来,所听到的最好的一句话。每日里听着一句句违心的万岁万岁万万岁,他觉得这句话,简直就是他当皇帝以来,最动听的一句话。顿时,穆元祈激动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拽着穆泽羲的袖子,结巴道:“六哥,六哥,你,你的意思是——是——·”
“我本打算,过几日自请前去国子监的。你于庙堂,我于学堂,你治天下,我守护你。元祈,我知你心中不乐意当皇帝,可只有你当皇帝,我才能一心的守着你,守着我们所重视的一切。”
很多年以后,穆元祈时常会想起这一天晚上。明明应该自我反省,可却得到了这样意外的惊喜。他坐在龙椅上,经常会想,国子监,拐走了他的哥哥跟嫂嫂,看来,他得好好的重视起来。
经历了这样的事情,穆泽羲自然是一路护送穆元祈回宫,方才回府。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百零五章 是穆家的熊孩子
第四百零五章 是穆家的熊孩子
次日不必上朝,穆元祈却难得的在昨夜之后起了个大早。
见到谁都笑嘻嘻的打个招呼,就连洒扫的宫女,都感受到了皇帝陛下的好心情,抓着打扫茅厕的宫女念叨了好久:“陛下对我笑了,对我笑了,你说,陛下是不是看上我了?”
“得了吧,陛下今儿,还吵着那瘸腿的祥公公笑了,难道陛下也看上了年过六十的祥公公不成?”
“呜呜呜,人家的玻璃心,碎啦——”
虽说如此,可穆元祈心情却是真的好。一大早的,又是派人给圣安王府送去不少玉盘珍羞,又是亲自去国库中挑了不少宝贝派人送去圣安王府。
结果没过多久,就收到楚嫱的回信:“亲爱的皇帝弟弟元祈君,收到礼物,欣喜万分,然而,你他么的能不能拿点直接的东西?比如——·你懂的。这些个宝贝,皆是出自宫里,拿出去当了,别人以为是我偷的。摆在屋里,可府中已有了穆泽羲,任何东西,皆黯然失色,不然,你瞅着,给我兑现?或者,给我加薪也成。哦,对了,穆楚兮昨个儿不小心打了你一个调戏民女的臣子,若是那臣子闹起来,千万要承认那就是楚兮干的,我打算明儿个抱着楚兮再去打一次。正所谓做好事,要留名。你觉得呢?”
念完信,小德子忍笑都要忍出内伤了,看碍着这是圣安王妃的回信,他不太敢笑。
穆元祈神色凝重,突然扭头,眼神犀利的盯着小德子,“楚兮揍的,是哪位大人家的人?”
小德子立马将一脸的笑褶子收了起来,清了清嗓子,回答道:“回陛下,听说,是大理寺徐家的公子。”
“原因是什么?”
“额,据说那公子调戏的是辅政大人。”
穆元祈:“——哦,再派人去揍一顿吧。”
小德子无奈的叹气,当皇帝,就是任性。
太任性了!!!!
不过,想来那大理寺卿家的公子也是倒霉,本来就是个弯的,看上谁不行,偏生看上了苏景,所以活该被打。
这边刚说完这件事,外面就传来一阵呼天抢地的哭声,如丧考妣。
“陛下哟,请给老臣做主啊!!!做主啊!!!”
大理寺卿是个年过五十的小老头,三十得子,本不容易,自然是娇惯了些。
可在穆元祈面前,谁敢提娇惯二字?
“咳咳,许爱卿,发生了何事?”
徐大人抹了两把自己刚才吃了好几口辣椒挤出来的眼泪,深呼吸,看着穆元祈,哽咽道:“陛下啊,老臣求陛下给老臣做主啊。老臣家的儿子,不知道被谁家的倒霉熊孩子给揍了,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呢。”
说完,徐大人还偷偷的抬起头看了眼穆元祈的脸色,发现陛下似乎是在,冷笑?
穆元祈确实就是在冷笑,微微瞟了眼徐大人,淡淡道“是穆家的熊孩子。”
“木家?臣请陛下给臣评评理!!!”
“那个木家的熊孩子,敢欺负他儿子?找死。
可接下来,徐大人就觉得,他还是自己回去打死自己的儿子吧。
穆元祈将手中的笔往下一放,收起脸上的笑,“穆家,穆楚兮。圣安王嫡子,朕的侄子,你说说,是哪个穆家。“
你说说,是哪个穆家?
这还用说?
完了,死期到了。
竟然踩着了龙尾巴!!!
“陛下,可,可即便是圣安王世子,也不能随意的欺凌老臣的儿子啊!!!”
“欺负?徐大人,你觉得,一个二十岁的男子,与一个三岁不到的孩童之间,是谁欺负谁?”
就这都好意思说是被欺负了?
也不知道他家那宝贝儿子是不是弱智。不然,也不至于被穆楚兮欺负。
不过,穆楚兮每每出门,颇有其父的风范,暗处暗卫跟随,据说前些日子,雪戎族的族长送来了一个宠物给他,许是过些日子,这小家伙就该带着小宠物出来为非作歹了。
徐大人头上起了一层的冷汗,这个,这个似乎是说不过去。
“陛下,陛下,请您明鉴!!!老臣之子,当真是教世子欺负了。老臣兢兢业业这么多年,就这一个儿子,难道被欺负了,老臣还不能来评评理了吗?”
穆元祈眼神微冷,突然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徐大人,你当朕是傻子吗?你儿子干了些什么,还需要朕说出来?调戏辅政大臣,你还跑来让朕给你评理?朕不找你算账就是好的了!!!”
见徐大人的样子,似乎并不知情。这么看来,这厮,就是单纯是来给他添堵的。
“徐大人,朕不知道你今日来这的目的是什么,可是,若是单单的是想来给朕添堵的话,那么朕告诉你,你的目的,失败了。朕今儿心情好,所以,这事,交给你们私下解决。既然是惹着了辅政大人,那么你就带着你儿子,去辅政苏大人那里去评理吧。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去吧。“
说完,看着徐大人一脸的老臣后悔了,肠子都青了的模样,穆元祈就觉得心情甚好。调戏苏景?胆子不小。
“陛下,打个商量,老臣不评理了,老臣这就回去。这本是小事,小事老臣觉得小儿挨揍纯属活该,所以老臣觉得不必劳驾苏大人了。”
老狐狸!!!
穆元祈心中冷嗤,这老东西,一听要去苏景那里讲理,就改口了,还真是奸诈。
可穆元祈喜欢看热闹的性子却未变,摇摇头,一脸热情的道:“哎,那怎么行呢?令公子不是受了委屈么?这是大事,还是去苏爱卿府中好生的评评理吧。”
接着,都不给徐大人喘气反驳的机会,直接唤来小德子,吩咐道:“来人,给徐大人引路,某走错了,苏爱卿现如今还住在楚相府中,唔,徐爱卿慢走,朕坐侯佳音。”
“小德子哎了一声,然后恭恭敬敬礼礼貌貌的朝着徐大人道了句:”徐大人,走吧。“
徐大人欲哭无泪,他本无意得罪人,想给儿子讨一个公道。谁想,这不争气的东西,竟然,竟然调戏的是辅政大人!!!!这,这不是败坏门风吗!!!!
想到这,徐大人的脚步又踉跄了两下,差点没一头栽在门栏上,幸好小德子及时扶了一把,这才幸免。
一个时辰后,小德子拿着一封信,笑的满脸菊花,“陛下,陛下,苏大人派人送来一封奏折,说是徐大人妄图行贿,请陛下做主!!!”
行贿?
唔,看来老徐家也挺有钱啊!!
穆元祈沉吟片刻,突然眼睛一弯,笑的甚是开心:“叫他收下,有钱拿,不要白不要。”
这德行,也是跟楚嫱学的一样了。小德子无奈的瞟了两眼大圣的皇帝,心中悠悠叹息道:“先帝啊,奴才对不住您,陛下如今这样,见钱就收,都是因为您以前总是扣陛下的俸禄,以至于陛下如今德行。
穆元祈哪里知道小德子心中所想,只以为小德子是觉得自己没有给苏景讨公道,所以才面露悲戚。
“不是朕不给苏景出头,着实是,他不需要啊。穆楚兮那小子下手,你觉得朕还需要再来给徐大人家的公子雪上加霜?”
穆楚兮出手,轻则伤心,重则伤身,但是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就是。
不过,今日之事,倒是让穆元祈明白了一件事,新君执政,臣子便拿一些无关紧要的琐事来添堵,这说明什么?说明他还没有让人信服。
想想,穆元祈就觉得心中甚是不悦,突然笑的十分诡异,“小德子,去,安排一下,从今儿起,谁再拿这种琐事来烦朕,你就给朕使劲儿的安排,管你是上房子揭瓦还是丢马蜂窝,只要是来烦朕的,你就加倍的还回去。”
“陛下,这,这不大好吧?”
不好?
穆元祈一怔,挑眉反问:“哪里不好?”
小德子用袖子捂着嘴巴,笑的越发的像是宫里的老太监了,“奴才觉得,陛下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来的正经,奴才么,只负责在中间动动手脚,狗咬狗的戏码,多好啊?”
“笨,狗咬狗纵然好看,可,这不是朕养的狗吗?若是不小心伤着了朕,有你哭的。“
于是也就是从这天起,徐家小公子好不容易能出门了,结果接二连三的遭男人调戏,还都是那种杀猪屠户那种肥头大耳类型的男子,有一条早上,徐家公子被人发现赤裸着身子挂在树上,身上贴着一张纸条:求调戏。
穆元祈这做法,虽然无赖,可用琐事来烦他的人呢,确实大大减少,至少他在处理公事之余,再也没有去解决过私人问题。
可那日下午,苏景本说好的带穆元祈去一个地方,却终究没有去。似乎是因为楼罗儿缠上了苏景,硬是将苏景给拽去了鸟巢听戏曲儿,然后想要往苏景怀里钻,被苏景无情的拒绝,后来楼罗儿一气之下,在城楼之上闹起了自杀,这才耽搁了苏景来寻穆元祈的脚步。
这一耽搁,便到了穆元祈生日的前几天。
因着老皇帝才逝世不久,不宜大肆操办生日宴,加上穆元祈下了令,让礼部不必操持,所以便也没有什么动静。
可圣安王府这些日子,却是忙活开来了,从外地买来的牛奶,鸟巢排练的新曲子,各式各样的小玩意,源源不断的抬了进去。众人只以为是圣安王爷王妃宠爱小世子小郡主,倒是也没在意。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百零六章 微臣很忙
第四百零六章 微臣很忙
“你倒是也能耐,那长公主之女都为了你,闹得自杀了!!!”
树下,两人惬意的躺在吊床上,虽然简陋,可是实在是舒服。
苏景幽幽的叹了口气,闭上眼假寐:“师叔,你这样落井下石,真的好吗?”
“别人我不知道,你我却是知道的,楼罗儿能把你逼到这份上,看来你是有把柄在她手上 啊。”
把柄?
可不是把柄么?
那天被楼罗儿看见那样一幕,若是不想让人传出陛下是断袖这样的谣言来,她可不得哄着点楼罗儿吗?
加上搂尚书是刑部的一把手,也是纯臣,她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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