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居心不轨,早就等着这一天把我一网打尽!!!”
听到这,穆元祈总算是松了口气,跟聪明人说话,怎么说人家都能明白,可跟长公主说话,他有一种自己怎么说,她都不会明白的感觉。所以穆元祈何时无奈,难道是自己说话太过难懂?
可楚嫱却又在身后听的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所以穆元祈就认定了,这其实,就是因为智商的问题。
既然长公主听不大明白,穆元祈也懒得跟她耗时间了,直接就要让人把她待下去,这个插曲,在他当皇帝的人生中,根本就不够看的。
可这会子,长公主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跪坐在地上,捂着帕子大哭,“老十一,我记得,你小时候,还曾围着我叫我姐姐,我知道自己这次做错了,可我这么多年,从来都没有贪图过什么,我只是想着你姐夫,他一身才气,可却因为是驸马,就要被人排挤,就要被人扣上一定裙带关系的帽子,我只是想为他做点事情,你就当,是我糊涂,能不能,放过他?”
穆元祈一怔,低头沉思。
长公主的这一手亲情牌对他,其实并没有多大的作用,因为他根本就不在意什么姐姐,在他穆元祈的认知里,只有嫂嫂。如果有一天,想要夺取自己皇位的人是楚嫱,那么他二话不说,扶着楚嫱坐上龙椅,还会提前给她擦干净。就算是楚嫱要毁了大圣江山,他也一路奉陪,这才是姐姐。
长公主,她以为跟自己姓了一个姓,就能跟自己做姐弟?
笑话!!!
“元祈,长姐认罪,长姐都没意识到,一眨眼,你竟然都成年了,能让长姐,再最后看看你吗?”
长公主红了眼眶,本以为天衣无缝的局,本以为,穆泽羲已经是个闲散王爷,她以为皇位,唾手可得,她准备了这么多,可是,却就这样功亏一篑。
穆元祈的眼中闪过一抹异样的神采,不知不觉的,脚步便朝着长公主移了过去。身后的楚嫱,摇了摇头,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没说话。
“十一啊,长姐为母,姐姐其实,真的不想伤害你的,可是,我是庶女,一个连封号都没有的公主,从小过着什么日子,你,你···········”
突然,长公主的手被穆元祈一把捏住,袖子里,一把明晃晃的刀掉了出来,穆元祈有些嘲讽的笑了起来:“长姐,别拿自己比作我母亲,你不配!!!”
“来人,长公主,谋害朕,意图谋反,不知悔改,打入死牢!!!兵部尚书,御林军副统领,勾结长公主,意图谋害天子,交给大理寺处理!”这场谋反来的莫名其妙,甚至很多人都意想不到,看着老老实实的楼尚书,竟然会跟长公主做出这种事情,一边还有人觉得诧异,怎么这在江南病的一塌糊涂的小皇帝,竟然好好的回京了?
可皇帝回京的消息,传得很快,长公主一干人等被打入大牢听后审判的结局,却已经传了出来。
那些躲在家里的人纷纷都从家里钻出来,欢呼雀跃着,小皇帝没死,怎么来说,都算是好事。
而江南之地,依旧是细雨连绵。
小竹窗内,穆泽羲一脸忧愁,站在窗边,一点都没有刚刚拿下楼尚书的喜悦感。
“我说,你不过就是晚回京几天,能出什么事?“
甚至穆泽羲秉性的谢耀过来看着穆泽羲,这几天萧晓筱倒是破天荒的经常来看他,这让谢公子心情甚好。
所以说起风凉话来,也是颇为得心应手。
穆泽羲扭头瞥了眼谢耀,无奈道:“我明日出发回京,你跟萧晓,作何打算?”
谢公子挑眉,反问:“你觉得萧晓现在的状况,适合跟你这个疯子一起冒雨回京?你还真是不拿我儿子当回事啊!!!”
“随你。”
其实穆泽羲知道,自己这个问题就算是问了,也是白问。只是楚嫱与萧晓许久没见面,这次又是知道萧晓在江南,若是见不上一面,只怕心中又要不舒服了。
“江南之事已了,瘟疫也好了,李赫也半死不活了,楼宇更是七魂都丢了四成去了,你说说,还需要本公子做什么?对了,这次的诊金,你记得送到我府上,想本公子,也是要养家糊口的人了!”
谁知,谢耀的话刚说完,孟玉就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手中拿着一封信,递给谢耀,“谢公子,不好了,今日我去寻萧小姐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谢耀打开信一看,脸色突然就变了,信上只有一句话:出来混,早晚都是要还的。我命中注定,欠了别人的,即便心中有你,也无法厮守。勿寻。”
“萧晓!!!你又要带着本公子的儿子去哪里!!!!”
一向优雅的谢公子,突然发出一声怒吼,吓得暗卫们都瞪大了眼珠子确认,这是谢公子,是谢公子没错啊?
论世间女人为何物?只教穆泽羲喜怒无常,变态糊涂!又教谢耀,生死不顾,形象全无。
很多年后,世人谈及当年的事情,都还感叹着。
只是此时,萧晓的失踪,让谢耀,再一次的崩溃了。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百六十一章 说不定,就回来了
第四百六十一章 说不定,就回来了
这两日,也不知为何,京城也突然间下起了雨,虽然不大,但是还是影响了出行。
长公主的事情处理好了,穆元祈还是留了情面,削去了长公主的封号,贬为庶民,楼尚书得知大局已去,在江南就直接上吊自尽了。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说是楼尚书死在了女人的身上,不过,除了江南的那些当事人知道,恐怕也很难知晓,楼尚书到底是怎么死的了。
总之,人们只知道,长公主被贬为庶民之后,就一蹶不振,病倒了。好在有个不错的女人,整日的伺候着,可病情却这么拖了下来,一直不见好转。
其他的一应大臣,穆元祈倒是聪明的没有公开从轻发落,给发落到岭南之地去挖煤去了。
听到这的时候,楚嫱就激动了,卧槽?只是惩罚?挖煤?这是要成就挖煤大老板的节奏吗?
可当听说挖煤的真实含义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小姐,您进去吧,这样的天儿,王爷是不会回来的。”
这种阴雨连绵的天气,加上这几日江南又在下雨,穆泽羲自然是不会回来的。楚嫱心中却还是有期待,很小很小的期待。
“你去把姜汤熬上,万一呢。“
万一穆泽羲回来,总是会需要的不是?
楚嫱交代完,就听见身后响起两个孩童的嬉笑声,于是楚嫱笑着扭头,“你们·······穆楚兮!!穆锦溪!!!你们去干什么了!!!”
两个稚嫩的孩子,浑身黑黢黢的站在楚嫱面前,除了眼珠子露出来的出白的,浑身上下,就找不到一点点的脏的。
听见楚嫱的咆哮,穆楚兮很是无辜的看着楚嫱,一本正经道:“爹爹交代,让娘亲多读书,读好书,宝宝给娘亲准备了好多书!”
楚嫱抽搐着半张脸,挑毛线!!两岁的屁大孩子,字都不认识几个!!
“书呢?”
问完,楚嫱就后悔了,问这个做什么。
还有,穆泽熙那厮什么时候交代的?
卧槽!!!
她楚嫱堂堂一个二十多岁的大人,竟然被两个加起来才四岁的孩子给逼着读书?
这他么的是瞧不起她的智商,还是侮辱她的智慧?
穆锦溪听到问话,眨巴眨巴眼睛,甚是得意的回答:“我帮娘亲把书烧了!”
“烧了??!!!”
楚嫱突然炸毛了,卧槽,那些书,都是珍藏版的,好贵的!!!哎呀妈呀,还有好多什么春宫图什么的,都是绝迹的,她还不容易从穆泽羲那里偷出来的,竟然就被这两个小崽子给烧了?
楚嫱的心好痛,这种感觉,比她损失了好多银子还要心痛。
书被烧了?
这就意味着,以后再也不能背着穆泽羲偷偷看这些好东西了。
书被烧了,这就是断了她的精神食粮啊!!!
“你们,你们两个,给我,给我······”
“娘亲,你是不是太开心了?宝宝知道你不爱看书,所以就给你烧了。虽然书里的叔叔阿姨都好奇怪,不过,宝宝觉得,爹爹跟娘亲,是不是每天也是这样的?”
楚嫱的话被穆楚兮打断,小小的男孩,一脸呆萌的看着自己的娘亲,好奇极了。
“我·····你·····穆楚兮!!!你给我滚去把自己洗干净!!!”
穆楚兮闻言,嘴巴一瘪,默默的蹲下身子,作势就要滚,楚嫱突然一把拎起他的领子,没好气道:“你要做什么?”
穆楚兮严肃的看着自己的娘亲,表情甚是认真:“娘亲让宝宝滚,宝宝就绝对不能走!!!”
瞬间,楚嫱觉得是不是有一道雷把自己劈了,这他么的,都是跟谁学的?
当然,除了是跟楚嫱学的,也再也找不到第二人了。
穆泽羲那种严谨的人,怎么会把孩子教成这样。
当然,两个孩子跟穆泽熙在一起的时候,画风还是很正常的,比如,琴棋书画,都是可以过过手的。
楚嫱被穆楚兮的话一堵,瞬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是手朝着身后一扬,怒道:“鱼儿,上戒尺!!!”
一听戒尺,穆楚兮的小脸就白了,抱着楚嫱的胳膊,嗫嚅道:“娘亲,是不是因为娘亲以前被戒尺打过,所以宝宝也要被戒尺打?”
楚嫱脸一红,卧槽,谁告诉你小爷我被戒尺打了?是谁????
不等楚嫱说话,小小的人就抱住楚嫱的脖子,煞有其事的道:“娘亲别怕,以后宝宝保护娘亲,再也没人敢用戒尺打娘亲了!!!”
这番话,从小小的人嘴里说出来,颇有一番感觉,楚嫱不禁湿了眼眶,正准备教导穆楚兮,以后谁要是敢用戒尺打他,就跟他玩命的时候,穆楚兮又补充道:“要打就打宝宝把,不要打娘亲!!!”
楚嫱:“········”
现在谁他么的有能耐可以打她楚嫱?
且这个问题先不说,为毛穆楚兮选择的是自己被打,而不是还手?
这个思想不对,士可杀不可辱,怎么能随便挨打?
这是一个侮辱性的问题、
楚嫱很严肃的把穆楚兮放到地上,然后手叉腰,很有气势的教导着:“穆楚兮,穆锦溪,你们给我听清楚了,作为我楚嫱的宝宝,就要谁敢欺负小爷,让他非死即残,谁敢对你们动手动脚,更是打得他爹妈不识!!!”
穆楚兮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楚嫱一愣,无奈道:“你哭什么?”
穆楚兮抽抽噎噎的回答:“娘亲,难怪每次宝宝抱娘亲,亲亲娘亲,爹爹都要罚宝宝去面壁思过,是不是因为宝宝对娘亲动手动脚了?所以爹爹才这样对宝宝?”
楚嫱:“········”
“娘亲,爹爹舍不得把宝宝打的自己都认不出来,所以才让宝宝面壁思过的吗?宝宝好委屈······”
楚嫱:“·······”
“娘亲,可是爹爹也经常对娘亲动手动脚,为什么爹爹不把自己打的爹妈不识?”
楚嫱很想说,因为穆泽羲的爹妈都不在了,所以就算打了,也没什么用。
可是再一想,这个问题,他么的跑偏了啊!!!于是拎着穆楚兮的耳朵教训道:“臭小子,小爷我还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娘亲,看,爹爹回来啦!!”
站在一边认真看戏的穆锦溪突然指着楚嫱的身后,惊呼一声,一听到穆泽熙的名字,楚嫱立马撒了手,激动的扭过头,可是当听到身后的一阵嬉笑声跟孩童远去的声音时,楚嫱就知道,自己被这两个小鬼给骗了。
无奈,楚嫱只能扶额坐下,无奈的叹息:“鱼儿啊,给小爷我舒服舒服,两个小鬼真是能折腾人!!!”
可半天,身后都没有动静,楚嫱无奈,一扭头,却刚好对上一双星眸,那双眼睛,她再熟悉不过。头上还有银色的水珠,细细密密的,身上的一袭蓝色锦袍,已经被雨水打湿,站在回廊下,静静的看着楚嫱。
穆泽熙。
楚嫱的心一抽,突然拔脚朝着穆泽熙奔了过去,这种思念的感觉,让她煎熬了这么多日。
洪水,瘟疫,谋反,这些字眼,压抑了她许久。
虽然她知道,穆泽熙不会是什么人都能伤害的到的人,可是她还是莫名的担心了这么多日,压抑久了的情绪一直缠绕在心头。
“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等楚嫱扑过去,穆泽熙迅速的过来,一把将楚嫱拥在怀里,久违的温度,久违的感觉,让穆泽熙的心瞬间暖了。
“怕你着凉,所以就回来了。”
楚嫱的性子大大咧咧的,每天晚上睡觉,都要踹开被子,穆泽熙虽然只是找了这么个借口,但是楚嫱的心还是很舒服的。
“你快去换衣服,恩,还有姜汤,快去快去。”
提起着凉,楚嫱这才意识到,穆泽熙浑身还是湿的,这个人,平日里风大了一点,就不出门的,说什么影响风姿,结果今天倒好,竟然冒着雨回来。
说不感动,都是假的。
从穆泽熙的怀里抬起头,楚嫱的脸红红的,从刚才的彪悍娘亲瞬间变成了小鸟依人,当然,这都是暂时的。
小别胜新婚,在她跟穆泽熙之间,也不例外。
穆泽熙却不理会这些,嘴角含笑,朝着楚嫱挑眉道:“舒服舒服?”
楚嫱浑身发麻,讪笑道:“那个,不是,就是按按······”
穆泽熙又走近了些,“你说什么?”
“我······穆泽熙,你他么的到底脱不脱衣服的!!!”
楚嫱一吼完,就明显的听到暗处不少的倒抽气声,还有咳嗽的声音,顿时闹了个大脸红,刚想解释一下,结果穆泽熙果断的打断她,道:“脱,但是,咱们能先回卧房吗?”
这话原本是没什么不对的,但是从穆泽熙嘴里说出来,就莫名的多了一股暧昧,楚嫱翻了个白眼,推着穆泽熙朝卧房走,然后自己转身就去厨房,给穆泽熙拿姜汤,谁料忽然间天旋地转,楚嫱就已经别穆泽熙打横抱了起来,两人一同朝着卧房二区。
不远处,两个小小的人站在回廊下,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脸紧紧的皱在一起。
穆楚兮:“你说,爹爹对娘亲动手动脚,我是不是应该去保护娘亲?”
穆锦溪白了穆楚兮一眼,没好气道:“我掐指一算,此时去打扰爹爹娘亲,肯定没有好果子,我们还是去研究一下,下一次去烧谁家的厨房吧。“
说着,两个小人就消失在回廊中,可他们的对话,却让跟着他们的暗卫身上抖了好几抖,太他么的变态了,这么点大······懂得挺多······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四百六十二章 天还没亮啊
第四百六十二章 天还没亮啊
辅政大臣去世,右丞相又半死不活,刑部尚书暂时空缺,兵部尚书更是空了下来,这一下子,朝中损失了这么多顶梁柱,也就有不少人开始惦记起来,会不会自己就这么被咋了狗屎运,一下子就爬上来了?
可是让所有人都吃惊的是,穆元祈竟然提拔了一直默默无闻的许大学士为右相,然后把书呆子沈瑾祎推上了刑部尚书的职位。
这倒是让所有的人大吃一惊,纷纷把目光盯着了最后一个兵部尚书。
这个兵部尚书,应该不会再这样出乎意料吧?
谁知,兵部尚书,竟然是交给了一个叫做孟玉的十几岁的孩童手上。
顿时,群臣都分愤怒了,一个个的都挨着去找茬。
“陛下,孟玉年岁太小,难堪重任!!!”
穆元祈将奏折往桌子上一砸,笑得一脸的天真:“哦?孙大人的意思是,年纪大了,就有这个能力吗?那么长公主谋反的时候,孙大人在做什么呢?让朕想想啊,是在家抱着小妾玩闹呢,还是忽悠其他的大臣投奔长公主呢?”
“陛下,陛下,孟玉很合适,真的,很合适!!!“
说完,孙大人以一种孙子状,灰溜溜的逃走。
又有人看着不爽了,直接站出来义正言辞:“陛下,孟玉只是圣安王府的一个小小侍卫,实在是没有能力担任·······”
“放屁!!!朕明明册封他了,而且,他不只是侍卫,还是武状元,朕记得你儿子,好像在武举考试中,排名倒数第三?都三十而立了,排名倒数第三,也不枉费这个年龄了!!!”
“微臣,微臣这就回家让逆子好生习武去!!!”
“陛下啊,老臣不活了,那么多的大人们,为大圣劳心劳力的,您提拔孟玉起来,老臣们没意见,只是,这对多少大人不公啊!!!!”
穆元祈端起一杯茶,递给那老大人,颇为感慨的道:“不公?其实,对你是最不公的。”
那老大人一听,哎哟,陛下心中还是有我的,于是连忙点头,“是啊是啊,陛下,老臣都等转正局的位置这么久了,您不能总让老臣在后头排着队啊,这都要迈进棺材的人了!!!”
“恩,朕可以考虑一下,等你入棺材了之后,给你追封什么的,死人的职位比较多,到时候随便给你追封,封王都没问题!!!”
“真的吗?陛下,老臣这就回家去自尽!!!”
这样的琐事折腾了三天之后,群臣们发现,他们这一番折腾,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孟玉已经位列两班,每天还十分冷淡,压根就不理会他们的冷嘲热讽。
勤政殿内,小德子守在一旁,瞌睡连连,可穆元祈却还在埋头披着奏折,似乎每个尽头。
“小德子,今天,是苏景走的第多少天?”
“恩······”
“小德子?”
穆元祈一抬头,忽然小德子一头栽在地上,惊醒间,嘴里还念叨着:“陛下,奴才没睡着!!!”
可从地上爬起来,对上穆元祈那张哭笑不得的脸,顿时就吓得身子都开始抖了,“
陛下,您是不是刚才踹奴才了?“
自己踹他?
穆元祈无奈,摇头,一本正经的欺骗小德子:“我刚看到你自己踹了自己一脚。”
小德子一听,立马嘴巴就瘪了起来,委屈道:“奴才就说,怎么好端端的站着,还能到地上去呢!~!!”
“小德子,朕问你,苏景,离开多少天了?”
夜间本就宁静,莫名的染上一股悲凉的气氛,小德子一个机灵清醒了,掰着手算了算,一本正经的回答:“已经有二十三日了。”
“错。是二十四日。”
穆元祈的声音充满着无奈,他处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可心中还是空落落的,用所有的政务来充实自己,似乎都让他找不到那种充实点的感觉。
小德子闻言,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低叹一声,出声提醒道:“陛下,子时已过,天色不早了,您早间儿还要上朝呢。”
穆元祈抬眸,忽然起身,有些激动的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月色,欣喜道:“其实,我们是在同一片月色下,你说,是不是?”
小德子此时,已经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这样的陛下了。
恩,或许,智障两个字非常的合适,可惜,这个词,小德子并不知道。
穆元祈盯着外面的月色良久,窗户边上,一个刚溜过来的宫女吓得一直蹲在地上,她不过是尿急,想要去趟茅厕,怎么就被陛下给盯上了呢?仔细的将自己听过的话本子想了一遍,心中不由得万分欣喜:“难道,陛下,竟是看上我了?”
想到这,那宫女就缓缓的从地上起身,突然出现在窗前,柔声唤了句:“陛下~~~~”
“啊!!!!你是人是鬼?从哪冒出来的?”
出声的,是小德子。
穆元祈后之后觉得垂眸看着站在窗前的小宫女,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冷声质问道:“谁让你在这里的?滚!!!!”
小宫女被穆元祈突然间冷冽的气势吓得浑身一颤,赶紧拎着裙子跑了。
穆元祈深吸一口气,忽然叹道:“小德子,苏景一走,朕似乎,看到任何一个女人,都觉得不顺眼了。”
小德子一惊,急忙捂住嘴巴,支支吾吾了半天,一个字也没敢挤出来。
陛下对女子不上心了,难道,难道对,对男子······
作为一个好太监,还是贴身的,小德子觉得,没有什么能比体贴陛下更好的了,于是当即便悄悄的退了出去,让人去请孟玉进宫。
孟玉现在荣升为兵部尚书,大半夜的去把他叫来?那个跑腿的小太监笑得很猥琐,很邪恶。
当然,这些都是背着穆元祈去干的,以至于,当孟玉一身整洁的出现在穆元祈眼前时,穆元祈有些懵了,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打趣道:“怎么?难道你急着上朝了?天儿都还没亮呢。”
孟玉更是十脸的蒙蔽,大半夜的被人叫起来,还是入宫,他本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谁知道,竟然屁事没有·····还被人怀疑是想上朝······
每天早上他早起的时候,都能看见厨房中忙活着的圣安王爷,心中一边佩服,一边感慨,难怪那么多的男子都没能得到圣安王妃楚嫱的心,谁能做到一日复一日的天不亮起床做好早膳,再回去陪着睡到她醒来一同用早膳?除了圣安王爷,恐怕再无他人了。
所以孟玉听到穆元祈的话,自然是知觉的摇头,肯定不想。
他坐到兵部尚书这个位置,完全就还是懵逼的状态,圣安王妃这么说的:你就当,赚点外快吧。反正这么大的官,不做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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