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然而,几家欢喜几家愁吧,太子病情一好,皇后那里就不高兴了。
听说早些年皇后因为被老皇帝灌了什么药,从而不能怀孕,所以这会子,想要林烨然死,但是又希望他能把朝局收拾好了再死,现在林烨然病情大好,皇后就蔫吧了,默默的呆在后宫里,也没出什么幺蛾子。
谢耀自己是神医,所用的药物自然也是极好的。
只是,这包扎的任务,还真是难倒了英雄汉。
“我说,你能不能配合点,别乱动?”
萧晓筱一头拽着纱布,一头无奈的翻着白眼,她包扎的技术,还是很杠的!!偏生谢耀却总是动来动去,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要说什么?“
萧晓筱余光扫了谢耀一眼,看出谢耀有话要说,白眼连着翻了好几个。心里鄙视道,怎么一个大男人,说话吞吞吐吐的?
“你还没有给我涂雪肌霜。”
“卧槽,谢耀,你一个大男人,留个疤,多有男子气概啊!!做什么涂抹那玩意?”
雪肌霜是用来消除疤痕的,谢耀每天都要涂抹三次,一面胸口上落下了难看的疤痕。
然后在萧晓筱的认知中,但凡是个纯爷们的额,身上哪没有个一两道的疤痕?
谢耀长得白净,不能让他毁容,这个也就算了,可这身上,留个疤就留了,怎么还这么多事?
被萧晓筱的话一堵,谢耀顿时无奈的叹了口气,“我是怕你每天夜中摸到这疤痕,会不舒服。”
“······”
萧晓筱脸上莫名的一红,然后啪的一声,将东西扔到了谢耀面前,起身背对着谢耀。
“主子,夫人,那个,表小姐来了。”
谢林突然冲进来,这句话刚说完,就被一道人影推到了一边,然后一阵咳嗽声响起,惹人心疼。
“您慢着点。少爷又跑不掉!!”
一转眼,就看见三个美婢扶着一个瘦弱的女人进来,特别瘦弱的那种。
三个美婢,正是那天在萧府的院子中的三位美人。
萧晓筱一见到这三人,不知道为什么,就没什么好感。
但是听他们叫谢耀主人,想来应该是谢家的人。
萧晓筱刚这么猜想,就听见那瘦弱美人突然惊呼一声,朝着谢耀疾步走了过去。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受伤了?阿耀,你这样,我的心好疼啊!!”
“噗·····”
原谅萧晓筱,一个没忍住,喷了出来。
他么的这是演戏呢?
还心好疼?
眼前的这个女人,萧晓筱并不知道是什么人,不过看谢林没有阻拦,外加那三个美婢在,想来也是谢家的人吧。
谢耀不动声色的将衣裳穿上,然后柔声道:“表姐不必忧心,不过是小伤。”
“什么小伤?肯定流了很多血吧?肯定很痛吧?阿耀,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那三个美婢看起来,似乎还有些得意,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萧晓筱的视线飘向谢林,发现一向跟自家主子一个德行的谢林,竟然莫名的开始嘴角抽搐。
想了想,萧晓筱突然想起来了,那个表姐!
就是当初谢耀为了这个表姐,跟穆泽羲闹翻,回了江阴的表姐谢子画?
这么一想,萧晓筱顿时就郁闷了,原来,竟然是她?
就在萧晓筱还在震惊传闻中的人竟然到了现实生活中来了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谢耀柔和的声音:“萧晓,过来。“
萧晓筱一扭头,就对上谢子画那副柔柔弱弱的眼神,讲真,若是萧晓是个男子,必定会满满的保护欲。当然,现在她也有。
可惜那谢子画的眼中除了柔弱,还有丝嫉妒。
唔?
萧晓筱一怔,却还是走了过去,刚走到谢耀面前,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谢耀一把拉着坐到了床边。
“表姐,萧晓还要给我上药,表姐还是先回避一下吧。”
“阿耀!这种事,外人怎么可以?男女有别!还是我来吧。”
谢子画义正言辞的看着萧晓,特别不好自己当外人。
都到了这份上,萧晓筱怎么会不明白这其中的纠缠呢?怕是这谢子画对自家表弟谢耀的心思,不单纯。
萧晓筱无心与人争什么,只是,她跟谢耀娃都生了,这时候冒出来什么表姐什么的,不觉得太晚了么?
好在谢耀也是有立场的人,当即便严肃了起来,一本正经的道:“表姐,萧晓,是我妻子。”
“妻子?“
谢子画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耀,似乎还没明白,怎么谢耀就突然多了个妻子呢?当然,震惊的还有萧晓,这,算是丑媳妇见公婆了??啊呸,什么丑媳妇!!
“谢耀,难道你忘了,你承诺过我父亲啊,你怎么能,怎么能这么对我??”
还别说,这柔弱的美人一装起来,还真是有模有样的。萧晓筱不禁有些诧异了起来,难道这两人中间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看来这表姐,还是先让自己的丫鬟来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可惜了,那谢子画,说着说着,突然就有要晕过去的架势,三美婢一看,立马惊呼一声,扶住了她。
呵呵,装的挺像。
萧晓筱冷笑着望着这主仆四人,还真是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谢林,送表姐去客栈休息。”
谢耀说着,看都没看谢子画一样,只拉着萧晓筱,低声道了句:“不涂就不涂吧,但是你得把纱布给我绑好。”
萧晓筱哦了一声,漫不经心的朝着谢子画离开的方向看了过去,却突然看见,她的目光中透露出来的一丝狠厉。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五百二十三章 姐姐你只差一点点
第五百二十三章 姐姐你只差一点点
原本谢耀是要送谢子画去客栈的,可萧晓筱一想,觉得不太妥当,就让人给她安排在了府邸中。
可直到谢子画在萧府住了下来,萧晓筱才知道,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这他么的不是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么?
萧晓筱的府邸,本就是按着萧晓筱的喜好来装饰的,然而,自打谢子画来了后,便是让人这府邸胡作非为起来。
这日早上,萧晓筱下朝归来,突然发现有人在挖她的药圃。
卧槽!!这还了得!!挖了她的药圃,这比挖了她的祖坟还要严重。
顿时萧晓筱就气的不行,怒喝一声:“大胆!!姑奶奶的东西,谁让你们动的!!“
三美婢动作一停,恭恭敬敬的给萧晓筱行了一礼,然后解释道:“萧将军,我家小姐受不得这当归的气味,一闻到这种气味,便会发病。”
发病?
狂犬病啊?
萧晓筱冷嗤一声,嘲讽的盯着那三人,“有病得治,怪不得这药材。”
“萧将军!!我等念在你是主子的朋友的份上,这才对您毕恭毕敬,可您若是口出狂言,那就怪不得我等不敬了。”
三美婢气势汹汹,说起当奴才的台词来还真是半点不含糊的,萧晓筱就不明白了,这分明是她的府邸,竟然被外人来动手动脚?
不能忍!!!她已经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眼看着萧晓筱就要暴走,突然,一道柔弱的声音传来,将萧晓筱拉回冷静之中。
“对不起,萧妹妹,丫鬟不懂事,若是惹了你生气,你别介意,看在我这副残破的身子的份上,就别计较了。他们也只是,户主心切。”
谢子画缓缓的走来,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这还没到寒冬腊月的,这厮竟然都穿上了貂裘披风了。
要是脖子上再戴几个金链子,就更形象了。
不过更气人的还在后面,萧晓筱本来也没打算把这姑娘怎么样,可谢子画倒好,突然走着走着就咳了起来,那三美婢一看,立马就奔过去扶住谢子画。
真的是奔过去,那架势,着实是把见过千军万马的萧晓筱吓了一跳。
我擦,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谢子画生活都不能自理了呢。
“小姐,您还是回去吧,这边奴婢们解决就是。”
那带头的美婢倒是善解人意,知道这种事,谢子画出面不合适,就这么替主子背了锅了。
“不必了,我,我能忍得住,我没事,这是萧将军的当归,你们,你们切不可,乱来·····
谢子画每说一句话,就跟要断气了似得,萧晓筱若是执意不让她们动这片药圃的话,倒显得自己没度量。
虽然度量这东西,萧晓筱倒是不曾在意,可毕竟,是谢耀的族人,她不得不顾及。
“哇塞,好漂亮的姐姐~~”
身后,忽然响起一声稚嫩的声音,萧晓筱心中忽然明朗起来,一扭头,就看见萧止这个小包子,手上抱了几只花,一晃一晃的走了过来。
女人对小孩子,本来就没什么抵抗力,尤其是长得还很像谢耀的小孩子。
谢子画在看到萧止的第一秒,是厌恶的,然后一转眼,就已经换上了一副柔和的笑容,
不得不说,这谢子画还是有几分姿色的,也难怪了,谢耀这种连自己亲妹子都不顾的人,竟然能对她这般伤心。
想到这,萧晓筱的心不禁有些吃味,可再一想,有什么的,无非就是个女人,看这样子,打起架来,肯定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转眼的功夫,萧止已经走到了跟前,把手上的花给了三个美婢,想来那三个美婢对萧止的印象挺好,毕竟是小版的谢耀,也很难招人厌恶。
发完三个美人婢女,萧止拿着一朵最好看的花走到谢子画跟前,然后一脸纯真的道:“姐姐,这朵最好看的花,送给你。“
萧晓筱嘴角抽搐了半晌,卧槽,小东西跟谁学的?小小年纪不务正业,竟然,竟然学着给姑娘送花?还他么是他表姑姑?
谢子画微微一怔,然后接过花,柔声道:“你便是止儿吧?阿耀在信中无数次提起你,真是个可爱的孩子。“
怎么还没打雷?
萧晓筱怨念的看了看天空,晴空万里的,他么的,楚嫱那货不是说说谎遭雷劈么?为什么现在谢子画还好好的在她面前?
谢子画以为她没看到?
见到萧止的第一眼,谢子画的眼神中,充满了恨意,这是自己的儿子,萧晓筱即便是再迟钝,也不可能看不出来。
萧止一脸开心的抱住谢子画的胳膊,糯糯道:“真的吗?爹地也经常提起姐姐呢。”
“哦??他,都怎么说我?”
一听萧止说谢耀还提起自己,谢子画不由得激动起来,扶着萧止,笑眯眯的望着他,一脸的急切。
恩,见过赶鸭子上架的,没见过鸭子主动飞上架的。谢子画这姑娘,很有意思啊。
萧止摸了摸鼻子,很是为难道:”姐姐还是不要知道了。“
吊人胃口这一招,萧止倒是用的极好,偏生谢子画还真的就吃这套,当即便搂着萧止,柔声问道:”乖,告诉姐姐。”
“爹地说,姐姐虽貌美,可终究,差了那么一点。”
此时此刻,坑爹生娃萧止,已经诞生了。
萧晓筱抱着胳膊站在一旁看好戏,反正萧止说什么,都是对的。
“差了什么?”
谢子画一惊,急忙问道。丝毫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掉进了萧止的小圈套中。
毕竟这么小又这么可爱的孩子,谁会多想。
可萧止岂是一般的孩子?
一般的孩子做得出两岁就选亲的事么?
两岁的孩子,他么的还把谢耀的毒耍的溜溜的么?
萧晓筱还在发呆,就突然听见萧止学着谢耀的口气,一本正经的道:“缺了温柔善良聪慧美貌大度彪悍。姐姐,你差的太多了。跟我娘亲比,真是差的太远了!”
“你!!!啊,我,我头好痛~~~”
谢子画本想发火,可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间扶着脑袋就要倒下去了。
萧晓筱一看,突然嘲讽的笑了笑,过去一把扶住谢子画,然后低声道:“头痛?你没睡好吧?来人,给表小姐熬一碗安神汤,能睡三天的那种。”
萧晓筱话音刚落,一扭头,就看见谢耀正迈着优雅的步伐,带着一缕清风,悠然的走了过来。
谢子画本来是瞧着谢耀过来了,故意上演这一出,本以为谢耀会直接飞奔过来扶住她,没想到,没等到谢耀,倒是等来了萧晓筱。
此时一听萧晓筱要让自己睡上三天,谢子画的脸色一变,立马悠悠转醒,虚弱的望着走过来的谢耀,哽咽道:”阿耀,我似乎,又犯了头痛症。“
谢耀面不改色,只递给谢子画一颗药丸,然后沉声道:“表姐,浔阳城地处北境,气候潮湿,表姐回去吧。”
“阿耀,你,这是,在赶我走?”
谢子画原本就有些病态白的脸色,在听到这句话时,瞬间血色全无。
不会的,谢耀是她的,是她的!!
为了她,谢耀都跟圣安王爷闹翻了,为了她,谢耀长居江阴那么多年。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会赶自己走?
谢耀深吸一口气,又一次的重复道:“表姐,您这又是何必呢?”
“何必?阿耀,你明知道我一直未出阁,等的是什么?就算你有个儿子,我也不介意。可是你怎么能不娶我?谢家的当家主母,必须是我!!我们是表亲,也是族人,你不能不娶我。你知道的,谢家的当家主母,必然会是族中之人,即便不是族中之人,那也不能是一个上不得大堂的女人。萧晓筱之名,还需要我给你描述吗?”
谢子画声嘶力竭的说着,眼角划过两道泪痕,却浑然不在意。
她说的没错,谢家的当家主母,必须是能扛得起整个家族的女人。
萧晓筱是什么?
在大圣,萧晓筱就没被当做女子来看。
嚣张跋扈,举止乖张,可说到底,这样的女子,是上不得台面的。至少在他们这种名门世家看来,就是异类。
所以谢子画说的,句句在点上。
萧晓筱从不知道,谢家还有这么变态的规矩,不等她说话,谢耀便抢先道:“谢家的主母什么人适合,我最清楚。萧晓筱,就是不二人选。或者,你们可以选择,将我从族谱中除名。”
“阿耀!!!”
“表姐,你若是执意不回去,我也不勉强,但是我跟萧晓筱之间的事,谁敢插手,我绝对让她,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
谢耀的手腕,谢子画是见识过的。
这个少年,幼年继承偌大的谢家,在暗杀与阴谋算计中不但活了下来,排了异己,还走到今天这一步,可见手段。
谢子画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不可置信道:“即便,是你的血缘亲人?”
谢耀挑眉,一字一句的回答:“表姐应该记得,薇儿,才是我的血脉至亲。”
连谢薇,都只能落得一个保全性命的地步,更何况,是谢子画?
人呢,不要把自己看的太重要,因为可能在别人的眼里,你就是一个笑话。
萧晓筱始终看着这两人之间的这一幕,她不是幸灾乐祸,只是觉得,谢耀似乎有很多事,都是她不知道的。
这一片药圃,种满了当归。谢耀缓缓走到前面,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围着药圃的四周洒了些药粉,那白色的药粉,一触及土壤,就渗入进去。
“表姐还需记住,这里,是萧府。萧晓筱,是我的妻子,表姐如若对这里的一草一木有意见,那不妨,即刻回罢。”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五百二十四章 萧晓筱VS谢子画
第五百二十四章 萧晓筱vs谢子画
打从那日谢耀在花圃的那一出后,谢子画倒是安分了许多,每日里房门都不出了,安安静静的在屋内静养。只是偶尔传个话,说是想要见一见谢耀。
谢耀虽不愿,可终究不是那种无情无义的人,偶尔前去见见。
这一日,谢子画派人传话来,说是腹痛难忍,请谢耀过去瞧瞧。
可赶巧了,谢耀出门了。
萧晓筱一听,腹痛?肯定是月事来了。
于是让人准备了不少草木灰,扛着一袋子的草木灰,就吭哧吭哧的去找谢子画。
说起来,谢子画这排场,真的是不小。
人未到,这三个美婢倒是先来了不说,这人来了,住的院子,里里外外都有人守着。
萧晓筱就纳闷了,她这萧府一无财产二无良家女的,老弱病残倒是有俩,谢耀跟萧止,一个弱,一个老。
当然,这一袋子的草木灰也不是说着玩的,萧晓筱很是费心的,据说是她一年的用量。
所以当萧晓筱扛着一袋子的草木灰出现在谢子画的小院的时候,三美婢惊呆了,一个个的下巴都要惊到地上了。
然而,萧晓筱只是撇了撇嘴,没好气道:“看什么?女人腹痛难忍,都需要这玩意。”
说着,几个闪身,绕过了三美婢,扛着草木灰走了进去。
心里一边还鄙视着,这三美婢看起来功夫不算差。就是不太灵活。估计是胸大,腿长,脑袋小不好使的缘故。
不过,话说回来,她萧晓筱什么时候沦为在自己家还得这样跟做贼似得闯进来?不过她倒是发现,自己似乎还挺有天赋做贼的,采花贼。
这谢子画,怎么也能评个二等病残美人,要不是这一声的病怏怏的气息,倒是挺招人喜欢。
还是说,现在的男人都这么有病,喜欢这样的病秧子?
一进门,就听见谢子画的呻吟声,萧晓筱脑海中顿时浮现出一副少儿不宜的画面,那日醉酒后与谢耀,可不就是在屋里翻云覆雨发出这种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么?
推开门,谢子画刚叫了声阿耀,就看见萧晓筱扛着一个麻袋进来,顿时气得脸都白了,指着萧晓筱,维持着柔弱的声音问道:“阿耀呢?怎么是你?”
得,自己这好心的来送草木灰了,还不受欢迎。
萧晓筱瘪瘪嘴,将一袋子的草木灰搁在地上,拍了拍手,自顾自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回答:“我寻思着,女人月事,男人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就自己过来了。”
可这话,在谢子画的理解中,却变了意思,以为萧晓筱是不想让谢耀见自己,故意的。
当即眼眸瞪圆,狠狠的瞪着萧晓筱,没好气道:“你竟是如此歹毒,我自小体弱,如今跋山涉水前来浔阳,你竟还刻意为难?”
为难?
萧晓筱懵逼了,自己怎么就为难了?
她不过就是抱着看看谢子画来月事的时候是个什么状态,纯属好奇心,这才过来的。
看着这姑娘,一天到晚都跟来了月事似得,这真的来了月事,萧晓筱好奇,也是正常。
不过,这谢子画无端的就给自己扣上这么一个帽子,萧晓筱可不干,当即便拍了桌子,起身嚣张道:“姑奶奶的男人,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萧晓筱!!你!!如此市井泼妇之姿,阿耀不过是一时新鲜,你这样的,也不可能被纳入谢家族谱!!!”
论气人嚣张的本领,在这浔阳城,萧晓筱认了第二,就没人敢人第一。
可谢子画倒好,初来浔阳城,也不打探清楚萧晓筱已经嚣张到了什么地步,偏生还要与萧晓筱明面上对着来,自然是没什么好果子。
“美人,我瞧着你身子弱,不欺负你,可你也不能这么说话吧?市井之姿?指的是泼妇?一时新鲜?这掰着手指头算起来,新鲜劲,应当也过了吧?美人,你要是养病呢,就好好的在我这养病,别哔哔,别折腾,咱们都轻松。你要是存心的想闹事的话,姑奶奶我奉陪便是!!!”
谢子画最大的错,有三点,很致命。
第一,误以为谢耀不过是没接触过萧晓筱这类的市井泼妇,哦,不,是还有些姿色和胆识的市井泼妇。虽然否定了萧晓筱,可毕竟当初大圣之乱的时候,萧晓筱可是女儿之身代父出征的,一时流传为佳话。
第二呢,谢子画对自己的美貌太过自负,可谢耀是找媳妇,又不是照镜子,更何况,这谢子画虽然长得不错,可身子长久不好,没了生气,平白的就不那么出众了。
第三,就在于这是萧晓筱的地盘,她以为,自己还是在谢家,呼风唤雨,还有谢耀撑腰。
在这里,萧晓筱要被人给了气受,谢耀不亲自递点鹤顶红过去给萧晓筱都算是阿弥陀佛了,还指望着谢耀能良心发现给她撑腰?
姑娘,洗洗回家睡吧。
萧晓筱说完这句话,立马又恢复自己一副地痞无赖像,一只脚踩在凳子上,态度很是嚣张的道:“谢耀今日出去办事了,并不在府中。我不过是过来看看,对你一个身体孱弱的人,还不至于动手。姑奶奶我可是有原则的女人。”
有原则?
这话萧晓筱也就自己说着听听笑一笑,谁不知道她萧晓筱做事无厘头不讲规矩的?
谢子画的眸子冷了下来,就这样一个瘦瘦弱弱的美人,端坐在床上,静静的盯着萧晓筱,“谢家主母之位,萧晓筱,你要爬上去,根本不可能。德与才,你有什么?琴棋书画你懂么?诗词歌赋你涉猎过么?算账持家你会么?你整日里舞刀弄枪的,即便是到了谢家,难不成还要阿耀事事为你操心?你,羞不羞?”
德才兼备?
琴棋书画?
诗词歌赋?
我擦,这确定是娶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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