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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穆泽羲眼眶下面一圈青灰色,看了看屋内,转身端着一盅补汤端了进去。
桌案上,平日里一听到书房二字就头疼的楚嫱,正埋着脑袋,端端正正捏着毛笔练字,神情认真而严肃,就连穆泽羲走进去,她都丝毫没有察觉。
“落笔轻了,没有力道。”
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楚嫱专注的神情,缓缓抬起眸来,一双眼中已满是血丝,看的穆泽羲又是心中一痛,深吸一口气,走到她身旁,握着她的手,一笔一划的教楚嫱写那两个字。
这几日来,所有来找楚嫱的人,沈瑾祎,许言玉,亦或者是其他人,都是劝她休息,不要悲伤过度,唯有穆泽羲,她练字,她就陪在身旁,给她端茶送水,为她梳理头发,却并不阻拦。
楚嫱眼里得泪怎么都止不住,啪嗒啪嗒的往下掉,晕开了穆泽羲方才教她写下的那个楚字上。
“我以前,并不觉得,生于楚相府,无非是多了些让我胡作非为的资本罢了。后来我明白了,生于楚相府,最幸运的,莫过于有一种一声都只为你的爷爷。”
每说一个字,楚嫱都忍不住的心中痛上几分,她已经在府中忍了许多日了,不敢去看楚相的遗体,不敢踏出房门一步,怕听见别人说楚相已经死了。
人有很多时候,就是喜欢做缩头乌龟,人心,其实也不过是肉长的,会疼。
穆泽羲揽住楚嫱,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胸前,柔声道:“今日好好练一练你的名字,明日爷爷出丧,今夜我陪你一同去陪陪他,好吗?”
楚嫱闷在穆泽羲怀里,咬着唇,唇边有血迹溢出来,穆泽羲余光一扫,一把捏住楚嫱的下巴,无奈的叹了口气,用袖子轻轻擦去楚嫱唇上的血迹,有些好笑的到:“你若是破了相,这字即便再好看,爷爷也不高兴。”
一句话说完,楚嫱便立马松开了自己的唇,把脑袋埋在穆泽羲怀里好易通大哭。
门外的众人听到哭声,总算是松了口气。
这么多天了,这还是楚嫱第一次哭出声。
这京城虽热闹,却少能听到这般惊天地动鬼神的哭声。
“娘娘就是这般好强,哭都忍的这么辛苦。”
鱼儿跟着抹了把眼泪,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这世上,若是说谁真的能够完全的把握住楚嫱的喜怒哀乐,许是只有穆泽羲。
第二日,是个下了大雨的日子。
并不太好的天气,雨微微凉,夹杂着股清凉的气息,吹起了阵阵冷风,楚相府的白色帷幔随着风扬起,挡住了摆在正中的灵柩。
灵堂之上,两旁跪着楚相府的旁支,来吊唁的人从朝中贵匮,到寻常百姓,络绎不绝。
而这些人中,楚玉棋今日虽是一身孝服,可那白色的孝服里面,却是彩色的里衫。原本只是跪着时而假装哭两声,看着京城中的贵匮越来越多,便又更是哭的卖力了。
这一哭,就引来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这女子是谁啊?”
“并不知道,看模样,是相府的女眷吧。”
“相爷不就圣安王爷一位嫡孙女么?这姑娘怎么哭的跟自己死了亲爹似得?”
“谁知道呢。”
人群议论声中,一声“小姐到。”瞬间,将所有人的注意力成功吸引回来。
穆泽羲一身纯白的孝服,扶着同是一声孝服的楚嫱,缓缓地走了进来。
楚嫱手中捧着一个盒子,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管家跟在两人的身后。
跪在灵堂中的人纷纷为楚嫱穆泽羲两人让开位置,楚嫱走到正中央,认真的跪在灵柩前,用袖子轻轻的擦拭了一遍,这才微微笑了笑:“爷爷,我的字练好了,给您过目。”
说着,将身前的盒子打开,里面放着的,竟是一张宣纸上,上面只写了楚嫱两个字。
“您总说我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好,如今再看看,可还满意?”
穆泽羲跪在楚嫱身边,帮楚嫱将纸拿了出来,“尚可一看。”
说着,将纸递给楚嫱,楚嫱接过纸,将纸丢尽火盆,瞬间,燃烧起来的火焰倒映在楚嫱眼中,渐渐化为灰烬,不再剩些什么。
楚嫱呆呆的跪在那里,紧紧的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掉下来。
她知道,若是爷爷看到自己哭,定然会气的吹胡子瞪眼,大骂:哭哭哭,没出息的东西!!
她不想再惹爷爷生气了。
而此时,楚玉棋一脸嘲讽的抬头道:“妹妹还真是孝顺,爷爷都去世这么多日,妹妹才第一次露面,当真是对得住当年爷爷对妹妹的疼爱!!”
这种话,在这种场合,显然是让人都耳朵一伸,想要听个究竟。
沈瑾祎顿时怒道:“楚相已逝,你说这些话,是否太过不合时宜?”
可沈瑾祎还没说完,楚嫱就缓缓的起身,转过头,冷冷的盯着楚玉棋,似乎是要把她冻成冰棍一般,一字一句道:“你这身衣裳,是我给你扒,还是你自己来?”
楚玉棋一惊,顿时白了脸,有些瑟瑟的看了眼穆泽羲,京城中人都说圣安王爷宠妻,但是楚玉棋始终认为,穆泽羲宠爱楚嫱,不过是因为楚相的缘故,就像当初他迫不得已娶楚嫱一样。
所以今日的胆子,便比往日里更大了些。
“你,你,虽然你是圣安王妃,但是当今天下,以一个孝字当先,本就是你错在先,如今欺凌于我,妹妹你这么做,对的住爷爷吗?”
爷爷?
楚嫱似笑非笑斜睨了眼楚玉棋,“我并不曾记得,我爷爷除了我,还有别的孙女。你这身衣裳,我看的扎眼的很,既然你扒,那就滚出去吧。”
众人这才仔细的打量起楚玉棋,那一声孝服里面,可不是藏着个鲜艳的衣裳么,这种场合,若没人仔细看,并看不出来,只是,多少有些不合礼了些。
“孟毅,将人丢出去吧。”
穆泽羲冷冷的吩咐了句,便不再说话,穆楚兮与穆锦西两人倒是乖巧,早早的就在相府等候,此时楚嫱一来,便也跟着家丁来了灵堂。
“给曾爷爷扣头。”
穆泽羲拉着两人跪下,认认真真的给楚相扣了头,却并未起身,却只道:“今日当着您的面发誓,我这一生,必当好生照料嫱儿,不让她受委屈,不让她被欺负,将楚兮与锦西抚养长大,不辜负您的嘱托。一路好走。”
楚嫱始终垂着头,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那漆黑的灵柩,手指握在袖子中,指甲刺透了肉都浑然不知。
“吉时到。”
这一声响起,便有家丁出来封棺,穆泽羲护着楚嫱,一手将穆楚兮与穆锦西拉到身后,对安言道:“送他们两个回去。”他怕等下照顾楚嫱,没有经历顾得上这两个孩子,加上今日大雨,孩子毕竟小,也不能淋雨。
安言看了眼楚嫱,领着穆楚兮与穆锦西离开。
瓢泼大雨哗哗的下,似乎是知道楚相的离世,跟着一起悲伤般。
楚嫱跟着抱着灵牌,走在最前面,穆泽羲走在她身侧,给她撑着伞,亦步亦趋,走向城外。
这一条路,大概是楚嫱这辈子走过的最长久的路,每一步,都特别的艰难,雨水冲在脚下,也没有什么反应。
整个过程,楚嫱没有掉下一滴眼泪。
直到楚相要入土为安的那一刻,楚嫱突然间跟疯了似得,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趴在棺材上,死活不肯让人填土。
穆泽羲怎么劝说,都不管用,大雨从头将她淋了个透,浑身沾满了泥巴,很是脏乱,楚嫱只顾着哭,加上她那个倔强的性子,谁都不敢动她一下。
穆泽羲犹豫一二,最终要是过去,一掌打在楚嫱的后脑勺上,将她打晕,抱到一旁,等入葬结束,这才带着楚嫱回府。
当日,不少人都感慨:圣安王妃不孝顺?这天下,就没见过比这次更惊心动魄的葬礼了。
还有人说:那日的那个姑娘,模样还行,就是心思太沉,加上不懂事。听说是楚相旁支的嫡女,啧啧,难怪当初楚相要分家,这般女子,丢人现眼啊。
楚嫱在府中醒来时,管家与穆泽羲都在床前,见她醒来,穆泽羲急忙过去,“可有不舒服?”
楚嫱摇摇头,“我是不是耽误了吉时?”
“没有,我抱着你,看着爷爷吉时入土。”
听到这个回答,楚嫱点头,然后对车管家勉强一笑,“爷爷去世了,管家您年纪也大了,留下来,让嫱儿替您养老吧。”
“小姐,这可使不得。老奴啊,不走,就守着这相府,以后小姐和小主子们回来小住,也不至于无人伺候。相爷临终前交代,小姐的房间,要每日打扫,小姐爱吃的东西,要日日备着,若是小姐哪日回来,都是现成的。”
楚嫱闭上眼,靠在穆泽羲的怀里,眼角又是一行清泪,哽咽道:“他都走了,管那么许多做什么。”
话虽这么说,可心里,却终究是暖暖的,闭着眼,听着管家一样一样的交代,就像是楚相坐在她跟前,一样一样交代一般·····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五百九十一章
第五百九十一章
自楚相下葬那日之后,楚嫱的状态就一直有些不大稳定,看似正常,有说有笑,不哭不闹,穆泽羲宠她,便带她去相府小住,穆元祈在楚相下葬当日,被一些事情牵绊住了,没有去成,心中很是不舒服,便亲自去抄写了佛经,还追封了楚相国师的封号。
楚相府原本就因为老管家将一些仆人散了,所以整个府邸,除了圣安王府的人和一些老仆,倒是也算冷清。
楚相的主院里,楚相以前时常躺着的一个摇椅,日光正好,楚嫱每日里便是抱着一本早前楚相看的书,躺在摇椅上,靠在穆泽羲的怀里,一边看,一边听穆泽羲的讲解。
这样的日子,也算是清闲。
没过两日,也不知怎么了,萧晓筱和穆元祈这一波人,都纷纷住到了相府。
萧晓筱:听说楚相府中诗书气息很是浓郁,我一个粗人,谢耀总让我多读书,多识字,这样才能不被人欺负,所以我就来小住一下,熏陶一下。
楚嫱:不错,都会用熏陶二字了。但是,萧晓筱,这普天之下,谁他么的敢欺负你?
萧晓筱默默的指着谢耀:他·····
好吧,楚嫱就暂且忍了。
但是皇帝陛下,你他么的唐唐一个皇帝,为毛要住在臣子府中?
穆元祈幽怨的看了好几眼楚嫱,这才很是无辜的道:小玉说宫里最近桃花开的多了,让朕出来走走,她好放开手脚收拾桃花。
楚嫱:······好吧·····
于是,这相府,基本上就聚集了:萧晓筱,谢耀,穆元祈以及楚嫱两口子,原本冷清的府邸,顿时变得热闹了起来。
这日早间,楚嫱睡的迷迷瞪瞪中,手往旁边一摸,却发现身边早已空了,顿时整个人一惊,猛地睁开眼,身边的位置,早已没了人。
“穆泽羲?”
也不知是为何,楚嫱这些日子,分外的离不开穆泽羲,只要一时半刻的看不到穆泽羲,就觉得没有安全感。
鱼儿应声急忙进来,“小姐,小姐,王爷说是出去办点事,已经走了好几个时辰了呢。”
好几个时辰?
此时天刚才亮,外面的雾气也重的厉害,穆泽羲这么早出去做什么?
正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一阵闹声,还有熟悉的脚步声。
楚嫱立马奔到门口,还没走出去,就一头撞进一个有些凉意的怀里,未曾抬头,就被人悬空抱起,一阵晕眩。
待反应过来,这才看清,头顶的人,正是穆泽羲。
穆泽羲这人,从来都只穿蓝色,或者是黑色,并不蹭穿过白色这等素色。
但是近日,因着楚相的事情,倒是也一直都是白衣,素净的很。
“怎么不穿鞋?”
穆泽羲抿着唇,皱着眉,脸色有些差,眉毛上都是露珠,头发也是湿润润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些温润,并不是十分干爽。
楚嫱默默的垂了头,将脑袋埋在穆泽羲的怀里:“我忘了。”
即便楚嫱不多说,穆泽羲也知道,楚嫱定然是醒来没看到自己。
最初楚相下葬的那日夜里,楚嫱梦呓着说饿了,他不过是起床给楚嫱做了道菜,回来时,楚嫱已经抱着被子哭的稀里哗啦的,就好像是被人遗弃了的孩子。
所欲此时,穆泽羲倒也不忍心责怪,只讲楚嫱放在床上,然后蹲在她面前,给她穿上了鞋子,柔声问道:“我带你去看个东西,好不好?”
楚嫱闷闷的答了声,任由穆泽羲给她穿上鞋子,乖巧的跟个小孩似得。
穆泽羲心中微微一痛,起身时,顺手将披风和外套给楚嫱拿上。
收拾妥当,这才带着楚嫱出了门。
院子里,不少人都提着水桶,一番忙碌。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看到楚嫱和穆泽羲,那些人都很自然的叫两人:“小姐,姑爷。”
小姐?
姑爷?
叫楚嫱小姐倒是也勉强说的过去,但是毕竟穆泽羲的身份,高贵至极,按理说,应该还是要尊称一声王爷的,没得降低了称谓。
所以楚嫱第一次走出主院的门,听到下人这么叫他们,倒是很意外。
正打算问一声的,鱼儿便解释道:“小姐,这是姑爷嘱咐的,说是既然是在小姐的娘家,自然就按照娘家的规矩来。”
楚嫱心中一暖,扭头看了眼穆泽羲,“我相府女婿的例银,可不够养活我的。”
穆泽羲微微侧了侧头,无奈的笑了笑,“无妨,我王爷的俸禄,当是能够养得活你。”
两人对视一眼,会心一笑,似乎漫天的花儿都开了,直刺旁边人的眼睛。
走了一阵,这才到了目的地,一处池塘,不少下人都围在池塘周围,满脸的好奇。
这番场景,自然也是让楚嫱好奇了一把。
“前些天听说京城外百里处有一处山涧,里面有一种鱼,还会啼哭,一般只在夜里出来,很是稀奇,所以就去给你捉了条玩。”
见楚嫱的兴趣被提起来了,穆泽羲不急不缓的解释起来,楚嫱扭头,却只看见穆泽羲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褶皱了,爱整洁如穆泽羲,身上的衣服只要是有一道痕都会立马换掉,今日这一身,算得上是狼狈了。于是凑过去,替他整理好了衣衫,这才有些哭笑不得的道:
“我怎么玩?跳到水里去玩吗?”
听说过逗鸟玩宠的,就是没听过,玩鱼的。而且还是娃娃鱼。
闻言,穆泽羲不禁轻声笑了出来,哭笑不得的看了楚嫱好几眼,无奈道:“谢耀准备了加了药的饵子,你去喂一把。”
楚嫱将信将疑的看了眼穆泽羲,一个侍卫已经端着一个小瓷盆过来,里面装的,看起来比普通的鱼饵要大,闻着还有很独特的奶香味。
难道是因为会婴儿啼哭,所以还特意的准备了奶香味的鱼饵?
“去试试。”
这样的清晨,空气正好,这一出池塘,虽然是池塘,却并不算小,比得上普通人家的小湖了,只是这池塘,并没有多大的讲究,旁边有两把椅子,适合老人垂钓的那种椅子。
楚相年迈,朝中事物,多半也力不从心,所以没事,就看看书,钓钓鱼,这池塘,就是楚相时常来的地方。
穆泽羲也不过是想让楚嫱找点乐子,但是他着实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把楚嫱从悲伤中抓出来,昨日听说有一种鱼,叫起来就跟娃娃似得,只在夜间出没,觉得新奇,寻思着,楚嫱爱玩,许是能有点用。
楚嫱忍着笑,走到那池塘边,蹲下身子看了看水利,然后笑道:“娃娃鱼不好抓,你怎么抓到的?”
“娘娘您不知道,王爷昨儿个啊,一整夜都耗在那山涧了,那山涧又深,昨夜下了雨,石头都湿漉漉的,一跤摔下去我老孟就顺着掉到水里了,王爷自己一个人,折腾到大清早,这才抓住这么些,这鱼倒是有趣,长得有趣,叫的有趣,娘娘您喜欢吗?”
孟毅的性子本就有些大条,如今娶了鱼儿,倒是收敛了不少,只是还是忍不住炫耀自家王爷。
若不是穆泽羲往日里对所有的手下都是亲人般,很容易让人误会孟毅对穆泽羲有什么特殊的想法呢。
许是人多的缘故,池塘倒是安静,楚嫱拽了穆泽羲的袖子,然后一把环住穆泽羲的脖子,凑上去,吻上了穆泽羲的唇。
他的担心,他做的一切,她都明白。
只是她需要点时间。
心中那种空落落的感觉,总觉得缺了一角。
这大抵就是亲情吧。
楚嫱没想过,有时候,像是细水长流般流过心尖的一道情,在一些特殊的时候,竟能掀起滔天巨浪。
在很久之前,楚嫱并没有想过,有一天,那个每天瞪着胡子骂自己没出息的人,竟然会离自己而去。
所以她大把的挥霍光阴,直到他病重,才回来,却最终,时间不等人,也不曾厚待他。
穆泽羲轻轻的回应着楚嫱,两旁围观的下人侍卫都很自觉的散开而去,顿时,围的满满当当池塘,就剩下这两人。
松开穆泽羲,楚嫱有些好笑的瞟了眼穆泽羲,没好气道:“几条鱼就收买了我吗?’”
穆泽羲:“不,用一辈子的陪伴和宠爱,可好?”
用一辈子的陪伴和宠爱。
很多年以后,楚嫱才知道,穆泽羲真的是说到做到,一辈子的陪伴与宠爱。
此时,楚嫱却是并未想那么多,只伸手在穆泽羲的身上摸了几下,见穆泽羲神情虽然没什么变化,可额头上有些细密的汗珠,显然,这货是受了伤的。
于是,楚嫱顿时没好气的瞪了眼穆泽羲,怒道:“你给我把衣服脱了!!”
山涧那么深,昨夜还下了雨,穆泽羲即便武功再好,但是要去山涧里抓水里的东西,总归不会那么容易。
穆泽羲眉头皱了皱,无奈的叹气:“嫱儿,别闹。”
“你是不是打算把身上的那些伤都捂着发酵?”
楚嫱没好气的白了眼穆泽羲,却见穆泽羲的眸色渐沉,声音有些不对,只看着楚嫱,没好气道:“我是说,回房再!”
某人的脸瞬间通红,一把拖着穆泽羲,果断的回了房。
而他们身后,躲在不远处的某些侍卫和下人一个个的笑得眼睛都要没了。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六百零一章 是他?
第六百零一章 是他?
转眼的功夫,离楚相入葬,也过了三个月了。
天气转寒,能给人冻成傻逼。也不知道京城今日怎么了,妖风阵阵,随时都能把人给吹上天溜达一圈的架势。
楚嫱的心情也平复了许多,大抵已经走了出来。
不过每日里雷打不动的开始做一件事,就是练字。
穆王爷也每当这个时候,便牵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出去遛弯,等遛弯归来,楚嫱也练完字了。
这样长久一来,倒是成了一种习惯。
这日,穆泽羲正牵着穆楚兮与穆锦西出去给楚嫱找她最爱吃的花糕,半路,却出了个插曲。
只见布衣巷前,一个铺子前,排了长长的一条队伍,大老远的就闻到了一股香味。
穆楚兮:“父王,父王,你快看,这里在选秀呢!!
穆锦西一脸嫌弃的瞟了眼自家弟弟,“笨蛋,选秀都是女子,你没看见这里还有男子么?”
穆楚兮很是无辜:“可是,娘亲说,选秀十分不公,只能男子选秀,女子为何不能选秀?是以,娘亲说了,若是她选秀,就要男女参半。男子传宗接代,女子端茶倒水,必要时,还能送去和亲平定家国。”
穆锦西:“······娘亲好聪明~~”
此时,唯一黑了脸的,大抵就是穆王爷了吧。
他巴巴的跑来给媳妇买吃的,结果媳妇却一心的惦记着选秀?
想到这,穆泽羲便满是醋意。
但是又一想,这个想法,楚嫱这辈子都实现不了了。
而父子三人看了眼那些排队的人,心中不禁感慨起来。
穆泽羲:“这里的东西,不知道嫱儿是否喜欢。”
穆楚兮:“笨蛋,排队都这么笨。”
穆锦西:“小叔叔似乎前些日子似乎说过,布衣巷的酱肘子味道很是不错,不知道是不是这处。”
三人各怀心思,再回神时,却发现,这里排着队的人都散了,一位俊雅公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关上了门,然后又摸着走了进去。
也不知道为何,穆泽羲看到那人,竟然天生的有些抵触,很是危险的感觉。
于是便签了两个孩子的手,柔声道:“走吧。”
两个孩子低声应了句,那人的背影却突然一僵,回过头来,摸索着朝着穆泽羲走过来。
“父王,你靠后!!”
穆锦西如临大敌,这个叔叔看起来,虽然是个好人,但是,她不喜欢。
原因,说不上。
只有穆楚兮,一把抱住自家父亲的大腿,揉了揉眼睛,感叹道:“这位爷爷长的听好看的,父王。”
爷爷······
穆泽羲嘴角一抽,却并未阻拦。
小孩子,让他们锻炼锻炼,也并无不可。
只是,这个人是谁?
那人摸索着走过来,蹲下身子,低声问:“你,认识楚嫱么?”
认识嫱儿?
“你是何人?是不是又欠了我娘亲的前钱,想要讨好我们?”
穆锦西警惕的看着那人,虽然,她很好得遗传了楚嫱的花痴毛病,可是说起来也奇怪,至今为止,除了孟泽那厮,她竟是对任何人,都生不出半点的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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