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大补汤?哈哈哈,能补到什么地步?夜御十女?
谢公子则表示,此大补汤,是补女子的。
楚嫱登时愣了怔怔的看着谢耀许久,然后问:“女子这方面也会虚?”
谢公子则反问,难道穆泽羲没有给你这种感觉?
好吧,楚小姐遁走——
在厚脸皮这方面,楚嫱第一次有了娇羞的感觉。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七十一章 小爷不是太监
第七十一章 小爷不是太监
这日大半夜的,楚嫱躺在谢耀为她安排的屋子里,屏退了一干丫鬟之后,独自躺在床上,心中还在纠结着那个问题:女人会虚吗?
翻来覆去,思来想去,竟然睡不着。然后不耻下问勤劳好学的楚小姐决定,去问谢公子。虽然已经是大半夜的了,但是被这个问题纠结着,着实是难以入睡。一夜不睡老十岁,楚嫱为了避免自己过早成为豪门弃妇,于是雄赳赳气昂昂,偷偷摸摸的爬了谢公子的床。
因为谢公子的床上并没有人。
“嫱儿,你这爬床,也得认准了啊。”
谢耀无奈的扶额,哭笑连连。大半夜的差点以为无力进贼了,就差一巴掌上去把楚嫱给劈了。幸好鼻子灵敏,闻出来楚嫱身上的味道,不然,当真是,后悔晚矣。
楚嫱则赖在谢耀的床上,看了眼床顶上的房梁,无奈的道了句:“谢耀,你还真的感谢我今天爬了你的床,不然,你就得担上断袖的名声了。”
楚嫱话音一落,谢耀便朝着房梁隔空一掌过去,噗通一声,一个类似是人的东西掉了下来。
在场的楚嫱与谢耀均是一副生吞鸡蛋的表情,看着地上的那团东西,良久不能说话。
“你,你,你们能不能别看了?人家的清白都没了。”
那个东西十分委屈,蹲在地上,大有要放声一哭的架势。
谢耀揉着额心,问:“元祈,你这是,怎么了?去过丐帮了吗?”
穆元祈一听,顿时哭的老伤心了,手指颤抖着指着楚嫱,忧伤道:“嫂嫂,你好狠的心,人家没了清白,以后怎么娶媳妇啊!”
然后那手指就在风中乱颤,颤啊颤——
楚嫱大惊,一把冲过去,抱住穆元祈,惊恐道:“你,你玷污了哪家的小姑娘还是哪家的小姑娘玷污了你?说出来,嫂嫂给你助阵去!”
谢耀再次扶额,表示头很疼,很疼——
穆元祈哭声霎时间就停止了,抬起头,幽幽的望着楚嫱,哀怨道:“不是的,人家,人家被那群登徒子看光了去。”
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登时又哭了起来。
楚嫱叹了口气,表示同情的拍拍穆元祈的肩膀,轻声问:“穆元祈啊,我问你,你的上半身衣服完整如新,怎么裤子就,破烂不堪?”
这,这不太对啊,就算是遇到了登徒子,难道就这么猴急?
穆元祈的脸色一红,娇嗔着安了楚嫱良久,悠悠道:“不是,人家见他们蜂拥而上来抢我的银票,就急忙护住了胸,没想到,那群登徒子,被我打趴下了竟然就撕烂了我的裤子——”
——
楚嫱与谢耀对视一眼,然后认真的咽了口口水,问:“那,那他们有没有欺负了你去?”
这,要是我万一,堂堂一国九王爷被一群登徒子给,给那个了,穆泽羲会选择杀了自己呢还是杀了自己呢?
穆元祈一下子站了起来,双手叉腰,霸气万分道:“他们敢!哼,登徒子,小王是他们可以随意肖想的吗?”
当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之后,穆元祈又迅速的蹲了下去,护住了挂在腿上的那几片摇摇欲坠的裤子——
得知穆元祈没有吃亏,楚嫱暗自忧伤了一把,幸好没有被登徒子给非礼去,不然,这帐,还真不好算。
“快去换上。”
谢耀拧着眉头,甚是不悦的看了眼穆元祈,递上了一套新衣服,大概,就是那天被误认成女子的那日的那身。
穆元祈一把拽过衣服,消失了。
这两人汇合,可谓是天雷勾地火,一触即发。
打听清楚了那日妄图非礼谢耀的猥琐男子的住处之后,楚嫱与穆元祈拿了谢耀给的宝贝便去报仇了。
至于谢公子,借口很忙,忙工作,忙学习,忙——总之,就是很忙,没有时间陪他们去进行这么伟大的复仇事业,然后楚嫱就带着穆元祈上路了。靠人不如靠己,自力更生方是王道。
这一路上,由于楚嫱这次是男装打扮,看起来格外的精神,白净,所以走在路上,回头率便猛地增高了,甚至有胆大的,还对着楚嫱指指点点。
穆元祈躲在楚嫱身后,脸都红透了。
“喂,穆元祈,这江阴的人难道没有见过貌美的人吗?怎么对小爷这么好奇?”
穆元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讪笑道:“嫂嫂想多了,他们只是,脖子扭了。恩,今天脖子扭了的人有点多。”
楚嫱哦了一声,继续朝着目的地前进。
“真不愧是阉人啊,这长得就是白净。”
“就是,不过阉人一般都在京城皇宫中,咱们江阴什么时候来了这样的废人?”
“恩,当真是可怜。”
——
楚嫱猛的停下脚步,眼睛一横,扭头咆哮道:“小爷不是太监!”
顿时,四周的百姓呈鸟兽装散去,拥挤的接道顿时冷清了下来。
穆元祈躲在一处摊位后面,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楚嫱,暗自感慨:嫂嫂这大姨妈还没结束?这次的时间有些长了啊。
楚嫱摸摸鼻子,挑眉,道:“穆元祈,你要是想变成阉人的话,我可以成全你。”
“哎哎,嫂嫂我来了。”
穆元祈一个机灵从摊位后面滚了出来,搀着楚嫱去报仇。
谢耀谢公子自然是不愿意去参与这件事的,毕竟对于名满江阴的谢公子来说,这是丑闻。很大的丑闻。
堂堂谢公子竟然被误认成了女子!这还了得?
楚嫱表示自己一定不负期望,狠狠的收拾一顿那个猥琐的男子一顿给自己和谢耀的尊严报仇。
来到那处府邸前的时候,楚嫱愣了,我擦,这个姓氏,真是够恶心的,竟然姓史!
“嫂嫂,你待会躲后面去,可千万便逞强,啊!不然误伤了别人就惨了。”
穆元祈不动声色的把楚嫱拉到自己的额身后,自己则冲在了前面。
楚嫱暗自擦了一把感动的泪水,果然是穆元祈,自己没白疼他。
史府门外没有家丁,似乎并不是豪门大户,但是那日却那么霸道,甚至是惹到了谢氏都不知道。
穆元祈踹了踹门,然后立马退到了后边,把楚嫱往前一推,“嫂嫂,他们家有杀猪的声音,我怕——”
穆元祈可怜兮兮的望着楚嫱,双手把楚嫱的胳膊拽的死死的。
楚嫱忧伤,愤怒,最后妥协了,无奈的道:“穆元祈,你这样,我怎么动手?”
手指后觉的穆元祈这才堪堪的松了手,站在楚嫱身后。
大门打开了,一个圆丢丢的脑袋伸了出来,大概也是三十多岁的一个夫人,上下打量了楚嫱几眼,突然把门大开,自己吃冲了出来,愤愤的指着楚嫱吼道:“这次竟然是个太监!哎呀,我不活了,死鬼!你竟然跑去找太监都不要我!”
楚嫱脸都气白了,你呀的才是太监,你全家都是太监!
然后楚小姐一生气,后果很严重,楚嫱一记过肩摔,一把将夫人放倒了,然后大大方方的进了史府,正巧,赶上了前来为自己老婆大人护驾的猥琐男。
猥琐男一见楚嫱,顿时脸都绿了,指着楚嫱“你,你你——”
了半天,也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能吐出来。
楚嫱浅浅一笑,温柔道:“这位老爷,您前几日当街调戏我家侍女,我家侍女今日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所以,今日我来要个说法的!”
猥琐男美貌一挑,额,楚嫱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的怀念穆泽羲,毕竟,世上能把挑眉这个动作做得这么好看的男人,目前似乎也只有他了。果然,人是需要对比的。
楚嫱忍住自己胃部翻涌额冲动,笑盈盈的站在距离猥琐男五步开外的地方。
“放屁,老子碰都没碰她,怎么可能怀孕了!”
猥琐男愤愤的撇清干系。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门外,生怕自己家中的那个母夜叉进来。
楚嫱笑,猥琐男也笑,楚嫱接着笑,笑的花容失色,猥琐男的脸垮了,心中想着:这死太监难不成看上了自己?
“史公子,我的侍女这辈子第一次接触到的男人就是你,你说,这孩子不是你的是谁的?”
楚嫱悠悠的开口,顺便把身后的穆元祈一把拎了出来,道:“这是她弟弟,之前有个登徒子妄图对他姐姐不轨,被他弟弟打的口吐白沫。哦,忘记跟你说了,她弟弟啊,是放的蜈蚣蝎子毒蛇跟那个登徒子打架的,史公子,要不要试试?”
那猥琐男的脸刷白刷白的,看着楚嫱跟穆元祈的神色活似见了鬼。
楚嫱忍这笑,拍了穆元祈一下。
穆元祈立马站直了身子,学着穆泽羲的口气,道:“我姐姐被你调戏,怀了你的孩子,赔钱!”
猥琐男面如菜色,看了看门外,悄悄的给楚嫱塞了几张银票,然后小声的说道:“大爷啊,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我,我现在不举,已经几日没碰我婆娘了,要是让她知道了,我肯定要死的!这,这点钱,你去买点吃的?”
楚嫱将银票收进自己的腰包,看了眼穆元祈,示意穆元祈行动。
穆元祈突然惊呼:“什么?你不举了?那你告诉我,我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最后一个孩子?”
“什么?死鬼你不举了?说,是不举在哪个女人身上!”
门外杀猪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圆丢丢的女人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进来,毫不费劲儿一把拎起猥琐男,然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拳打加脚踢——
楚嫱与穆元祈拿了银子,自然赶紧的闪人。嘿嘿,果然,以暴制暴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当然家暴乃是暴中之暴。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七十二章 王爷,杀人犯法,您,淡定啊
第七十二章 王爷,杀人犯法,您,淡定啊
楚嫱与穆元祈回到谢府的时候,整个府里竟然没有一个人,这让楚嫱十分疑惑,往日里的人去了哪?
于是便拖着疲惫的步伐,晃悠悠的到了谢耀的院子外,一进去,就嚷嚷道:“谢耀,我成功的让你怀孕了。”
——
一片寂静。
楚嫱一抬头,猛地看清前方敌情之后,顿时气都不敢喘了。
前方果然有敌情!
敌情很严重!
今天时运不济啊!
今天倒霉啊!
今天喝凉水都塞牙缝啊!
穆泽羲黑着脸,瞟了眼楚嫱,拿着棋子的手顿了顿,啪的一声,落子无悔。
谢耀摇摇头,无奈的看了眼楚嫱,做了个自求多福的口型。
楚嫱怒,回以:你丫的怎么不早告诉我穆泽羲这个变态来了?
谢耀失笑,看了眼穆泽羲,道:“你们,先聊,我该去给表姐扎针了。”
扎针,扎不死你!
你丫的每天固定的扎针的时间在早上,这都几个点了!你去扎很吧!
楚嫱诽谤着,然后一抬头,又对上了穆泽羲漆黑的眸子里去。额,一双极好看的眼睛。
穆泽羲冷了脸,看了眼楚嫱,淡淡的道了句:“过来。”
楚嫱转身,不屑的道:“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啊,那岂不是很没面子!”
“你所有的红包都在我手里,你确定,不过来?”
穆泽羲不咸不淡的丢下这么句话,然后随手拿起杯子,优雅的喝茶,似乎,刚刚自己并不曾威胁人,似乎,自己并不生气。
楚嫱咬着牙,狠狠的看了眼四周,愤愤道:“你们都没事了吗?你家公子都走了你们在这里是要跟小爷抢红包吗?”
丫鬟仆人纷纷从角落里滚回来,然后退了出去,这里有老虎,进来须谨慎。
穆泽羲扫了眼缩在门口的楚嫱,轻声道:
“过来。”
这次他的口气倒是柔和了许多,似乎有些无奈,只是,说不清楚。
楚嫱缓缓的转过身,不情不愿的走了过去。
自己身上会不会有定位器?这货是怎么找到自己的?
楚嫱纳闷了,难不成穆泽羲是狗鼻子不成?
难怪穆元祈那小子一到府里就说肚子疼,要去方便会!原来是问道穆泽羲的气息逃跑了。
走到穆泽羲面前,楚嫱也不讲究,直接就坐了下去。敌不动,我不动。穆泽羲忒能打,会吃亏!
穆泽羲依旧是冷着脸问:“为何一声不吭便走了?”
楚嫱扫了眼穆泽羲,反问:“为何要吭一声?”
你呀的,让你失信于我!被小爷睡了竟然还妄想去找相好的?那行,你陪你的相好的去吧。
穆泽羲却是无奈,看着楚嫱半晌,叹了口气,道:“肚子还难受吗?”
楚嫱吸吸鼻子,挑眉问:“你当我每天大姨妈都来访啊?”
没文化的男人就是可怕!亏得穆泽羲还读了那么多的书,竟然这点常识都不知道。
“那便好。”
穆泽羲似乎也知道楚嫱现在在气头上,也不继续追问她为何回来江阴,又为何会在谢耀的府中,又为何,会让谢耀怀孕。只是继续淡淡的扫了眼楚嫱,道:“谢耀说,你去做了一件坏事,让我记得替你善后。不说说你做了什么?”
要说穆泽羲这人,贱就贱在,你总是有求于他。
这就好比你特别喜欢打狗,但是无奈,这狗每次都能给你咬死贼人!
这感觉,两个字:憋屈。
今日虽然楚嫱的确是让那猥琐男吃了个亏,但是,按照她家母老虎的那性格,若是轻易的放过了她那就稀奇了,所以楚嫱已经做好了,母老虎下山的话,关门,放狗,放蛇,放蝎子,总之,有什么放什么!穆泽羲来了刚好,一起放!
楚嫱砸吧砸吧嘴,寻思了一下,决定还是把事情的原委都跟楚嫱说了,不然要是闹大了,太麻烦。再说了,要是能把战火烧到楚嫱的身上就更好了。哈哈哈哈——
结果人穆泽羲那神奇的大脑听完事情之后,竟然问了句:“就这样?”
楚嫱怒,非常愤怒:“这样还不够?我估计那猥琐男半个月都别想见人了。”
按照那母老虎的打人方式看来,定然是十分有经验,招招避开要害,招招狠毒。哎,真是,凶残的一母老虎。可怜了那猥琐男,在这样的母老虎的淫威之下,竟然还想着夜御两女,哈哈哈,简直是痴人说梦。
穆泽羲似乎有了笑意,淡淡的接了句:“我以为,你去烧了人家的老宅。既只是身体上的摧残,那就无碍。”
什么叫做身体上的摧残无碍?对哦,自己为什么没想到烧了他家呢?额,总结一下,大概就是因为楚小姐还是很善良的,这样一把火烧了别人家这种事,恩,额,大概只有在大姨妈来访的期间会做吧。
穆泽羲深深的看了几眼楚嫱,道:“你想如何处置他?”
猥琐男的事情,谢耀也有跟他提起,本来,那猥琐男没有惹到过谢耀,谢耀也并不打算要对他如何。只是,将堂堂谢公子误认为女人,谢公子表示,内心很气愤,所以决定,让猥琐男这辈子都变成女人,嘿嘿,药效应该已经开始了。
“恩,断子绝孙可以考虑一下,但是我表示我跟谢姐姐的内心都受到了极大的璀璨,所以,我决定要暴揍一顿!”
穆泽羲挑眉:“半个月后?”
楚嫱嘿嘿一笑,答:“不,明天。”
怎么会让他休养好了再去揍他呢?这太便宜他了。最好是,一出门就找人打。
果然,穆泽羲还是深知楚嫱内心的,淡淡的说了句:“你不必费心了,谢家的暗卫已经做好了每天去打他一顿的准备了。”
而且,谢耀谢公子说了,别打要害,只打脸。
楚嫱笑吟吟的瞅了穆泽羲一眼,酸酸的问:“怎么,王爷去看望完自己相好的了?”
这话问出来之后,楚嫱才有一种恨不得两巴掌拍死自己的冲动!自己怎么这么,额,嘴贱呢?
穆泽羲似乎心情很好,不经意间瞥了眼楚嫱,反问:“爱妃以为呢?”
我以为?我以为你个头啊!
楚嫱柔柔一笑,用酸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说:“我以为王爷已经把腿撂在那,动弹不得了呢。”
“爱妃身为嫡妻,有义务照料残废的丈夫,所以,为了不麻烦爱妃,爱妃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
楚嫱懒得搭理穆泽羲,哼唧了两声,便转身走了。
“爱妃可别忘了,出门不打招呼,不是好习惯。”
穆泽羲端起茶盏,状似不经意的提醒了一句。
楚嫱咬了咬牙,恨不得把穆泽羲拍死,然后甩袖走了。
穆泽羲来了,楚嫱抱着有大腿不抱那是傻逼的想法,把报复事业进行到底。
第一天,楚小姐带着穆元祈去史府门口丢鸡蛋,丢了许多,然后诬赖猥琐男砸坏了自己的鸡蛋,要求赔偿,母老虎暴怒,预备暴打楚嫱,然,穆泽羲王爷从天而降,淡淡的说了句:“还有两个鸡蛋没砸完。”
然后,楚小姐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把剩下的两个鸡蛋砸到了母老虎和猥琐男的脸上。
第二天,楚小姐无意间寻到蛇蝎无数,不小心丢到了史府,然后,史府乱,报官,无人理,后家中家奴四散逃离,半夜史府夫妇遭人暴打。
第三天,楚小姐表示自己心情十分的不好,然后遭殃的两个倒霉——
然后一连五六天,都发生着这样类似的意外,然后每次倒霉的都是史府,楚小姐表示,这真的是意外,真的!
谢耀的院子里,穆泽羲与他并坐在屋内,屋内熏着香,两人看似十分的惬意。
“若不是嫱儿这次误打误撞的来了江阴,怕是你,也不会来江阴谢家吧。”
谢耀端着琉璃盏,边品茗,边感慨。
穆泽羲神色淡然,似乎没有什么表情,“没准儿。”
“是吗?如今南夏边境不太安定啊,你打算怎么处理你府里的那位?”
早就听说,平顺侯与南夏旧势力勾结,但是似乎又有些犹豫,不太确定的样子。
“随机应变。”
穆泽羲给了四个字,不再说话。
平顺侯为人,与董侧妃十分相似,能忍,却也总是会举棋不定,平衡利弊之后才会落子。
“你倒是难得的纵容嫱儿了,以往若是他惹了乱子,以你的性子定然是唯恐避之不及。”
这次倒是好,每次楚嫱报复完之后,穆泽羲都暗中不动声色的摆平了史府。
“横着走的螃蟹,爪子总是太招摇。”
穆泽羲清清冷冷的回答了,眼神中似乎是有了笑意。
其实楚嫱说起来以往闯的祸也不算是什么祸,不过是撞破太监调戏宫女,然后给人家用催情药,或者是帮宫妃喂鱼,结果鱼被胀死——
这样类似的祸事,其实不大不小,只是以前,穆泽羲确实是厌烦至极,躲避不及。
“呜,这段时间,江阴的青楼已经明令拒接嫱儿了,想来,我的损失有点大。”
江阴地盘,多少有谢家的产业,楚嫱闹了多少,也着实是数不清了,至少,该闹的都闹了。
“她去了那种地方?”
穆泽羲的脸唰的一下,黑了,而且大有一黑到底的趋势。
谢耀眼角含着笑意,不说话,哎,一不小心就给两人点了点火,自己真是,大好人。
谢耀不知道,因为他这句大实话,穆泽羲直接派人把她从酒楼抓了回去。她楚小姐等了一个多时辰的美味佳肴刚上齐,就被黑着脸的穆泽羲给拎了回去,还是光明正大的,然后楚嫱就听见身后有人在骂:死太监——
死太监——
她不是太监啊!
楚嫱住的院子是一个独院,大概是怕楚嫱被别人打扰,又或者,是体贴楚嫱,怕她打扰到了别人,总之,方圆百米之内,没有其他院落便是。
楚嫱蹲在地上,抬头,穆泽羲大爷正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喝着茶。
“那个,茶,好喝吗?”
楚嫱试探性的问了句,刚问完,就听见啪的一声,杯子碎了。
哎哟我的乖乖,幸好不是自己的骨头!
这要是粉碎性的骨折,这辈子就毁了啊!
穆泽羲扫了眼眼珠子乱转的楚嫱,冷声问:“错在哪里?”
噫嘻?错?
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么?
没有吧——
就是昨天晚上偷吃了几只小油鸡——
小油鸡!难道是偷吃被发现了?还是因为自己偷吃没有给穆泽羲吃?
楚嫱讨好的抬起头,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那个,小油鸡,今天晚上我去偷吃的时候一定喊上你。”
结果,穆泽羲的脸,沉了下来。
“一只不够?那两只?这东西啊,太油腻了,不能吃多了。而且厨房每天晚上顶多就只有两只剩下的,不能多拿——”
“楚嫱!”
穆泽羲咬着牙打断楚嫱,深吸一口气,生怕自己一口气没缓过来就被楚嫱给气死了。
楚嫱眨巴眨巴眼睛,咽了口口水,问:“哎,在呢,王爷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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