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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木微实
楚嫱瘪瘪嘴,转过身,将手中的黄瓜随便一丢。
谁知穆元祈傻兮兮的大喊一声:“嫂嫂,你的黄瓜掉了。”
顿时,一阵阴风吹过。十分的阴森,即便艳阳高照,即便春暖花开中,可是,穆元祈,你丫的脑子有病啊?你才黄瓜掉了呢!!你全家都黄瓜掉了!!!
“嫂嫂,你,你怎么这么看我啊??好,好恐怖。”
穆元祈颤颤巍巍的,吓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这辈子,他只有见到六哥穆泽羲的时候才会这样。如今,怎么就连从小喜欢带他一起闯祸的六嫂都这样了??呜呜呜,人生已经没有希望了——
“是么?还有更恐怖的呢!鱼儿!”
楚嫱大喊一声,脸上的表情说不出的诡秘。
鱼儿立马手持杀猪刀出现在楚嫱 的身后,只见穆元祈两眼一翻,差点就要晕倒了,这,这不会是要自己给当靶子吧?
楚嫱狡黠的笑了笑,放低了声音道:“把厨房的黄瓜都搬过来,穆元祈吃不完,就别让他走。”
“啊!!!!嫂嫂,不要啊——”
一阵鬼哭狼嚎从怡和院里传了出来,众人纷纷感慨,到底是何方英雄解救了他们啊?
两个时辰过去,穆元祈已经是吐得两眼发白了,双腿哆哆嗦嗦的,站在楚嫱面前,虚弱道:“嫂嫂,我,我再也不要吃黄瓜了。”
太,太恐怖了。
楚嫱勾起唇,挑眉道:“是吗?那你可想清楚了,到底是谁黄瓜掉了吗?”
这个问题,若是不问清楚,她岂会作罢?
穆元祈绞尽脑汁,死活的想,想来想去都还是觉得自己没说错啊,明明就是嫂嫂的黄瓜掉了啊?
于是,纠结了半天的穆元祈小盆友十分肯定的再次说了句:“是嫂嫂的黄瓜掉了。”
这一次,楚嫱再没有暴走了,而是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对站在一旁的鱼儿道:“鱼儿,去,让人再去买些黄瓜回来。看来,六王爷是还没吃够啊?”
“唔唔,嫂嫂,你,你让元祈再想想罢。元祈不想吃黄瓜。”
穆元祈的小脸惨白,眼眶发红,当真就要哭出来了。
楚嫱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道:“没事,你慢慢想,到底是谁的黄瓜掉了。”
穆元祈深深的点了点头,今天真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缝。明明被黄瓜砸的是他啊,明明受伤的是他,可是为什么现在被逼吃黄瓜的也是他?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难道是,这黄瓜是嫂嫂从六哥那里偷来的?难道是因为最近六哥跟董侧妃好了,六嫂不好意思找六哥要黄瓜,所以自己去偷拿的?
这么说来,这黄瓜不会真是六哥的吧??这么解释,似乎是对的。
想清楚了,穆元祈贬抬起眸子,提高了音量回答道:“嫂嫂,这黄瓜,是六哥的!!”
卧槽!!!穆泽羲用黄瓜,那她是什么???
楚嫱暴怒,一脚踹翻了旁边的茶几,冷笑道:“鱼儿,去,让人再去买一箩筐的黄瓜来!!!”
穆元祈本来被楚嫱那一脚吓傻了的,但是一听自己又要吃一筐的黄瓜,顿时心都凉了一截,急忙抱住楚嫱的大腿,哭丧道:“嫂嫂,元祈错了,元祈再也不敢了。嫂嫂您宰相肚里能撑船,也别再让元祈吃黄瓜了,元祈要死掉了,要死掉了。”
小孩子一个!
楚嫱犯了个白眼,将穆元祈扶起来,拍了拍他的脑袋,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元祈啊,黄瓜掉了这种话,可不能乱说。”
“为什么?”
穆元祈同学顿时止住了哭声,好奇的望着楚嫱。
楚嫱想了想,说道:“因为,黄瓜是宫里的公公门上厕所时用的东西。”
这个解释,是不是也,差不多??
额,楚嫱自认为这不算是教坏小朋友,只是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小朋友的心理上留下了多么深重的阴影。从此之后,穆元祈小朋友得了一种病,见了黄瓜就吐,死去活来的那种。
当然,这就是后话了。楚嫱说完这个之后,穆元祈的脸顿时便垮了下来,一副要哭要吐的模样。
楚嫱立马后退几步,与穆元祈拉开距离,一方穆元祈一个不小心吐在了自己的身上。
又过了一个时辰,穆元祈吃了好些茶水跟点心,这才恢复过来。
望着满桌子的空盘子,楚嫱第一次相信,其实男人也是对甜食有兴趣的。
“穆元祈,你是逃难的吗?怎么跟饿死鬼投胎似得?”
穆元祈满足的打了个饱嗝,觉得自己吃了那么些黄瓜换来这么多的好吃的糕点,当真是值得了。
“嫂嫂,元祈今天来,是给您送钱的。鸟巢这个月的收入,我都给您送过来了。”
一听到自己的收入到了,楚嫱就开心了,立马问道:“在哪呢?”
穆元祈摸了摸鼻子,甚是自然道:“自然是六哥拿去了。”
“什么???卧槽!!!小爷辛辛苦苦赚的钱,凭什么要穆泽羲这货拿去啊???”
不知道为什么,楚嫱总觉得,自己手上有钱,才会觉得心安。这大概就是没有安全感吧。
“嫂嫂,六哥说,嫂嫂你太败家,他得替你好好收着这些钱,不然嫂嫂你被人骗了还帮人数钱都不知道。”
穆元祈适时的再来狠狠的打击了楚嫱一把,大有今天不把楚嫱打击的寻死就不甘心的冲动。
楚嫱深吸了好几口气,以平复现在她内心十分愤怒的心情。怎么说呢,之前是觉得很郁闷的,但是得知穆泽羲竟然连她的辛苦钱都收走了之后,这种郁闷就被愤怒取而代之了。
但是,楚嫱大概不太能明白穆泽羲用意 。穆泽羲不过是为了防患于未然,楚嫱一有钱,若是捐款逃跑了怎么办?到时候,只怕是真的难以追回吧。
可见,穆泽羲的心也是一根海底针啊。
穆元祈瞧着楚嫱马上就要去找穆泽羲干架的表情,立马拉住楚嫱,劝慰道:“嫂嫂,我六哥现在出去商议事情了,不在呢。”
好啊,还不在??
楚嫱闭上眼,双手紧紧的捏成一团。若是穆泽羲此时在楚嫱的面前,只怕是要被楚嫱一拳头打飞了。
“嫂嫂,我今个来的时候,见到董侧妃跟她身边的侍女了,她怎么打扮成那个样子?也不怕把骨头压断了。”
穆元祈说的,楚嫱知道。无非是这几日董侧妃横着在六王府行走,又得了穆泽羲的恩宠,所以在吃穿用度上更胜从前,就比如说着钗子吧,妾室的钗子上的宝石就不能用,只能用玉器代替。而这两日穆泽羲刚赏了两只镶宝石的钗子,她就带头上出来招摇了。加上那一头的金钗什么的,可不得压断了脖子?
不过这些,楚嫱知道,却只当做是没有的一回事,反正现在她董侧妃还没碍着自己,她也再给自己最后的时间考虑清楚,到底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只是,穆元祈似乎颇为不满这位侧妃,愤愤道:“嫂嫂你都没看见,她那身边的丫鬟最开始见着我的时候,竟还赶我走,后来知道我是谁了之后,这才巴巴的贴过来呢。”
“嫂嫂,你说那董侧妃是不是疯了——·”
——·
董侧妃,许是得意忘形了 吧。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四十七章 从此,再不相欠
第一百四十七章 从此,再不相欠
穆泽羲知道穆元祈来看过楚嫱了,心中也算是松了一口气,刚才落脚,才换上一身常服,结果孟毅就过来禀报,说是容浅病重了。
容浅身子一直不好,穆泽羲知道。只是从赐婚的圣旨下了之后,他就让容浅少出宁德院,免得楚嫱见到了心烦。算起来,也有许多日没有见过容浅了。
正准备去怡和院外看一眼楚嫱的心思脚步便这般的被阻止了,于是只得带着孟毅一起去宁德院。
宁德院比起怡和院,更是清幽一些。因着这边所有的喜好都是按照穆泽羲的喜好设计的,所以便与穆泽羲的住所有几分相似的感觉。
穆泽羲迈着修长的腿跨入宁德院的那一刻,突然脑中回想起了许多的事情,眉头也越皱越深。
直到进了内室,这才回过神来,入眼的,却是一张消瘦的面庞。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花香,这种香味穆泽羲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容浅每次自己亲手调制的香。
才几日的时间,容浅的五官都凹陷下去了,看着竟不似往常那般的好看了。
“王爷,您总算是来了。浅儿等您,许久了。”
容浅沙哑着嗓子,一边说,眼泪一边就落了下来。这个人,她等了许久了,从小时候等到现在,却还是没有等来一个名分,一个希望。
穆泽羲坐在床沿边上,面上如若附上了一层寒霜,看着她的眼神,也再无愧疚与怜惜。
“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从今之后,你的事,再与我无关。”
穆泽羲的话出来,容浅的脸顿时惨白惨白的,就像是被水泡过的尸体一般,白潺潺的吓人。
眼中含着泪,容浅张了张口,哽咽的道:“你当真要如此?你当真忘了以前——·”
“以前的事情,我不想提,想必你心里也很清楚。以前的很多事情,到现在,你还觉得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吗?”
容浅的身子一颤,眼中的柔情渐渐的化作绝望,冷笑一声,反问:“你都知道了?”
穆泽羲深吸一口气,缓缓的闭上了眼,道:“我知道那次嫱儿那一剑,是你刺得。我还知道,以前的许多种种,都是你一手做的。我感恩你,只是,你不能拿这种感恩当做遮住我眼睛的抹布。今日之后,若你再有伤害她的举动,我绝不放过你。”
“王爷会这么说,皆是因为心中已经没了我。以前王爷心中有我,所以无论我做什么,王爷都不会去深思,如今,王爷心中换了人,自然会想着许多了。你果然,还是爱上她了啊!!”
如果做了这些事的人是楚嫱,只怕是,现在的说辞又会不一样了吧?这就是所谓的爱吧,在你眼里,所爱之人,做什么都是对的。
穆泽羲定定的坐在一旁“本王对你,从未有过男女之情。日后,也不会有。”
鼻尖萦绕的香气似乎更浓郁了,脑海中的很多画面都渐渐的清晰了起来。从小到大,有关容浅的每一件,皮肤也渐渐的开始发热,浑身都散发着热气。
容浅垂下眼,看着穆泽羲,柔声问:“王爷,即便是我嫁给葛震,您也不再过问了?”
穆泽羲突然扭头,眼神微冷的看着她,嘲讽道:“难道不是你自己写信带信物去告诉葛震让他娶你的吗?如今又想让本王来过问了?”
那封信,便是容浅亲笔写的。还有之前那送信的丫鬟,也已经被他找到了,一切都交代清楚了。这些,不过是容浅自导自演的一场戏。为的是什么,他不知道。
“看来,你都知道了。既然你知道了,你又何必那日上演那么一出戏?那你又何必来见我呢?”
容浅的声音微凉,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一张瘦削的脸上顿时布满了泪痕。
穆泽羲心中烦乱,不知为何,总觉得有一股燥热的感觉,从下腹开始往上窜,浑身都热的难受。鼻尖的那缕香味充斥着鼻尖,口腔,甚至是大脑。
容浅的声音像是丝线一般缠绕过来,“王爷,您当真忘了以前答应过浅儿的话了?”
他答应过什么?
察觉不对,穆泽羲立马起身,转头就要走。
谁知一双手从身后突然缠住了穆泽羲的腰肢,冰凉的触感,顿时让他的大脑一阵混乱,脑子里满是容浅的声音,在质问他:“王爷难道忘记了答应浅儿的话?”
“王爷难道真的不再过问浅儿嫁给葛将军?”
头好乱。
穆泽羲捂住脑袋,想要将这些声音都甩掉。突然,身后一句冰凉的身体贴了过来,顿时,燥热的身体舒服了许多,像是想要寻求那股冰凉的感觉一般,穆泽羲眼神迷乱,迅速的甩开容浅,抬手打翻了一旁的花瓶,捡起地上的碎片朝着自己的腿便扎了下去,头脑短暂的恢复了一些清明。
容浅嘴角挑着一丝得意的笑,靠近穆泽羲,想要抓住他,“王爷,你放心,安言这会,只怕回不来。”
穆泽羲努力的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唇畔,顿时口腔中便是一阵血腥味,双腿已经开始发软,容浅愈发的靠近他了——
本来白日里便想去找穆泽羲要回自己的血汗钱的楚嫱好不容易听说了穆泽羲回来了,去主院扑了个空,又听说穆泽羲去了容浅处。霎时间,心中的火星子四起,好啊你丫的穆泽羲!!!这是又要拿我的血汗钱去养小情人了吗??小爷我看起来像是这么好欺负的人吗?
于是,楚小姐二话不说,手持两把杀猪刀,气势汹汹的朝着容浅的宁德院杀去。
一进院子,里面静悄悄的,楚嫱看了眼前面紧闭的房门,心中冷笑:好啊,这是要关起门来分钱了吗?
楚小姐大怒,一脚踹开紧闭着的门,双手的杀猪刀帅气的往前一甩,飞了出去。
“砰!”
“噔!”
两声闷响,惊动了靠在门边上的穆泽羲和正准备扑过来的容浅。
穆泽羲衣衫有些凌乱,却也算是穿着,脸颊绯红,眼中意乱情迷,按照楚嫱多年来玩夜总会的经历来说,八成是被下了药。而那容浅姑娘,衣衫不整,一张脸一扭过来,差点没把楚嫱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嫱儿?”
穆泽羲揉了揉脑袋,门板上,一边插着一把杀猪刀。这样的动静与杀气,像是惊醒了他一般,直觉的便朝着楚嫱的方向摇摇晃晃的过去。
“你,你,王妃娘娘,你这般,浅儿还怎么活啊?”
容浅一把拽过杯子,遮住自己的身体。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成功了!
可惜,楚嫱来的时候太对了,恰好在这个时候打断了他们,恰好什么都还没发生的时候。容浅心中又气又懊恼,严重怀疑楚嫱是故意的。她好不容易才找金莲她们要来这个香,成败就看今日一举了。却就这样,就这样被楚嫱给坏了事。
“就这么活呗,不过是几件衣服的事,没啥的。”
楚小姐也很无辜啊,本来是要来找穆泽羲要回自己的钱的,谁知道就撞破了容浅这好事呢?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来了!!!
“过来。”
穆泽羲的神智稍微的恢复了些,猛地朝着自己的两处穴道点了两下,脸上不正常的红晕渐渐褪下,眼中的神色也渐渐的清明了些。
楚嫱翻了个白眼,理都不理穆泽羲。
他丫的现在算不算欲求不满?她可不喜欢从这个床上滚到那个床上的男人,尤其是穆泽羲这样的,马上就要当爹的。
其实,楚小姐还是很介意这一层的,心里面霎时间便多了几分鄙视。
穆泽羲忍住自己额头抽动的青筋,邪魅的弯了弯唇角,半威胁半诱惑的道:“元祈给你送来的银子,你不打算要了?”
卧槽!!!威胁我???
嘿哟!!你当小爷我是这种轻而易举就能被威胁的人吗?你以为拿着我的血汗钱就可以命令小爷吗?
哼!!!还真是的——·
楚嫱没好气的走近穆泽羲,谨慎小心又小心,生怕穆泽羲这货的药劲儿没过,再把自己给扑到了,那她得洗多少遍才能洗掉穆泽羲嘴里的别的女人的味道??
好不容易磨磨蹭蹭的蹭到了穆泽羲的边上,楚嫱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穆泽羲一把拽过去,将整个身体的力量都靠在她的身上,还甚是大爷的将脑袋在楚嫱的肩上上找了个较为舒适的位置靠了下来。
一个大男人,即便再瘦,那也是男人啊。于是楚嫱的腿差点一弯,两人差点没一起摔下去。
穆泽羲一把环住楚嫱的腰,稳住了两人,又扭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容浅。
楚小姐这会就很像骂娘了!卧槽!!你他么的吃小爷豆腐竟然都吃的这么光明正大??他么的还能更无耻一点么??
她想扔开穆泽羲,但是,人穆泽羲拿捏着她的血汗钱,这就相当于一个包工头跟一个小工人,你要死扔了包工头,他拿着你所有的钱就不给你了。所以楚嫱咬了咬牙,忍住了自己想要扔开穆泽羲的冲动,站在一旁,当一个透明的物体。
穆泽羲定定的看了容浅许久,清冷道:“从此,再不相欠。”
这一话,多少的离别,多少的含义在其中,穆泽羲不说,容浅也懂。
“王爷,王爷,不,不是的,不是的——·”
“容姑娘,你或许可以尝试着说一句欧多克,或者雅美蝶也可以——”
楚嫱懒得听这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话语,只得打断容姑娘的煽情模式。无奈,不仅没换来穆泽羲的感激,反倒是换来了一个天字号的大白眼。然后就听见穆泽羲冷冷的道了句:“走吧。”
卧槽!!把她当人力马车了啊!!!
可是,楚小姐还是很委屈的,为了血汗钱,委屈就委屈吧,沉着脸扶着穆泽羲走了。
即便是挽留,也没有将穆泽羲的背影留下,楚嫱卖力的搀扶着包工头离开了这个地方,这一幕,刺痛了容浅的眼。
王爷,是您逼浅儿这么做的——·是您逼的。




冷王追妻:萌妃要爬墙 第一百四十八章 莫池
第一百四十八章 莫池
这年头最让人生气的是什么?无过于干了活不给钱。
不给钱也就算了,穆王爷竟然还光明正大的晕了过去。结果穆王爷的好暗卫安言竟然还用一副你别说,我都懂的神情看着楚嫱!
这叫什么事?
卧槽!!小爷辛辛苦苦的把你扛出来,你不把我的钱给我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你的暗卫怀疑我对你用了春药??
想想楚嫱就觉得万分生气,把穆泽羲往安言身上一砸,转身走了,回怡和院!
安言 面露为难的看了眼晕倒的穆泽羲,果断的选择把穆泽羲丢到冷水里泡着。
“气死小爷了!!!气死小爷了!!!”
楚嫱骂骂咧咧的回道怡和院,一脚踹飞了鱼儿姑娘刚摆好的盆栽,一边气呼呼的回了自己的卧房。
鱼儿忙跟在楚嫱身后,生怕楚嫱再一个激动把卧房里什么贵重的物件给踹飞了。
“鱼儿,你说世上哪有这样的人?啊?小爷我辛辛苦苦吭哧吭哧的把他扛出来,他竟然晕了还不打算把我的钱还给我??你说说,这样的人,是不是人渣?”
楚嫱将手搁在膝盖上,以一种极其不雅的姿势坐在软椅上,看着活像是山大王——·
鱼儿咽了口口水,小声问道:“小姐,那个,人渣是什么?听着好恐怖。”
楚嫱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摆摆手,不耐烦道:“算了算了,你没听懂就算了!!但是重点是,小爷今天白白的把他从容氏那里扛出来结果他没把我的钱还我!!你说,我要不要现在去拿把刀威胁他?趁着他还没有缓过劲儿来。”
想来容浅那姑娘的药用的也是猛 啊,想来是想破釜沉舟最后一搏了。只是,穆泽羲这人的意志力真他么的坚定,就那种分量,还能把持着没对她做真的做出什么,真他么的变态!!!
鱼儿睁大了眼睛,小心翼翼的望着楚嫱,结巴道:”小姐,您是不是又对王爷做什么了?哎哟,我的小姐啊,这,您,您到底把王爷怎么了?”
瞧瞧,果然是亲丫鬟啊,楚嫱这还没怎么着穆泽羲呢,鱼儿丫头就觉得自己已经把穆泽羲怎么着了。
想到这,楚嫱心里忒不是滋味,就像是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大闺女突然有一天跟个毛头小子跑了一般。顿时,便没好气的道:“我没把他怎么着。是容浅,想要把他怎么着。”
“啊?”
鱼儿猛地捂住嘴,紧张的凑到楚嫱跟前,问:“那,小姐,王爷,有没有被她怎么着啊?”
有时候吧,楚嫱觉得鱼儿这丫头特别单纯,基本上大尺度的东西都不懂。有时候吧,楚嫱又觉得鱼儿这丫头,真的是很多东西理解的比她都透彻。就比如说刚才吧,说起自己把穆泽羲怎么着的时候吧,人鱼儿想到的就是小姐您是不是把王爷打残废了?说起容浅把穆泽羲怎么着吧,人鱼儿的第一反应大概就是,王爷没有被容浅睡了吧?
这就是差距!
哎,真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啊!!!
“放心,你小姐我英明神武,果断的把给他灭了火。”
楚嫱一脸的得意,如果忽略心底的那一丝难受的话,其实这件事她还真是值得得意的。只是,为什么会觉得心烦意乱,甚至是,心里堵堵的呢?
楚嫱懒得多想,转身进了内室,对鱼儿道:“准备热水,我要泡澡。”
想不明白的事情,还是别想了。泡个澡,洗白白了之后赶紧做梦跟美男约会去——
鱼儿动作很快,她跟了楚嫱这么多年,不说是楚嫱肚子里的蛔虫吧,但是好歹也能明白自己主子心中所想。于是很麻溜的就准备好了花瓣澡豆等一应用品,伺候楚嫱洗澡。
楚嫱把鱼儿赶走了之后,自己胡乱的把衣服扒了下来,整个身体沉入了木桶中。
浑身与水摩擦中,突入而来的热气涌上周身,冲淡了楚嫱身上的凉意,舒服极了。氤氲的水汽迷惑了楚嫱的双眼。她似乎,又回到了前世,很多画面,模糊,却又清晰,就像是正在发生一般——·
“嫱儿,你不要总是动不动就以武力解决问题,很多时候,武力是不能解决的。你要试着讲理。”
那个男人,一声黑色的衬衣,咖啡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对面一身修身西装的帅气女子,抓着女子纤细的手腕,挡住了女子枪口指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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