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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成婚:首长的温柔陷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鱼歌
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套上棉大衣,穿上雪地鞋,拿上手机和钱包就出了门。
初春的季节,路边的大树树枝上还是光秃秃的,要等到春暖花开的时候,树枝上才会冒出点点绿芽。
周六的超市永远都是人满为患,特别是大减价的摊位,总是拥着一大帮家庭主妇。
乔心唯推着车路过,默默地绕着道走了,幻想一下以后,她或许也会加入她们的队伍中,以后的事情,谁又知道呢。
她买了一大堆食材,装了满满两大袋子,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回到小区门口,刚好一辆军用商务车从她身边驶过,乔心唯一阵兴奋,那是不是江浩啊?
她拎着沉甸甸的大袋子,紧赶慢赶小跑起来。
到了公寓楼下,远远地,她看到江浩下了车,跟车里的人招了招手就上去了,她当时没在意,光顾着走路。
可是,当商务车调头往回开的时候,她看到车里除了司机之外,后座上还有人。就一晃眼的时间,她没看清是谁。
商务车从她身边开过,她很清晰地看见了坐在后座那人的背影,是个长发披肩的女人。
最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好像在擦眼泪。
她当时就愣住了。
没一会儿,手机响了,她这才回过神来。
“喂,心唯,我到家了,你呢,去哪儿了?”
她笑不出来,淡淡地说:“我去了超市买东西,已经在楼下了。”
“是么,那我下去接你。”
很快,江浩空着手又下来了,他满脸的疲惫,眼窝陷得很深,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但是一见乔心唯,他脸上绽放出由衷的笑容,仿佛所有的疲惫劳累都不值得一提了。
“你不早点给我打电话啊,我刚坐车进来的,我来我来。”江浩急切地将两大袋子接了过去,还迫不及待地凑过来亲了她一下,看到她,他一身的疲惫都化为了动力,“买这么多啊,走,回家给你做好吃的。”
乔心唯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的喜悦所感染了,他眼底的小兴奋伪装不了。
进了电梯,两人四目相对,她眼神的闪烁终于令他发现了异样,“老婆,你怎么了?一句话都不说。”
乔心唯深呼吸着,心底里有些害怕,害怕去证实,但是不证实一下,又打消不了疑惑。她试探着问:“你一个人回来的?”
“还有一个同伴跟我同路,我比较近些,怎么了?”
“男的女的?”
看她那苍白的小脸,江浩笑了起来,“是肖正颖,我们一起出的差,这个案子她以前跟过,就一起去了。”
“肖科长?”乔心唯豁然开朗,“是她啊,她披着头发背影还挺美的。”
江浩凑过去将她堵在角落里,坏笑着说:“你想什么呢?告诉我,你是不是乱想什么了?”
乔心唯脸一红,推开他,“那有探头,注意影响。”
江浩定定地看着她,不靠近,也不远离。电梯到了,他仍然看着她,后退着出了电梯,眼神里的意图格外明显。
江浩并没有说谎,商务车里的女人确实是肖正颖,作为一个大龄单身女青年,她也是蛮拼的。
为了追随江浩,她从一个文弱女生硬是成为了女特种兵,明知道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她还痴痴地等着他,从曾经的花季少女到如今的齐天大圣,不求任何回报,无怨无悔。
肖正颖的这份痴情对于江浩来说,其实是一种负担,虽然他并不用为此负什么责任,但有一个女人这么痴情地对待自己,他多少总有些罪恶感,时间久了,这份罪恶感就更重一些。
回家的路上,江浩主动说起了阮滨,在肖正颖的面前说起单身适龄的阮滨,意思再明显不过。
门一关,江浩放下袋子,来不及做任何事,他就迫不及待地将乔心唯压在了墙上。
亲吻间,乔心唯轻咬他的下嘴唇,说:“你这么做太伤肖科长的心了,你宁可不说话冷场,也不要故意给她介绍对象啊。”
“我也是想让她死心,她不小了,以为还是十七十八的少女啊,耗不起了。”
“江浩你太不了解女人了,即便你想给他们牵线,也不该你开口,随便找个同事开这口都可以,就你不能开口。”
“哎呀,不说她了,说说我,你想我吗?”
乔心唯蹭着他,“废话。”
江浩傻笑,“呵呵,我也想你。”
不能再等了,不能再说话闲聊了,他抱起她直接往房间走。
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辉透过玻璃窗斜斜地照射进来,满室的温暖。
渐渐地,天色暗了下去,乔心唯踢踢他的腿说:“我饿了。”
江浩收到命令,起身穿衣,“你再歇会儿,好了叫你。”
“快点啊,别等到吃夜宵的时间才吃到晚饭。”
“放心吧,相信你老公的实力和速度。”
江浩赶紧出去准备了,乔心唯躺在床上伸了一个懒腰,她对着天花板笑了一下,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是江浩,不是纪小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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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成婚:首长的温柔陷阱 第53章 这个孩子不能要
第53章 这个孩子不能要
晚上,刚吃完收拾完,江浩还没在沙发上坐热,就接到了陈敬业的电话。
乔心唯挨着江浩坐着,眼角瞟到了手机屏幕,她一脸不屑的表情,“需要我回避吗?”
江浩看着她眨了眨眼睛,“如果你不介意,那最好不过了。”
乔心唯扁了扁嘴巴,识趣地站了起来,“好吧,我上个厕所。”
江浩抛去一个抱歉的眼神,看到她关了门,这才接起了电话,“喂?”
“阿浩??”电话那头是陈敬业激动略带恐惧的语气,“周小伊她现在在医院,她摔倒了,她流了满地的血??她说肚子痛??”
江浩一听,眼睛骤然一紧,说:“陈敬业,你镇定一点,好好说。”
陈敬业深吸了两口气,但声音依然有些颤抖,“我现在在医院,周小伊要生了,我怕她真把孩子生下来,怎么办?”
江浩眉头一下子皱紧起来,他说:“那就看老天吧。”
这时,电话那头突然传来周小伊的尖叫声,“陈敬业,我要跟你同归于尽??”
然后“啪”的一声电话掉了,只剩下各种尖叫和嘈杂的声音。
“喂,喂,喂!”江浩整个人都站了起来,电话里周小伊的声音,听起来令人发怵,紧接着,电话被切断了,只剩下“嘟嘟嘟嘟”的声音。
不好,出事了。
乔心唯是听到江浩大喊的声音吓出来的,一出来就看到江浩在玄关处换鞋,他的脸色极其难看,紧锁的眉头诉说着无尽的担忧。
“发生什么事了?”
江浩看看她,叹了一口气,他不知道周小伊的摔到是天意还是人为,他在担心陈敬业。
“怎么了?”乔心唯继续问,他不说,她越担心。
这事也不用瞒着,江浩说:“陈敬业说周小伊摔到要生了,情况未知,我刚听到周小伊的声音,他们好像在打架,我要过去看看,我不放心敬业。”
乔心唯急急地说:“我也去。”
“好,你穿上羽绒衣,晚上冷。”
“恩。”
说走就走。
去医院的路上,江浩一直眉头紧锁,双手把着方向盘快速而又稳当地开着车。乔心唯心脏突突突地跳着,说不上来她为什么会这么紧张,紧张得攥紧的手心里都是汗。
江浩也紧张,只是良好的心理素质令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他不担心周小伊如何,他只担心他的朋友。
很快到了医院,产房门口,围着一些人,其中一个就是陈敬业。陈敬业是颓废地坐在窗边,与其他脸上挂满担心焦急的人不同,他是一脸的呆滞。
江浩和乔心唯走了过去,他也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们一下,什么都没有说,什么表情都没有。
产房的门忽然开了,护士出来说:“朱慧家属??生了,母子平安,七斤重,产妇要观察两小时,你们再等等,恭喜了。”
家属脸上全都是喜悦。
相对的,陈敬业脸上则是一脸的苦逼。
江浩趁机问了护士,“请问周小伊生了吗?”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问,最直接的就是这句了。
护士:“是刚才逃出来那位吗?”
江浩脸上一惊,点了点头,“是。”
护士脸上有了为难之色,说:“情况不太好,你们最好有心理准备,但目前还不好说。”
护士说完就急匆匆进去了,就没见过生孩子还脾气这么暴躁的产妇。
周小伊是急诊送过来的,说是滑倒的,摔倒了肚子,测了胎心十分的微弱,随时准备剖腹产,产床都准备好了,麻醉也都准备到位了,她竟然趁她们不注意,突然跑了出去,还与丈夫打架。
多能的产妇啊,一边喊痛一边跑,一边哭一边打人,力气还十分的大,医生护士都拉不住她。
她当了六年的产科护士,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江浩回头看着陈敬业,一把将他拉了起来,压低了声音吼道:“站起来,坐在这里像个什么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在哭丧!”
陈敬业无力地背靠在墙上,低着头,也不说话。
看他这要死不活的样子,江浩火来了,双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将他揪了起来,“陈敬业,你到底做没做?!给句话行吗?”
乔心唯完全不知所以然,两个一米八以上的男人在产房门口这样引人注意,真的好吗?她拉着江浩,低声地劝道:“江浩,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江浩看了看周围,其他产妇的家属不约而同地看着他们,他深吸一口气,直接把陈敬业往楼道间拖。
乔心唯急急地跟了过去,也不知道江浩为什么这么暴躁,好担心出事啊。
江浩将陈敬业拖着进了楼梯间,质问道:“快说,你到底做没做?!”
楼梯间的灯是声控装置的开关,江浩这一吼,把上下楼连续三层的灯都振亮了。
陈敬业说:“我是想做,也做过好几次,但她都躲过了,这次我还没来得及下手她就自个儿摔了,真不怪我。”
“你别骗我我警告你,”江浩的语气很凶,很吓人,“人命关天的事情,你骗我我没有办法帮你。”
陈敬业摇头,“阿浩,我真没骗你,这次真是她自己摔的。”
“那为什么她在电话里会喊着要跟你同归于尽?”
“我上个月在房门口放了滚珠被她发现了,她一直防着我,她以为是我害她摔的。”
陈敬业抬起头对着江浩说话,乔心唯这才看清了他的脸,他脸上全是抓伤,六七道指甲印子,深的地方有血迹,已经凝固。
看他脸上的伤,可以想象当时的惨烈。
“她到底是怎么摔的?”江浩问。
陈敬业回忆着,“她怪保姆做的饭菜不合胃口,大吵大闹把桌子都给掀了,自己不小心踩到了汤一滑,还是正面朝下,这能怪得了谁?!”
陈敬业抓了抓头发,又沉闷地说:“阿浩,我不想她生下这个孩子,我几次做手脚想她掉了这个孩子,但是她真的摔了,我却慌了??”
“我昨天还摸到孩子在她肚子里动,一拱一拱的,在踢??阿浩,其实我幻想过好几次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大不了我带着孩子去别的地方,我就养着孩子,我把孩子当成是云清的,我一个人可以把孩子带大,永远不让周小伊找到。可是她今天真的摔了,正面朝下,当时我抱起她,地上都是血??”
陈敬业摊开双手,他的衣袖上确实有血迹,不少,手掌上也有。
乔心唯心里满是疑惑,她不懂啊,陈敬业不是已经跟周小伊在一起了么?他们是光明正大地出双入对啊,怎么现在,听陈敬业的意思,是不想让周小伊生下这个孩子呢?!可是他又担心着孩子,真担心。
“如果这个孩子是我跟云清的,那该有多好,可恶的周小伊,她是恶魔,她就该千刀万剐,她害死了云清夺走了我一切的幸福,她没有资格生下我的孩子,她不配。可是阿浩,我竟然有些期待孩子的降生,偶尔经过育婴店我竟然会停下来看一看,我怎么对得起云清?!阿浩,我很矛盾,你明白么?”
陈敬业的思维有些错乱,说话也是前言不搭后语的,一会说不能让周小伊生下孩子,一会又说期待自己当父亲。
而令乔心唯震惊的是,“什么,陈敬业,你说什么?周小伊害死了云清?云清不是车祸吗?”
陈敬业痛苦地闭上眼睛,斜靠在墙上,嘴唇抖得厉害。
江浩什么都没说,这一路走来,他最了解他的苦。他转头看着乔心唯,抬手作了一个“嘘”的手势,现在不是解释这件事的时候。
乔心唯将强烈的好奇心压下去,她点点头,退到一边。既然江浩没有阻止她来医院,那么想必也没打算继续隐瞒这些事,她希望能知道一切的真相。
楼道里安静下来,灯都灭了,陈敬业点了烟一口一口抽着烟,黑暗中,只有那头烟火忽明忽暗的。
这时,外面有护士在喊,“周小伊的家属,谁是周小伊的家属?”
陈敬业踩灭了烟蒂连忙跑出去,“这里,这里。”
护士说:“经过抢救产妇现在情况稳定下来了,胎儿也保住了,记住,千万不要让产妇激动,做好卧床休息直至分娩的准备。给,拿着这个去护士台登记,明天上班了去补办住院手续,产妇要住院,今晚得在重症病房住一晚,你记清楚了吗?”
陈敬业听得一愣一愣的,什么?胎儿保住了?这都能保住?!流了那么多血,还能保住?
他不知道是庆幸,还是焦躁。
护士将单子塞到他的手里,“发什么楞啊,我说的你记清楚了吗?”
陈敬业讷讷地点头,“恩,清楚了。”
江浩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去登记。”
整个过程,他们都没有说话,护士让填什么,他就填什么。
乔心唯在一旁看着难受,也不知道陈敬业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江浩一直拉着她的手,她紧张了,他就握紧她,回头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走廊里,正走着的陈敬业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说:“我想清楚了,这个孩子不能要。”
他看着江浩,眼神坚定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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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闪成婚:首长的温柔陷阱 第54章 陈敬业的仇恨
第54章 陈敬业的仇恨
江浩和乔心唯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夜深了,寒冷的夜风吹得人脑袋胀痛,但是,人心更寒。回到家里,满室的暖气也暖不了这份寒心。
“你的意思是,云清的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周小伊勾结那个司机的蓄意谋杀?”
江浩点点头。
“可是那个司机看起来很老实啊,他的老婆和孩子还到医院来下跪道歉不是吗?他怎么会和周小伊勾结?他凭什么要受周小伊的摆布?”
江浩说:“看起来老实与是不是真的老实没有丝毫关系,这跟周小伊看起来清纯简单其实深藏不漏是一个道理。那司机的孩子得了白血病,需要五十万手术费,后续也要不少钱,他就是为了钱,而周小伊有钱。”
只能说,现实远比电视演得精彩。
“可司机判的罪不是故意杀人啊,周小伊也还在逍遥法外啊,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警察呢?法院应该还云清一个公道。”
江浩将激动的乔心唯按在沙发上,他只能说:“会有这么一天的,一定会的,只是不是现在,心唯,我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你听听也罢,千万不能出去说。”
乔心唯诧异,“搞了半天这还只是冰山一角是吗?别跟我说这又是关乎你工作的高级机密。”
江浩语塞,抿了一下嘴唇默认了她的话。
乔心唯轻笑起来,“呵呵,那我只能呵呵了。”她拍掉他搭着自己肩膀的手,猛地站了起来,她低头看着他,愤怒、质疑、悲伤、惋惜、心痛,她所有的脾气都压抑在那纠结的脸色之下。
江浩无奈地说:“之所以没有告诉你,一来确实有许多事不能说,二来也是怕你现在这样。你对我发火也没有用,目前只能这样,改变不了什么。”
“你不是很厉害啊,堂堂的什么陆军什么团首长啊,上级追着赶着喊你去做各种任务,领导信任你,上级指望你,你每次都能很好地完成任务,你那么厉害,怎么不去查一查发生在我们朋友身上的一件小车祸呢?”
“这不是一件小车祸??”江浩欲言又止。
乔心唯看他这副便秘似的样子,越想越没劲,“算了,我不逼你,你也别告诉我了,省得你为难,大首长!”
说完,她扭头走去房间,关了门,想一个人静一静。
江浩只能叹气,现在只是云清的事情她就这么激动了,要是让她知道她爸当年车祸的真相,那她会是什么反应?!
过了约莫半个小时,江浩在房门口徘徊了一阵,终于轻轻地敲响了房间的门。
“心唯?心唯?”
没有回音,他拧开门锁推了进去,只见她光着脚丫坐在窗台上,双手抱着膝盖,侧着脸看着窗外,她那伤心失望的样子令他极其的心痛。
江浩二话不说,拿了羊绒毯子走过去盖在她的身上。
乔心唯吸了吸鼻子,她只说了一句话就叫江浩无言以对,她说:“你一直兢兢业业以军人的身份肩负起整个社会的荣辱和使命,你一直在追求你口中所谓的真理,可是你告诉我,这个社会,还有真理吗?”
江浩梗了一下喉头,终是没有说话,这个社会没有绝对的真理,好人枉死,凶手逍遥法外,更有为了财富利益而枉顾他人生命安全的不法分子潜藏在社会里,还拿他们没有办法。
不止是乔心唯质疑过,连他自己也质疑过,但是质疑过后并没有任何结论,依然有不同的任务要去做,依然有很多的阴谋分子要去抓。
翌日,医院。
周小伊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了一整夜,而陈敬业在走廊里蹲坐了一夜,在外人看来,这该是多么担心妻儿的丈夫啊。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渴望周小伊死在里面。
既然老天没能收她,那就他来收。
至于这一夜,就当是给那未出世的孩子的忏悔吧。
护士通知,周小伊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但她只能平躺静卧直至分娩。上午九点,周小伊被推出了监护室,看到胡子邋遢的陈敬业,她眯着眼睛白了他一眼。
在普通的单人间安顿:“陈敬业,你没想到我跟孩子命这么大吧?我们还活着让你失望了。”
她的语气不饶人,眼神中带着挑衅和嘲讽。
陈敬业只是笑笑,就像老实巴交的老汉,“瞧你说的,别又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医生叮嘱过你不能激动,随便你怎么说我,我受着,你舒服就行。”
周小伊撅着嘴,多的是小姐脾气,“哼,你少在我身边晃悠,我可不会让你害了我的孩子。”
此时的陈敬业卑微得跟狗一样,“你又在那瞎叨叨了吧,桌子是我掀的?汤是我撒的?是我让你摔到的?”
“不说这次,上次门口的玻璃弹珠是不是你故意放的?”
周小伊质问着,但也可说明一点,她问,说明她并不是十分肯定,她也只是猜测。陈敬业夸张地笑起来,甚至跪在病床前用低微的身姿,说:“哎呦姑奶奶,我说了我不知道那些弹珠是怎么一回事,你怎么就一口咬定是我放的呢?这可是我儿子,我能害了他?”
人的极限,都是被逼出来的,好比演技。无论是江浩还是陈敬业,都可以去争一争奥斯卡影帝。
陈敬业又说:“你在手术室里差点送命,我也知道你这话肯定不是随便说说的,我昨晚去查了,那天是保姆趁我们不在家把小孙子带来了,那弹珠,是保姆小孙子的。”
“谁信你?”周小伊还是很怀疑。
陈敬业解释道:“那就找陈阿姨来对峙,昨晚我逼问她弹珠的事,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承认了,还说对不起我俩。”
“真的?”
“我让陈阿姨煲汤送来医院,她呆会儿会来,你自个儿问吧。”
周小伊半信半疑,但看陈敬业这么笃定和坦然的样子,她更偏向于相信他,“陈阿姨怎么这样,她带孙子到我们家里,怎么不跟我们打个招呼呢?”
“我都问了,她说那天你产检,家里就她一人,她儿子突然打来电话说要她无论如何回家看一会孙子,她想着我们家没人,就叫她儿子把孩子送来了,想着也就一上午的事情,说了你要不同意她也为难,干脆就不说了。昨晚上大半夜的,她老人家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道歉,我能说什么。好在你和孩子没事,要有事,我肯定不饶她,别说我跟一个老人计较,谁害我儿子谁是我仇人。”
周小伊揪着被子,狠狠地说:“让她走,我本来就不满意她,有钱还请不到好的保姆么?”
“好好好,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最大。”陈敬业跟哈巴狗一样哄着她顺着她。
“我好累,不想说话了,想睡一会儿。”
“恩好,安心睡吧,我在这里陪着你。”
周小伊笑了一下就闭上了眼睛,陈敬业小心谨慎地慢慢地长叹一口气,还好还好,没有引起她的怀疑。
关于弹珠,确实是他放的,但他也不是盲目地放,他每一次设陷阱都会找好后路,小心得不能再小心。那天就趁着陈阿姨把小孙子带到家里,他刻意拿了几颗小孙子的弹珠放在了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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