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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途遗祸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小小沙丁鱼
高菡笑了笑,倒是不觉得尴尬。
这时候,管事的再次说话了,“几位,不夜楼真人那边已经确认了。机关并没有损坏的迹象——那么,那位舞鸢姑娘,就不可能通过正途之外的途径离开。哪怕是通过下水道都不行,五楼的管道太狭窄了,且每一层都设有化污阵,是和机关联系在一起的。不过,单凭我们不夜楼的人,确实是没有办法确认,舞鸢姑娘是否有通过正门离开。”
顿了顿,管事继续的道,“拍卖会结束之后,是雪笺、九鸣、落桐三位姑娘处理的交易。就在那段时间,有人说,舞鸢姑娘提到自己身体不适,旧伤未愈,先回了房间,而绿袖姑娘作陪。”
雪笺等人点头,表示是有那么回事——拍卖会拍卖的都不是特别贵重的东西,也用不着全部在场。
“周公子,你们完成交易,是在晚一点的时候了。”
周焯云扯了扯嘴角,“涉及到折价问题,也没办法。”
“是,就在交易期间,三楼出现了一些争执。在几位重新进入不夜楼之前,争执才彻底平息,这牵扯了我们的一些人手。所以,确实是有这个时间,让舞鸢姑娘离开的。毕竟飘零坊的姑娘,也擅长易容改扮。”
“什么争执?”周焯云产生几分怀疑。
管事连忙说起来。但赌徒之间起争执,又哪里能有什么完善的因果、逻辑呢?
高菡却是再次若有所思。
尸体、空荡但完好的屋子。
不夜楼管事的调查。
五阶的,制作成了法宝,在海洋上必然很有用处的定海珠。
这些东西似乎都表明,哪怕只有一条离开的通道,舞鸢也很有可能抓住了机会离开了。因为她的野心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已经暴露。她看到君妙言就知道自己无法再留下……
但是……
高菡的目光,再次扫过了这个屋子。
刚才管事也说到,这里的每一层楼连着化污阵,而化污阵又连着下水道。
说起来,这些不夜楼的房间,在机关上确实是用的精巧,每个“卧室”都设有一个盥洗台,设有引水管道,下方想来连着化污阵。还有一个单独的小隔间是厕所,同样有管道连着化污阵。
修士不是很用得上这些东西,但对凡人来说是很便利了。
而那些连着化污阵的管道,又确实是都很狭窄。别说人了,就是扔根簪子下去,都能卡在里面。
高菡记得,正常的化污阵,是无法分解衣物、兵器之类的东西的。所以需要定期清理。但如果是不夜楼……以不夜楼机关的精巧,想来不需要这方面的人手吧?
“只怕我们还是来晚一步,甚至还可能错过?就算是有人能追溯出舞鸢的行动轨迹,只怕也是看不远。”
高菡仰头看着天花板:说起来,那五阶的定海珠,又有多重要呢?





仙途遗祸 1653 分担
真实与虚幻的照明珠光芒缓缓的重叠在了一起。
一个无法看清面目的身影快步走来,取走了地面上的一个十分纤细看似手镯的物体。然后,那虚幻的照明珠光芒就这么消失了。
“看来阁下还真猜准了。”安元辰道,“但是,为什么要我偷偷摸摸的到这里来看?”
在逼仄且颇有些污秽的下水道内,站着三个人。除了安元辰之外,另外两个人是墨鸦和谢至珩。安元辰是谢至珩找来的。而地点是墨鸦选择的——想要确认,从不夜楼五楼的盥洗台里扔下来的东西会落到哪个位置,想要精准的判断这一点,除了去找不夜楼的详细机关图,就只能让专业人士来判断了。
阵法和机关总有相通之处。
“我们先离开这里。”谢至珩不置可否的说。
在路上,还是墨鸦猜到答案,“不想打草惊蛇,还想转移视线。那人显然也想要隐秘行事,又害怕失误,否则就不会那么走过来拿了。”
安元辰琢磨了一下。
“所以之前让我去看那个绿袖,而不是看那整个房间?”
“就算是你看那个房间,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来。”谢至珩撇嘴,“你当他们不会防你这一手?”
安元辰想了想,“这也挺好。”
“现在情形特殊。”墨鸦道,“过了这段时间,没那么紧张了,你还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情形怎么特殊呢?
特殊在,安元辰现在有个临时官印,刑部尚书和大儒刘肃的官印,都在这临时的官印上留下了一道防护。这防护在危机时刻是能救命的。但也是明都一堆善后的事情都没做完,还在持续调查。但明都这种“暗中紧张”的气氛却也不可能一直维持。
安元辰身上的防护,自然也就不可能一直维持了。
这可是会消耗那两个上级官印的力量的。
安元辰在明国又没有多少根基。他的天目神通,意味着很多在追溯阵法笼罩范围之外的事情,都要考虑“被追溯”。这自然会让人很不爽。不爽了,自然救护想着要干掉让人不爽的源头,尤其是对方还没什么保护的时候。
“不用担心。”安元辰安之若素。
墨鸦愣了下,“怎么了,莫非是有哪位大儒招揽你了?答应给你配个强力的护卫?”
安元辰鄙视的看了墨鸦一眼,“我不会留在明都。”
“你想换个地方求学?”
安元辰再次鄙视的看了墨鸦一眼,让墨鸦觉得相当不适应,“就我这资质,倘若正儿八经的去上学,尝试通过科考去做官,你觉得大概要几年?”
墨鸦无言以对。
他和纳兰敬晖等人有交流。
虽然万花门是在扶持后天儒修,后天儒修的资质确实不如先天天目,但纳兰敬晖等人和华国优秀学生之间的差距,主要还是因为教育环境。争锋书院没有足够好的老师,优秀的学生又容易一览众山小而缺乏竞争……还有些别的原因。
安元辰就更别说了。
想想第一次见面的情况,他比纳兰敬晖等人还差一大截呢。
“估摸着我还没过会试,这天地就能大变样了。”安元辰道,“连华国那边都在说吧,妖魔战争即将开始。”
安元辰也不傻。
为什么连大儒都会在他的临时官印上留防护?就因为他没有靠山,天赋又有用。但就这么留在刑部,不是科举出生,终归不过是个吏员。上升太难。去学习吧,就和他之前说的一样。
他能从一次次的天道反馈中感觉到一个大时代来临的号角。
那两种选择都意味着,他会在之后的大浪之下,做一个毫无自主能力的底层小民——和那些普通人的差距并不大。
只有换一个法子,才能借助那种特殊的反馈机制,将自己的修为提升上去。
不用太在意斗境。
若是能在之后的大时代中达到文胆境界,相信他的天目神通会变得更有用——现在稍微有些空隙,他就在养自己的天目神通。
“所以你想跟着林水馨他们?”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安元辰道,“别忘了我们可是被卷进她的本心誓言里了。她其实也应该负责的是吧?”
“……你这是瞅着她的脾气好吧?”
“这也是当然的啊。”安元辰很有自知之明的说,“其实要她脾气不好,我早就尸骨无存了吧。”
他们聊着天,很快就找到地方钻了出去。
正在望风的墨欢连忙问,“怎么样?”
“和高菡猜的一样。”谢至珩道,“那舞鸢应该是真把自己毁尸灭迹了。”
“她其实有机会离开的,而且有很大机会不被安元辰追踪。”墨欢皱眉道。她已经知道了整件事的经过。
“但就算是避开了安元辰的追溯,也还有很多其他的追踪方式。刑部这方面的高手很多。有机会离开就意味着有可能留下痕迹和线索……那么,她是尽快离开明都比较好呢,还是去找她组织的其他人好呢?”
“就为了这个?”墨欢皱眉,“就是组织,也不至于如此。”
“组织养出来的不是死士。”墨鸦简单的说。
对组织来说,南方的环境复杂,北方是天高皇帝远。死士的最大毛病是很难有太好的主观能动性,在南北都不那么适用。
那个舞鸢背后的势力不一样。
墨欢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撇撇嘴。
“对了,你们那么不是也抓了一个?”墨鸦想起一件事来。
“那个没什么意义。”谢至珩道,“那是一个比较松散的联盟,擅长的是底层活动。传消息,制造一些小意外什么的估计很擅长。其他的也就那样了。君妙言应该是想让这个联盟出手,找个人栽赃。具体方式则是害一条人命,再‘查出’背后有人这样。君妙容……据说来明都之后的脾气一直比较差,人缘不算好。”
知道了君妙言的身份,那女子又不是什么特别嘴紧的。
谢至珩该摸透的也都摸透了。
但是……
“这么栽赃能有效果?”
“能啊!毕竟这个联盟里有不少红袖书院的人。那些红袖书院的人,又有不少是南方组织或者华国的人手。”
“现在知道了有南方的‘复仇联盟’,什么事情不能栽过去?”墨欢补充。
当然,谢至珩也只是猜想。
虽然很有道理,如果能得到君妙言的承认才算是实锤。
偏偏谢至珩能调开区域管理人员的注意,带安元辰下下水道,却是没有能力,查到君妙言的后续——君妙言在受到刺杀的时候,虽然第一时间就得到了根九的救援,然后本来想要去“偶遇”的君纾也连忙出手了。
但那柄刺杀的飞剑是带毒的。
君妙言伤得不重却中毒昏迷。然后就被君幼诚那边接手了。目前就没醒过来。
就醒过来了,也轮不到他们去问话。
不过,这群人聚在一起是有其他事的。
墨鸦和安元辰走后,谢至珩就往他和姚清源约好的地方去了。
概括的说……
周焯云等人揽下了“认出君妙言、怀疑君妙言”的锅,认定了舞鸢失踪且有问题,照着这条线索正在主动调查。目前已经去打听刺杀者的情况了。
谢至珩这边……
红袖书院有问题这件事,几乎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家中有红袖书院侍妾的官员可能有不同意见。也毕竟不是所有红袖书院成员都有问题),偏偏现在这个情况,不好大肆清理各家后院。只能约束官员本身。加上谢至珩对这种底层的情报组织不感兴趣,就将那女子交了出去。
然后准备在周焯云等人转移注意力的时候,执行商议好的下一步。
——去找姚清源做“线人”。
但是显然,这就漏了另一条线索。
墨鸦刚刚看到的,被取走的储物镯。
舞鸢从君妙言走后,有相当一段自由活动的时间。她有逃走的机会,就是不逃走,也完全有将储物镯交给别人的机会。但她没有那么做。将储物镯子扔进了下水道。
这么做,必然是有原因的。
也许她非杀绿袖不可,杀了人就没了充裕的逃走时间?也许她的身边,并没有可以托付贵重物品的人选?
这样的线索该怎么查下去,就是墨鸦的事情了。
然后……要秘法的事情,宁朔办了。
怎么弄到救人秘法变成了林殊那边的事。
将事情给捋了一遍,水馨就有些傻眼。明明是她跟过来的情报,为什么转了一圈,她居然无事可做了?
结果,还是小白一语道破天机,“主人也有很多人会帮忙了呢。”
——尽管“找到可靠大儒联盟”这件事,还不能说是完成。但来到北方这段时间,她也确实是交了一些朋友,有了一些没有盟约,但确实是可以有同样目标(短期的或者长期的)盟友。
用不着事事躬亲了。
就是仙海城遗迹,哪怕还涉及到她的冒牌货,她也都基本放弃了。
“但接下来该怎么做啊?”水馨叹口气,“本来是说,在这个不夜楼打探消息,卖些贵重物品,吸引注意力,看看会不会有什么变化。但现在,其实几个势力都被盯了吧?也有定海珠、雪鲛王珠这样若隐若现的珍宝。”
在她这么感慨的时候,林枫言就将一样东西放到了她的面前。
“这啥?”
水馨翻了下身前那一对翅膀状的东西。看起来有些像是水头十足的黑玉,并不透明。
内侧和手掌差不长,和飞禽的翅膀相比,显得颇为狭长,但又是浑然一体,不像飞禽翅膀那样是骨架和羽毛的组合。
她能“看到”,被封锁在这对“翅膀”内部的澎湃灵性。
“这材料也五阶了吧?你哪里弄得?”
“万军秘境。”
“……哦,万军秘境据说有海洋的。”水馨点头,“这东西什么用处?”
“海王鲸鱼翅。”林枫言道,“风浪。”
“你开玩笑?海王鲸鱼翅就这么点点大?”水馨拿起了一片只有两个多手掌大的灵材。
“炼制过。”林枫言表示他是捡现成的。毕竟他在万军秘境的时候,也并没有剑心修为。
“所以这玩意和那什么五阶定海珠算得上是争锋相对?”
林枫言点头。
“算是变相的蹭热度吧?拿来换什么?”
“一样。”
所谓的一样,就是之前准备去换的东西。水馨点了点头,心知以林枫言这沉默寡言的程度,肯定是自己办这件事。林枫言就负责在后面观察。
走出房门,水馨在五楼转悠了一下。
然后她发现,原彦央居然也还在这个情报区,专心收集华国那边的情报。他好像也是住在五楼了。毕竟他继承的遗产丰厚。水馨觉得,这位可能还是要往仙海城遗址走一遭的。
尽管水馨对此已经放弃,看到原彦央,想起卧龙山脉的事情来,也不由得冒出了一些想法。
将之按下之后,她又到四楼等地方转了一圈。
林枫言始终跟在她身后。
显然,前一天晚上的事件,对不夜楼没什么影响。回到这里来的人,显然都没有“死过人不吉利”的忌讳。
没多久,水馨就又回到了五楼,找到了五楼分配的管事。
“昨天晚上我们听见,飘零坊带了一颗五阶定海珠想要出手?”
管事和之前不是同一个。
但显然知道得也足够,“不是出手,是想要找人帮着炼制一个辅助法宝。可惜……”
“如果他们想要做这件事……”水馨也不说是哪件事,只指了指头顶,“是在更高层的地方和人交涉吗?”
管事对这两位看着并不那么富裕的剑修的目标有所猜想,并不意外的笑道,“那样的事情,自然是寻找定向的对家才比较好,我们不夜楼,也是提供中介服务的。”
“安全性呢?”
“自相残杀那是没法子的事儿。除此之外,不夜楼保证,在不夜楼的安全……当然了,要是人太密集了,也没法子。”
“也行。”水馨传音,“我们有件相等的东西要出手。”
依然并不意外。
但这样的交易,能够提供的高昂中介费用,还是让管事露出了一个更加热诚的笑容,“不夜楼很快安排专人,到两位的房间进行登记。当然,若是两位想到楼上看看,也没问题。”




仙途遗祸 1654 悬赏
大抵管事是这么想的——你们两个人,一个人带着东西在楼下等着,一个人上楼去看看也行啊。
九楼以上的不夜楼轻易是不开放的。也很难打听到消息,他很能理解是人都会有的恐慌之情——尤其还是身怀重宝的那种。
但是,事实上,这两位的情况是更怕分开。
两人一起,天眷完整,剑意共鸣,大儒都能拖一拖时间。一个人要是直面大儒,那就真跪了。
所以水馨就势和林枫言一起上了不夜楼的高层。让管事露出了疑惑又恍然大悟地神情——他肯定是想错了两人的关系,当两人相互忌惮。
不夜楼的七层,基本全是和五楼类似的“住宿区”,还能举办个小宴会什么的。
八层则是大型拍卖会和宴会的举行场地。
两位不夜楼的镇守,镇守在九楼,换句话说,九楼就是“特殊交易”的场所,一般人也上不到十楼至十二楼。当然了,水馨和林枫言两个,对上面三层楼也不感兴趣。
在九楼一个类似于书房的房间里,林枫言再次拿出了那对炼制过的海王鲸鲸翅。
然后由水馨说出了交易需求,“我们想请一位‘新门派’,擅长灵络功法改良的大师,帮我们进行功法改良。”
“……啊?”来做登记的,刚刚鉴定了灵材等级的管事愣了下。
哪怕他见多识广,也显然从来没听过类似的要求。
“我们有一个恩人之子。”水馨用起天生媚骨自带的“谎言成真”技巧,面不改色的道,“他是个灵络,因为一场意外,和一株灵植契约了。灵植受损的话,会造成类似于本命法宝受损的反噬效果。然而他是个金火双相灵络,这就让他原本的功法无法修炼下去……”
管事听得目瞪口呆。
半晌才干巴巴得说,“这可真是一桩奇闻。”
“未必能算得上奇闻。”水馨叹口气,“要是正常情况,这人就废了。谁会关心一个废人呢?要是灵植得情况好些,保不定就有人杀人夺灵植了。”
这话十分有理。
管事无言以对。
“但我们听说,因为环境不好,当初修仙界又没有怎么在南方留人。以至于很多功法典籍从各种遗迹或者别的什么地方被发掘出来以后,对于后来北方的修士们来说,难得的不是功法,而是解读和修炼。”
这也是实话。
当初道儒大战留下了相当多的尸体,而道门撤退的时候也留下了太多来不及收拾干净的洞府。
儒门将这些东西全都扫荡了一遍。
他们也知道,不可能杜绝灵络等资质的再次出现。不可能杜绝有资质的修士的向上之心——不能让这些人科考为官做宰,却也肯定要给这些人留一条上进之路。何况海边也肯定用得上。
所以儒门干了一件很丧心病狂的事。
他们将通俗易懂的修炼法决全部藏了起来甚至损毁。将优秀但不易懂的修炼法决以低价广泛流传。
对于儒门后来的修士们来说,获得适合自己资质的修炼法决真心不难。
难处在于……是不是能看懂。
任何一种修炼法决,如果不是兵魂那种被动性的功法,“看不懂”,都是有很大风险的。走火入魔损伤根基,甚至直接丢命,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
是以儒门的下一步就是——对按照官府要求注册,并且接受官府监管的门派,开放部分收藏的注释。
所以在前面几百年,大部分的修士都是老老实实的跟着儒门的指挥棒走的。那个时期的修士基本都是注册修士。
不过,注释也比不上言传身教的教导。
加上负责教导的是儒门修士,而灵气又万分匮乏,就导致很多修士修炼出来的东西,和原本的功法颇有不同。特殊的修炼环境,导致北方一些高阶修士别的不说,修改功法的本事一等一。
会不会影响到大后期的修炼不好讲——毕竟也还没有元婴修士。
但修炼到金丹的问题显然没有。
事实上,散修联盟都是这么成立的。
他的成员很多都是注册门派。为什么会叫散修联盟呢?就是因为这些在儒门的统治范围内成立的门派,没有什么镇派之宝、没有完全独立的地盘,甚至也基本没有独有的功法!
和南方散修的状况差不多!
也因此没有太多的门户之见,完全可以凑到一起,商量怎么将功法改得更合适,让一些小修士去实验……
但剑修肯定是不需要的。
因为剑修大体上还是被扶持的。
且兵魂的被动修炼属性很强。
在不夜楼这个名义上散修联盟总部的地方,过往的交易记录里,不乏拿着修炼功法请求大佬指导的例子。
但一上手就要求修改,还是那么奇葩的修改方向,管事真是第一次听说。
“知道守护妖兽吗?”水馨还在尽职尽责的提出意见,“很多守护妖兽,也不见得和守护的灵植同源同属,却依然能和守护的灵植各取所得。我们不懂功法,但想着这也是个思路。”
如果只是修改功法,就能得到一对五阶灵材,那肯定是很多人原意的。但是作为中介,这生意就很不好做了。
管事有些为难道,“我等自然能联系些能修改功法的人,但修改功法这事,却是不好证明成效……”
水馨在这事上早就想好了,“是这样,我们这边已经想了一个法子——不夜楼帮我们联系那些大师。大师们若有兴趣,就先写一份思路,论证一下可行性。我们这边选一份最合适的,再麻烦那位大师深入的改下去。只要能完成初次修炼,这对鲸翅就是报酬,如果能在接下来的一年之内顺利修炼,我们担保,还有更好的报酬在后面。”
思考一份修改功法的思路还要论证可行性。这种事,比在拍卖会上掂量身家来报价可麻烦多了。
何况还要和别人的来比较。
当然肯定也有人原意,毕竟这对海王鲸鲸翅,只要粗略的炼制一下,就能成为不错的法宝,在海面上是有大用处的。
但人数、用心程度什么的都不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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