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黄河之子521
陈刚愤愤地望着我,气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在部队,一级压一级,敢跟领导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除了我李正,再无其他。
”你,你-----回去给我好好写一份检讨,不少于三千字!还有,你们分队长,负连带责任,新兵没给我带好,带成了这个鸟样儿!”陈刚一边骂一边将目光瞟向一分队长曾庆功,把曾庆功吓的脸色煞白。
曾庆功,是我的分队长(相当于班长),是个一级士官。我下连队后,曾庆功为了把我培养成一个温顺听话的好兵,将三十六计反复用了个遍,但是我不吃他那一套,仍然我行我素,只要我认为是对的,谁也管不了我!
我道:”区队长,是我犯了错误,与我们分队长无关!”
陈刚怒道:”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我告诉你李正,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军人了,把你以前的尾巴给我收起来,否则你露出一截,我给你剁掉一截!”
这种话,是某些部队干部,自认为最有领导风范的警示句,也是我们区队长陈刚,教育下属时经常挂在嘴上的口头禅。
我没反驳,陈刚接着道:”还有,你这个名字,马上给我改!李正李正,我一喊你名字,大家都以为是在喊口令,都立正了!因为你一个人,你一个人的名字取的不象样,连累大家经常做错动作!”
一听这话,我急了,提高音量道:”区队长,我叫李正怎么不象样了?名字是父母给的,我没权力改,你更没权力命令我改。我不改!”
”反了你了是吧?新兵蛋子,没个屌数!”陈刚斥责。这句话,也是部队里的常用词,用来形容和挖苦新兵。
我的分队长曾庆功也打了报告从队伍里出来,劈头盖脸地批评我:”李正你他妈的要是不想干了,回去写申请,我们送你滚回山东老家去!”
我坚定地道:”我没错!”
……
就这样,我们僵持了片刻。
对于我的逆反,陈刚又用出了他的杀手锏,让一个老兵带我到墙角处,面壁思过!
我已经不是面壁一次半次,对我来说,面壁至少要比训练强得多了!因此,我每次都是欣然接受。
区队各分队开始带开训练,我则在一个老兵的看守下,面壁思过。
但是思来思去,就思到了很多与过无关的事情,我的思想如同盘龙云海,在天空中飞扬,我想到了入伍前那些被我睡过的女孩儿,说实在的,有些怀念,怀念她们那软绵绵的身子;我想到了自己带着一帮哥们儿,半夜里去济南找小混混们打架,把人打的跪在地上直喊娘;我还想到,最近发生的那件事,那个叫杨丽娜的女军医,毁了我,让我成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太监!
我再一次深深地感觉到,在部队真不是人过的日子,没有哥们儿喝酒,没有女人暖床,反而是整天被一帮官架子不小的领导们批评着,教育着,甚至欺负着。
更可悲的,是我那可怜的小家伙!入伍之前,它曾经参与过无数次英勇的战斗,而且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从不退缩;但现在,它还没来得及施展,就被那个叫杨丽娜的女军医,变成了废品----
我连续地叹气,看守我的老兵连续地斥责我。我充耳不闻,继续叹。
也许是心中的烦闷太重了,趁老兵不注意的时候,我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出裤子里,掏弄了一下那个部位----
刚刚触到,老兵突然回过头来,惊诧地道:”你,你在干什么?”
我迅速地将手抽出,随口道:”痒痒。”
老兵气的想撞墙,但是为了将革命进行到底,还是忍住了!
训练结束以后,我迫不及待地钻进了厕所,找了个空的大便坑,关好门,掏出那小家伙来,疯狂地摆弄一番,但是它始终像东方睡狮一样,难以苏醒。
这段时间,它一直是我最大的心事。
一身冷汗之后,我欲哭无泪,失魂地走了出来。
完了!我算是彻底完了!
中午吃过饭后,通信员通知我到值班室接电话。
我本以为是父母打来的,结果接通后,电话那边却传来了一阵甜美清晰的女音:李正,是你吗。
王牌特卫 006章 生理特征
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顿时吃了一惊。
我听出对方竟然是杨丽娜!那个毁了我一生的女军医!
尽管我对美女缺乏免疫力,但是这个女孩毁了我最宝贵的东西,我恨她。哪怕这种恨,跟我对她的膜拜相比,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真的,遇到了杨丽娜这样的女孩,我终于相信,在这种天使般的女孩面前,别说是她毁了我的命根子,哪怕是她要了我的性命,我也绝不忍心去伤害她,去向她索要什么。她是那种让人看了便会悸动终生的女人。
我轻咳了一声,道:我是李正,如假包换。你又找我干什么?
杨丽娜近乎急切地道:李正李正,你听我说,我帮你找到一个生殖系的权威医生,这个星期天,我带你去检查检查,就在306医院,路费我出!
我冷哼道:你觉得我一个新兵能请到假吗?
杨丽娜道:能!肯定能!你不是擅长装病吗,再装一次,装一次!我知道,是我伤害了你,我会负责的,我会对你负责到底!
我正要再说话,通信员火急火燎地飞奔进了值班室,抢过我手中的电话,猛然挂断。
我正要冲通信员发火,却从窗户中望见,中队长和教导员并肩有说有笑地返了回来,这两个中队主官,在管理上有些变态,尤其是对新兵过于苛刻,打个电话,都会被贯以自身要求不严的罪名。
我被通信员推搡着出了值班室,正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我姑且忍了!
下午两点钟,中队各区队组织新兵进行授枪仪式,这意味着:下中队以后的步枪训练,正式拉开了序幕。
我们区队组织的相当正规,四个分队整齐地站在楼道两侧,几个班长抬了一箱子81---1式步枪上来,在进行了一番慷慨的动员之后,开始发枪。
受枪者激动地迎上去,敬礼示谢,区队长操着一口响亮的嗓音,激昂道:”xxx同志,你的枪号为035----371476893!”
就这样,新兵们纷纷领了步枪,我天生爱枪,恨不得冲上去,不再享受等待的痛苦。
终于轮到我领枪了,我像捕食的狮子一样跑步上前,接过区队长授来的步枪,一时兴起,我没控制住心中的冲动,端起枪对着楼道两侧的战友们,一阵扫射:突突突----
我绘声绘色地模拟着枪击的声音,端枪四处扫射,一种由衷的自豪感涌上心头。
”李正-----”区队长陈刚厉声冲我喊了一句。
但是战友们却以为是区队长下达立正的口令,纷纷站直了身子,成立正姿势。
陈刚更是气愤,将正要再授的枪支放回箱子里,差点儿一巴掌打过来。他冲我骂道:”李正,枪口严禁对人,在新兵连你班长没教过你吗?”
我回道:”教过,但忘了!反正枪里也没有子弹!”
陈刚道:”没子弹,也要养成良好的射击习惯,你这样下去,迟早会出事的!李正啊李正,你说你干什么行?内务水平,你不行,细小工作,你更不行,你就知道违反纪律!还有你这名字,李正,立正,你怎么不叫稍息?”
我扬头道:”区队长,我姓李,不姓稍。叫李正不是我的错,也不是我父母的错!不要老拿我的名字------”
我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身旁有人骂了起来:”李正你个混蛋,敢跟区队长顶嘴!”
这发骂之人,光骂还不过瘾,像闪电一样闪到我身边,冲着我的屁股就是一脚!
我不堪重击,踉跄倒地。
幸好手中的枪被我及时护住,抱在胸前,而不至于摔到地上。
我躺在地上定睛一看,施暴的人,竟然是我的分队长曾庆功!
我火了,想反攻。但我还是强压住心中的怨怒,决定忍一时风平浪静。在很多方面,部队和社会一样,官大一级压死人,我一介新兵,根本无法和一个在部队干了四五年的老士官相抗衡,更何况,他还是我的直接上级!
但是我李正从来不会逆来顺受,在站起来的瞬间,我在心里暗暗发誓:这一脚,我一定让他血债血偿!因为在我李正的人生字眼中,只有我打人,没有人打我!
在经历了这场小插曲之后,授枪继续。我肩枪站在队伍中,用犀利的眼神瞪着分队长曾庆功,暗暗思量着报仇之策……
发了武器,紧接着开始进入了紧张的步枪射击训练阶段。
起初战友们都还算认真,但是新鲜劲儿一过,步枪训练简直成了一种负累。那种枯燥的重复性练习,最大限度地磨平了我们的耐心,我们急切地盼望着步枪射击的结束,手枪时代的到来。
而实际上,厌恶步枪射击,不仅仅是因为训练起来过于枯燥,而是-----而是因为男人的生理特征!
通俗一点讲,是胯下的那个命根子,在作怪。在一定程度上来讲,上帝创造了男人,让男人生出胯下之物,有三个重要作用:一、传宗接代;二、撒尿;三、受罪。至于受罪一说,在我们这些正在接受训练的军人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干燥的小树林,是我们训练步枪射击动作、瞄准的场地,练习射击动作还好一些,大不了一不小心动作幅度过大,枪托顶在裤裆里,疼一阵子。这种情节出现的可能性很小,可以忽略不计。但是练习卧姿瞄准,那就不一样了。你能想像么,在干硬的地上一趴就是一两个小时,分队长坐在马扎上口若悬河地讲射击要领,我们一边听一边练习瞄准,而胯下之物受到严重的挤压,几近变形。于是,趴下过久,很多战友都情不自禁地翘起屁股将身子拱成弓形,努力为那多余的小家伙腾出一分活动空间。然而,分队长的慧眼,往往会迅速发现你屁股的高耸,像天外飞仙一样地迎过来,坐到你的屁股上,用肢体语言,纠正你错误的动作要领……
压迫之下,小家伙受尽屈辱,尤其是那些过于早熟的战友们,更是苦不堪言,恨不得将那碍事的小家伙用绳子拴起来,吊到屁股后面去。
当然,我也逃脱不了这种厄运。尽管我的身下,已经不再如往昔那般坚挺,但是它仍然还有知觉,在身子与地面的挤压之下,这小家伙时而麻木,时而疼痛难忍……
王牌特卫 007章 出现了奇迹
这天上午,我们正练习卧姿瞄准,分队长起头,带领我们一起吟唱那首:端起枪,练射击,动作要领要牢记。缺口准星对目标呀,两点一线瞄仔细,哎嗨,两手合力慢击发呀,子弹飞进靶心里,靶心里……
说实话,我们哪里唱得下,身下疼的要命,再正确的动作要领,也体会不出来了。
分队长骂我们唱歌像是鬼哭狼嚎,没有激情,没有士气。我在心里暗骂:有本事你也趴下试试,妈的,命根子都被挤变形了,还有心思唱个鸟歌?
好不容易才熬到值班干部吹哨休息,我们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静待分队长下达起立的口令。
但是没想到,分队长曾庆功,竟然以我们训练不刻苦为由,责令取消休息,继续练习卧姿瞄准。他甚至还轮番坐在每个战士的屁股上,从后面观望大家对三点一线的掌握程度。
当他气势汹汹地坐到我的屁股上时,我感觉到像是一座大山压了下来,胯下之物受到剧烈挤压,疼痛难忍!
真想一下子将身体翻过来,掀他个跟头。
但我不敢,虽然我在社会上曾是擅长打架斗殴的不良少年,但是我不得不承认,在分队长曾庆功面前,我算个屁!曾庆功曾是校体育队的尖子,再加上部队里的摔打,干我七八个都不成问题!
更何况,部队是一个很奇怪的地方,再强悍的人,来到这里,也很难兴风作浪,哪怕是黑社会的鼻祖杜月笙过来当兵,也肯定要适当地夹紧尾巴。
曾庆功还故意用力坐了坐我的屁股,道:”李正我告诉你,卧姿瞄准,翘屁股是错误的!你得改!”
我粗喘着气道:”我改我改,你先从我身上下来行不行,多不文雅!”
曾庆功道:”文雅个屁!告诉你,只要你们打靶都能及格,我不管什么文雅不文雅!给我好好瞄,别偷懒!”
他终于将他硕大的身躯从我身上移下,继续对其他翘屁股的战友进行责罚。
我皱眉冲着他的身影骂道:”变态!”
正在这时候,一个穿着文职军装的年轻女军人,出现在了我们面前的那条小道上。
我们纷纷将目光定格,就连一直坐在一处阴凉处吹牛逼的中队领导们,也不由得望向那处,美不胜收地张大了嘴巴,脑袋像波浪鼓一样随着女文职的身影缓慢摆动着。
我看的出来,那洋洋洒洒像一道彩虹一般的女文职,正是大队部卫生所女军医杨丽娜!
确切地说,杨丽娜穿军装的样子,像是一道醉人的风景。你无法想像她的美,到了怎样的程度。那合体的军装穿在身上,掩饰不住的青春气息,掩饰不住的火热身材。她走路的姿势既文雅又阳光,不蕴不火,一阵女士皮鞋的脚步声,踩出了被公认为天底下最好听的旋律。在她出现的这段时间里,整个训练场上,上百名或训练或休息的官兵,全部都木讷住了,全部都开始珍惜起了这次欣赏佳人的机会。训练场上出奇的安静,偶尔有几片树叶,沙沙地掉落,却也像是在为杨丽娜的出现渲染气氛,那般宁静,那般神奇。然而,杨丽娜却在我们训练的小树林前,止住了脚步,径直望了过来。
大家都赶快将逼视的目光收了回来,改用余光继续关注她;只有我,望穿秋火般地望着杨丽娜,心里却不由得发阵阵哀鸣:还我,还我----做男人的资本!
但我马上意识到了严峻的问题:这个杨丽娜突然跑到这里来,究竟想干什么?
难道她是专程过来找我的?
我的天!那不坏菜了,万一她把不住口,将我的事情捅出来,那我还怎么在领导和战友面前抬起头来?
只是我的猜测没有实现,杨丽娜此次来我中队,是因为受领了一项艰巨的任务,要来各个中队指导营房的消毒和卫生工作。因此,在一位实习干部的陪伴下,带着她朝营房走去。
大家望着二人远去,眼睛里都放出了阵阵火光。我敢相信,至少有90%的战友因为嫉妒,想冲过去踹那个实习干部一脚;有100%的战友,望着杨丽娜的背影,像我一样望穿秋水,迷恋,膜拜,向往-----
一声哨响,结束了休息时间,各区队、分队开始继续进行卧姿瞄准训练。
中队长不知因何事召集几个区队干部回去开会了,老虎走了,猴子成霸王。几位分队长如鱼得水,干脆坐在一起聊起了天,聊来聊去,将话题扯到了杨丽娜身上:
”听说杨丽娜是总部b首长的女儿,真是虎父无犬女,老爸是将军,女儿也是一枝花!”
”扯淡!我没听说杨丽娜有什么关系,别听别人瞎掰,我还说我是国家主席的干儿子呢,谁信?小道消息,都是传说。不过这个杨丽娜是长的真漂亮,大队部我一个老乡说,大队部已经有三个老兵因为跟她套近乎,受到处分了!漂亮女人啊,就是祸水!”
”那我甘愿让这个祸水淹没一次,那样的话,就是他妈的押送回家,我也愿意。”
”瞧你那没出息劲儿……我上次去卫生所看病,想鼓起勇气给杨丽娜要电话号码,但是光顾了看她了,给整忘词儿了,哈哈……”
”……”
分队长们侃侃而谈,完全忽略了我们这些战士的存在。
不知道为什么,隐约听着他们在谈论杨丽娜,我竟然还有些醋意,一气之下,我哪里还有闲心瞄什么靶子,直接掉转枪口,把这些分队骨干们当成了假想敌,一一瞄了个遍。
真过瘾!
心理上是过瘾了,但生理上,还在承受巨大的煎熬。
坚硬的地面,几乎要将命根子咯出血,我们试探地翘屁股,成流水作业,你翘完我翘,以免引起分队长的注意。
但这样总不是办法,趁分队长不注意,我又将手伸进了裤裆里,揉捏并安慰了一下那已经被咯的生疼的小家伙……奇迹发生了!
它竟然,它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本能,像一挺机关枪一样,傲然而立!
王牌特卫 008章 绝妙主意
真是老天倦怠我李正啊,本以为被杨丽娜那个小妖精毁了我一生,结果它却在不经意间死而复生,像大山一样崛起,傲立!
我呆住了,随即有一种极度的幸福感,充溢心头!
我笑了,笑的想哭!
但却兴奋的过了头,笑出了声。
这一出声不要紧,招来了正侃的入神的分队长曾庆功。
但实际上,由于兴奋过度,我的手还在裤子里感受着它的伟岸,曾庆功见此情景,愕然地道:”李正----”
还没等他骂出后文,早已被僵硬的地面咯的老二受尽委屈的战友们,噌地都从地上站了起来,成立正姿势。当然,我也随大溜地一跃而起,裤裆里那玩意儿,瞬间支起一片蓝天。
曾庆功哭笑不得地点划着我,吼了起来:”改名,限你今天给我改名!我看你干脆别叫李正了,叫李歪吧,免得我一叫你,大家都立正!”
我心里暗笑,但仍然坚定地道:”我说过,名字是父母取的,我没权利改!”
在改名字方面,曾庆功一直拿我没折。因此他也没有过度强求,而是低头瞧了瞧我的胯下,顿吃一惊:”刚才,你把手伸进裤裆里干什么玩意儿?”
此问一出,战友们都将目光投向我。尤其是仍然坐在前面的几个分队长,都哈哈大笑起来。
幸亏我李正脸皮厚,对这种话题根本不怎么敏感。我仍然是以两个相同的字组词回答了曾庆功的疑问,我说:”痒痒。”
曾庆功点划着我骂道:”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是一名军人了,军人要注意作风,要注意举止言行!我不管你当兵之前干什么,也不管你在新兵连表现怎么样,现在你到了我的分队,就要改掉你的坏习气!没事儿老扣索那玩意儿干什么,给我继续瞄准!还有半个月就要进行实弹射击了,谁给我打不及格,看我怎么收拾你们!”曾庆功骂着骂着,就将对我的批评,升华成了对整个分队的批评和警示。
我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曾庆功退到队列中心位置,下达卧姿装子弹的口令,我们按照动作要领完成一系列瞄准前动作,继续进行卧姿瞄准。
这意味着,我们家老二的苦日子,又要继续。
然而单纯地进行卧姿瞄准,实在过于枯燥,瞄了一会儿,下身的挤压感被困乏所代替,我打了个盹,困虫侵扰。
但是在训练场上睡觉,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我只能强忍着打起精神,悄悄地伸手在身下把玩儿起了泥土。不知不觉间,我竟然无聊地在身下用手将僵硬的地面扒出了一个小坑,把泥土攥在手里,攥成个圆球,偷偷地在身体一侧当溜溜球玩儿。
没办法,这是在枯燥的军旅生活中,强找出的乐趣。
玩儿了一会儿后,趁分队长不注意,我挪动了一下被咯的生疼的身体----奇迹再次发生!
身体这一挪动,我胯下那刚刚恢复元气的小家伙,正好挪到了刚才扒出的小坑里,挤压感和疼痛感渐渐消失。
我简直太有才了!本是无聊时偷偷玩儿泥土捏圆球儿,谁想却为自己身体那多余的一部分,找到了安营扎寨的地方!这样一来,它有了安身的小坑,便再不会遭受挤压之苦了!
再次哨休息的时候,我悄悄地将自己的创意给几个战友分享了。那几个战友简直把我拜拜的五体投地,一致认为我是救世主下凡,在关键的时候,想出了一个这么好的主意。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整个中队一百多号战友,都开始采用我的方法,卧姿瞄准的时候,在身上用手挖个小坑,把胯下那小家伙垫进去。于是,我们彻底地结束了让它老人家受苦的历史,在保护男性身体的重要部位方面,谱写了辉煌的诗篇。
训练结束起立后,那些蒙在鼓里的骨干们,顿时惊住了!
一转眼的工夫,地上出现了无数个拳头般大小的小坑,排列的还真够整齐的!
但骨干们都聪明,马上意会到了小坑们的用意。我们分队长曾庆功,更是抱着将此事调查到底的态度,非要找出那个想到挖坑护老二鬼点子的幕后真凶!
战友们倒还算义气,纷纷为我打掩护,没人供出我来。
但是我觉得好汉做事好汉当,我不想连累了大家,一直是站出来主动承认:”是我!是我想出来的!”
曾庆功皱紧了眉头,走到我面前,伸出一只手在我脑袋上拍了一下。
我预想到情况不妙。
我急切地想解释,曾庆功却舒展了一下眉头,笑道:”你小子!你小子当兵太晚了!”
我顿时愣了一下,不明白曾庆功此言何意。
曾庆功道:”我当兵当了三年多了,每年都是在这个训练场上练卧姿瞄准,老二硬生生地被咯出了好几层茧!要是早点遇到你小子想出这个办法,哪能让老二受这么多苦?”
战友们纷纷扑哧笑了。我也如释重负,心想一向严肃的分队长,还是挺幽默的嘛。
但有位不知趣的战友兴许是被曾庆功的笑给陶醉了,马上冲曾庆功道:”分队长,没想到你也这么下流啊?”
大家纷纷为这战友捏了一把汗。我心想这哥们儿真勇敢!也许他并不恶意,但这话听起来,毕竟不是很顺耳,容易让人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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