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黄河之子521
杨丽娜用手轻轻地拨拉着我的双腿,分开的角度更大一些。她近乎是义愤填膺地道:”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中队为了评先进,置战士们的健康于不顾。有病了不让就医不让看病。拿战士们的身体健康,去换得那一纸的虚荣,换得所谓的先进。这是一种心理崎形,是一种管理崎形!特卫局,包括很多部队和单位,都存在这种情况。回头我要写份报告上去,纠正一下这股不良的风气!”
我再次感受到了她善良的心地。由于受评功论奖和量化管理的影响,很多单位都在极力地控制着战士们看病的权利。作为一个医生,尤其是部队的医生,这种现象会让她的工作更悠闲更轻松。但是从职业道德的角度上,杨丽娜并不愿意享受这份清闲。她心系的不是自己,而是所有战士们的身体健康。
她不仅漂亮,还善良,拥有一颗真实的爱心。
杨丽娜的脸距离我溃烂的部位很近,以至于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她越是仔细地察看我的伤情,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我觉得这样是对天使的亵渎。
或许是处于对她的关心,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句:”戴上口罩吧,溃烂的地方,有点儿臭。”
杨丽娜扭头冲我一笑:”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察看完了伤势,杨丽娜神情有些凝重。
她说:”我出去配点儿药,你等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迅速地穿上裤子。
十几分钟后,杨丽娜拿着药箱重新回到诊疗室,从里面取出了一些药水,以及棉球酒精之类。
我双手放在腰带处,迟迟不肯再脱。
我近乎是央求道:”丽娜,让我自己来吧,你把药给我,我回去自己涂。”
杨丽娜淡淡一笑:”让我来吧!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
我一怔,杨丽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你别瞎想!本医生的意思是说,第一次我帮你上药,以后你就要自己动手了!”或许是她觉得气氛略有此尴尬,自嘲地一笑,一挥手:”来吧小毛贼,我们开始!”
我心里如同五味翻滚,但还是乖乖地就范,将裤子缓缓褪下。
望着杨丽娜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酒精消毒,上药,我的心里被一股强烈的感动笼罩着,以至于想哭。在学兵队,也只有她,能对我如此无微不至的关怀了。以至于,此时此刻,她在我心中的定位,仿佛已经远远超出了医生天使美女的范畴,她让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既让我觉得温馨,又让我受宠若惊。
我清楚自己那处的伤势,由于严重的溃烂和化脓,每次我上厕所的时候,都能闻嗅到一种强烈的恶臭。但是奇怪的是,今天我却丝毫没有嗅到任何异味儿。或许是杨丽娜身上的清香,将它彻底掩盖住了。
忍着被酒精和药水浸进肌肤的疼痛,我心情复杂地接受着杨丽娜的恩赐。我觉得这一切极像是在做梦,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擦拭涂抹下身,或许这只有在日本拍的那些垃圾电影里,才有类似的场景。但它的现实版,却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杨丽娜的手法很娴熟,因此没用多久便搞定了。我觉得下身凉凉的,虽然有种轻微的刺痛,却感觉着像是在渐渐好转一样。
我飞速地穿上裤子,说了句:”谢谢你,丽娜。”
杨丽娜欣慰般地一笑,将手里的药水放回桌子上,突然拿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小毛贼,你骗我!”
我顿时一愣,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杨丽娜脸上绽放出一阵红霞,眼神扑朔地往下瞄了一眼,却又迅速收回:”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已经恢复了吗?”
我恍然大悟!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杨丽娜亲自为我诊疗,不单单是因为她对我的关心。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此机会来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恢复了。
这狡猾的丫头!
不过说来也怪了,刚才杨丽娜检查和上药的过程中,我下面的小家伙,竟然如同东方睡狮一样,没有丝毫动静。记得上次的时候,它藏在裤子里都能傲然而立,高耸入云。可这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杨丽娜面前,它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这符合生理规律吗?
莫非,这小家伙也有灵性,经历了上次的遭难后,已经对杨丽娜有了免疫力,深怕她会再对自己实施武力?
我简直是诧异到了极点。
从理论的角度来讲,按照杨丽娜的性感指数和美丽指数,以及我李正超乎寻常的生理欲望,结合某些生物定律综合分析,刚才在杨丽娜为我检查和涂药的过程中,它不可能没有反应!它应该像雨后春笋一样悄然而立才对!至少,也应该是肃然起敬!
但它没有!它甚至让我忽略了它的存在,一味地沉默,一味地熟睡。
诧异之间,杨丽娜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若有所思地道:”李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一直想编造这个谎言让我安心,这更说明你是一个善良,懂得为别人着想的人。但是我的错,我必须要给你一个交待。记住,你是个男人!男子汉!”
记住,你是个男人!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意味深长。
我明白她的意思,更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但是此时此刻,我除了苦笑,还能有什么?
王牌特卫 035章 极限挑战
或许,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我的心理得到了一定的净化。
我一直坚信男人不流氓,生理不正常的人生定律,以至于在每次遇到美女或者诱惑的时候,就会进入到一种异常亢奋的状态,进而使得那小家伙相当活跃。但是在刚才杨丽娜为我检查和治疗的时候,我在心理上对她充满了尊重和感激,并没有任何邪恶的心念支配自己,因此,它才没有做出任何积极的反应。
而正因如此,才让杨丽娜更加坚信我所谓的恢复,只是一种善意的谎言。
我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赎罪,怎样才能让善良的杨丽娜相信我。我突然觉得这好像很难,因为我总不能在她面前实战演示一番吧?
除了无奈,还是无奈。这种无奈升华成一种更强烈的歉意。
这种歉意,让我犹如杨丽娜般悔恨,我是发自内心的不想再伤害杨丽娜这个天使般的女人,不想让她再因为我的刻意隐瞒,而背上一生一世的大包袱。这太残忍。
但是我知道我越解释反而会越苍白,我没办法让她亲眼看到真相。所以,她不会相信。在她心里,一直坚信我是个好人,坚信我是因为安慰她才编造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而只有我知道,这谎言是真的!
我拿了药,杨丽娜送我到门口。
她仍然是那么美,她的美,让再美的事物,在她面前也会自惭形秽。
她会心地笑着,像花一样笑着。我在她的言谈举止中体会出了她的欣慰。这种欣慰,缘于我的蜕变。
临近分别,杨丽娜嘱咐了一句:”记得按时涂药,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找我。”
我点了点头:”谢谢。”
杨丽娜善意地笑骂:”小毛贼!跟我客气什么!记住,好好干,你要坚持学兵队毕业,争取考学留队,争取往最高峰冲刺。你很聪明,一定能创造奇迹!”
我笑问了一句:”我,行吗?”
杨丽娜深深地点了点头:”我说你行,你就行!”
此时此刻,我觉得杨丽娜就像是一个温柔体贴的漂亮姐姐,那么亲切,那么真挚。我多想冲上前去将她一把拥在怀里,告诉她谢谢她的鼓励和信任。但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初进军营的毛头小子了,我知道什么是尺度,什么是原则,更知道在部队里,男女之间那种不可逾越的界限。尽管,我的确是发自肺腑地喜欢她。
不知是一种心理作用,还是杨丽娜的药水的确有效,从卫生队回来的那一刻开始,我便结束了用手提着老二跑步的日子。我甚至懒的再去洗澡,不是我不爱干净,而是我觉得,我身上尚留着杨丽娜的气息。
次日,卫生队开始大规模下发杨丽娜配制的那种药水,专门针对那些裆部有溃烂情况的学兵们。
而且,杨丽娜的话竟然也变成了现实。
两天后,学兵队接到了一份文件,学兵队长很郑重地集合队伍,宣念了此文件。
这份文件的内容,讲的很严肃。文件中严厉指出:各单位严禁将病号多少划为量化管理的依据,战士发现病情要及时上报,及时治疗。一旦发现哪个单位以各种理由阻止战士看病就医,将会对单位主官进行严肃处理……
很显然,这是杨丽娜的功劳。她的确是为广大战士争取到了一项应得的福利。或许,因为她的建议,整个特卫局将结束战士看病难的问题。
是啊,当看病就医也跟利益、荣誉挂上钩,那就相当于走上了畸形。杨丽娜此举,实在是大快人心。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杨丽娜却因此陷入了严重的非议之中。
一种强烈的舆论压力,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舆论来自于某些单位主官,说杨丽娜犯多管闲事打小报告,当兵的就应该增强吃苦性,一有点儿头疼脑热就往卫生队跑,会养成一种娇生惯养的坏习惯。基层单位限制战士就医是有原则的,她杨丽娜就一医生,干好自己本职就行了,管这些闲事干甚?
另一个舆论传播的更强烈一些,说是在卫生队有男卫生员的情况下,杨丽娜却执意为学兵队李正查体治疗裆部病变,有背伦理,很可能这二人存在某种不可告人的关系……
舆论像是插了翅膀,越飞越远,越传越变味儿。你传我我传你,面包能传成牛奶,牛奶能传成奶牛。而且,迅速地在整个特卫局蔓延开来,势头强劲。杨丽娜毕竟是特卫局的热点人物,她的美一度是整个特卫局干部和战士心目中的精神寄托,当然,也是议论的焦点。
我真没想到会和杨丽娜传出这样的绯闻,因此我有些担心她心理负担太重,想去大队部安慰她一番。但是我不能。我那样做,恰恰是间接地迎合了大家的舆论,让假的变得更像是真的。
我相信,她能克服这些负面的舆论。
她是杨丽娜,是我心中的女神。没有什么坎儿,她会迈不过。
就这样,在杨丽娜的帮助下,学兵队的学兵们渐渐摆脱了那种磨裆的痛苦,再也不用提着老二过日子。但是随之而来的是,训练量大大增加。
好在我们早已习惯。我终于理解了当初黑面教官那句话的意思:千万别把自己当人看!
是的,把姿态放低,不把自己当人看,是战胜一切困难的至理名言。
挨骂时,我们能忍;受委屈时,我们也能忍;甚至是在训练中,我们将自己当成是机器人,一次一次地挑战极限。
当兵的,死都不怕,还怕训练吃苦?
某天训练间隙,我准备回营房解决一下生理问题。
半路上,我突然听到身后响起了一阵好听的女士皮鞋声,紧接着,我的肩膀被拍了一下。
”站住,新兵蛋子!”
是一个熟悉但很响亮的女音。
我很生气地转过身,指着自己的肩膀说:”两道杠了,不是新兵蛋子了!”
说话的工夫,我看清了女孩的容貌。
是她!真的是她!
她甜甜地笑着,身体一仰一合。笔挺的工装穿在身上,将她近乎完美的身材,映衬的淋漓尽致。那漂亮的大眼睛,与两道柳叶弯眉相映成趣,印证着她是一个表情丰富的女孩子。
她特意地强调道:”两道杠,在本姑娘面前也是新兵蛋子!”
强调完,她扑哧地笑的更凶了:”烤地瓜!你是烤地瓜!”
我皱眉道:”不许笑!”
姜天天!
在我上外围岗时,经常组团调戏我的女孩儿!
我当然忘不了她,因为在她身上有一种独特的气质。这种气质,不同于闺秀之气,也不同于书生意气。而是一种气贯长虹的蓬勃朝气,如精灵一般的可爱与外向。
我没想到能在学兵队遇到她。很显然,她是作为中办女职工的名义,参加了教导大队的军训。她穿工装的样子,较之以往的学生装束,显然成熟了几分,更具女人味道。姣好的身材,也在这套工装的修饰下,达到了近乎完美的程度。
姜天天上下审视了我几眼,倒背着手围着我转圈儿:”是哪位仁兄的杰作,把你从一个清秀的帅小伙,变成了一个快要被烤糊了的烤地瓜?不过,这种变化还算不错,至少看着黑闻起来却有味道,军人的味道!”
我汗颜道:”你这是夸我呢还是在骂我?我没文化,别在我面前绉文。我听不懂。”
姜天天又伸手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孺子可教。好好表现。”
我克制不住心中的疑虑,冲她追问了一句:”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姜天天得意地昂着头道:”本姑娘毕业了!经过了重重的选拔和考试,本姑娘被中办的某个部门录用。等军训一完,就可以奔赴工作岗位了!怎么,羡慕了?”
我淡淡一笑:”切!有什么好羡慕的!”
姜天天眼睛里折射出一种特殊的光彩:”喂烤地瓜,用不用我给你们领导求求情,让他们给你开点儿小灶,让你少受点儿折磨?看你这脸色,要是再黑下去,别人还以为包黑子重生呢!”
我反问:”你吹完了没有?”
姜天天道:”怎么,你不信?”
我打击她道:”你以为你是谁啊?乖乖地军你的训去吧!”
姜天天显得有些气愤,一气之下掐起了腰:”你------烤地瓜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惹毛了本姑娘,有你好受的!”
我反问:”威胁我?我惹你了吗?是你自己在这里吹牛上天。”
姜天天急的直跺脚:”哎呀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一点儿也不好玩儿!去年你在那围墙边儿上站岗的时候多好玩儿,难道新兵蛋子好玩儿,当了老兵就不好玩儿了?我记得那时候你挺幽默的,现在,你简直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或许,她也意识到了用行尸走肉这个词来形容我的确太言过其实了,赶快补充道:”不对不对!你是大活人,但是现在变得呆头呆脑的!”
我扑哧一笑:”我脑袋长在我身上,呆头呆脑碍你什么事?”
姜天天愤愤地望着我:”李,李正本姑娘告诉你,姜姐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我更是忍不住笑了:”就你还江姐?蛮不讲理,高傲自负。我没时间奉陪你,你该干嘛干嘛去吧,再晚了就赶不上二路汽车了!”
我转过身,调整了一下姿态,往前走。
谁想姜天天竟然从后面对我下了手,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我感觉自己的屁股上中了一招。很疼。
其实她这一脚并没有太用力,只是象征性地教训我一下。但这一脚却歪打正着,正好踢中了我屁股后面的尾巴尖上。更何况,她穿的是皮鞋。
我一皱眉,回头怒视着她骂道:”姜天天,你想干什么?”
姜天天无辜地望着我,一吐舌头,顿时如受伤的小鸟一般,楚楚可怜。
王牌特卫 036章 唇齿留香
姜天天连忙解释她不是故意的,我也没再跟她计较。若在以前,我兴许会对这位重量级美女的挑逗很感兴趣,甚至可能会有吃她豆腐的想法。但是此时此刻,她再美再可人,也只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奋斗,才是我现在的主旋律。
她似乎是对我的冷漠颇为无奈,终于踩着愤怒的脚步离开。
她的背影很美,相对于曾经那个天真烂漫的女学生而言,多了几分特殊的风韵。抑或是成熟美,抑或是她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心理和身体又都发育了不少。但是不容置疑的是,这个叫姜天天的女孩儿,她肯定有着不一般的背景。因为中办的大门不是那么容易进的,很多人在中央机关干了很多年临时工,都很难转成中办正式职工。她一个学生,一毕业就进了中办,如果没有特殊的背景,恐怕很难解释的通。
当然,我对这个并不感兴趣。
第二天,学兵中队突然召开全体会议,宣布学兵队开始进入教学法强化训练阶段。所谓的教学法,是学兵队特训的中心内容,主要是为了培养学兵的组织指挥能力。教学法训练,主要分为两大块,一是理论,我们要熟练掌握各种军事动作的要领要点,会做示范,会讲解教学;二是实践,学兵们将轮流担任分队骨干,轮流值班,对一天的训练和工作统筹负责。
而且学兵中队中队长还宣布了团政治部下发的一项重要决定:为了切实提高学兵们的组织指挥能力,结合教导大队正在对中办及共建单位进行军训的契机,学兵中队要合理有序地安排学兵参与到军训中去,在实际军训中提高组织指挥能力,做到学以致用。
就这样,学兵队的学兵们,开始与教导大队配合,有次序地协助他们对中办职工和学生们进行军训。无独有偶,我和教导大队一名叫作史华生的上等兵,负责接手中办二队的军训工作。我任主教官,史华生任副教官,任期为十天。
更巧合的是,姜天天就在中办二队!
这丫头绝对是个活跃份子,我刚刚接手二队的军训任务没出一个小时,姜天天就将我们之间的诸多纠葛公诸于世,并带领大家给我取了个烤地瓜的外号。那位教导大队的副教官史华生,每次听到姜天天喊我外号,都会指桑骂槐地批评她一句:”不能瞎取外号,总不能他长的像什么,我们就叫他什么吧?那不乱套了?”
我真想把这个教导大队的小白脸一脚踹飞!这家伙作为我的辅助教官,可谓是没起到一丁点的好作用。职工们起哄,他也跟着起哄。而且他很喜欢跟那些漂亮的女职工走的很近,课间休息的时候,没少找她们要手机号码。
作为一名军训教官,在纪律上,这是严令禁止的!
而且这位史教官,似乎很想跟我抢夺兵权。按理说,我是主教他是副教,在军训过程中应该以我为主。但是他却不自量力地非要跟我争夺中办女职工们的训练权。一开始我坚持不同意,后来喊口令喊的嗓子出血,哑的出不了声音,也只能顺水推舟让他更多地参与了指挥训练。
说实话,史华生的组训能力实在是不敢恭维,他一喊口令,下面哄堂大笑。有人说她口令喊的像快板,有人说像拉尿拉不出来憋出的嚎叫声。姜天天则形容他是只被剪断了脖子的鸭子,嘎嘎嘎地哪像是喊口令?
但是他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一到训练时间就激情万丈,豪气冲天。
正所谓人自信则无敌,我并没有打消他的积极性。
第一天组织军训,嗓子喊成了哑雀无声,甚至一咳嗽便出血。只能凭借气息跟别人对话。刚进学兵队的时候,看到别的教官组训中办的美女们,觉得这是一件美差。但是实际操作起来,才知道,这是个力气活儿,估计部队里的男高音都是这么练出来的。
晚上与职工们在一个食堂吃饭,我几乎是狼吞虎咽,终于吃到了下学兵队以来最丰盛的一顿美味。而这顿美味的分量,足以让我唇齿留香。
饭毕我走出饭堂,觉得嗓子又痒又疼,用手揉捏了几下。
正尝试为我已经哑了的嗓子做几下恢复性发声,我的肩膀,突然被人从身后拍了一下。
又是姜天天!
我有些反感别人在背后拍我肩膀。
我望着她,皱眉道:”你想干什么,总是鬼鬼祟祟的!”
姜天天倒背着一只手,据理力争:”谁鬼鬼祟祟了?烤地瓜-----”
我纠正道:”叫我李教官!再给我起外号,小心我给你档案里记一笔,让你军训成绩不合格!”
姜天天冲我扮了个鬼脸:”随便啦!无所谓!”
我扭头想走,姜天天却追上来又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等等!”
我的忍耐力遭受了严重的挑衅,转身冲她反问:”你有完没完?你难道不知道,从背后拍别人肩膀,是一种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姜天天瞪大眼睛望着我,将背在后面的手拿到前面,摊开:”呶,你嗓子哑了,我来军训之前准备了一些金嗓子喉宝,你吃了明天嗓子就好了!”
我顿时一惊,望着她那白皙细腻的小手上,赫然排着三板金嗓子。
一种歉意在心里迅速萌生:我怎么可以对一个漂亮善良的女生,如此粗鲁呢?
我略显尴尬地笑了笑,却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接。
姜天天干脆一把扯过我的手,将金嗓子拍在我的手心里:”没事儿的时候就嚼两片,润喉清肺。管用。不过本姑娘要警告你,嗓子好了不准再对我大呼小叫那么凶,否则------”
她没说下去,只是嚣张地一笑,再扮了个鬼脸。
我也不自然地笑了笑,心想自己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解风情,不懂得怜香惜玉了?
我冲着她的背影说了句:”谢谢!”
她头也不回地跳跃着离开,一声响亮清脆且好听的女音,在空气中回绕:”notatall!”
她的英语说的挺标准,看来她英语学的不错。
看起来,这丫头不坏。就是有些调皮。
嚼上金嗓子,悠然自得地咀嚼着这位可爱女生的恩赐,我的心里诞生了一丝温暖。我记起了与她的初识,那个学生模样的外向女生,每每走到围墙边儿上,都会跟我闲聊几句,我也曾将她当作是我军旅生涯中的乐趣之一。
但现在,她变了!她从一个学生,变成了一名令几乎所有人羡慕的中办职工。
她一定有一个不错的背景!
我这样想着,也懒的再去八卦什么。
不知是金嗓子起了作用,还是我自身的恢复功能比较强悍,第二天我的嗓子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并且,以以往更加响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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