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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牌特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黄河之子521
你------
孙班长气的脸色铁青,伸出手指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你小子别给我不识抬举!
我坚定地回道:我没有。
孙班长极富讽刺性地一笑:好。你没有。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目前的处境吧!我都替你,替你悲哀!
我实在就是想不通!至于吗?姜副团长这一走,为什么几乎所有的人都开始戴着有色眼镜看我?甚至就连警卫班的班长、老兵,像是都在一股无形力量的驱使下,将我孤立了起来。





王牌特卫 099章 鸿门宴
我承认,我被孤立了,像是一只孤零零的小鸟,没有知心战友说说悄悄话,更没有可以信任的铁哥们儿。自从姜副团长离开团部的那一刻-----不,自从他接到随首长出访命令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被孤立了。从来没有想到过,我李正会落得这般下场。但命运谁都挡不住,我也只能认命。我李正做事就这样,可以对不起所有人,得罪所有人,但是绝不会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中午躺在床上午休,刚想入梦,只听得孙班长突然喊了起来:都起床都起床!有任务!
警卫班的战友们像是诈尸一样坐了起来,迅速地穿衣服,蹬鞋子。
而孙班长则倒背着手像赶羊一样催促我们快些,再快些。直到所有人在楼道口集合。
孙班长宣布任务:下午局长大人来团部,我们警卫班接到的任务有三个,一是帮助司机班的同志整理好内务,二是抽调几个人清理一下冬青里的杂物树叶,三是把几个副团长办公室好好打扫一遍。既要速战速决,又要把工作干扎实。下面开始分工,张子强、隋长远、刘明负责清理冬青;赵刚、李志同、李正去司机班帮忙整理内务卫生;姚千发、林子浩、夏勇负责清理几个副团长门前门后以及室内卫生……
虽然这种工作分工相当不合理,但是习惯成自然,所有人都选择了逆来顺受。我和另外三名警卫班的战友,被分配到司机班,帮助那群老爷兵整理内务卫生。
拿着专门用来叠被子的内务板,赶往司机班。
几人开始发起了牢骚。
李志同道:妈的这什么世道啊,面子工程。局里一来人咱们警卫班准没好,搞卫生叠被子都成了咱们的活儿了。都是兵,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人家司机班的,个个跟老爷似的,咱们,比孙子辈分还低!
赵刚也愤愤不平地道:就是。团领导啊就喜欢欺负咱们警卫班。吃的最差干的最多最累,还不讨好。
发着牢骚赶到了司机班宿舍,司机的哥们儿们正像没事儿人似的围着桌子打牌。那架式,甩开膀子撸开袖子扯开嗓子,真够投入。
我们虽然心里愤愤不平,但还是一一找准了床位,开始分工帮司机班的大爷们叠被子、整小柜、摆鞋子。
几个司机班的同志对此类检查早已见怪不怪,反正每次局里来人,团里都会安排警卫班过来帮助整理内务,他们一直都是名副其实的甩手掌柜,啥心也不用操,啥事儿也不用干,除了开好自己的车之外,只管打自己的牌,抽自己的烟!
什么世道!一个一个,比团领导的架子还大!
更可气的是,他们埋头打好自己的牌也就罢了,偏偏还跟领导似的,扭头冲我们指使一番。
”这个李志同同志,帮忙把床单铺上,在被子底下压着呢。”
”那谁,赵刚,我昨天晚上跑了一马,被子上马迹斑斑,你直接把被子翻过来叠就行了,把马迹叠到里面去!《注:马迹,部队的行话全称是跑马的痕迹。跑马,既是遗精的意思。》
”小李子,我那柜子拿衣服的时候弄乱了,你给我把衣服再好好叠一叠。万一局领导检查柜子就完了!
”………”
好家伙!我们辛辛苦苦地过来给他们帮忙,他们倒像是一群皇上;而我们,更像是一群太监。
我强忍着怒火做着这种极不公平的傻事,心里早已将司机班的这群老爷兵骂的狗血喷头。真的,如果拿出我李正两年前的脾气来,我非得把这群老爷兵的桌子掀了,让他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但是我不能,因为这一切都是团领导从大局出发而伪造出来的面子工程。司机班属于一个高度自由的单位,作风松散,平时那被子就像猪窝一样胡乱堆放着,姜副团长这一走,他们更是反了天,直接连堆都不堆了。一到上级来检查,团领导就会从别的部门搬救兵过来,帮助司机班叠被子搞卫生。他们享受的待遇,简直能胜过团一级领导。
大中午的,我们整个警卫班忙里忙外忙活了两个小时,总算是圆满收官。
但是紧接着,团部通讯员却突然跑到警卫班告诉了大家一个好消息:局领导不来团部检查了!
整个警卫班一阵抓狂!这不仅意味着挨上级批评的几率降低了,更意味着,我们牺牲了中午午休时间,所做的一切劳动,全都付诸于东流。
人世间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此。
下午,警卫班组织进行警卫模拟训练。由于中午这一折腾,所有人都提不起精神来,训练效果相当差。
晚上吃过饭,神秘的黄参谋突然造访。他直接找到了我,我们在团部大门口来回溜达,他对我目前的处境,表示出了沉痛与同情,更对姜副团长即将退居二线的事情,表达了由衷的气愤和感慨。
黄参谋道:唇亡齿寒,唇亡齿寒啊。小李啊,怪只能怪你运气不佳。本来跟着姜常务,前途无量。结果没想到,事情会弄成了这个样子。
我淡然一笑:无所谓了。我现在只盼着,只盼着姜副团长早点回来。
黄参谋道:姜副团长下周回来。
我一愣:确定?
黄参谋道:当然确定。对了,我之前让你写的那些工作日志什么的,一直坚持了吗?
我点头:坚持了。每天都在写。要不要跟您汇报一下最近的工作?
黄参谋笑道:免了免了。一会儿把你工作日志拿过来我看一下。相当于,相当于检查一下你的实际工作,对你工作中存在的不足,予以查找和指正。
我试探地追问:还有这个必要吗,都这种情况了。而且我现在已经调到警卫班站岗来了。
黄参谋道:有必要,相当有必要。你的工作日志,是上级检验你工作热情和工作效果的重要途径。你放心,当初是我把你从基层中队接回来的,我得对你负责到底。一有合适的岗位,我就会把你调出警卫班。警卫班那是人呆的地儿吗,一般人都受不了那罪。训练多,劳动多,还要站岗。他们都是团部的老黄牛。
黄参谋跟我聊了一个多小时,在我交给他工作日志之后,驱车离开。
让我没想到的是,周六下午,已经回家休周末的周副团长,突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周副团长说:小李啊,晚上过来我家吃顿饭。我找你好好聊聊。
我道:是工作上的事儿吗周副团长?
周副团长道:有公有私。
我道:这-----对不起周副团长,我晚上要站岗,去不了呢。正好六点到八点的班次。
周副团长道:我马上给孙班长打电话,让他给你调班。记住,这事儿你自己知道就好,不要到处声张。
无奈之下,我只能同意了周副团长的邀请。
这究竟是一场友情之邀,还是一场鸿门宴,暂时还无法确定。
无奈之下,我心怀忐忑地换上便装,在公交站牌前等车,准备赶赴周副团长家。
沈鑫突然打来电话,问我在哪儿,他过来接我。
我一下子明白了,原来沈鑫竟也是这场鸿门宴中的人物。
两分钟后,沈鑫驾驶着一辆丰田车出现在视野当中,我迟疑了一下,坐上车。
沈鑫神秘地了笑了笑:好事儿。没想到周副团长这么器重你小子!
我反问:什么意思?
沈鑫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有一个,有一个重大的活动!
我云里雾里地望着沈鑫:什么重大活动?
沈鑫没回话,而是迅速地调转车头,加速行驶。
这一路上,我的脑子一刻也没敢闲下来。我一直在思考着:这次周副团长突然叫我去他家吃饭,到底是为什么?
隐隐约约之间,我总觉得,情况有些不对头。
鸿门宴三个字,在我脑海中,越来越清晰。
四十五钟之后,赶到周副团长家。
沈鑫引领我上楼,走进周副团长家的一刹那,我便吃了一惊!
直觉告诉我,情况异常不妙!
周副团长家里,除了周副团长的女儿周韵,还有另外一个客人:吕向军!
不知为什么,现在一见到吕向军这个人,我就觉得相当不淡定。不是我李正怕他位高权重,而是见到他就觉得恶心,心里堵得慌。
但我随即便记起了一个事实:吕向军不是和姜副团长一道陪同首长出国了吗,他怎么会出现在周副团长家里?
或许,他只是充当了一个中间人的角色,抑或是其它原因。一时间我心里想到了很多,不由得眉头皱了一下,却也赶快舒展开。
而实际上,周副团长和周夫人都不在家,现场只有周韵和吕向军二人,外加沈鑫和我。
我扭头问沈鑫:周副团长呢?
沈鑫道:周哥他和嫂子有点儿应酬出去了。今天家里就咱们四个人!
我一怔,马上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妙,确切地说,比想象中的还要糟糕的多。我已经确定了这是一场鸿门宴,周副团长正是想利用沈鑫和吕向军二人,试图将我拉下水,成为周副团长的人;或者是通过这种方式,让我加入他们的行列,一同排斥姜副团长。一时间我觉得自己的双腿有种灌了铅的感觉,既不想往里迈,又已经没了退路。
吕向军见我到来,转而冲周韵说道:小韵啊,上菜。人到齐了!
周韵倒是对吕向军的号令坚决服从,起身朝厨房走去。在与我擦肩而过时,她放慢了一下脚步,脸上绽放出神秘地一笑。
我竟被惊出一阵冷汗,总觉得事情有些微妙。




王牌特卫 100章 借花献佛
沈鑫拍着我的肩膀坐了下来,并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中华递过来。我接过香烟塞进嘴里,沈鑫把打火机往我面前推了推,我拣起,点燃。
吕向军似乎是很介意我进来没跟他打招呼,含沙射影地将了我一军:怎么,没穿军装就不认识了?
沈鑫很懂得察言观色,不由得冲我埋怨了一句:吕秘书……小李你怎么变得不爱说话了,也不知道给吕秘书打个招呼。
我敷衍地道:打了,可能你们没听着。
吕向军微微一笑,兀自地嗑起了瓜子。沈鑫也抓来一把,牙齿和瓜子皮的摩擦声,格外刺耳,像是老鼠在偷偷地咬东西磨牙。
吕向军嗑了一阵子瓜子,拿餐巾纸擦了一下嘴巴,说:五香的瓜子儿,咸的慌。喉咙干。
沈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小李子,去给吕秘书倒杯水。
我犹豫了一下,装作没听见,扭身冲沈鑫问了句:沈秘书,卫生间在哪边。周副团长家的房子真大,分不清哪个是厕所。
沈鑫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吕向军冲他一摆手,转而朝东一指画:东面那个门进去就是。记住,便后洗手。
我进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发现沈鑫已经帮吕向军倒了一杯水。沈鑫画蛇添足地冲我问了一句:洗手了?
我拿尚还湿漉漉的手往他身上一甩,告诉了他正确答案。
沈鑫虽然气愤,却也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工夫,周韵端着两个盘子人厨房里走了出来。两个菜一个是火腿肠,一个是皮蛋肠。都是在超市里买回来,一切就能吃。将盘子搁下,她又转身去端菜。吕向军和沈鑫都将目光盯向我,我会意,但故装糊涂。
周韵将八个小菜一一端了上来,然后又取出两瓶白酒,打开放在桌子上,找出四个杯子,斟满酒。酒香四溢,我却没有丝毫想喝酒的冲动,酒这东西是有灵性的,面前这俩人都不是我想要喝酒的对象,因此没有喝酒的欲望。说来也奇怪,人和酒都有灵性,跟自己志向相投的朋友一起喝酒,喝的痛快,不容易醉;但是跟自己不喜欢的人在一起喝酒,一杯都难下咽,甚至用不了一杯就能喝醉。
我说了句:我不想喝酒。要喝你俩喝。
吕向军道:入乡随俗。能喝多少喝多少。你李正的酒量我可是听说过,能喝倒俩沈鑫。
沈鑫跟着附和了一句:最少仨!他最少能喝我仨!小李子有量。
吕向军喝了一口水,念起了顺口溜:能喝啤酒喝白酒,这个同志不能走;能喝半斤喝八两,这个同志要培养;能喝八两喝一斤,这个同志党放心。
沈鑫扑哧笑了:师父您真有才,出口成章啊!
吕向军道:哪里哪里。都是我借花献佛现学现卖。
随后沈鑫端起酒醉,冲我一扬头,也让我端起酒杯,发表了致词:小李子,今天呢,周副团长和嫂子都不在,有事儿出去了。但是能跟吕秘书坐在一起喝酒,也算是你军旅生活当中一件可圈可点的幸事。跟你说,吕秘书轻易不跟外人坐一起吃饭,今天你算是赶上了。就凭这个,你得多喝几杯。
吕向军得瑟地一捏鼻子笑道:不要给小李同志制造心理压力!我就一平常人儿。
周韵也跟着笑道:我们家向军一起很低调,沈秘书你再这么捧他,他可是会骄傲的。
沈鑫眉飞色舞地道:凭什么不骄傲?依我师父现在的影响力和号召力,那简直在特卫局没有对手。小韵可能我说句话你不爱听,就拿周副团长姜副团长这些老资格的团领导来说,从影响力方面来讲,都不一定能赶上我师父。我师父是谁,那是在国际上出了名的,中国第一号特卫!哪个国家我师父没去过?美国总统身边的保镖牛逼吧,但是见我师父也得低下头走路。局政治部于副主任军衔大吧,官儿大吧,被我师父骂的狗血喷头没脾气!这就是底气,这就是资本!
我轻咳了一声,实在不想继续听下去。这马屁拍的貌似太过火了吧?
低调的吕向军一挥手止住沈鑫:行了行了别吹了!喝酒!
沈鑫弓着身子拿杯子碰了一下吕向军酒杯的底部,我也跟着敷衍地一碰。吕向军一仰脖颈将整杯酒倒进了嘴里,将酒杯倒过来说:第一杯酒,得干!
沈鑫跟着干了自己那杯,我则浅尝辄止了一下,将杯子搁下。
吕向军一扬头:不实在。哪儿人?
沈鑫代我答道:小李子是山东人!
吕向军道:不像山东人!山东人豪爽,那他妈武松十八碗过了景阳岗还打死一只老虎。你喝酒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我冷哼了一声,心想吕向军你也别在这里吹牛逼,我李正要是真想喝,就你还根本不是对手。
沈鑫伸手给我端起酒杯来劝道:干了干了!我师父都干了,你哪有不干的道理?
我含沙射影地说了句:酒是穿肠毒药啊!
然后将杯中酒倒进口中。
沈鑫冲我竖起大批:明明能喝,非装什么低调!
吕向军道:留一手,你干脆叫留一手得了!做事不痛快,粘粘乎乎!
我讨厌吕向军一说话就带刺儿,不由得故意将了他一军:吕秘书,我不姓刘(留),我姓李。
吕向军一声苦笑,倒也没争辩什么。
如此再三,三杯白酒下肚后,沈鑫开始上了话,他一上话,也带动着一直在以饮料代酒的周韵也上了话。二人话题的重点,集中在了我和吕向军身上。只不过,一扬一抑,无非是在表达我今天能和吕向军坐在一桌共进晚餐,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情。在沈鑫和周韵的强调下,吕向军高大的像是玉皇大帝,我则像是凡间一平民。试想一下,平民百姓能有机会和玉皇大帝坐在一起喝酒,那是多大的荣耀?
狗屁!我李正却觉得,跟吕向军同坐一桌,是一种耻辱。如果我知道今天晚上来赴鸿门宴,周副团长不在让吕向军打主场,那我是坚决不会来的。只是身在部队,领导与战士之间的关系太过微妙,我不可能驳了周副团长的面子罢了。
吕向军表面上推推阻阻,让二人不要把自己形容的那么伟岸,但实际上,他心里早已乐的开了花。被人吹捧的滋味儿,让他早就得瑟到九霄云外去了。
在喝第四杯的当口,分六气儿。吕向军突然关心起了我目前的境况:小李子,听沈鑫说你现在被调进了警卫班。这件事儿,表面上是坏事,实际上是好事。我也听周副团长说了,这是对你的考验,也是一种过渡!明白什么叫过渡吗?天将降大任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我反感的很,心想你在我面前绉什么文啊。大话,空话。今天这场鸿门宴,周副团长无非是请了吕向军和沈鑫当说客,试图劝我归顺周氏门下。
门儿都没有!
不明真相的周韵,竟然也附和着吕向军对我发表了慷慨的鼓励:是啊李正,你可不要辜负了我爸对你的信任哟!来我敬你一杯!
她端着饮料要跟我碰杯,我一摆手:我不跟不喝酒的人拼酒。
沈鑫马上开始抨击我:小李子你这是干什么,周副团长的千金亲自敬你酒,你还清高什么?就是端着空杯子敬你,你也得喝!周韵在某些程度上来,能直接代表周副团长的权威!
吕向军不失时机地拍了一下周韵的肩膀,指画着我说:小李子不是我以领导的身份批评你,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家小韵热热情情地敬你酒,你怎么还得瑟上了?喝,你必须得喝!小韵敬的酒,我都不敢不喝!
迫于压力我端起酒醉来泯了一口,赶快抄菜押了押。觉得这酒劲儿很大,至少有五十六度以上。
随后周韵又以各种名义敬了我三杯酒,吕向军却突然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周韵站起来说:你们先喝着,我出去买点儿吃的!主食!
她扭身而去。
吕向军马上圆了个场:喝酒嘛,有女人在就是不畅快!现在就剩咱仨了,敞开喝,喝多了在老周这儿住下!
沈鑫附和道:对对对,在老周这儿住下!房子大,空着好几间卧室。
吕向军皱眉冲沈鑫斥责:老周也是你叫的?
沈鑫连喊失言,并重复:周副团长,是周副团长。
我心想这二位仁兄果真和周副团长打的火热啊,竟然有了夜不归宿的想法。不过我的主要心思并不在他们身上,而是周韵身上!
说实话,被周副团长邀请过来做客,我心里一直充满了忐忑。这种忐忑产生的重要原因之一,便是周韵。那天周韵过生日,与姜天天合谋欺负杨丽娜,被我每人煽了几巴掌。按理说周韵应该是对我恨之入骨才对,但是事情远远出乎了我的意料,她不光没有借机报仇,反而还对我如此热情大方。仿佛那晚一事,早已在她心中挥发的无影无踪。
这根本不合逻辑。我怀疑是吕向军以及沈鑫,为了达到某种目的,与周韵合谋,先是营造出这么一个还算良好的酒场氛围。一旦热了场,真正的戏,就会开场。
想到这些,我不由得心里万分焦急。思忖再三,我决定以身体不舒服的理由,提出告辞。不让他们抓住任何机会,用来拉拢我腐蚀我,经我灌迷魂汤。
但是狡猾的吕向军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在我刚刚捂住肚子想要装病的时候,直接亮出了底牌。
吕向军一边嚼着鸡翅一边说:小李子啊,现在的形势你也看出来了。周副团长这边呢,也比较想培养你。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老姜那边形势不乐观,你再坚持下去,根本没有什么出路。我相信你明白唇亡齿寒的道理。周副团长这边是阳光大道,换条道走一走,也许会改变你的命运。
我还是尝试装出笑意:吕秘书话不能这么说!俗话说了革命军人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砖……
吕向军打断我的话:但现在,周副团长这边,就差你这一砖一瓦了!这里需要你,你这块砖头,搬还是不搬?
我道:我本来就是咱特卫团的兵,用不着搬也一直在特卫团。再搬来搬去的,还有什么意义吗?
吕向军干脆搁下筷子,用餐巾纸擦拭了一下嘴角:意义大了!你这一块砖,将会直接决定整个建筑工程的成败。那边缺了你这块砖,就彻底塌了;而这边多了你这块砖,将会是画龙点睛的一笔。
我顿时一愣,觉得吕向军的话虽然有些深奥,但我已经琢磨出他的用意了!
他们是想利用我这颗棋子,去将姜副团长的军。从而让姜副团长在特卫团的势力彻底崩塌倒戈!
何必呢!何必非要将姜副团长逼上绝路?
而实际上,事情远远地出乎了我的预料。




王牌特卫 101章 致命底牌
此时此刻,我深深地感受到了特卫团领导层斗争的严峻性和残酷性。他们一心都在培养自己的亲信队伍,挖掘一切可以利用的资源,借以巩固自己的实力。
我几乎已经再也坐不住了!
起身上了个厕所,沈鑫也跟了过来。
我酝酿了半天才撒出尿来,沈鑫却也拎出撒尿的玩意儿对着坐便器一阵扫射。
我反感地望了他一眼:能不能等我完事儿你再-----
沈鑫使劲儿地抖擞了几下他们家小二:憋不住了憋不住了。你这同志也是,就不知道让老同志先上?
我心想滚你妈球!多当了几年兵就了不起了,好事都成你的了,就连撒尿也要抢先。干活劳动的时候你跑哪里去了,怎么不说抢着干?
出了卫生间在洗漱室里洗了洗手,沈鑫撸了撸袖子打上点儿肥皂。他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悦,因此有意地自爆其短幽了一默:妈的刚才撒尿一不小心撒手上了,搞步枪射击手枪射击,单发连发咱从没跑过靶,撒尿这玩意儿还真没的准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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