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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长私密爱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八咫道
罗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指定她来负责,要是轮的话,应该接手的部门很多,怎么也轮不上她这个宣传部的补给后备人员,不过,既然校长说话了,她也没有推脱的理由,更何况,她也想在这个时候证明一下自己。
“这是对方的联系号码。”
罗希接过校长递来的名片,上面是一个叫朱莉的人,职位是总裁助理。
只是一个普通工程,不必惊动总裁助理吧,而且更让她意外的是,与她直接会面的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总裁。
“怎么,想不到会是我?”林子衡从她的脸上读出了惊讶两个字,“坐。”
他说话的时候声音总是很低,而且喜欢直视对方的眼睛,无论说什么,他都不会移开目光。
罗希大方的坐下来,既来之则安之。
他问:“喝什么?”
“冰水。”
他叫来侍应生直接替她做了别的选择,“一杯热橙,谢谢。”转头看向她的时候,他歉意的一笑,“喝凉的对身体不好,特别是女生。”
罗希没有提出异议,不过是一杯喝的东西而已,将这次要谈的资料拿出来,她简单的说明了校方的想法与要求。
他单手支着沙发,好似认真的倾听,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看着那张红唇开开合合,吐出许多柔和的字眼儿,一字一字轻敲心房。
罗希一口气说完,停顿了几秒钟发现对方没有回应,她以为他根本没有认真在听,他却十分准确的指出了资料里的几点不足,“这些需要回去修改一下。”
“好的,林总,我会按照您的要求去做。”
他不喜欢她这样客气,轻松的转移了话题,“现在工作谈完了,我可以以朋友的身份请你吃点东西吗?”
时间也正好是晚饭时间,她没有做作的推辞,“很荣幸。”
林子衡是个很健谈的男人,举手投足间又风度翩翩,跟他聊天是件愉快的事情,这顿饭吃得很开心。
“你平时还给漫画杂志画稿?”显然,林子衡对于她的第二职业还是略显惊讶。
“可以多一份收入,而且,我喜欢画画。”罗希用小勺子挖了口蛋糕放进嘴里,质地甜软,入口即化。
“方便告诉我你的笔名吗?”
她神秘的半开玩笑,“抱歉,不可以。”
他故做失望,“好吧,我尊重你们这些画家的隐私。”
林子衡回到家打开视频,对着那端无论何时都神彩奕奕等待被召唤的朱莉说道:“到公司旗下的b·g报业查一下,他们的漫画杂志有没有这样一个人。”他说了大概特征。
“好的,林总。”
朱莉那边很快就有了结果,“林总,查到了,笔名漫小画,是目前b·g里小有名气的少女漫画家,营业部正在考虑发行她的单行本。”
“不用考虑了,这个画家以后要力捧,我希望在b·g的年终作家答谢会上可以看到她的名字。”
“我知道怎么做了,林总。”
“辛苦了。”
“晚安。”
关掉视频,林子衡摊开掌心,那里静卧着一只白色玉石吊坠,好像点缀在手心中的一团雪。
接下来的几天,罗希总能看见林子衡,只要涉及到射击馆的事情,他都会亲自与她见面,她知道,那么大一家公司的总裁,不会因为这点小工程就劳师动众,她并非懵懵懂懂的花季少女,她能够感觉到林子衡对她的特殊之处,虽然他在言行举止上并没有表露过多,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往往不可忽视。
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过人之处可以吸引这位多金的大总裁,而且,对她来说,目前最重要的是见到女儿,其它的事情都被摆在可以忽略不计的位置,她只当林子衡是一时新鲜,而她也是工作上的需要,并不会真的当他是看上了自己。
时间在她的度日如年中终于熬到了周六。
罗希起得很早,将柜子里的衣服整齐的摆在床上,一件一件的对着镜子比量,明明是平时都挺喜欢的衣服,此时看来倒觉得哪件也不合适。
她不知道女儿喜欢什么样的颜色,什么样的款式,她甚至为了扎什么样的发型都纠结了很久,最后匆匆下楼的时候,到底还是平时那样简单的打扮,碎花长裙直及脚踝,外搭短款针织衫,脚上的白色球鞋刚刚刷过,白到一尘不染,而一头长发简单扎了个马尾,整个人看上去显得青春活力。
出租车上,司机都感染到了她的喜气,笑着问:“小姑娘,是不是去和男朋友约会啊?”
被人叫成小姑娘,罗希在心里偷笑,自己早就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了,相反,她已经有一个四岁的女儿。
看看镜子中的自己,嘴角上扬,眼泛碧波,当真是一副欢天喜地的样子。
“御桥庭院82号。”罗希报出地址。
“小姑娘,你男朋友是什么人啊,住在那里的可不是有钱就行,没有点权利的都进不去。”
司机显然对那一带十分了解,平时在城市里东奔西跑,八卦也听得多了,其实哪有那么邪乎,在我们生活的世界里,买不起房子住不起豪宅的人还是占着多数的,又哪来那么多有权利的人。
出租车在御桥庭院外就被拦住了,这里是私人领域,没有登记过的车辆是禁止入内的,罗希要进去也是经过再三核对身份,确定她不会破坏社会团结,不会挑衅滋事后才放行。
在这一带豪华别墅区,陆笙的房子并不十分明显,相反十分低调,应该是最不起眼的一间。
罗希站在门外再次整理了一下衣衫,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才按响门铃,等了一会儿,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前来开门,见到她,好像早就认识一样,说了声,“罗小姐请,先生在书房等您。”
她跟着张阿姨的脚步进了客厅,张阿姨自我介绍,“我姓张,这里的人都叫我张阿姨。”
“张阿姨你好。”
“罗小姐不用客气,请跟我来。”
罗希步上楼梯,自高而下的环视了一眼大厅,装潢跟外观一样简洁,但是简单中又不失大气,是他一贯的风格。
茶几上放着一只彩色的塑料球,她知道那应该是女儿的玩具,不免多看了几眼。
“罗小姐,请吧。”张阿姨在书房的门前停下,低声说:“先生,罗小姐来了。”
“嗯。”
罗希推门而入,本以为陆笙正在批公文,出乎意料的,他半躺在落地窗边的长椅上,脸上扣着一本书,阳光仿佛碎金子般落在他的身上,斑斑驳驳,地板上投下一道极长的影子,明明慵懒惬意,却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听见脚步声,他伸手将书取下,那是一本《诗经》,她怀疑,她能看得懂《诗经》吗?还是用它来催眠的。
这时候的陆笙神情懒懒,眉目舒展,好像很好说话的样子,他没看她,而是将视线停在手里的书面上,嘴里喃喃,“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顿了一下才看过来,“什么意思?”
她努力平心静气的跟他解释,“风凄凄呀雨凄凄,窗外鸡鸣声声急。风雨之时见到你,怎不心旷又神怡。”





军长私密爱 第37章 深夜
他倏地坐起来,将手中书往桌子上一丢,“麻烦,真的很难懂。wwwwcom”
罗希暗自腹诽,就他念过那几年书,还读《诗经》,读《三字经》还差不多。
她可不是来当他的国文老师,在书房里环视了一眼并不见想见的人,她似乎有些急了,“女儿呢?”
“想见她?”
废话,他以为她是冲他来的。
“把这份合约签了。”陆笙将一个文件夹推过来。
“我只是来做她的家庭教师。”用不用升级到签合同这么麻烦,他还真怕她把女儿拐走不成?
“什么合约?”
“自己看。”
她狐疑的拿起那份文件,从头看了一遍,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了,这里有整整两篇都是女儿平时的生活习惯,可以做以及不可以做的事情有一些她甚至觉得毫无理由,比如说不可以奔跑,这是怕摔倒吗?哪个孩子平时不磕磕碰碰。
不可以吃热量高的食物,不可以出很多汗,还有,不可以哭。
最后一条,她实在是无法理解,哭几乎就是孩子的天性。
罗希翻到最后一页,那里规定了她的‘工作’时间,周五的傍晚,周六周日白天,但是不能在这里过夜。
“她只是个孩子,你的规定也太多了。”
这样不但会娇惯她,而且还会剥夺很多本该属于她的童年乐趣。
“用不着你来教我怎么做,这些东西你最好都背熟,如果你违反合约,我可以随时终止它。”
他最后补充,“我不妨碍你们母女相认,但是,不要让外人知道。”
她没有问为什么,其实陆笙给她这次机会让她可以见到女儿,她已经十分意外,所以,她不会贪婪,以免让这个男人出尔反尔。
虽然他的条款很霸王,但那毕竟都是为了女儿,她一咬牙,拿起笔筒里的签字笔,“我签。”
看着她利落的写下自己的名字,陆笙说道:“她马上就会回来。”
话音刚落就听见外面一声清脆的童音,“爸爸,爸爸。”
然后是张阿姨的跑步声,“小祖宗,不要跑,忘了你爸爸平时怎么说的嘛。”
她听话的放慢了上楼的脚步,仍然高声喊着,“爸爸,小花刚才跟我说话了哦。”
门被大力推开,一张兴奋到红扑扑的小脸出现在面前,她的个头只到门把手,站在那里矮矮的一小团,此时正用一双大眼睛惊讶的望着罗希。
罗希听着声音就觉得耳熟,当她看到门后出现的小不点时,脑中立刻蹦出四个字“不可思议”。
这个她无意在幼儿园认识的孩子,这个围着她妈妈长妈妈短叫了好多次的孩子,这个让她无数次心疼心酸的孩子,竟然,真的就是她的女儿,这算不算是老天对她的施舍与恩赐。
罗希压抑着心中汹涌澎湃的情绪,一步一步向她走去,来时想好的千言万语在此时却汇不成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日夜思念的人啊,此时就近在眼前,她留长发,她戴漂亮的发卡,她的嘴巴像她,下巴也像,她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点发现,她的宝贝,她今生的最爱。
糖芯张口想说什么,又急忙看向陆笙,最后还是把那两个字弱弱的咽了回去。
“糖芯。”罗希已经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双手环住她的肩膀,她真的好小好瘦,瘦到让她心疼,“糖芯。”
她语无伦次,只是一遍一遍重复着她的名字,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一滴一滴的砸在糖芯的衣服上。
“不哭,不哭。”她伸出小手,慌忙拭去罗希眼角的泪花,只是那泪水仿佛是银河倾下的水流,怎么抹也抹不干,小家伙急了,鼻子一皱也要哭出来。
罗希突然想到合约中打了重点号的一条“不能让她哭”,她强忍着收回泪水,用手背胡乱擦了把脸,嘴角用力向上勾,愣是挤出一个笑来,“糖芯,不哭,不哭了。”
见她收住了眼泪,糖芯双手捧着她的脸,小嘴里低声呢喃,“爸爸说,谁哭鼻子,他就不喜欢谁,所以,不可以再哭了。”
陆笙站在窗前,一直背对着母女俩,其实他很想抽一根烟,放在身侧的指节微微蜷缩着,想要拿烟的欲望太过明显,可是他不会当着糖芯的面抽烟,他只是想排挤一下现在的情绪。
“糖芯。”陆笙走过来,俯下身将她抱进怀里,“你刚才说小花跟你讲话了?”
糖芯的注意力立刻被移开,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我跟小花说,你好,它也冲我说你好。”
罗希很好奇,小花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仿佛看出她的疑问,糖芯嘻嘻一笑,“小花是爸爸送给糖芯的小鸟,因为它穿着花衣服,它就叫小花。”
“那你有没有跟小花做自我介绍?”陆笙发现她的衣服上粘了一点土,伸手轻轻弹去。
“有啊。”
罗希站在一边,看到他对着孩子时的耐心温柔,不免有些惊讶,很难想像,那个在军队里叱咤风云的陆帅会有这样温情柔软的一面。
这四年来,他就是这样跟糖芯相处的吗,在这之前,她一直心存怀疑,现在,她看得出来,他的确是个好爸爸,他对糖芯的关怀无微不至,甚至让她觉得,自己这个妈妈的存在已经变得微乎其微,她把女儿照顾的很好,她的担心是多余的。
“糖芯,这是你的美术老师,以后,你要跟她好好学习画画。”陆笙只是简单的将罗希介绍了一下,然后将糖芯放下来,“我下午还有会,中饭不跟你们吃了。”
糖芯跑过来拉着罗希的衣角,好奇而喜悦的抬头瞅着她,罗希轻轻点了下头,这算是向她交待自己的行程吗,让她有种不该有的错觉,好像他们真的是和谐美满的一家三口。
外面响起汽车的引擎声,糖芯站在窗前挥手,“爸爸,再见。”
目送陆笙离开,还不等罗希主动,小家伙已经快步扑向她,两只小胳膊紧紧抱着她的大腿,“妈妈,我好想你。”
一句话,罗希再次落泪,这回怎么也止不住,渐渐的抽泣出声,想起这四年来的日思夜念,辗转反复,今天终于可以把她抱在怀里,那样真实的小身板,那样脆甜的声音,没错,这是她的女儿,她的乖宝贝,当初怎么就没认出来呢。
她知道,女儿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她的亲生母亲,在她小小的认知里,自己是幼儿园里认识的漂亮阿姨,是妈妈的替身,所以,她也没有急于跟孩子解释,等感情一点点培养起来,她就会告诉孩子实情,对她来说,眼前的相处才是最重要的,相认也是时间问题。
糖芯很有绘画天赋,大概是遗传了她,孩子在一边画画,她就在旁边指导,不时望着那小小的身影出神,这柔软的午后时光,对她来说是这四年来最美的时光,每一分每一秒都弥足珍贵。
画完画,她就陪着糖芯玩耍,因为有她在身边,小家伙开心的笑个不停,还时不时抛来一些孩子的问题将她难住。
罗希并没有带孩子的经验,比起陆笙的从容有余,她倒显得手忙脚乱,幸好有张阿姨时不时的帮她,教她一些小常识。
“这小鬼头精得很,平时给她冲奶粉只喝半瓶就不喝了,但是先生冲的,她就会把一整瓶喝光。”
“他还会冲奶粉?”罗希的脸微赧,她还不会呢,总感觉被那男人比了下去。
“哪止会冲奶粉,糖芯小时候爱哭闹,先生都是整夜守在床边,换尿布,洗澡这些事情都是轻车熟路,一开始的时候,他也弄不好,但是他有耐心,熟能生巧,有些事情比我干得还要好。”
张阿姨的夸赞显然不是夸张,罗希心想,他要是有耐心,耐心两个字就应该改一下定义,他在部队里的时候是出了名的火箭筒,一点就着,那些连长排长的,哪个不是见了他就得绕道走。
“妈妈,下雨了。”糖芯扯了扯她的衣角。
罗希这才发现外面什么时候已经开始掉雨点,天色越来越暗,四点钟的时候便不得不开灯。
几道闪电印在窗户上,紧接着便是“咔嚓”一声,好像天裂开了一条大缝,暴雨倾盆。
罗希急忙将糖芯搂进怀里,捂上她的小耳朵,嘴里说着,“不怕,不怕。”
“妈妈,我不怕打雷,爸爸说打雷是上帝伯伯在敲鼓。”
罗希被逗笑了,这是什么比喻,真亏他想得出来。
张阿姨赶紧关了窗户,“听天预报说有台风登陆,没想到这雨说来就来。”
“妈妈,什么是台风?”小家伙又开始了她的一万个为什么。
“台风就是……上帝伯伯在吹气。”
好吧,她承认这是跟陆笙学的。
“上帝伯伯为什么要吹气啊?”
“因为……”
吃过晚饭,雨还没有要停的意思,外面的树木被风刮到歪向一边,糖芯说,树伯伯的发型都乱了。
“罗小姐,你今天晚上就别走了,这样的天气,出门都困难,而且这里是别墅区,要走二十几分的路才能打到车。”张阿姨语重心肠的劝说。
罗希望着外面的大雨,很多低洼处已经积满了雨水落叶,路上一个行人都没有。
“妈妈不要走。”糖芯也抱着她的腿不让她离开。
她也不想离开女儿,毕竟才刚刚见面,但是陆笙的合约里有一条,她不可以在这里过夜。
正当她左右为难的时候,客厅的座机响了起来,张阿姨急忙跑过去接,不知道说了什么,回来时一脸的高兴,“罗小姐,是先生打来的,先生说这雨会下一夜,让你在这里住一晚上。”
她还没表态,张阿姨已经笑呵呵的去准备了,“我去收拾客房。”




军长私密爱 第38章 频频失控
“太好喽,妈妈不走喽。wwwwcom”糖芯高兴的手舞足蹈。
看着女儿开心的笑靥,罗希终于打消了心中的犹豫,那就先留下来吧,如果晚一些时候雨停了,她再离开。
糖芯平时九点就睡了,今天因为太兴奋的原因,十点钟才抱着她的熊猫玩具入睡,这个对熊猫的喜好倒跟罗希很像。
罗希又陪了女儿一会儿才回到客房,夏玥催着要稿,她还有一点没有画完,坐在书桌前认真的描画,直到十二点的时候才全部弄完,再用传真发过去,确认了几处修改后,时间已经指向一点,外面的雨声依然没有停歇,电闪雷鸣。
她没有听见任何开门的声音,今天晚上,他大概是不会回来了,他会去哪里,情人还是朋友?四年了,他不可能仍然单身一人,而且,他又是那样的优秀。
罗希不知道自己在心酸什么,窝在被子里的时候久久不能入睡,连她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们还会同处在一个屋檐下。
她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连外面传来的开门声也没有察觉。
陆笙手臂上搭着外套,脚步踩在地毯上有些虚浮,今天晚上的应酬,他没少喝,上次的胃病还没有好透,现在只觉得胃部灼痛难忍。
他伸手想要推开自己的卧室,突然又转身看向对面的房间,张阿姨说她没有走,那么现在,她是不是就睡在这扇门的后面,听雨而眠。
鬼使神差的,他按开了那扇门的密码。
罗希还在做梦,忽然一道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劈山般的轰鸣声向她砸落而来,那一定是个噩梦,所以她才会猛地张开眼睛。
身上很沉,有什么东西整个压在她的身上,借着一点闪电的余光,她看清了他的脸,他也正看着她,乌黑的瞳仁里有欲望流转。
她从他的身上闻出清洌的酒气,她刚要开口,他已经封住了她的唇,两只手开始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
“唔……陆笙,放开我。”
窗外的雨丝密密麻麻,顺着玻璃窗蜿蜒而下,很快就汇聚成模糊的一片,风吹树动,在窗户上投下许多张牙舞爪的影子。
他一定是醉得厉害,所以才会这么失控,他平时连碰她一下都会觉得不屑。
“陆笙……”她只来得及呼出一口气,唇又被他封住,修长的身躯以强势的姿态压在她的身上,两只手钳子般固定住了她的双腕。
他的齿间犹带着冰冷的酒气,混合着他独特的气息,好似冬天里一股甘洌的泉水,寒意刺骨。
记忆中最后一次亲密接触还是她为了见女儿,主动上门献吻的那一次,每每想起便觉得耻辱万分,只是那个吻是她的蜻蜓点水,不同于这次的火烈灼深。
他强迫撬开她的齿关,龙舌在她小小而湿润的空间里攻城掠地,片刻,她的四周便全是他的味道,他的气息,挥之不散,丝丝缠绕。
窗外一道闪电滑过,照亮了彼此的脸,四目相对,一个深若幽潭,一个失措忙乱,他的动作有一丝的迟疑,她趁机抬起膝盖撞向他的腰际,耳边是一计闷哼,攥着她的手也松开了。
她爬起来想要逃离,他动作很快的从背后抱住她的腰,往里一带,她如一只轻盈的枕头重新又被他压制在身下,挣扎中,上衣有些凌乱,凝脂般的香肩半掩半露,衬着一头乌发如云似雾。
“陆笙,放开我,你个醉鬼。”她死命的挣扎,他用力的钳制,两人撕撕扯扯间就从床上滚了下去,眼见着罗希就要后脑勺着地,他忽然凌空一个翻身硬是调换了两人之间的位置,如果不是有一定身手,不可能在这么短的距离与时间内精准的完成上下的调换,结果是他的脑袋重重的磕在地板上,做了罗希的垫背。
罗希根本没注意这么多,只当他是醉得不轻,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现在,就算外面下刀子,她也要离开。
而他也没有阻拦,任她拉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雨点敲击着玻璃,雷声一阵接着一阵,鬼哭狼嚎的天气。
不知过了多久,那扇关合的门重新打开,罗希按亮了室内的灯,对于自己的去而复返,她已经暗自唾弃了好多次,她是脑子进雪碧了才又折回来,只因为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有动静。
她说服自己,她是怕他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然后让她背上一个谋杀首长的罪名。
冰冷的地板上,陆笙修长的身躯蜷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罗希喊了一声也不见他答应,她意识到他可能真的不太好,赶紧蹲下身去扶他,触到他的后背,竟然是一片濡湿,冷汗。
“你怎么了?”她试着将他扶起来,可是他根本不配合,她去抓他的手才发现,他的右手紧紧的捂着胃口,一张脸更是惨白如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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