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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莫晚晚无措的轻叹出声,又俯下头亲昵的在孩子鼻尖磨蹭了下,“你个小机灵鬼,好吧,随你了,反正我迟早都是你干妈。”

风景如画的长路尽头,一栋米白色的宛若城堡般的别墅,巍然耸立。
即便在此时的季节,庭院内楼阁凉亭,假山绿植,郁郁葱葱,常年青的茂盛,将整个宅邸的肃穆婉衬其中,更显低调,与沉稳,和主人的气质相容相近。
极尽奢华的客厅里,韩采苓一身休闲装扮,在其中忙里忙外。
陪着几位保姆一起下厨,亲自烹制了几道菜肴,一一摆放在餐桌上,才探头看向客厅这边,望着还在沙发上姿态优雅的正在翻书的男人,柔和又甜美的笑意染满容颜,柔声道,“沉溪,该吃饭了!”
男人听到声音,才适时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缓慢倾起身,朝着餐厅这边走了过来。
保姆们也将几道美味逐一放好,摆放好餐具,便一一离开了。
偌大的餐厅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韩采苓莫名的略显出几分拘谨,望着男人的视线,娇羞,又脉脉。
明天就是她期待已久的婚典了。
为了这一天,她期待了多少年,又付出牺牲了多少……
太多辛酸涌上,复杂之感,让满腹五味陈杂的,韩采苓不想破坏这大好的氛围,极快的转换情绪,忙朝着男人这边走了过来,“沉溪,来,尝尝我亲手做的……”
没让她话说下去,厉沉溪便直接拂开了女人的手,侧身走向一旁。
随着‘吧嗒’一声响起,偌大的餐厅,连带着外面的客厅,所有灯线全数熄灭,刚刚还明亮如白昼的房间,此刻暗淡昏沉。
韩采苓愣在原地,良久,才适应了这种昏暗的视野,朝着他望去,“怎么关灯了?”
男人没言语,只是不急不缓的踱步餐桌旁,火柴‘呲’的一声,一根蜡烛随之被点燃。
转瞬,数根蜡烛,接二连三的燃起了。
暗色的房间里,也随着烛火的笼罩,渐渐有了亮光,昏黄的,影影阑珊,倒也惬意。
韩采苓明白了他的用意,急忙过来帮他点燃剩余的拉住。
不过须臾,两人已经点燃了所有的,餐厅内,几十根蜡烛,也将这漆黑的视野逼退,慢慢幻化的亮光,烘托着两人,将氛围也点点辅衬。
厉沉溪挽着她的手,两人相继坐下,没急着吃饭,他拉着她的手不放,注射着女人妩媚的容颜,男人清冷的视线,在她脸颊上逡巡,慢慢向下。
扫过她婀娜的面颊,落向她纤细的脖颈,再慢慢向下……
最终,落在她搭在桌上和自己紧紧相握的双手上,薄唇才微微翕动,“采苓。”
沉沉的,也轻轻的,只两个字,低冷的声线划过唇舌,带出旖旎的风情魅惑无尽。
韩采苓沉醉其中,望着他的目光,也是美好的,“嗯?”
“我们认识很久了吧?”他忽然问了句。
韩采苓微怔,似没察觉出任何,只是扬了下唇,浅然的笑了,“当然很久了,已经好多年了,沉溪,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呢?”
“没什么。”他伸出手,薄茧的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拨开她耳边的碎发,拢去了耳后,温缓的动作,却因眸色的微冷,而让一切都变了感觉,“只是感觉这么多年了,还不是真的很了解你。”
韩采苓蓦然心下悚然一怔,不自然的吞了口口水。
他是发现了什么了吗?
不会吧!
绑架兮兮的事,已经过去了,她也将兮兮还给舒窈了。
至于要挟查理,舒窈不会傻傻的和他说实话的,她很了解那个女人,为了孩子,她能舍弃一切,也包括厉沉溪。
难道是让舒窈顶罪一事吗?
这件事上,她其实只是帮林婉盈的忙,毕竟,整垮了舒窈,对她来说只喜无碍,又何乐而不为呢?
最关键的,他不会有证据的!
所以,应该只是她自己惊慌乱想罢了,韩采苓如此想着,心下也松了口气,面上笑容更显柔漪,“不了解吗?可是我已经很了解你了呀!”
她握着他的手,纤细的柔荑慢慢攀附上他的臂膀,“不着急,明天一早我们领了证,然后举行了婚礼,等婚后再慢慢了解嘛!”
“哦?”男人淡淡的,轻吐出声。
韩采苓揣测不出意蕴,这个男人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高深莫测,难解难猜的,她不自觉的抿了抿唇,“明天以后,我就是你的妻子了,沉溪,我爱你……”
她说着,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殷红的朱唇慢慢落向男人……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四百九十九章 我倒真希望是误会你了!
第四百九十九章 我倒真希望是误会你了!
女人是娇羞的,含情脉脉。
人,在用情至深时,眼神和细微的表情上,可以洞察一切。
不管男人还是女人。
此刻的韩采苓,就是这样。
完完整整的将整颗心,整个人都要交托于他,这个她爱慕了多年,梦想着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嫁给他,成为他的女人,就是她此生最大的梦想。
而这个梦想,明日就可以达成了。
韩采苓不仅仅是动了情,动了心,乃至此刻的心绪,都是激动地,幸福的,难言的。
不同于她的状态,厉沉溪从始至终,幽冷的面色静沉,黑如点漆的冷眸中,也森然的毫无温度。
他只是看着眼前逐渐放大的容颜,在她距离自己唇沿一厘米时,抬手打断了。
韩采苓一愣,木讷的睁开了眼睛,“沉溪……”
“别急。”男人淡淡的,修长如玉的单手拂开女人的面颊,沉冷的轮廓冷峻,深邃的视线落向她,“先说说其他的。”
韩采苓微怔,有些没反应过来,僵持的身形还保持着这样的姿态,望着他眨了眨眼睛。
男人沉吟了下,睨向她时皱起了眉,“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觉得我对你好吗?”
这个问题,韩采苓连想都没想,直接就笑了,“当然好了!”
他无条件的给她巨款,资助她成立公司,在她五年前生下孩子后,也从未嫌弃过她半点。
虽然,生孩子这件事,她做的很隐秘,但厉沉溪有多聪明,她是知道的,自己和查理的关系,就算再掩饰,也等同于欲盖弥彰。
但他从未说过什么。
默许的态度,了然的接受于她。
包容她,爱护她,乃至给予她的,都是万千所有人都比之不及的。
就包括她手上此刻戴着的这枚鸽子蛋,异常难得的粉钻,却在某一日她不小心洗手时掉进了下水道,她悔恨了好久,却在厉沉溪听闻后,直接在转天,又送给了她一枚更大,更真贵的钻戒。
这样出手阔绰,这样无私爱护,不是爱,又是什么?
厉沉溪轻然的点了下头,眸色不动,“那么,采苓啊,我们都坦诚一点,如果你做了什么,瞒着我的事情,不妨现在就说出来,放心,我一定原谅你。”
言犹在耳,一瞬之间,韩采苓的身形就僵住了。
她愣了好久,才慢慢的找回了思绪,半晌,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目光闪躲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踌躇的不知如何开口作答。
瞒着他的事情,又何止是一件!
难道真要一件接着一件的一一列举吗?
不可能的!
事已至此,即将大喜的日子,厉氏早已对外宣布了婚期,亲朋好友的请柬也都送抵了,婚礼,厉氏是万万不会取消的。
那么,她又有何惧之有?
她故作镇定的抿了抿唇,看着他哂笑了下,“说什么呢?我怎么有点听不懂了呢?瞒着你?什么事我瞒着你了?”
厉沉溪不说话了。
他冷峻的面容瞬时沉了下去,就连熠熠的眼瞳也暗淡起来,了无光泽,只是用一种漠然清冷的目光,恍若看待陌生人般,定定的注视着她。
这样的沉默对峙,一分一秒的时间流逝,对韩采苓来说都是折磨,她心底铸就的城墙渐渐龟裂,她不想再拖下去,直接说,“好了,沉溪,我们吃饭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
说着话,她也急忙伸手拿过汤碗,欠身为他盛汤。
但那汤碗在盛满,递向男人手边的一刻,就被他不屑的一把狠狠拨开了。
瓷质的汤碗,禁不住他一点气力催化,‘啪嚓’一声坠落在地,碎裂成渣。
连带的热汤,也迸溅在了地板上。
韩采苓徒然一惊,吓得猛然站起了身。
“是我没拿住,抱歉,我这就再给你盛一碗……”
没让她再有所作为,厉沉溪不耐的直接起身,出其不意的一把擒起了女人的手臂,用力一甩,她踉跄的身姿不稳,摇晃的磕碰到了餐桌。
连带的桌上的餐具和火烛,轻微摇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火光摇曳,诡谲,又阴森。
厉沉溪居高临下的睨向她,俊颜森冷泛出浓戾,“没有事瞒着我吗?韩采苓,从什么时候起,你变得这么会撒谎了!”
韩采苓慌了,也乱了,有条不紊的思绪起伏,汇总在一起的,竟让她无言以对!
恍若丧失了语言能力,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寒凉之感,慢慢的漫至脊背……
“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了,是你自己不要,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了!”厉沉溪冷绝的嗓音似从地狱中传来,更将周身的空气冻得泛起丝丝冷寒,令女人头皮发麻。
厉沉溪站在一旁,幽寒的视线染出厉色,“你在厉政的饮食中下毒,导致他在学校出意外,重伤昏迷了半年之久,你又指使派人在国外绑架舒窈,险些害得她丧命,前不久,又拐骗绑架了兮兮,这一桩桩一件件,不是你做的吗?”
其实,早在不久之前,蒋文怡因为两次‘救命之恩’逼着厉沉溪和韩采苓订婚时,他就起了怀疑。
为什么会这么凑巧,蒋文怡险些出车祸时,韩采苓会及时在旁相救,厉政的病房失火,她又一次及时的救出了昏迷不醒的厉政。
厉沉溪派人稍加调查之后,就差不多得出了结论,所以他所幸将计就计,一个订婚而已,他顺应了她的心愿,暂时成全了她,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到底还要耍多少阴谋诡计。
“你自导自演了一出车祸的戏码,假装救了我母亲,然后又伙同秘书过琳在病房放火,及时的救了厉政,从而让我妈感激你,借此和我订婚。”
厉沉溪看着她,俊逸的轮廓眼角眉梢中还带着韩采苓最喜欢的那种霸道又有些坏坏的笑容,可是这种笑容,却让她此刻坐立难安,惊恐的不断后退,目光也逐渐涣散。
“而现在,你又在舒窈身上耍手段,逼着她来找我,达成巨石和厉氏的合作,从而搞臭厉氏的声誉,然后,又帮着林婉盈洗脱罪名,将一切嫁祸在舒窈身上。”
他一字一顿,清淡的字音,字字珠玑,也字字像寒刀利剑,狠狠戳在她的心上!
厉沉溪俯下了身,早已晕满浓戾的俊颜阴霾遍布,“一直以来,我念及曾经的旧情份上,对你一再忍让,但你又是怎么做的?说你是蛇蝎心肠,怕是都侮辱了这个词吧!”
韩采苓面色早已没了血色,苍白的像纸一样,喉咙发紧,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竟被他全部知晓了……
她无法想象,残余的意识还沉浸在幻想中,努力挣脱迷雾,她隐隐发颤的身形迈步上前,“沉,沉溪,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
“我可以解释,真的,你误会我了!”
“误会?”厉沉溪抬手挑起了女人的下颚,冷戾的浅笑透出醉人的弧度,“我倒真希望是我误会你了!”
厉沉溪是个重情重义的人,纵使不爱,但看在旧情分上,他也不忍对这个女人动手。
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拖到了这个女人,一次又一次将恶毒的魔爪伸向舒窈,和孩子!
他真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处理掉这个女人,那样,今天这一切也就不会发生了。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五百章 已爱的名义
第五百章 已爱的名义
“误会,真的都只是误会……”
韩采苓惊慌失措,她猜到过厉沉溪可能会调查一些事情,但没想到,他竟洞悉的如此清楚!
最关键的,他在她面前时,丝毫不漏,温婉如旧,恍若真的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毫不知情一般!
她感觉自己好像被戏耍了!
这个男人的城府,远远不止她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车祸和放火那些事,都是……都是过琳做的,是她一个人的主张,我从未参与过任何的,反而过后我也说她了,担心你误会,才一直没告诉你。”
韩采苓有些语无伦次,此时,过琳是她唯一仅剩在手的王牌,拿她做替罪羊,最合适不过了!
“而舒窈现在被捕这件事,也是林婉盈自己做的,我从来就不知情呀!”
说完了,她脑中混作一团,毫无条理的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又迫不及待的上前一大步,一把挽住了男人的手臂,“沉溪,你要相信我,我……我是爱你的!我从来没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儿啊!”
“爱?”厉沉溪恍若听到了一个刺耳的词汇,冷嗤出声。
俊颜上的轻嘲与鄙夷,同时乍现,他冷冷的瞥着近在咫尺的女人,“你爱我?”
韩采苓诺诺点头,盈满泪水的眼中,凄楚又动人,“我是真的爱你啊,不管我做了什么,都是因为我爱你啊!”
男人不屑的眉宇颦蹙,冷淡的寒眸眯了眯,“请你别再侮辱‘爱’这个字了,好吗?”
“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背地里给别的男人生下了孩子,你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和裴少陵上床,你真以为我不知道?”
他和裴少陵劲敌这么多年,可能没有眼线安插在那边吗?
韩采苓都做了什么,他一清二楚!
“你和裴少陵合谋,妄图颠覆厉氏,妄图撮合他染指舒窈!”他阴鸷的俊颜,怒而勃发,如玉的单手扣起女人的面颊,力道大的手指深陷进肌肤,将人往面前拽了拽,“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爱是希望一个人好,爱是无私的奉献和牺牲,爱是不计较一切的给予!爱,这个东西,很神圣,也很疯狂!”
“韩采苓,你打着爱的名义,处处不折手断,阴谋算计,为了达到目的,不惜连身边最亲最近的人也要牺牲,这不是爱,这只是你病态的执念!”
他凉薄的大手霍然收力,将人狠厉的往旁侧一甩而去。
韩采苓毫无防备的身形直接摔到在地,狼狈的姿态异常不堪,却不想就此作罢,挣扎着再度爬起,挪动身体到了男人腿边,“沉溪,别这样,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我是有地方做错了,是我不好,但你教我啊,我会改的,真的!”
女人仰着头,哭的花容失色。
一滴一滴晶莹的泪珠滚落,不过须臾,就划过了她婀娜的面颊。
厉沉溪垂眸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修长笔挺的单腿一抽,直接拂开了她抚上的小手,再出口的声音,阴彻,肃寒,也语出惊人。
“别期待了,明天根本就没有什么婚礼!”
韩采苓猛然一怔,整个人彻底呆住了。
氤氲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慢慢溢出,恍若希冀了多年的美梦,一瞬间化为乌有,那种突兀,那种失落……
厉沉溪冷戾的眸线倾下而至,淡色的唇畔漾起凌冽的浅笑,“你认为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我真的会娶你吗?”
答案显而易见。
但韩采苓还有些无法相信,错愕的一度认为这只是他在生气,故意这么说的,抱着最后一丝的念想,不顾一切的扑过来,抱住了他的腿,“不,你在骗我对不对?别这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会改的……”
男人无力的摇了摇头,不耐的推开了她,“从始至终,就没有这场婚礼,不过是为了哄你的一种方式罢了!”
厉沉溪早就查清楚了韩采苓所做的一切,可以说,他完全了如指掌。
但他也在犹豫着一件事。
那就是面对这样狠厉又歹毒的女人,到底该用什么样的方式惩罚她呢?
若对方是个男人,他会毫不犹豫的用最狠最冽的方式,但女人……
厉沉溪素来手段狠绝是出了名的,但也从来不会对女人下手,而韩采苓,还真是打破了他的先例。
后来,随着韩采苓越做越过分,全部耗尽了他的耐心,如何才能彻底摧毁一个女人?
那就是给她最好的,疼她,爱她,包容她爱护她,接受她的一切,无条件的相信和谅解,让她信任你,依赖你,更加爱上你,而在她的幸福达到顶点时,再告诉她,所有的这一切都不过是一场骗局,都是假的,你不曾有过半点爱上她。
从高高的云端,瞬间坠入地狱,而所有的这一切,还是自己最爱的那个人所为。
这种伤害,才是最彻底的。
厉沉溪彻底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失望至极,甚至有些深恶痛绝的地步了,他皱着眉,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差不多这个时候,门铃声适时响起。
外面的保姆过去开门,片刻后,两位身着制服的刑警相继走进了餐厅。
厉沉溪和两位刑警谈了两句,然后清冷的目光便瞥了眼旁侧摊在地上,还思绪混淆的女人。
刑警走过去,出示了证件后,便将韩采苓拉拽起来,“韩小姐,您因涉嫌投毒害人,雇凶伤人,绑架儿童,蓄意栽赃嫁祸他人等多项罪名,现在对您进行紧急逮捕,请配合……”
对方的话语说的清清楚楚,韩采苓却听得一阵阵发懵,大脑嗡嗡作响,一片片空白接踵而来,整个人思绪崩塌,像丧失了所有行动能力般,只能由刑警搀扶着向外。
处理完了韩采苓这边的事情,厉沉溪也恍若终于解决掉一个麻烦,松了口气。
准确来说,麻烦倒也谈不上,因为这个女人并不重要。
只是她做的事情,太恶劣,也太无耻,令他厌恶至极!
他理了理思绪,迈步客厅之内,黄毅及时进来,恭敬的到了他近旁,颔首行礼,“厉董,韩采苓虽然被抓了,但估计她不会认罪伏法的,可能还会将一切都推到过琳头上……”
黄毅是担心韩采苓诡计多端,再继续横生是非。
厉沉溪仰头靠在沙发上,清隽的单手轻轻的搓揉着眉心,幽冷的嗓音缓溢,“过琳那边,你处理了吗?”
黄毅说,“我之前和过琳谈过两次,她貌似对韩采苓忠心耿耿,想让她交代出实情,怕是有点难。”
厉沉溪了然,紧蹙的眉宇未松,“那件事告诉过琳了吗?”
黄毅摇摇头,“还没来得及,有个关键性的证人,还未请到,这两天就差不多了!”
男人轻点了下头,随之挑眉朝着黄毅这边扫了一眼,“那个女人呢?现在怎么样了?”
黄毅愣了愣,有些没反应过来老板口中的‘那个女人’是谁,半晌后,才后知后觉的有所反应,急忙道,“舒小姐那边一切安好,律师已经找了个理由回绝了,林总那边,也于今天去了澳洲。”
“嗯。”厉沉溪幽冷的面色没什么多余情愫,半晌后,倏然倾身而起,边向外走边抽出支烟,放在了唇边。
点燃的一瞬,淡道了句,“去酒店。”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五百零一章 你会管她的,对吗?
第五百零一章 你会管她的,对吗?
晚上,灯火阑珊的街道,炫彩霓虹如长龙,漫天遍地,五光十色的光柱照耀,渲染似白昼。
黑色的迈巴赫驱抵酒店,厉沉溪率先下了车,黄毅独自开车去泊车。
男人径直一路上楼,来到顶层时,他刚下电梯,就迎面看到两个小家伙,打打闹闹的,欢声笑语。
“慢点,你走慢一点,我追不上!”童音软糯,清甜似甘露。
丢丢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女孩,笑吟吟的,“谁让你走那么慢,快点啦,快点,我带你去买好吃的!”
孩子继续往前跑,跑着跑着,突然撞到了男人笔挺的双腿,只听‘噗通’一下,孩子绵软的小身体向后踉跄,马上摔倒的间隙,厉沉溪俯身长臂一捞,精准的将孩子扶住了。
丢丢抬头愣愣的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小嘴巴动了动,“叔叔?你怎么来了?”
厉沉溪揉了揉孩子小小的脑袋,淡道,“过来看你们。”
说着,他余光瞥向一旁,兮兮已经临至近旁,小丫头看着他,眨巴着清澈的大眼睛,紧抿着小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他走过去,俯身蹲在了女儿面前,“有没有想叔叔?”
兮兮继续看着他,一瞬不瞬的。
厉沉溪抬手摸着女儿白嫩嫩的小脸蛋,幽深的眸色染出柔和,宠溺的不像样子,他直接将女儿搂过来,抱入了怀中。
却在起身的一瞬,脑中思绪回荡,蓦然愣住了。
他再看向怀中的小丫头,皱了下眉,“兮兮,你刚刚是不是说话了?”
厉沉溪感觉如果刚刚没有听错话,这小丫头刚刚好像真的说话了!
兮兮只是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黑白分明的,像两块琉璃宝石,璀璨熠熠,像只无辜的小花猫,可怜兮兮的望着他,一瞬不瞬。
慢慢的,孩子歪了下头,透出了几分的不解,和疑惑。
厉沉溪皱着眉,伸手轻轻捏了下她的小鼻尖,“兮兮是会说话的,对不对?和叔叔说句话,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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