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但清淡的字句,却语出惊人。
她着实有些震惊,也有些无法相信,纵使不久之前,无数次辩护律师以了解案情为由,和她单独谈话时,总是不断的询问‘那个孩子’的下落,她就猜到了可能是厉沉溪的意思,但她还是心存侥幸,不愿去相信。
认为律师肯定是舒窈安排过来的,想借此途径,从她这里得到一二。
她几乎从未往厉沉溪这边想过,这个男人,他,怎么会知道那个孩子的事情呢?
韩采苓无措的面色早已褪去血色,苍白如纸,就连唇瓣也动了动,不住的颤动着,支支吾吾的话语,支离破碎,“你,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厉沉溪望向她,凛冽的睿眸轻微的眯了眯。
是啊,他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说巧合的话,又有几人真的能相信。
其实,这一切还真是很凑巧,舒窈再回国时,他就对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也知道自己曾经很混蛋,想要弥补和挽回,所以,一次又一次的接近她。
尤其是在看到她身边还有兮兮这个女儿时,他就再也控制不住了,不管是为了政儿,还是为了兮兮,这个女人,他都一定要追回来!
追一个女人,普通人会用普通的方法。
而厉沉溪呢?堂堂的厉少,向来独断专行,强势霸道的他,方式方法自然不同了。
他先私下里让人查一下过往五年舒窈的生活经历,再查一下她身边所有异性的详细信息。
这其中,就包括了林墨白。
因为查的特别细致,所以乃至林墨白过往几年内曾做过什么,专注什么,都是一清二楚。
并没什么稀奇的,若是非要挑出一点话,那就是他像是在找什么。
好像找人,但又不是成年人,因为他派人寻找的,都是几岁的孩子,还是无父无母的孤儿。
找孩子?
林墨白一个未婚男性,往日又向来洁身自好,从未和任何人女人有过特别接触,连前女友都没有一个,又谈何孩子呢?
但这也不能算是稀奇,因为林氏家族庞大,若这孩子不是他直系所生,也可能是其他人的。
比如他的姐姐。
年轻时做点出格的事情,丢弃了孩子,过几年幡然悔悟,再四处寻找的事儿,也不足为奇,尤其是这种豪门家族,可以说太正常不过了。
但真正令厉沉溪感觉奇怪的,是林墨白在搜寻孩子的同时,还有一个人,也在配合着他,乃至帮着他一起。
这个人就是莫晚晚。
以舒窈和莫晚晚的关系,厉沉溪对这个女人还算了解,而且曾有一次莫晚晚在国外时,做过一份非常详细的身体检查。
那时候是国外有个孩子患病,急需骨髓移植,向社会各界人士求助,莫晚晚向来心善,就主动报了名。
黄毅这边也是趁机拿到了她的详细体检报告,又送去给相关人士鉴定,最终得出结论,莫晚晚从未生育过子嗣。
那么,她又为什么要找一个孩子呢?
林墨白和莫晚晚在找孩子,舒窈在国外时,也曾偷偷的私下里派人在国内寻找过,这又代表了什么?
厉沉溪一瞬间就猜到了答案。
那就是,当初她生兮兮时,应该不是一个孩子。
但具体是双胞胎,还是龙凤胎,他就不得而知了。
直到前不久,舒窈从见到查理后的反应,乃至后来,她莫名的顺从着韩采苓,不惜成为他人操控的傀儡,通过一事,厉沉溪顿时恍然了。
是个男孩子。
应该是龙凤胎,和兮兮同时出生的,还有一个男孩子。
他也曾怀疑过可能是查理,但这个怀疑,早在很多年前就否定了。
那时候韩采苓抱回查理时,他面色上没什么反应,私下里却命黄毅偷偷给孩子做了dna鉴定。
结果显而易见。
但若不是查理,那么,五年前舒窈生下的那个男孩子,又去了哪里呢?
时至现在,他看着眼前的女人,粲然的唇边倏地上扬,一丝嘲弄般的浅笑,在他冷峻的面容上一闪而逝,“猜的。”
他淡淡的,只用两字解释了一切。
韩采苓愣了愣,猜的?
谁会信!猜就能猜这么准吗?
但她不会再问了,以厉沉溪的能力,想要查到这件事,并不难。
她痛苦的闭了闭眼睛,本以为是自己算计精确,孩子将成为她手上最后一个杀手锏,一个致命的王牌,可以拿捏住这个男人,也可以成功算计住舒窈,但现在看来,不过都是自己作茧自缚罢了!
韩采苓无力的唉声叹息,落寞的杏眸失去了光泽,暗淡的了无生机,“我若是说不知道,你会信吗?”
“沉溪,我现在若是和你说‘对不起’,估计你也不会原谅我了吧?”
她仰起头,笑了。
女人面容上的笑容很苦,也很涩,还那样的苍白又无力,她说,“我真的很不甘心,明明我才是最爱你的那个人,明明我哪样都不输舒窈,不管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当初不过就是个哑巴,若是没有老夫人的遗嘱,你根本就不会娶她的!”
“我以为你也不会在意她的,但是,我没想到她那么好命,一次又一次的给你生下孩子,就算你们离婚了,就算她要走了,可还是生下了你的孩子……”
可以想象那种感觉吗?
在这个尔虞我诈,虚与委蛇的圈子里,以韩采苓的出身,和从小到大的教养与素质,她是韩家大小姐,也是当之无愧的名媛,虽然韩家无法和厉氏门当户对,有些高攀了,但从方方面面,她也远超舒窈数百倍不止啊。
最关键的,她是健康的。
各个方面,她不输任何女人,不管是外貌身材,还是头脑智商,乃至气质和涵养,这场夺夫大战中,几乎还未打响,她就已经是稳赢的胜者了。
但一次又一次,她眼睁睁的看着厉沉溪对自己薄情平淡,虚情假意,毫不走心,而一次又一次,看着他为了那个女人,走心又走肾!
就算她得到了他未婚妻的身份,得到了厉家所有人的认可,但还是无法得到他的心!
就连她以为婚后日久生情就好,只要得到了厉太太的身份,和婚姻的束缚,往后一切都会好的,这样自欺欺人,他都不让她梦想成真!
韩采苓是真的崩溃了,满心的愤慨与愠怒,满心的不甘与不舍,声泪俱下的盯着男人,“你要是真想要孩子,又何止一个舒窈会给你生,我也可以啊!外面还有很多很多的女人可以啊!”
“厉沉溪,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为了那样一个女人,这样伤害我!”
话说至此,韩采苓触及着男人森寒无底的冷眸时,心蓦然的一怔,有几秒慌神的间隙,随之,又笑了。
虽是笑着,却笑着笑着,满眼的泪花。
“没关系了,无所谓了,厉沉溪,我注定了可能无法走进你的心,无法成为你最在乎的那个女人,但是,你也会为你所做的一切,而后悔的!等着吧,这个报应,马上就要来了!”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五百二十章 毁了她一辈子!
第五百二十章 毁了她一辈子!
韩采苓说的语无伦次,但过于激烈的情绪表露,和慌乱至极的谈吐,却也丝毫不影响她此刻的思绪。
可以说,这么多年了,从未像今天这样清晰过。
她终于看清楚了这个男人的心,果然,得不到的,永远都是最好的,虽然惦念,虽然不舍,虽然不甘,但她也不能就此彻底放手了事!
“你以为把我变成这样,让我蹲监狱了,你和舒窈就能携手一生,开开心心的白头到老了吗?”
她冷笑的摇了摇头,穿透迷雾的目光,染满氤氲,也越显笃定和愤然,“不可能!”
“你和舒窈,永远不会再在一起了,就算你想,就算舒窈愿意,也不可能了,想知道为什么吗?”
她霍然起身,身后的椅子被她猛然的动作,‘哗啦’一声被推出了好远。
韩采苓俯瞰着男人阴森冷冽的面容,又笑了,笑的愈加绚烂,也愈显悲伤,“想知道这个原因,你就先反省一下你自己吧!不要把交往过,还对你有感情的女人,如此伤害,这是绅士的举动,也是你身为男人该做的,厉沉溪,你不是混蛋,你是人渣!”
她说完,便走了。
外面女警一直在等候,见她出来,也二话不说,直接领着人离开了。
厉沉溪一个人坐在会客室内,颀长的身形依着座椅,长达半分钟的时间里,他的大脑里,是没有思绪的。
倒不是因为韩采苓的反应和说词,只是她话语中的那句‘等着吧,这个报应,马上就要来了!’。
他知道,自己一向不是什么好人。
不光是在感情上,其他方面,他也谈不上是一个真正的好人,用‘人渣’来形容他,并不过分。
所以报应什么的,他自然也不在乎。
但怎么总感觉韩采苓话里有话,外加这两天舒窈的种种反应,莫名的,总好像有些地方,不太对劲。
他径直向外,上车时,黄毅看着他,明显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踌躇多时,也没酝酿措好词,更准确来说,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厉沉溪上车后,优雅的双腿交叠,冷然的目光扫了眼前方驾驶位上的黄毅,道了句,“说吧。”
黄毅轻微一愣,侧过身面色凝重的看了眼老板,最终,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却先将一份文件递给了他。
厉沉溪一把接下,翻开一看,疑惑的眸线再挑起,“这是什么?”
“厉董,您之前让我查的事儿,我大概查了一下,舒小姐好像还在找孩子,她之前在机场遇到了韩大成,给了她一个福利院的名字和地址。”
黄毅接着又说,“我们之前也找过韩大成,他知道的,也都说了,舒小姐还在找小少爷。”
“嗯。”厉沉溪沉沉的,他知道,她很在乎孩子,尤其是自己的亲骨肉,遗落在外,舒窈又岂能就此作罢!
若真的只是这些,黄毅也不会如此反应,他别扭的辗转反侧,最终才又说,“那个,还有件事,您先做好心理准备。”
厉沉溪不耐的朝他扫了一眼,“快说。”
“之前舒小姐在看守所时,过琳曾找过她一次,当时会面时,过琳曾给她喝了一碗汤,而那碗汤里加了某种东西,就是我文件上调查到的。”
厉沉溪猛然一愣,幽深的眼瞳顺势一紧,再低眸翻看文件,确实是一份药检文件。
上面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
高强度高效力的镇痛类药物,因为有上瘾的隐患,所以在国内被明令禁止,几乎出现,都被不允许。
黄毅看着老板一沉再沉的面色,感受着车内逼仄空间内越发压抑的氛围,强硬着头皮,继续说,“我问过很多专家了,这种药,一经服用,过了潜伏期后,就会产生瘾患,而且,想要戒药,更是难上加难。”
“所以说,她服了这药?”厉沉溪说话时,几乎找不准自己的音腔。
黄毅点了点头,转瞬,就听到老板面色铁青的抬手一把扯开了领带,毫不犹豫的也将那份文件,狠厉的扔给了自己。
“过琳人呢?”厉沉溪咬牙切齿,强忍着满腔的怨愤。
这就是韩采苓口中所说的‘报应’是吗?那个疯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想拉舒窈做垫背,利用舒窈对孩子的迫切思念之情,逼着她服用这种药!
这是想毁了她一辈子吗?
最关键的,若这就是‘报应’那为什么不是冲着他来?非要让舒窈,饱尝这种痛苦做什么!
黄毅吓得一哆嗦,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才说,“过琳还没找到,好像是她和韩采苓早就设计好了,警方的人,也在寻找过琳呢!”
“找!”厉沉溪冷冷的复数了一字后,霍然抬手,滑下了车窗,他只觉得胸口很沉,很闷,像压抑了什么,又像是被人点燃了什么,只觉得一瞬间,烧的心肺剧焚,也烧的理智全无。
这种感觉,像有人生生的将他剥皮抽筋,身体的每滴血液,每个细胞,都在叫嚣,都在宣泄,都在燃烧!
差不多同一时间,城市另一边,舒窈也从一栋 老式居民楼里走了出来。
她一直到迈步上车,脑海中还嗡嗡作响,思绪空白。
手中拿着的那份文件,身形隐隐作颤。
她好不容易托人找到了福利院的院长,因为福利院早已倒闭,院长那边能查询的资料并不多。
在了解了一切后,院长还是愿意帮她,找到了四年前福利院倒闭前夕,符合年龄的孩子领养记录。
因为福利院也倒闭了,院长此举,也算不上破坏隐私,差不多有十几个年龄相符的男孩子被先后领养。
文件记录倒不是很全,毕竟几年了,可能有的父母带着孩子,移居他处也说不定。
最重要的,也是最让舒窈头疼的,是这十几个孩子,五年从年龄,还是经历,几乎和她丢失的孩子,相差无几。
想要找寻,又岂能是一个难字可以形容的!
她要向有关部门一一提交申请dna鉴定的申请吗?就算她可以这么做,但那些孩子们的养父母们,又会同意吗?
自己领养的孩子,养育了几年之久,现在突然有个说是亲生母亲的女人找上门,他们就要乖乖的带着孩子去做dna鉴定?
天方夜谭,荒谬至极。
但是,如果不这么做,那她的孩子怎么办?
难道要就此一辈子,抱憾终身,连自己的亲骨肉面容是什么样的,过得好不好,都不得而知?
那样,她就算是死,也死不瞑目!
她越想越乱,心绪随着情绪的波动,而越发不受控制,体内那种隐隐作祟的感觉,就像是奔腾的洪水,再次狂啸。
舒窈深呼吸,想要努力扼制下这种感觉,但每每愈想控制,就欲罢不能。
这种反应很快,完全出其不意,更容易随着她心情的波动,而反复无常。
她忍不住,也控制不了,不断发颤的手臂,慢慢的伸向了副驾驶座上放着的包包,慢慢的,拿出了个白色的小药盒。
倒出一粒,就一粒,就能让这种感觉彻底烟消云散。
她呼吸开始不稳,整个人越想要高度紧张,越适得其反,就连平时简单的动作,此时都做不好。
抖动的手不听指挥,药粒在瓶子中稀里哗啦的碰撞着,她焦急的抿着唇,倏然,车窗外一只孔武有力的单臂,一把就扣住了她的手臂。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五百二十一章 最后一次为了我
第五百二十一章 最后一次为了我
舒窈诧然一瞬间,就愣住了。
突如其来的单手正好擒上了她的手臂,精准的夺过她手中的那个药瓶,并顺势一把拉开车门,男人俯下身,揭开了她身上的安全带,下一秒,她只觉得身体一轻,整个人便落入了他怀中。
厉沉溪将她打横抱起,转身,将她抱上了后方的迈巴赫。
然后,他绕过主驾驶位旁,对黄毅递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开舒窈的车回去,自己和他交换位置,上了驾驶位。
手刹,挂挡,踩油门,一气呵成。
眼看着车子‘嗖’的一下疾驰而出,舒窈本想拦阻,但此刻她的身体状况,别说想拦阻了,就算提起一丝气力,都难如登天。
她痛苦的瘫坐在后座上,空洞的目光,满含复杂的盯着前方驾驶位上的男人,与其说是看着厉沉溪,倒不如说是看着那个被他扔在一旁的白色药瓶。
舒窈从来没想过,人世间竟然还有一种东西,能令她如此的发狂,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夺过来。
就一粒,只一粒就可以。
就能马上终止她此时身体里的这种感觉,这种狂躁,这种剧痛,这种奇痒!
她勉强忍着这种剧烈的反应,挪动起了身子,但动作还未等做,想要伸出的手还未等伸出,就被男人冷厉的嗓音霍然制止——
“老实待着,再乱动,看我怎么收拾你!”
沉沉的,冷冷的,像染了几层寒冰的肃杀之意,那样鲜明。
连带着男人周身溢出的气息,也冻彻人心。
但此时此刻,对于舒窈来说,却起不到任何的威慑作用,她没什么精力和思维去思考这个,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早已被体内的那种感觉的冲撞,彻底占据了仅剩的最后一丝理智。
她没理会男人的警告,直接一鼓作气,强撑着探身过去,伸手就要够那个药瓶,却被厉沉溪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力道不重,虽然俊颜阴霾到了极限,但还是控制着不想弄伤她,只是仅仅地握着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我说了,别乱动!”
舒窈挣了挣,往日她就算好好的,气力上也抵不过他,更何况此时被药效控制,整个人气若游丝,仅剩的一点绵软气力,又怎能与之抗衡。
不过须臾,她就败下阵来,厉沉溪也松了手,她整个人‘扑通’一下跌落在了后座椅中。
厉沉溪余光撇着后照镜,看着她此刻苍白的毫无血色的面容,还有那不住发颤的身形,他咬了咬牙,一脚油门踩到底,直接将车朝着郊区驶去。
终于挑了个僻静一些的路段,靠边停车后,男人直接解开了安全带,下车绕过来,再俯身来到了后座位。
他伸出手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感知到怀中之人还在发抖,那种颤动,完全不似胆怯,不是害怕,就是那种药效控制后产生的副作用。
她依在他怀中,抬起毫无血色的面庞,动了动不断发颤的唇瓣,残破的嗓音凌乱异常,“给,给我药……”
厉沉溪痛苦的闭了闭眼睛,紧紧地抱着她,精致的下颚抵着她的额头,柔声道,“不行,不能再吃那药了!”
明明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反复服用,只会让这种状况更糟。
她现在需要的,是戒药,是中断这种破药!
他抱着她,抚着她的脸颊,轻声呢喃,“别怕,我陪你,舒窈,戒掉这个药,乖,忍一忍就没事了!”
她又何尝不想戒药呢?
但是,每每有了这个想法,最终还是被体内那种狂躁的剧烈之感冲破,到底,她还是鬼使神差的去拿了药盒,倒出一粒吞入腹中。
接连已经有几天了。
从起初的过琳交代服用一天一粒即可,但是到现在,随着她情绪稍微不稳,那种感觉愈演愈烈,她也开始变得一天可能要服用数粒之多!
这种症状,这种反应,都是不正常的,舒窈又岂能不知,但是,如果中断,如何戒掉,也是个难题!
厉沉溪抱着她,轻声哄着,“忍过这一阶段,往后就没事了。”
他在来的路上,已经和这方面的专家联系过了,这药确实危险性系数极高,所以才会明令禁止,第一次服用后,有个几天的潜伏期,如果能在这阶段治疗话,会有显著的效果。
但很明显,舒窈错过了这个时间。
但专家也交代过,因为她服用的伎俩还算是少的,所以想要戒药,也是很容易的,只要忍住第一阶段,然后配合治疗,一个多月左右的时间,就能彻底根治。
但所谓的根治,也只是让她脱离了药效的掌控,可以像个正常人一般生活。
不能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和刺激,稍微的反常举动,都可能让她潜意识里,马上唤起对那种药的依赖之感。
总而言之,往后数年,她就像个小心翼翼存活于世的瓷娃娃,不能有情绪起伏,也不能有思绪波动,要用最普通的平常心,度过每一天。
坚持几年不发作,那么,就可以彻底正常了。
厉沉溪握着她的手,想要试图控制着她身体这种不规律的颤动,“乖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我知道很难,你也很痛苦,但坚持一下,舒窈,你一直都是个坚强的女人,对吧?”
以前,曾发生过那么多事,她不都是坚持过来了吗?
舒窈脑子混乱,整个人都被这种剧痛之感包围,根本没有思绪考虑他的话语,她只是哆哆嗦嗦的,就连呼吸都开始不稳了,剧烈的呼吸一阵急,一阵缓,“我,我坚持不住……给我吧……”
“不行!”厉沉溪声量不高,却异常笃定。
但这话音刚吐出,不过须臾,看着她在自己怀中这样狼狈,近乎崩溃的折磨之感,所有的反应全数呈现在他面前时,他痛苦的面色顺势就沉了。
那颗心,也随着她每一次不稳的呼吸,而紧紧的绷在一起,像被什么狠狠握住,痛入刀绞。
他知道,她曾为了他,吃过太多太多的苦。
相比较别人的人生,顺风顺水,但这个女人,从一出生起,就遭受了太多太多,他人所难以忍受和承受的经历!
他真的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在逼着她做什么了,可是这药……如果再让她继续服用下去,她不仅仅这辈子就毁了,她整个人,也彻底完了!
“舒窈,你听好了。”他单手端着她的下巴,迫使她迎向自己,那复杂困顿的近乎充血的眼瞳,毫无焦距的凝向自己,男人的眉心一瞬就拧紧了,他说,“我不要你这样,所以不管多难,为了我,都戒掉它,好不好?”
“舒窈,我们往后的路还很长,我不会再让你受半点委屈,不让你再吃任何苦,但就这一次,最后一次,再为了我,戒掉它,等过了这一次,我一定会找到那个孩子,然后我们一家几口,好好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舒窈是真的没什么思维能力,混淆的脑中像炸开的一锅粥,乱七八糟的,乃至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音,明明近在咫尺,却对她而言,犹如空谷传言,像从另一个世界里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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