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第六百五十二章 由我保护你
坏女人。
舒窈听着这几个字,忍不住的笑出了声,嫣然的笑容,莞尔的嘴角,在女子绝佳的容颜上绽放,倾国倾城。
她轻微扬了扬眉,“厉先生,你这样坚持,总有一天会后悔的。”
“后悔?”厉沉溪呢喃着两字,深沉似海的睿眸中,有一闪而逝的晦涩划过,也轻微的点了下头,“后悔这个东西,当你经历过一次时,才会彻底明白。”
和那种痛彻心扉,锥心刻骨,恨不得杀了自己来挽回相比,现在的这一切,都完全不值一提!
“我曾后悔过。”他低哑的声线异常磁性,可能也是喝了很多酒的缘故,真的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一幕幕的往事,“在她离开我的时候。”
舒窈从小就喜欢上了厉沉溪,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爱,这个东西,是无法掩饰和伪装的,眼神举动,神色笑容上,都能看的出来,他永远无法忘记,年幼时舒窈见到他时,微微笑起的样子,那样缱绻,那样温缓,也那样小心翼翼。
他知道她爱自己,却并未珍惜,反而用她的这份爱,当成了最佳的武器,一次又一次狠心绝情的戳进她的心里。
活生生的将一个满眼满心都是自己的人,一点一点逼着她放弃爱,放弃情,最终,连自己的情深骨肉都抛之不顾,只为了能从他身边脱离,逃之夭夭。
当初舒窈走了以后,他一直在想,她要有多寒心,才会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放弃不顾,也要狠心离开。
他到底做了什么,才能让一向温柔的她,下如此大的决心啊。
厉沉溪慢慢的扬起了嘴角,用一丝自嘲的苦笑,掩盖了眸底的一切讳莫,随之又言,“还有在她被人带走的时候。”
那就是两年前。
他眼睁睁的看着她中了枪,满身是血的倒在血泊中,被别的男人抱上了车,在他视线中彻底消失。
那一刻,对他而言,就像一直横亘在心的一场噩梦,时时刻刻的提醒着他,惊醒着他。
舒窈虽然有些听不明白,却还是配合的点了点头,“这样啊……”
她拉长了声音,眼眸微动,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又说,“可是如果有一天,有些事情的发生,让你更加后悔了呢?”
厉沉溪眉心轻紧了下,“更加后悔?”
下一秒,他忍不住失声冷笑,“现在,我除了这几个孩子之外,还有什么?”
他仰起头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是我手中的厉氏集团吗?”
舒窈没言语,但略显笃定的眼神,却给出了他最诚恳的回答。
厉沉溪深吸了口气,低头看着怀中的小女人,“我说过,如果你真实的目的,就是厉氏集团,那就别着急,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得偿所愿。”
舒窈耸肩无畏的笑了笑,从他怀中逃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口气喝了大半杯,放下酒杯时,白皙的容颜染上两抹酒后的绯红,淡道,“那就一言为定!”
厉沉溪笑了笑,和她碰了下酒杯,“但你的目的,却并不是厉氏集团。”
舒窈蓦然一怔,虽然酒精在脑中混混作乱,但残余的理智,还是有些受惊,近乎愕然的看向了他,“为什么这么说?”
厉沉溪笑而不语,深邃的睿眸移开她,将酒杯退去了一旁,取而代之的点了一支烟。
其实,关于舒窈到底想要做什么,又想得到什么,这一点上,他一直弄不太清楚。
安嘉言派她来a市,目的一定是厉氏集团。
但是,她又真正想得到什么,他不得而知。
“因为你很怕我。”他轻微的嗓音,略显沙哑,却蛊惑的似天籁,异常好听,“所以才会一次又一次,稍微有机会,就马上扯出一大堆的道理,尽量想说服我放弃你。”
给他的印象,她总是像一只小小的鸵鸟,时时刻刻的警惕着一切,也随时随地的将自己的小脑袋缩进泥土里,彻彻底底的保护起来。
舒窈被他直接的言辞,说的一愣再愣,缓和了好久才让思绪回荡,轻扯嘴角哂笑出声,“或许还真像你说的这样吧!”
她有些累了,而且她酒力本来就不太好,刚刚喝了这么多,此刻头昏昏沉沉的。
舒窈倾身趴在了小吧台上,好看的大眼睛望着面前不远处的果盘,“我从未看过任何一个人,能全心全意的接纳这样的我们,身边每个人,大体上都是这样,有的人遇到了爱人,以为会幸福的过一辈子,但到头来,也不过是一场泡影。”
所以,爱这个东西,对于她而言,太奢侈了。
“我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人,做过什么样的事,像我这样的人,不是不配拥有爱,只是没有人会彻头彻尾的接纳和理解,与其要像带个面具一样的谈恋爱,倒不如没有来的简单痛快。”
她是真的有些喝醉了,头越发的沉,眼皮也开始打架,却还不太想睡,只是胡乱的又说,“知道吗?像我,像阿东阿爵这样的人,只有死亡,才是对我们最大的慰藉,和解脱。”
厉沉溪低头看着她,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所以,你给自己的定义就是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他伸手拉拽过她,并顺势将她搂拽到了自己怀中,“你杀过人,还是放过火?”
“是连环杀人犯?还是……食人魔?”
他玩味的字音带出调侃,但一字一顿,却并非有玩笑的意思。
厉沉溪也不太确定,在安嘉言带走舒窈的这两年,到底给她植入了什么样的记忆,又让她经历和做过什么。
舒窈扑哧下笑出了声,迷离的眼眸望着眼前俊逸的男人,伸手捏了捏他的脸颊,“你还真是笨啊,知道什么叫杀人不用刀,砍人不见血吗?”
若是人人都做杀手,随意草菅人命话,那还要高智商做什么呢?
厉沉溪紧起了眉,“哦,这么说来,你好像还真是……一个坏蛋啊!”
舒窈被他话语逗得不行,咯咯的笑着,并顺势伸出了小手,环上了男人的脖颈,“所以啊,厉先生,你还是放弃我吧!再选个好女人,好不好?”
男人固执的将她的小脑袋摆正,俊颜深沉的看着她,“如果我告诉你,我这样的男人,就喜欢你这样的小坏蛋,怎么办?”
“杀人放火也好,食人魔也罢,就算你违背了所有的道义,作奸犯科到十恶不赦的地步,哪有能怎样?只要我不放手,你就永永远远都是我的女人,都要站在我身后,由我保护你。”
舒窈彻底愣住了,即使脑中酒力浑浊跌宕,即使眼前迷离浮动,即使听觉有些迟钝,但还是清清楚楚的听到了男人的每一字,每一句话。
她讷讷的盯着他,“你确定?”
厉沉溪没给回答,只是起身时抱着她走向了里侧的大床,将她放下,整个人也覆了下去,单手撑在她脑侧,“现在回答你太敷衍,还是要看实际行动的!”
他似是一语双关,话音一落,就低头吻上了她……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六百五十三章 现在才知道投怀送抱?
第六百五十三章 现在才知道投怀送抱?
舒窈木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邪肆的俊颜劈头盖脸的朝着自己袭下,一瞬间,身形竟无措的发僵,像被钉在了原地,动弹不得。
“等,等一下……”她慌乱的呢喃不已,但男人却完全忽视不计,直接俯下身,再度噙上了她。
舒窈挣扎的抗拒不断,小手推着他的胸膛,“等一下……”
她说着,就铆足了最大的气力,将人奋力往旁边一推,然后还不等挪身,就没能控制住‘哇’的一口,直接吐了出来。
胃液混合着刚刚喝下的威士忌,一并全数吐到了男人的身上。
“对,对不起,都说让你等一下了……”
舒窈嘴上说着抱歉,但脸上却没有任何抱歉的意思,还无辜的朝着他眯了眯眼睛,然后就自顾自的爬下床进了卫生间。
刚一踏入卫生间,她就没能忍住,直接扑到了马桶旁,狂吐了起来。
厉沉溪彻底呆怔在床上,低头看着自己身上一片的狼藉,下一秒,近乎无语的猛然弹身而起,三两下脱掉了衬衫,进了浴室,扔进了脏衣篮里。
他在低下头,就看到此时还在抱着马桶的小女人,他皱了皱眉,这大好的性质,一瞬间都被她湮没了!
厉沉溪走过去,俯身拍了拍她的脊背,“你酒量本来就不好,还喝什么酒?”
他拍了拍,随之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舒窈一动不动,只是抱着马桶,也不再吐了,厉沉溪眸色一紧,伸手拉拽起她,这才注意到她竟然睡了过去!
他无奈的抬手揉了揉眉心,“你……”
一时间,他竟彻底无语了!
也怪他的,明知道她没什么酒量,看着她喝酒也没拦阻。
厉沉溪深吸了口气,揪扯着她起身,将她拉拽着抱在怀里,轻推了推她,“先别睡,先漱漱口。”
舒窈其实也没算睡下,只是酒精在脑中不断跌宕,那种感觉,就很难受,外加此时眼皮沉沉的,稍微不注意,就似真能睡过去一样。
厉沉溪拉着她到了洗手池旁,接了一杯水递给她,盯着她漱了漱口,然后又拉扯着她进了里侧的洗漱间。
先将她安抚的放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然后自己走过去在浴缸里放水,试探了下水温,确定不烫不冰了,一转身,就看到舒窈早已倒在了地上,还像个小虫子似的,蜷缩起了身子,紧紧的就缩成了一小团。
男人紧滞的眉心一拧再拧,走了过去,扯着她起来,一点点褪去她身上的衣物,舒窈感觉到了不同寻常,还费力的睁开了眼睛,惊恐的双手推开他,“你要干什么?”
“厉,厉沉溪,我告诉你,趁人之危,我可是会告你的!”
她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近乎语无伦次的,明明没有一点威慑的样子,却还像只炸了毛的小狮子,抗拒的抵抗分明,“别碰我!”
“我不仅会告你,还会报复你,厉沉溪,别挑战我的底线!”她胡乱说着,然后避开男人,摇摇晃晃的身子往旁边挪去。
厉沉溪皱着眉,无奈的叹了口气,“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
不过,从另一方面上想,她和自己都这样小心谨慎,那么,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时,不大体上也是如此吗?
看来,这几年,她虽然遗忘了所有,却还有这一点没有忘。
念及此,他心里情绪略微好转了些,伸手拉拽过她,扶着她的脸颊,“我不碰你可以,自己脱,然后去洗个澡,嗯?”
舒窈视线朦胧,听觉也有些迟钝,但好歹还是听清楚了他说的话,诺诺的点了点头,但还很小心谨慎的用手指向了外面,“你出去。”
厉沉溪皱起了眉,至于做到这种地步吗?
但舒窈执意如此,他若是不出去,她就是不肯乖乖洗澡,无奈之下,他只能照做,转身走了出去。
看着他出去,她还摇摇晃晃的走过去,将房门反锁上,确定万无一失后,才小心翼翼的褪去所有,安心的走到浴缸旁,伸出小脚丫试探了下水温,慢慢的进了浴缸。
厉沉溪斜身依在门外,安静的吸着烟。
时不时的听着浴室内传出的水声,幽沉的寒眸渐渐沉沦,当年她洗澡都没避着他,现在竟然……
他略微有些不爽的深吸了口气,看着这温馨又浪漫的卧房,还有床下服务生用玫瑰花瓣布置的心形,好看的俊颜再度沉了下去,难得的良辰美景,到底还是浪费了!
等的时间有些长了,他看着时间,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过去了,他走到里侧浴室,敲了敲门,“洗好了吗?”
里面没有任何的回应。
只有不断流淌的水声,哗哗的算是应答一般。
男人眉宇沉沦,暗哑的眸光一黯,拿出备用钥匙开了房门,果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就是舒窈已经躺在浴缸里睡着了。
她是真的睡着了,就连水龙头都忘了关,乃至若再耽搁一会儿,水都要没过她的口鼻了。
厉沉溪深吸了口气,拿过浴巾,走过去将人抱出来,用浴巾将她湿漉漉的小身体擦干净,再抱着她回了卧房。
将她放在床上后,他转身去找吹风机。
等他拿着吹风机回来时,舒窈已经醒了。
准确来说,那不算是醒,因为她完全没有任何意识。
她只是站在床上,不断的盯着头上明晃晃的大吊灯,用手指着某一处,小声呢喃着,“有一只虫子,真吵人!”
厉沉溪一愣,“虫,虫子?”
这里可是五星级酒店,还是总统套房,在他入住前夕,下属就预定好了,房间内外用品全部换新的,消毒打扫,可谓细无巨细,怎么可能有虫子?
“虫子,我要逮住你!”她嘴里胡乱呢喃着,朦胧迷离的大眼睛盯着吊灯,也丝毫不觉得光线刺眼,就是那样目不转睛的注视着。
厉沉溪无奈的皱着眉,他是知道她酒量不好,但不知道她喝多了后,竟还会耍酒疯啊!
而且,这哪里是酒疯,这分明就是……
他无奈的俊颜阴沉,走过去将她抱入怀里,想扶着她再躺下,奈何舒窈突然一把就环上了他的脖颈,力道很大,紧紧的。
厉沉溪低眸看着她,“现在才知道投怀送抱?”
可是他想错了,这话音刚落,他就感觉到了异样,舒窈张开了小嘴巴,朝着他的臂膀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让你欺负我,让你脱我衣服……”她嘴里念叨不断,下口却不知轻重,硬生生的咬着他,死活不肯放开的架势。
厉沉溪惊愕的看着她,忍了忍,伸手轻扶着她的后脑,柔声说,“先放开,好不好?别咬了。”
但舒窈就是不肯放开,还趁着他不备,突然抬起小腿,猛然一个高踢腿,直接猝不及防的踢到了男人小腹以下的位置。
刹那间,厉沉溪颀长的身形蓦然一僵,整张邪肆的俊颜上,些许的柔和,也渐渐消失无踪。
舒窈彻底发挥了一番,还不忘在放口的瞬间,又反手一把揪扯起男人的手臂,她身形一转,手上加大气力,旋即,近乎完美的一个过肩摔,就此而来。
幸好两人此时在床上,松软的床垫,极好的垫在了男人身下,倒是不影响什么,只是他无措的躺在床上,沉眸暗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舒窈似解决完了他,轻松的拍了拍手,转身就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六百五十四章 我并非君子
第六百五十四章 我并非君子
舒窈脑子混乱,酒精的冲撞让她仅剩的一丝理智也荡然全无,却只有一个念想,那就是离开这里。
她才不要和厉沉溪同处一夜,绝对不要!
舒窈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她三两步一边整理着身上凌乱的衣衫,一边踉踉跄跄的往外走,却走到客厅时,看到了沙发上自己的包包,便走过去拿。
但拿起了包包,余光又撇到了茶几桌上的饮水壶,她有些渴了,俯身想要倒一杯水,但头重脚轻,稍微一俯身,便摇摇晃晃不受控制的摔坐在了沙发上。
但她也感觉不到疼痛,酒精麻痹了身体的痛感,乃至她纤细的小腿,磕碰到了茶几桌,也浑然不知疼痛。
仍旧伸手去拿水杯,可是她不稳的身形,依旧摇摇欲坠,伸出的手都有些发抖,没有稳定性,水杯刚拿起来,却握不稳,眼看就要摔下时,后方一道气力忽然袭上,精准的握住了她的手,从而抓住了那只水杯。
“渴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从头顶晕染。
舒窈迷迷糊糊的仰起头,迷离的眼眸染着朦胧的幻莫,厉沉溪好看的俊颜阴沉浓郁,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绕过来夺过她手里的水杯,倒了一杯水后,侧身向她,将她圈在自己怀中,才将水杯递到了她嘴边。
她却不肯张嘴,仍旧眼巴巴的望着他,那眼神,仿佛是在揣测,更像是在试探。
厉沉溪倒吸了口冷气,“担心我下药是吗?”
她还诺诺的点了点头,气的男人脸色骤然就黑了下去,他反手捏起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了小嘴巴,“快点喝水!”
他毫不温柔,她又不肯配合,乃至一个喂水的简单动作,被两人活活演绎成了一幕捉拿大戏,还声情并茂,恍若他真是下了药,拿着毒药喂她似的。
厉沉溪无措的俊颜崩塌,冷然的侧身坐在一旁,一赌气便将水杯放到了茶几上,‘砰’的一声巨响,也将杯中的些许纯净水,波荡摇曳,溅出了不少。
舒窈低头看着水杯,再看看旁边的饮水壶,好看的秀眉蹙了起来,用含糊不清的字音,呢喃着,“我要自己倒,自己动手,才能丰衣足食……”
厉沉溪,“……”
她果然是自己倒了一杯水,只是因为不同于常态,所以简单的动作,让她做的乱七八糟,一杯水,也倒的四处都是。
还倒了满满一整杯,端起来话,都会有水洒溅出来,但舒窈并没有端起来,而是直接低下小脑袋,趴在了水杯旁,咕咚咕咚的喝了起来。
眼看着她差不多喝完了一整杯水,厉沉溪才起身,并将她拉拽到怀中,“喝够了吗?现在可以老实一会儿了吗?”
她还是在他怀里不停的挣扎,手舞足蹈的,嘴里不断念叨着,“我要离开这里,放开我,我要走……”
男人孔武的大手禁锢着她,三两步,又重新将她扔上了大床,不同于之前,这次他霍然将她桎梏其中的同时,也扯过了被子,将她浑身上下都紧紧的包裹其中,“老老实实睡一觉,明天等你醒了再收拾你!”
他侧身坐在一旁,看着舒窈在被子里挣扎了一会儿,慢慢的,也就停下了。
取而代之的,就是铺天盖地的困意袭来,她也是真的累了,就缩在被子里,睡了。
但若是好好睡了话,他也就安心了,只是,舒窈睡下了不过须臾,忽然趁着身上男人桎梏的气力一松,便猛然蹬踹起了小腿,一脚就将身上的被子踢飞了,然后,可能酒精的挥发,导致体温急速上升,她也感觉热了,便开始动手撕扯衣服。
没错,是她自己动手的。
她一边扭动着一边还含含糊糊的说着,“好热……”
那宛若睡梦呓语的小声音,细腻魅惑,配合着她此刻醉酒的模样,绯红的面容,似出浴的美人,娇羞淡彩,婀娜妩媚。
厉沉溪看着她,蓦然一下就愣住了。
他定定的注视着她,莫名的身体,一股前所未有的悸动,似狂蟒凝聚,也似火焰喷发。
待他俯身过去,还未等触上她,就被舒窈嫌弃般的一把推开了,然后自己也翻了个小身子,睡去了。
厉沉溪愣了下,这个女人……
一夜安眠,转天,窗外明媚的阳光早已高照,舒窈才慢慢的从困顿的梦境中,渐渐苏醒了。
她先睁开眼睛四处看了看,确定是个陌生的房间,下意识的猛然起身,才想起昨晚的一些记忆,却在低头的刹那,注意到满身的凌乱时,惊诧和愤然接连而至。
舒窈以最快的速度下了床,反反复复的在自己身上检查一遍,正在疑虑中煎熬审夺时,耳畔一道‘砰’的推门声,不期而至。
她侧颜看向门口,就见厉沉溪一身清隽的斜身倚着门框,淡然的面容,在光线的折射下,依旧英气逼人,却随着眸中的些许漠然,而将一切勾勒的浸染寒霜。
“醒了。”他淡淡的嗓音低哑,烟嗓的磁性,怦然宛若天籁。
舒窈愤懑的闭了闭眼睛,咬牙时用手指向了他,“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我衣服怎么会这样的?”
“你……”
一种说不上来的情绪在她心底冲撞,说不上来是气坏了,还是羞辱极了,极好的容颜上,薄怒也遍布轮廓。
男人轻然的扯了下嘴角,极快的迈步,上前的同时,长臂一把就环住了她纤瘦的身形,将人彻底拢入怀中,低头看向她,另只手端起了她的下颚,“你这是什么表情?在生气?”
他修长的指腹,轻拂着她的嘴角,描摹着她的脸颊,“我是不是说过,这一步迟早都要做的。”
“可是,你……”她不耐的抿着嘴巴,“趁人之危,卑鄙!”
男人饶有兴趣的笑了笑,落向她的眸色,却冷了几分,“什么是卑鄙?睡了想睡的女人,就算是卑鄙?”
“难道你在答应做我女人时,就没考虑过这一点?”他挑起的眉梢,形似极佳,几分邪肆,几分魅惑,“还是你觉得我会心善到会放你全身而退?”
“拜托了,你早就知道我不是君子。”
他彻底松手放开了她,转身踱步走向房外,“洗漱一下,带你去个地方。”
舒窈一愣再愣,奇怪的火焰再心底窜聚,她是知道厉沉溪并非善类,也迟早会做到这一步,只是……
明知道是深渊,但还是想要凝望,又出于什么心理呢?
侥幸。
对,就是侥幸。
她还是希望自己可以免俗,可以不必做到这种方式,便可成功捕获于他,但看来……
但等一下,她霍然低头注意到了什么,下意识的冲进了卫生间,片刻后,一阵阵的惊愕在她容颜上衍出,如果昨晚两人发生了什么话,那身体应该有点异常反应吧!
外面客厅,厉沉溪落座于单人沙发上,侧颜注视着卧房内的一切,无奈的眉心反复拧紧,这个舒窈,失忆到连脑子一并都丢了!
昨晚到底做没做,她会感觉不出来?
他无力的叹了口气,点了支烟,可能也是他们分开的太久,她对他的感觉,早就随着记忆的消失,一并忘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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