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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随之四个年轻力壮个子高大的男人相继闯了进来,人数确实有些多了,外加此时舒窈身体真的很不适,她只能尽量强撑,打斗中,有人不慎正好一脚踢到了她腹部,碰到了伤口,疼的钻心。
她一时不备,就被其他人趁机而入。
不过须臾,倒地还是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几个男人团团包围,秋姨也迈步走到了近前,俯身一把扯拽着舒窈的长发,将她拉扯起来,抬手就扇了她两巴掌,“贱货!刚刚不是很厉害吗?现在怎么了?”
“还想跑?呸!”
秋姨训斥了良久,随手就扔下了她,抬眸交代旁侧的人,“给我拖起来,往死里打,贱骨头,多打几次,我看她敢不听话的!”
几个男人下手哪有什么轻重,舒窈痛苦的蜷缩成一小团,艰难的用手护着小腹某处,尽量不让下落的拳脚碰触到伤口……
……
差不多两天后的晚上,天龙聚的楼上包厢里,厉沉溪来此应酬朋友,席间去了趟卫生间,出来时,正好遇到了路过的经理。
经理一见他,急忙俯身问好,“厉董,您来了!”
男人清冷的面容一贯,没什么多余的表情,自然的跨步越过经理,却似想到了什么,脚步轻微一顿,回过身来,“之前带来那个女人呢?”
经理一下子想到了厉沉溪指代的是谁,忐忑的目光转了转,下意识就低下了头,“她……她在这里工作的。”
“哪儿呢?”厉沉溪多问了句,余光又扫到了卫生间,记得他是让她在这里打扫厕所的。
经理也似注意到了旁侧的卫生间,急忙说,“在打扫卫生间,做保洁工作……”
厉沉溪皱了下眉,“人呢?人在哪里?”
“人,人……”经理说不出话了,惊恐胆寒,无意识的额头鬓角就有汗珠一颗颗的悄然渗出。
厉沉溪感觉出了什么,冷沉的俊颜一黯,迈步上前,伸手就覆上了经理的西装衣领,动手帮他整理了下,看似平缓正常的举动,却猛然气力一紧,将经理的领带狠狠的扼杀上了对方脖颈,“我最后问一遍,她人在哪里?”
经理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感觉实在是瞒不下去了,只能如是交代,“人在秋姨那边,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听人说被关起来了,好像是犯了什么错……”
厉沉溪眸线霍然沉了,犯错了就把人关起来?还真是岂有此理!
他冷冽的俊颜面色不动,有些怒极反笑,手上气力倏然加紧,将经理一下就摔开了,同时又补上了一脚,直接将经理踹出了数米开外。
经理踉跄的趴在地上,姿态非常狼狈,却更加惊恐害怕,连忙挣扎着爬起来,几乎是跪着挪到了厉沉溪近旁,“我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厉董,您别生气,我这就带您去……”
厉沉溪稍微缓了口气,跟着经理去了天龙聚后面的设立的酒店,地下二层,走廊最里侧的房间,门外两个保镖把守,一目了然。
他只扫了一眼,好不容易有了些许缓和的脸色就再度阴了下来,他带来的人,就算是犯错了,也轮不到他们这样看管吧!
所以看着那两个保镖,都不等他们言语任何,就被厉沉溪一把冷冷的推去一旁,随之,他看着那道上了锁的房门,不耐的深吸了口气,抬腿一脚就将门踹开了。
也是在房门踢开的一瞬,入目的一切,又再次震惊了他。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零三章 带我走!
第七百零三章 带我走!
狭小逼仄的房间里,昏沉沉的,因为没窗户,也自然没有采光,不仅如此,房间异常潮湿,霉味随处可闻。
厉沉溪皱了皱眉,最让他难以置信的,是房内那个巴掌大的小床上,舒窈蜷缩在一角,背对着他的方向,身上衣衫褴褛,破败不堪。
一道道鲜红刺目的伤口,和青青紫紫的淤痕,在她本就雪白的肌肤上,尤为刺目,也一目了然。
男人自然的攥紧了双拳,几乎难以置信,两天前还活蹦乱跳的她,此刻竟……
他径直迈步进去,俯身就伸出了手,却在即将碰触到她的一刻,停下了,染满复杂的深眸也在此时沉敛,努力压了压,到底将满腔的深邃逼退,取而代之的慢慢被阴冷占据。
舒窈也感知到了后方来人,慢慢的动了动身形,好不容易才翻过身来,却下意识的抬手想保护自身时,余光就撞上了厉沉溪冷鸷森凉的寒眸,她莫名一下怔住了。
厉沉溪也早已收回了手,只是颀长的身形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的姿态,冷冷的看着她。
四目对峙的片刻后,男人眸色轻微一黯,随之转身就要走,刚迈一步,就被后方一点微薄的绵力扶了上来。
他低下头,就看到她纤细的手指,手背上还有被鞭挞的红肿印痕,紧紧的拽着他西装一角。
舒窈此刻还在发高烧,身上的伤痛虽难忍,但更加让她煎熬不过的,是伤口的恶化和感染,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想放过这唯一的一次机会。
“带我走。”她低哑的嗓音晦涩,几乎勉强道出,微弱游丝。
厉沉溪阴霾的脸色不太好看,沉沉的注视着她,半晌后,也只是使劲抽离拨开了她的手,扔下句,“自己出来!”便大步走向了外面。
舒窈哪里还有力气自己走路,但唯一的机会摆在眼前,若是错过了,她可能真要在这里被折磨死了!
她努力强撑着,用最后一点气力爬下了床,看着房内也没什么衣物可以遮盖这满身的破烂和伤痕,踌躇之下,也只扯了被单裹在了身上,然后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了出来。
外面走廊上,秋姨早已问询赶来,却还不等走过去和厉沉溪搭言,就被保镖按下了。
随后,厉沉溪冷沉的俊颜,视线不桀的扫了黄毅一眼,黄毅会意的点了点头,他便一边点着烟一边上了电梯,直接下楼。
从地下二楼到楼上,再到外面出口,短短不过几分钟的路程,舒窈却因身体极度不适,而走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
厉沉溪满目阴沉的坐在车上,等了又等,冷沉的俊颜黯淡,冷冷的扫着车窗外的某处,终于瞥见了她,见她一步又一步一点点挪动着,男人脸色就更难看了。
完全一腔无处安放的怒意,让他愤然的攥紧了双拳,下意识的抬手就想推开车门,却到底硬生生的被他扼断了。
转瞬,他似就想到了其他什么,原本就阴郁的脸上,又顺势被森然的厉色占据,连带的周身的气温,也被降至了冰点以下。
而就在舒窈艰难的一路行进时,地下二层的某间房里,一道道哀嚎惨叫声,充斥着很多人的耳膜。
秋姨被几个保镖打的鼻青脸肿,疼的满地打滚,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爬起来,三两下挪动双膝爬到了黄毅脚边,“我没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要这样?黄秘书,我……”
黄毅不耐的皱了下眉,轻微俯身一脚踢开了秋姨,并顺势弹了弹西裤上的灰尘,冷眸一沉,“厉董送她过来时,是怎么吩咐的?”
霎时间,秋姨说不出话来了,但还是妄图想要辩解一二,又忙说,“厉董虽然让她做杂工,但是,明显这女人就是招惹了厉董呀,我给她点教训,不也正常吗?”
“你还说正常?”黄毅愕然惊悚,低眸瞥着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黄毅几乎都不敢想象,虽然他知道舒窈这次是真的惹到了老板,但即便如此,也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私事吧,秋姨这样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就给舒窈打成那样,是真以为他们厉少吃素吗?
秋姨呆愣愣的,尴尬的眨了眨眼睛,“谁,谁啊?”
“她是前任也是现任厉太太,我们厉董的妻子!”
后几个字,黄毅加重了音量,转身的同时,后方几个保镖也再次将秋姨拖拽过去,又开启一阵拳打脚踢。
秋姨疼的哀嚎惨叫,还说,“我不知道啊,我错了,我真错了,黄秘书,您大发慈悲,绕过我这一次……”
黄毅懒得再多做理会,只是迈步踏出房门时,对着外面等候多时的经理道了句,“过后给她结账走人,从此以后,a市以内,别让厉董再看见她!”
经理早已吓傻了眼,此时愣了愣,急忙俯身垂眸,“是!”
……
司机驾车一路驰骋,最终在市中心最奢昂的路段转了几圈,抵达了一栋别墅庭院。
应该是新建没多久的宅邸,入目的一切,都是崭新的。
车子停下的一瞬,厉沉溪便率先下了车,随后绕过这边,单手拉开车门,另只手就擒起了舒窈的细腕,揪扯着她下车,并拖拽着她进了别墅。
一抵达客厅时,他便霍然收力,将人狠狠的摔向了沙发某处,舒窈绵软纤瘦的小身子,被摔的七荤八素,疼的不住皱眉强忍。
好不容易舒缓过了这口气,再抬眸时,就看到男人冷沉的面无表情,抬手松了松领带,大步流星的直接掠过了她,朝着楼上走去。
舒窈大概扫了眼四周,房内家具陈设俱全,却并无任何佣人保姆,具体原因她不得而知,只是满满的转眸看向了男人。
他颀长的身材笔挺,上楼的背影高大,也透出了孤寂,宛若一座幽寂的孤城。
她皱了皱眉,直至目送他上楼进了某个房间后,才轻微的松了口气。
与其让她在那种地方辗转求生,倒不如在他身边伺候时机,最起码,厉沉溪不会对自己动手。
她无措的眨了眨眼睛,他真的不会对自己动手?不知道啊,但愿不会吧!
舒窈抬手揉了揉眉,又试了试体温,烧的温度好像更高了,浑身肿痛也更显难受,不过,胃里空空的,也是真的饿了。
她急忙爬起身,努力一步步挪到了厨房,在冰箱里翻了翻,又在橱柜里找了找,竟发现空无一物。
除了一些锅碗之类的东西外,没有任何食材,以及食物!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胃里又一阵搅动,更饿了。
连续两天都没吃到东西,饿到了一定程度,她只能给自己倒了两杯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两大杯,然后挪步进了楼下一间客房。
一进房间,她就关上了门,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掀开破烂的t恤衫,果然,伤口反复裂开,感染了!
她强忍着倒吸了口冷气,在房间里翻来找去,也没找到什么,就又走了出来。
楼下房间不算多,大体上都是洗衣房晾衣房,和健身房之类的,都没找到什么,她只能将目标放去了楼上。
舒窈轻手轻脚的一步一步上了楼,隐约记得之前厉沉溪进的是第二间房,所以她选了旁边这间……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零四章 再抽你一顿?
第七百零四章 再抽你一顿?
一踏进房间,舒窈瞬间就被不远处茶几桌上放着的一部电话吸引了。
她想也没想,提起全部精力,用最大的气力和最快的速度,直接冲了过去,一把拿起电话,却发现,自己解不开锁。
反复试了几次都没解开,突然灵机一闪,她记得很久之前,厉沉溪曾说过解屏密码……
果然,输入了记忆中的一串数字后,屏幕解开了。
只是她记得以前的壁纸是她的照片,但此时,却换成了三个孩子的。
她轻微垂眸,就知道他是个好父亲……
‘咕噜’胃里又发出了一阵叫唤声,她强忍着饥肠辘辘,急忙在手机中找寻订餐软件,找了一圈,发现没有!
这个男人,平日里都不订餐的吗?
她无奈的皱着眉,只能现下一个app了,眼看着软件下完了,她也正要登录定位,然后订餐,她却有些犯难了,就算可以订餐,但他的支付密码是多少?
没办法支付,还同样是定不了餐的!
她彻底没辙了,无力的瘫坐在了沙发上,想吃口东西,怎么就这么难呢?
舒窈正愁眉不展,而耳畔一道低沉的男声也随之划到了耳畔,“想联系你哥吗?”
她一怔,几乎闻声的刹那浑身的汗毛就不由自主的奓了起来,接着寻声转过头,就看到卧房里侧,男人清隽的身形倚着桌子,修长如玉的单手上夹着一根烟,袅袅烟气而起,将他隐晦的轮廓朦胧,就连眼底的那一丝阴鸷,也藏匿不清。
“奉劝你别这么做。”他低沉的嗓音了无温度,似寒霜的冰刀,迎面侵袭,“他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就更不可能会管你了!”
舒窈猛然愣了愣,安嘉言那边出事了?
如果是真的,那就太好了。
少了安嘉言这个威胁,她也就像是逃脱了掌控的木偶,再也不用顾虑那么多了。
但是,这样的喜悦不过短短一瞬,取而代之的她眼底又被一阵浓稠覆盖,安嘉言作为新一任的joke继承人,手中掌控着国外欧美市场的绝大命脉,还有庞大的势力笼罩,无论是各个方面,都不在厉沉溪之下,甚至很多层次上,可以超越碾压于他,这样的一个人,会轻易出事?
厉沉溪冷沉的眸光从她脸上扫过,忽视了她眸中的复杂,动手弹了弹烟灰,再言,“还是想报警?”
他说道这里,不禁自嘲的扯了下凉薄的唇,随之叼着烟,迈步走向她,一步一步,质地极好的拖鞋踩在地板上,发不出任何声音,不怒自威的面庞,此刻染满怒色,更显威震。
“忘了你和我现在的关系了吗?”他走到了近旁,俯下了身,两手撑在她身旁的沙发上,些许的烟气随着他话音的轻吐,而缓缓溢出,将本就邪肆的轮廓,衬的更显阴郁,“我们领过证了。”
也就是现在的厉沉溪和安宛清,是合理合法的夫妻。
有了这层关系加持,他们之间的任何纠纷,只要不是太过分,都会划分为家事,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和流连的。
他动手拿下了嘴边的香烟,侧身单手夹着,另只手也端起了她尖尖的下颚,似把玩一般端倪了一番,“想报警说这满身的伤,是我打的?”
厉沉溪勾唇浅然一笑,“那也充其量只能算是家暴。”
他话音轻微一顿,手上气力紧了几分,端着她小小的下巴,手指深陷进细嫩的肌肤,“而且,你不怕过后我再打你一顿?”
一边说着,他视线再度向下,扫了眼她手臂上一道道刺目的鞭痕,皱了下眉,“还是再抽你一顿?”
舒窈慢慢的蹙了下眉,望着男人狭长的冷眸,眨了眨眼睛,“行,都行,随你,可以了吗?”
她有些无奈的深吸了口气,随之抬手就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并顺势一把扯上他的衬衫衣领,拉拽着他,自己身体向前凑上了他的俊颜,近在一厘米处时,她停下了,“你想抽就抽,想打就打,我反正现在也逃不了了,不过,在此之前,能不能先给我吃口饭?”
“能不能给我一个医药箱?”
这才是她此番的初衷和本意,她早就知道自己暂时逃不了了,只要是一回到了a市,别说是她,就连安嘉言都很难有所作为了。
虽然是很难,但也不会是一点办法没有。
所以这才是舒窈最顾虑,也最担心的。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她现在只想解决温饱,和伤口问题,她看着男人面容微僵,短暂的间隙里,她又闭了闭眼睛,凑上他俊颜,落了一吻,“就看在我和你好歹领证了的份上,给我吃口饭,我饿了!”
厉沉溪有些无语的猛然起身,一把就拨开了她,还有些嫌弃般的抬手擦了擦脸颊,随之以极快的速度一把抄起了沙发上的手机,操作了一番后,就息屏将手机收进了裤兜。
他再次冷眸逆转,重新扫向了她,“听好了,你不是我妻子,因为你不配。”
“你只是这里的一个下人,佣人,保姆!”
他低冷的字音染满怒意的一字一顿,森寒的眸光冰冷,又肃杀。
舒窈抬眸定定的看着他,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行,都依你。”
就当退而求其次吧,她也不想一条命就这样随便枉费,虽然不知道厉沉溪为何对自己如此大动肝火,但先走一步算一步吧!
她又再次望向了他,“那个医药箱,能借我用一下吗?”
男人没搭理她,转身离开前,一脚踢了下茶几桌,然后就径直掠过了她,去了远处的躺椅上落座。
舒窈也急忙打开了茶几桌,果然,看到了她找寻已久的医药箱,急忙拿出来,打开后,翻找了一些纱布和酒精,还有药水之类的。
然后,她刚想动作,下意识的余光还是瞟向了不远处的男人,他虽然没看她,但那冷沉的俊颜,和阴鸷满载的目光,犹如一座虎视眈眈的冷山,让人不寒而栗。
她无措的深吸了口气,“那个,你能不能回避?”
“怕我看到?你全身上下哪里我没见过!”厉沉溪冷冷的,明显没什么好气。
舒窈无奈的闭了闭眼睛,就不该和他搭话,这男人,随时随地都能让人火大!
她不在理他,低头掀开了t恤衫,腰部左侧方的伤口,一目了然,明显还没拆线的,一道道白色的线条穿插其中,因为伤口反复裂开,而导致此刻发红发肿,还有些流脓的迹象。
厉沉溪是无意中瞥的一眼,也仅仅一眼,就不禁眼瞳急速紧缩,轻微的愣住了,他霍然坐起身,“他们拿刀伤你了?”
这些人竟胆大到拿刀伤人?
舒窈被他说得话先弄得一愣,随之反应过来不禁扑哧下就笑了,她笑起来的样子,本就极美,此时也是如此,点点嫣然莞尔,宛若雨后的彩虹,黎明的曙光,美的让人窒息。
伤口太疼了,她也谨慎的处理,在纱布上倒了些酒精,按在了伤口上,过于剧烈的疼痛,让她面容更加惨白,她强忍着,抬眸看向他,“该怎么说呢?”
是啊,怎么解释这个伤口呢。
她思量了下,顺着厉沉溪对自己的敌意,直接胡扯了句,“我啊,缺钱了,所以就卖掉了一颗肾,这才有了这伤口的。”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零五章 就只是钱吗?
第七百零五章 就只是钱吗?
厉沉溪阴霾的俊颜在短暂的时间里,瞬息万变,深眸沉沉的从她脸上移开,随之起身踱步去了窗边,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烟。
舒窈不知道自己的谎言他是否信了,反正,也省的再解释这伤口的缘由了,便低头继续处理。
伤口确实是感染了,还有了流脓的迹象,着实不太好。
而且裂开的地方,也应该需要重新缝合,但她看了看医药箱,真的没什么止痛药或者麻醉剂,索性就放弃了。
她只是简单的消了下毒,又上了点药,便草草了事。
也在她处理的差不多时,房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叩叩叩’三声过后,黄毅推门进来,手中提着一份热腾腾的饭菜,放在了茶几桌上,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垃圾桶里扔的带血纱布,不禁皱眉的看向了老板。
他见老板毫无反应,似也不像是受伤的样子,便松了口气,也自觉地转身出了房间。
舒窈洗漱了下,再出来时,就看到了茶几桌上的饭菜,顿时恍若两眼放出了小星星,顾不上身上的伤痛,几步就跑过来坐下,扯开筷子就开始吃东西。
她是真的饿坏了,所以吃得很急,顾不上饭菜烫口,还一阵狼吞虎咽的。
厉沉溪无需转身都听听到后方她那急促的吃饭声,不禁又重重的吸了口烟,无措的手指慢慢也越收越紧。
舒窈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吃光了一大盒的米饭和饭菜,然后还有些怏怏的咬着筷子,可怜兮兮的转头看向他,眨巴着凄楚的大眼睛,小声呢喃了句,“我还想吃……”
她饿了两天,外加此时高烧和伤势的缘故,多吃一点,也有注意身体恢复。
但厉沉溪却愤然的面容一沉,一把摁灭了手上的香烟,直接转过身大步到了近旁,猝不及防的一手就将她拉拽起来,狠狠的单手箍上了她的脸颊,“你以为我这是在和你谈恋爱吗?”
还摆出这幅可怜的样子,还要再吃!她都吃了那么多了!
舒窈尴尬的抿了抿唇,“不是恋爱,那最起码也是夫妻吧……我就吃点饭,怎么了?”
说完,她似也恢复了一丝丝的体力,所以一直浑浑噩噩的大脑也好转了不少,就又说,“是因为我偷了你的钱,所以才这么生气的吗?”
然后,她无奈的眼眸低垂,轻微叹了口气,“也对,我欠了你那么多钱,是不应该再让你给我买饭吃的,但……但我饿啊,就当我是你养的宠物好不好?多少给我点吃食呗……”
她话还没等说完,就被厉沉溪手上气力一松,直接将她摔向了沙发,“宠物?别侮辱这两个字,你连小猫小狗都不配!”
舒窈愣了愣,强忍着满身的剧痛,皱起了眉。
厉沉溪冷眸逡巡着她,深吸了口气,“我说过吧,从今以后你只是这里的一个下人,所以现在给我滚出去!”
她也不想再惹他,虽然她完全弄不懂他到底是因何生气,但多半也就是因为钱的问题,她只能认命似的点了点头,慢慢爬起身,正要从他身边错开时,又被男人擒住了手臂。
他使劲一拖拽,再次将她拉到了眼前,“让你睡楼下客房太便宜你了,就在这里,睡地板!”
话音一落,他手上气力再度一收,舒窈毫无防备的身形,又一次直接摔倒了地上。
她疼的皱眉,最关键的,拉扯间又一次扯到了伤口,她疼的钻心,心底的怒意也不禁往上窜,想也没想的就抬眸看向了他,“厉沉溪,你发什么疯?”
“不就是那点钱吗?行,我会还给你的,但好歹我也是个人吧!你没事这么欺负人,很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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