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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陪我坐会儿,我保证不会做什么的。”
舒窈沉眸落向他,这种话,他若是骗骗几岁的孩子也就算了,她真的会信吗?
可不信又能怎样,她又挣不开他。
厉沉溪紧扣着她的手腕,故意将她拖拽着凑在自己胸前,他邪肆的轮廓深许的看向她,“知道吗?其实,不管你都做了些什么,我都没用资格去责备和恨你。”
“在当初你拼尽一切生下政儿的那一刻起,这辈子,就注定了是我欠你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明白,当初的那场婚姻,这场感情里,他早就没有了恨她的能力和资格。
一个女人,能拼尽全部,冒着生死的危险,怀胎十月,从鬼门关走一回,只为了给他平安生下孩子,在那一瞬间,他欠她的,就已经数不清了。
舒窈身形猛然一僵,面容也瞬间凝住。
“而在政儿之后,七年前,你又在那种环境下,生了霖儿和兮兮,还或多或少的因为我的缘故,让霖儿被人偷走,五年来骨肉分离,我欠你的,就更多了。”
厉沉溪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另只手扶上了她的脸颊,“所以这次,我是真的不该这样对你……”
就算明知道她故意逃婚,蓄意放火,但那又能怎样?她失忆的事儿,他又不是不知道。
而且孩子们受伤,也不会是舒窈的本意,否则,若她真是个十恶不赦,为达目的不折手断的坏人,那场大火中,完全可以再牵连很多无辜之人。
从很多方面,他早就看出来了,也都明白。
可他到底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一腔怒火又一次冲向了她……
舒窈慢慢的从怔松轰然的思绪中挣出,也坐直了身体,冷然的看着他,“厉沉溪,你这是喝醉了,才想起来向我忏悔吗?”
她抬手拢了下长发,无奈的深吸了口气,“看来,这酒还真是个好东西,最起码,能让你少混蛋一点!”
他自嘲的扯了下淡色的嘴角,笑容有些苦涩,“喝不喝酒,我都是个混蛋。”
不然,当年又怎会活生生的逼着一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女人,放弃一切,心灰意冷的想要离开呢?
又怎会害她一个人,带孩子在外流离了那么多年呢?
他染满迷离的眸色深邃,“不过,喝完酒,用这种沉醉微醺的感觉看待世界,倒是挺好。”
舒窈不自然的就皱起了眉,她怎么有种没事听一个醉鬼说胡话的感觉呢?
“你喝醉了,自己回家吧!”她说着,再次想要挪开男人横亘在自己腰间的大手,但挣了挣,还是毫无结果,还再次被他一把强势的搂入了怀中。
厉沉溪也坐起身,将她紧紧的圈箍着,低眸看着她,“最后再问你一次,我知道错了,也不会再这样了,往后不管是风是雨,我们都一起面对,共进共退,不分不离,好吗?”
他好看的俊颜就靠在她的耳边,下颚抵着她的肩膀,低醇的字音,吐息如兰。
舒窈不得不承认,自己一颗心,轰然出现了颤动,心悸懵动,却在一片兵荒马乱中,被她及时扼杀,悬崖勒马。
他不过是喝醉了,说的胡话而已,她不能信。
什么酒后吐真言,那都是骗人的鬼话罢了!
她紧了紧眉,努力保持冷静,只道,“不好,也不行!”
他却身形不动,面色依旧,还是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宝贝儿,我没说醉话,是认真的。”
“那也不行!”舒窈异常抗拒,接连的反抗也更甚,卯足气力一把就将他拨开,并极快的弹身向外。
她走了几步,后方就传来了‘噗通’一声。
舒窈愣了下,脚步不受控制的微顿,慢慢地转过头,却在一刹那间,身形彻底僵住了。
距离她后方不远处,厉沉溪高大颀长的身形,此刻双膝跪在了地上,如此的屈尊降贵,如此的不顾颜面,也如初的拙劣笨拙。
“对不起。”他望着她,眸光深沉,染满了复杂的沉淀,“我知道这三个字,事到如今已经没什么用了,我欠你的,这辈子都偿还不清,但即便这样,我还是希望你能回来,留在我身边。”
舒窈无奈的美眸闭了闭,也转过身正对向他,“你以为这样就有用吗?厉沉溪,不管是悔过,还是忏悔,亦或者想要补偿,不管怎样,前提是什么?”
“是你要好好活着!”
如果因为她一时心软,想要天长地久,这种平常的感情而影响牵连到了他和孩子们的安全,那么,其他的一切又还有什么意义?
言犹在耳。
厉沉溪深眸微转,片刻后,一丝浅然的淡笑就在唇边衍起,接着,他也倾直了身形,站了起来,“这就是你的真心话,也是真实目的,总算是被我套出来了。”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三十九章 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第七百三十九章 以为我是吃素的吗?
舒窈失神的呼吸猛然一窒,恍惚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找回思绪,极快的尽量稳定冷静下来,略带讥诮的笑了笑,“什么真心话?厉先生,你指的是什么?”厉沉溪轻微垂下狭长的凤眸,弹了弹西裤上的灰尘,迈步走向她,“事到如今,再装糊涂,这可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舒窈移开了眸光,纤长浓密的长睫不规律的轻微颤动,不受控制的手指,慢慢收紧。确实有点不明智。但眼看就要被他识破,她又还能如何?她心下紧了紧,再转眸看向了他,看似一派淡然的容颜上,眼底的复杂却有些难以掩饰,“我还是有些不懂,你到底指的是什么?”厉沉溪不说什么,只是站在她面前,低头定定的看着她,伸出清隽莹白的手指,端起了她的脸颊,逡巡审视,反反复复。他这样的目光深意太浓,注视的久了,着实让她有些吃不消。她抬手拨开了男人的手,用清淡的一抹冷笑敷衍,并说,“该不会是厉先生以为我原本的目的,就是想让你活下来吧?”舒窈说着话,面容上浅淡的冷笑也更甚了些许,“这种话,你也会信?”她说着,故意移步绕开了他,“那我如果说希望你去死,你还就真能去死吗?”厉沉溪静默的看着她,好看的俊颜上毫无波澜,也无展露,就连剑眉都未曾泛起折痕,就这样,目光沉沉的看着她,却在转瞬,随着舒窈想要从他身边越过向外,刹那间,男人猝不及防的单手,一把就擒住了她的手臂。他轻微用力,将她直接扯拽入怀的同时,另只手也环上了她的腰肢,他俯下身,似有似无的贝齿啃咬上她的耳垂,低哑的声线,磁性缭绕,“宝贝儿,你还真不擅长说谎。”商场里沉沉浮浮这么多年,他可谓也是阅人无数,什么是真话,什么是假话,他会辨别不出?
之前她说的那句‘前提是你要还活着’绝对是发自肺腑,而后面这些,不过只是一些掩人耳目的敷衍之词罢了。男人低沉邪肆的嗓音在耳边轻吐,那滚烫的气息,灼热的躁动,霎时间令舒窈身体一僵,忍不住的全身绷紧,一股寒颤也在心下攀升。“放开我!放开!”她拼命挣扎,使劲想要摆脱他犹如铁钳般的大手。而这样的挣扎,明显都是徒劳的。厉沉溪轻然的扯唇低声一笑,“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说谎骗人,你说,我要不要惩罚你一下呢?”舒窈挣扎的动作迟钝,心脏吓得漏了一拍,“你……你疯了吗?这里是公众场所,不是你肆意胡来的地方,放开我!”厉沉溪当然不会放开她,他只是照旧从背后紧紧地桎梏着她,饶有兴趣的淡笑也在唇边繁衍,低头在她耳边继续吐纳,“别忘了,这可是你自己主动过来的。”她气的咬牙,“我要找的也不是你!”如果她知道这间包厢里的人是他,她打死都不会跑进来的!
厉沉溪低笑继续,还故意染湿她的小耳垂,看着她早已滚烫发红的脸颊,眼底的笑意就更浓了,“所以啊,连自己未婚夫在哪里都不知道,还主动跑过来找我,这不就是你的错吗?”她深感愕然,近乎难以置信的回眸迎上他,“你有病吧!”男人的身形轻微一顿,禁锢着她的手臂也松了几分,舒窈趁机想甩开他,却被他再次捉住,抓的更紧了几分,他递送来的视线不同于之前的,几分威压,几分笃定,“说句真话,你是真的想和裴少陵结婚吗?”舒窈愣了愣,她没想到他会突然话题转到这上面,所以迟疑的美眸微闪,下意识的视线移开了些,却说,“当然了!”假话!厉沉溪一眼就洞察分明,却压着怒意再道,“为什么?他哪里好?”“哪里都好!”她顺着他的话,想都不想就直接回复,“不仅如此,我……我还爱他,很爱很爱!”她不住的咬住了下唇,像是很想越过自己的心坎儿,也很想让厉沉溪收手死心,继续又道,“爱到了我可以为他去死的地步,这回满意了吗?厉沉溪,不管你怎么想,少陵在我眼里,就是任何人都无法替代的!”厉沉溪棱角分明的俊颜上,冷戾倏然染起,一点一点,将眸中的那丝幽深占据,厉色接踵而来,就算明知道她此时说的是假话,但从她口中道出,他还是安耐不住心底这奔腾的怒意。他怒极反笑,“无法替代?还很爱很爱?”厉沉溪沉冷的声音几乎从牙缝中一字一字挤出,重复着她那刺耳又伤人的话语,俊颜上冷意覆盖,随之下手擒着她的气力,也更大了数倍不止,接近毫无理智的粗暴,生拉硬拽着,就将她摔向了沙发。软软的沙发垫将她纤瘦的身形弹起,而男人高大的身体也霍然覆了下来,舒窈惊恐的眼眸瞠大,挣扎的动作未起,就被男人精准的抓住了双臂,他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两下将她手捆绑了起来。“厉沉溪,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舒窈惊恐不已,挣扎的小腿就向他踹去。男人轻微一闪身,直接避开了,并继而用自己孔武的双腿捆缚住了她的纤腿,修长的手指轻拂着她的脸颊,“你觉得我要干什么呢?亲爱的,出了你以外,我还会干什么?嗯?”他撩拨的字音,磁性的魅惑,似一种染满浓情的天籁,魅若骨苏。舒窈气的眼瞳中染满了怒意,一字一顿,“厉沉溪,你胆敢做什么,我就喊人了!”这样的恐吓,自然对他不起作用,他除了更狂肆的继续一切外,还蛮有兴趣的摩挲着她的嘴角,“你可以喊啊,试试这里的隔音到底好不好,或者把那位你‘很爱很爱’的未婚夫从隔壁喊过来,看看他至若珍宝的未婚妻,在我身下乖乖应承的样子……”舒窈浑然一怔,裴少陵就在隔壁?所以说,之前不是经理弄错了,而根本就是故意的,这就是个圈套!
她气的接近崩溃,愤然的狠咬着下唇,“厉沉溪,你……”完全不让她再说下去,他精致的薄唇便轻而易举的封上了她,沙哑低沉的嗓音染出别样的味道,“一次又一次说谎也就算了,还敢在我面前口口声声说爱别人?宝贝儿啊,是真当我吃素的了吗?”舒窈发狠的咬牙切齿,很想咬他一口,但很明显男人眼尖手快,直接避开了,还用手指捂住了她的小嘴巴,“牙尖嘴利的,但要管好你的小尖牙,不然,吃苦的,还会是你自己!”他话音一落,也褪去了她的一切,开诚布公,直奔了主题。刹那间,两人的衣物散落满处,被他全然不顾,随意丢弃踩踏,亦如此时的她……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四十章 不撞南墙不回头
第七百四十章 不撞南墙不回头
厉沉溪抱着舒窈从包厢里出来时,震惊了外面等候的陆少岭,他诧然的眨了眨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又有些不可思议。
他愣了几秒,才箭步追了上去,“喂,你把她怎么了?不会是……死了?”
因为从陆少岭的角度看过去,舒窈瘫软在他怀中,一动不动,也没有什么生息的样子,勉强露出的半张容颜,也一片惨淡的煞白,和死人无异。
厉沉溪脚步轻顿,冷然的眉心紧蹙,不耐的只道了句,“滚蛋!”
陆少岭,“……”
他也无力的深吸了口气,目送着厉沉溪抱着舒窈渐行渐远,心里不禁暗忖,果然是重色轻友,也不想想,今晚能有这一幕,到底是多亏了谁在帮忙!
……
厉沉溪在附近大酒店开了个房间,抱着她进了浴室,轻轻的将她放入浴缸,并顺手打开了水龙头,调了下水温,才转身看向她,“好好洗个澡,等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去。”
舒窈疲倦的几乎只剩了半条命,却仍旧没什么好气的看着他,“还要做吗?”
她现在没什么体力支撑,也没什么气力可以反抗,微弱的话音,柔柔的语气,却染满了不情不愿的冷戾。
厉沉溪低笑出声,俯身落向她,大手端起了她的脸颊,“你还想做吗?要是想的话,我可以继续。”
她气的眉心一跳,不耐的咬着下唇,“出去,可以吗?”
他深深的睇了她一眼,倒也算是配合的起了身,踱步出去,还顺带手将浴室门替她关上了。
刹那间,她宛若一根紧绷的弦忽然放松,整个人都瘫软下来,就着周遭渐渐越聚越多的温水,也放缓了神经,同时闭上了眼睛。
这么长的时间里,从她回到a市的那一天,这一切似乎都已注定了,不管她怎样努力逃避,到底还是无法摆脱。
她一直都在疑惑,安嘉言为什么要让她回到a市,难道他不怕自己恢复记忆,或者做出什么吗?
起初,她认为这是安嘉言的一种手段和计策,为了试探她,也为了让她死心塌地。
但现在看来,又何止如此呢?
两年前,她主动摒弃身份和记忆,却一直在暗中留存着有关舒窈的一切资料,用直观的角度,秉承着保护好那三个孩子的执念,将计就计,来到了a市。
而一次又一次的和厉沉溪接触中,让她连这个执念,也开始动摇了。
她不仅想要保护三个孩子,同样,也想守护这个男人,想让他们父子四人,都健康,平安,长长久久。
但却忘了,想要守护的越多,软肋也就越多,等同于又交了一张王牌在对方手中,那么,她还剩下了什么?
她缓缓睁开了眼睛,捧起些许水,拍打在了脸上,试图想用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清醒一点。
很久,她洗过了澡,因为衣物都碎裂残破,也没办法再穿了,她只能穿着酒店的浴袍,系上腰带,用干毛巾擦着头发,走了出去。
厉沉溪并未走,而脱了西装外套,就坐在沙发上,看到她出来,还朝着她勾了勾手,“过来。”
她本能的身形有些发僵,下意识的反问,“还要做?”
他轻然一笑,“我倒是想,但你又不配合。”
厉沉溪说着,起身过来,捉起了她的手臂,拉拽着将她固定在沙发上,除去了她头上的干毛巾,拿着吹风机替她吹着长发。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她发丝间穿梭,嗡嗡的响声萦绕,不过须臾,头发中的水分渐渐蒸发,很快就已经半干了。
厉沉溪关了吹风机,又用长发擦了擦她的头发,拿着木梳为她梳了梳头,处理好后,才侧身坐了下来,他长臂直接覆上她的肩膀,拉着让她躺在了自己腿上,脑袋枕他的长腿,他低眸望着她,“因为你失忆了,很多事都不记得,我不怪你,但宝贝儿啊,有件事,你必须要知道。”
他幽深的眸光很沉,一瞬不瞬的落向她,单手也玩味的摩挲着她的脸颊,“我与裴少陵是同学,也是竞争对手,关系也一直都不好,处处针锋相对。”
舒窈愣了下,清澈的眸中染出别样,“所以呢?”
“所以啊,我的任何东西,他都妄图想要染指,也包括女人。”他望着她,眸色深深,满是意犹未尽,“现在你还觉得选他,合适吗?”
舒窈视线一凛,下意识就想要弹身坐起来,却被厉沉溪长臂按压住了,她只能保持这个姿势,并说,“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选他?”
厉沉溪慢慢的眯起了眼睛,“还装糊涂。”
关于这些,他是真的想要压下怒火都不行,她当初也是这样,不管出了多大的事儿,都想一个人去面对,就算咬牙硬抗,也绝不和他共进退,现在也是如此!
舒窈闪烁的美眸跌宕,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装什么糊涂了?都说了,我爱他,才想和他结婚的,你……你别再纠缠我了!”
她说着,又想挣扎起来,而这一次,厉沉溪并未拦阻,她顺利地坐起了身,还本能的从他身边挪开,去了旁侧的单人沙发上坐好。
厉沉溪沉吟了多时,再看向她时的目光,深邃了很多,“你非要这样,那就也只能如此了。”
“听好了。”他身形向前,两手肘撑着双膝,“你想和他结婚也好,假戏真做也罢,是逢场作戏,还是玩什么游戏交易都可以,但你这个人,归我。”
舒窈讶异凛然,受到的惊诧不小。
“随叫随到,让你做什么,就老老实实做什么,听话,才有糖吃,否则……”他故意没说下去,但舒窈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否则’的后果,又意味着什么。
但唯一让她想不通的,就是他有什么资格?
“凭什么?又为什么?”她难以置信的脸色逆转,“你是不是忘了,你母亲还在我手里呢,你又想为了什么不切实际的东西,不顾你母亲安危了?”
她说到这里,厉沉溪就止不住的笑了。
他好看的俊颜染起笑意,粲然的成分颇浓,他身形向后,靠着沙发的同时,也拿出了烟盒,抽出一支放在唇沿,火机‘叮’的一声点燃了。
深深的吸了一口,几秒后缓缓吐纳,他黯淡的眸色被烟气朦胧讳莫,难辨也难解,“你还真是不撞南墙不肯回头呢。”
“是非想让我把我母亲接回来了,你失去了这最后一张牌,才肯死心认命吗?”
舒窈愕然的呼吸窒住,有些失神的恍惚了好一会儿。
她确实没有派人监禁蒋文怡的自由,只是和她说了很多,让她为了厉沉溪和几个孙子孙女的安危,暂时藏起来而已。
至于蒋文怡是否真的有照做,她不得而知。
而这么长时间了,蒋文怡若真私下里联系了厉沉溪,亦或者,他派人将她接回来了,那自己还真是……
一张底牌都没有了!
厉沉溪避开了这个话题不谈,再言,“至于你刚说为什么,亲爱的,因为你是舒窈啊,就凭这一点,你此生这辈子,就只能是我一人的,老实听话,别再惹我生气了,懂吗?”
接着,厉沉溪没给她回应或者言语的机会,便灭了手中的烟,霍然起身,道了句,“换衣服,送你回去。”他便大步出了房间。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四十一章 秘密
第七百四十一章 秘密
舒窈浑浑噩噩,思绪陈杂,就连怎样离开的酒店,都浑然没觉。
厉沉溪提前给她准备了更换的衣服,她换上了,楼下黄毅等待,带她出来时,直接驾车送她回了裴公馆。
她再回来时,管家一见她,就忙说,“小姐,先生也刚回来,你们怎么没有一起呢?”
舒窈有些语塞,尴尬的看了看管家,只道,“他怎么样了?”
“在楼上呢,您去看下吧!”管家说着,就绕去了厨房准备醒酒汤。
她无力的深吸了口气,迈步上楼,推开了卧房门,就嗅到了空气中充盈的酒精气息,不禁皱了下眉,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
裴少陵慵懒的躺在床上,可能是喝了太多酒,导致头有些疼,不断的抬手搓揉着眉心,紧闭着眼眸,隐隐听到脚步声,才轻微的睁开了一条缝隙。
他看到了她,就朝着她伸出了手,“窈窈……”
舒窈一怔,这个名字,记忆中裴少陵从未如此称呼过。
她犹豫的走了过去,就被男人捉住了手,紧紧的握着,还放在了胸前,“晚上吃饭了吗?”
“额……”她别扭的不知如何回应。
裴少陵却努力坐起身,依靠着床头的靠枕,幽深的浓眸迷离又复杂,却深深的落向她,“住在这里还习惯吗?”
舒窈皱着眉,只言,“还好。”
“很多事情,你不说我也明白,但窈窈,哦,不对,是清清……”他确实是有些喝多了,才导致话语都不受控制,甚至胡言乱语的。
裴少陵握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我不在乎你现在心里有没有我,我在乎的是以后,他曾经能给你的,我也一样能给你,所以,别离开我……”
就算他明知道她是权宜之计,只是想逢场作戏而已,但他还是不愿放手。
或许感觉很傻,也很没有意义。
他冷静下来时,又何尝不觉得呢?
但理智是一回事,而情感又是一回事,喜欢和爱,也是不同的,他如果只是单纯的喜欢她,那么,可以为了自身利益,也可以为了免去不必要的事端,彻底放手,断绝往来。
但爱这个东西,一旦动了心,就真的刻骨铭心啊。
裴少陵抬眸望着她,伸手拂过她耳边的长发,“最多半年,半年的时间里,我会把这一切都解决掉,处理好,然后我们离开这里……”
半年?
舒窈心下轻然一动,六个月的时间,会不会……
他看着她,迷离的眼眸余光就注意到了她脖颈上的殷红,异常明显的红印痕,是怎样落下的,他猜都能猜出来!
裴少陵不受控制的手指渐渐收紧,额头上青筋迸出,却努力压制着,深吸了口气,“而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和他断干净了,嗯?”
舒窈定定的看着他,美眸流动,“我是会努力和他撇清关系,划清界限,但是少陵,你和我之间的关系,也是不会变得。”
“可能现在说这个时机不太对,还是等你酒醒了再说吧!”她说着,也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臂,便要起身,却被男人长臂一把桎梏住了。
他看着她,眸色深沉,“我现在很清醒,也知道你想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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