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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舒媛蓦然就愣住了,她莫名的有些喉咙发紧,无法确定厉霖是否和他说了些什么,他又相信了多少,所以,她此刻异常被动。
她尴尬的急忙低下了头,不想将眸底的那丝惊慌放大被男人察觉,只能用柔柔的哂笑敷衍,良久,才也挤出了一句,“或许吧!霖儿毕竟还小呢,虽然很聪明,但……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啊。”
厉沉溪看着她的视线,又沉又深,也配合的轻点了下头,“是啊,霖儿还小呢,所以说的话,也不能全信,对不对?”
这句话,给出的提示已经太过鲜明了!
舒媛诧异的眼瞳急速紧缩,仿若整个人都丧失了语言能力,除了点头配合,和尴尬的扯唇微笑外,再无其他。
“吴小姐,我记得你当初的专业是服装设计吧?”他忽然转移了话题。
舒媛被他这句话弄的一愣,反应过来才轻微的点了点头,“啊,对啊,怎么了?”
真正的吴妍是学的服装设计,还是出色的服装设计师,在国际上拿过不少奖项,对此,舒媛还是颇为了解的。
毕竟,要想彻底顶替一个人,就要方方面面,十足考量和把握,否则,露馅不也是迟早的?
厉沉溪浓眸没什么多余的情愫,只言,“最近有时间吗?如果可以的话,能陪我去一趟巴黎吗?”
“啊?”舒媛发懵的仰起头,杏眸闪动,“巴黎?”
他动手轻挽着女人的肩膀,和她移步去了旁侧,“那边有个时装秀,还有两个活动要参加,不过,吴小姐若是愿意同行的话,就当是旅游吧,散散心,如何?”
舒媛眨了眨眼睛,要知道,她不止一次的期待着两个人能独处的机会,此时,这个邀约又是他主动提出的,她又怎可能否决?
看着面前点头如捣蒜的女人,厉沉溪加深了唇边的弧度,淡道,“那我先让人送吴小姐回去准备一下,我们晚上出发,可以吗?”
晚上就走?这么快?
她短暂的迟疑一闪而逝,急急忙忙的再度低头应下,“当然可以了,我最近没什么事,如果能和你一起的话,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好。”他轻轻的嗓音低醇,宛若天籁,明明只是直观的一个字,却总给人一种浮想翩翩的冲动。
舒媛也在他这样的一番说辞下,仿佛置身云端,甜蜜来的太快,让她都有些猝不及防,还恍若大梦一场。
厉沉溪安排人送她离开,然后自己才去了厉政的病房。
亦如厉霖所说,这孩子早就醒了,而且随着最近身体的逐渐康复,每天除了正常的睡眠外,几乎也不怎么会再陷入昏迷了。
两个年轻的小护士坐在孩子床边,陪着孩子说说笑笑,可厉政却一直板着脸,似是不太高兴一般,只听两个护士的声音,他全程沉默不言。
护士一见厉沉溪,便纷纷起身离开,偌大的病房,只剩下了父子两人,厉沉溪迈步坐在了床旁,“最近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下床活动活动?”
厉政靠在床上,支着一条小长腿,好看白皙的面庞歪头看着窗外,似对他说的话,充耳不闻。
“政儿?”厉沉溪开口唤他。
可厉政仍旧是这幅表情,漠然的脸上没什么反应,只是良久,才溢出了一句,“我妈呢?”
厉沉溪无奈的眉心一紧,轻微的叹了口气,然后挪身来到了孩子身旁,长臂将他搂了过来,“怎么了?见到老爸不高兴?开口闭口的,就知道找你妈,忘了老爸平日里多疼你了?”
厉政嫌弃似的拨开他的大手,可能也是这孩子年长一些,所以不喜欢像小孩子那样撒娇了,只说,“我妈妈她受伤了吗?”
厉沉溪一愣,眸色不禁深了一些,“为什么这么问?”
“那场大火,我妈妈她……有没有受伤?”孩子继续追问,锲而不舍,似是从厉政苏醒,慢慢恢复神智后,对这个问题,就异常关心在乎。
厉沉溪轻轻的收力放开了他一些,“妈妈没事,很安全也很健康。”
“那我妈妈呢?为什么我见不到她?”厉政再度询问。
厉沉溪好看的面容就漾起了无奈,“你的眼睛和心里满满的都是你妈妈啊,她在忙,暂时没办法过来。”
厉政一听就是借口,当即面容又沉了下去,也又回归了一言不发的小模样。
厉沉溪彻底没辙了,只能说,“是真的,爸爸没骗你,妈妈那边还有很多很多的事儿要处理,现在都不在本市,飞去马德里了。”
闻言,厉政动了动眼睛,“去那边做什么?兮兮在那边?”
他一笑,“忙一些工作呗,你妈妈很要强,也很注重事业,你又不是不知道。”
“可是我和厉霖都病了啊!”厉政不禁脱口,他昏迷的这段时间,几乎整个人被堕入了无尽的深渊之中,萦绕在眼前的,只有一道身影,那就是舒窈。
他是追寻着母亲,听着母亲一声声的呼唤,才睁开眼睛的。
但等他真苏醒了以后,又见不到舒窈的人影,每天陪在这里的,只有护士和保姆,偶尔还有黄叔叔,恍若他和厉霖就成了被人抛弃的小野孩,没了妈妈疼,也没了爸爸爱的。
厉沉溪看出了孩子眼里的失望,疼惜的将他拢入了怀里,“妈妈她知道你和霖儿生病了,妈妈也很自责,在你昏睡时,她来过好几次呢,每次都握着你的小手,不断的掉眼泪。”
“政儿啊。”厉沉溪拉长了声音,深眸一瞬不瞬的看向宝贝大儿子,“你心疼妈妈吗?”
厉政愣了愣,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应答,而厉沉溪也没给他时间回应,就又言,“反正你不心疼她,我还心疼呢,那是我老婆,总让她过来,看着你和厉霖受伤,一次又一次的哭鼻子,我都心疼了,当然就找了个借口,把她支走了。”
“啊?”厉政有些不可思议,诧异的小眉心就拧了起来,“爸,你怎么这样?好歹也要等我醒了,和妈妈聊一会儿的啊!”
他微笑的揉着孩子的小脑袋,“没关系,等过段时间,妈妈忙的差不多了,爸爸再带她过来呀。”
声音稍微顿了下,他又说,“而且等你和霖儿都恢复好了,差不多妈妈那边也忙完了,我们一家五口还要继续生活呢,来日方长,政儿,不要着急好不好?”
厉沉溪很少这样有耐性,而且还要和孩子们不停的编纂谎言,然后再一次次的圆谎,但自己的骨肉,又能怎办呢?
厉政迟疑的想了想,最终也深明大义的点了点头,“好吧,只要妈妈她没事,那我就放心了!”
“还是我大儿子最懂事了!”厉沉溪表扬性的称赞了一句,然后搂着儿子在他小脸上亲了亲,厉政毕竟长大了,有些别扭的不停闪躲,不过须臾,父子俩就闹做了一团。
厉霖不知道是听到了声音,还是怎样,也及时的跑了进来,厉沉溪带着两个儿子,疯玩了好一阵,气氛也霎时间活跃了起来。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六十八章 我认输了!
第七百六十八章 我认输了!
a市之外,大洋彼岸,马尔索拉。
一栋接着一栋,一排接着一排复古风格的城堡建筑,巍然耸立,异域风情,随处可见。
道路两旁,浓密的阔叶树葱葱郁郁,而漫漫长路尽头,一栋古风古韵的城堡形别墅,低调,又极尽奢华。
从廪洲达成航班,然后转车到此,差不多于翌日一早,舒窈就来到了这里。
安嘉言名下的产业众多,私人宅邸也很多,这栋房子,于他而言并无多大重要意义,但每年都会有几个月时间,在此居住。
舒窈从来到这里以后,就如正常居住一般,正常一日三餐,运动健身,游泳瑜伽,午后看会书,然后出门四处逛逛,散散心,一天的日程,差不多就是如此。
她没有刻意去通知安嘉言,也并未和任何人提及要见他的话语,更从未打听过他是否会来这边,几乎她此番到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些,修身养性,怡然自得。
而她回来的消息,安嘉言那边也早就知晓了,却对此也视若无睹,淡漠处之。
这样的时间,差不多维持了十多天,一直到了第十五天时,安嘉言才于深夜,驱车到了这里。
因为他的到来,下人们自然都醒了,纷纷出来迎接,但他却刻意让所有人放低了声音,似是担心惊扰到她一样,只一人轻手轻脚的上了楼。
推开她卧房门,走进去,房内一片漆黑,只有微弱的小夜灯散着暗暗的光熏,加湿器袅袅喷薄着,一切井然有序,她也侧身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梦境融融。
安嘉言没去叫醒她,只褪去了西装外套,然后侧身坐在了床旁的沙发上,静默的仰头靠着沙发,闭上了眼睛。
他的举动一直以来都是很轻的,生怕脚步声或者动作惊扰到她,已经尽量压到了最低,但很不凑巧,到底还是吵醒了她。
先让安嘉言发现她醒了的,不是她坐起身,也不是她说任何话,而是一道‘咔’的响声。
他很清楚,那是什么发出的响声。
所以,安嘉言慢慢的回过身,就看到了仍旧还躺在床上的女人,此刻不仅睁开了眼睛,手中还端着一支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向了他。
枪已经上了膛,只需轻轻扣动扳机,那么,舒窈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个一直操控着,给予她无数梦魇的人,便可烟消云散。
噩梦,就能彻底摆脱了。
但她并未这么做,只是慢慢地坐起了身,手中的枪口不偏不离,美眸平缓也毫无光泽。
安嘉言望着她,轻微动唇,出口的嗓音有些颇冷,“看来,我的训练还是有用的。”
舒窈并不是天生这样有警觉性的,此刻能有这些反应,也多亏了安嘉言这两年里的训练和培养。
她冷然一笑,移开了手中的枪,退膛后,将手枪放回了枕下,然后双手抱膝,美眸再度落向他,“怎么才回来?”
“故意想冷你一段时间,作为你之前躲着我的惩罚,不可以?”他淡淡的,调侃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喜怒。
舒窈也笑着轻点了点头,“可以啊,当然可以了,不过,只冷了我半个月,怕是太短了吧!”
“嗯。”安嘉言出声应答,“那你觉得多久算够?”
她故意想了想,“最少也应该几年吧!”
他没忍住笑了,“那不行,太长了,我等不起。”
舒窈自嘲的讥诮出声,“能让堂堂的安总,神秘的joke等不起,我算是也不枉此生了。”
他不理会她的嘲弄,只言,“都说了,你是特殊的。”
舒窈回以的浅笑颇冷,冷的宛若寒风凛冽,眸底的深意也凝聚如河,她确实是特殊的。
特殊到了安嘉言不惜一次又一次亲自布局,甚至为了让她彻底死心,而弄出了这一切的地步!
安嘉言坐在那里未动,只是转过身形看向了她,笔挺修长的双腿优雅交叠,倾身倚着沙发,“你之所以能回来,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现在我来了,说吧。”
绕了一大圈,终于切入了重点。
舒窈无奈的垂眸叹了口气,再出口的话语,染出了前所未有的释然和坦荡,“我输了,也累了,不想再陪你玩下去了。”
安嘉言略微诧异的紧了下眉,“你这是……”
“直说吧。”舒窈重新抬起了眼眸,昏暗的房中,男人幽深的面容于她有些看不清,她也不想辨认清楚,只道,“你就直说怎样才能放过我吧!”
安嘉言抿着薄唇,眼底的寒意渐次凝聚,“你是现在就想放弃挣扎了,对吗?”
她爽快的点了点头,“嗯,对。”
他却有些难以置信,“这不符合你的作风啊,清清,之前见面时,你不是还口口声声说要取代我的位置吗?”
她不着痕迹的冷然一笑,“是,我当时是说过,也有过这个想法。”
但她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想要颠覆安嘉言,必须先取代他joke的身份,接管他那些藏于暗处的交易和买卖,从而削弱他的势力。
但很明显,她最好的时机,就是在裴宇杰过世的那段时间,新旧势力交替,更新易主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出现任何,都很正常,也能事半功倍。
可舒窈却错过了这个机会,准确来说,她是不屑一顾。
毕竟,让她以joke的身份,执掌所有的一切,成为灰色地界的王一般存在,这样的身份和勾当,都不是她想要的。
“但我就算真这么做了,能对你造成影响吗?”她出声反问。
答案毋庸置疑。
就算她掌握了前者的机会,也有心取代安嘉言,成为新一任joke,可是,就真的会那么容易吗?
不会的。
一个安嘉言,她怕就没有十足的把握撼动,就更别提其他了。
就算她孤注一掷,但也只能说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而且,一旦她这样做了,就等同于真的和安嘉言彻底反目撕破脸皮,而结果,无论成功,还是失败,只要安嘉言还活着,她就只有一种命运——
死亡。
就算她于他再特殊,再不同凡响,但他也绝对不会留一个随时随地,有野心妄图颠覆自己的女人存在的,他不是厉沉溪,也和她没有那么多的纠葛和感情,只要她真的逾越了,那么,他必定毫不留情。
舒窈望着他,眯起了眼睛,“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做了,不管做什么,也都是错的,也都会牵连无辜,哪有何苦再折腾呢?”
她深吸了口气,挪身下床,走向了他,侧身坐在了男人身旁的沙发扶手上,“所以,你直接说吧,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能彻底的放过我,放过厉家的那几个孩子呢?”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六十九章 狩猎的感觉?
第七百六十九章 狩猎的感觉?
房间内漆黑缭绕,夜灯光熏微弱,一瞬间,针落可闻。
就在这一片寂静中,安嘉言缓缓的开了口,低沉的嗓音,烟嗓的磁性,将溢出口的英文,蛊惑如毒,沁人心扉。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呢?”
舒窈蓦然一怔,随之不加思议的冷笑接连而溢,“错觉?就只是我的错觉?”
他轻微的低了低头,好看的俊颜白皙,清隽温润,配合上鼻梁上纤薄的眼镜,将整个人衬托的似彬彬有礼的谦谦君子,就连面容上的神情反馈,也是那样的无辜。
这个人的演技,还真是……
舒窈无奈的闭了闭眼睛,既然他不愿意把话挑明,那也只有她来说了,“虽然我不太清楚两年前你是为什么带走我的,但是,从现在的一切来看,你敢肯定的发誓,这所有发生的,都与你无关吗?”
怎么可能真的毫无关系?
准确来说,这一切都是安嘉言一手安排布置的,包括当初带走她,然后再安排她回去,乃至至今为止,发生的每一件事,几乎也都是在他的掌控和预想之中的。
虽然设计的比较精细,但也出现了变数,那就是舒窈的突然逃婚,这一点,确实有些超乎了安嘉言的预想和算计。
但影响却不是很大,因为厉沉溪毕竟没有彻底放手,还和她之间有了这些纠葛。
安嘉言轻微沉眸,选择了沉默。
舒窈望着他,“为什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只是为了好玩吗?这种疑似狩猎的感觉,让你感觉很刺激?”
“亦或者,只有这样,才是你活下去的动力和源泉?”
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随心所欲,像一个隐藏幕后的操控高手,看着舞台上的木偶们表演,而自得其乐?
如果真是这样,那亦如舒窈所想,这个人,性格障碍和心理变态,都已经达到了难以想象的极限!
安嘉言深沉的眸光透过镜片的反射,迷离又深邃,脱口的字音,也带着玩味的考量,“狩猎的感觉?”
舒窈真是对他这种故意装糊涂的态度,气的不行,不耐只能再度挑明,但话语却柔了很多,“这不是你的癖好吗?”
为什么说他有极其严重的性格障碍呢,舒窈并非精神科医生,对此涉猎的也不多,但她有证据,也有亲身经历。
这两年多的时间里,她几乎大多数的时间,都和安嘉言朝夕相处的,所以他具体都做了些什么,她也了然于心。
公司要发展壮大,吞并收购其他公司,商业竞争,利益大众化等等,都是正常的,也是普遍的,但有一点,却超出了所有人的认知范围。
那就是凡是安嘉言吞并收购的公司,不仅会致对方破产身败名裂,同样,也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会精心布一个局,然后指派旁人进入,自己则继续像一个深谋远虑的世外高人,远远的操控把玩着,在这个局中,他会看着被操控的人,一步一步走向深渊,最终,不仅失去了公司,狼藉了声誉,也会间接或者直接的伤及亲人,乃至众叛亲离,含恨而终。
就像一场狩猎游戏,他像一个计谋高超的捕食者。
而且,他还深信一个原则,那就是一定要斩草除根,所以每一次‘狩猎’布局结束后,对方连带着身边的亲朋好友,一并烟消云散,无人生还。
他和很多的诸有此怪癖的人不同,其他人喜欢猎捕弱者,喜欢找那些弱势之人攻击,而他,专门喜欢攻击强者。
举家其乐,和睦融洽,伉俪情深的富豪商人,机关算尽,为非作歹,又自私自利的高位王者,刚愎自用,伪善伪君子的集团大佬等等,这些都是他攻击狩猎的对象选择。
所以,这场安嘉言一手设计的游戏,应该是在两年前起,就已经开始了,而厉沉溪,就是他的目标和对象。
安嘉言的眸色深了些许,嘴角沁起一抹魅惑自如的浅笑,淡道,“之前带你回来,不是我的意思,是裴先生的意思,我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舒窈一怔,这一点,她不是没猜到,只是不敢确定而已。
“因为你是安柔的女儿,所以裴先生有意要把你接回来,但你应该能知道的,他主要想做什么。”安嘉言没去说明,但以舒窈的聪睿,其他的,也就能想到了。
这些话,安嘉言没有骗她,是真的。
两年多以前,巨石的案子一起,舒窈这个人,也彻底崭露头角,裴宇杰详细调查一番后,就让安嘉言想办法将她带回来。
原因除了她是安柔的女儿,和裴宇杰多多少少有点亲属瓜葛外,还有一点,就是相中了她身上与生俱来的这种经商能力。
在做生意这方面,她有着与生俱来的天赋和能力,这是毋庸置疑的。
裴宇杰喜欢广收人才,为己所用,可以舒窈的性子,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她对裴宇杰这个人,都有着极强的防备心,无法全心全意的为其效命,如此一来,那等待她的,也只有一种结果——死亡。
在裴宇杰过世前,无数次的派人要处理掉她的,但都由安嘉言暗中协助,让她逢凶化吉,巧妙避开了。
舒窈身形向后,将抱枕塞在了身后倚靠,然后无力的叹了口气,“你在裴宇杰的手中,一次又一次的救了我,保护了我,对此我也很感激你的啊,但是为什么还要这样做?”
“哥。”她忍不住还是唤了他一声哥,“能不能收手,放过厉沉溪和几个孩子,就不可以吗?”
安嘉言看着她,眸中深深,笑意浓浓,“如果时间能倒退回到两年前……”
他没说下去,如果真有这种时光穿梭装置,如果真的可以回到两年多以前,又能改变什么?
初次见到舒窈,他只当她视为普通女人,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和感觉,往后接触,在舒窈以自己作为交换,以保全孩子时,他或多或少有那么点震惊,然后下意识就想到了早已过世的养母安静。
在她的身上,他看到了难寻的母爱,也起了一丝的怜悯。
所以在带她回来,医治她的同时,裴宇杰发现她并不会为自己所用,要除掉时,他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拦阻保护,并不惜与养父反目。
当时他觉得,如果真正的安嘉言在世话,以表哥的身份和血缘之情,或许也会有同样的做法吧?
那时候,他是以祭奠养母和真正的安嘉言为初衷,才会过多干涉并保护于她,没有多余的什么感觉。
当然了,这层关系之下,他也想留她一用,毕竟往后要设计厉沉溪时,她会是一张致命的王牌。
可过多的接触,朝夕幕处,很多东西,都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点变化,不然日久生情这几个字,又是怎么来的呢?
“如果,你真正的表哥安嘉言还活着,或许,他会放过你。”安嘉言眸色渐次暗下,唇边的笑容也在慢慢加深,“但很可惜,我不是。”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七百七十章 说话就要算话啊
第七百七十章 说话就要算话啊
男人字音轻轻,而字字见血,声声刺穿舒窈的耳膜。
她不受控制的手指就收紧了,指甲深陷入肌肤,却浑然不觉疼痛,愤然的目光染起猩红,“你不肯放过我,也不会放过厉沉溪和孩子们,说到底,你最终都会拿走我们五个人的命,对吗?”
安嘉言谜一样的眸色盈满复杂,“我什么时候说要你们的命了?”
他只是一手操控了这场游戏而已,最终还未到来,没人知道他到底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可能是厉氏的庞大家产,也可能是他们五人的性命,也有可能,会是其他的。
对此,舒窈不清楚,也无法确定。
她疲倦的抬手拢了下长发,一时间,身心俱疲之感荡及全身,可能也是她本人能力有限吧,很多时候,安嘉言和厉沉溪,这两个男人,她认为自己很了解他们,但事实又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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