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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厉沉溪却笑了,冷冽的俊颜浅然的笑容,满含意味不明的深意。
笑容敛去的刹那,他另句话也脱口而出,“为什么带着孩子离开?”
舒窈想过他会问,也想过可能在某个时刻,他突然降临,来质问自己。
只是没想过,两人也会像刚刚那般,平静自然的对话,犹如相识多年的老友。
她垂下了眼眸,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复杂。
倏然,他伸手端起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迫使舒窈和自己对视,“不会说话,就用手语,为什么带孩子离开?”
舒窈看着他,眉心蹙起。
不耐的拨开他的手,她仍旧没有想解释的意思,只是往后退了几步,目光中更多的,还是失落,不满,亦或者在生闷气。
她永远都忘不了,自己抱着孩子去他公司,等了整整一天,看到的只是他和韩采苓成双入对的一幕。
还有他这么多天的奔波,宁可搁置得之不易的ccu项目,也要为韩氏分忧操心,厉沉溪啊厉沉溪,还怎么证明你不爱韩采苓?
她的拖沓耗尽了他所有的耐心,厉沉溪快速上前,一把握住了舒窈的细腕,用力一箍,直接将人扯进了自己怀中,捏起她尖尖的下巴,冷道,“舒窈,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抱着我的儿子,离开我的家?嗯?”
那也是她的儿子好不好!
不想和他分辨,舒窈只是用力的挣脱,想要逃出他的桎梏,却丝毫无法撼动。
取而代之的,还被他顺势抵在了院内的大树上,厉沉溪烦闷的喘着粗气,面色早已冷沉如冰,微微的侧过头,倾覆在她耳畔,声音低沉,“你是不是……害怕和我离婚?”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一百零八章 惹我的代价!
第一百零八章 惹我的代价!
厉沉溪靠的太近,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数扑到她皮肤上,痒痒的,瞬间,就连耳畔也跟着炙热起来。
舒窈想要推开他,挣了挣,却怎么都摆脱不掉。
“你害怕和我离婚,就应该彻底躲开,能走多远走多远……”他的目光深许,冷沉的眸色讳莫难辨。
舒窈脑中突然回荡起了一句话,‘他不想看见你和这个野种,最好能滚多远滚多远……’
数天前,这句话还是在厉氏公司门口,舒媛口中亲口道出的。
她本以为是舒媛故意说的,却不曾想,竟和他的意思,不谋而合。
“最好出个国,离开a市,躲的远远的,而不是像这样,在我眼皮子地下,买了房子,还带着我的儿子!”
厉沉溪这句话落下的刹那,舒窈也不知道从哪儿爆发的气力,竟一把成功的将他推开。
他脚步后退了几步,舒窈抓紧这个空档,手语比划说,“政儿也是我儿子,当初我怀孕时,你根本就不想要这个孩子,厉沉溪,离婚可以,但孩子必须归我!”
厉沉溪凝视着她,眸色冷沉了数度不止,就连四周都随着他周身戾气的四溢,而温度骤降,寒凉阵阵。
“你想离婚?”
四个字,他微凉的语气,难以揣摩出任何复杂。
舒窈也没时间和他做心理分析,只是手语说,“这不是你一直期待的吗?我没有别的要求,你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唯独政儿,把孩子给我!”
这是她的要求。
也是唯一的。
余光注意到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钻戒,舒窈想都没想,直接摘下递给了他。
看着她递送过来的戒指,厉沉溪眼底泛起了浓浓的冷笑,“很好!舒窈,你做的很好!”
竟然学会主动和他提出离婚了,还口口声声说什么是他的期待?
他什么时候真正期待过离婚!
倏然,厉沉溪火冒三丈,莫名的怒火在心底凝聚,不过须臾,就烧的心肝脾胃剧痛,叫嚣的每个细胞都跟着咆哮,他抬手扯了下领带,再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直接上前,长臂一捞,将她硬生生的抱起,三两步赛上车,一踩油门飞驰而去。
舒窈在车内目瞪口呆,前一秒她还在直接的公寓楼前,下一秒就被他强掳上车!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从这里回厉宅,最少需要两个小时,没时间浪费,就近找了个五星大酒店,堂堂厉董亲临,无需任何证件和押金,直接顶层套房,房卡双手递上。
大厅人很多,有外地游玩等待办理入住的旅人们,也有出差的人,还有几对情到浓时,干柴烈火的年轻情侣,还有不少工作人员。
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厉沉溪拖拽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大步流星的上了电梯。
如果不是厉氏的名声响亮,不是酒店是陆氏名下,又恰逢这个安逸和平的年代,大堂经理真要那电话报警了!
一路上,舒窈不断抵抗挣扎,妄图能从他手中逃脱,但厉沉溪丝毫不给任何机会。
反之,她越是挣扎,他下手就越狠。
狠狠地桎梏着她的双臂,力道大的恍若要将她纤细的手臂捏端,他冷冽的眸中燃满怒火,盯着她,冷道,“舒窈,你成功的挑起了我的怒火,该怎么灭火,还用我教你吗?”
言犹在耳,她蓦地一愣,宽大的走廊上,舒窈趁着间隙就想逃脱,又被他识破,一把捞住蛮腰,拖拽进了套房。
房门反锁,打开灯,他的面色早已沉冷如九尺寒冰,幽深的黑眸不满厉色,视线紧锁着她的娇柔,倏然,猝不及防的将她往前一拽,俯身覆上了她瑰色唇瓣,俊脸寒冰仍旧,“在你嫁给我的那天起,你就应该知道,这场婚姻,离与不离,都由不得你!”
舒窈心脏猛地一抽,眉心跟着凛起。
他总是这样的强势,霸道的让人胆寒。
但此时此刻,舒窈并不怕他。
她挣了挣,无法逃脱他的束缚,任由他蛮力的攫取,她猛地红舌一卷,在他唇上狠咬了一口。
厉沉溪吃痛的放开她,舒窈便趁机推开他,手语说,“婚姻是公平的,凭什么由你做主?而且,离婚不是你希望的吗?我只是配合你罢了!”
她只想要自己的孩子,就这么一个小小的心愿,他都吝啬的不肯应允。
脑海中回荡着他和韩采苓的一幕幕,一对璧人,成双入对,他们越是相配,就反衬出她的不伦不类。
明明是个原配正室,却像个卑微的小三,夹在中间,一次又一次的看着自己心碎,还无能为力。
这种感觉,舒窈受过了!
“厉沉溪,我没有惹你,只是在满足你而已,答应离婚,孩子归……”
舒窈的手语还不等结束,手臂就被他猛地一把拉过,接着,她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被他狠力的丢上了床。
“你如果真想满足我,就在床上满足!”高大的男人立在床边,撤去了领带,随手丢去一旁,扯开衬衫纽扣,露出健康色泽的肌肤,壁垒分明的腹部肌肉,让人浮想联翩。
舒窈才不会坐以待毙,更何况在气头上,天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想要逃离。
但她的反应速度,又怎可能和他相比。
厉沉溪扔掉衬衫的同时,上前一把就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脚踝,往后一带,顺势将她腰身摇下,接着,舒窈就听到了皮带扣打开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舒窈弓着身子,疼的无措,双手狠狠抓着床单,下意识的咬唇强忍。
“很疼?”他冷笑邪魅,动作早就猛烈狂妄,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一百零九章 真他妈是人才!
第一百零九章 真他妈是人才!
深夜,a市沉浸在一片寂静的睡梦之中,万家灯火熄灭,而独栋的复式公寓楼,却仍旧灯火通明。
安柔哄睡了小外孙,然后一人坐在轮椅上,就在客厅望着玄关敞开的门,不断发愣。
舒窈出去和厉沉溪谈话,然后就消失不见了!
数个小时过去了,做母亲的,可能不担心吗?
等了又等,却在后半夜两点多时,玄关门处传来了动静,安柔抬眸望去,没有等来晚归的女儿,却等来了女婿。
厉沉溪携带着一身的夜色凉气,帅气的身形迈步进入房间,随手关上了玄关门。
安柔坐在电动轮椅上,膝盖上盖着一条薄薄的小毯子,抬头看着他的视线浮动,却没急着开口。
“安姨。”厉沉溪上前礼貌的道了句。
安柔点点头,似笑非笑的唇畔扯了下,接着才有了开口的趋势,“还记得小的时候,你曾叫我什么吗?”
厉沉溪睿眸深邃,沉声回复,“安姨。”
“那现在呢?”安柔反问。
他犹豫了下,还是改口叫了句,“妈。”
安柔笑了,笑的冷冽,又满含讥讽,再出口的字句,都像冰锥,铿锵有力,“很可惜,我没有你这样的儿子,这句‘妈’我可承受不起!”
厉沉溪深眸微动,却没多少怒意。
安柔的性子历来如此,从小到大,他只记得安柔不喜欢自己,但具体的原因,却从未深究过。
“只要我和舒窈一天没有离婚,您就是我岳母,叫您一声妈,也是理所应当的,您受得起。”他淡淡的解释。
温文尔雅,气质出众,独立一隅时,让人看到的只是他彬彬有礼,犹如谦谦君子的一面。
安柔冷然嗤笑,“你认为,我会相信你和窈窈的婚姻能坚持到天长地久吗?厉沉溪,你从来就没有爱过她,之所以娶她,只是因厉老夫人过世时的一份遗嘱。”
厉舒两家世交关系极好,尤其是厉老夫人,几十年前,曾受到过舒博伦很多恩惠,还有过救命之恩,所以舒博伦过世后,厉家老太太就对舒窈很上心,也在自己百年后,将舒窈的名字,写入了遗嘱。
“一个不爱我女儿,又让我女儿三番五次上心掉眼泪的男人,不配做我女婿,厉董,你走吧!”安柔下了逐客令。
这种局面,厉沉溪似也早有预感,深眸望着她,沉声又说,“我走可以,只是有点其他的安排,想要先和岳母知会一声,以免过后您不适应。”
安柔眉心一跳,当即视线凛然的迎向了他。
厉沉溪面色如常,只道,“具体的,明天黄毅会过来和您解释,很晚了,岳母休息吧!”
恭敬有礼,从容有度。
该说的说完,没有再停留,径直离开了公寓楼。
只是安柔愣愣的盯着他的背影,再也没有任何的睡意,坐在轮椅上的双手,不由得紧紧握住。
很多年前,忘了具体从什么时候开始对厉沉溪这个孩子不喜的。
可能是出于一个母亲的本能反应吧,当看到舒窈为了这个男人躲在房间里哭得昏天黑地,那一刻,安柔就有预感,女儿这辈子的情路,漫长又坎坷。
情窦初开太早的孩子,情路都艰难。
只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舒窈还是没能摆脱他……
翌日,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幔缝隙照射,洒在超大的圆床上,让隐约有些苏醒的舒窈,被光线晃的睁不开眼睛。
好不容易抬手遮在脸上,刚一翻身,只觉得浑身上下,疼……
像被人拆了重组,又好像被重型卡车活活碾压,每个关节都疼,酸疼酸疼的。
陌生的环境,陌生的周遭,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偌大的床上,只剩下她一个人,恍若昨天他疯狂折磨的一切,都成了一场梦。
只是这满身的伤痛,还有手腕上青紫色的淤痕,时刻提醒着她,昨晚的一切有多激烈!
舒窈缓了缓,努力爬起身,隐约记得,自己昨天穿的衣衫都被他撕坏,她勉强拿了被单裹在身上,走了几步,发现地板上空荡荡,干净,整洁。
唯独没有了她之前的衣物……
沙发上放这个购物袋,走过去打开一看,一套女士衣裙,还有内衣之类的,同时,还有一包洗漱用品。
不得不说,厉沉溪有时候悉心的,让人真感动。
来不及过多的心里复杂,她要尽快回家,政儿和母亲还在家里等着呢!
舒窈快速的拿着购物袋去浴室冲了个澡,换完衣服出来,推开外面的门,又愣住了。
昨晚酒店套房外的走廊,舒窈是有印象的,时隔一夜,她虽然被厉沉溪折腾的很惨,但不至于连记忆都弄混淆了。
直觉告诉她,这里不是酒店。
也不是昨晚的套房。
那这里是……
不等她胡思乱想,楼梯口那边走过来一位中年女人,女士西服一字裙,长发全部挽在耳后盘起,模样中透着一股子精明强干的感觉。
“太太,早上好。”
女人上前先打招呼,然后俯身行礼,接着又道,“我叫华锦,厉先生吩咐我在您身边照顾,太太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告诉我。”
顿了下,华锦又补充了句,“我懂的手语和唇语的,太太。”
舒窈视线一凛,脑中隐约有些混乱。
快速的手语问了句,“这里是哪里?”
“具体位置,厉先生说不便透漏给太太您,但这里是厉先生的房产,请您放心入住。”华锦解释。
舒窈惊诧,接着又手语问,“那我儿子呢?还有我母亲?”
“小少爷和安夫人在其他的地方,厉先生请了专门的医护人员为安夫人调理身体,这段时间,让安夫人和小少爷在那边修养,稍后等夫人身体好些了,再接她和小少爷过来。”
一瞬间,舒窈全明白了。
厉沉溪是故意的。
将她软禁在这里,然后又分开了她和母亲儿子,说直白点,母亲和政儿,成了他手里掌控的人质木偶,只要她有任何反抗,或者稍不如他意愿,那么……
刚刚从薛彩丽手中将母亲救了回来,没想到,转瞬又落到了厉沉溪的魔爪?
思前想后,莫晚晚的突然出差,林墨白的赶赴伊朗,昨晚的一切……莫非,都是他的算计?
厉沉溪还真是个人才啊。
只是,去他妈的人才!竟连自己的老婆和儿子都算计,真是……混蛋啊!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一百一十章 你管我儿子叫什么?
第一百一十章 你管我儿子叫什么?
合意路的复式公寓楼,稀里哗啦的巨响震天。
“哇哇……”
孩子的哭声接连而至,撕心裂肺,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吓得不轻。
安柔尽量的安抚着怀中的小外孙,轻轻的哄着,手遮挡在孩子眼睛上,不让他看见四周人影施狂。
偌大的公寓,楼上楼下,差不多来了十几个人,每个都穿着专业的蓝色工作服,戴着手套,抄着金属棒球杆,在房内逞狂,几乎看见什么就砸什么,不管是电器,还是日用品,桌子椅子,无一幸免。
安柔坐在轮椅上,除了护着怀中的小外孙外,其他的,都不在乎。
砸了许久,偌大的房子,一片狼藉,几乎没剩下什么完好的了,这些人才络绎的从房子退去。
不一会儿,玄关门被人一脚踹开,接着,舒媛一身婀娜的黑色紧身裙,将凹凸有致的身形勾勒的玲珑诱人,魅惑的视线,满含忧愤的扫向房内的安柔和孩子。
“舒窈呢?”她远远的看着祖孙两人,冷声问。
安柔虽说不知道女儿在哪里,就算知道,也不可能告诉她的!
舒媛似乎也猜到了这种结果,高跟鞋优雅的避开地上的凌乱,几步走到安柔近前,俯下高傲的身段,红唇一张一合,“安姨,还别说,你这演技,我从小到大都佩服!没当个演员,还真是可惜了呢!”
安柔冷蔑的唇角一撇,似笑非笑,却不失威严的挑眉扫了她一眼,只冷冰冰的还句,“彼此彼此吧!”
“小时候你就是这样,用三言两语,几滴眼泪,就能哄骗的我父亲心软,没有你和舒窈以前,我们明明是快乐的一家三口,偏偏出现个你,还有你生的那个小贱种,打扰了我们一家的幸福……”
舒媛很小的时候就想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在有了母亲和自己以后,还会心无旁骛的爱上安柔,甚至还生下了舒窈。
一般的这种家庭,对于私生子女,不都是不理不睬,没名没分,甚至得不到家里人一点正眼看待吗?
为何,安柔和舒窈母女的待遇截然相反?
自从有了她们,薛彩丽和舒媛才是那个最不受待见的,曾经和蔼可亲的父亲,曾经快乐的一家三口,彻底颠覆了!
直到不久之前,她才彻底弄懂了。
“舒媛,作为长辈,我不该在你面前诋毁你的母亲,但是你也长大了,也懂得男女之间的情爱,如果你母亲真爱你父亲,那么,又怎会在他暴毙身亡不到一个月内,就改嫁他人?”安柔道。
舒媛脸色瞬间阴了几分。
其实,无论是道理还是事实,她都弄明白了。
就如张总那时候所说的,舒窈才是舒博伦唯一的女儿,自己不过是薛彩丽当年劈腿他人生下的孩子罢了!
所以从小到大,父亲只是表面对她好,和薛彩丽也是逢场作戏,直到他和安柔再度重逢……
上一辈人的恩怨,她不想去追究和讨论,快速的扫过眼底的阴霾,她只说,“你们的事情,我不想管,我也不想过问你在疗养院装疯卖傻,安姨,舒窈在哪里?”
“你找我女儿干什么?”
舒媛冷笑,直起身的刹那,心底的怨怒徒然而起,暴虐道,“看看现在的舒氏,肖叔叔被捕,欠债无数,随时都有破产的可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舒窈做的!你说我找她做什么?”
“这一切都是薛彩丽和肖坤夫妇咎由自取,怪不得窈窈。”安柔袒护自己的女儿,冷冽的目光不言而喻。
舒媛却说,“咎由自取?那我呢?我也被舒窈害惨了啊!”
声名狼藉,之前的艳照风波未退,无论舒媛走到哪里,都被人指指点点,各种非议,更是接连不断。
安柔挑了下眉,又说,“媛媛,没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既然敢做,又为什么不敢承担?人都会犯错,知错能改就好。”
“已经晚了!”舒媛彻底爆发,猩红的目光想叫嚣的野兽,吓得孩子又哇哇大哭起来。
厉政一哭,安柔心顿时像被针扎了一般,当即也恼羞成怒道,“你该砸的也都砸了,该闹得你也闹了,还想这样?舒媛,请你马上离开这里!”
“离开?凭什么?如果你不说出舒窈去了哪里,我今天……”
她话音未落,视线却全部落向了安柔怀中的小政儿,孩子哭闹个不停,委屈的满脸是泪。
安柔似也猜出了她想做什么,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能和舒媛这样身体健康的人反应速度相比吗?
舒媛一把从她怀中将政儿夺了过去,不怀好意的捏着孩子的小胳膊,“看着孩子哭很不好受吧?安柔,告诉我舒窈在哪里?我就绕了这小野种!”
“他是窈窈和厉沉溪生的孩子,你别一口一个野种的!”安柔气的七窍生烟,如果不是自己此时站立不起来,她真想冲过去扇她一个嘴巴!
“谁知道他到底是舒窈和沉溪哥生的呢?还是和别的某个野男人?反正沉溪哥也不喜欢她,可能都不愿意碰她,也说不定!”
舒媛轻笑着,唇角洋溢着惬意的轻蔑,旋即,又说,“既然你这么心疼你的宝贝女儿,那就让你如愿以偿,好好的替你女儿,再赎赎罪吧!”
安柔视线一凛,不等反应,舒媛就对身后摆了摆手,嘴上吩咐,“把这个老女人抬上车!”
……
身后无人应答,她回眸一看,空空如也。
之前的十几个人呢?
舒媛正纳闷那些人的去向,想着出去找寻,结果人还不等走到玄关,就被从外而来的一道高大身影所阻拦。
一看是厉沉溪,舒媛吓得当即倒吸口冷气,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沉,沉溪哥?”
“你怎么来了?我……”
舒媛彻底慌了,尤其看到厉沉溪冷沉的俊脸,一身狠戾的气息更是渗人,幽深的黑眸早已布满厉色,恐怖的犹如地狱走出的恶魔。
“我只是……只是来找舒窈的!我……”
她话不等说完,怀里的孩子又哇的声,哭得更厉害了。
安柔心疼的转动轮椅,却被地上的凌乱绊住,只能说,“舒媛,你把孩子放了!”
厉沉溪视线扫过舒媛怀中的儿子,迈步上前,冰冷的大手从她怀中一把将孩子抱过,西装革履的男人,强而有力的单臂抱着个不大的小男孩,刚刚阴冷的面上早已被柔情占据,轻哄了句,“乖,不哭!”
政儿还真是乖巧,在爸爸怀中不到几秒,就止住了哭闹。
随着厉沉溪抬眸,又是君临天下的狠厉,“野种?舒媛,你就用这种词语,来称呼我儿子吗?”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惹她,就是惹我!
第一百一十一章 惹她,就是惹我!
“我……我只是一时气话!不是故意的……”舒媛一见厉沉溪,顿时就没了脾气,吓得竭尽魂飞魄散。
刚刚所有的凌冽,瞬间全无,一双丹凤眼滴溜溜的乱转,想着如何辩解。
她听说舒窈从厉家搬出来了,也听人谣传厉沉溪就要和舒窈离婚了,本以为这个时候,他是绝对不会管那个小哑巴的,所以不管自己怎么做,都无关紧要。
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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