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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厉沉溪上车的动作一僵,脚步随之停了下来。
“那你就和舒窈离婚吧!只有这样,你才能和韩采苓旧情复燃啊!”裴少宇又说。
厉沉溪冷然的看向他,薄唇微启,森然的话语一字一顿,“我说过了,不要打我妻子的主意!”
“只要你和她离婚了,她就不是你妻子了!”裴少宇反驳,笃定的目光,更让厉沉溪反感。
“就算真有一天离婚了,她也是我前妻,同样是妻子,同样归我管!”
厉沉溪字句狠戾,态度更加狠决,“还有,从她嫁给我的那天起,从她躺在我床上的那一刻开始,舒窈,这辈子都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女人,裴少宇,再让我发现你勾引她,别怪我不客气!”
最后的警告结束,厉沉溪快步上车,一脚油门,劳斯莱斯速度极快的疾驰出去。
裴少宇却一脸无谓的站在那里,唇畔的冷笑逐渐消散,最后盯着远处消失的车影,不阴不阳的淡道一句——
“那就试试看!”
从法院回来,厉沉溪直接回了公司,避开一切事物,唯一着急调查的,就是林友宽被捕的全部经过。
他查到林友宽的同时,还有他最近犯案的内容,涉嫌陆氏集团的金融诈欺。
陆氏集团?
厉沉溪浓眉一凛,陆少岭的公司?
同时,手机也嗡嗡震动,看了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接起了电话。
“到底怎么回事?你帮着采苓找证据,林友宽怎么还诈骗上我们公司了?这都是什么和什么啊!”
电话中传出男人清澈的嗓音,还有一些隐隐的嘈杂,应该是警方正在彻查陆氏集团。
陆少岭是彻底蒙圈了,林友宽只是韩氏的一个副总,什么时候经手陆氏集团各种项目了?
为什么近一年多的所有项目文件上,都出现了林友宽的名字……
这都是什么玩意!
陆少岭拿着电话几乎气急败坏,“厉少,咱们哥们一场,你别告诉我,你为了帮采苓,就拖我下水,故意做的!”
厉沉溪拿着电话,清秀的眉宇越皱越深。
“你这不是坑人吗?陆氏账面上,平白无故的,几个亿就消失了!还有,这一切都是怎么做到的?厉少,你还我钱!”
“……”
厉沉溪除了沉默,好像还真无法应答。
陆少岭在那边吵了很久,一种被人蒙骗,又神不知鬼不觉的感觉,好像自己是个傻子,就这么被人算计了!
而算计自己的人,又到底是谁?
良久,他吵闹的令厉沉溪也有些烦了,在挂断电话前,冷冷的,只留下一句,“还钱可以,几个亿而已,明天过来拿支票!”
“你这就是承认了!厉沉溪,你竟然坑我,你……”
陆少岭还想咆哮,奈何电话那边毫无声息,看了眼手机,电话竟然被挂断了?
“what the fuck!”他气的一把摔了手机。
而此时秘书也正好从外面进来,拿着厚厚一摞文件和电脑,放在桌上的同时,又说,“陆总,我仔细查了一下,我们公司的系统被人入侵过,而且手法极为高明,我们的人想要反黑对方的系统,却遭到了屏蔽和病毒入侵。”
顿了下,秘书又说,“这么高端的黑客,您觉得是厉氏集团的人所为吗?”
陆少岭想了想,沉吟多时,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厉氏的人够呛,不过,我好像知道有一个人能有这能力,但是……”
她早就不做黑客了呀!
再说了,她这么做的话,对她自己,又能有什么好处呢?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最痛苦的记忆
第一百一十八章 最痛苦的记忆
过于疲惫,身体免疫力差,低烧。
这一天,舒窈的梦境很杂,也很乱,她恍若瞬间回到了十几年前。
在梦里,她还是个九岁的小女孩。
天真活泼,可爱烂漫,是那个年纪孩子的通性,但舒窈从小董事,低调沉稳,做事有分寸,这也是父亲宠爱她的一个原因。
她还很小很小的时候,舒家一次举办宴会,宴请了很多人,都是企业同行,和朋友同事,聚在一起喝酒畅谈,作为孩子们,大体上都是穿着华贵的衣服,在人群中穿梭游玩,然后享用美食。
只有舒窈,安静的一个人坐在院内的藤椅,手上捧着一本书,认真的读着。
恍若周遭的繁杂都与她无关,彻底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舒博伦特别喜欢这个女儿,和人闲聊过后,就去找她过来,抱着女儿在怀,当时的宴会,请了一些表演者,目的只是助兴。
不想当时的场面有些乱,人来人往的,一个表演杂技的人,表演的是口喷烈火,可能是吞服的酒精过多,还是怎样,总之当时出了意外。
喷出的大火应该瞬间熄灭,不想,却急剧燃烧,烧的越来越旺,眼看一个好好的人,就变成了火人。
后台有人感觉不对劲,想要冲上来解救,但台下却轰鸣声四起,都以为是表演的节目,放声大笑。
看着人在烈火中焚烧,那种痛苦挣扎,周遭的人竟然笑了,多么可悲。
亦如这个世界。
有人笑着,有人悲着。
而作为这场宴会的东家,也是所有演出者的邀请人,舒博伦就感觉不对劲,正想通知人去解决时,年幼的舒窈,竟突然从父亲的怀中冲下,拿着手中的水杯朝着台上的人泼去——
虽说只是一点点水,但这个举动,也是极好的。
她一边泼水还一边指挥,小嘴里呼喊着救人,这不是表演,快救人……
那几句话,在舒博伦的脑海中一直回荡。
过后,事情都得到了解决,而那位演出者也得到了救治,平安脱险,舒博伦抱着女儿,对所有人称赞道,“我的女儿,有城府有气度,以后绝对能做一番大事业!”
不少人也跟着附和,各种称赞,比比皆是。
从那以后,舒博伦对这个女儿更是爱戴,几乎舒窈就成了他的命根子一样,不允许任何人,包括薛彩丽在内,都不能给她一个脸色。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眼神,都不应允。
但好景不长。
九岁,无论对于舒氏集团,还是舒博伦,乃至舒窈来说,都是人生的一个巨大转折。
炎炎夏日,最闷热的酷暑,舒窈和父母去了一趟马尔代夫度假。
舒博伦携同安柔与女儿,在马尔代夫的一片天地中,尽情的享受了一下一家三口的团圆之感。
而此时舒窈的梦境之中,出现的也是当初在马尔代夫,父母陪同下过的九岁生日。
阳光明媚,微微的海风和煦,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在海边漫步,沙滩上留下一排小脚丫的印迹,她捡到了一个炫彩的大贝壳,兴高采烈的交给母亲手里。
戴着大大的遮阳帽的安柔,坐在躺椅上享受着日光浴,看到女儿兴冲冲的跑来,而扬起了唇畔。
那天的生日宴,没有奢华的派对,没有宴请众人,没有庞大规模的庆祝,只有父母两人,舒博伦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的菜,安柔打下手,而舒窈,一个九岁的小女孩,除了玩闹,还能做什么?
她开心的将捡到的贝壳收好,想着回国时,如果可以送给厉沉溪话,该有多好?
好像将自己在国外的新奇见闻,都和他一一诉说,想将自己的一腔喜悦道与他听。
九岁的孩子,只是觉得厉沉溪这个大哥哥很好,长相帅气,性格极好,小小的喜欢,一直在心底凝聚。
但那时候的喜欢,和成年男女之间的欢喜,是无关的,也是不同的。
蛋糕上插了九根蜡烛,她许了个愿,然后一口气将蜡烛全部吹灭。
之后任由父母怎么游说,她都不肯泄露自己到底许了什么愿,只是望着身边的父母,笑容安好。
些许俏皮,点亮了她秀丽的眼眸。
其实,她许的愿望很简单,希望能像这样,一家三口,永永远远。
也是这趟旅行,加剧了薛彩丽心中的怨愤和不满,舒博伦回国后,更是直接更改了遗嘱,还和律师商谈,要将舒氏集团第一继承人舒媛,更换为舒窈。
那天晚上,薛彩丽和舒博伦在书房大吵了一架,吵的天翻地覆,砸乱了很多东西。
稀里哗啦的响声,震动耳膜。
舒窈就缩在自己房间的被子里,瑟瑟发抖。
年幼的孩子,最惧怕的,就是吵架。
所以时至今天,她偶尔一个人时,都能恍若感觉到吵架的幻觉,那种记忆犹新,恐怖如梦。
吵架过后的几天,舒博伦和薛彩丽一直在冷战,父亲私下里和舒窈说,再等几天,月底时就会公开一个秘密,到时候他们一家三口,再也不分开了。
她信以为真,日日期盼。
月底那天,真的等来了。
八月三十号。
她早早的结束了钢琴课,兴冲冲的等着管家接自己放学,但等了又等,却怎么都等不到管家的到来。
那天,她就自己徒步,走回了舒家。
也是那一天,她刚上楼,就听到楼上‘砰’的一声巨响,舒窈猛地一惊,快步上楼,看到书房的门虚掩着,而房间里,父亲竟然倒在了地上。
她冲进去,慌张不已。
但不等说话,就被父亲捂住了嘴巴,然后将她塞进书桌下,示意让她不要出声。
但做完这一系列后,父亲就吐血了。
她来不及反应,薛彩丽推门进来,手上拿着一个疑似抹布的东西,清理了自己刚刚的犯罪现场。
那天的场景,和对话,她永远都忘不了。
都来不及道句别,父亲就匆匆离世,过了两天,薛彩丽才发现藏匿在桌下的她,无法确定,只能采取下下策。
一碗不知名的浓汤,夺走了她曾经宛如天籁般的嗓音,类似浓烈的酒精和硫酸的混合,划过食道,灼热的温度,剧烈的痛感,至今难忘。
梦境过于复杂,很多不想回忆,不想记起的事情,全部一窝蜂的涌现。
舒窈半梦半醒中表情痛苦的挣扎,纤细的手指狠握着被子,难受的样子,皆落入一侧站立中的男子。
厉沉溪看着她,清冷的俊脸上,毫无表情。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
第一百一十九章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
模糊的睡梦中,舒窈脸上的苦痛愈演愈烈,不知不觉,随着耳畔传来的声音,慢慢缓解。
“舒窈。”
低沉的声音,蛊惑的味道浓重,那样的清澈,那样的熟悉。
是他吗?
跌宕起伏的梦境,瞬间逆转,恍若回到了多年前,她十六七岁的时候,假期在舒氏旗下的公司帮着做宣传活动。
这是薛彩丽的要求,虽然那时候的她已经不会说话了,但宣传活动,发个传单之类的,还是可以的。
她就在喧闹的人群中伫立,手中拿着厚厚一摞的宣传单,穿着厚重的布偶装,很多孩童都围在她身边,拍照留念。
憨态可掬的布偶,是那样的可爱,而布偶服侍之下,却是她汗流浃背苍白的容颜。
远处,正在进行着一场海边马球赛,她在凌乱的人群中,找到了他的身影。
恰逢球赛最精彩的时段,引来周遭人不少的欢呼吹哨,她累得不行,终于找了个空隙,在椰树下坐下休息。
看着远处在马背上风姿卓越的他,那挺拔的身影,在她眸中,久久难退。
后来的后来,他忽然不打球了,朝着她的方向寻觅了一会儿,就起身朝着这边走来。
刹那间,喧嚣的人群渐渐退去,只有他粲然的眼眸,平和,静谧,恍若烂漫的星河,陶醉难舍。
他朝着她走来,走的很缓,步伐极慢。
她看到他笑了,眼眸里绚烂的鲜花盛开,以至于她难以自持的也笑了。
那笑,容易让人乱了心。
他却勾起唇,已然走到她近前,眸中的笑犹如释放的烟花情浓,却只道句,“请让一下……”
接着,就从她身边错过,径直走向了她身后的另个她。
记忆突然清醒,她如果没有看错的话,那就是韩采苓。
难怪第一次见她时,就觉得很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稀里糊涂中,舒窈似乎听到耳畔有人在叫着自己的名字,“舒窈……”
如此熟悉的声音,让她头疼不已,微微的睁开眼,但眼眸却没有焦距,低烧很厉害,加上身体过于虚弱,让她此时意识不是很清晰。
她只是听着那声‘舒窈’好熟悉,眉心蹙了蹙,难道是他吗?
“s小姐。”
淡淡的三个字。
却像一道惊雷,瞬间将梦境中的舒窈困意全无,当即大脑清醒。
她呼吸猛地窒住,躺在那里,屏息凝神。
绝对是厉沉溪没错,只是,s小姐,他……怎么知道的?
似是看穿了她已经清醒过来,厉沉溪深眸注视着她不断跳动的眼皮,眼睛眯起。
“舒窈,你到底是个怎样的女人?”
一个问题,在她耳边响彻。
低醇温厚的嗓音,让她无需清醒,都能猜出这个人是谁,只是,从结婚到现在,他何曾这么问过!
难道……
厉沉溪慢慢的俯下身,清淡的薄荷烟草气息突然袭下,距离过近,舒窈紧绷的身体,一动不敢动。
“你应该知道,我要的只是一个女人,一个简单单纯,毫无杂质的女人,妻子,过于复杂的,就免了吧!”
话落,还伴随着轻微的一笑,他直起身,向外。
等听到房门关闭声,等到周遭一切都安静下来,许久后,舒窈才缓缓的睁开了眼睛。
她望着空白的天花板,长睫上沾满了泪珠,水汪汪的美眸倒映着水晶吊灯的璀璨。
三天后,关于韩式的案子,又再次进行审理,并当天出审判结果。
当天法庭现场人满为患,媒体记者,商界的诸位,还有韩氏的诸多人,以及林家的亲友团。
因为林友宽的落网,再度犯案,国外的证人保护计划也只能将他除名,另寻其他的证人。
失去了保护计划的林友宽,彻底黔驴技穷,无奈只能彻底缴械,将一切都和盘托出,主动伏法。
就这样,法院再度开庭,对韩采苓可谓是形势一片大好,宣判结果只隔了一会儿就出来了,结果就是——韩采苓的一切罪名不成立,无罪释放。
彻底摆脱了牢狱之灾,韩采苓总算松了口气。
法警刚为她解开了手铐,她马上激动不已的走过来,一个健步冲进了厉沉溪的怀中,紧紧地抱住他。
“沉溪,如果没有你,结果肯定不会是这样……”她激动不已,像个孩子般,在他怀中寻觅片刻的安宁。
但简单的动作,被远处的媒体记者全部捕捉,疯狂抓拍,转天的新闻报道上,不知道又要被怎样描写阐述。
厉沉溪不去理睬这些,只是安慰的抱了抱她,然后握着她的手,向外走。
外面的媒体记者也很多,众人蜂拥围堵,应接不暇的闪光灯,让两人想不停留都难。
“韩小姐这次涉案,厉董可谓是一直挺身而出,甚至不惜常伴左右,经此浩劫,是否公开两人的恋情,彻底旧情复燃呢?”
“如果是这样,那厉董怎么解释自己已婚的事实呢?”
“厉董在陪伴韩小姐时,是否想过舒窈小姐的感受?厉董之前曾宣扬,您和舒窈小姐之间夫妻感情恩爱,但现在看来,有言不属实的感觉吧!”
记者们的问题都很刁钻,直面三个人之间微妙的关系,各种围攻。
七嘴八舌,丝毫不给人喘息和思考的时间。
“韩小姐此番逃脱经济官司和刑罚,还收获了您和厉董之前宝贵的感情,只是对舒窈小姐,您可否有愧疚之感?”
“厉董,您在韩小姐和舒窈小姐之间,到底更倾向于谁呢?”
作为国内商界数一数二的金融翘楚,厉沉溪的个人感情问题,堪比偶像明星们的热门八卦,让记者们一度抓狂和好奇。
韩采苓被这些人的问题难住,尴尬的抿了抿红唇,看着面前出现的众多话筒,十分无措。
“我……我却是愧……”
‘愧对’二字还不等道出,手腕就被一道气力覆盖,下一秒,厉沉溪直接握住了她的手,在众人面前,俊逸的脸上,浅淡的笑容讳莫难辨。
看着眼前涌动的众人,慢慢的薄唇微启——
“没有什么好愧疚的!”他低下头,浓眸深许的望着她,“清者自清,对吧!”
众人愣住,还在揣测他话语中深意的刹那,厉沉溪却早已拉着韩采苓的手,径直穿过人群,驾车离开。
韩采苓的思绪一直都是凌乱的,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拉到了车上,看着车窗外急速闪退的绿化带,心绪更乱。
“你有什么好愧疚的?”疑似质问的话语,在她耳侧轻启。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一百二十章 我最不想伤害她!
第一百二十章 我最不想伤害她!
‘愧疚’两字,不知何时,在韩采苓心中横亘,像深入骨髓的一根针,难以拔取。
她甚至也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只是觉得心口……有点略微的发堵。
亦或者是什么其他的感觉。
最近全部精力都集中在自己的案子上,她刚二十几岁,一旦罪名落实,十几年的牢狱生活,不堪想象。
但突然脱险,冷不丁的,她心里涌现的,只是感动,和无法言喻的喜悦,所以很多举动,都是不受大脑控制的……
可能让别人误会,以至于产生不好的想法。
韩采苓无法再设想下去,连忙开口解释,“沉溪,我……刚才无罪释放,我一下子冲昏头了,所以就抱了你,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手足无措。
一时间,后车座内,气氛瞬间凝固。
厉沉溪却淡漠的侧过身,清冷的眸中,如常的如履薄冰,注视着她的无措,眼底愁绪尽染。
“你到底在紧张着什么?”
韩采苓也不知道,抿了抿唇,“我……我只是不想给你增添太多的麻烦,也不想你我之间有太多的绯闻,那些对你都不好!”
顿了顿,她又说,“沉溪,我真不是故意的,虽然……我承认过还爱着你,但我从未想过破坏你和舒窈之间的关系,一想到可能伤害到舒窈,我就……”
她无法再说下去,焦急的连忙深吸了口气,又说,“停车!我想下车!”
“下车你去哪里?”厉沉溪淡淡的,平静如水的俊颜恍若什么事都没发生。
韩采苓皱着眉,叹息,“我想去见舒窈,我要和她坦白一切……”
想了想,她扭过身体,看着他冷淡的眼眸,“我只想好好的和舒窈做朋友,她是个很不错的女人,善良,没有心机,而且坦诚,最关键的,我一见到她,就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这是真的,沉溪,我爱你,但如果让我选择的话,她是这个世界上,除了你和我父母外,最不想伤害的人!”
“她对你这么重要?”他又道,凉薄的语气,感觉不出喜怒。
“当然了!”韩采苓几乎不假思索的回答,“能遇到一个知心的好友,不容易的!”
在这个圈子里,韩采苓很清楚,都是踩低捧高,阿谀奉承,哪有什么真正的闺蜜,有的只是互相算计和利用。
但她从认识舒窈的那天起,从她清澈的眼眸中看到的,只是纯洁无瑕,善良单一。
能有这样的女人做朋友,此生无悔。
“友情和爱情之间,你还是选择偏向前者。”这句话道出的同时,厉沉溪的唇边,附和着冷蔑的笑。
那笑容满含讥讽,嘲弄,愁绪,甚至是……蕴怒!
韩采苓猛地愣住。
记忆像开拉闸的洪水猛兽,瞬间吞噬她全部思绪。
当年,她也是为了友情,而才放弃了他的。
韩采苓是厉沉溪的初恋,也是此生在舒窈之前,唯一深爱过的女人。
从二十岁,到二十五岁,长达五年。
青涩的校园生活,蔓延到社会工作。
从懵懂青春,到深沉复杂。
身边的这个女人,是他曾经付出过真挚感情和真心的,同样,也曾伤他最深!
韩采苓当初有个好闺蜜,同样的豪门圈子里,几乎从小一起长大,林氏集团的千金小姐林婉莹。
某一天,林婉莹突然哭诉的告诉她,自己也曾深爱着厉沉溪,甚至为了他,可以付出多少多少之类的话语,哭得肝肠寸断,荡气回肠。
从那之后,韩采苓和厉沉溪之间的感情,变得不那么完美了,她开始躲着他,逃避他,甚至感觉和他在一起,就愧对了自己的好友!
明明是个错误的想法,但韩采苓竟不知如何选择。
一直到后来,林婉莹突然闹出了一场自杀的把戏,韩采苓心痛了,真的害怕了,在林婉莹抢救苏醒后,她就独自逃开了。
将厉沉溪彻底留给了林婉莹,自己一个人远赴国外,等再回来时,他已经结婚了。
厉沉溪从未和林婉莹交往过,只是当她是个邻家小妹,悉心照顾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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