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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他身边的小哑巴
第二百一十九章 他身边的小哑巴
字字句句,清晰无比。
厉沉溪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学会的手语,其实,他懂得很多国语言,十几种不止。
还会读析唇语。
高智商的人,学什么都不难。
只是手语,他好像十八九岁时就会了。
只记得某一天无意中看到一个女孩和别人说话是用手比划着什么,那一刻,他就快步去了图书馆,翻阅了一切有关聋哑人手语的书籍,没过几天,就学会了。
他身边的助理和秘书,包括黄毅在内,每一位在录用时,手语是必学的。
很多人都纳闷,也不解,但没人敢问。
直到有一天发现了他身边的小哑巴。
才知道了答案。
厉沉溪看着她,猩红的眸色发沉,良久,唇畔慢慢的漾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颇冷,冷到了令他自己都彻骨森寒,难以遏制。
“你想和我离婚,而且连一切都算计好了!”
一分钱都不要,任何东西都不拿,唯一要的,就是儿子。
他和她的骨血,那个不到三周岁的厉政,是她唯一的寄托。
又何曾不是他的呢?
视线慢慢的滑到了她的小腹,偏偏在这个时候提出离婚,带走了厉政的同时,还带走了她肚子里的第二个孩子,甚至可能在某个时刻,他连她生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这个女人……
他额头上暴跳的青筋,根根分明,清晰到逐渐扭曲,看着她的视线,猩红中透着狠戾的阴鸷,“舒窈,你很厉害啊!想要带走我的两个孩子,一走了之?”
两个?
舒窈视线诧异的微愣,但转瞬也就消失了,也难怪,微信息都被他恢复了,知道她再度怀孕也是正常的。
厉沉溪站起身,冷山般的身形赫然欺下,随而携来的冷气,不期而至,森然遍布的眸光,冷冷的锁着她,道出口的话语充满了恶毒,俊脸上洋溢着的笑容更渗,“你怀孕了,竟然没有告诉我,舒窈,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变得这么胆大妄为了?”
“还是在你心里,早就忘了谁才是你的男人了?”
他只觉得一种无名的情愫,在心底骤然掀起狂风巨浪,除了恼怒的愤然和怒火,似乎还有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攥着他的心脏。
疼的无法言说,又紧的喘不过气,剧痛交织间,密密麻麻的汗珠沿着轮廓分明的俊脸一点点悄然而生。
舒窈看着这样的他,实在搞不懂他为什么要生气,为什么要这样。
她真的不想再解释什么了,能主动提出离婚,她已经鼓足了最大的勇气,再多的解释,也只是让她后悔刚刚的这个决定罢了!
“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吧?”她手语的同时,也抬手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已经快四个月了,小腹略微有了一丝隆起的感觉,一个胎儿,正在慢慢的成长着。
和她生生相息。
和厉政一样,都是她的命。
倏然,舒窈看向了他,迎着男人冷冽的视线,她手语道,“但这一次我不会再将这个决定权留给你了,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也是我的,我不会打胎的,我要生下来。”
厉沉溪眸光急速紧缩,他也没有说过不让她生啊!
这都是什么想法!
下一秒,男人狠力的大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的几乎是要将她骨头捏碎,一字一顿,“这就是你瞒着我的原因?”
“或许吧!不过我更多的,还是想要成全你与韩小姐,你们很般配,也希望你们能幸福。”
舒窈手语说,然后就挣着想要从他掌控中逃脱。
他不会给任何机会,但气力太大,她又蛮力挣脱,厉沉溪怒意更盛,抓着她的力道更大,舒窈用力挣脱,却撼动不了分毫,无意间还是撞到了小腹。
她疼的表情抽搐,清丽的容颜瞬间皱成了一团。
厉沉溪也马上放开了手,下意识的看着她,“你……”
舒窈强撑着,抬起的眼眸,满含巨大的怨愤,紧咬着下唇,不悦的扫了他一眼,快速抓着旁边的包包,起身向外。
厉沉溪大步过去,猛地拦住她的去路,却在抓住她手腕的刹那,一时间不知道该再说什么了。
反而是舒窈,避开了他的动作,手语说,“如果是因为孩子的抚养权问题,那就让你的律师过来找我吧!你执意上法庭话,我也不会坐以待毙的,这边律师都会安排好,我等法院传票就好。”
接着,漠然的眸色低垂,扶着小腹从他身边错开,径直离去。
听着房间门‘砰’的一声关闭,刹那间,厉沉溪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是太难受,还是压抑的太憋气,只觉得胸腔有一股暴躁的怒火,越烧越旺,越烧越疼,瞬间烧的他心肺剧痛,烧到后来,浑身的每个细胞神经都在叫嚣。
这种疼痛,就好像皮肉被活生生的剥开,一点点的撕裂,疼到了无法忍受,他愤然的一个抬手,直接扫落了茶几上的一切,稀里哗啦的响声,在耳畔轰炸如雷。
看着那份掉在了地上的离婚协议书,最后一页,还签着舒窈两个字,无法想象她在签这份协议时,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是解脱?还是如释重负!
难道他就这么不堪,让她迫不及待的想带着两个孩子,从他身边逃离!
他是魔鬼吗?
还是他对她不够好……
舒窈一路电梯,从二十几层直接而下,没有开车,那辆车是他送给自己的,离婚了,还要车干什么?
也没有打车,此时的心情,她说不上来,只是不想再停留,步伐极快的在路上疾步行走。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难受的忍受不了,冲到了路边,扶着一颗大树,忍不住的狂吐一阵。
吐到了胃里所剩无几,吐到了全是酸水,吐到了最后,竟弄得满脸是泪。
结束了。
维持了将近三年多的婚姻,到底还是结束了。
虽然他还没签字,但迟早会签的。
终究还是成全了他和别人,殊不知,放手的一瞬间,她有多心痛,多难受!
她记得他做的每一件事,记得新婚之夜,记得他背着高烧的自己徒步去医院,记得他给自己端的热粥,记得生产后他来病房探视她和儿子……
记得他所有的好,所有的一切。
但是,回不去了。
反正他也不爱自己,不是很好吗?
舒窈勉强鼓足勇气,抬手擦了擦眼泪,深吸了口气,努力控制着,迈步继续上路。
她是徒步走回公寓的,整整走了一下午,因为意识不注意,走到了哪里都没有注意,就连走错了路,都没发现。
回到家时,她只觉得两腿发麻,痛到了难以抬起的地步,勉强的坐在木质地板上,看着空荡的房间,扬起了虚弱的唇角,苦涩的笑容里透着泪痕。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二百二十章 叫她嫂子
第二百二十章 叫她嫂子
酒店三十五层的落地窗后,厉沉溪静默的宛如尊石膏雕像,视线清淡的注视着外面深夜繁华的景色。
午夜十二点。
陆少岭突然接到电话赶到good night酒吧,看着楼上卡座里埋头自斟自饮的男人,桌子上堆满了空了的酒瓶酒杯,精美的果盘和零食完全一口未动,只是喝酒,一杯接着一杯。
看着这幅样子,陆少岭有些难解的抓了抓短发,冷然的盯着他,深吸口气,走过去从厉沉溪手中夺下了酒杯,“别喝了!你都喝多少了?”
厉沉溪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是今天的酒似乎有点问题,不管喝了多少,都不醉人。
他仍旧意识清晰,那个女人手语的每一句话,都在脑中回荡,恍若眼前如临其境。
还真是字字句句都像刀子,全数戳到了他心窝里。
从未想过,竟然有一天,有个女人会迫不及待想尽一切办法的从他身边逃离,而这个女人,竟还是他妻子。
“少岭,你说,我是魔鬼吗?”
厉沉溪抬起微醉的星眸,看着他的视线略显迷蒙。
陆少岭有些发怔,坐下来想了想,扑哧下笑了,“你就是魔鬼啊!怎么才知道呢?”
“……”
“谁说了?”他问句。
但明显厉沉溪不会回答,只是端起酒杯又灌了自己一杯酒,扔下酒杯,靠在沙发上点了支烟。
随着烟气模糊了俊逸的轮廓,眸低的杂乱和隐晦,也在瞬间藏匿,陆少岭看着他,却恍若读懂了他的心,一时间眉心紧蹙了起来,“你和舒窈之间,出问题了吧!”
果然,这个时候叫他过来就是对的。
也只有陆少岭会将实话和真心话对于他说。
“让你没事和她生气,还冷战,厉沉溪,你以为你是谁啊?不管你身份多么的高贵,也不管你到底有多大的能耐,你在她面前,只是一个丈夫,老公,你是她的男人,她是你的女人,需要的是关爱,保护和温柔的对待,而不是没事闲的冷战吵架,甚至是……”
陆少岭拉长了声音,没有继续说,反而给自己倒了杯酒,陪着他喝了杯。
厉沉溪眸光深邃,“你继续说,甚至是什么?”
“是什么你不知道?装什么糊涂!”陆少岭打了个哈欠,都晚上十二点了,他差点要睡了,却被这家伙电话吵醒来了这里。
厉沉溪又吐了个烟圈,叼着烟的模样,一身冷冽的痞气,没言语。
“我也算是阅女无数吧!不过,你和我不同,好歹我没结婚啊,不管对谁无情,还是有情,都不算什么的。”他无聊的还做起了自我分析。
厉沉溪扫了他一眼,清冷的目光,没什么温度可言。
陆少岭也懒得搭理他,端着酒杯又自己喝了起来,又拿着一杯酒起身望着楼下喧闹的舞池,看着在钢管上下翻飞的舞娘,唇畔漾着邪佞的坏笑。
观赏了一会儿表演,也喝了几杯酒,陆少岭真觉得困不行了,就回来拉着厉沉溪,“走吧,太困了,先去附近酒店睡会儿吧!”
厉沉溪本身就喝了很多酒,虽然意识还很清楚,但身体也难免有些踉跄了,只能先跟着他离开酒吧。
附近的酒店,陆少岭招呼前台送了些解酒药和蜂蜜水进来,盯着厉沉溪喝下了,他才去了隔壁房间。
因为一晚上都没怎么休息好,所以陆少岭回了房间,直接去浴室先泡了个热水澡,等出来时,顿时感觉精神了许多,似乎困意一扫而空,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穿着宽大的浴袍,走去了隔壁房间。
敲了敲门,“沉溪?”
房间里一片安静,没有任何的回声。
陆少岭皱了皱眉,继续敲门,没敲两下,发现门也没锁,他就推开了门,走进去,房间里空空如也,丝毫没有厉沉溪的身影,床上也只是扔着西装外套和用过的浴巾毛巾。
看样子,他只是洗了个澡,又出去了。
车钥匙还扔在桌上,似乎没有远走,陆少岭深吸口气,就走下了楼。
酒店外面,厉沉溪就站在酒店外的路边,旁边是一棵参天的大树,他的身姿笔挺,手里夹着根烟,夜色中一明一灭的,和周遭的融融夜色,彻底混合。
静默的,像一副风景画般。
略微低垂的俊脸,视线不知道注视着什么,像在考虑着某事,又像是在想着某人。
而他的脚边,不知何时,竟落了一地不长不短的烟蒂。
陆少岭盯着他看了几秒,踌躇的眉心再拧,看着他落寞的身影,泛起了心酸。
后半夜的大街上,晚风时不时的拂过,徐徐而来,微凉。
“你若想她,去找就是了,何必难为自己呢?”
陆少岭还是看不过,走过来开了口。
厉沉溪略微侧身,目光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也没说话。
“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罢了,就应该及时行乐,何必为了某些事情,弄得自己不开心。”
多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外人不管怎么劝解,最终能划开心结的,还是当局者罢了。
陆少岭也不是不知道,只是看着他这样,也只是徒增伤悲,不免多了几分感叹而已。
看他仍旧没什么开口的意思,陆少岭叹息一声,又忽然饶有兴趣的望着他,“喂,沉溪,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像什么吗?”
厉沉溪目光清淡,完全一副不想搭理任何人的状态,自然不会理会。
“像一个被人抛弃满腹牢骚和郁闷的怨妇!”
这个比喻……
怨妇?
他一个大男人,竟然被说成是怨妇?
厉沉溪当即视线凛然,眉宇间流露出不悦的情绪,但仍旧没说话,只当陆少岭在胡说八道。
陆少岭却觉得自己的比喻,越发的生动形象,而且十分贴切,不禁心里为自己暗暗的点了个赞!接着,看着他的侧颜,突然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沉溪,你也别怪我多嘴,你和舒窈,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厉沉溪拿着烟的手,不禁顿了下。
“你有考虑过你们之间的未来吗?只是不离婚,就这样?你继续和采苓朝三暮四,恩恩爱爱,相守两不离,而舒窈为你带着孩子,守在家里?”
陆少岭不禁又想到了一个词汇形容,“你是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
厉沉溪俊逸的脸色彻底阴了下来。
他什么时候有这么想过!而且,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舒窈生气也是对的吧?”陆少岭说。
按照如此一说,厉沉溪神色慢慢的舒缓下来,仔细想来,她好像也就是因为这些在生气……
“说实话,我虽然是你哥们,但看着你和舒窈这几年下来,我真有些心疼她了!”
厉沉溪挑眉看向他,微凉的语气纠正,“嫂子。”
陆少岭白瞪他一眼,耳畔又传出厉沉溪冰冷的嗓音,“叫她嫂子。”
“你让我叫她嫂子?她可比我还小好多岁呢!”陆少岭抱怨的话语刚道完,话音还未落地,就看到厉沉溪冷不丁的掀起了眼皮,森然的眼底满满的警告,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认命般的改口,“好好,嫂子,嫂子……”
但陆少岭从小就认识舒窈了,虽然不是很熟,却也算认识这么多年了,早就一口一个‘舒窈’的叫习惯了,突然纠正,他还不顺口呢!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是不是喜欢她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 你是不是喜欢她了?
陆少岭表示还真是无语,连个称呼的名字醋都吃,斤斤计较又小气,还真像个怨妇!
但似乎也从一个方面体现的出来,他已经在自己不知不觉中陷的比陆少岭想象中的还要深啊,只是本人还没有察觉罢了!
却在不经意中,彻底伤透了她的心,以至于马上就要失之交臂,心底才会涌上无限的惆怅,难受,又压抑,甚至都不知道怎么表达和发泄,才会更加郁闷吧!
陆少岭像个旁观者,将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却看着他,不知道要不要将话说透。
感情这个东西,很多时候,就像一场上天做主的一局赌博游戏,月老就是裁判,将所谓的红绳牵在两个人身上,看似平淡无奇,有人遍体鳞伤,有人占据上风,但实际上,输得最惨的,不一定是伤的最多的。
哎……
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算了,陆少岭就做一次好人吧!
“喂,厉沉溪。”他突然开口,而且语气很正经,还直呼其名。
厉沉溪诧异的视线一愣,转眸看向他,“嗯?”
“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舒……”
陆少岭又忘了他刚刚的‘警告’下意识的一句舒窈马上道出,才恍然记起了,改口说,“嫂子,你是不是已经喜欢上她了?”
“……”
问题来的太突然,而且猝不及防。
厉沉溪视线凛然,他……喜欢上舒窈?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像天空闪过的一道惊雷,在厉沉溪耳畔轰然炸开,炸的他大脑一片空白,瞬间一切思绪空白,脑中所剩无几。
他会喜欢上那个女人?
喜欢上舒窈……
无稽之谈!
荒谬至极!
简直扯淡!太扯了!
他连忙摇头,快速的否认,“不可能!你胡说什么呢?”
如此反应,更加剧了陆少岭心底的猜测,只是扯唇笑了笑,又说,“你不喜欢她?不会吧!”
厉沉溪视线诧然,没有过多的思考和寻思,只是摇了摇头,留下句‘不可能!’就转身回了酒店。
他径直上楼,直接回了房间。
陆少岭也没追,无聊的耸耸肩,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作为当事人,一时半会儿分不清也是常有的。
只是没想到,转天早上,在楼下用早餐时,陆少岭刚坐下,就看到厉沉溪阴沉着张俊脸,看着桌上精美的餐点,一口未动,只是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的在桌上敲击着什么,毫无规律可言,俨然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等下你去公司吗?要不要我顺路载你过去?”陆少岭吃了个生煎包,同时问了句。
昨天两人来这边时,厉沉溪没开车,是和陆少岭一起过来的,如果顺道送他回公司,也是自然的。
只是令他出乎意外的,厉沉溪忽然抬起头,道出口的话,却让陆少岭彻底惊愕。
“我为什么会喜欢上那个女人?你为什么这么说?”
陆少岭无措的神色愣住,这都是昨天晚上的话题了,他这……反应怎么突然慢了?
看他不语,厉沉溪还催促了句,“说话啊!”
“……”
陆少岭手里拿了个生煎包,考虑片刻,不得不放下了,才说,“如果没有踪迹可寻,我可能随便乱说吗?而且,你又不是没谈过恋爱,对于感情这种东西,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吧?”
厉沉溪俊逸的脸色蓦地一下就僵住了,脑中不知道想了什么,片刻后,唇畔也只是冷冷的似笑非笑,像是对这些都无关紧要了,端起了桌上的牛奶,喝了几口。
陆少岭瞅着他这样子,却皱起了眉,别无关紧要啊,他还要好人做到底呢!
“咳咳……”陆少岭清了清嗓子,彻底推开了手边的生煎包,俨然一副要将话说开的架势,“这么说吧!你从什么时候起认识舒窈的?我和你差不多一起长大,我还是几年前才学会的手语,你是从什么时候学会的?”
厉沉溪身边没有一个是身体又残缺的,除了舒窈之外,更没有哑巴存在,他没事学手语做什么?
“还有,听说她怀孕了吧?沉溪,我们都是男人,如果不喜欢一个女人,可能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怀孕吗?曾经你身边女人那么多,怎么没听说过一个怀上过你的孩子呢?”
大家都是成年人,情到浓时,或者说想要放纵时会做什么,都心知肚明,但是,怀孕这个东西,除了女人外,还需要男人。
而如果一方不想,那么,总有各种避免的方式方法。
“如果你根本不喜欢她,就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碰她了!”陆少岭话语尖锐,更直接。
厉沉溪略显尴尬的脸色,可谓是一沉再沉。
反正话都说到这里了,陆少岭也不像再有什么遮掩,所幸深吸口气,又说,“我们都知道你和采苓的感情,如果你不是喜欢上了舒窈,你早就上了采苓吧?和她做实至名归的情、人了,亦或者早就和舒窈离婚了!”
顿了顿,陆少岭还说,“每天有多少男人会背叛婚姻,瞒着妻子和外面的女人厮混,当然了,也有不少女人和男人乱搞,这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了,又何况是你厉沉溪,你想要女人,什么时候能没有?嗯?”
只有一个人心早已有了他人时,才会不违背自己内心的初衷,不会做伤害某个人的举动。
不管厉沉溪和韩采苓怎么联系,他如何的绅士体贴,温柔照顾,却从未逾越那道线,更不会真的做对不起舒窈的事情。
这代表了什么?
“这……”厉沉溪浓眉紧皱,思考着自己的种种行径,还有些想要否认。
陆少岭却直接一句话,给他未等出口的反驳,彻底封堵。
“口是心非!”
旋即,对方还说,“你是因为舒窈突然要和你离婚,拒绝了你,如果现在再承认你喜欢上了她,觉得丢人吧?所以才故意口是心非了!”
不然,以厉沉溪的性格,何时为了一个女人如此痛苦过!又何时为了个女人,连自己的工作都耽误了,这种事情,从未有过吧!
这都不是爱,那什么又算呢?
“你最讨厌别人说舒窈是哑巴,一旦听到了,就会不顾一切的冲过去,这代表了什么?”陆少岭反问。
保护。
只有当在乎一个人时,才会如此发自肺腑的想要保护某个人不受伤害。
而恰恰种种迹象表明,他真的已经喜欢上了舒窈。
因为喜欢,所以无法接受她和别的男人拥抱,更无法接受她私自去见裴少陵。
因为喜欢,所以更无法接受她随意的提出离婚,甚至还想要带走他的两个孩子!
更是因为喜欢,他才会生气,会恼怒,会好多天为了一个人,茶不思饭不想,工作都放下了,辗转反侧的在思考,在暗暗和自己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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