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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砂糖
里面的房间里,丢丢状态恢复的很好,只隔了一天,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精神活跃,坐在地上和兮兮玩着积木。
舒窈端了些水果进来,一放下果盘,兮兮马上爬起来,跑去盥洗室洗手。
趁着这个时间,丢丢就问,“阿姨,兮兮不会说话吗?”
舒窈微怔了下,解释说,“不是不会说,而是她不愿意说话,和谁都是这样。”
丢丢手上还有伤,不适宜沾水洗手,舒窈就拿了湿巾给他擦手,听到丢丢又说,“原来她会说话呀!那兮兮一直不说话,阿姨是不是很闹心?”
“算是吧!”
擦完了手,舒窈将果盘递给了丢丢,让他吃东西,孩子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笑着说,“那我如果有办法让她开口呢?阿姨会高兴吗?”
“当然了!但你可以试试。”她也就那么一说。
熟料,丢丢却看着她,“那阿姨高兴的话,可不可以不赶我走?”
一句话,猛地触动了舒窈的心。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小男孩,他刚那么大,几乎和兮兮差不多的年纪,联想他所经历的一切,顿时一阵心酸涌上,舒窈抬首轻抚着孩子的脸庞,柔声说,“傻瓜,阿姨既然带你回来了,就不会再赶你走,除非有一天你不愿意待了,不过那也没关系,阿姨会再帮你找个好的地方……”
话没说完,丢丢就马上像小拨浪鼓似的不断摇头,“我不要走!我喜欢阿姨,还喜欢兮兮妹妹,我想留下来!只要阿姨不赶我走就好。”
“嗯,阿姨不会的!”
丢丢一下展开稚嫩的两条小胳膊,一把抱住了舒窈,钻进了她的怀中,小脑袋就埋在她的手臂下面,许久,瓮声瓮气的道了句,“那,我可以叫你声妈妈吗?”
“额,这……”
舒窈愣了愣,从离开了政儿,从兮兮不在说话,她已经几年里没人再叫过她妈妈了。
偏偏在此时,电话铃声不适宜的打破了氛围。
舒窈抱歉的放开孩子,拿出手里的电话,解释句,“阿姨出去接个电话,你和妹妹先在这里吃东西,乖!”
安抚了下孩子,她便起身出了房间。
因为转身的太快,也就没有看见身后孩子失落的目光,透着无尽的哀寂和凉漠。
“舒窈,出来见个面,有件事和你谈一下,是关于政儿的。”
电话那边厉沉溪的声线低冷,凉薄的像九尺寒冰,渲起的也是无数的阴凉。
“卜奎街你的那栋公寓,就去那里吧!”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二百八十二章 你还有什么脸在回来?
第二百八十二章 你还有什么脸在回来?
晚上八点多,舒窈开车到了市区的老公寓。
距离她住的酒店并不算远,却是回国后第一次来这边,还因为厉沉溪的突然提起。
只是没想到,他比她到的,还要早。
五年来从未被人踏足过的公寓,院内倒是没什么杂草,应该被物业都处理过的缘故,而玄关门推开,开了灯,房内却遍布灰尘,家具上蒙着的白布上一层层的灰土,随处可见的蜘蛛网,真不像曾经住过人的地方。
厉沉溪一身凛然的站在玄关门旁,冰冷的俊脸上毫无表情,沉冷的视线注视着她,他的眸子像海,深不见底。
舒窈站在里面,目光漠然的迎上他的,习惯性的单刀直入,“找我有什么事?”
厉沉溪无视她的冷淡,低沉的脸上甚至比她还凉,刚毅的轮廓都影射着彻骨的阴寒,看着她的眸光眯了眯,才道,“你回来多久了?”
毫无挣扎的一句问题,弄得她一愣,目光透着几分迷离,“这和你找我有关吗?你电话里说,是和政儿有关的吧!”
再度提到儿子,厉沉溪冷彻的目光一沉,薄唇紧抿,“差不多有半个月了吧!”
舒窈深呼吸,“如果这些问题和政儿有关的话,那我回答你,差不多,在政儿出事的第二天我就回来了。”
厉政在学校出了意外,几乎同一时间,舒窈那边就收到了消息,十几个小时的航班,直飞本市。
“还真快啊!”他绝美的凤眸中衍出一抹讥讽,冷冷的唇角微扯,笑容不阴不阳,邪魅中透着恶劣。
她却皱起了眉。
这男人什么意思?
还不等问,他低冷的嗓音再度侵临,“为什么这五年,一次都没有回来?”
这个问题,似乎就有些触动禁忌了。
清澈美眸瞬间凝滞,舒窈注视着他的目光,容颜上表情当然无踪。
五年没有回国,和她回国后,一次没有踏足这栋公寓的理由接近相同。
这栋房子里,她曾住过,政儿住过,母亲安柔也曾住过,在这里,他也曾来过,在这里,发生过太多太多的回忆和过往,就和这个城市是一样的。
这几年,她为了工作可以奔赴多个城市多个国家,来回往返,忙碌的像个机器,除了女儿,几乎没有任何理由可以让她放下心里的戒备,只有不断的工作,疯狂的忙碌,将自己彻底隐藏其中,才能段时间的忘却曾经的一切,认为现在的自己,也挺好的。
人有的时候都是这样,宁可自欺欺人,也不愿意戳穿那薄如蝉翼的窗户纸,明明心里很清楚,却就要佯装不懂,毕竟,孤独的滋味,谁都不想体验,却又摆脱不掉。
“说话啊!为什么一次都没有回来?”厉沉溪仍旧再问,并迈动步伐,朝着她走了过来。
舒窈略微垂眸,不动声色的回了句,“这答案重要吗?你问这些做什么?”
他看着她,视线更寒,出口的话语也更冷,“五年来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几乎将这个儿子彻底忘记,五年后的某一天,突然回来了——”
厉沉溪的话音拉长,一步一步走向她,冷冽的眸光寒气逼人,不悦的薄唇紧抿,周身渗出的戾气更为渗人,将周遭的空气瞬间冷却。
舒窈无措的看向他,似乎从话语中,听出了几分端倪,只是思绪凌乱,根本不知道他到底想说什么。
“还好巧不巧的,正好在儿子出事之后,舒窈,你是想找个合适的理由和借口回来,对吗?”
她呼吸猛地一窒,“你说什么?”
“你找理由,我可以理解,也无所谓,但你为什么要伤害政儿呢?”
厉沉溪的语速不高,甚至还有些低沉,略显沙哑的声线透着压抑的蕴怒,棱角分明的额头上,暴跳起的青筋,将他此刻的暴怒彻底昭然。
她几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是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危险气息,一步一步往后退去。
“他不是你儿子吗?不是你十月怀胎身上掉下来的肉吗?你当初用手比划着,口口声声和我说正儿就是你的命,你都忘了?”
厉沉溪的声音仍旧不高,但怒火彻底了然,冰冷的眼瞳中早已一片嗜血的猩红,随着舒窈后退,他彻底将她逼近了墙角。
修长的大手猛地一把捏住她的下颚,力道极大的几乎将她骨头捏碎,粗暴的咬牙切齿,“当初是你突然离开在先,彻底抛下了儿子,政儿整天哭闹,整整哭了半年多,他每天都趴在窗户旁,等着你去接他,可是你呢?你跑了,再也不回来了!”
“五年了,政儿一天天长大,他从来不会主动问我妈妈呢,但当他看到别的孩子都有妈妈时,他会躲在房间里,一个人偷偷落泪!”
“舒窈,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怎么能如此狠心的伤害他!”
厉沉溪怒意使然,低冷的字句瞬间全数道来,他难以控制的火气几乎吞噬了全部理智,看着眼前的女人,再想着这几年的一切,她就那么狠心的离开了他和儿子,甚至都没有一点的留念!
心底的怒火横冲直撞,根本无法遏制,他粗暴的一把甩开她,舒窈身体不稳,直接撞向了玄关柜。
尖锐的棱角撞的她小腹剧痛,但此时,也根本顾不上这些,挣扎着爬起来,转身看向他,“你在说什么呢?谁抛弃政儿了?当初是我和你离婚了,而且……”
“你还敢提离婚!”
她话还没等说完,就被男人一句话封堵,他的气焰再一次被挑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抬手捏住她的脸颊,指头深陷入她细嫩的肌肤,将她整个人往前拽些,“当初是为什么离婚的?你怀孕不告诉我,突然就提出离婚,甚至不惜带着我的孩子离开,舒窈,你可真够狠的!”
五年来,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长什么样,骨肉分离的滋味,他整整饱尝了五年!
“从当初我就该想到,你这样的女人,什么事儿都能做得出来,为了这次回国找个目的,你就不折手段,甚至不惜去伤害政儿,你到底还他妈是个人吗?”
厉沉溪猛地一收力,再度将她摔向墙壁的同时,犹如冷山的身形也覆了过去,她绵软的身体撞击着墙壁,疼的不禁皱眉。
她越听越糊涂,忍不住反问,“厉沉溪,你在胡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伤害政儿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但是没关系,证据都已经查到了!”
话落,厉沉溪彻底放开她,从西装口袋里拿出事先早已打印出来的一份文件,狠狠地朝着舒窈脸上扔去。
“当你做完了这些事后,你还有什么脸再回来看儿子!”
一份文件,劈头盖脸的砸在她脸上,轻微的疼痛不去理会,她胡乱到底拾起散落一地的文件,拿起来过目,翻看了几页,凌乱的视线愣住,惊恐的眼眸逐渐放大。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二百八十三章 已经没有意义了!
第二百八十三章 已经没有意义了!
厉沉溪站在那里,周身冷冽的气息,将整个室内的空气都像是急剧骤降数度,他的手微微发颤地扶着一侧的墙,胸膛不受控制的起伏着,晦暗不明的水晶灯光束打在他原本清晰的俊脸上,竟显出几分冷冽的可怖。
“你看清楚了吗?”
他忽然开腔,却发现嗓子干涩的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愤怒的心底像着了火,将浑身的水分蒸发烤干,清寒的目光,不屑的瞥着蹲着的女人。
舒窈反复看着那些散落的文件,眉心逐渐紧皱,几页文件,上面的字迹不算多,但她看了几遍,再抬起头时,仍旧一脸的迷惑,美眸浓雾惨淡,不解的看向他,“什么意思?这些都是什么?”
“不懂?”厉沉溪怒火强压,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衣领,大手一拎将她重新拽了起来,同时夺过了她手中的几页纸,“是看不懂,还是装不懂?舒窈,非要我把一切都说出来,你才肯承认吗?”
她挣扎的推开他,不悦的视线也染上了怒意,“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说!”
“好!”
厉沉溪怒极反笑,冷冷的低了下头,再开口时,强压着怒意的声音,低沉肃杀,恍若地狱爬出的鬼魅,带着骇人的戾气。
“导致政儿发生意外的,是有人在他饮食中下了毒,一种可以严重影响人视力,破坏身体各个脏器的神经毒素,上面写的清清楚楚,而这种毒素的来源,就产自国外,正好你今年曾三次大剂量的购进过此种毒素,舒窈,你觉得这是巧合吗?”
顿了下,他又说,“还有,厉家请的保姆张嫂,一年前过来的,每天专门照顾政儿的饮食和日常生活,事发的前三个月,她每个月账户中都收到一笔来自海外的转账汇款,就出自你们巨石集团下属公司的账户,你也认为这是巧合吗?”
“舒窈,你竟然……”厉沉溪紧咬着银牙,俊逸的脸庞也因为愤怒而显得近乎有些扭曲,“你处心积虑的,竟然伤害自己的亲生骨肉!”
他一字一顿,字字清楚明了,却不知为何,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为什么组合衔接在一起时,她竟然就听不懂了呢?
舒窈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大脑理智的分析,却仍旧一头雾水,复杂的视线望着他,“这……这些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伤害自己的儿子呢?”
“就因为你是他亲妈,就因为这层关系的存在,所以没人会怀疑你,你就借着这个,大张旗鼓,无所顾忌!”
厉沉溪的话语,让舒窈在一时间内,成了百口莫辩的罪人,她呆呆的愣在那里,脑中的所有思绪停滞,望着他,竟然没了任何感觉,伤人莫过于刺人的话语了。
她似乎反应过了些,深吸口气,看着他手里的几张文件纸,再看看他,“所以,你认为是我购买毒药,再雇人伤害厉政,导致孩子出了意外,然后我在堂而皇之的回国,是这样吗?”
厉沉溪没在说话,事情的真相他也不愿意相信,但当自己手下的调查,和警方的调查如出一辙时,所有的不信,最终也抵不过事实的残酷。
舒窈仰头看着他,字音发颤,“你真的相信我会伤害儿子吗?”
“你可以让我相信吗?”厉沉溪反问,冰冷的眸中满含着怨怒。
舒窈无力的闭了闭眼睛,还真是个狡猾的人,又一次将问题重新扔给了她。
如果这件事是关于其他的,或许她还会据理力争,也会不顾一切的为自己辩解。
但这件事关乎儿子的性命,也关乎自己的名誉,以及一个做母亲的责任和义务,何况,她也没有做过什么,早就不是第一次被冤枉,所以并没什么多余的感觉可言,只是厉沉溪如此激烈的质问,还是生平第一次。
她从他手中夺过了那几张文件,下一秒,就被撕碎成片,雪花一样的洒了满地,“我有上百种的方法可以证明我的无辜,但从你真正怀疑上我的那一刻,知道吗?厉沉溪,我忽然找不到任何解释的意义了!”
详细调查一下巨石集团旗下医疗公司的存档就可以明白,舒窈这一年多都负责销售和采购,各种各样的毒素,同样也是提炼和制药的一部分,怎么可能光凭着这一点而确定。
还有所谓的张嫂,她根本就不认识,又怎么可能每个月定期给她转账汇款!
他可以查一下她最近一年的所有日程安排,可以查一下那个张嫂的,还可以做更细致的彻查……
但说的再清楚又有什么用,在厉沉溪的心中,她的清白,需要别人的证词来维护,他已经认定了,她就是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折手段,甚至以坑害儿子为代价都在所不惜的恶毒妇人!
舒窈从他身边错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回到酒店,站在顶层的天台上,吹着凛冽的风,体会着那彻骨的寒凉。
深秋的季节,晚风最凉,透着沁骨的寒,而脑中却思绪混沌,像乱了一锅粥,不知道为什么,她从来不会处心积虑的想要坑害任何人,但只要调查,证据就都会指向自己。
五年前是这样,现如今也是。
口袋里的手机不停的震动,她回过神后才拿起了电话,看着没存储的号码,还是接了起来。
“舒小姐,想不到我会给你打电话吧?”
电话那边传来轻柔的女声,甜美的味道熟悉,是韩采苓。
舒窈皱了下眉,声音清冷,“韩小姐,有事吗?”
“我们也算得上是老熟人了,这么公式化的对谈,有意义吗?”
闻言,舒窈的目光顿时转冷,和韩采苓的所有交集,都是她眼下想要抹去的。
“如果韩小姐只是想谈这些无聊的话题话,那就别聊了,毕竟很晚了,别打扰你休息。”舒窈有了想挂断的意思。
而就在她电话挪开耳畔时,又听到那边人说,“我只是好意关心一下罢了,想不到舒小姐竟如此冷漠,怎么?被人冤枉的滋味,不好受吧!”
倏然,她想要收线的动作停下了,注视着远处的目光也起了一丝的变化。
而电话那边的韩采苓红唇轻勾,笑的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如果你没有被人冤枉呢?如果调查的那些都是真的,你就是和厉政的意外有关,又将怎么说?”
舒窈烦闷的眉头蹙起,“韩小姐,请你不要信口开河,厉政是我的亲生骨肉,不管任何人以任何方法去调查,我都时清白的,我不会用那种卑劣手段去伤害我的孩子!”
“这就是你存的侥幸心理,事情一发生,亲生父母,就会自然的被警方排除在外,但很可惜,这一次,并不是这样的,你知道为什么吗?”
韩采苓声音淡淡的,却犹如午夜萦绕大地的幽魂魑魅,清晰的字句,像蟒蛇窜入了舒窈耳中,根深蒂固。




先婚厚爱,厉少的神秘哑妻 第二百八十四章 说得出,就做得到!
第二百八十四章 说得出,就做得到!
“是不是发现所有的证据,又一次都指向了你呢?嗯?”
隔着听筒,舒窈都能听到韩采苓那边的洋洋自得,而且她话语中说到了‘又’,没错,确实这种被突然冤枉,早就不是第一次了。
不等她说什么,韩采苓又说,“但这次不同于之前的,这一次,受伤害的人是厉政,是你的亲生骨肉,也是沉溪视若珍宝的儿子,他绝对不会放过任何有嫌疑的人,包括你!”
舒窈神色淡漠的握着手机,无措的咬住了下唇。
“算是巧合,也算是天意吧!这一切,只能怪你咎由自取,五年多的时间,你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在这个时候,突然回来,外加有了证据,舒窈,就算你是孩子的亲生母亲又怎样?”
再大的亲情,也抵不过法律的罪证确凿。
而且时隔五年不见,时间会将一切血浓于水的亲情冲垮,而人与人之间的信任,也在这时间的点滴流逝中,彻底溃不成军。
韩采苓也本坐立难安,真的害怕厉政体内的毒素化验后,对自己不利,想着着急处理,更想要处理掉那孩子,以绝后患,殊不知,上天却在冥冥之中,又帮了她一把。
偏偏这一切,都离不开巨石集团,从分批次的采购致命的毒素,再到无形之中的转账汇款。
而巨石集团从高层到下属,总部到分公司,就算警方肯花时间去调查,也会发现,没有一人和国内的a市厉氏有任何瓜葛的,除了舒窈。
而负责采购的,偏偏还正好是她。
回国的人也是她。
如此一来,不难让人联想,她想利用伤害孩子,换取机会回国,再利用孩子,博取厉沉溪的感情,妄图进一步发展,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现在就算有再多的证据,对你,对沉溪来说,都没用了,他已经认定了,就是你害了厉政,舒窈,想不到吧!刚回国,你的计划还没展开,就变成了这样!”
听着电话那边韩采苓惬意的冷笑声,舒窈只觉得被一股刺骨的冰寒刺中,听着对方说的每句话,震惊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本以为只是警方的调查出错,是厉沉溪因为儿子过于激动,竟想不到,一切的一切,都早已被有心之人彻底利用,如此一来,她就算是跳进黄河,都再也洗不清了!
“不是我做的!我永远不会伤害政儿,韩采苓,是你吧!这一切都是你做的!”舒窈反驳,冷冽的目光透着无尽的仇怨。
韩采苓倒也直接,率性的来了句,“就算是我又怎样?你有证据吗?你说的话,还会有人相信吗?”
顿了顿,那边又说,“这几年,你能在国外过的风生水起的,不就是因为你身边还有个林墨白吗?舒窈,你觉得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
突然之间,韩采苓提起了林墨白的名字,舒窈心底猛地一阵紧缩——
“还记得五年前你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说,如果再有一个人,步上安柔的后尘,会怎么样呢?”
淡淡的威胁如影随形,或许对他人来说,这句话没什么意义,但对舒窈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只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耳边近距离的爆炸,整个大脑嗡嗡作响乱作一团。
当年母亲的惨死,果然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但现在并不是追究的时候,她要确保身边的人,不会再被自己连累,下意识的说,“这和墨白没有关系,韩采苓,你想怎样,就冲着我来!”
“哎呦,我就喜欢你这种直接的性格!”
韩采苓笑声更冷,阴险狡诈淋漓尽致,丝毫不加敷衍,舒窈听着,双唇紧抿,咬牙怒道,“韩采苓,你给我听清楚了,五年前的事,暂且不提,现在你如果再对我身边的人下手,不管是墨白,晚晚,还是我的孩子,再有一次,我绝饶不了你!”
这不是威胁,更不是警告。
舒窈说得出,就做得到。
有的人永远不会知道,当善良的人彻底撕下面具,有些人可能连跪地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对于这些接近无关痛痒的恫吓,韩采苓根本不屑一顾,只说,“那就试试咯!”
“嗯,好!”
舒窈快速的挂了电话,感觉一股无形之中的冷寒恶意从心底源源不断的升起,涌上心头贯穿绵延至四肢百骸。
五年前,她被人栽赃诬陷,从而错失了孩子的抚养权,母亲也在中途‘车祸意外’而死,她一直耿耿于怀,只是缺少证据,这也是这次回国要调查的事情之一。
但刚刚的话语中,看来整件事和韩采苓都脱不了干系了,这个女人,又在故技重施,还扬言妄图想要伤害她周围的人,韩采苓啊韩采苓,舒窈就让你知道一下,什么叫咎由自取,多行不义必自毙!
转天,莫晚晚和她商量送兮兮去幼儿园的事情,舒窈有些心不在焉,又看了下时间,只说等自己从法国回来再说,让兮兮再适应一下国内的生活,然后再去幼儿园。
委托莫晚晚和林墨白照顾两个孩子,下午,她就简单的收拾了下东西,去了机场。
趁着警方对她的嫌疑还没有彻底展开调查,她的行动还是自由的,工作也就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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