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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少撩人:闷骚老公太心急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暖微
“其实我们的开始注定就是错的,错在你,也在我。”
“你不该在枫树下对我表白,因为它代表的不是红红火火,是别离,它的火红只存在于正面,而反面是苍白。”
“你不该送我薰衣草,因为女生之所以喜欢它,是因为它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而我,不该接受你的表白。”
“南之,如果我当初告诉你,我不喜欢薰衣草,告诉你它的花语,我们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白思锦看着李南之并不回话,只是静静地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突然转变了话题,说的不再是悲伤,而且李南之的一切。
“你还记得吗?以前我们学校外面有一家早餐店,有一次我们在吃混沌,我只是对着你笑了笑,你就直接把混沌放到了鼻子上,因为这个把柄,我可是欺负了你好几天呢。”
“还有,我喜欢吃虾仁,你每次都把你的碗里的虾仁给我,而我就给你夹混沌,你说不用,让我吃胖点儿,我说这是等价交换,你说我政治真是学好了,还一直调侃我是学霸。”
李南之看着白思锦笑着说道:“你也没少调侃我这个学生会会长。”
白思锦看着李南之蓦然不在说话,只是看着对面的男人,仿佛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白思锦嘴角上扬,从天桥上下来,走到李南之的面前,牵起他的手说道:“南之,我为你做顿饭,我们回家好不好?”
一样的笑容,一样的语气,一样神情,白思锦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的她。
李南之看着白思锦不语,现在的他也猜不透白思锦在想什么,他怕,真的害怕,现在的他已经赌不起了,南羽熙现在还危在旦夕,没有脱离危险,他怕,他不能再拿南羽熙的生命冒险了。
“我明天就去自首,就让我为你做最后一顿饭好不好?南之?”
“好!”他还是选择相信她,因为他希望他的让步,可以换她心中的救赎。
天桥上,李南之牵着白思锦的手,一袭白纱裙,一身西装,一道风景线。
医院的另一边,医生对南羽熙做着急救,可在接连做了几个小时的手术后,医生只能通知家属做好心理准备,病人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但是他们会尽力为病人争取活下去的希望,哪怕几率很小。
南父南母坐在椅子上仿佛已经麻木了一般,两个人在南羽熙进入手术室后,便没有再在有一丝神情,两眼空洞,好像要随着南羽熙一起一样。
直到医生通知做好心理准备,两个老人才有了一丝反应,只不过他们的反应只来源于眼睛的干涩。
可怜天下父母心,那种无助感只有为人父母才能够体会的到的。
一旁的席凌颜听闻闺蜜挣扎在生死边缘,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眼泪便忍不住啪啪啪地往下掉,酸痛无比。
片刻后才忍着伤痛通知了李南之,让他赶快来医院。
现在一切只能靠她仅剩的那点儿理智了,南父南母已经倒下了,她如果再倒下,那南羽熙就真的完了,她要永远站在她的身后,随时给她坚强的肩膀靠。
李南之在接到席凌颜的电话后,看着身旁的白思锦一时不知该怎么才好,有些纠结地看着白思锦。
只是他的眼神中全是对于南羽熙的关心和担忧。
白思锦看了看李南之,起身将车钥匙递给李南之,让他先去医院看望南羽熙,而她自己收拾好会自己去警察局自首。
“就让我做最后一件善事吧!”白思锦看着李南之说。
李南之眉头蹙起,他不放心留她一个人在这里,现在的白思锦对于他来说太过于陌生了,他做不到完全信任她。
“我发誓。”
“好吧!那我先去医院一趟。”李南之左右权衡之下,决定去医院看南羽熙,白思锦跑了还可以再抓,南羽熙如果没了,就真的没了。
说罢,李南之便迫不及待的转身准备离开,只是还没走出去便被白思锦从身后抱住了。
“对不起。”白思锦说。





帝少撩人:闷骚老公太心急 番外第一百二十一章 爱他所爱,思他所思
“对不起。”白思锦头抵着李南之的后背,泪水早已打湿了一片,她应该知足了,最起码他曾经是爱过她的,他们之间是有着美好回忆的。
是她自己亲手断送了他们的之间的爱情,让自己走上了绝境,只是现在说什么也已经弥补不了她犯下的错了,唯有一句“对不起”,可是这对不起有用吗?
“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悲剧也已经造成了,所以,我会去自首,会为自己所犯下的错而赎罪。”白思锦抱着李南之静静地忏悔着。
落地窗外是整个绚烂的城市,它被各种霓虹灯所包裹着,给人一种华丽而尊贵的既视感,让无数人为之前仆后继,即便是撞得头破血流,也还想要跻身进入这本就庸俗的世界。
在这个物质的世界里,太多的人败给了金钱,哪怕他们的身前已经堆满了尸骨,却也还是只能看到山顶的月亮,最后在随波逐流中烟消云散。
“南之,请相信我当初和你在一起的初衷是源于爱情,只是最终的我还是没能逃脱现实的枷锁,而曾经的梦想也只能成为一场梦了。”
“其实,自欺欺人也不过如此,我明知你爱的是南羽熙,却也还是想要抓紧你的手,把你自私地留在身边,以为这样你就可以一直陪着我。”
说着,白思锦又抱着李南之紧了紧,她知道,他即将就要离开她的身边,去找那个真正让他心动的女人了,爱她所爱,思她所思,永远陪着她,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而这却是她一直以为的梦想啊!她是物质过,可她也真心过,她把自己全部的青春都献给了面前的男人,却也只换得曾经的爱,留她一人去追寻被那些被时间所遗忘了的过去。
李南之心头微动,白思锦的话触动了他的心房,他不是无情无义之人,相反,对于身边的人还敏感的要死。
“思锦。”李南之想要转身拥住白思锦,却只是微动就被白思锦紧紧抱住。
“不要动,就这样就好,请不要再给我希望,否则,我也不知道我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其实一直以为对于南羽熙的伤害都不过是仗着你对我的宠爱,觉得你会一直都陪在我在身边,不会抛弃我。”
“可现在不一样了,既然选择了南羽熙就请走的决绝一点,不要再给我任何希望,让我为你留恋,为你动摇,好不容易做出的决定,我不希望它再次改变,我想,这也不是你所希望看到的。”白思锦在李南之的身后说着。
还是那一袭白纱裙,她头抵着自己心爱的男人后面,尽量让自己贴着他,闻着身上属于他的味道。
齐腰的卷发,清纯的面孔,身上没有一丝金属物质的修饰,哪怕是连一点点的小饰品都没有。
就好像是天使一般,只是这只天使是堕入凡间的天使,而她已经得污染了的翅膀,恐怕想要再次起飞,要很久很久以后了。
而这期间,每个人又都有着属于自己的生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着,它不会加快,也不会放慢速度甩掉谁,只是在这庸碌的现实中,又有谁不是争分夺秒?以后的以后又有几个人记得她?会谈论起她?
要说人来这世上,究竟是为了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难道只是像花儿般惊现一时,花开花谢,最终回归泥土?
可那么多的花,不说品种,只说同类,又有谁会单独记得你?只不过是淡淡地谈一句:“这些花好美。”然后转身离开,嘴角带笑,却不留恋一点。
也许从下一刻开始,这个男人就彻底不属于自己了,白思锦想。
所以她努力记得他的所有,这是亲春所有的陪伴,悲伤充斥着整个屋子,安静的只有白思锦那细微的声音。
“南之,请允许我再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请记得,有一个人曾经爱过你。”白思锦说着眼泪掉的更加汹涌了。
她鼓足了勇气想要放开李南之,可是自己每说一个字心就疼痛无比,让她不能自己,她想要放开李南之,让她去找南羽熙,可是却随着脑中一句一句的放开抱的更加紧了,就好像有人想要强迫性的要分开她和李南之。
最后,哭够了,倔够了,放手了。
白思锦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低下头,淡淡地说:“你走吧,南羽熙现在很需要你的陪伴,你留在这里,她会很生气的,她生气,你会心痛的,你心痛,……走吧!”
李南之看着前方沉重的呼吸着,心口像是压着千金大石,沉重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但是他明白,这不是爱,只是对于白思锦长时间陪伴的不舍,可是再怎么不爱,感情也还是有的。
李南之犹豫片刻,转身将白思锦抱在怀中,只是两秒,就退离,未说一语,面带压抑的转身离开。
白思锦看到了,他的脚步有些急,也许是想逃离,害怕自己对于他的反悔,也许是担心还躺在病床上的南羽熙,现如今,也只有她才能让他如此紧张。
“啪!”门关上了。
孤独,寂寞,压抑,冷清…一瞬间都充斥着这个屋子,白思锦觉得空气分外的冷,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有你的夜晚,哪怕站在三十八度的房间都觉得冰冷的可怕。
白思锦慢慢的蹲下了身,抱紧自己的双臂,因为刚才压抑的太久突然爆发出来,把头埋在臂弯中嚎啕大哭。
身后没有星光璀璨,只有蝼蚁般的人群和高楼大厦,这样的城市,何来满天星空?有时候,就连月亮都不愿意出来多看这喧嚣的城市一眼。
白思锦一点一点的收拾着房间,往事历历在目。
白思锦看着大床,想起自己以前生病了,李南之喂自己吃药,自己还不肯吃,各种耍脾气,那时候的他总是会各种哄着她,现在想想,当初怎么那么贱,如今,别说是喂药,就是连他的身影都没了。
他走的时候,不仅带走了他自己,还带走了这里所有他的气息,当真不留一丝念想。
以前的这个屋子是多么的温暖啊!白思锦不禁感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可再怎么珍惜也已经失去了。
她记得,她在浴室不小心滑了一下,他会第一时间踢开门冲进去,而她只是一脸懵逼看着他说:“我只是不小心滑了一下。”而他看着她则是一脸的尴尬。
她记得,她饿了,他会做饭给她吃,骂她笨的要死,炒鸡蛋都不倒油,而她只是看着忙碌的他傻笑。
他记得,他抱着她在阳台上晒太阳,暖洋洋的,特别舒服。
……
可那只是以前,自从南羽熙出现了,一切就都变了。
现如今,她输了,输得彻彻底底。
白思锦看着屋子里的一切,眼中全是不舍,那种感觉…没有体会过的人是无法站在对等的角度去感受那份心痛的。
白思锦打开了屋子里所有能开的灯,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上,仿佛这样,才能给她足够的安全感。
可是为什么?空虚还是不断地侵蚀着她的身体。白思锦将自己抱的紧紧的。
电视里,播放着综艺节目《奔跑吧,兄弟》,电视里的人哈哈大笑,笑的那么灿烂,就好像他们头顶炙热的太阳一般,闪耀着耀眼的光芒。
可是白思锦却是哭了,电视里的人笑的越开心她就哭的越凶猛,只是哭着哭着就笑了,可眼泪却始终都没有停下。
被泪水模糊了的视线又怎能看清眼前的一切?
白思锦笑着,哭着。像是在对谁倾诉一般。
李南之火急火燎的跑向医院里面,脑子里回荡的只有席凌颜的话语。心中不断地祈求着南羽熙平安无事。
最后,眼泪伴随着两颊的汗水一并流下。
另一边——
席凌颜坐在椅子上愣怔的看着面前的手术室,脑海里回想着自己与南羽熙的一切,似乎,从来都是她在保护她,每一次,南羽熙都会挡在她的面前,为她拔去所有的刺,不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
只是,为什么从来不受伤的她,只是因为深爱着一个人,就要经历这么多的磨难,还要殃及生命的安全。
她的羽熙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苦?她从来没有上过手术台,会不会怕?一个人安静了那么久会不会很憋屈,很无聊?
席凌颜红着眼,脑子里全是南羽熙。
李南之刚到便见席凌颜红着眼眶,脸色惨白的趴在椅子旁干呕,他急忙上前询问席凌颜。
“没事,你抓到白思锦了吗?”席凌颜两眼干涩的看着李南之,淡淡地询问道,自从南羽熙倒下,她一直都坚强着,只是这一次真的坚强不下去了。
“没有。”李南之面对席凌颜的询问,淡淡地转身看着手术中那三个大字说。
面对白思锦他还是留有私心的,他希望她可以去自首,而不是被抓,这两者的差距是很大的。
“她怎么样了?”
“可能会成为植物人,永远都醒不过来。”席凌颜也看着“手术中”三个字。
李南之睫毛颤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席凌颜。
只是还未等他说话,南母便来了,看着李南之看着手术门前,南母奔溃的对着李南之大吼,让他滚。
席凌颜急忙上前安抚南母,见南母情绪不稳,只好让李南之先行离开。




帝少撩人:闷骚老公太心急 番外第一百二十二章 她的选择
李南之知道这时候的南家母亲肯定在气头上,她整天泡在医院里,既要承担照顾病人的压力,又要忍受可能会失去女儿的悲痛,她的神经已经被折磨得不堪一击了,李南之实在不想趁着这个时候去惹她心里更加不愉快,主动离开了病房。
他站在医院大楼的外面,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夜空,心里突然之间生出一种又迷茫又悲伤的情绪来,就像两股用力拉扯的麻绳,朝着不同方向给他施加压力,几乎要把他这个人给扯开一样。
这个夜晚的天气并不算很好,天空上飘着厚重的云层,连月光都在遮挡之下显得十分黯淡了起来。
李南之缓缓地沿着医院的小路走着,下意识地又走到了医院后身的花园里,在长椅上坐了下来。
晚上的花园十分幽静,没有了白天的嘈杂,周围一片寂静,只剩那些盛开的花朵,静静地陪在他的身边,他想起上次跟席凌颜在这里的谈话,想起了自己对席凌颜做出的那些承诺——一定会给南羽熙报仇,不惜任何代价。
然而他现在却食言了。
他发觉自己只要在面对白思锦的时候,他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下定的一切决心,都会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
所有人都说白思锦不爱他,她只不过是为了钱,为了能当上阔太太,才跟李南之在一起的——然而李南之却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这一点。
他想到了白思锦在天桥上,给自己打电话的情景,她的语气里含着无尽的悲伤,如果她对自己完全没有感情,是绝对不可能会有那样的反应的。
就算是当初白思锦接近她的目的不纯,可至少现在,她对他是付出真心的。
李南之觉得自己心里犹如塞满了一大团乱麻,不管怎样咬牙掐着自己的手腕,都无法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始终是焦虑的,让他几乎坐立不安。
他看了看病房的方向,晚上的医院大楼依然灯火通明,值班的医生和护士们忙碌地跑来跑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需要做,哪里都不需要他这个人的参与。
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摔上自己车子的门,干脆直奔公司而去。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忙有关白思锦的事情,公司的正式工作囤积了不少,虽然说助理非常能干,大部分的事情他都能替自己完美地完成,但是毕竟有些事只能由他亲力亲为去完成才行。
他在空无一人的公司里打开电脑,两只手在键盘上飞舞着,把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没有做完的文件当中,希望用无止境的工作来麻痹自己内心的纠结,让自己紧紧绷着的神经能稍微放松一下。
而另一边,在李南之的家里,白思锦也并没有好好休息,而是同样伏在桌面上,用笔在面前的信纸上奋笔疾书着。
她深知自己跟李南之以后大概是不会再次见面了,不管自己有没有去警察局自首,她的这一切所作所为也足以让李南之永远都不再相信她。
就算是作为她自己——她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在自己导演了这些闹剧之后,还大言不惭地出现在李南之面前。
她突然觉得自己心里十分难过,就算是在看到李南之挡刀救下南羽熙的时候,她也没有现在这样,难过就像浪潮一样来势汹汹,把她整个人都快要淹没了。
放下手中的笔,白思锦把目光落到桌子旁边一直摆着的一把裁纸刀上。
那把刀是装修用来割壁纸的,非常锋利,稍微一碰皮肤就能划出一道血痕,她颤抖着手,把裁纸刀抵在了自己的手腕上——她与其选择死,也不要在牢狱度过一生。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道初升的阳光透过厚厚的云层,照在了李南之的办公桌上,把他从疯狂的工作当中唤醒了。
他猛然抬起头来,眯起眼睛看了看有些刺眼的朝阳,心里忽然想起了一件事——白思锦还在家中,也不知道此刻有没有去自首呢。
他竟然把这件事给彻底忘在脑后了!
他一秒钟都不敢耽搁,慌忙跑到停车场,在回家的路上狠狠地踩下油门,途中似乎是经历了好几个超速拍照摄像头,又或者闯了几个红灯,估计过几天就有罚单寄到他的公司了,但是李南之已经对这些不在乎了。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一路飙车,本该四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让他压缩到了十五分钟,就站在了自己家门前。
一打开家门,他就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道,李南之心里大叫不好,赶忙推开卧室门,便看到了满身鲜血倒在地上的白思锦,和桌子上整整齐齐摆着的道别信纸。
白思锦穿着一身纯洁的白色长裙,脸颊、裙子和披散下来的长发上沾满了鲜血,她本来就相貌姣好,此刻躺在血泊里,有一种极为凄凉的美感,不管谁看见了,都会心生怜悯。
然而李南之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一大片恐惧感席卷了他,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面前有人离死亡只有一线之隔。
他伸出手去,小心翼翼地探了探鼻息,发现白思锦还有微弱的呼吸,赶忙用最快的速度拨打了120,不顾鲜血的粘腥,找来东西帮她止血,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救护车到来的速度非常快,十几分钟之后,白思锦已经被送到了本市最大的急救中心。
李南之没顾得上换衣服,他穿着一件沾满了白思锦血迹的衬衫,两只手颓废地抓着自己头发,一脸痛苦地坐在家属区,他想点一支烟来缓解一下内心的焦急,可是把手伸到口袋里,才想起来这里是医院,他不能抽烟。
而口袋里的那只手,摸到的不只是烟盒,还有几张折叠起来的信纸,是白思锦亲笔写下的绝笔遗书。
李南之颤抖着把那封信拿了出来,借着医院明亮得有些晃眼的走廊灯光,看向上面熟悉的字迹。
“亲爱的南之:在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大概已经不在人世间了。原谅我,为了逃避在牢狱里的后半生,我选择了这样一种离开你的方式,我知道我做过的这些事实在不可原谅,我也不希望你能原谅我,所以我打算用自己的死来赎罪,希望在我死后,你能尽快忘了我……”
那封信很长很长,能看得出来,白思锦足足写了一整个晚上,李南之的眼眶渐渐被泪水模糊了起来,他甚至没有把那封信看完的勇气,瞬间就崩溃得不能自拔。
“白思锦的家属在哪里?紧急到中央手术室前台,医生找你有事!”
突然响起的冰冷广播声,把李南之的神志敲醒了一些,他胡乱抹了抹脸,把信塞回口袋里,慌忙跑到医生面前,语气焦急。
“她的情况怎么样?活下来了吗?”
“送来得很及时,暂时算是保住了生命,但是由于失血过多,大脑严重缺氧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一点损伤,如果病人比较有求生欲的话,这点损伤其实不算什么,完全可以痊愈,但是这个姑娘在潜意识里并不想苏醒过来,可能是有什么不愿意面对的事情。”
“那……那现在我应该怎么办?你们有没有什么能唤醒她的办法?”李南之的心里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
“这个只能靠她自己,我们无论怎么施加外因,都是无济于事的。”医生遗憾地摇摇头,“看病人的状态,自己想通的希望可能不算很大,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你作为她的家属,要做好她会择床一辈子的心理准备。”
听到这番话,李南之本来就不是很坚强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几乎是一瞬间,他便觉得双腿毫无力气,支撑不起来自己身体的重量,朝着地上瘫软下去。
“李先生?李先生您还好吗?要不要叫另一个医生来检查一下您的状况?”
李南之已经无法回应了,他能听到医生呼喊自己的声音,可周围的一切都在逐渐变得离他遥远而去,一道白光盘旋在他的视线中间,让他觉得全世界在这个时候都抛弃了自己,不管他如何挣扎,也要终将被孤独吞没,一切的喧嚣里,只剩下他一个寂寞的人。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医院的看护床上了,旁边是一脸担忧的席凌颜。
“医生说你承受不住压力,晕倒了,从你的手机里找到了我的联络方式,让我赶快过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需不需要去做个全身检查?”
“不用了。”李南之觉得十分头疼,却仍然挣扎着从看护床上坐了起来,“我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冷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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