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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绿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卓色彤
“好!那啥,我去东边。”
“我自去西边,找见了,先让我把他腌臜之物打出来。”
“姥爷,我不是害怕你知道吧,只是觉得我和你走一起容易找到些。”小猪很凝重。
“小猪,你在这里保护女孩子们,我去找。”卓杨拍了拍蔻蔻的胳膊:“别怕,在这里等我,哪都不要去。”
“嗯。”
“瓦希芭,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找到刀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瓦希芭:“......”
瓦希芭像是被吓傻了,呆呆地蜷坐在沙堆上一动不动,肥大的衬衫垂下来罩住全身,她像一个长着脑袋的瓮钟。
小猪还是挺勇敢的:“那好,你们快去快回,我一定把女孩子们保护好。”四周打量着:“我找个趁手的武器先......”
瞧见了瓦希芭旁边有个蓝色塑料桶,这是大家刚才用来打水仗挖沙子的玩具,里面还有大半桶细沙。
小猪将塑料桶拎了起来,顺手把里面的沙子倾倒在地上,然后把空桶抱在怀里,很像那幅著名的少女抱陶壶油画。《陶》,作者谢楚余。
您还别说,小猪抱着桶,越发像个傻逼了。
莎拉·布兰德娜有点想马上和小猪澄清关系的冲动。
有了武器,小猪心神大定,他坚强地说:“你们要快点回来啊......”
换作往常,这个丢人现眼的货一顿打是挨定了,但这会儿其他四个都没工夫和他计较,找刀疤要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兄弟一场肝肠寸断呐!
而且还得替他养爹娘老子和瓦希芭,还有三个娃......
不行!刀疤,我亲爱的兄弟,你必须活着,小猪死你都不能死。
大西洋海可枯,耶稣山石可烂,里贝里坚决不能死。
刀疤兄弟,这黄泉路上如此凄凉,你可千万要记得回头啊,世界和平需要你。
疤,你可记得那一年的马迪堡?疤,你一定要坚持下去,我们来救你了!
卓杨、德屠、蒙二、姥爷,四个人相互对视一眼,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强壮的臂膀上肌肉瞬间坟起。
正待要各自转身,去四个方向分头营救刀疤,就在此时,却突然发生变故。
瓦希芭屁股底下坐着的沙丘蠕动了起来,幅度越来越大,紧接着一头沙怪从地下破沙而出。轰然而起,把正上方的瓦希芭当即顶飞了出去。
瓦希芭‘哦呜’一声,半空中四仰八叉的姿势那叫一个豪放,羞死个人。
我操,蝎子王复生!
其他人全部惊得头发竖直,德屠除外,他没有头发,唯有头皮上的鸡皮疙瘩清晰可见。
卓杨一把揽住蔻蔻,垫步纵云梯瞬间就掠出一丈开外,德屠和蒙二抢手拉着安琪和婕丝米跌跌撞撞向一边逃去。
小猪面色安详,他怀抱着空桶伫立在原地,纹丝不动。
姥爷急中生智,猛然从小猪怀里夺下空桶。抱得很紧,夺了两下才夺过来。姥爷甩起桶朝沙怪砸去,还好,砸偏了,否则激怒了沙怪,吃不了兜着走。
姥爷和莎拉一人一边拉着仍然面色安详的小猪向后狂退。
小猪像被挟持,但始终很安详。
瓦希芭降落了!
‘嗵!’
大头冲下砸在地上细沙飞扬,姿势依旧豪放大气,真是个泼辣的娘们儿。
得亏是厚厚的软沙,换成水泥地,萨利夫和他两个姐姐此时已经是没妈的孩子了。
她就跌落在沙怪身边,此时谁也没办法搭救他。
只见沙怪摇头甩尾抖圆了,白色细沙不停从它身上洒落,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形来。
“麻————”沙怪吼叫了起来,震耳欲聋。
“——埋批!”
“贼婆娘!老子斗在地下躲一哈,你个贼婆娘给老子嘴里灌沙子,你要谋害亲夫嘛!”
“哎哟哟~~,羞你麻批,哎哟哦,狗东西你想摔死老娘另娶嘛?”
“贼婆娘......”
“狗东西......”
卓杨和蔻蔻:“......”
大家:“......”
都去树林那头躲,刀疤别出心裁,用桶在柔软的细沙里刨出来一个小坑,他躺进去后让瓦希芭再用桶挖沙把他全埋住,再坐在上面,刀疤嘴里噙着一根塑料软管伸去外面保持呼吸。
这他妈找到卓杨退役也找不见。
小猪拿起桶倒沙子,巧不巧恰好顺着塑料软管灌进了刀疤的嘴里,狗东西差点被呛死。
卓屠蒙佬四人觉得,自己若是没有智障的话,眼前这一对儿正在撕逼的夫妻,简直就是活脱脱近亲结婚后代,他们各自的父母,本是失散多年的血亲兄妹。横看竖看,怎么看怎么像。
兄弟四人强忍着痛扁狗夫妻的冲动,冷眼旁观他们互相咒骂,发誓即便打出狗脑子来也绝不插手。
一直面色安详的小猪突然发出歇斯底里的凄惨猪叫声:
“沙怪来啦~~~~~~~~~~~~”





金色绿茵 第四〇四章 默姥爷英雄救美
巴西是个足球的国度,也是个体育的国度,只要是球类运动,在这里都非常流行。当然,以足球为最甚。
篮球、排球、手球,包括兵乓和羽毛球,都在巴西拥有很好的群众基础,巴西乒羽已经独霸南美很多年了。
里约热内卢总是不乏各种比赛,而且不仅限于足球。在这个圣诞和新年期间,里约仍然有许多比赛在为市民的生活助兴,比如‘登喜路杯排球邀请赛’和‘弗朗索瓦杯手球精英赛’。
六剑客并没有兴趣去看这些比赛,他们有兴趣的,是喝酒。
刀疤和瓦希芭翻脸了,一个说谋害亲夫,一个说杀妻另娶。从海岛回来后,两人都说回去就离婚,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两口子坚决不再住一个屋,刀疤跑去和单身狗的默姥爷凑对子。
兄弟几个从开始冷眼旁观,到觉得这不是个事儿,再闹下去,弄不好真离了。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哥儿几个总归都是善良的人,当然,也包括小猪。大家便分头帮着说合,兄弟们劝刀疤,女人们劝瓦希芭。
暂时先不要让他俩待一块,哪一个瞪下眼睛,大家的苦口婆心就全废了。蔻蔻出了主意,女的集体去逛街购物,让瓦希芭宣泄一下,男的去喝点酒陪刀疤散散心。
如果说购物是女人的心理医生,那么喝酒就是男人的精神政委。
于是,大家兵分两路,为刀疤的家庭和睦操碎了心。
问过前台后,六剑客得知酒店的后面背街上,有一处比较安静的酒吧,环境氛围都不错,大家便决定去那里,好好陪刀疤聊一聊,把苦水倒完,也许事情就过去了。
酒店里也有酒吧,但人多比较嘈杂,哥儿几个不喜欢。
他们下榻的埃米利亚诺里奥酒店,位于著名的科帕卡瓦纳海滩附近,这里整片区域其实都是酒店**,而且大多都在五星级,游客很多。
哥儿几个边走边聊天经过两座酒店之间的荫廊时,一位站在花园里的女孩引起了大家的注意。
天色未暗,四周的灯火却已经通明,伫立在那里的女孩,他们看得很清楚。
女孩很年轻,但个子非常高,超过一米八是稳的。女孩穿着白色短袖和短裤,能看出来,她比普通女孩要健壮得多。
不过,因为她的身型修长,稍显强壮的身材却不令人觉得粗犷,反而呈现出十分和谐的健康之美。
主要还是因为女孩长得非常漂亮。
若是长相普通,这个身材无疑会更拉分,但秀气如斯,却有着说不出的魅力。
这是一个看脸的世界。
女孩在轻轻啜泣,食指轻柔着鼻头,眼圈微微红肿。美人梨花,看得人不由得生出爱怜之心。
尤其默姥爷,他的心都要碎了。
引起姥爷心中悸动的,并不单单是女孩的美丽,也不仅仅是她的泪花。女孩穿的是一件白色t恤,标准运动款,胸前绣着德国国旗。
她是一位德国女运动员,最近里约有很多邀请赛。
这是姥爷的菜呀!默姥爷是三观奇正的好青年,永远秉承运动精神,但凡看见体坛美女,他就走不动道。
姥爷停下了脚步,兄弟们都知道他的心思,卓杨努努嘴儿:上。
有了兄弟的精神鼓励,姥爷整了整衣衫,拐出长廊朝着女孩走去,兄弟们静候佳音。
只见默姥爷和女孩交谈片刻,关切之心溢于言表,兄弟们隔着老远都能感受到他浑身弥漫的温柔。
交谈到最后,女孩露出了甜美的微笑,姥爷非常绅士地轻轻拥抱了她一下,吻了吻她的面颊。
看到女孩望过来,散布的五个人赶紧也非常禽......绅士地挥了挥手,每个人都尽量站出最优美的侧面。
不多时,姥爷独自走了回来,带着高深莫测的笑容,兄弟们很诧异。
姥爷主动向大家解释:“德国女子手球队的,问清楚了,跑不了。今天机会不合适,妞有点事。回欧洲了再说,跑不了。”
大家不太懂姥爷的套路,只好他说什么就相信什么。但看见他强忍着眉飞色舞的表情,想必不会是虚的。
六个人继续往前边走去,华灯初上,里约的黄昏真的很迷人。
快要拐过楼角时,卓杨回头看向女孩那里,却猛然喝到:“不对,停下!”
女孩身边多出了一个男人,个子非常高。女孩最少一米八,却仍然比他矮了出了许多。
两人正在激烈地争吵着什么,随即便很快发生了推搡。男人很不讲究,女孩子却显然外柔内刚,是个刚烈的女子。
可把默姥爷迷死了。
推搡似乎并不解恨,男人猛然扬起了手臂,显然是要抽耳光,已经快速返身折回的默姥爷怒喝一声:“你敢!”
就在男人一愣神的工夫,六剑客已经扑到了身前,隔开了他和女孩,默姥爷趁势揽住了她的肩膀:别怕,有我在。
男人问:“你们是谁?”德语。
“是你爹。”卓杨说。也是德语。
“你......”
默姥爷更是直接为女孩出头,英雄救美,本就是千古佳话。他动手卡住了男人的脖子:“要不马上滚,要不我打死你。”同样是德语。
男人的个子太高了,身高198的默姥爷在他面前都是矮子,180+的卓杨、小猪和蒙二是矬子,170+的刀疤和德屠是渣子。
但,这不重要。
我们有六个,这个比较重要。
六团杀气,男人怂了。他抬起手臂作投降状,嘴里念叨:“好的,好的,我明白了。”慢慢向后退走。
虽然最后走得远了还故作凶狠瞪了六剑客一眼,但这也不重要。他很知趣,也非常明智。
敌人退去,女孩的坚强垮了,她趴在默姥爷的怀里无声哭泣,肩头微耸。姥爷拥抱着她,轻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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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之后,那间幽静的‘红嘴鸥’酒吧里,女孩播撒着快乐的笑声,头发也已经扎了起来。没有了眼泪和忧愁,她像一只美丽的百灵。
默姥爷已经魂不守舍,他痴迷地看着她,直到把她看得害羞。
她坐在他身边,一直在笑。




金色绿茵 第四〇五章 手球界第一美女
“哇,原来你们都是足球的呀!”女孩说:“我是手球,没有你们挣得多,哈哈哈~”
“我是乌莉克·施坦格,德国女子手球队。”
乌莉克·施坦格,今年23岁,德国乃至欧洲女子手球界第一美女。只不过手球相比起足球知,坊间的名度太低,影响力小关注度也就少得可怜,饶是美女也难成为明星。
“佩尔·默特萨克,德国国家队队长、多特蒙德队长。”默姥爷好牛逼。
“巴斯蒂安·施魏因斯泰格,你可以叫我小猪,拜仁慕尼黑队长,德国国家队副队长。”
“**你好,我是弗兰克·里贝里,法国国家队队长,还有切尔西,听说过吗?”
“里卡多·蒙托利沃,我只是意大利国家队的副队长,在那不勒斯连副队长都不是。”
“我叫尼格尔·德容,荷兰国家队......副队长,那啥,快成正的了。”
“卓杨,中国国家队队长。我和他......”卓杨拍了拍德屠:“......都在皇家**里。”
乌莉克眼睛里闪着星星,都是干体育这一行的,她自然清楚刚才这些头衔有多牛逼。她虽然对足球不怎么了解,但有些***的名字还是知道的。
原来,这六个不但是踢足球的,还是足球里的大佬。
乌莉克眼睛里的星星不停闪烁,当然,闪给姥爷的最多。
虽然都是竞技体育,虽然都是球类运动,但项目与项目之间还是有隐形歧视链的。说实话,大球类项目中,手球处于歧视链的末端,是被歧视者。
这并不是说运动员个人之间的歧视,而是整体乃至项目影响力的歧视。
在欧洲,足球歧视篮球,因为我们挣得多。篮球歧视手球,因为我们挣得多。
但并不是挣得多就一定最牛逼,在这个歧视链的顶端,是男子排球,男排牛逼哄哄傲视一切。
原因并不复杂,因为排球是贵族运动,而且是贵族运动之王。排球是大球项目中唯一不用进行身体直接对抗的项目,排球运动秉承了贵族的高雅和礼仪,也传承了激烈的竞争精神。
还一点,排球运动员长得最体面。
个顶个身高臂展,身型修长协调,根本不像足球运动中到处都是丑八怪和歪瓜裂枣。
所有球类运动中,排球也是门槛最高的。有腿有脚就可以踢足球,踢不好可以踢坏,有手就可以打篮球,打不好可以打坏。
但有手有脚却不一定能打排球,你还得有个子。足球可以瞎踢,篮球可以瞎拍瞎扔,但排球不会就是不会,你连球都垫不起来,跳起来还没有网子高,你打个锤子。
所以,排球队里没几个真贵族,却尽是些自以为高贵的牛逼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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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介绍了之后,就成为了朋友,乌莉克给六剑客解释起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个男人是她的前男友,叫托马斯·伯梅,德国男子排球队的主攻手。乌莉克和伯梅在一起三个月,但很快她就发现伯梅是个****,整天沾花惹草,外面有许多女人。
乌莉克和他大吵了一架后,今年六月份两人分手了,结束了这段短暂的爱情。
但伯梅心不甘,从来只有他甩女人,哪有女人甩他的道理,便一直咄咄逼人缠着乌莉克,而且语出威胁。
这是一个人渣!所以他干任何事都不奇怪。
里约这次新年期间的‘登喜路杯排球邀请赛’和‘弗朗索瓦杯手球精英赛’,德国男子排球队和女子手球队恰好都在被邀请之列,又刚好在同一个酒店里住宿,伯梅和乌莉克便不期而遇。
伯梅并非想追回乌莉克的芳心,他只是不忿被甩了,就是想羞辱她,就是想故意找茬。于是,就有了刚才一幕。
很简单的故事,只不过故事里有个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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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都为默姥爷高兴,机会大大滴。未曾想一场度假之旅,竟让姥爷找到了心动的感觉,真是可喜可贺。
就连本该闷闷不乐的刀疤,也绽放着野兽般的笑容。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先忙兄弟的事情,贼婆娘那里,不急。
气氛越来越融洽,兄弟们也配合默契,诙谐幽默的段子层出不穷,节奏也从吹捧默姥爷逐渐向相互砸挂转变,这都是非常成熟的套路,也十分管用。
但今晚注定是个多事之夜,故事远不止这些。
酒吧里忽然涌进来十几个人,每一个的身高都快要杵到天花板。
德国排球队来了!人渣托马斯·伯梅就在其中。
他显然也是跟队友进来找乐子,却发现乌莉克和刚才那六个‘他爹’也在这里。伯梅和默姥爷对视了几秒种后,和队友去到了另一边,似乎并不想找事。
六剑客也并非找事之人,默姥爷三观奇正。
不过,酒壮怂人胆,酒也会扰乱人的心神。
排球队那边几杯黄汤下肚后,伯梅便低声给队友说着什么,说着说着,便显得有些激动。
很快,那一边的声调高了起来,很嘈杂,有了些义愤填膺的叫嚣。
乌莉克有些紧张,毕竟那边黑压压一群,还都是些摸着天。
“佩尔,要不......咱们走吧?”
“走?为什么要走?呵呵。”姥爷轻蔑地笑笑。美人当前,当了逃兵以后如何再吹牛逼。
再说了,哥儿几个也都喝了酒。酒既能壮怂人胆,更能壮英雄胆。
姥爷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能让德国国家队队长逃跑。”
乌莉克眼睛里的星星又闪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开始崇拜他了。
卓杨说:“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事情能让六剑客逃跑。”
乌莉克继续痴迷地看着默姥爷,理都没理卓杨。
那一边,已经有些群情激昂了,排球手的骄傲,是不允许别人践踏的。
小猪手扶着额头深沉地说:“我其实一直想做个好人你知道吧,可这个丑陋的世界却非要把我逼成一个恶棍。”
小猪这个逼装的,咱们给他打59分。
德屠说:“二哥,那啥,作首诗来听听。”
那一边有一些人已经站了起来,不断朝着边瞅着。
二哥酝酿了片刻,却发现乌莉克根本没看他,只顾眼波流动盯着默姥爷。
二哥:“......”顿时没了诗意。
刀疤一口干掉杯子里的啤酒,把空杯子重重顿在桌子上。
“麻埋批,难喝的啤酒。唉,漆黑的夜晚。呃,听不懂的歌。呸,一帮杂碎!”
兄弟们惊恐地看着他:我操,刀疤竟然吟诗了,这个世界太让人绝望了。
排球队气势汹汹围了过来。




金色绿茵 第四〇六章 兄弟大战排球手
排球队将六剑客和乌莉克的桌子团团围住,有几位脾气大的人还一脚踢开了多余的凳子。姿势很帅,就是踢完了之后脚悬在空中不敢落地,仔细看去,嘴角还在抽抽。
“你们是谁?”其中有一位明显是领头的,也可能是他们的队长。
六剑客没人理他,甚至没人看他。卓杨和德屠继续呡着啤酒,二哥摇头晃脑酝酿着什么,小猪继续故做沉思,刀疤吧唧着嘴。
姥爷和乌莉克深情对视。
人渣伯梅忍不住了。“刚才你们不是仗着人多吗?牛逼呀,再牛逼一个让我看看?”
高大的人丛黑压压乌云盖顶,强大的压迫感。
“站起来!”
“都站起来!”
排球手在叫嚣,伯梅扯着嗓子:“一帮矮矬子,这会儿怎么不敢说话了?”
“说话!”
“快说话!”
头领又发话了:“你们到底是谁?”
六剑客异口同声:“是你爹!”
乌莉克看着诚实的默姥爷,心都要化了。
“唉——!”卓杨长叹一声。
“唉!”二哥。
“唉!”刀疤。
“唉!”德屠。
“唉!”小猪。
“唉——!”最后是默姥爷,六剑客一人一声长叹。
卓杨说:“是不是咱们六个当善男信女的时间太久了?”
姥爷说:“有太多人已经不懂规矩了。”姥爷感觉旁边又有星星闪烁。
二哥说:“规矩需要人教。”
刀疤说:“那只有他爹咱们来教。”
小猪说:“我不做他爹好多年,我不爱冰冷的床沿。”
德屠说:“都麻利点,我肚子饿了。”
排球手气得十几个鼻子全歪了,头领大怒:“装他妈......”
六剑客轰然而起,骇人的气势让排球手们不由自主齐齐退了一步,头顶上的乌云顿时散去。姥爷俯身直接在乌莉克的唇上深深一吻。“在这里等我,很快的。”
乌莉克的世界里,没有战争,只有玫瑰在荡漾。
人渣伯梅气炸了肺:死到临头了还在装逼。
“你们......”
话音未落,卓杨反手一记巴掌抽得他三荤五素,紧跟着右手重炮砸在伯梅脖子上,让他迅速和地面亲近。
战争开始了!
要论起单打独斗,六剑客比排球手强得不是一星半点,分分钟让对手躺下,何况还有卓杨这个大杀器。
排球手们是高贵的骑士,他们从来不和野蛮人打架,但在他们傲娇的内心想象中,自己挥拳足可以劈山断水,因为排球都可以扣得肉眼看不清。一般人更不会招惹他们,毕竟人高马大胳膊长,又气质森然,谁吃饱了撑得和他们动手。
六剑客还没吃饱,但他们足够野蛮。
对方虽然人多,平均三个打一个,也让六剑客挨了几拳头,但那又怎样。
卓杨一个打五个,利用桌椅板凳的地形把五个人踢得节节败退。
德屠是十三太保横练,皮糙肉厚特能抗揍,他个子低地盘矮,钻下去把人扛起来就往地上砸,他那三个根本就不够他扔。
蒙二是米兰形意,金蛇吐信嗖嗖嗖,白鹤亮翅仙猴摘桃,专攻下三路要害,阴损毒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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