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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绿茵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卓色彤
中国每个城市都开始有了属于自己的红灯区,比如西安的吉祥村和红会路。尽管政府认定它们非法,但民间早已见怪不怪。这种皮肉生意的浪潮从大城市迅速向偏远地区蔓延,就连荒凉的内蒙草原腹地也不例外。
朱日和附近先富起来的牧民和那些头脑灵活的人发现了一条生财之道,他们利用这里常年有部队演习拉练,开着他们新买或者二手的依维柯小客车四处转悠,兜售那些挂在车外面诸如闷倒驴、小弯刀等工艺品和土特产。当然,这些东西都只是表面掩饰,真正的玄机在里面。
依维柯的内部,后面几排座椅被全部拆除,车厢里铺着一张大号席梦思床垫,床垫上躺着两个花枝招展、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妞,妞操着一口蹩脚的普通话。
这里常年遍地都是精壮而无处发泄的战士们,这些依维柯便四处乱转兜售皮肉,我军广大官兵亲切地称呼这些依维柯为“流动炮车”。
流动炮车的老板们喜欢士兵,因为士兵们讲文明懂礼貌,从不欠账赖账,信用良好不说,自己消费完回去还会引来一大群同年兵和老乡。战士们喜欢流动炮车,因为他们急战士所急,想战士所想。更为关键的是,这里价格低廉,送货上门,而且老板们豪爽大气,经常买三送一。
毫无疑问,流动炮车为军民关系和谐以及双拥建设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
流动炮车在这里已经存在了几个年头,所有来这里演习的部队都对此习以为常。这些流动炮车还经常闯进演习双方的营区里,有时候都能开到交战区。
这次演习级别很高,对区域的控制非常严密,红蓝双方对官兵的进出管理相当严格。可问题是,这些炮车的车主老板们不知道呀!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一窝蜂围了上来,可一整天跑下来却做不了几单生意,连汽油钱都包不住。
巴特尔就是这样一个老板,他很发愁这次的生意有些不好做。‘巴特尔’在蒙语里是英雄的意思,蒙族人非常常见的一个名字。
九山带着大家从里面冲出来,一头就撞见了巴特尔和他的流动炮车。
凭借大大咧咧自来熟的性子,九山没几分钟就和巴特尔聊成了哥们儿,两个人你拍我我拍你嘻嘻哈哈。
是不是生意不好做呀?这你就不知道了,这次管得严,根本出不来,你这么黑着头瞎鸡ba转根本就碰不见人,只能把狼招来。那咋办?好办!你不知道哪里的部队管得松,我知道呀!我知道那些后勤修理给养都在什么地方,我领你去就是了。
巴特尔大哥你把我们都拉上,车钱到地方再给你。我们当兵的没有骗过你吧?去我给你指点的地方你再挣不来钱,只管朝我脸上抽……,……高射机枪弹壳?那还叫事儿?兄弟我给你弄一麻袋!
巴特尔大手一挥:兄弟,赶紧都上车,少跟我提车钱,我们蒙古汉子迎风能尿三丈远……
一大群人包括俘虏,全都挤在了流动炮车的席梦思床垫上,人堆里面两个瑟瑟发抖麻杆似的小妞。依维柯沿着演习区域的边缘绕出一个大弧线,疯狂向着红军师指挥部方向开去,一路上人歇车不歇,特务连的战士轮流驾驶。空旷的大草原上,油门踏板恨不能踩进油箱里去。
应该让德国汉诺威警局前二级警员特利策来看看,看看中国人是怎么把一辆依维柯开出了保时捷的速度的。
六个俘虏的眼神从最开始的愤怒,到绝望,再到祈求。尤其是和九山有过对话的‘胖工程师’,明显有话想说。但九山却不想听他们说话,自始自终嘴里的臭袜子也没扒出来。
九山对胖工程师说:“实在对不住了,都是为了演习,都是为了执行任务。我不是不想听你们说话,我是不敢听你们说。你们都是工程师,都是领导,参军这么些年没准认识我们几个谁的老首长和老领导。你们一说出来,我们就麻烦了,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放了你们,我属于私自纵敌,不放吧,得罪了老首长,索性我什么也不听。忍一忍,到了我们师部就舒服了,你们都是上面来的专家,没人嘲笑你们当俘虏,只能说蓝军的防备太怂。委屈一下,到师部我请你们喝酒赔罪……”
和俘虏没有话说,一路上九山和巴特尔却聊得热火朝天。巴特尔把胸口拍得梆梆响:兄弟,去耍一哈,去跟两个女娃娃耍一哈,老哥我不要钱,多耍两哈。你们都去耍一哈……
整整飞奔了一天一夜,依维柯终于进入了红军的驻防区域。凭借自己特务连的身份和通行证,流动炮车在各哨卡官兵们渴望的眼神中畅行无阻,直到一口气冲到师部门口才被警卫连拦下。
得到消息出来迎接的师部林参谋,一见到被九山押着的胖工程师,顿时大吃一惊。
——“项师长,您怎么来了?”





金色绿茵 第一五〇章(上) 小兵名震朱日和
九山在流动炮车刚一靠近自家红军防区的时候,就和师部取得了联系。他向上级汇报了自己的小分队俘虏了几名蓝军‘电子工程师’,还缴获了几部电脑。为了不让首长说自己胡作非为乱管闲事,九山瞎编说自己总觉得这几个人好像有什么名堂,不像是一般人。
负责红军情报工作的师董副参谋长,接到报告后哭笑不得:这又不是真的打仗,又不能真去对俘虏严刑逼供从嘴里淘东西,你弄一帮人回来有什么用?还得好吃好喝把这些人养着。可人都已经快到门口了,总不能再让特务连给送回去吧?算了算了,就让带过来吧。再说还有几台电脑,到时候让人看看里面有什么,没准能有点小价值。
红军的这次战前前出侦察没有取得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不过这也都在师指挥部的意料之中。除了九山,所有小分队都已经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就连那两支已经暴露的侦察小组也在红军相关部队的配合接应下,顺利突围而出。特务连侦察兵们的军事素养绝对不是盖的。
董副参谋长让林参谋去把人接一下,当然,不是为了去接上等兵九山,是为了接那几个‘工程师’。这些文职人员虽然不挂军衔,但一个个级别高得吓人。董副参谋长让林参谋随便问几句,核实身份后没什么情况就找个地方招待两天,等演习正式开始后再把人给导演部送去。
林参谋是个人活泛人,常年待在机关里的他认识集团军所有团以上的首长。乍一见到被九山押着的‘胖工程师’,林参谋立马花容失色:我操,这不是蓝军的项星华师长吗?
“项师长,您怎么来了?”
林参谋再看见后面几个同样狼狈不堪的俘虏,差点没当场被吓死。
“白政委,袁参谋长,何部长,杨副师长,丁主任,你们怎么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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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习双方震惊了,导演部震惊了,北京军区震惊了,四总部、中央军委被震惊了,中南海被震动。
这场中国最高权利层密切关注的演习,这场引来国外敌对势力、各国军方目光的演习,就在战争即将打响的前夕,蓝军的六大首脑,六个大校上校首长被红军一名上等兵侦察战士生擒活捉,蓝军指挥部被一网打尽,蓝军装有所有详尽演习部署和作战方案的电脑被红军缴获。
演习戛然而止!
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一步?咱们往回头说。
蓝军项星华师长率领部队抵达朱日和后,开始按部就班的部署。他对朱日和非常熟悉,因为来过很多次,从他当士兵的时候就来过。他没打算把师指挥部安在他们这一侧的基地大楼里,因为红军师长贺良骏和他一样熟悉朱日和。
他选定了一个更加隐秘更能靠近核心区域的地方作为临时指挥所,他认为红军不会想到他能这么做,事实上,红军的确没有想到。临时指挥部被伪装成维修和通讯基站的模样,所有可能会暴露的设备和线路都被隐藏了起来,指挥部依托的小山丘和地面以下都大有玄机,只不过九山来去匆匆根本没有发现而已。
工兵连夜建好指挥部后就撤离了,只留下四个师部的人留在那里等待首长们。接到报告后项师长很开心,他为自己的‘奇思妙想’兴奋不已,当即决定比原计划提前一天进入新指挥部。
因为演习还没有正式开始,蓝军师部警卫连被军区前来观战和协同的特战部门借去执行一项辅助任务,两天就会返回。项师长一贯又是一位亲民而且不喜欢搞排场的低调首长,他只带了三部车和十个人就来到了新指挥所,这十个人里有所有班子成员。师部其他人去组织各种分队随后就到,再有就是要搬一些坛坛罐罐也是随后就到。这中间,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差。
保卫处有两名干事被安排负责这一个小时内的保卫和警戒工作,就是被九山踢掉门牙的那两个人。这二位干事看见里面首长都在忙忙碌碌帮着归置东西,于是也殷勤地进来搭把手,咱别让首长累着不是。恰好就在此时,九山摸了上来。
谁也没有想到刚来就会遇见敌人,朱日和基地的演习史上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所有人当时就傻蒙了,被九山很不讲究的各种手段连消带打吓唬得一楞一楞。项师长面对九山的询问,急中生智说自己都是上面派下来的工程师,希望能糊弄过去逃过一劫,可他万万没想到九山就是冲着工程师来的。
九山随手一划拉,恰好把蓝军一号到六号包圆了。事情就是这么寸,无巧不成书。后来卓杨听九山得意洋洋地讲到这里,不由得伸出大拇指:你个牲口眼睛太毒!
九山刚一走,跟脚抵达的蓝军后续人员和部队发现指挥部里捆着八个已经‘阵亡’了的人棍,首长们不知去向。整个蓝军乱成了一锅粥,失去核心领导整支部队就是个没头苍蝇。又不敢给导演部报告,又不敢声张,蓝军其他领导在不知所措过后,匆忙组织部队朝着通往红军方向的所有可能路线上堵截和搜索追击,而这会儿九山正在他们的屁股后面夜色下狂飙。
等到天亮还是一无所获之后,蓝军又扩大范围继续搜索,开始往身后看去。可九山这会儿斜刺里越跑越远,蓝军总是要迟上一步。待到蓝军各种手段齐上,天空地面拉网,整个核心区域连只苍蝇也甭想飞出去的时候,九山恰好钻了出来。
蓝军的武装直升机在天空中四处游弋,谁也不会去多看一眼满地都是司空见惯的老百姓的依维柯流动炮车。其中有一辆炮车很蹊跷的夜晚都在狂奔,但这会儿已经跑在蓝军有效控制范围之外了。
能偶遇巴特尔是九山的运气,因为他的原计划是冲出蓝军演习核心区域后利用当地老百姓把自己隐藏起来,然后想办法和师部取得联系,看师部能不能安排来接他们。如果是这样,九山将俘虏带回去的可能性非常小。别的因素不说,当地老百姓和牧民跟军队的关系很是鱼水情,一定会非常热情的帮助九山隐蔽,也一定会更加热情的向蓝军揭发一切可疑情况。
九山人品大爆发,初出茅庐便有辉煌的战绩。九山名震朱日和,一个上等兵在军委挂上了名号。
但九山前途未卜,甚至生死未卜。




金色绿茵 第一五〇章(下) 九山是个好士兵
九山自己都傻了,这咋把天给捅了一个大窟窿呢?他就想出个小风头,没成想这个风头大得离谱。九山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什么,内心忐忑不安。
上级会不会收拾我呀?凭什么呀?顶多说我乱打人,我赔他们四颗牙行不行?大不了给我个处分!老子别的地方没有啥不对的,谁敢给我乱栽罪名我他妈就去集团军喊冤。可千万别影响到我年底调士官,才当了两年兵我可不想回家,老子是要当将军的人。谁给我穿小鞋我就跟他没完,也不知道谁晓得军委在哪办公?
不用九山去找军委,军委派人来找他了。
演习导演部得到消息后也都傻了,一帮老将军坐在那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场演习还怎么演?蓝军六个主官回去继续指挥部队开打?这让外军知道了还不得笑掉大牙。再说了,所有作战计划都落到了红军手里,还打个屁!这些计划可不是十天半个月能做出来的,那是经过各方专家研究讨论并经过军委批复同意过的方案。
要么不打了?那要怎么给中央交代?这一次的经费预算比几个集团军演习都高,已经花出去的钱都能再装备一个整编师了。这些都算谁的?
导演部下来的调查人员把所有当事双方控制了起来,包括九山六人小分队和蓝军被俘虏的六个领导,以及被九山‘击毙’的另外八个人。每个人都必须详细汇报自己在这次事件中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行,怎么想的,怎么做的,为什么这么想,为什么这么做。详细到当时是什么表情,什么语气。
九山更是这次调查的重中之重,他被要求详细汇报这次任务开始以后每一步所采取的行动,时间要精确到每一分钟。他的gps里的数据被拷贝出来,用以详细分析侦察分队的行动路线,为什么会在如此短的时间内突击到那么深入的位置上。
就连巴特尔老板和他的流动炮车以及那两名女性工作者也被客客气气地留了下来,巴特尔只好一遍又一遍给军委的人讲他所知道的一切。军队是最爱护老百姓的,导演部安慰巴特尔:老乡你别担心,你干什么工作挣什么钱我们绝对不管,讲完事情就可以走了。所有费用,车钱油钱,营业损失,误工伙食,到时候我们全部双倍赔偿给你。
九山也对前来慰问他的特务连南伟民连长说:南哥,那个老乡人不错,你看能不能给说说让把人家的车钱和油钱给报了?你再帮我弄点高机弹壳给那老乡送去,我答应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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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日和基地的大楼里,导演部大会议室里气氛很沉闷,大首长们还是没有做出应对措施和处理方案,这里光肩上扛星星的将军就有十几位。
这里面有些人手握着中国军队的实权,有时候他们一道简单的命令,就会关系到上万人的荣辱兴衰,甚至生死。他们一跺脚,整个东亚都会颤抖。他们一感冒,整个亚洲都要咳嗽。他们说话,全世界都会聆听。
会议室里乱糟糟的,人员很多,大家都在讨论对这一事件的看法。有些人想着怎么给军委和中央交代,有些人则琢磨自己有没有责任,会不会连累到自己。但有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蓝军整个班子成员的政治生命和军事前途终结了,不管他们有什么背景。这事儿太大,天皇老子也保不了他们,谁保谁会被溅一身血。在另一场暗中的战争中,少壮派大获全胜。
“都怪那个上等兵,虽说蓝军指挥班子犯了严重错误,但这一切都是那个上等兵引起的,他就是引发这个烂摊子的罪魁祸首。”说这话的是军委的一名中校工作人员。“这个上等兵严重违反演习纪律,殴打蓝军军官,牙都打掉了。还试图用匕首行凶,这都是演习不允许的。依我看,应该把这个上等兵送上军事法庭。”言外之意要先找一个替罪羊。
这些工作人员别看级别不高军衔一般,但他们都是大领导身边的近臣。他们往往一言就可以决定下面基层部队里校级军官甚至将官的前途,没有人愿意得罪他们。没有人会为了一个小小的上等兵和他们唱反调,没有人在乎一个士兵的生死。
听话听音,有的人甚至为了和这些人搞好关系,会主动把他们所发的牢骚贯彻执行。此时,如果没有有份量的人为九山仗义执言,他的军旅生涯即将终结,他的梦想会彻底破灭,甚至他的性命堪忧。
“侯处长的话我不赞同。”站起来一个年轻的大校军官,此人高大英朗,气质内敛。相对于其肩头的大校军衔,他的年龄年轻得有些离谱,就像德国乙级俱乐部马迪堡有个十八岁的队长那样离谱。此人一说话,周围全都安静了下来,包括那些将军们都扭过头来看着他,显然此人身份特殊,相当有份量。
“哦,段旅长您有什么高见?我洗耳恭听。”侯处长对此人丝毫不敢怠慢。
“对于蓝军领导班子所犯的错误,我就不多说了,自有各位首长和同志们来裁决。我只想从我的技术角度谈谈对这名上等兵侦察战士的看法。”段旅长没有再去理睬侯处长,面向大家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我看了调查组发回来的调查报告,这名战士从开始执行任务的第一分钟起,就没有一丁点的失误,所有穿插行动都完美无缺。”许多人都点了点头。
“虽然说他摸到蓝军指挥部跟前有很大的偶然因素,但这些偶然能成功的前题,是因为这名战士拥有极其出色的军事素养和侦察能力。他把侦察兵的职能发挥到了极致,并且没有在决策上出现任何失误。不愧是那支特务连出来的兵,名不虚传,南连长带兵有方啊。”段旅长和南伟民连长的大哥南伟军中校是过命的战友加兄弟。
“他进入蓝军指挥部以后,处事果断毫不拖泥带水。虽说动手打了人,但是,同志们,这是战争,这是需要实战化的演习。这名战士非常好地把握了演习和实战的界限,我认为他的所作所为并不过分。”
“一直到他带着俘虏撤离和利用当地老乡完成此次任务,所有决策都非常高明和巧妙,把整个蓝军搜索部队玩弄于股掌。“段旅长说:”我相信,即便是我的人去了,也不会比他做得更好。”听闻此言,所有人脸上都微微变色。
“这个上等兵,是一个合格的战士,是一名非常优秀的侦察兵。”
段旅长说完了,大家都在轻轻点头。侯处长没有再去唱反调,因为段旅长那是通着天的人物,侯处长和人家在军中的地位相差太远,再去说反话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再说了,刚才他也就是随口那么一说而已,一个上等兵的鸡毛蒜皮跟他没有一毛钱关系。
“啪!”一名白发苍苍的老将军轻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会议室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凝气聆听。老将军肩头的三颗将星金光灿灿。
“蠢货!就是一群蠢货,这样的蠢货死不足惜。”蓝军那六个校官完了。“可我担心的是,不知道咱们的部队里还有多少这样的蠢货在带兵。唉——!”
“至于那个上等兵……”段旅长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云翰……”上将看向段旅长,段旅长马上立正站得端直。
“你说的没错,这个小战士,是个好兵!”
段云翰旅长长出了一口气。




金色绿茵 第一五一章(上) 龅牙妖怪罗天王
丑,太丑了,比照片上还要丑。
这就是卓杨对罗纳尔迪尼奥的第一印象。
因为大家总拿他和罗纳尔迪尼奥相比,卓杨一直也就对这个龅牙妖怪很上心,对这个当今足坛第一人很好奇。
说罗纳尔迪尼奥是第一人,并不是指他是现今世界上最厉害的球员,因为自古文无第一,足球场上也差不多。这个年代的世界足坛,群雄并起,但并没有一个最强大并公认的巅峰王者,唯一的王。站在当今足坛最顶端的是齐达内、菲戈、贝克汉姆、劳尔等皇马银河群星,内德维德、亨利、因扎吉,还有罗纳尔多、舍甫琴科、巴拉克、范尼、托蒂这帮1976超级白金妖孽一代。当然也少不了罗纳尔迪尼奥。
至于内斯塔、马尔蒂尼、维埃拉等,因为是后场防守球员,虽然在足球场上毫无疑问是站在最前面的大腕儿,但毕竟不如进攻球员更有上镜率。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无论从媒体到球迷,从商业到市场,所有人都偏爱没事就能进个球的攻击手。
而在如今足坛,在商业包装和媒体鼓吹下,有两位球员最为火爆,贝克汉姆和罗纳尔迪尼奥。这其中,又因为罗纳尔迪尼奥的球风更为讨喜,所以说,当今第一人是指他目前最火。
原本足坛最为牛逼的两位东邪西毒,齐达内年龄渐大,再加上他本人场外比较低调,大佬依旧却也少了些炒作。罗纳尔多则是因为伤病困扰,参赛时断时续,也略显低沉。而这两位才是所有人都公认最接近球王的人,只不过他们来不及了,岁月不饶人。
怎么才能成为唯一的王?
王的条件众说纷纭,抛开炒作包装不说,竞技层面上有其硬标准。单枪匹马在一支球队中力挽狂澜,独自带领一支并不具冠军实力的球队登上顶峰,一如当年马拉多纳。
从这一点上看,现今足坛诸侯割据,很难有人能一统江山。不过,以后会不会有,谁也不敢说。也许会冒出一个年纪轻轻就当上队长,并带领一支小球队一年一个大台阶大杀四方的小伙子。谁知道呢?
罗纳尔迪尼奥有两大不爱听,第一,不爱听别人说他丑。这就是他不讲理了,非得逼着全世界人民都说瞎话?这位爷怕丑吧,可他偏偏还爱笑,一笑起来,哎哟哟……,你都不敢看。
第二个不爱听,他不爱听别人喊他‘小罗’。‘小罗’这一称谓自然对应的是‘大罗’,没有一个知名人物喜欢被别人称作小某某。当然,除了咱们伟大的总设计师,这也是因为老人家上面没有一个‘大平’。
小罗和大罗两人除了资历,其他相差并不大,罗纳尔迪尼奥在巴西国家队里的声望始终被罗纳尔多力压一头,即便他在2002年世界杯上有超神发挥,也没能敌过‘阿福头’罗纳尔多的8粒进球。在这个怨念支撑下,你总叫他小罗,他能高兴才怪,不当场翻脸就算挺懂事儿了。
罗纳尔迪尼奥老是咧开嘴傻笑,太难看了!一笑起来光牙肉漏在外面就有两寸。卓杨心说:一会儿比赛完跟他交换球衣的时候,这货可别还这样一个劲笑,要不到时候目光实在没地方挪,这大牙龈太膈应。
为了能和罗纳尔迪尼奥交换球衣,卓杨昨天给哥儿几个好说歹说,许了一大堆承诺,这才让几位兄弟答应不给他捣乱。并不是卓杨有多么稀罕‘龅牙怪’的球衣,是海洋要。年前在西安小哥儿四个掰泡馍的时候,聊到卓杨的比赛。卓杨说如果在联盟杯上赢下阿贾克斯,有可能在下一轮碰上巴塞罗那。海洋当即说要一件小罗的球衣: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不管你和巴塞罗那能不能对上,反正你得给我弄一件来,还必须是从巴西妖怪身上脱下来的,不要商店里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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