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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田园:悍妻萌宝病娇夫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微微雨
听完汇报,花逸安问道,“周围没有什么关系比较近的女子?”
“走得近的女子?”花满天想了想,“年轻的没有,倒是有个带着两个儿子生活的寡妇。胡子三看着傻了吧唧的,杀猪的人脾气有些暴躁急性子,不过心肠不坏。那寡妇就住在他家后面,他老娘经常接济人家。”
花逸安脸上露出笑容,一手撑着下巴,“看来,老太太对这个寡妇印象不错啊!”
瞬间明白了自家爷的意思,花满天下了军令状,“爷请放心,属下一定圆满完成任务。”
对于花满天的办事效率,花逸安是很满意的,三四天,促成了一对有情人。
欢喜也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人家对自己没那个意思,就不去想了,反正没有投入感情,也不会伤心。
再说家里忙着呢,欢喜也没空去想这些事儿。
大后天说到就到了,欢喜给毛毛穿上乔美杏新做的淡蓝色春裳,自己也换上了一套淡紫色的罗裙。钱菊英会绣一点普通的小花小草,给毛毛的衣裳绣的是竹叶,欢喜绣的是梅花。
一早起来,花逸安看两人穿着新衣,打扮得光滑流水的。更过分的是,欢喜带了一朵紫色的小雏菊珠花,更衬得人比花娇。
哼,花逸安拉过来毛毛,对欢喜道,“人家成亲,你穿得跟新娘子一样,合适吗?”
“人家新娘子穿的是红色的新娘衣裳。”欢喜拉了拉自己的衣裳,“我这是紫色的,跟新娘子一点关系也没有。”
“你看哪个二婚的会穿新娘喜服,胡子三能办个简单的酒席就不错了。”花逸安看着欢喜头发上的小花花,“你打扮成这样,还是胡子三认识的女性朋友。人家女方一看,不得吃醋啊。谁不知道你沐大夫,平时素面朝天,今日打扮这么好看,不是去挑衅人家女方的吗?”
还有这样的说法,欢喜看看自己的打扮,“还有这样的说法啊,我没想挑衅女方,我是真心诚意去嘱咐他们的。你看,我带着毛毛呢,一看就是去喝喜酒的呀。”
花逸安摇头,“去喝二婚喜酒,你带孩子也撇清不了啊,谁还没个孩子。”
“那怎么办?”欢喜挺喜欢身上的衣裙的,这还是到了这边第一次穿裙子,有女人味。不想换衣裳,欢喜看来看去,想来想去,花逸安拉着毛毛就站在她旁边,不走也不说话。
终于,欢喜想到了,挽上花逸安的胳膊,“我真笨,我是有夫君的人,带着夫君和孩子一起去,人家不就不会觉得有什么了吗?”
“爷可不想去参加胡子三的喜宴,他多大的脸啊,爷去参加。”花逸安推开欢喜的手,“你带着毛毛去吧,早点回来。”
哎,这个人怎么一点也不配合呢?
穿着新衣的毛毛喊了一声,“娘亲~”
“儿子~”欢喜蹲下来,“不会是你也不想陪娘亲去吧?”
“我当然要陪娘亲去呀。”毛毛指指花逸安的方向,“娘亲和毛毛都是穿新衣裳去,爹爹没有。我们俩这么好看,他一人不好看,当然不会去了。”
“儿子的意思是给他新衣裳,他就会去了?”
毛毛点头,“嗯嗯~”
“娘亲去拿他的新衣裳。”
“去吧去吧~”毛毛挥挥手,看着自家娘亲的背影,无奈的摇摇头。爹爹那点小心思,不就是想跟着去嘛,又死要面子找借口。
欢喜跑去拿了花逸安的新衣裳,“爷,我给你换衣裳?”
花逸安看了眼淡蓝色的新衣,和毛毛的衣裳一样颜色和绣花,“她们这么辛苦做的,爷就试试吧。”
“来,把身上的衣裳脱了。”欢喜把新衣裳放在床上,伸手给花逸安脱了外衫,穿上新衣裳,“哎呀,爷穿上这件衣裳,更衬得这件衣裳高大上了。别人都是衣裳衬人,爷您是人衬衣裳。难怪那么多女子见了你春心萌动,眼冒红心,您有资本啊。”
欢喜搂着给花逸安系腰带,“这腰可真瘦,真是个腰精。”
这感觉,怎么有点熟悉,梦中那个男子的腰好像也很细。看了眼花逸安,怎么可能是他,他还是个纯情少男呢?
低头看着欢喜的俏脸,两人离得这么近,花逸安心有些慌乱,“走吧,时辰不早了。”
甩甩衣袖,花逸安率先出去了。
欢喜跟在后面吐槽,这男人刚才还拿乔不想去呢,这会儿倒是积极。不过一大一小穿着一样的衣裳,看起来真好看,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药香田园:悍妻萌宝病娇夫 第228章 我最最重要的人
第228章 我最最重要的人
等三人从马车上下来,看呆了胡子三和一众亲朋好友。这三人,就像一副美丽的画啊。一群人看着,心里艳羡得不行。
胡子三的老娘笑眯眯的迎过来,“安公子,沐大夫,小公子,快里面请。地方简陋,别介意才好。”
“您说哪儿的话,我们家还不如这里呢。”欢喜笑着恭贺,“今天是胡大哥大喜,恭喜胡大娘啊。”
“多谢沐大夫。”胡大娘引着三人进了堂屋,这里摆了两桌,专门款待重要的宾客。
没想到自己还是重要人物,欢喜带着毛毛坐下,花逸安被请到旁边的男宾席上。欢喜坐下一看,好像都是年纪稍大的妇人。
都不认识,但是好像其他人都认识自己,欢喜笑着点头,算是和大家打招呼。
毛毛也露出甜甜的微笑,和大家挥挥手。
众人看着欢喜,今日可真漂亮,和往日的打扮不同,更加的柔美。没想到沐大夫打扮起来,美的跟一朵花儿似的。
欢喜故意延迟过来的,就怕来早了和谁也不熟,坐在一群妇人当中又找不到话题,尴尬。
刚坐下,外面就放鞭炮开席了。
开春,其他的菜也还没回来。胡家不缺肉,肉菜倒是很丰富。蔬菜出了萝卜青菜,菠菜苔,其他配菜都是干货,欢喜最爱吃那个冬瓜干烧肉,比新鲜的冬瓜好吃。
隔壁桌上,花逸安的气场自动屏蔽了其他人的靠近。
一个掉了门牙的老者,手里拿着小酒坛子站起来,“这位爷,可能喝酒。”
对方是老者,花逸安也站了起了,“多谢,吃药不能饮酒。”
“哦,那就算了。”老者请花逸安坐下,“那就多吃点菜,今天好多都是肉菜。”
这一盘盘菜在其他人的心中,那都是好菜。在花逸安的眼里,难以下咽。筷子也油腻得很,碗都是缺口。花逸安没有拿筷子,看着一桌的人大快朵颐,吃酒喝肉。
老者见花逸安不动筷,以为他腼腆,不好意思夹菜。老者夹起一块五花肉,那肉在筷子上颤巍巍的过来了,“这位爷怎么不吃,可是不好意思。来,我给你夹菜,别客气,就当自己家。”
花逸安站起来,推拒道,“多谢老丈,最近茹素,不能沾荤腥。”
邻桌的欢喜听了,心里吐槽,这厮肯定嫌弃碗筷和菜,不想吃。
“哦,这样。”老者坐下,把肉放回自己的碗里,“那只好老夫自己吃了,桌上也有几道素菜,你随意吃,别客气。”
“多谢!”
一顿饭,花逸安就吃了一颗花生米,还是颗表面好里面已经霉烂了的。
期间,胡子三带着新娘子来敬酒,欢喜见到新娘子。对方个子不高,皮肤是健康的麦肤色,长得也一般,不过有一双勤劳的手。
不过,和胡子三站在一起,倒是挺般配的。看得出来女子很在乎胡子三,一切以他为先。胡子三对对方也不错,处处护着。有人起哄要新娘子喝酒,都让他给挡了去。
胡子三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起码知道心疼人。
两人过来敬酒,胡子三给人介绍,“琴儿,这是沐大夫。”
没想到胡子三能将大名鼎鼎的沐大夫请来,陈琴觉得脸上有光,笑着跟欢喜打招呼,“穆大夫好。”
欢喜站起来,衷心的祝福,“恭喜你们喜结连理,祝你俩永结同心,百年好合。”
“谢谢沐大夫!”二人一口饮下酒,又给这桌的长辈敬酒。接下来去了另一桌,男宾席都会喝酒,也很能灌酒,胡子三脸和脖子都喝红了。
最后,两人给花逸安敬酒。平时看到花逸安就紧张,今天胡子三开心,又多喝了几杯,就非要给花逸安敬酒。
欢喜担心他喝酒犯病,赶紧过来了,“胡子三,今天你成亲确实该庆祝。不过毛毛爹身体不好,喝酒病会犯。这样,我替他喝。”
说完,拿起大碗一口饮下。
酒精浓度不高,一大碗下肚也有些辣口。花逸安赶紧夹了一颗花生米喂她,“赶紧吃一颗顺顺。”
这一桌菜,花逸安觉得只有花生米能吃,所以就只夹了一颗花生米。
一开始还不觉得,吃晚饭,酒开始上头了。欢喜觉得头晕目眩的,赶紧挽住了花逸安的胳膊,“花逸安,我喝醉了,头好晕腿好软。”
被花逸安抱在怀里的毛毛看欢喜不走直线了,心里很担心,“娘亲,您没事吧?”
“儿子,娘亲没事,就是头有点晕。”欢喜将头枕在花逸安的肩膀上,“这是什么酒,让人头晕。”
负重前行的花逸安回了一句,“高粱酒!”
欢喜揉着太阳穴,“我也知道是高粱酒,上次喝也没这么上头啊。”
花逸安不悦的道,“谁喝酒一碗干的,你以为你是八尺的汉子还是酒鬼呀?”
初一过来了,花逸安把毛毛递给他,专心搂住欢喜。伸手摸摸她的额头,手要拿开就被欢喜握住,“你的手好凉快,别拿走,让我凉一凉。”
被欢喜抓住手,看她这么难受,花逸安没有抽回手,“不是要去跟胡子三他们说回去了吗?你这样怎么去?”
“是啊,还得去跟他们说告辞。”欢喜立刻把脑袋竖起来,放开花逸安的胳膊,“走,赶紧去。”
跟胡子三一家告别,上了马车欢喜就趴在花逸安的腿上,一手拿过他的手放在额头上,“舒服多了。”
毛毛坐在一旁拉着欢喜的手,“娘亲,你是不是特别难受啊?”
“儿子别担心,有你爹爹这个天然冰块,我一会儿就好了。”欢喜迷蒙的眼睛看着毛毛,“儿子,娘亲醉了心里明白着呢。你是娘亲的宝贝,是娘亲最最重要的人。”
“嗯,我知道。娘亲也是我最最重要的人。”
欢喜醉了也知道儿子坐在自己身边比较危险,拉着儿子的手往花逸安身边送,“去你爹爹旁边,一会儿马车颠簸,娘亲可能保护不好你。”
“好!”毛毛乖巧的到了花逸安的另一边,搂着花逸安的胳膊,“爹爹也是毛毛最最重要的人,还有奶奶他们。”
花逸安腾出一只手,笑着摸摸毛毛的小脑袋,“毛毛也是爹爹最最重要的人。”




药香田园:悍妻萌宝病娇夫 第229章 梦与现实
第229章 梦与现实
回到家,欢喜已经被颠簸的睡着了。初一把毛毛抱下了马车,毛毛的小飞毛腿往里跑,“大奶奶,大爷爷,奶奶姑姑,我回来了。”
“哎呦,大孙子回来啦。”钱菊英和乔美杏跑出来,给了毛毛一个拥抱。
沐大昌走出来,抱起毛毛,“大孙子,你去吃喜酒,怎么样?好不好吃?”
“还可以,不过没有娘亲做的好吃。”毛毛搂着沐大昌的脖子,指着外面马车,“他们敬酒,爹爹不能喝,娘亲帮着喝,结果喝醉了。”
乔美杏看向马车,“啊,没事儿吧?”
“没事没事。”毛毛摇头,“爹爹会照顾娘亲的,而且照顾的很好呢。”
“那就好。”大家都散了,干活去了,忙着呢。让小两口腻歪去吧,感情会越来越好的。乔美杏去烧开水,喝醉了一会儿肯定要吵着喝水。
花逸安拍拍欢喜的肩膀,“欢喜,到家了。”
“别吵,让我再睡会儿。”欢喜咕哝了一句又睡过去了。
看她睡得这么熟,没办法,花逸安只好将人抱起来,“丑女人,没事吃那么多,重死了。”
艰难的下了马车,每走一步都很艰难。真想把人扔在地上,心里这样想,脚下用力,快速走进屋里。将门给踢上,花逸安把人扔在了床上。
自己也跟着躺倒在床上,花逸安觉得自己已经虚脱了,胳膊酸痛手抖得跟筛糠一样。歪头看了一眼熟睡的欢喜,丑女人太重了。
丑女人睡着的模样真乖巧。皮肤好像不再是印象中发黄的脸,白皙红润了许多。头发也不想一把野草,油亮黑了许多。
再次看到头发上淡紫色的珠花,花逸安摘下来拿在手里。丑女人也知道美了,跟这朵紫色的雏菊一样,清新淡雅。
拿着珠花坐起来,花逸安四处看了看,把珠花放在了药箱上。再回来,给欢喜脱了鞋,将人塞进被子里。
“热~”欢喜浑身发热,两脚将被子踢到了脚边。扯着衣领,“热,好热~”
一看欢喜脸上红彤彤的,确实是被热的。小手扯着衣领,先把盘扣打开,却怎么也打不开。花逸安犹豫了好一阵,才将头瞥向一边,手放在欢喜的衣领处,将她的盘口给打开了。
谁知道,双手被欢喜给握住,手上一使劲儿,将人给拉趴下了。
又回到了那个梦,好热,热的让人窒息。有人来了,好冰老凉快。
欢喜上前搂住了对方,勾住对方的脖子。脸贴上去,好舒服。一转头,碰到了对方冰凉的嘴唇,凉凉的又很软。
臭男人,每次都让我痛。
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姐姐教你。脑子里又出现了那一天在马车里,说的伸舌头。
欢喜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对伸舌头。
脑子里一片空白,花逸安好容易才冷静下来,推开了欢喜。丑女人这么大的力气,舌头都麻了。
再看欢喜,嘴唇都肿了。身上的衣裳已经退到了肩膀下。还好及时清醒,不然趁丑女人醉酒发生点什么,不是君子所为。
给欢喜穿好衣裳,把人放倒盖上被子。低头一看,自己衣襟大开。回想刚才那双小手在自己身上点火,花逸安就血气上涌。
丑女人果然身经百战,差一点就把爷给扒光拿下了。以后再不能让丑女人这么喝酒,万一碰上别的男人,吃亏的就是她了。
一想到别的男人,花逸安就气闷。伸手想用力捏一下欢喜的脸颊,碰到脸的时候瞬间放柔,不忍心下手。
感觉到脸庞的清凉,欢喜的脸又贴过来了。
丑女人,当爷是冰块降温呢。手指头碰了碰欢喜的脸,终究是没忍心把手拿开。
嘴上麻麻的,花逸安叫来花满天,让他把铜镜拿了出来。一看,都肿了,是没法见人了。拿出今天欢喜要教的东西,“你去,读给那群孩子们听。让她们把重点背下来,明天下午爷去考她们。还有复习药草,明天一起考。”
“是,属下这就去。”花满天余光看了一眼自家爷的嘴唇,不敢正眼看,怕自家爷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让自己去做,当做什么没看见的走了。
离开花逸安的视线,花满天一手扶墙,做叹息状。爷可真生猛,嘴都亲肿了。跟了爷这么多年,咋没看出爷是这种人啦。真会掩饰,一点没让人发现。高,实在是高。
没办法出去见人,花逸安只好拿了一本书在手里看,看了半天也没翻动一页。合上书,才发现自己把书给拿倒了。并且,手里的书还是丑女人的医书。
丑女人!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红润润的嘴唇,回味刚才的滋味。原来丑女人说的伸舌头,就是那种感觉。
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吸干了,丑女人好像练了什么吸心大法一样,让自己的心激烈的跳动,要蹦出胸腔一样。
爷被轻薄了,怎么能回味呢?自从和丑女人在一起,爷变得没有节操了。
想着嫌弃着又回味着,花逸安坐在床沿打起了瞌睡。干脆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睡觉。梦里,全是舌头。
欢喜是被渴醒的,迷迷瞪瞪睁开眼睛,眼里是化不开的水汽,“喝水,口渴~”
想起来,头疼得厉害。
睡在里面的花逸安听到欢喜的声音,从被子里出来,“想喝水?”
“嗯~”有气无力,声音拖着,听着有些撒娇的味道。
丑女人,越来越依赖爷,这都撒上娇了。
穿了衣裳,花逸安下了床,“等着。”
去堂屋拿了茶壶茶杯,倒了一杯水,“怎么喝?躺着喝,坐起来喝,喂着喝?”
“你是不是傻?”欢喜口渴得厉害,“当然是坐起来喝。”
花逸安伸手把欢喜扶起来,看她还没彻底清醒,只能拿着杯子喂她喝。
一杯不解渴,“还要喝~”
喝了三杯水,欢喜睁开了眼睛。一眼看到花逸安的嘴肿成那样了,伸手指戳了一下,“你的嘴怎么了?是摔跤了脸先着的地?”
丑女人,轻薄了爷,睡一觉起来就忘了。花逸安收了茶杯,语气不太好,“被狗给啃了。”




药香田园:悍妻萌宝病娇夫 第230章 首饰
第230章 首饰
哪只狗这么猖狂?欢喜幸灾乐祸的问,“是我们家小黑还是大黄啊?”
花逸安瞪了一眼欢喜,“这狗现在正在这个床上呢。”
说完气呼呼的出去了。
欢喜指着自己,“他说的是我?”
切,欢喜才不相信呢,“我是那么没有节操的人?我醉酒最乖了,倒头就睡,一觉到天亮。这样的事情,是不存在的。”
没走远的花逸安又回来了,扔给欢喜一面铜镜,“看看你的嘴。”
欢喜奇怪的看了一眼花逸安,拿起镜子一照,“哎呀,我的也肿了。”
脑子有点昏沉,这一刺激清醒了许多。有些想起了梦中的场景,惊吓的捂住嘴巴,“不是吧,做个梦把人给强吻了。”
“对...”不起没说完,花逸安冷哼了一声走了。
欢喜钻进被子里打滚,哎呀,姐穿越后怎么变成女流氓了呢?
花满天就见自家爷黑着一张脸从屋里出来,走出大门,立刻眉开眼笑春风得意。这神情变化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这是爱情的酸臭味。
欢喜在被子里滚了一会儿,酒醒得差不多,起床了。
这两人暧昧的嘴,大家一看就知道怎么回事。好在孩子们都下学回去了,几个男孩子带着小黑和大黄去遛弯不在家。
乔美杏把欢喜拉到一边,“欢喜啊,夫妻恩爱咱们也避讳点,家里二妞和媛媛还都是孩子呢,影响不好。而起你还带着徒弟,这样徒弟怎么想啊。”
“我,我不是喝醉了吗?”欢喜低头,做认错状。
“这次是为了给女婿挡酒,还算说得过去。”乔美杏非常严肃,“酒品就是人品,你看你有没有?”
娘也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娘,您以前是不是认识字啊?”
“你外公是个秀才,我小时候跟着你舅舅他们认了几个字。”乔美杏说着眼里一片悲凉,“你大舅二舅没考上秀才,跟着商队出去后就再也没回来,是生是死不知。你外公外婆本来身体就不好,日日夜夜盼着你两个舅舅回来,你还没两岁他们就去世了。你外公外婆去世后,你小舅借酒浇愁,摔下深沟没了。”
说着,乔美杏的眼眶就红了,“娘那边的亲人,还有个远嫁的姨婆。不过,已经十几年没来往了,不知道她还在不在。”
娘真是个苦命的人,欢喜挽着乔美杏的胳膊,头枕在她肩膀上,“娘,你还有我、二妞和毛毛,你不孤单。咱们的日子不是越来越好了吗?等以后有钱了,我们就找和他们当年走一个路线的商队打听打听大舅二舅的消息。”
“娘没别的奢望,就希望你们平平安安的,你们一家三口和和美美过日子。”乔美杏一把推开欢喜,“你这丫头,都当娘了还跟个孩子一样。”
自己这么成熟的一个人,哪里像孩子。估计每个当娘的,看着长大的儿女,都会一直觉得他们没长大,还是个孩子吧。
欢喜又抱住乔美杏,“娘,我以后尽量不喝酒,不让你担心。”
“说到要做到。”乔美杏小声说道,“我听人家说啊,想要孩子不能喝酒,不容易怀上,怀上了孩子生下来身体也不好。这个月注意点别怀上了,下个月不许喝酒,努力怀上。毛毛一个太孤单了,赶紧给他生两个弟弟妹妹。”
又生孩子,我一个人怎么生啊?
被乔美杏盯着,欢喜笑着点头,“生,一定生!”
晚上吃饭,花逸安和欢喜完全没有眼神交流,都抱着碗吃饭。欢喜最害怕晚上就自己跟花逸安两人在屋里,哄着把毛毛骗回来了。
自己酒还没醒彻底,万一睡着了再做个梦,把他这个那个了,可怎么办?他该不会把自己脑袋给拧下来吧?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欢喜把毛毛抱回来了,等他睡着去了脚头。
尤其是睡觉前,花逸安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眼自己的嘴,欢喜觉得这个眼神充满了危险。保命要紧,以后还是低调一点,离他远一点。
翌日早上,欢喜吃了早饭,匆匆走了。
花逸安看了眼上马车的欢喜,衣裳换了,头上还带着那朵花。丑女人去坐诊,还戴朵花儿,怎么看都觉得是去相亲的。
第一天戴了,第二天在家没戴,第三天去医馆又戴着去了...第五天早上欢喜醒来,将头发挽好,才发现花不见了。
四下找也没找到,记得昨晚和梳子放在一起的,怎么就没有了呢?
哎,算了,今天遇到好看的再买一朵新的,给二妞他们一人买一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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