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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横流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大周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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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优山美地餐厅的雪落,在沁凉晚风的吹拂下,却莫名的失落了起来。
自己这回真的如愿以偿的将那个男人推到别的女人身边去了,不是应该高兴才对吗,为什么心里会如此憋闷得难过呢!
雪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只觉得莫名的凄凉之意正深深的笼罩着自己,怎么也摆脱不掉。
雪落抬头看向天空。并非纯黑色,而是那种一望无际的深蓝。点缀着星星的璀璨,无比静美。
雪落很想看穿这深蓝的天际,看看天际的尽头究竟是什么。
那里会不会有一片平行的星际,可以不受道德和法律的束缚,而自由自在的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好好的爱一场。
迈出去的步伐好似有千斤重,似乎这双脚并不听她这个主人的使唤。
雪落索xing坐在了好餐厅的花圃上,一个人安静的看着头顶上这片深蓝的天空。思绪瞬间被带离,雪落木木的看着天空,脑子里像被人抽空了似的,荒凉如不毛之地。
冷不丁传来的手机短信铃声,让雪落从静滞中缓过神儿来。似乎提不上什么气力,雪落精神不振的从手包里掏出手机里查看。
【车没锁,乖乖的在车上等着我。敢走,我的惩罚你承受不起!】
竟然是封行朗那个男人发过来的!这,这怎么可能?他不是正跟夏以琴在餐厅里你侬我侬吗?怎么还有这个闲情逸致给她发短消息啊。
雪落又仔细的看了一遍,的确是封行朗发过来的。而且这说话的口吻,一如既往的霸气蛮横。
让她在他的车上等他?这馊主意真亏得他能想得出来!他自己在里面吃香的喝辣的,又有美女作陪,应该是爽到乐不思蜀吧?
可她呢?坐在外面吃冷风不说,还得熬着肚子等他跟别的女人风花雪月?
好吧,是自己亲手将他推到别的女人身边的!
那怎么办呢?自己究竟是在车上等他呢?还是不等他呢?
雪落想:如果封行朗跟夏以琴相谈甚欢,这肾都谈欢了,那下面去看电影,逛个街,在滚个总统套房……就更欢了!
思前想后,雪落觉得自己还是不要留下当电灯泡好了。一会儿他跟夏以琴情不自禁的抱滚上了车,一看她这个嫂子又在车上,那得多尴尬啊。
于情于理,雪落觉得自己还是离开比较靠谱。
随后,雪落便删除了那条短信,然后朝餐厅门前的柏油马路走去。
可刚走几处,雪落又顿住了脚步。刚刚男人在短信里说:他的车没锁?这男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也不怕自己招风又惹眼的法拉利被贼惦记啊?
寻思片刻,雪落还是决定先去停车场找到封行朗没有上锁的法拉利。
虽说偌大的停车场豪车满目,但像法拉利这种顶级惹眼的跑车,还是鹤立鸡群的。
雪落轻而易举的便找到了封行朗泊在停车场里的法拉利。轻轻拉了一下门把手,竟然真的打开了车门。这个粗心大意的男人,竟然还真不怕贼惦记他的车啊!
坐进车里,男人的气息瞬间将雪落紧紧的包裹起来……





爱欲横流 第144章:一个想不通,把孩子流掉了?
淡淡辛辣烟草的气味儿,还有他常用的薄荷沁凉气息,萦绕着雪落的鼻间,也慢慢的渗透进了雪落的血液,甚至于骨髓里。
情不自控的,雪落又想起了那个晚上,封行朗把自己从学校里扛出来,说是带她去海边看日出,可到最后,自己竟然沉沦在了男人的花言巧语中,被他狠狠的给轻薄了。
他用实践的动作,跟她解释了看日出的真谛所在。
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甜美得让她心醉。在他的柔情之下,雪落被层层叠叠的情网紧紧的困住,完全不知今夕是何夕!
如果说,上一回在那个铸铁的笼子里,是被一碗粥给催生了情意;那海边的那一回呢?她林雪落也完全是被动的吗?她记得,自己缠他缠得好紧,腿都缠酸了。
雪落不知道怎么去批评这一次又一次的逾越,那瞬间的快乐,带给她的却是无尽的伤痛。
自责、愧疚,感情上的折磨,道德上的束缚。雪落觉得自己都快被逼疯掉了!
抓过车钥匙,雪落连忙钻出了车。将车锁好后,她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一个能勾起那些不堪回首往事的地方。雪落逃似的离开了。
她并没有将车钥匙送去给封行朗,而是交给了餐厅里的大堂经理。封行朗虽说行为低调,可却长了一副无法低调的好皮囊。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离开优山美地餐厅后,雪落拦下一辆出租车,径直朝封家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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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太太您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啊?二少爷呢?他不是出去跟你一起吃晚饭的吗?”见雪落太太只是一个人回的封家,安婶疑惑不解的问。
“你家二少爷在相亲呢!估计今晚回不来了吧。”雪落涩意一声。却装着轻松诙谐的口气。
以夏以琴的智慧与美貌,再加上美酒的催温,俊男美女,想不发生点儿什么都难。
“什么,二少爷去相亲了?跟谁相啊?”安婶顿时就愕住了。
“夏家的名媛千金,夏以琴。放心吧安婶,夏以琴温婉贤淑,给你家二少爷做太太,你家二少爷不亏。”雪落安慰着震惊中的安婶。
“太太啊,你好糊涂啊。你怎么能给二少爷张罗什么相亲的女人呢?二少爷心里得多难过啊!”安婶忍不住的埋怨起了‘不懂事’的雪落。
与其说雪落‘不懂事’,到不如说雪落是个无辜的不知情者。
要不是你们封家人欺上瞒下的,她又怎么会饱受道德上的煎熬呢!
封行朗心里会难过?她怎么就没看出来呢!刚刚在优山美地的餐厅里,那个男人见到夏家未来丈母娘时,别提有多客套绅士呢!又怎么会心里难过呢?
是美得心花怒放吧!
这娶了夏家大千金,还免费赠送上夏家二千金和三千金这两个爱慕者,别提有多惬意了!
“安婶,你多虑了。你们的二少爷,别提心里有多美呢。你就等着二少爷给封家多多的开枝散叶吧!这也是大少爷的意思。”
雪落的心情并不好,甚至于还有些糟糕。从优山美地一路回到封家,她的心底一直隐隐作痛着。
那是一种说不出,道不明,又无法触碰到的痛!
雪落回了房间,把自己严严实实的锁在房间里。她逼退了呼之欲出的泪水,静静的坐在书桌前呆滞着,如同一副凄美的油画。
她试图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给他找个女人,你这么做是对了!你早应该遏止自己跟封行朗的感情了!封行朗这个男人,你爱不得,也不能去爱!
雪落咬着自己的唇,让唇上的疼痛可以忽略掉心底那抹挥之不去的殇。将这见不得光的情愫,一辈子尘封在自己的灵魂深处吧。
雪落不知道怎么去缓解这样的疼。她还年青,正值芳华正茂,也正值情窦初开。
以她的涉世之浅,还不足以去处理好这样不法自控的感情。雪落只知道,对封行朗萌生任何的感情,都是个错误。自己是封立昕的妻子,做不到对自己的丈夫情深意重,但至少不能对自己的丈夫不忠。
还有封立昕和封行朗的兄弟之深情,那是封立昕用自己的生命换来的。雪落不想他们两兄弟因为自己而心生芥蒂,更不愿看到他们反目成仇。
如果真是那样,她林雪落就是封家的罪人了。
枕着不知何时滚落的泪水,雪落蜷成一个弯弧,孤寂的躺在大庥上,独自品尝着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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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疗室里,封立昕刚刚卸去了呼吸机。
安婶便急急忙忙的赶了进来。
“大少爷,你劝劝雪落太太吧。今天雪落太太竟然去给二少爷张罗什么相亲对象了。再这么下去,这小俩口会越走越远的。到时候即便雪落太太知道了真相,也无法原谅二少爷了啊!”
安婶真心替二少爷和二少nainai担忧。好好的夫妻,为什么不坦诚相待呢?她明白二少爷封行朗的顾虑,但她却深信雪落太太是个好女人,不会跟蓝悠悠是一类的。
“什么?雪落给行朗介绍了相亲的对象?”封立昕也跟着一怔。
“对啊。好像是夏家的大千金夏以琴。”安婶答道。
“夏以琴?”莫管家冷哼一声,“又是一个伪名媛千金吧!当初她要是肯嫁进封家来,那她现在早就成封家二太太了。又何苦现在想攀附封家二少爷呢?”
“老莫,别这么说:当初行朗是以我的名义征婚的。我这不人不鬼的模样,人家姑娘不愿意嫁过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儿!怨不得她。”
封立昕不愧是申城温文儒雅的谦谦玉公子。他的绅士和大度,是他人所望尘莫及。
“大少爷,刚刚看二少nainai回来时挺难过的样子,老让二少爷和二少nainai这么误会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上回雪落太太的避孕药被我换了,说不定已经怀上了小少爷呢。”
安婶提醒道,“要是太太一个想不通,把孩子流掉了,那就罪过了啊!”
沉寂片刻,封立昕换了口气,“安婶,你去把雪落叫过来。我有话跟她说。”
得令的安婶,急急忙忙下楼来,前去叩雪落的门。




爱欲横流 第145章:进,是深渊;退,是维谷。
自从在楼上婚房里碰上封行朗美男出浴之后,雪落便从楼上搬到楼下的客房来住。
本以来自己的退让能求得片刻的安静,却没想到那个男人还是对她穷追不舍。就像猫逗耗子一般,封行朗乐此不疲于这样的游戏。也不管不顾雪落的身份。
进,是深渊;退,是维谷。
雪落觉得自己快被逼疯了!
简单的把自己冲洗干净,雪落便紧紧的裹在了被子里,像一只硕大的蚕宝宝一样,将自己作茧自缚在里面。或许这样的包裹,能让她有片刻的安全感。
门外,传来安婶急促的叩门声,“太太,太太,快开开门。大少爷有话跟您说。”
被子里的雪落微微一怔:是立昕。他想跟自己说什么?估计是询问有关封行朗相亲的事吧。
说实在的,今晚雪落的心情实在是糟糕透了。她真的不愿意跟任何人再谈论有关封行朗的任何事。
“安婶,麻烦您去跟立昕说我睡下了。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吧。”
无疑,雪落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可也不难听出其中赌气的成分。
她林雪落在封家算什么?封家大少爷封立昕的妻子么?可她这个法律上的第一监护人,连探视自己丈夫的权利都没有!连个家仆都不如!
只有他封立昕想见她时,才会出现一下。用句难听的话说,他肯见她,对她林雪落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施舍!
就像现在这样:他封立昕要见她了,就让家仆过来通知她林雪落一声。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主动权。更别说当家做主了。
自己在医疗室门口苦苦哀求莫管家时,纠缠恳请金医师时,封大少爷封立昕都铁石心肠的没给过她进去医疗室照顾他的一次机会。
只有他想见她林雪落的时候,她林雪落就必须乖乖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雪落当然心疼封立昕是个病人,她也体贴他的伤痛,但这种毫无信任夫妻关系,简直就是如履薄冰。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将举步维艰。
“太太,大少爷真的有很重要很重要的话想对你说,你快开开门吧。”安婶执着的叫喊着。
他封立昕说要见她就必须见到她,说不让她进医疗室,哪怕她林雪落如何的苦苦哀求,都难以见上他一面。
尤其在今晚这个特殊的糟糕时刻,雪落把心一横,就是不想见他封立昕。
“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不想起身了。”雪落铁了心不想出去见封立昕。
她哪里会知道,自己一时的赌气,便错过了提前结束自己煎熬生活的一次重要机会。
“太太,就耽误您一会儿的时间。大少爷要跟您说有关您跟二少爷的事呢。”安婶就差把事情说个明白了。
是有关封行朗的事?雪落就更加不想听了!
从现在开始,有关那个男人的一切事情,都跟她林雪落无关!她林雪落再也不掺和他封行朗的任何事情了。
他不尊重她这个嫂子,她又何必舔着脸去上心有关他的事情呢?
从此以后,两人就形同陌路好了!
最好是这样!
“安婶,麻烦您跟大少爷说,我真的不舒服。有什么话,等明天再说吧。我睡了。晚安。”
既然不是有关封立昕健康状况的事,而是有关封行朗的,那等上一晚明天再说,也完全是合情合理的。
再则,雪落今晚的心情真的是糟糕透了。她觉得自己如果现在要去面对封立昕,她怕自己会失态。
“太太,您就起个身吧……是有关你跟二少爷的好好消息。说不定你一听,保准心情就会好了。”
封家,毕竟是两位少爷说了算。她一个当家佣的,也实在不方便喧宾夺主的把主人的话给说了。
听了保准心情会好?那就奇了怪了!
只要有关封行朗的事,她林雪落听了心情就从来没好过。这回也不会例外。
雪落保持着沉默。营造出自己已经睡下了的状态。
安婶见太太铁了心的不想开门,便也只能叹气一声作罢。既然太太已经答应了明天再说,那也不急于这一晚上的时间。
又是一声长叹,安婶上楼去给大少爷封立昕回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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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夏以琴,可以说是出尽了风头。她成了优山美地餐厅里,那些名媛千金和阔太太们的焦点。
因为封行朗的赴约,更因为他显赫的财阀新贵身份。像封行朗这种有能力又魅力,而且颜值又高的男人,无疑是人中龙凤之龙凤。
夏以琴是个擅于揣摩别人心思的睿智女人。说心机女,并不为过。也不见得一定就是贬义词。这是她当名媛千金练就的一双火眼金睛。
所以整个晚餐,夏以琴大部分的话题都是围绕着林雪落。她预料得没错,封行朗这个男人果然很有耐心的在聆听。时不时的也跟着应上一两句。
给众名媛千金和富贵太太们的假象就是:他们很谈得来,而且已经到了谈笑风生的地步。
她们听不到封行朗正跟夏以琴聊些什么,只知道他们俩人相谈甚欢。
“当时雪落小脑筋转得可快了,立刻将计就计,把以琪耍了个团团转……哈哈哈……所以啊,雪落从小到大,还真没少吃以琪的苦头。但以琪也好不到哪里去,经常被雪落作弄。雪落一掉眼泪,就喜欢往我房间里跑,找我诉苦。”
夏以琴的话题,几乎都是围绕着林雪落展开的。她讲的那些故事,半真半假;当然不排除她人为的杜撰成分。
晚餐在还算愉快的气氛中进行了一个小时,看到男人已经开始有寻看腕表的动作,夏以琴立刻优雅的站起身来。
“封二少,很感谢您的晚餐。”
夏以琴虽说依依不舍,但她又是善解人意的。知道再拖延时间,便会引起男人的不快。与其等男人主动起身跟她告辞,还不如自己掌握住自动权。也好让那群看‘笑话’的看客们知道:是她夏以琴主动提出要跟封行朗告辞的。
“我的荣幸。”封行朗绅士的配合着。
他喜欢聪明的女人。尤其是在这种场合下。但在庥上,他还是跟钟意那个叫林雪落的纯净女人。




爱欲横流 第146章:心灵也一并善美
不但身体干净,而且心灵也一并善美。
“真抱歉,我母亲和妹妹都在呢。实在不好意思,那封二少我就先失陪了。”
夏以琴看得出男人跟她共进晚餐,已经实在是难为他了。所以,她便顺水推舟的,给自己台阶下。
“那夏小姐就请便吧。”封行朗绅士的温言。
见大女儿夏以琴朝自己走来,夏母一直的挤眉弄眼,示意夏以琴趁热打铁,好好跟封行朗巩固一下感情。一起去看个电影,或是散个步,赏个风景什么的也好啊。
可夏以琴却清楚的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与其等男人拒绝自己,倒不如自己主动断了这种被拒绝的发生可能。
封行朗绅士的跟夏母挥手示意后,才转身离开了餐厅。
健步走至大厅时,大堂经理便迎了上前。
“封先生,这是一位姓林的女士留给您的车钥匙。”大堂经理恭敬的将法拉利的车钥匙递送至封行朗的跟前。
很显然,那女人没有听话的在车上等着他!
“谢谢!她什么时候离开的?”封行朗追问。
“大概一个小时前。在您跟夏小姐刚刚就餐之时。担心打扰您们的用餐,这车钥匙就一直没送过去给您。抱歉了。”大堂经理职业xing的礼貌道。
带着一抹化不开的戾气,玄黑色的法拉利在夜风中如离弦之箭一般朝封家疾驰而去。
这个女人,也太胆大包天了吧。让她乖乖的在车内等着,她偏偏要跟他对着干?这亲相是她定的,对象也是她选的,他这个丈夫还没怎么着她呢,她竟然就先给自己尥蹶子了?
他要好好的让她领悟一下,什么叫‘三从四德’!
戾气的扯松自己的领带,封行朗脚下的油门见底,跑车发出强劲的轰鸣声。
封家客厅,安婶做着卫生。见二少爷封行朗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前。
“太太呢?”封行朗染着愠怒问道。
“太太说她身体不舒服。一回来就把自己锁进屋里去了。我看她回来时心情挺难过的。”安婶心疼的说道。
“她也会难过啊?看来还没缺心眼到无可救药!”封行朗冷厉一声。
客房的门上着锁,拦得住安婶和莫管家,却拦不住他封行朗。
大概八岁的时候,他就能徒手攀爬封家这三层别墅了。更何况客房还是在一楼半。
客房的大庥上,雪落紧紧的包裹在蚕丝被中,像只没有安全感的,且作茧自缚的蚕蛹。
风华正茂的年青身体,饱满而多汁,不用前奏的起撩,就能让男人动情。
更何况这样的动情,早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她的滋味,他狠狠的尝过,深入骨髓。
庥上的雪落在殇意的挣扎中,慢慢的疲倦了下来,无论是身,还是心,似乎都累到了极点。
迷迷糊糊之间,她感觉到有人正在扯她身上裹着的蚕丝被,等她看清蛮横者是谁时,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探过来,勾开身下面那点儿可怜的布料,直接将不属于她的东西侵进……
简单、粗暴!
连衣物都懒到脱么?
雪落今晚的睡眠本就来很浅,又染着淡淡的殇意。所以她睡得本就不踏实。而这突然袭来的侵有,简直就是将她从恶梦中又拖拽进了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
比恶梦还让人惊悚的恶魇。
疼痛,像海藻一般死死的缠绕着雪落;那毫无温情的磨疼,席卷着雪落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雪落本能的伸手去推梏制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雪落看清了男人是谁。与其说是看清,到不如说是感受到了男人是谁。
“封行朗,你混蛋!”雪落对着男人就是一通羞急败坏的好打。
然而她的那点儿小打小闹对体型健硕的封行朗来说,连挠痒痒都谈不上,更别说给他造成一定的制约了。
“乖点儿,一会儿就好。”封行朗低嘶着声音,似乎是从喉咙中溢出来。磁xing得像吸铁石一般。
“滚开!”雪落已经羞得是无地自容,“封行朗,你这个混蛋!快出去啊!”
羞愤袭来,雪落恨不得一脚把这个男人直接踹出去。可男人健壮的体魄,实在是无法撼动。
其实这一刻,封行朗并不舒服。雪落是难受的,他也跟着不好受。当然不是指心里不好受,而是身体上的不好受。那种磨砺,她疼,他同样会疼。
男人并不是钢筋铁骨,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只不过是碳水化合物。所以当然也会疼。
“为什么不在车里等着我?这就是你不乖的惩罚,懂么?”男人顿下了动作,温香着她的耳垂低低的嘶声。戾气在慢慢的消沉,却滋生了更多的动情。
“封行朗你混蛋!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滚出去啊!”
羞愤被哀伤淹没了,雪落呜呜咽咽了起来。她真的很难受,不仅仅是身体,还有一颗被伤狠了的心。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封行朗会如此肆意的说欺凌就欺凌她!难道自己在他的心目中,已经到了可以任意践踏的地步么?
“我赴了你精心安排的相亲宴,你答应满足我任何的条件……现在,就是我索要福利的时候。”封行朗粗重着声音陈述着他和她之间的交易。
所有的反抗都变得徒劳,因为箭在弦上,他又怎么可能收得回去呢。
或许在封行朗看来,这完全是夫妻之间的小情调。可在雪落心目中,却是承受不起的伤害。
雪落是染着泪水度过了这一晚;而封行朗则为所欲为了这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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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出房间后,雪落恨不得将那一整瓶的避孕药都给吃了。可她又怎么会知道,她吃的只不过是被安婶调换了的维生素片呢。
“太太,您起了啊?怎么起这么早,我早餐还没做好呢,要不你回房在眯一会儿。”
安婶看到雪落太太倒水香咽的是被她调换的维生素,那笑容就更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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