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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捉鬼道长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陈多疑
未央干巴巴站着,眼睛瞪的溜大,好半天才挤出一句话,“这个臭流氓!”
洗了澡出来,周凤尘裹着浴巾,瞪了站在原地的未央一眼,“洗澡去!”
未央摇摇头,“不去!”
周凤尘皱眉说道:“身上这么脏,不洗怎么睡?”
未央一本正经的说道:“洗了还是脏,衣服脏!”
周凤尘说道:“先随便洗洗吧,我明天给你买件新衣服。”
未央沉默了几秒,“不去!长的太丑了!”
周凤尘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模样还有丑的余地吗?你那脸上是什么?锅底灰?还有泥巴?”
未央忽然二话不说,转身进了洗手间,关上门,窸窸窣窣脱衣服,洗浴起来。
床上有两床被子,周凤尘随手拿起一床扔在地上,然后躺在床上,双手枕头,琢磨明天的事情。
过了好一会,洗手间的门“咯吱”一声打开了。
周凤尘好奇的看过去,他也很好奇这未央长的有多丑,这一看,嘴巴张的老大。
未央裹着另外一块浴巾,一米六出头的个头并不算矮,而且皮肤白皙如凝脂,吹弹可破,身材似乎还蛮有料,不过……脸上还是一层锅底灰和泥巴,竟然……没洗掉。
未央走到床边,盯着周凤尘,“想必你不会对一个小乞丐感兴趣的,对吧?”
周凤尘指着她的鼻子,“我对你有个屁的兴趣!洗了澡,脸不顺便洗一下?”
未央面无表情,好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忘了!”
“忘了?”周凤尘指着她一头清洗过后,瀑布般湿漉漉的黑发,“头发洗的这么顺溜,忘了洗脸?你有毛病吧?”
未央摇摇头,“我不想和你计较这些无聊的事情,请你睡地上去!”
周凤尘吃惊的指着自己的鼻子,“我睡地上?你是不是搞错了?”
未央说道:“你让我跟着你,那么我就是你的家人,我们就平等了,不该是男人睡地,女人睡床吗?别告诉我你这么大本事的男子汉,还有奴权的思想,把我当成一个奴隶看待?”
周凤尘一时无言以对,发火也不是,不发火也不是,咬咬牙,“我就不下去!”
未央沉默一会,“不然我们剪刀石头布吧,愿赌服输!三局两胜!”
周凤尘来了精神,“论剪刀石头布,我还没怕过谁,就你一个小乞丐?呵呵。”
……
两分钟后,未央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慵懒的伸了个懒腰。
周凤尘一脸悲戚的裹着被子躺在墙角,琢磨半天还是不太服,回过头,“未央!你是怎么做到三局三胜的?你是不是抽老千了?”
未央翻了个白眼,给周凤尘一个背影,打起了微鼾。





超级捉鬼道长 第656章 贫道和半夜遇野鬼
郝建军是淮水县当地首屈一指的土豪,房地产起家,这两年又搞了进出口贸易和网络直播平台,可谓富的流油,富的没了追求。
不过这段时间,他心情不太好,儿子在国外留学,家里只有个小女儿在身边,平时当成宝贝心肝一样宠着,谁知最近生了怪病,而且……还有些无法理解的怪事发生,风水先生、阴阳先生找了不少,但就是一点作用不起,这玩意用钱都解决不了了。
早上进了公司,坐在宽敞的办公室中,他是看什么都觉得心烦意燥,索性打开电脑,在搜索引擎里打上:如果遇鬼了怎么办?
搜索结果出来一堆:什么不能害怕、不能惊慌;什么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什么挂钟馗画像;鬼怕骂,你就使劲骂;或者念道家九字真言……
可是这些方法也不对味啊!
这时女秘书进来收拾资料,不小心碰到了烟灰缸,发出“砰”的声响。
郝建军吓了一大跳,抬头一看,一拍桌子,“滚吧!明天别来上班了!毛毛躁躁,什么东西!”
女秘书脸色发白,双眼蒙上了一层水雾,哭哭啼啼的出去了。
“我特娘的是招谁惹谁了?也没做什么缺德事啊!”女秘书出去后,郝建军心烦意乱,猛的砸翻烟灰缸,然后叼上一根香烟生闷气。
过了会,被开掉的女秘书战战兢兢又敲门进来,“郝总……”
郝建军不耐烦说道:“又回来干什么?工资找财务去结了。”
秘书小声说道:“不、不是,楼下有两个人来找您。”
“两个人来找我?”郝建军想了想,“找我干什么?今天没有预约,轰走!”
秘书说道:“可是……他点名了要见你,说是救你的命!”
“什么玩意!?”郝建军“噌”的站了起来,本想发火,稍一想,不对!谁吃饱了撑的,找我说这种话?
人遇到一些奇怪的事情后,都难免变的有些疑神疑鬼,郝建军心说,难不成有世外高人路过,看出了点啥?挥挥手,“走!下去看看。”
两人一起下了楼,到了一楼会客大堂,只见一旁的沙发上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二十岁出头,穿着身休闲装,长的挺帅气,但是看上去也就是个普通青年罢了,女的十七八岁,穿着破烂衣服,脸上脏兮兮的,一副乞丐模样。
郝建军瞬间很失望,然后失望又变成了不耐烦,走过去态度不是很友好,“就是你们找我?”
这一男一女当然是周凤尘和未央了,早上起的晚了些,本来想给未央买套衣服的,结果路上找人一下子就打听到了地方,便先过来了。
此时看着郝建军,周凤尘站了起来,瞬间变得“高深莫测”,“没错!我找你!”
郝建军语气充满疑惑的问道:“你说救我命?这是怎么个说法?”
周凤尘笑了笑,“我观你印堂发黑,天庭晦暗,只怕是有祸事缠身!”
郝建军嗤笑一声,“滚你个蛋蛋!你这台词是不是太俗了?电视上学的吧?”
说完心里嘀咕,是家里谁传的谣言,让这种毛头小子上门骗钱。
周凤尘也不生气,“你眉宇间有愁容与不解,只怕自己也明白了一些东西,如今面泛淡青,致肝火旺盛,易怒易燥,加上失眠多梦,心虑忧困,只怕要不了几日,事情没解决,你便要病倒了,如果没有得力人手帮助,事业不稳,家庭不稳,乃大灾之相也!”
郝建军猛的瞪大眼睛,这小伙子说的很对,也很有道理啊。
旁边女秘书和接待台后的七八个接待员都凑了过来,听的一脑袋雾水。
周凤尘继续说道:“所谓相由心生,七情浮于表,万事沉于中,你愁容中带着一丝怜爱,当是念及妻女,加上顶上又有阴气弥漫,所以我断定你……”
这句话就是胡说八道了,瞎扯淡的,反正事先已经知道了消息,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卖了个官司。
郝建军急了,“你断定啥了?”
周凤尘眯起眼睛,沉着有力的说道:“你有一女,遭鬼祟缠身,只怕命不久矣!贫道云游至此,掐指一算,得知此事,特来点醒,没想到你这人以貌取人,言语不敬,朽木不可救!哼!贫道去也!”
说着给未央使了个眼色,转身就走。
郝建军整个人都呆住了,身体微微发颤,直到周凤尘带着未央快走出大门了,才嗷唠一嗓子,“道长别走!对不起!”
说着连忙追了上去,一把抓住周凤尘的胳膊,“道长您也不早说,我不知道啊,社会上骗子太多了!对不起,对不起!”
周凤尘冷冷的甩开手臂,“撒开!”
“我不撒!”郝建军这么大个老板,跟个老小孩似的拉着周凤尘的手不放,然后噗通跪地上了,嚎啕大哭,“道长!救救我吧,这玩意我是真受不了了啊!呜呜呜……”
秘书和一群接待员一下子懵逼了,老板……这是咋了?
周凤尘拿姿作态够了,这才叹了口气,“既然如此!罢了!贫道便救你一救!起来吧!”
郝建军擦擦眼泪,一脸兴奋的爬起来,恭恭敬敬的指着楼上,“道长,咱们上面说话!”
说着一指那秘书,口气好了不少,“小刘,去泡茶,刚刚是我口气不对!”
那秘书脸上一喜,麻溜的跑开了。
带着未央跟着郝建军上了五楼,进了宽敞的总经理办公室,秘书已经倒好了茶水,各自坐下后,周凤尘开门见山的说道:“贫道只是算出了事情,却并不知道经过,说来听听。”
郝建军欠了欠身,叹了口气说道:“说起来这事……好像也怪我,我现在其实也是糊里糊涂……”
郝建军年轻时白手起家,先是做包工头,存了点钱又干起了开发商,那时候讲究包工包料,也没什么补贴,他这人也能干,买了辆半挂大车,为省下差价,起早贪黑的一个人从外地拉水泥钢筋回来。
有一次半夜经过西面的闻青县郊外,忽然尿急,便停下车子到路边撒尿,刚撒了一半,听见不远处黑漆漆的地方有个人在哼哼,好像受了伤似的。
他当时也是胆大,不知道什么叫个怕,就大喊道:“谁啊?”
哼哼声停下了,有个人声音微弱的说道:“朋友,能帮帮忙吗?”
郝建军仔细一看,太黑,啥也看不清,就回头拿了手电筒,然后深一脚浅一脚的找过去,到了地头发现是一片圆形石头堆,石头缝里还插着奇怪的木头和黄色布条子,中间有个新坟,坟四周放着崭新的花圈,花圈上坟上趴着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看起来文静彬彬的,跟个读书人一样。
郝建军当时就吓了一大跳,手电筒差点扔出去,这是个野鬼吧?




超级捉鬼道长 第657章 报恩、结亲、彩礼
周凤尘听到这里忽然打断,“等等!石头堆和木头、黄色布条子?那布条子上有字吗?”
郝建军愣了一下,“有啊,红色的跟鬼画符似的!”
周凤尘心说好嘛,是个镇魂阵,“你继续!”
郝建军点点头,继续说了起来:
他当时吓坏了,试想,三更半夜,荒郊野外的一座新坟上趴着个人,谁见到了不得害怕?
当时他大叫一声就要跑路,谁知那青年连忙招手,“哎呦!我的大哥,你怕啥啊,我又不是鬼。”
这话说的明明白白,也没啥恐怖色彩,郝建军不由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不是鬼你大晚上趴在坟头上干什么?”
那青年叹了口气说道:“我父母早死,和兄弟相依为命,兄弟前几天病死了,我心里难过,过来和他说说话,谁知道刚刚被蛇给咬了,现在浑身发麻,动不了,您行行好,帮帮我,我回头给你钱!”
郝建军一听,放心不少,爬进石头堆,盯着那青年打量一会,见确实像个人,就问道:“你被咬哪了?”
青年一捋裤腿,脚腕上果然有个牙印,像是蛇咬的似的。
郝建军扯开花圈,一把把他扶起来,说:“搞不好有毒,我要回淮水县,要不你赶紧跟我一块去吧?”
青年攀着郝建军的胳膊,“去哪都可以,只要有医院就成,那什么……”
一指石头堆,“你把那石头和木棍、布条子弄掉吧,我腿麻,爬不过去。”
郝建军也没做他想,麻溜的扯断木头,把石头搬开一条道,扶着一脸喜色的青年上了车。
大汽车加速,直奔淮水县,路上青年自我介绍,说他叫徐老寅,是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家住淮水县下面的某个镇子上,最近准备在镇中学教书,完事了又问郝建军是干什么的,郝建军也不瞒着,随口把自己的情况也说了。
很快到了淮水县,车子在人民医院前停下了,郝建军也是热心肠,准备送青年进去,青年不愿意,说自己进去就好,又从兜里摸索半天,掏出一沓皱巴巴的二毛、五毛的纸币,非要塞给他。
郝建军还真不在乎那么点钱,死活不要,那青年就说,我欠你一个情,改天报答你。
说完就走了。
事情到了这里,并没有结束,大约过了半年左右,赶上西式家具热潮,郝建军掏出了所有的积蓄准备搞一家家具城拼一拼,于是联系好工厂,又雇了两辆大车,从外地拉了整整三车木质家具回来,到了离淮水县一百里的地方时,天色黑了下来,该巧不巧,其中两辆大车陷进泥窝里了,家具随时有翻倒的可能,当时加上郝建军和两个司机也只有三人,是推也推不动,走也走不了。
郝建军快急疯了,四处看看,到处黑灯瞎火,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个人手帮忙都不成。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不远处忽然有个人挑着灯笼,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到了跟前笑道:“大哥,还记得我吗?”
郝建军一肚子疑惑,顺着灯笼光看去,发现这人穿着呢绒大衣,头发梳的油光水亮,有点面熟,仔细一想,咦?这不是半年前救的那小伙徐老寅吗?就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徐老寅说道:“你忘了?我就是附近人啊,你这是……车子陷泥潭里了?”
郝建军哪还记得他是哪人?是附近人就好,连忙问道:“是啊,是啊,能找人帮我撬下车轮子吗?”
徐老寅说道:“没问题,你等着。”
说着转身就消失了,过了没多久,呼啦啦带了几十号人过来。
这些人也看不清长相,都低着头,到了跟前二话不说,拿起随身带的木棒就开始掀车轮子。
郝建军赶紧让司机上去配合开车。
这么一撬一开,很快车子正常上路了。
郝建军和徐老寅告别,那徐老寅面有忧色,殷殷嘱咐,“大哥,我看了天气预报,明天有暴雨,你这车子里装的是木质家具,淋雨了就完了,明天千万不能走,到了前面镇子上停下,买塑料布盖严实了,停一天再走吧!”
郝建军随口敷衍,“行行行。”
和徐老寅分开后,郝建军还觉得奇怪,这满天繁星的,怎么可能明天有雨呢?
到了前面镇子,三人停车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找了家旅社睡觉,第二天一大早起来,只见天空万里无云,太阳出的老大。
这种天气是不可能下雨的,郝建军本来准备直接上路算逑,可是一想,那徐老寅是大学生,大学生在当时可是“稀有动物”,一个县也出不了几个,也许他说的靠谱呢?反正不赶时间,停停看。
于是他出去买了十几张塑料布,然后往旅社门边一放,说是等雨,两个司机笑坏了,还说他太小心了,快魔怔了。
谁知刚等没多久,天气说变就变,很快天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暴雨倾盆而下。
郝建军连忙带着两个一脸懵逼的司机把三两大车用塑料布遮盖的严严实实,完事了才松了口气,暗暗感到一阵后怕,特别当听说前面路上有山体塌方活埋了十几辆车后,对徐老寅这个感激劲就别提了。
第二天安全上路,回到县城,后来这些家具倒卖完毕,郝建军赚了一大笔钱,就是用这一笔钱慢慢发的家。
家具的事情过去后没几天,郝建军记挂着徐老寅,曾经提着礼品上门去找过,可是大车陷泥潭的那片地方方圆五里压根没人家。
真是奇了怪了。
打这之后的三年时间里,那个徐老寅又出现四五次,每次出现都帮了郝建军一个大忙,可以说,郝建军有今天的成就,和当时徐老寅的帮助脱不了关系。
两人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一块喝酒,徐老寅就说了,大哥,你那次救我,我这辈子也忘不了,如果可能,真想和你做个亲戚。
郝建军晕乎乎的也拍着他的肩膀说,兄弟你这人真不错,知道报恩,如果我有妹子就嫁给你了,咱俩做亲戚,可惜我没妹子,堂妹、表妹都嫁人了,我家女儿也才两岁,太小。
徐老寅板着脸说,不小,不小,你家女儿是个有福的丫头,也是个美人胚子。
郝建军仗着酒劲,胡咧咧说,成!等我闺女长大了,我就把她嫁给你,你做我女婿。
徐老寅也挺乐呵,说到时候我来送彩礼,三大箱人参,三大箱银子,三大箱珍珠,整猪三头,整羊三头,然后八抬大轿过来,你可记好了。
“那次喝过酒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了,还以为他去了外地,或者出了意外。”
郝建军说到这里叹了口气,“说实话,一两年时间很难忘记一个人,三五年也能记得清楚,但是二十多年……我早把他忘的干干净净了,想都想不起来他长啥样了,谁知……”
周凤尘笑了,“谁知怎么样?”
郝建军四下里看看,压低声音说:“前段时间我收到三大箱东北老人参,三大箱古代的那种银锭子,三大箱珍珠,整猪三头,整羊三头……”




超级捉鬼道长 第658章 城隍判官的轿子
听到这里周凤尘已经心里有数了,随口问道:“然后呢,你怎么处理那些东西的?”
郝建军说:“那些东西就堆在我家的院子里,三更半夜送来的,我第一反应是谁偷摸着给我送礼,可是我一来不是高官,二来和人做生意都是签合同互利的,没必要,而且……这一批货价值上千万,没人有那么大的手笔。
把东西整齐的码放在仓库里后,我问了一圈有可能的人,都没有人承认,最后才猛然想起和徐老寅的约定,但是吧……我也不敢保证一定是他!毕竟他这个人我有二十年没见了,找也找过,但世界上好像完全没有他这个人,我实在想不明白怎么才能会是他。
当天晚上我做了个梦,梦见了徐老寅了,他笑嘻嘻的跟我说,丫丫长的很漂亮,他很喜欢,希望我遵守承诺,和他做个亲戚。第二天醒来,我脑子都糊涂了,这玩意是托梦了还是咋了?”
周凤尘问道:“下面就是你闺女的事了吧?”
郝建军脸色有些尴尬,说道:“没错!收到礼物后没多久,我女儿刚好大学放假回来,第二天非要和几个发小出去玩,结果回来后,说在路上遇到个帅哥,决定和他谈场恋爱,我和她妈当时担心对方来路不明,可怎么劝她也不听,然后第二天开始,一到晚上就昏迷,怎么喊都喊不醒,白天问她发生了什么,也不说,人渐渐瘦了一大截,去医院也差不出有什么毛病。”
周凤尘问道:“你女儿这情况后,你没遇到过徐老寅吗?”
郝建军说道:“说实话,就算做了那个梦,我还是不太相信是徐老寅干的,毕竟这事情本身太让人难以置信了,我女儿怎么病了,他送那些礼物又是几个意思,为什么看不到他人呢?直到十天前的晚上,我看到一顶轿子从外面飘进我家院子里,然后一闪消失了,才开始怀疑闹鬼了,那个该死的徐老寅八成死后变成鬼,来祸害我女儿了。
后来我一共找了六个阴阳先生,啥事儿也没办成,那些阴阳先生还因此死了四个,剩下两个也疯了。”
说着红着双眼,一把抓住周凤尘的手,“道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现在还是糊里糊涂啊,那徐老寅是鬼吗?他想干什么?”
周凤尘抽开手,笑了笑,“事实上,你二十多年前第一次救他时,他就是鬼,那新坟不是他弟弟的,而是他自己的,不过是被高人困住了,你若不救他,他活不过第二天!”
郝建军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
周凤尘继续说道:“如今祸害你女儿,也是你们之间的因果,你自己答应的,所以以后切记不能随意答应别人的事,特别是死人。”
郝建军“噗通”一声又跪下了,“道长!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乱答应别人了,求你救救我们家吧!”
周凤尘问道:“救你们家?你知道他是什么身份?”
郝建军茫然的问道:“他什么身份?不就是鬼吗?鬼还有身份?”
周凤尘吁了口气,“他是阴间城隍的文判官,是一方城隍爷的助手,掌管一地魂魄的善恶是非,分清好坏,送往阴曹地府!权利大大的!”
郝建军颓然的坐在地上,喃喃说道:“鬼里面当官的……难道就可以这么欺负人吗?”
说着求救似的看向周凤尘,“道长!您到底能不能治服他?”
周凤尘轻笑一声,“小意思,我乃一方教主,理论上有教化万民之责,镇鬼降妖之任,咱有理,阎王老爷来了,也得给我几分薄面!一个区区小文判官,算个锤子!不过……我要钱!”
郝建军干巴巴的问道:“你要多少?”
周凤尘揉揉鼻子,“二十万怎么样?你知道的,他是……”
话没说完,郝建军咋呼一声,“我给五百万!”
周凤尘脸皮抽了抽,他娘的!好想答应啊,可惜道家弟子因果规矩多,屁事儿多,二十万顶天了,“我只要二十万!”
郝建军跑到桌子旁,刷刷刷开了章支票,“建行现取!”
周凤尘眨巴眨巴眼,接过支票,“妥了!”
……
中午郝建军在大酒店置办了一桌丰盛的酒席,吃完饭,周凤尘直接把钱取了出来,存在自己的卡里,完事了在郝建军女秘书的陪伴下,一起去给未央买衣服。
从早上到下午,未央一句话没说,直到准备给她买衣服了,才说了句“谢谢”,结果也没买什么好衣服,两套连衣裙、内衣加起来五百块,结果还舍不得穿,非要等下次洗完澡再穿,逼也没用。
……
天快黑的时候,郝建军开着车子带着周凤尘和未央直奔他家的别墅。
别墅很豪华,在整个县城可谓首屈一指了。
下了车,周凤尘并不急着进去,而是站在门外打开天眼观察了一下房子,只见屋顶泛着一圈肉眼不可见的浓浓阴气,起起伏伏。
不由心中感慨了一句,果然是鬼祟作怪之相,这凉城城隍府,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啊,里面的鬼差尽是一群祸害人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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