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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渣女配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美人
这个发现,司徒夏桑到现在都还震惊着,骠骑大将军,那个本该镇守在边关的大将军,竟然出现在那里,那大大小小的营帐内,少说也有几万的兵马,而本该为国效力的他们,竟然在讨论着谋逆之事。
司徒夏桑当时无比的庆幸自己当时逃婚了,她想着回去了,一定要同父亲说这件事情,这样父亲就不会逼迫他嫁给那个居心叵测的骠骑大将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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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由于自己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碎石,致使他们的行踪暴露了,无可避免的,他们被追杀了,所幸在这个过程中,他们并没有认出他们。最后,在逃亡的过程中,他们无意中滚落下了山崖。
幸好,他们摔在了悬崖上的一棵迎客松上,大难不死,只是受了点伤,挂了一天一夜之后,确定那些人不会再回来之后,他们顺着那藤条回到了悬崖上,额~严格来说是他背着她爬上去的,因为她的手和脚摔伤了。这一路上,他们小心翼翼的做着伪装,成功的躲开了好几次的暗杀。
在此过程中,他们同晚晴走散了。由于她那会儿身上的伤反反复复,一直都没好全,卫少凊只好贴身伺候。一来二去,她也就习惯了他的亲密。
但是,就在这两天,他突然变得很阴沉,对自己更是不理不睬的,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司徒夏桑到现在都没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面对她的控诉,卫少凊淡漠的移开了视线,并伸手解开了她环抱在自己腰上的手,力气很大,丝毫没理会会不会弄痛她一般。
他说:“进了这扇门,你可以随时唤御医给你查看伤痛。”
司徒夏桑怔忪了一下,手腕被他抓得生疼,直接留下了一圈红印,但是相比手腕上的这点疼,她心口空荡荡的刺疼更令她无措。
她随着卫少凊的手指往前看去,只见那羸弱的火烛光中,“越城”两个狂狷而醒目的两个大字透过朦胧的烟雨映入了自己的眼帘。
“越城,我们到皇城了!”司徒夏桑语气有些飘忽的说道,半个月来,她一直在他身旁闹着要回去,她要见煜哥哥,告诉她自己好可怜,遇到了好多的危险,险些没命回来见他了。她要见父亲,告诉父亲,骠骑大将军是个坏蛋,他居心叵测,好好的边关不待着,集结了军队驻扎在皇城百里外的树林中。
然而,此时此刻,当她站在皇城的门外,心中那一份自己自以为会很开心的狂喜并没有席卷而来。反而,她突然有股莫名的难过和失落。
“卫少凊,你……”是因为我以前喜欢煜哥哥,所以即将回来了,所以不开心吗?司徒夏桑红唇微张,然而,所有的话还没有来得及问出口,卫少凊却已经冷漠的打断了她的话。
“嗯,你可以回去了。”说着,卫少凊顿了顿,继而好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幽深的看了她一眼,声音略有些干涩的说道,“之前属下对郡主的……冒犯,希望郡主莫要要放在心上。”





我成了渣女配 第四百九十九章 归来
冒犯?司徒夏桑只觉得胸口猛地钝痛了一下,疼得她喘不过气来。这段时间他霸道的闯入了自己的生活,霸道的吻着她,霸道的牵着她的手,霸道的抱着她,霸道的喂她喝药,霸道的……那些自己发誓要忘掉的记忆宛如潮涌朝她席卷而来。
“卫少凊,你再说一遍!”司徒夏桑紧紧的咬着自己的下唇瓣,垂放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卫少凊手中的伞打在她的头顶上,雨丝打湿了他的头发,打湿了他的衣衫,那雨水随着他的脸一路向下,流进了他的衣领中。但是,他好像毫无所觉般,嘴唇翁动:“之前属下对郡主的……”
“啪~”司徒夏桑红着眼眶看着他被自己打偏的脸庞,手心生疼,可是却抵不住心底的的窒闷感,她想她一定是病了。
“卫少清,你的喜欢也不过如此,本郡主才不稀罕,哼!”司徒夏桑把自己略有些颤抖的手偷偷背到身后,努力的忽视掉心底那一抹过于陌生的感觉。卫少清冷,她更冷。语毕,她一把夺过了他手中的伞,继而抬脚出其不意地踢了他一脚,愤愤的转身离开了。
卫少清小腿吃痛,身子微微偏移,朦胧的飘雨迷蒙了他的视线,他看着那一抹嫩绿穿过那百米玉栏桥,离那城门越来越近,垂放在身侧的手微微的蜷缩了一下,继而在官兵听到响声出来查看的同时,纵身消失在了雨夜中。
“你是……是毕夏郡主,是毕夏郡主,”守城门的守卫咕哝着从城门内探出了一个头来,睡颜朦胧的,正要吆喝着今晚不能进城了,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的,不成想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令牌,乃是皇家专属的烫金令牌。守城的守卫顿时一个激灵,瞌睡虫都没有。由于司徒夏桑在皇城的百姓眼中并不陌生,所以守卫在随着令牌看到她的时候,赶忙拉开了城门,胆战心惊的说道,“小的有眼无珠,差点得罪了郡主,还望郡主莫要见怪。”
司徒夏桑此时哪里有什么心情去管顾其他,小脸冷若冰霜,直径的收起了手中的令牌。守卫的见此,还以为是自己的问题,在这清凉的雨夜中,那个汗如雨下啊。
为了自己的脑袋着想,守卫觉得自己有必要要说些什么,他微颤颤的说道:“郡主,今夜城中金陵山庄春祭,陛下和皇后娘娘遇刺了,其中还有初临皇城的南岳国新君也一并不知所踪。为此,毕国公勒令封锁了全城要塞,以免有贼子趁机离开。所以,今夜城门都关闭了,不允许出入境者,小的也是秉公执法,没有第一时间给郡主开门,还望郡主莫要怪罪。”
司徒夏桑本来飘忽的思绪听到守卫的话,顿时一惊。她猛地停下了脚步,惊诧的转头看向那守卫:“你说什么?煜哥哥在金陵山庄遇刺,不知所踪,我父亲下令封锁了城门?”
守卫被司徒夏桑严肃的表情给吓到了,略微有些忐忑的点了点头,心想着,自己应该没有说错什么吧?事实简单点来说,确实就是这样,没错。
司徒夏桑看到守卫颔首点头表示肯定,心中有些微微一震。这是怎么回事?煜哥哥在金陵山庄遇刺了,自己才离开了都城半个多月的时间罢了,怎么感觉城中的气氛如此之紧张。
不知道为什么,司徒夏桑的突然有些心慌,那种没由来的不安,她的脑海中浮浮沉沉闪过那日半夜三更楚于齐莅临他们府上的事情,伸手一把拎住了守卫的衣领,说道:“那于齐哥哥?”
于齐哥哥?守卫对楚于齐的印象并不如楚煜那么深,第一反应没反应过来司徒夏桑喊的名讳就是靖王,愣了一下。
司徒夏桑没等守卫反应的机会,直接着急的改口道:“靖王,靖王有没有失踪?他也在金陵山庄吗?”
面对司徒夏桑连珠炮弹一般的问题,加上她过于严肃的态度,连锁反应的状态,守卫也不禁跟着着急了起来:“回禀郡主,靖王没有失踪,”守卫的前一句话让司徒夏桑提在嗓子眼上的心刚准备落下,不想后面的答案却再次让她提起了一个颗心。他说,“靖王现在正同毕国公大人一起着急的寻找陛下和皇后娘娘等人。”
“楚于齐也在金陵山庄,父亲也在金陵山庄,唯独煜哥哥遭遇了不测?”司徒夏桑喃喃自语的松开了对守卫的钳制,继而突然往前冲去,手中的油纸伞更是被她丢掷在了风雨中。
“郡主~”守卫疾呼,看着她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的身影,无措的追了几步,看着那一把被丢开的油纸伞,整个人都不好了。他想,自己是不是又无心插柳,把事情搞得更糟糕了。
去巡逻归来的其他人看到他,还有微微敞开的城门,脸上满是惊诧。其中一名身着将军服饰看着应该是守城军的副将,面色黑沉的大声吼道:“张小三,你在干嘛,不是跟你耳提面命不准开城门吗?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这是嫌自己的脑袋长在自己的脖子上碍事吗?”
“副……副将,是毕夏郡主回来了,小……小的才开的城门。”说着,守卫无措的指着地上孤零零的油纸伞。
副将扬起的巴掌直接愣在了半空,惊愕的看着那守卫:“你说什么?毕夏郡主回来了?”
守卫战战兢兢的点了点头:“是的,一个突然从外面回来的,小的不敢大意,赶忙给她开了城门。”
副将闻言,蹙着眉头往城门口望去,只见远处的隐约有一辆马车在雨中徘徊。副将十分谨慎的唤了几个人过去查看,发现马车上被褥还是有些余温,但是并没有其他可疑的痕迹。
副将见此,赶忙让人把城门给重新关了起来,并加派了些人手,继而转头看向那守卫,确认道:“确定是郡主?”
“郡主手中拿着令牌,那令牌没有作假。”守卫此时是有问必答,生怕自己的脑袋真的一个不小心没了。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百章 找到程略
“那郡主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毕国公大人近来为郡主操碎了心吗,你居然看到了人,没把人看好,真的是……饭桶!”副将气恼不已,好好的升官发财的机会就让自己手底下的人给丢弃了,真的是气死他了。
守卫那一个委屈啊,他很想说谁敢拦住毕夏郡主啊,别看郡主那娇小的模样,武功可不比他弱分毫,再者,人家身份在那里,她真要走,他还能做啥呢。
“人去哪里了?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说,这人好不容易回来了,要又出了什么事情,小心你一家几口人的脑袋都不够砍。”副将那个恨铁不成钢啊,看守卫还傻愣愣的,一巴掌呼在了他的脑门上。
守卫赶忙往金陵山庄的方向指去,勤勤恳恳的交代道:“郡主听到金陵山庄出事了,撒开腿便跑了。”
“你……”副将闻言,已经是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了,手指着那守卫,咬牙切齿的憋出了一句话,“金陵山庄,那地儿!你竟然不追上去,饭桶,饭桶!”语毕,他便带着几个人赶忙提步往那边追去了。
守卫和其人留守城门,他站在那后面,看了看他们离开的方向,再看看那已经关上的城门,心中实在是委屈啊!这年头,城门也要守,看到毕夏郡主要守,他没有分身术啊!
司徒夏桑按着脑海中的记忆一路朝金陵山庄狂奔而去,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之前,卫少凊先她一步也往这边赶了过来。
雨还在继续,整个越城宛如被笼罩在了一片烟雨之中,空气格外的清凉,但是那一抹蓄势待发的危险却一触即发。
竹林海那边,离歌和楚煜一致决定继续顺着之前的方向走,因为黑衣人们刚从那边走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按照黑衣人的说法,现在哪里都不安全。既然如此,他们就挑一条相对比较安全的路,尽力避开司徒钊和楚于齐,等待接应他们的人。
现在这样的局势,拼的就是两方的支援速度。符逸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身份可以随时恢复,楚于齐能发现的问题,他肯定也会有所发现的。
岑衍对于符逸的能力是很信任的,尽管离歌不知道他的这一份信任是基于什么样的基础上,但是就连楚煜也是一副笃定的模样,她也就耸了耸肩,跟了上去。
毕竟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不是一两句话可以概括的,岑衍、符逸、卫少凊、容泽乃至于楚煜之间的感情更不是一般人能去体会的,他们之间相伴了十多个年头,形似主仆,却胜似亲人。
或许,这就是现代说的基友吧,一生红颜难求,知己亦是不可多得。
走了没多久,他们便来到了之前黑衣人同程略打斗的山头。首先映入他们眼帘的是一名双眼被竹枝戳穿致死的黑衣人,目光微微上移,便是程略。
离歌说不清自己那一刻是什么心情,形似哀伤,但是更多的是感慨和无奈:“他其实为人夫真的很好,得夫如此,他妻子估计是幸福的吧。只是后期的病痛致使他们对生活的追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生活不再是生活,而是为了生而活着。”
楚煜能看得出她的心情为此有些低落,他没有去宽慰她什么,而是默默的守护在她的身后。她稍稍一回首,便是他的身影。
“皇后娘娘,咱们不能在这里多逗留。”岑衍警惕的环顾着四周。
“嗯,我们走吧。”离歌点了点头,收起了自己的小感慨,拾步便穿过程略他们准备离开。不想正当他们行至程略附近的时候,他们都以为已经气绝的人却突然猛地伸手抓住了在前面开路的岑衍的衣摆。
说老实话,那确实挺惊悚的,被吓得口水直接呛到差点背过气去的离歌当时庆幸的想着,所幸程略拽的是自己,要不然自己估计就不是被口水呛到那么简单了,十有八九直接心脏暴毙去。
好半晌,离歌才憋出了一三个字:“诈……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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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衍头上飞过一群乌鸦,腹诽道:皇后娘娘,你能不能把那一口气顺过去再说话,而且,人家哪里是诈尸,你以为鬼故事呢?人家是根本就没死,吊着一口气呢,这剧烈起伏的胸口,难道是作假的吗?
当然,这样的腹诽,岑衍只能默默地放在心上,毕竟他可不想再被陛下派遣去荒漠里捡“垃圾”。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没有美人左拥右抱就算了,连个陪睡的蚊子都没有,简直不要太可怜!
“他没死。”楚煜一边说着,一边朝岑衍那边示意道,“身上还有剩下续心丸吗?给他服下一颗。”
岑衍倒也没有奇怪,毕竟陛下之前都想过放他一条生路。眼下这种情况,他受了那么重的伤,却居然还能留着一口气到现在,不是身体好,而是靠着精神在支撑。
当岑衍矮身准备喂他服下续心丸的时候,程略抓住了他的手,呕着血,声音几近于无的说道:“不……用……了……”说话间,他猛咳着,胸口剧烈起伏,看得让人心惊胆战。
离歌此时也逐渐从中缓了过来,见程略阻止了岑衍的动作,她略有些焦急的蹲下了身子,那一刻的紧张是油然而生的。离歌事后再想到程略这个人的时候,心情都还难免有些复杂。他和他妻子的感情,让人感到无尽的惋惜。
不过眼下,她的注意力尽数集中在程略的身上,听到楚煜说他并没有死,还以为他只是受了重伤,并不伤及生命,所以她赶忙从岑衍的手中拿过了那续心丸,说道:“程略,这是续心丸,它可以保你性命的。”
程略重重的咳了一声,又是一口鲜血喟出,几不可察的摇了摇头,声音微弱的说道:“我……不行……了,我……撑着……一……口……气……只……是……想……等……你……们,上……天……终是……待……我……不薄,求……帮……把……项……链……送……徐……家……村……”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百零一章 蚀骨情深
程略断断续续的,努力的表达着自己的请求的说着,当说到徐家村之后,他终是再也支撑不住,猛的喘息了一下,停止了所有的生命特征。而他抓着岑衍的手也无力的滑落,砸在了泥水中。
闪电滑过天际,只见那一条原本戴在他自己脖子上,外表有些老旧,简单,但是却格外干净,被他无比珍惜的项链,此时沾满了殷红的鲜血,安安静静的躺在岑衍的手心中。
“程略~”离歌惊呼,看着已经双眸不肯合上的程略,心口一片翻涌。这不是她第一次见人在自己面前死掉,但是却是第一次为一条生命的流逝而感到悲伤。
她看着岑衍手中的项链,看着那血被雨水稀释,透过指缝流失,那就好像是象征着其主人的生命一般。
此情此景,饶是岑衍也情不自禁的感到有些震撼。他常年伴在楚煜的左右,他们手中所沾染的鲜血,见过的死人何其多,但是程略这样的杀者,看似无情,却满腹深情之人,他还是第一次碰到。
岑衍起身,把手中的项链呈递到了自家陛下的面前:“陛下,这件事情,你看怎么处理?”
楚煜垂首看了离歌一眼,继而点了点头:“拿着吧,有机会给他送过去。”
“是!”岑衍颔首,转身往离歌看去,说道:“皇后娘娘,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得继续往上走,最好是占据制高点,如此对我们而言会比较有利。”
离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说道:“嗯,我们走吧。”
而彼此的山头那边,司徒钊和楚于齐已经解决了那一头老虎,还有蛇类的围堵之后,一行人继续前行了,正当他们行至比较深入的时候,在地面上发现了一些足迹,那些足迹不是别人留下的,正是符逸之前让谍者特意迷惑他们而制造的痕迹。
“主人,从足迹上来看,应该是有四个人。”雷鸣上前屈膝细细的查看了片刻,起身回禀道。关于这个讯息,他并没有刻意的去掩饰,毕竟即使他不说,司徒钊的人也可以从足迹中得到这个讯息。
果不其然,司徒钊侧首往幻看去,幻点了点头,肯定了雷鸣的讯息。
司徒钊看着那烛火中很是浅淡,几不可察的足迹,心中暗暗思忖了片刻,在这里发现足迹,确实极有可能就是楚煜那黄毛小儿等人的。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眼下自己的人也还没有消息,好不容易有这么一条线索,自然不可能放过。司徒钊目光沉沉,指着足迹的方向,说道:“你们留下十几个人在这附近勘察,其他人随老夫寻着足迹往前走。”
然而,相对于司徒钊的决定,楚于齐却有不一样的看法,那些足迹固然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但是结合整个环境来说,它的出现却有些突兀了。
看着急不可耐的司徒钊,楚于齐的眼底闪过一抹嘲弄,暗暗思忖着,难怪这只老狐狸同楚煜对抗了这么久,却迟迟没有任何成效,果然是老了,眼界还有思维都开始狭隘了,看东西越来越趋于表面了。
今晚要不是没有自己,他估计连这片竹林都找不到。再者,就依靠他那手底下那十个杀者,想同楚煜背后的神秘势力抗衡,这次他真的是轻敌了。
不过也难怪,楚煜把他逼得太紧了,先是庞允浩秘密失踪,由于牵连到国库一事,司徒钊根本不敢有所动作,刑部的人例行调查以后,这件事情不难想象,不了了之了。随后又是夏桑的离家出走,紧接着,他手底下的人上到朝野中,下至小府衙,那些他秘密线人都莫名其妙失踪的失踪,死的死,这其中有什么关联,足以令人深思。现在兵权也受到了严重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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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放在他以前,他定然不会如此草率,但是显然楚煜这次是捏中了他的命脉,并且没有给他反应的机会,步步紧逼,成功瓦解了他的心理防线。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楚于齐身为一个局外人,比他想得比较细致得多。这一系列的事件,缜密而让人防不胜防,其布控者的心思,让人细思恐极。
“毕国公,你不觉得这足迹出现得太过突兀了吗?”楚于齐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司徒钊,他可不想这把刀使都没有来得及使,就这么钝了。他今晚势必要看看,楚煜背后那一股神秘的力量到底是什么,是否是那一支父皇经常顾忌和缅怀的军队?
慕容家!楚于齐眸光微闪。
“靖王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人不也说了吗,这足迹没有问题。”司徒钊的脚步微顿,脸上的神色并不轻松,面对楚于齐冷不及防冒出来的话,他并没有过多的去细究,反倒是觉得他拖拖拉拉的,一点果决也没有。
楚于齐并没有对他表露出来的嘲弄和不善表示不满,而是自顾自的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指了指四周静谧的竹林说道:“四周根本就没有任何地方看着是密道的出口,可是却凭空而现四个足迹,即使这些足迹很正常,但是你不会觉得太过理所当然了吗?”
楚于齐此言一出,语惊四座,不仅仅是司徒钊浑身一震,就连雷鸣和幻都是纷纷朝他投去了惊诧的目光。
是啊,这四周一眼望去,入目的就是满腹平底的竹子,这足迹凭空出现在这里,却没有密道出口,确实很是突兀得很,想着更像是一个精心策划的阴谋,为的就是迷惑他们的视线。
“可是,主子,会是谁呢?”雷鸣想不通还有谁会在他们之前寻到这里,司徒钊可能不知道,但是竹林海是密道出口的事情可是他们的人发现的。据程略的情况来看,他们肯定是第一个发现这里的人。
雷鸣问得隐晦,但是楚于齐却知道他的言外之意:“我想,这个应该问一问那一个放虎,放蛇,放鼠等扰乱我们搜查计划的人了,他是谁。”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百零二章 识破足迹的计谋
司徒钊不傻,不过是着急了点,此时听到楚于齐的话,也是幡然领悟了过来。再看那地上的足迹,也冷静了很多。
“来人,搜查这附近,给老夫仔细一点,不要错过任何一点一滴的痕迹。”司徒钊勒令道。
倒也还不算无可救药。楚于齐见此,心中暗暗腹诽道,不过……
“往外一公里开外开始找,既然在这里出现了足迹,他们除了想要迷惑我们的视线之外,另外一个最主要的原因是不想我们找到真正的密道出口。”楚于齐脑袋很清晰,换位思考一番,如果是他,这么做的理由也只有这两个了,由此想来,出口定然是离这里不远了。
只是,既然那些人先他们一步找到了出口,并且还做了防御措施,看来即使有什么发现,现在应该也轮不到他们了。
楚于齐同雷鸣相视了一眼,想到黑衣人回禀的消息,他们的目光一致落在了北面的竹林山头。
几乎是在那一瞬间,楚于齐的眼睛便锁定了北面的方向。北面接壤护城河,一路向北行至十里便是城门,周围是街道闹市。
那绝对不是一个安全的选择,当时在摆兵布阵的时候,楚于齐就是考虑到这个问题,细想着那是一条最危险的道路,楚煜可能会有所忌惮自己和司徒钊在城中安插了暗杀之人,所以可能会避开那里,而选择相对比较偏僻的南面,尤其是拥有一大片密林的西面。为此,他还在那里加派了暗杀的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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