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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渣女配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美人
邬容璟带着禁卫军寻到这边的时候,看着客栈楼梯上流淌下来的鲜血,心中惊涛骇浪,作为一个七尺男儿,他也随军出征过,没少见到血腥的场面。可是,当他拾步来到楼上,看到那满地浸在血海中一般的残肢断臂的时候,胃部不禁拧起来,随他上来的禁卫军,更是纷纷退了出去,干呕不止。
另一头,岑衍坐在一隅废弃的寺庙房檐上,看着里边正在给锦元国公主运功疗伤的殿下,嘴里啧啧不已:“少清,你都不知道我刚才都经历了什么,你捏我一下,我感觉整个人飘得厉害。”
刚刚落定的卫少清闻言,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似乎已经习惯了岑衍的抽风,并未理会他,纵身飞到了寺庙里面。
“殿下,探子来报,太子殿下已经闻讯出使锦元国了。”卫少清跪在地上,恭敬作揖道。
楚煜运力稳住了离歌的心脉,转头朝他看去,声音沉沉的说道:“护心丸,可带在身上?”
卫少清闻言,错愕的抬起了头,目光落在了他怀中的少女,不明所以:“殿下为何要……”
“带了,带了!”不想,卫少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岑衍给打断了。岑衍两脚一落地,二话不说便往卫少清的身上摸去,笑得好不邪魅。
卫少清最是讨厌别人碰他,尤其是这只笑面狐,他沉沉的挥掉了他的手,成功被转移了注意力。待卫少清把护心丸递过去,岑衍便扯着他飞走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空中,卫少清沉着脸看着旁边的岑衍,声音硬邦邦的说道:“为何打断我。”
岑衍啧啧的扫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要是换做是我,看到了运来客栈那一幕,肯定就不会像现在这般问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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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上卫少清不明所以的表情,岑衍笑得宛如一只狐狸,神秘兮兮的说道:“少清,你可见过殿下生气的模样?”
闻言,卫少清想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并未。”
殿下生气?卫少清可不认为他们的殿下会有这样的情绪,他自十岁便追随殿下,一路从商丘来到锦元国,作为他的影子军,他见的更多的是殿下清冷而淡漠的情感。殿下所有的感情似乎随着贵妃娘娘纵身跳下城楼的那一刻便一同被带走了。
“那你以后可能就能有幸见到了。”岑衍晃着手中的折扇,说道。
卫少清不以为然,觉得今日的岑衍不只是抽风了,还嘴抽了,目光落在他的手,然后想,手也一并抽了。
懒得再理会神经兮兮的他,卫少清闪身消失在了树林之中。岑衍看着他的身影,扬声笑道:“少清,你不是问我为何不阻止殿下救那妖女吗?怎么就这么走了,我正要说呢。”
“不必了,殿下做事自有他的道理。”卫少清头也没回。他方才想了一下,倒觉得是自己冲动了。
他自打殿下入宫便一直如影随形着,同岑衍暗中把殿下在宫中受的苦难和肆虐看在眼里,其中当属凌安阳最是可恨,殿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都是拜她所赐。所以方才那样的情况下,他的第一反应便是为何还要救她,任她死在着荒山之中,对于她那样的人来说,已经是殿下赐予她最大的恩惠了。却忽略了这件事情牵连甚广。殿下和那安阳公主是一同失踪的,如果殿下一个人回去了,而凌安阳却横尸山野,那殿下定然也难逃干系。
岑衍看着他消失的背影,不由笑着摇了摇头:“少清呀少清,我就说你太不懂风情了,哎……看来哪天一定得带你去开开荤,把‘任督二脉’打通才行,免得一根筋走到底,别殿下嫌弃了,不得伤心死。”邪气一笑,岑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十五章 不怪邬容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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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住了离歌的心脉,楚煜便抱着她往附近的医馆寻去,尘笙安安静静的跟在他旁边,迈着小短腿,抓着他的衣角,脸上和眼睛中找不到两岁小孩该有的纯真,死寂死寂的,宛如木偶一般,不哭也不闹。
最后,抄着小路来到了临近都城边上的一个小镇上,找到了一个医馆,大夫看到离歌的伤势,惊呼了一声,赶忙把人迎了进去。
最后三人便暂时落脚在了贺云镇上,这一次,楚煜有可以隐秘了他们的行踪,另外还让岑衍和卫少清制造了一些迷障。
离歌伤得不轻,大夫说幸好是护住了心脉,不然就算是华佗在世也要束手无策,现在算是勉强救活了,不过还是要看她自己的造化,如果能熬过今晚,才算是真正的从阎王殿里面走出来了。
楚煜站在医馆的小雅间里面,看着竹塌上面双目紧闭,无比安静的离歌,竟有些恍惚。
直到一抹肉团往竹塌上爬去,他这才有了动作。眼看那肉团子就要碰到床上的人儿,他身形微动,闪身过去把人从竹塌上提了起来。
那肉团子不是别人,正是小尘笙,四目相对,两人眼中都是一样的空荡,除了眼白和瞳孔的颜色,便没有别的色彩。
窗台外面,已经把雪莲给采来的岑衍看着那一大一小静静对视,暗中较量的模样,不由咋舌不已。
小子,你简直太有勇气了,居然能在殿下的凝视中这般淡定,简直是可塑之才!遥想当年,他和少清仅仅是对了一眼,差点被那里面黑沉沉的颜色给溺毙。
殿下的眼睛仿佛一个漩涡,黑沉沉的让人看不到一丝光亮,他本来都要以为没有人可以融化那里面的寒冰,毕竟那寒冰太久、太殇。再加上他的身份,这个功利分明的世间又有谁能摒弃得了异样的眼光真心相待与他,他和少清已经是放弃了的。可是……
岑衍扫了一眼竹塌上安静沉睡的锦元国公主,目光落到自己手中的天山雪莲,嘴角不由挑了起来。
楚煜早就发现了他,提着手中的小不点,二话不说,直接把人往他那边扔了过去。
看着那朝自己怀里撞过来的肉团子,他眼疾手快的接了过来,对上怀中丝毫感觉不到害怕为何物的眼睛,他不由摇了摇头,笑得好不欢喜的说道:“殿下,你这般把人扔过来,就不怕属下一个慌神没接住?还有,属下手中还拿着雪莲呢,这可是属下跑断腿才给拿回来的呢,我这人接住了,雪莲掉了,岂不是……”得不偿失四个字还没说完,岑衍的眼前一花,手中的万年冰雕盒便已经消失在了他手中。
岑衍咋舌不已,楚煜看都不看他一眼,声音淡漠的说道:“稍后你去一趟董香阁,把这个交给符逸,四大盐商的事情,他只有三日的时间,我不希望再听到血狱堂这三个字。”
岑衍接过他扔过来的两本簿子,正困惑之际,一阵风拂过,掀开了一角。岑衍惊骇,赶忙把薄子往自己怀里揣好。
他抬首看向那边殿下,俊脸赶忙迎上一抹无比灿烂的笑容,谄媚的说道:“殿下,属下马上这就去办,保证不出两日便把事情办好。”
然而,他心中可是战战兢兢的,只因为他怀中揣的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而是一本四大盐商作假的历年账簿,另一本则是历代官员们的秘史。
秘史,秘史,即是记录着历代官员们不为人知的所有丑事。可是,岑衍记得,秘史都是由洛卫公掌管的天机阁收录的,供锦元国皇帝巩固超纲。
不过这些都是传说,岑衍也不知虚实,毕竟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洛氏一脉真真可谓是锦元国的根基。
可是,这传说中的官员秘史现在就揣在自己怀里,岑衍简直是凌乱了,看着那边的殿下,他很想问一句“殿下,这东西你是从哪里来的”,可是就算老天给他借了胆子,他也不敢问呀。
因为这件事透露出来的本质,简直就是太凶残了。本来殿下还只是想按部就班的把沈、范、苏、章这四大盐商拉拢过来的,可是今日明摆着就是要直接换血的节奏。
岑衍不由在心中替血狱堂默默鞠了一把同情泪,他们这是摊上大事了,百年根基,就因为这一步棋子,罗洋的贪功,毁于一旦。就现在的情势发展,他们再想东山再起,已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这般想着,岑衍目光情不自禁往竹塌上的锦元国公主看去,不想却对上自家殿下清冷的凤眸。
岑衍赶紧展开手中的折扇,笑得好不灿烂的说道:“属下马上就去办。”
语毕,他赶忙把怀中的肉团子往雅间里面的椅子放去,然后逃一般的消失在了窗户外边。
雅间里边,小肉团再次从椅子上爬了下来,一颠一颠往竹塌这边跑来,楚煜蹙着眉头,运气把雪莲化成水,然后端起那水杯,喂离歌服下。
然后在肉团子刚爬上竹塌的时候,又是一提,把人摔到了手边另一张竹塌上。但见那肉团翻了一个滚,咕噜噜的又坐了起来,仿佛同楚煜较劲一般,蹭蹭的又爬了过来。
楚煜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一把提着他的衣领,拎到了自己的眼前,声音低沉地说道:“她只是受伤了,没有死。”
只见,楚煜的话一说出来,他眼前的小人儿瞳孔缩了缩,小小年纪的他隐约能分清楚煜口中的话,乖巧了起来。再把他放到另一旁的竹塌上的时候,也不再爬下来往离歌那边跑来。
就这样,一大一下,就这样看着离歌恬静的小脸,房间里面一片寂静,直到晚膳的时候,医馆里面的药童把他们的晚膳和离歌的药送来,这才打破了这一片宁静。
“公子叨扰了,这是你们的晚膳,另外,这是这位姑娘的药。”药童把东西端了进来。
楚煜起身站了起来,然后朝他颔首了颔首:“谢谢!”
“公子客气了!”药童把东西放下之后,便退了下去。
楚煜端起了桌子上的药碗,正要给离歌服下,余光中却瞄到了那边的肉团,没有照顾过人的他蹙了一下眉头,然后另一只手把桌子上的饭菜端到了竹塌上的茶几上:“吃吧。”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十六章 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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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的小孩子本来就是打滚长大的,小小年纪便是要自己吃饭穿衣,自行打理自己。冯尘笙也不例外,再加上父亲是猎人,比一般的农户尤为严格。
只见小尘笙看了楚煜一眼,然后目光落在了茶几上的饭菜,动作也是比较娴熟的端起了比自己小脸还大的饭碗,吃了起来。
楚煜见此,渡步来到了床边,耐心的把手中的药汁尽数让离歌喝下,这才回来吃饭。不想,一转头,却见桌子上的盘子里已经什么也没有了,只剩下几粒浸在汤汁中的米饭。
楚煜蹙眉,扫了一眼嘴角和脸上都是米粒的小男孩,手指动了动,最终还是上前,从洗漱台那边取下了毛巾,帮他擦拭了一下脏兮兮的脸和手,然后目光凝重的端起了桌子上的托盘,走了出去。
再回来的时候,只见他已经倒在了竹塌上睡着了,楚煜经过的时候,并没有停顿,直径走到了离歌的竹塌旁边。
午夜时分,离歌发起了高烧,原本惨白的小脸愣是给烧红了,额头和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把衣服都浸湿了。
仿佛还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整个人更是动来动去的。眼看着左胸膛上缝合的伤口都要被她的动作给裂开,纱布上已经是一片湿润的殷红。
梦中,离歌回到了万象林中那惊心动魄的时刻,她梦见了自己被血狱堂的人团团围住了,他们每个人手中都拿着刀剑,远处,是洛子城抱着秦心怡疾驰离去的背影,她害怕的喊住了他们,可是他们只是回头冷冷的看了自己一眼,然后便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离歌感到了无尽的绝望,紧接着,场景陡然一换,自己竟然站在了村庄大门那里,原本包围着自己的黑衣人正在肆虐的着村庄的村民,哀嚎之声穿破了她的耳膜。一名老爷爷朝自己这边跑来,不想却被一名黑衣人拽住了衣领。紧接着,“噗~”的一声,一把剑穿过了他的心脏,那老人就这样紧盯着自己,倒在了她脚步,那目光死死的看着自己,仿佛在指控着她。
离歌仿佛感觉到那鲜血溅到了自己的眼睛里面,她眼睛难受得厉害,仿佛被硫酸给浇了,身上更是像着火了一样,整个人如临火海。
她蜷缩着身子,泪水盈满了眼眶,看着眼前仿佛屠场一般的村庄,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她看不到一丝亮光,想要挪动自己的双腿,可是脚却像是被灌了铅一般,重得她抬不起来。
我是不是要死了,楚煜,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不要丢下我,求求你不要丢下我,楚煜,楚煜,楚煜……
楚煜目光沉沉,看着她急喘呼吸的模样,耳边则是她梦呓的声音,那一声声呼唤就像是一株疯狂漫张的藤蔓,紧紧环住了他的心脏。
看着手边紧攥着拳头的小手,丝丝鲜血染红了身下的竹塌,楚煜叹了一口气,然后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并掰开了她的手指。烛光中,离歌的手心里留下了五个血色指甲印。
“你到底是谁?”楚煜的眉眼低敛,看自己手心包裹着的莹润纤细的小手喃喃道。
楚煜心思向来缜密,对于离歌,他不可能没有所觉,毕竟是朝夕相处的,在锦阳宫里面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可是他让岑衍去查过,可是手中资料显示着,她确实就是凌安阳,如假包换。
他之前怀疑过是不是易容,可是她醉酒的那天晚上,他有细细看过她的面容,并没有作假的痕迹。
然而,就算是所有的证据都说明了她的身份,可是那一双眼睛,他确信,不是凌安阳该有的颜色。尽管她刻意的去掩盖,可还是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清亮。
经过了这件事情,楚煜现在无比确定眼前的人绝非锦元国的安阳公主。可是,凌安阳去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消失的?怎么消失的?而世界上真的存在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吗?
然而离歌并没有听到楚煜的话,不过就算听到了,她也是不在乎的,毕竟她相信,他不会查出任何不利于自己的信息。
此时的她沉浸在那无边的黑暗之中,只想要挣脱开那朝自己伸来的血手。她以为自己要被吞没了,不想僵直的手心突然传来一股清冷,仿佛一泓清泉一般顺着她的血液漫走。与此同时,她眼前出现了冯氏夫妇善良而憨厚的小脸。
“离歌妹子,你莫要自责!小宝就交给你了,代我们好生对待他。”冯大嫂笑着同她说道。
离歌看着天空中那三张隐约的笑脸,仿佛得到了救赎一般,原本昏暗的天空也逐渐清明了起来。只见,冯氏夫妇和大宝,缓缓的消失在了一片澄清蔚蓝的天空之中。
楚煜运用内力助离歌挺过了最危急的时刻,减少了她无尽的痛苦。当晚,医馆里面的大夫还特意留意了一下他们这边。可是却一夜未听到有任何动静,他摇了摇头,叹了一口,心想着估计还是没有挺过来,真是可怜了那位公子和孩子。
房间内,楚煜确定竹塌上的人儿已经安然无恙之后,这才收回了手。余光中,看到了门口走过的黑影,他慵懒的收回了目光,然后渡步来到了另一边的竹塌,扫了一眼悬挂在床边,只要再一个翻身便要栽到地上的肉团子。
蹙着眉头,小心的捏着肉团子的衣领,把人往竹塌里边扔去。所幸那竹塌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毯子,并不会摔伤他,不过人却睁开了圆咕噜的眼睛。
只见他揉着眼睛,一脸懵懵的,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又给当鸡仔一样给扔了。他一脸模糊的趴了一会儿,也没有哭闹。对上床边闭目休憩的楚煜,咬着手指便爬到了他的腿上,在楚煜紧蹙的眉头下,香喷喷的又给睡过去了。
楚煜是个有洁癖的人,小时候除了他母妃能稍稍触碰他之外,鲜少给人触碰自己,就连商丘国的王上,他名义上的父皇都没有抱过他一下,更何况是摸一下。饶是追随了他多年的岑衍和卫少清连他的衣角都没有碰到过,离歌是第一个触碰他的人,可是他却不排斥,所以这也是他为什么这般笃定她不是凌安阳的原因。
犹记得很久之前,凌安阳欲捏他的脸,打骂他,可是还没等她碰到自己的脸,从来没有反抗过的他第一次闪开了她的手,并导致凌安阳从摔了一跤,被花园的砾石磨破了手腕。
所以,尽管那肉团子只是隔着衣物,楚煜还是不习惯得很,直接又是一拎,一丢。这一次,他有控制自己的力道,并没有吵醒那肉团子。到底毯子比楚煜身上来的柔软,加上楚煜见他冷颤颤的模样,给他盖了被子,感觉到暖意的他吧唧吧唧着小嘴巴,歪着脑袋去找周公了。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五十七章 摸够了?
第二天,医馆的人进来的时候,原以为要给那病人收拾尸首了,不想却见竹塌上,女子原本惨白的小脸莹润了不少,医馆的大夫一把脉,不由诧异不已。
“恭喜公子,令夫人已经无大碍了,她的求生欲望很强烈,老夫在给她开一副药,不出两日便会醒来。”
令夫人?对于医馆大夫的称谓,楚煜扫了一眼竹塌上的安静的少女,半晌才说道:“麻烦大夫了。”
“公子客气了,这是我的职责。”大夫开了一副药,让药童下去熬制,然后便出去了。
离歌是第二天的晚上醒来的,透过羸弱的烛光,入目的是陌生的环境,屋子弥漫着淡淡的药香味,说明着她现在应该是在一家医馆里面。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竹塌上那边相拥而眠的一大一小,好吧,也不能叫相拥而眠,只是比邻而睡,一只肉肉的小手拽着楚煜的衣角,而楚煜则倚着竹塌而眠。月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脸上,离歌不禁有些恍然如梦的感觉。如果不是左胸口的疼痛那么清晰,她都以为自己还沉浸在那无尽的梦境之中。
到底太虚弱了,她只是清醒了片刻,确定了小尘笙安然无恙的在自己身边,并受到任何伤害,她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离歌算是把前几日没有睡好的觉都给补了回来,直到中午的时候才幽幽醒过来。那会儿楚煜还以为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本该醒来的人居然还是安安静静的,没有一丝动静。
不想扶起她给她喂药的时候,她却睁开了眼睛。四目相对,离歌混沌的脑袋还没清醒完全,看着楚煜眼底下的乌青,不由伸手摸了上去。
“你说,你为什么都有黑眼圈了,可是还是那么好看呢?”遥想当年自己在高考的时候,顶着那一双熊猫眼,简直丑爆了。在反应过来的时候,离歌已经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女娲娘娘造人太偏心了,怎么可以把你造得那么好看。”
楚煜蹙眉,这不是他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好看了,可是却是第一次有人不含一丝贬低之意的说自己好看。虽然他还是不怎么爱听,不过至少没有把自己脸上揩油的小手给打掉。
“摸够了?”楚煜低醇的声音传来,离歌脑袋这才猛地清醒过来,然后发现自己的小手竟然在人家脸上揩油。
本来吧,这时候应该是楚煜难为情才对,毕竟完美、霸气侧漏如男主都被她撩得气恼不已。然而,某人却很淡定呀,倒是自己淡定不了。
她笑得好不谄媚的收回了自己的小手,说道:“摸够了。”
反正就算是摸不够,我也不可能继续摸吧,这年头,姐姐可不像你没有粗神经,我还是个美女子,有七情六欲的,虽然平日不知害羞为何物,但是你这般直直的看着我,我再摸下去,肯定不好意思好咩。
离歌在心中诽腹不已,觉得楚煜果然不能以常人的眼光对待,你说以前给他上个药,耳朵还能红一下,现在却宛如老僧坐定一般。
简直太不可爱了,适应能力不要这么强好嘛,你怎么说也是一个古人呢!
然而,楚煜可听不到她心里的抱怨,他舀起了一勺药,放在嘴边吹凉,然后递到了她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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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倚在他的胸膛上,诧异的看着他的动作,简直是被雷得不轻,风中凌乱道:“那个……我自己来好了。”
楚煜没有回应她,而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她的右胸膛伤口的地方,离歌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尴尬了。
但是这话已经放出去了,就着自己的性格,那是硬着头皮也要接上去呀。她心想着,自己虽然不是左撇子,做不来人家那样熟练使用左手,但总不至于拿个勺子喝药都不会吧。
“我是右手不能动,可是我有左手呀!”
楚煜扫了她一眼,可不像她这般别扭,直接把勺子放回了碗中,说道:“那我把药放在桌子上,你自己慢慢喝。”
离歌瞪目,看着他动作无比利落的把药碗放到床头的桌子上,惊呆了:“你这样,我怎么喝。”
我就只有一只手,难不成要让她弯着腰去喝药不成?这不是要她小命嘛,她胸口那大窟窿可不是开玩笑的,一个裂开,保不准真的要一命呜呼的。
“你不是说自己可以吗?”楚煜还是不咸不淡的表情,可是说的话,简直把离歌堵得心肝都疼了。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死人脸,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他是有针对性的,可是奈何横看竖看都又不像。
又扫了一眼那边的药碗,离歌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怕痛,清楚的认识到了一句话——不作你就不死!
但是傲娇如离歌,再对上那边小不点专注的大眼睛,觉得吧关于面子这问题,她还是很在乎的,所以这时候是自然不可能服软的。那不服软又要怎么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呢?作为一个集美貌与智慧于一身的她表示,自己有的是办法。
离歌扬了扬自己好看的下巴,沉吟说道:“现在我又觉得不可以了,我现在就只有一直左手可以动了,细想了一下还是不要太劳累它好了,毕竟还有日后用它的地方还很多,还是你喂我好了。”
楚煜扫了她一眼,然后重新端起了药碗,一勺一勺的给她吹凉服下。离歌倚在他胸膛上,隔着衣服感受着那跳动的心跳,竟难得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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