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渣女配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美人
外面尽心尽责做了一天车夫的岑衍听到里面的对话,还没来得及窃喜自家陛下有当情圣的潜质,便听到了这么一句话,顿时一万只乌鸦从他头顶飞过。谁能告诉他,为什么这也能摊上自己,他简直比窦娥还冤。
然而事实的真相是怎样呢?只道,离歌昨天夜里夜宿太和殿,睡下时发现枕头底下有什么东西,她翻开枕头,居然发现下面居然放着三本书籍,书面的文字是古文,她并不认识。
正当离歌感叹楚煜居然这般认真,昼夜为了国事繁忙学习,带着心疼他、多了解他的心情翻开那书籍的时候,里面居然是一副彩绘的秘戏图。男女的肢体以一种超高难度的动作纠缠在一起,衣衫凌乱,旁边还配有一首词:浅酒人前共,软玉灯边拥,回眸入抱总含情。痛痛痛,轻把郎推,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试与更番纵,全没些儿缝,这回风味忒颠犯,动动动,臂儿相兜,唇儿相凑,舌儿相弄。
离歌当时火烧火燎的赶忙合上了第一本书,觉得自己的三观遭到了严重的摧残,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手忙脚乱的翻开了第二本书,然而……
红纱帐,揽红褌,抬素足,抚玉臀。女握男茎,而女心忒忒;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下面配一张图。离歌看着目瞪口呆,身子跟煮熟的虾子似的,红彤彤的,就那样对上了端着水杯进来给她的楚煜。晕黄的烛光下,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变得嫣红起来。
最后在离歌的逼问下,他无辜的说这是岑衍塞给他的,他没有看过。所以,在离歌的眼中,岑衍就是教坏楚煜的那一个罪魁祸首。
可是,事实的真相真的这么简单吗?直到有一天,离歌被楚煜压在窗台上,九浅一深的啃得渣都不剩、仙仙欲死的时候,她突然发现,他似乎知道动作有点多,当然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离歌俨然不知道,某人已经从狼崽变成了腹黑的大灰狼。
想到司徒夏桑,离歌就头痛,她今天玩得累死了,现在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尸,其他的事情……嗯~明天有事崭新的一天,反正没有人员伤亡,那都不是事儿。
凤仪宫不能去,那……离歌狡黠的目光盈盈的落在了楚煜的身上:“陛下,初春天气尚凉,臣妾发现,你似乎少一个暖被窝的人!”
楚煜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继而落到了窝在自己怀中睡得口水都要流出来的冯尘笙身上,意有所指。
离歌见此,双手交握置于胸口处,可怜楚楚的说道:“陛下~求收留!”
楚煜眼眸里闪过一抹笑意,说道:“好!”
“ohyeah!”离歌高兴的对着他的脸颊亲了一口,“谢谢陛下恩宠。”
岑衍摇了摇头,心想着果然姜还是老的辣,皇后娘娘你还是太单纯了,陛下那儿可是狼窝啊,他还正想着怎么把你拐进去,你这会儿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由于国事繁忙,楚煜就近原则,几乎都是住在太和殿那里,但是今天罕见的搬回了承乾宫。冯尘笙刚好醒了,离歌正在哄着他去洗漱。
此时,寝殿门口,岑衍收起了平日的浮夸,压着声音问道:“陛下,已经查清楚了,昨天夜里在林中发现的尸体并非五皇子。至于凤来仪酒肆,它乃是五皇子的一个重要据点,酒肆的高掌柜就是接头人。”
“嗯,知道了,今天孤见到他了。”楚煜目光黑沉的望着远处。
岑衍惊诧,知道“他”指的是楚于齐,可是陛下怎么会见到五皇子了呢?在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见到的?作为陛下最大的大患,既然遇到了,陛下为什么没有让人把他缉拿住?
太多的疑惑萦绕在岑衍的心中,他下意识都不知道从何问起才是。但是楚煜却仿佛听到了他的心声一般,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徐徐说道:“凤来仪,高掌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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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简意赅,精准的把岑衍所有的疑问都解答了。岑衍的脑海中闪过凤来仪掌柜的模样,尖嘴猴腮、谦卑市侩,那个平庸的男人居然是五皇子假扮的,天啊,他居然让陛下置身于如此危险的境遇中而毫不知情。
“属下该死!”岑衍惭愧的低下了头,“属下这就派人前去凤来仪把五皇子缉拿归案!”
“不需要,既然他想玩,孤就陪他玩玩。”楚煜的脑海中不其而然闪过昨夜离歌脖子上的那一抹红痕,一抹流光从他的眼底中一闪而过。
岑衍虽然并不是很清楚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却从陛下的神情中隐约窥探得一二,现在又让陛下改变了计划,如此大费周章,定然五皇子沾染上了皇后。
阿弥陀佛!岑衍在心中默默的替楚于齐默哀。
“那凤来仪要不要端了?”那可是楚于齐在商丘经营得最大的一家酒肆,其盈利不低。
岑衍话音刚落,寝殿里面便传来了离歌的声音:“楚煜,你在哪里?小不点的衣裳放在哪里?我找不到!”
闻言,楚煜转身便要往里面走去,临行的时候,甩下了那么一句话——那儿的菜品不错,留着吧。
岑衍风中凌乱,几乎要怀疑是不是自己幻听了。飘乎乎的离开,在半路遇到卫少凊,一脸惊恐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他之后,他鄙夷的朝他看了一眼,让岑衍再次怀疑了自己的人生。
最后在其不耐烦的提示下,他才恍然领悟,他们家陛下已经不是孤家寡人,而是有娘子的人了!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二百八十章 鸿门宴
过云居。
楚于齐揭下了脸上的面具,从怀中掏出了那一张纸条,摊开,放到了蜡烛上烘烤,只见原本空白的纸面上跃上了一行字——亥时,十里三醉亭。
“主子,会不会是鸿门宴!”雷鸣看着楚于齐手中化成灰烬的纸条,沉声说道,“司徒钊这只老狐狸居然知道您拿到了兵符,还以此要挟,可见这京都里眼线并不比尔等差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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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明他还有合作的价值。”楚于齐丢开了手中的纸条,“准备一下,赴宴。”
“可是,您为了那兵符差点把性命丢在宫里,这般轻易的拱手让出去,属下不甘。”
楚于齐闻言,露出了一抹邪肆的笑容,说道:“本王说要拱手相让了吗?”
雷鸣惊诧的抬起了头,与此同时,风如歌推开门走了进来,她脸上蒙着面纱,遮住了青肿的脸颊。
“主子,东西已经做好了!”风如歌说话间,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匣子,匣子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玉石,麒麟为身,竟是传说中的兵符,亦称麟符。紧接着,她又从怀中掏出一块一模一样的玉石。
商丘兵权有所记载:皇太子监国给双龙符,左右皆十。两京、北都留守给麟符,左二十,右十九。
“这……”雷鸣惊诧的看着那块一模一样的玉石,恍然大悟,躬身退出去备马赴宴。
三醉亭外,司徒钊携军队驻营野外,明日入京。下午出现在凤来仪的男子策马归来,快步来到了主营帐内。
“差人在三醉亭内备好酒菜,今夜好好盛款靖王。”勾勒好最后一个字,司徒钊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楚于齐,商丘国的五皇子,新皇即位,蕃号靖王,赐蕃地靖远,商丘最北边的蕃地,方圆百里,寸草不生。作为一个唯一活下去的皇子,楚煜的五哥,他被流放了。然而,还没出发,他便遭到了谋杀,所幸他早有所备,逃离了京都。也是那一场屠杀,楚煜被冠上了弑父谋凶的魔鬼,封号冥王。
亥时,楚于齐携着雷鸣还有风如歌准时来到了三醉亭,晚风拂过,撩起了珠帘。司徒钊缓缓的走了过来,笑道:“靖王,好久不见啊!”
“毕国公,好久不见!”楚于齐朝他作了作揖,倒是给足了他面子,“听说北塞一战,毕国公大胜,把南岳国直接吓得退兵了,真是英勇不失当年啊!”
司徒钊在楚煜那里吃了不少气,他的高傲让他每每无台阶下,连带着追随自己的那几个大臣也因此背后没少议论他大势已去,现在楚于齐对他毕恭毕敬让他舒心了不少,想到他对自己提出来的合作意向,他不禁有些迫不及待了。
或许,我可以换一个傀儡,虽然楚于齐年长,不是那么好控制了,但是如果兵符在自己手中,那么他根本就斗不过自己。司徒钊心中暗忖,对于楚于齐,他的印象还停留在谦逊温文尔雅的记忆中,比楚煜要好对付得多。
“靖王谬赞了,请坐吧!”司徒钊挥手,宫人赶忙把温好的茶水给他们斟上。
“京都的郊外竟有如此幽静的景致,本王还真是三生有幸,经历了那么多国家危难竟然还能同毕国公坐在一起欣赏吾国美景。”楚于齐不慌不忙的饮了一口茶水。
司徒钊见他没有要谈正事的意思,老神在在的,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历经半年卷土重来,他的势力定然不小,未免夜长梦多,司徒钊目光微沉,直接开门见山:“景致好虽好,不过也要看靖王有意或是无意于这样的江山美景了。”
楚于齐牵唇一笑,到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沉不下心,果然是老了,做事不如年轻时有耐心了。
“如歌,把东西呈上来。”楚于齐放下了手中的杯子,接过了风如歌递过来的小匣子,“东西在里面了。”
司徒钊看着他手中的匣子:“打开看一下吧。”
楚于齐笑而不语,对于司徒钊的质疑并没有感到温怒,反而倒是觉得他可悲了,胆识甚小,所幸他多年累积的实力还行,并没有太人失望。
匣子打开,麒麟为身的玉石映入了众人的眼帘,司徒钊眼底闪过一抹流光,他朝身后的男子看了一眼,男子拾步上前便要取过匣子,但是被楚于齐避开了。
“靖王这是何意?”司徒钊脸色微凝。
“麟符掌控两京、北都,左二十,右十九。总共是三十九等份的兵权,本王取之不易,生生挨了一勾箭,损兵折将。”楚于齐顿了顿,目光如炬的对上司徒钊,“本王此番冒险回京,想必毕国公比谁都清楚本王的目的何在,兵权本王可以拱手相让。但是作为等价交换,毕国公手中的龙符是否能交予本王,纳个心安。”
“休得猖狂!”听到楚于齐竟然要拿龙符,男子拔刀而出,雷鸣和风如歌一凌,亦是在同一时刻拔了自己的佩剑。一时间,三醉亭中拔刃张弩,只要楚于齐或是司徒钊一方有所动,便会打起来一般紧张。
“雷鸣,如歌,把剑收起来。”然而,楚于齐丝毫不惧自己眼前的利刃,扬声让自己的人收起了刀剑。
“主子,这……”雷鸣和风如歌面面相觑,“是。”
尽管心有不甘,但是他们最终不甘的把剑收回了剑鞘中。
司徒钊见此,很是满意楚于齐的态度,挥手呵斥住了男子:“休得无礼,还不快快退下。”
“还望毕国公海涵,于齐经历了太多苦难了,流落他乡,是信不得他人分毫了。”楚于齐不骄不躁,他知道,面对这场交易,司徒钊会犹豫,但是龙符主内,麟符主外,他会妥协的。
“我怎么知你手中握着是不是真的麟符呢?”司徒钊还在做最后的挣扎,龙符乃是皇太子监国,也就是已逝的商丘王交给他的,掌管皇宫百万御林军,有双龙,左右皆十,主内。可是经过了内政一战,御林军死伤大半,其势不复从前。在麟符和龙符之间,现在更有利于自己牵制皇位的,自然是麟符。
“这个,本王想毕国公应该早已有所准备才是。”楚于齐笑道。
“三日不见必当刮目相待,深知吾乃靖王也。”司徒钊说着,转头看向自己的侍卫,“把人带进来吧。”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二百八十一章 野心
男子得令,拾步出了亭子,不一会儿便带来了一个老者。楚于齐看着来人,心算是完全的安了下来。
老者上前,朝他们两人作了作揖,然后便拿起了匣子中的玉石,并拿出了随身的放大镜,先是细细的看了一遍,继而从身上掏出了一个小瓶子,然后把一种不知名的粉末倒进了一个杯子里,最后把玉石放到了那水杯里面。
“请稍等片刻。”说着,老者又拿出了一个瓶子,里面是一种红色的液体,他小心的往杯子里倒了两滴。只见杯子里冒出了一股浓雾,在石桌上蔓延开来。
老者见此,朝司徒钊作了作揖,便退了下去,什么话也没有讲,但是答案已经昭然若揭了。
司徒钊心中难掩激动,他抬首看向楚于齐,露出了今晚第一个开怀的笑意:“靖王果真是言而有信,看来老夫也不能太多苛刻,连你一个心安也不许。”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了一块以龙为形的白玉。
楚于齐接过那白玉,朝他作了作揖:“今后就劳烦毕国公多多关照了。”
“合作愉快!”司徒钊从杯子里拿出了那块麟符,小心的揣进了怀中,如得至宝。
离开了三醉亭,楚于齐等人策马往回走,雷鸣沉吟了片刻,说道:“主子,这龙符我们不需要鉴定真假吗?”
“无须,这龙符无非是本王用来降低那老狐狸的戒心罢了。”得不得之,对于他的计划来说没有分毫的差别。
雷鸣似懂非懂,三人逐渐消失在了夜色尽头。
翌日,司徒钊等人抵达都城,百姓欢待。楚煜站在神策门,看着那浩浩荡荡接受百姓朝拜而来的军队。
司徒钊下马:“微臣叩见陛下,不负圣恩,大胜归来!”
“毕国公辛苦了!”楚煜朝其点了点头,不温不热。
“父亲!”司徒夏桑从人群中钻了出来,开心的冲了过去,抱住了司徒钊,“你可算回来了,女儿想你想得好辛苦啊!你有没有受伤?”
不论司徒钊多么野心勃勃,但是在司徒夏桑眼中,他其实就是一个疼宠自己的父亲,三个月的时间,父女再见,不由红了眼眶。
司徒钊给她抹掉了眼泪,笑道:“父亲没事,倒是你,依旧那么爱哭鼻子。”
“父亲~”司徒夏桑娇嗔的扫了一眼不远处的楚煜,小女儿娇态十足。司徒钊见此,脸色渐渐的收了起来。
离歌在太和殿中悠悠转醒来便听到了宫人在谈论司徒钊今天班师回朝了,她看了一眼外面晕黄的阳光,打了一个激灵。
“我的天啊,身为一个皇后,司徒钊班师回朝我居然还在睡觉,楚煜怎么没有叫醒我,太可恶了,他一个皇帝都去了,我却没出现,还不得落人口舌。”
离歌手忙脚乱的赶忙撑起了身子,准备洗漱一下出去露个脸,不想身子一阵酸痛,她重重的跌回了床榻上。身下的酸痛感让她小脸爆红,脑海中不期而遇的闪过昨天发生的事情,欲哭无泪。
“楚煜,你是被饿了几千年的狼吗?”明明白天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美男子,怎么一到晚上就化身为狼,亏她昨天为了避难抱他大腿,没想到还是进了狼窝。
“起来了?”正在离歌咬牙切齿恨不得吸了某人血的时候,耳边便传来他清冽而低醇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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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么在这里?”离歌惊诧的转头看向他,“那个司徒钊不是回来了吗?”
“嗯,早上的事情了!”楚煜俯身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早上的事情了?现在不是早上吗,这晨光那么美好!离歌狐疑的看着他。
楚煜难得看到她这般迷糊的样子,神色不自觉变得温柔了几分,在宫人错愕的目光中,屈膝帮她把鞋子穿好。
“早膳和午膳都没吃,晚膳就多吃一点。”
“咳咳……”离歌直接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她不可思议的看了看窗台外面自认为是“晨光”,实则是余晖的阳光,然后哀嚎着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扑倒在床上,“楚煜,你赔我清白。”
呜呜……她没脸见人了!
事情发生得太快了,被她压制在下面的楚煜愣住了。而彼时,依跨在他上半身的离歌张牙舞爪的便要往他的脖颈上咬去。
让你压着我做~做~做,可恶!
温润的香舌袭来,楚煜浑身一颤,赶忙把捧着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脖颈里面推开,莹润的耳廓已然一片绯红,他嘶哑着声音略有些不自在的说道:“阿离,寝殿里面好多宫人。”
闻言,离歌后知后觉,僵硬着扭动自己的脖子朝身后看去。只见以蒋雨荷为首的宫人矗立在各个角落里,尽管目不斜视的样子,可是那殷红的小脸却无不在告诉她,她们耳不聋眼不瞎,是一个个大活人。
尤其是蒋雨荷,在殷红的小脸上,一双可怜楚楚的水眸里更是涌出了一抹寒光。下贱的女人,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般放荡的依跨在男人身上,勾人男人。
“咳咳~那个……陛下,你身上沾了点东西,我这是帮你弄掉,不要误会,不要误会!”离歌并没有看到蒋雨荷的眼睛,所以根本就没有发现平日里娇弱如她竟然会有如此犀利的眼神。她佯装镇定的伸手在楚煜的身上拂了几下,很有那么一回事的样子。
正当离歌涨红着小脸准备从他身上爬起来的时候,脑海中灵光一闪,一双美眸盈盈的落在了他邪魅的俊脸,在其不明所以的目光中,目光一凌,说道:“陛下,别动!”紧接着,楚煜的脸上不重不轻,挨了两巴掌。
“好大的两只蚊子啊,我说怎么昨天睡觉老听到嗡嗡的声音,难以安眠。”得了便宜还卖乖的离歌心满意足的从楚煜的身上翻下来,忍着自己颤抖的两腿,婷婷的站了起来。
而被离歌蹂躏了两巴掌的楚煜则半天都没回过神来,一张俊脸上并没有明显的巴掌印,可见她并没有用力,但是仅仅是动作就已经足够他乃至于宫人们傻眼了。
当天,冥王陛下被皇后打了的消息再次疯狂的在冥王宫里流传了开来。就在宫人们无不在替这位尚未册封的新皇后捏一把冷汗的时候,果见皇后追在陛下的身后,各种献殷勤,而他们高高在上的冥王则一脸清冽,根本就没有要理会她的样子。
然而,甚少有人注意到,他们走在前面的新皇,每每发现身后的脚步声离自己有点远的时候,他的脚步会渐渐放慢,最后变成了仅有一步之遥的距离。然后有好几次他们的皇后差点绊倒的时候,他们的新皇甚至伸出手稳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我成了渣女配 第二百八十二章 礼尚往来
凤仪宫里面,依旧是蒋雨荷独自一人回来,这已经是第三天了。在众人都以为那个胆大妄为又高傲的安阳公主会被冥王弃之如敝屣的时候,承乾宫里有关于她的足迹却越来越多,凤仪宫犹如空设。
皇宫里的大臣吃饱着没事干,为了此事还纷纷谏言,说是有悖规矩,然而,楚煜一句“规矩是孤来定的”霸气十足的给驳了回去。更甚者有人在离歌面前嚼舌根者,直接被送到了边关鼓舞士气,造福百姓去了。久而久之,也就没人敢拿这事做文章了。
蒋雨荷来到自己的房间,拿出了被自己藏匿于衣橱内的小瓶子,看着里面越发透明的血蛊,眼底寒光毕现。
“凌安阳,我这般费心神的散播谣言,你却宛如打不死的蜚蠊般粘着冥王,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蒋雨荷用刀具划破了自己的指腹,心想着还有两天血蛊就要成形了,可是绿萝那边却迟迟没有消息,显然那黑衣人的耐心比自己还要好几分。
正当蒋雨荷准备盖起瓶盖去一趟御膳房找绿萝的时候,房间的窗户上突然倒映了一个黑影,还没等她有所反应,那黑影宛如鬼魅一般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陌生而又熟悉的装束以及身形让蒋雨荷到嘴边的惊呼声声声的咽了下去,她小心的捏着手中的刀具:“你终于来了,小女子还以为咱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了。”
楚于齐一双眼睛在黑色斗篷下尤为清亮,声音略带讥讽的说道:“蒋姑娘最近似乎过得很不好,缺乏滋润,面若枯槁,比在凌城初见还要来得骇人三分呢!”
“你……”男子嘶哑而刺耳的声音响起,字字都是对自己的侮辱,蒋雨荷的面容不禁扭曲了起来。
“这深宫果然最不缺就是怨妇,不过近来倒是有劳蒋姑娘用鲜血喂养这脏东西了。”说话间,蒋雨荷手中的血蛊不知何时已经落在了楚于齐的手中。
蒋雨荷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眉心狠狠的皱了起来,看着男子无比嚣张的模样,她冷然一笑:“你别白费心思了,血蛊为成形可以易主,可却只有一次机会,就算你现在夺去,等待它只会是死亡,而母蛊的主人则会因此心脉受损。”
楚于齐把玩着手中的瓶子,饶有兴致的说道:“拿回去?蒋姑娘真爱说笑话,这等肮脏的东西,岂有拿回去之理。”
对于黑衣人指桑骂槐的话,蒋雨荷眼中满是火光。楚于齐俯身,用力的捏住了她的脸颊,有着粗哑难听的声音说道:“收起你眼底的肮脏,别浪费了这么好的东西。”
蒋雨荷捂着自己几乎快要脱臼的下巴,垂眸看着自己手中多出来的另一个瓶子,眼底满是雀跃。
我终于拿到了!凌安阳,你的好日子就要结束了,哈哈哈……
“这东西可是为冥王量身定做的,不要耍弄你的小心思。”楚于齐阅人无数,一语便戳中了蒋雨荷的心事。
“我想你搞错了,他是我要的男人。”蒋雨荷捏着手中得来的母蛊,说道,“关于我们之前的约定,你不会忘了吧。”
“当然不会!”楚于齐耻笑,“不过,容鄙人提醒一下你,你有什么资格觉得你得到他的青睐,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或荣华或男人,亦或者~生命!”
“你什么意思?”蒋雨荷愤然起身,耳边突然响起一阵鼓声,紧接着自己的腹部一阵剧痛袭来。她惊恐的看向门口,只见一名亦是一身黑,脸蒙面纱的女子款款走了进来,朝黑衣男子作了作揖。
“啊~我的肚子,你给我做了什么?”蒋雨荷痛得在地上打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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