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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渣女配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美人
楚煜伸手接过了伽罗手中呈递上来的资料还有那把同自己赠与离歌一模一样的匕首。
“陛下,这是怎么回事?”岑衍瞟了一眼那把匕首,到现在都没搞明白,前一刻宫人刚把匕首交给他们,后一刻又出现了一把一模一样的匕首在那尸首衣袖中,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楚煜透过明亮的月光,摩挲着手中的匕首,目光落在了刀柄上某一处,只见上面光洁一片。
“楚尚仁的。”
先王的匕首,岑衍慌乱接过空中飞掷而来的匕首,咋舌不已:“先王的遗物不都已经在下葬的时候一起随之放到皇陵里面了吗?”
楚煜并没有说话,他把东西全都放到了岑衍的手中,目光幽深的落在了伽罗的身上。
“她目前的身体如何?”相较于楚尚仁的事情,楚煜显然更关心离歌现在的情况。
“经过这段时间的针灸还有药物的调理,血蛊已经开始沉睡,并且停止了发育。皇后娘娘已经可以正常进食了,并且短时间内不会受到生命上的威胁,只要母蛊完好的话!”伽罗实事求是的说道。
岑衍在旁边听到最后那一句话,不由默默的心疼了陛下三秒,感情蒋雨荷还是不能动。
闻言,楚煜目光逐渐沉寂了下来,眼中满是压抑。最后,所有的无奈、不忍乃至于心痛都只能化作。一句话。
“好好照顾她!”
岑衍同伽罗比肩而站,看着陛下背着月光满是清冽的背影,只觉得老天对陛下确实太过残忍了,儿时的遭遇不说,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陛下想要守护的女孩,偏偏屋漏偏逢连夜雨,好日子还没过上几天,坏事一茬跟着一茬接踵而来。
“伽罗,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饶是岑衍都替陛下心有不甘。
伽罗幽幽的抬首看了他一眼,有些苦恼,岑衍见此。不禁愣了一下,继而一阵狂喜。
“伽罗,你这表情不对啊,不会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吧?”
“今夜在机枢楼的时候,我无意间撞到了一本卷宗,”伽罗略有些迟疑的说道,“上面记载了一起案件,刚好同蛊毒有关。”
岑衍目瞪口呆,不免有些激动:“真的,那太好了!上面没有涉及如何解蛊的办法。”
伽罗点了点头:“有,只是涉及到何类蛊毒,上面并没有详细记载。这件事情先不要同陛下提及,容我稍后查找一下有关于这类事情的书籍,有结果了再同陛下禀告。”
岑衍知道伽罗的考量,无非就是不希望陛下空欢喜一场,毕竟以他目前的情况来说,没有结果便是最好的结果,至少还有一个念想。
“我知道了,那你先回去吧,方才陛下是从承乾宫过来的,皇后娘娘那边……你多给皇后娘娘说说陛下的好话,不然真闹掰了,估计陛下就真的入魔了。”岑衍喟叹,容泽奔波了那么多天,这血麒麟却一直消息都没有。
另外,鬼医留下的话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搞懂是什么意思,神医阁阁主神出鬼没的,根本无从寻起。然而眼下圣灵草的药效期仅剩那么半个月的时间,如果再找不到血麒麟,那么到时候就算是华佗在世,陛下也是回天乏术了。不过当务之急,还是先稳住皇后娘娘才行,不然陛下真有提前病发的可能。





我成了渣女配 第三百二十七章 没人性
陛下不是天天晚上都会前往承乾宫,一坐就是坐一晚上,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伽罗的第一反应便是岑衍小题大作了,反正皇后娘娘睡得跟猪一样,雷打不动的。
岑衍对上她不以为然的模样,就知道她没听懂自己的意思,顿时扶额,有气无力的说道:“皇后娘娘被陛下吃干抹净了,最后蒋妖怪作乱,陛下是在皇后娘娘的眼皮底下出来的。”
伽罗膛目结舌,生生的爆了一句粗口:“我靠,你确定陛下不是霸王硬上弓?”
伽罗伺候离歌也有十几天了,对于她的脾性也摸了一个一二,是一个性格很倔强,又很有自己主见的人,加上今天发生的事情,陛下想爬床,那除非是来强的。
“没人性!”伽罗不耻瞪了岑衍一眼。
……岑衍看着伽罗转身离去的背影,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陛下离去的方向,抓狂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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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大小姐,你那是什么眼神。那是陛下好吗,你这么不耻外带不屑的模样是什么鬼,又不是我干坏事。”他简直比窦娥还冤。
月光拉着他们的影子,渐行渐远。而他们都没有发现,在他们百米处的宫道转角处,始终站着一个人,依靠在墙角上,目光幽深的仰望着高挂在夜空中的圆月。
翌日,楚煜迎着晨光正在前往宣政殿准备上早朝,不想在途中的时候,岑衍面色十分难看的疾步而来。
“陛下,大事不好了,凤仪宫的事情不知谁泄露了消息,已经在都城内外开始疯传,而且……”岑衍艰难的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张纸,还有一本跟帐薄一般大小的书籍。
楚煜眉头不自觉的拧了一下,当看清图纸上面的东西还有书籍的名字时,清冷的面容开始一寸一寸的结起了寒冰。
“这是属下无意间拾到的图纸,据悉是凤仪宫墙壁血色字符的背后传达的东西。而这本书上纂写的则是凤仪宫命案的故事,属下大致翻阅了一下,里面对命案进行了详细的推理,有理有据……”岑衍吞了吞口水,“就连作案的手法还有作案的过程都无比的详细,仿佛作者就是那个目击者,真实得让人……难以辩驳。”
“彼岸花!凤仪宫密案——揭秘龙脉面纱?”楚煜目光凌然的从岑衍的手中抓过了那两样东西,继而翻开了书籍的第一页。
灵气蕴育于天地,内聚于四川,外显于风云,是谓龙脉也。然,史册有记,冥帝间,龙脉乃真实存在的。并且古有言:得龙脉者,得天下。据悉,皇后娘娘降生之日,天现异象,七星连珠,谓龙脉重现于世。现观云气,占星野,定龙穴,寻龙也……
楚煜捏着书籍的手青筋突起,在宫人惊惧的目光中,他“哗~”的把书籍丢到了旁边的观赏池中。
“把这些造谣者拖出去斩了。”
岑衍面露难色:“陛下,整个都城的人……已经是人手一本书籍。”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凑巧的拿到呢?还有这幅画,它是直接迎风扑到了脸上的。另外,凤仪宫的事情还被编撰成了一首歌谣,都是在鞭挞皇后娘娘的。
当然,后面的话,岑衍尽数吞到了喉咙里,因为陛下此时眼中的颜色不是一般的冷,而是宛如一月的寒冬,刮到他的脸上,那不是一般的疼啊。
“陛下,早朝时辰已到,毕国公派奴才过来通报,让陛下快速前往,说是有要事相商。”
正当岑衍默然的想着自己总不能把全都城的老百姓都杀了吧的时候,耳边传来宫人的声音。
岑衍默默的捏了一把汗,看样子这次早朝注定不平静啊,老狐狸显然是有备而来。原本以为把刑部里面对皇后不利的东西取出来销毁后,此事便不会有什么风云了,不成想老狐狸竟然留了一手。
想到那图纸上面花的东西,岑衍不禁有些头大。他细细看过,你还真别说,那画上的彼岸花还真的与那字符上晕开的图案有七分相像。
在他们的第一眼印象下,都以为绿萝写的是杀人凶手的名字。可是,据昨天的调查,可以了解到,身为宫人的绿萝根本就不识字。那么墙壁上的血色痕迹就不禁变得深意起来了,它到底是被晕开的字符呢,还是像字符的画呢?
楚煜目光冷厉的扫向那催到的宫人,隐约透着点点猩红。宫人吓得不轻,“哗~”的一声便跪倒在地求饶了。
岑衍淡淡的扫了他一眼,拾步追上了自家陛下。当他们来到宣政殿的时候,里面人声鼎沸,细细辨别,都是在讨论着现下宫外流传的事情。
最后,还是其中一个人注意到了楚煜,方才安静下来。例行朝拜后,果不其然,由司徒钊为首呈递上了一副图纸还有一本书籍,正是方才岑衍拿来的那两样东西,而底下官员没人手中也都捏着同样一份资料,可见此时的严峻性。
“启禀陛下,凤仪宫的事情已然在都城内外传开,事情影响力之巨大。其中,那一张图纸上的图案乃是刑部临摹下被害宫人绿萝在墙壁上用鲜血描绘的图案。昨日,经过刑部的推敲,综合被害人不识字的讯息,那晕花的血迹不是字,而是一幅画,最终得出来的结果让臣等痛心疾首。”司徒钊一副悲恸不已的模样,俨然就是个老忠臣的“代表”。
岑衍站在其对边左下角,心头是沉了又沉,从他口中听到刑部这两个字,这才幡然领悟过来。他们最终还是疏漏了,仅仅只是做了张汉生的工作,可是司徒钊却把目标落到了其他的人身上。
“彼岸花?”楚煜并没有接过那图纸,清冽的目光淡淡的扫了一眼小李公公手中的图纸,嘴角扬起了一抹冷残的笑容,“毕国公所谓的结果就是这个吗?”
司徒钊愣一下,没有想到楚煜竟然如此直言不讳。不过转瞬便恢复了正常,他昂首对上楚煜的目光,说道:“陛下,对于这个结果,微臣同你一样震惊,但是毋庸置疑的,它就是彼岸花。”




我成了渣女配 第三百二十八章 提审皇后娘娘
彼岸花!楚煜嘴角扬起了一抹冷冽的笑容,取过小李公公手中的图纸,扬手朝司徒钊甩去。
弱软的纸张在他的手中宛如被注入了无形力量,幻化成了一片刀片,擦着司徒钊的脸带着抹殷红,翩然落在了宣政殿的地上。
“荀子曰:流丸止于瓯臾,谣言止于智者。身为朝廷重臣,您非但没有做到这一点,反而随波逐流,带着这些莫无须有的东西来扰乱朝纲。”说话间,楚煜缓缓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拿过那本书籍,猛地朝司徒钊的身上砸去。
“众爱卿是不是觉得这本书揭秘得很漂亮?”楚煜逡巡了一圈,看着底下忽而一片鸦雀无声的众人,眼中一片寒霜。
张汉生站在比较末尾的地方,神经绷得紧紧的,汗水是一滴一滴的从他的额头上冒出来,只恨昨天自己功利心作祟。他应该在听到凤仪宫的时候,就果断漠视才是。现在朝野上下局势如此不稳,这一头是陛下,一头是权倾朝野的司徒钊,这两个人就哪一个是好惹的?然而就算是现在抽自己一巴掌,都已经晚了。
司徒钊垂放在身侧的手不禁紧紧的攥了起来,脸颊上火辣辣的刺疼,而那本书籍则顺着自己的脸砸在了自己的脚边,张牙舞爪的刺激着他的眼睛。
楚煜,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儿,竟然三番两次当众给老夫难堪,是可忍,孰不可忍,不把你从台上搞下来,老夫就不姓司徒。
岑衍和卫少凊看着眼前的情形,相视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昨天青龙关传来的急报,结合今早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看似没有任何关联,可是这其中却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青龙关,南岳国虎视眈眈,看情形是想要支开他亦或者少清,而司徒钊又借着凤仪宫的事情大做文章,其心昭然若揭,他们心中清楚的明白接下来势必要有一场恶斗。
“陛下,凡是深悉内情者,均知空穴来风,非是无因。或许这本书籍所描绘的东西过于荒诞,但是尔等却不能否认它是有理可据的。至于凶杀案现场所留下来的图案,大家有目共睹,现在都城内外人心惶惶,如果陛下执意要否认它的存在,只怕事情演发得更严重。”司徒钊目光幽深,扬手朝天作揖,“老臣乃是开国元老,身肩先王所托,岂能任由陛下如此任性妄为。”
“毕国公,凡事都讲究个证据,你单凭一张图便要提审皇后娘娘,此事要是传到锦元国,岂不是让两国交恶吗?”岑衍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岑将军,在此之前,老夫认为先稳固民心才是最重要的吧?常言道: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凤仪宫事态之恶劣,简直让人细思极恐。另外,死者留下的这个图案不是最有力的证据吗?”司徒钊嗤笑的看着岑衍。
“人言可畏,然,清者自清。老臣严肃的要求陛下提审皇后娘娘,以慰民心。”语落,司徒钊重重的跪了下去。
纵观朝野上下,其他大臣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是犹豫不定,藏着掖着手中的图纸和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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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钊看着余光中那些个早上同自己攀谈,一同讨伐着凤仪宫事态的大臣们,低垂的眉眼中闪过一抹流光。
都是一群废物,就知道不能指望他们,连个黄毛小儿都怕成这样!
楚于齐自然也把现状看在了眼里,他心中不由耻笑司徒钊的自大,站在这朝堂上的人,哪有几个是大公无私的,莫不都是为了自己的私欲。楚煜处事之冷残,又有实权,在没有明确哪方才是对自己有利之前,面对着这么严重的事情,他们又怎会盲目的追随于他。
楚于齐目光似有似无的落在了左下角一方。那个位置站的是尹恩东,身兼太尉要职,在此前算是楚煜比较器重的一位臣子。
尹恩东几不可查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拾步站了出来:“陛下,微臣支持毕国公的做法,大局为重。并且,微臣相信皇后娘娘是清白的,如果陛下一味的否决这些证据,无非只会让流言的势头更加猖獗罢了。事情演变成现在的情况,唯一能彻底杜绝流言蜚语的源头的办法便是让皇后娘娘站出来,用清白说话。”
岑衍微微回首,意味深长地看着站出来的尹恩东。他算不是陛下的亲信,但是也是近来陛下比较看好的一位重臣,与司徒钊也没有往来,此番站出来,排除了前者,那么就应该是为了陛下着想了。
正如他说言,现在唯一并且有效解决问题的办法就是皇后娘娘站出来,只要她有不在场证明,那么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反之,一味的躲避只会加剧事情的恶化,落人口实。只是,皇后娘娘可以陛下心尖上的珍珠啊,恨不得替她遮蔽下所有的风雨。提审皇后娘娘,这简直是剐陛下的骨血。
岑衍也是脑壳疼了,早上被图纸刮到的脸不紧各处神经一抽一抽的,觉得这简直就是有史以来最难以让他抓狂的时刻,进不得,退无路。
不期而然的,岑衍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张汉生的面庞,顿时灵光一闪。
我怎么忘了还有他,据悉他排除了被害人绿萝身旁的宫人,并且缉拿下了三名嫌疑人。
“启禀陛下,刑事案件调查乃是刑部的职责,微臣心想着,关于凤仪宫的事情,刑部侍郎张大人才是最有说话权才是,难得大家不应该先听听他的意思吗?”
岑衍此言一出,众人不禁议论纷纷,把目光投掷到了张汉生的身上。
张汉生掬了一把冷汗,恨不得此时地上有个洞能让自己藏起来。他颤抖着身子,战战兢兢的站了出来。
“回……回禀陛下,关于凤仪宫的案件,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死者大概已经死亡十五天了,具体时辰已无法判断。内脏严重腐烂,初步分析,并没有中毒现象,乃是刀刃从身后捅入致死,经过昨天的调查,微臣怀疑……其案件乃是宫人之间的矛盾纠纷引起的血案。据目击者提及,嫌疑人李某、周某还有余某在被害人失踪日起,偷偷瓜分了被害人的财物。由此可见,她们应该是有所预谋的。”




我成了渣女配 第三百二十九章 谋财害命?
“张大人,宫人之间的矛盾纠纷?请问是哪个地方的宫人?如果老夫记得没有错的话,被害人乃是御膳房的宫人,这御膳房的宫人杀人藏尸到了凤仪宫?”司徒钊今天可是有备而来,这些日子他一直都处于一个被楚煜压制的阶段,现在好不容易揪到一个可以反扑的机会,他岂会轻易放过?
面对司徒钊如此犀利的问题,张汉生顿时被问住了,他脸色很难看。一时间,朝堂上气氛很是压抑,空气中波涛暗涌。
楚煜看着台下为之骚动的群臣,眼中一片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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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财害命?亦或者有人欲而为之?孤不想再听到任何猜测的声音,要提审可以,请拿出足够有力的证据,别老拿一副连字符亦或图案都没办法明确辨别的东西来造谣生事。”楚煜目光凌然的逡巡了一圈,最后落在了司徒钊的身上,“现在,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陛下……”司徒钊目光沉沉,没有想到楚煜竟然如此罔顾众臣之声,一意孤行至此。
“古有周幽王为褒姒一笑烽火戏诸侯,难道陛下也要如此昏庸吗?”
在司徒钊犀利的声音中,楚煜离开的脚步缓缓的停了下来,他微微侧首,说道:“国有毕国公如此,又有何不可?”
“哗~”的一声,朝野沸腾了,这算是毕国公和陛下真正意义上的宣战了。虽然从陛下登位之初到现在,一直拥护着小皇子的毕国公司徒钊与王位失之交臂后便没少同陛下有过争执,但是却都是暗里较劲儿。
一句“国有毕国公如此,有何不可”使得司徒钊的脸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然而,正当楚煜半只脚刚踏出宣政殿的时候,殿里面突然传来了一道急报声。
“报!青龙关急报!”
楚煜再从宣政殿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格外明亮的太阳倾斜打在他眼睛里,格外的刺眼。楚煜突然很想看看离歌,那种打从心底的渴望驱使着他直接来到了承乾宫。
彼时,昨天后半夜一直都没有睡着的离歌刚悠悠转醒,正要起身,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了宫人通报的声音,她秀眉紧紧的拧了起来,继而重新闭上了眼睛。
“陛下,皇后娘娘还没有醒来。”伽罗拦下了楚煜,“并且,皇后娘娘昨天下令,从今天开始,没有她的命令,陛下不得出入承乾宫。”
楚煜俯首,目光凌然的落在了伽罗的身上。
“当然,皇后娘娘还说了,由于整个商丘都是陛下的,在商丘理应没有你不能去的地方。所以,如果陛下执意要来,那么皇后娘娘打算搬到储秀宫同熹妃娘娘作伴。”语毕,伽罗明显感觉到来自于陛下身上折射而来的杀气,然而,她只能苦笑。
好吧,其实当她听到这一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内心也是受到了十足的冲击力,不得由衷的佩服皇后娘娘,估计普天之下,也只有她敢这么威胁陛下,并且还能完好存活在世的人。
岑衍候在自家陛下的身旁,则是被离歌这一则豪言壮语给佩服得直接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然后默默的竖起了大拇指。
果然,这年头兔子急了都会咬人,何况是属猫科类的皇后娘娘,这小爪子不挠人的时候还好,一挠起来,简直绝了。
然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这十来天,孤不也是从来没有来过吗?今天一如既往便是。”楚煜淡漠的收回了目光,抬脚便往里面去了。
……伽罗错愕的看着自家陛下的背影,只觉得头顶上飞过一群乌鸦。这话搁在别人身上可能都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是搁在她这边,那是再清楚不过了。这十来天,陛下哪天晚上不是坐在床头,一坐就是坐一晚,只是皇后娘娘从来都不知道罢了。
“流氓!”伽罗鄙夷的扫了一眼岑衍,转身便去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了。
岑衍狂汗,莫名其妙又是自己中招,他指着自己的鼻头,真的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
“伽罗,我怎么发现你现在是一边倒呢,这才伺候皇后娘娘不到半个月,俨然已经有她半分的脾性了,这小嘴说话气死人不偿命的。”
岑衍抬脚便要追上去理论,伽罗的脚步微微的停顿了一下,不说不知道,一经岑衍提及,似乎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另一边,楚煜小心的推开推开了寝殿的门扉,拾步来到了床榻边。看着离歌背对着自己的纤影,心中那股忽而升腾起来的不安感这才稍稍消退了下去。
背对着楚煜的离歌牙痒痒的,真的没有想到他现在居然这般无赖,反正她是懒得理他,干脆自己玩起了手指头,躺着等他自己识趣离开。
然而,没躺到一分钟,空气中突然飘来一阵饭香味,她的肚子却很诚实了出卖了她。
离歌小脸爆红,身后,楚煜目光微微闪闪了一下,有种自己做了坏事被抓了个正着的慌乱感,身形微动,便要落荒而逃。
由于背对着他,离歌并不知道,在自己尴尬的同时,他更多的是面对她的不知所措,她让伽罗带的话而狠劲儿了,他生怕自己真把她给逼急了。
“你来干什么?大清早的,不陪着你的熹妃……”离歌恼羞成怒,愤而起身,不想对上的竟然是他欲夺窗而出的背影,顿时被眼前看着很滑稽的一幕给成功弄得哑然了,“你在做什么?”
只见楚煜手撑在窗台上,半个身子已经挂在穿户外了,另一半身子则悬挂在里面,一身玄黑色象征着至高无上地位的皇服都拯救不了他此时窘迫的时刻。
门外,伽罗手中端着早膳,听到里面传来声音,赶忙冲了进来,连带着岑衍,一同目睹了眼前这一幕。
岑衍只觉得自己后颈凉飕飕的,明知此时最好收回自己的目光,然后若无其事的退出去乃是明智之举。可是,这却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腿还有眼睛,乃至于嘴巴。
“噗嗤~”岑衍赶忙捂住了自己嘴巴,然而眉眼那一抹幸灾乐祸却怎么也没办法掩饰就是了。
陛下这是被皇后娘娘一个小女子给吓得夺窗而出了吗?我的天啊,这么纪念价值的一幕,真该找个画师把这一幕临摹下来。
楚煜向来动若闪电的身影僵硬的收回了身子,一张漂亮而邪魅的俊脸难得爬上了一抹嫣红,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下蔓延。
伽罗何曾见过这个样子的陛下,也是目瞪口呆的,只差下巴没掉到地上了。
离歌也是一头黑线,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看到楚煜如此狼狈的时候,本来刚才自己还尴尬着,现在只觉得头顶一片晴空。她孤傲的扬起了自己的下巴,气场十足的扫了他一眼,然后不紧不慢的从床上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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