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光帝千世
“还不是你把这个烂摊子扔给他的。”舒暮云睨了他一眼:“不然他现在就是个享清福的闲散王爷。”
南宫辰只笑了笑,没有说话,片刻,又听舒暮云自言自语了一句:“也不知千叶跟紫嫣现在怎么样了。”京城之中,能让她挂念的,也就只有这两个人了。
云历三年,三月开春,和丰边境的气候要比京城来得更加暖和,徐相到的时候艳阳已经开始有些火辣,而与徐相同一时间到的,还有南骏派来的使臣,主要是与大乾使臣正式商议北靖土地划分之事的。
不过这事之前上官温瑎就已经与南宫辰达成过协议,所以此举,也不过是走个形式罢了。
而南宫辰这边,主要就是上报当时与北靖的战况,还有和丰城与边城的情况,军事兵力的损失还有粮草一事,也要逐一汇报一遍。
当然,除了重要部分,剩下的,一应交由魏临上报便可。
而舒暮云当然就是把舒暮欣跟北靖王勾结,通信平伯侯的证据上呈,不过这些,也一应由笑梅汇报。
所以总的来说,这交接工作看似繁忙,但其实忙的也不是他们两个,这些汇报的工作,吩咐下去就行了,南宫辰跟舒暮云两个,倒落了个清闲。
最终的结果是,北靖土地的划分,南骏与大乾一人一半,但先前被南骏攻下的横垚城不算在内,所以大乾就算划分了北靖的土地,却依旧在南骏的监视之中。
但这横垚城本身就是南骏之前夺下的,不在划分的行列之中,徐相当然不好说什么,而且南宫辰也早就同意,他岂有再驳回的道理。
另和丰城与边城损失的兵力,待徐相上报朝廷后,才能再派兵前往边境补足,而南宫辰手持的赤龙军依旧由南宫辰管理,不予回收,经过这次的战役,赤龙军并不是完好无损,除了留给舒暮云的两万兵力,其余几乎全歼,剩余不到五千兵力,那可是三万的骑兵,加上战马,损失比原驻守在和丰城的士兵还要惨重。
而舒暮欣,因事牵甚广,有待细审,徐相决定押回京城,由圣上裁定发落。
一切交接完毕时,已经是三日后,徐相从书房出来,身后跟着的是南骏使臣与南宫辰,只见南骏使臣向南宫辰与徐相拜别后,便直径离开了和丰府衙。
独剩南宫辰与徐相的时候,恰巧舒暮云抱着宁儿经过,便笑道:“是商议好了?我没打扰到你们吧?”
徐相连忙恭首笑应:“怎敢,怎敢,娘娘言重了。”
舒暮云垂眸逗弄了一下宁儿,笑道:“我已经不是什么娘娘了,徐丞相也该改口了。”
徐相脸色浮出一抹尴尬,却还是应了一声:“是,夫人。”
见徐相毕恭毕敬的,舒暮云也只好由着他去,问道:“皇上的手臂恢复得怎么样?”当初她给南宫毅做完手术就没再管过,现在想想也已经有一年多了,应该有所好转了吧?
念头刚落,便见徐相笑应:“托夫人的福,有刘太医为皇上做康复,已经好许多了,如今已经不再需要骨架固定,也可以活动一二。”
舒暮云点点头:“刘太医医术高超,皇上的手臂想必很快就能恢复康健。”
徐首垂眸:“是。”
舒暮云笑容不变,说道:“你们继续聊,我陪宁儿到院子里玩会儿。”说是院子,其实地方也不大,挨着书房,好在宁儿还没会走会跳,不至于太吵闹。
待舒暮云走远,徐相才转过身来,对南宫辰揖了一首,说道:“太上皇……”
一听到这个称呼,南宫辰立即抬手制止,沉笑道:“我已卸下一身皇职,如今,也只是皇上小封的钦差使,再大点不过一军统帅,徐相还是别这样称呼我为好。”
徐相摇摇头:“您禅位当今圣上,理应退为太上皇,臣如此称呼也并无不妥。”只因为南宫辰当初执意离开皇宫,又命皇册使卿将他的名字从皇谱中剔除,所以才不存在这个太上皇,不然,南宫辰如今也当一身尊贵才是!
“一山不能容二虎,这个道理谁都明白。”哪怕是个已经禅位的太上皇,再者……他只要有舒暮云就够了,其他的,过眼云烟而已。
徐相听到这话,老眸不觉微暗了暗,无奈的摇头苦笑一声:“臣本是想问问您,是否有回京的打算,可听您这般说,想必是不会再回京了。”
虽说南宫辰已经不再是皇帝,可朝中不少人依旧想南宫辰再次登朝,相比南宫毅,南宫辰显然更有手腕,更何况这次剿伐北靖王,南宫辰功劳最大,怎么都应该回朝受拜。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88章 我们都是庶出不是吗?
第688章 我们都是庶出不是吗?
可就如南宫辰所说,一山不能容二虎,即便现在南宫毅不会有异议,可若时间一长,谁也保不准会发生什么,再者,一朝一君方才能稳朝局,平民心,若再多一个太上皇,免不了会出现有二心的人。
一个是皇上,一个是太上皇,一旦起了分歧,是听谁的好?
“既已禅位,哪有再回朝的道理。”南宫辰不在意的笑了一声。
徐相眸眼微抬,笑容忽而含起一抹深意:“如今的您,可比以前亲近了许多,可是心境发生了变化?”
南宫辰神情微微一怔,随即看向院中那抹俏丽的身影,轻风莞尔,笑得动人,久久才回了一句:“是吧。”
徐相见此,‘呵呵’笑了两声,想必现在的您,也比以前幸福多了,只是这话,徐相到底没说出口,片刻,才又多嘴问了一句:“那,您可想好日后要去哪里?还是说,在这和丰安居?”
南宫辰长眸微沉,目光不移的勾唇:“她去哪里,我便去哪里。”他说过,这辈子,都不想再与她分开。
此话一落,徐相便已经了然,笑着点了点头。
待徐相离开后,南宫辰这才徐徐朝舒暮云走去,余光远远便见着那抹玄墨的身影靠近,舒暮云迎风抬眸,笑问:“聊完了?”
“嗯。”南宫辰上前,将舒暮云额间有些凌乱的青丝挽于耳后,说道:“本以为你会问徐小姐与梦小姐的事。”却没想到舒暮云只字未提。
舒暮云只垂眸看着在身旁玩得欢快的宁儿,笑笑没有说话,问了又能如何?山长水远,与其徒增思念,还不如来日见时畅所欲言。
片刻,才又抬眸:“舒暮欣要怎么处置?”
“徐相会将她押回京城。”南宫辰沉应一声。
舒暮云点了点头,或许她早就猜到了这样的结果,心里并没多大的起伏。
“放心吧,勾结敌国是重罪,舒暮欣这次不会再那么好运。”片刻,南宫辰似安慰的说了一句。
舒暮云好笑:“我又没说什么。”
“嗯,是我想说。”
舒暮云看着南宫辰,心情没由来的好,感觉像灌了蜜一般。
就在这时,府衙后院传来一阵嘶叫与谩骂声,舒暮云拧了拧眉:“怎么回事?”
就连南宫辰也忍不住寻声而望,一旁的小桃见状便说道:“奴婢去看看。”
不一会儿,小桃匆匆回来,福身道:“夫人,是舒暮欣,徐相要将她押回京,她死活不从,还说要见你。”
徐相回京并不急在一时,只不过既然知道舒暮欣的罪行,就肯定要把她关押起来。
闻言,舒暮云跟南宫辰相似了一眼,想了想,才将宁儿交给小桃,说道:“看到宁儿,我去看看。”
小桃连忙接过宁儿,皱着眉头说道:“夫人,您得小心点,舒暮欣现在就像发了狂的老虎,见谁咬谁。”
舒暮云笑了一声:“没事,以前她动不了我,现在她更动不了。”
“我陪你去。”南宫辰沉磁的声音缓缓响起。
舒暮云点了点头:“好。”
舒暮欣一直被看管在府衙后院的一间房里,舒暮云跟南宫辰还没走近那间房,就听到舒暮欣在里面嘶声唳叫道:“滚!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可是舒暮云的妹妹,她可是手握赤龙军的人!你们谁敢动我,信不信我让她把你们全都杀了!”
唳叫刚落,便伴随着一阵打砸的声音,屋中想怕早已一片狼狈。
舒暮云微微挑眉,她竟不知道舒暮欣连她手里握着赤龙军的事都知道。
眼见木雨就站在门外,舒暮云好奇:“你们好歹都是大男人,还拿不下一个女人吗?”
木雨回头,不知南宫辰跟舒暮云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身后,连忙恭了一首:“主子,夫人……”
他为难的拧着眉,不太好意思的抿唇:“舒暮欣……现在不太好抓……”
说话之际,又听里面传来一声咆哮:“你们敢碰我,我就让舒暮云杀了你们,我要见她,快把她叫过来!我要见她!”
舒暮云跟南宫辰相视了一眼,这才迈步进去,然后才踏进房间,摆在桌上的花瓶登时摔在了舒暮云面前,瞬间成了破砖乱瓦。
南宫辰眸眼一沉,眉间刹时透出隐隐的杀气,冷光浮沉。
舒暮云抬眸,这才明白木雨说的‘不好抓’是什么意思,只见舒暮欣身上只穿着肚兜与亵裤,身上春光隐隐乍现,身上的衣服乱了一地,显然是后来自己脱掉的,前来抓拿的两个衙差见此,迟迟不好下手,不管怎么抓拿都有失体统。
何况舒暮欣嘴里总挂着舒暮云的名头,这两个衙差就更不好下手了。
这更给了舒暮欣无理取闹的底气,房中能砸的都砸了,不能砸的也摔到地上,两个衙差看着气愤,却又无可奈何!
舒暮云忍不住嗤笑,舒暮欣为了不被抓走,真是连脸都不要了。
舒暮云跟南宫辰进来这么久,舒暮欣却丝毫不觉,大咧咧的骂道:“你们敢碰我,我就告你们非礼,我让舒暮云治你们的罪,抓你们全家,让你们到地牢里过一辈子!”
听到这话,舒暮云好笑的垂眸,抚了抚袖间的褶皱:“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替我作主的权力?”
淡淡的声音透着冷然,没有一丝温度,可舒暮欣一见舒暮云,就像见到了救星一般,脸上一喜:“姐姐!”
她连忙上前跪在舒暮云面前:“姐姐快救我!这些无赖竟然要把我抓走,他们要把我押回京城,还……还要非礼我,姐姐,你快把他们都处置了,好让这些人看看姐姐的厉害!”
舒暮云无语,微微看向房外的日光,只觉眼前的舒暮欣让她犯恶心,说道:“舒暮欣,你不会以为我把你留在这里,真的是顾及什么姐妹之情吧?”
“当……当然啊!”舒暮欣结巴了一下,急忙说道:“我们都是出自平伯侯府,又一样都是庶女,姐姐应该明白,做庶女的那种痛苦吧?所以妹妹我一直都知道姐姐的辛苦,姐姐一定也心疼我这个妹妹,如今我落难,姐姐自然是要顾及你我的姐妹之情,救我于水深火热,不是吗?”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89章 为什么偏偏是你
舒暮云勾唇一声嗤笑,微微示意了一下,房中两个衙差便会意的恭了一首,退至房外等候。
这时,舒暮云才居高临下的睥睨着舒暮欣,冷笑:“你不会真以为,你做的那事天衣夫缝吧?”
舒暮欣心脏一紧:“什……什么事?我……我这些天一直都呆在这房中,什么事都没做,那些一定是别人陷害我的,姐姐,我是冤枉的!”
见舒暮欣死不承认,舒暮云也懒得跟她再废话,直接了当的冷道:“北靖王派你来刺探和丰军情,你刺探得可还开心?”
此话一出,舒暮欣的眼神登时震惊了一下,随即就想要开口否认,却被舒暮云先一步打断:“你不用急着反驳我,说其实,要不是你把我们的行军部署告诉北靖王,这场战役还没那么快结束,说来,我们还得谢谢你。”
舒暮欣听到这话,登时不甘心的蜷紧拳头,这意思,是她自己作死吗?
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知道她是北靖王派来的?
她隐藏得很好……
念头刚落,她的心思就被舒暮云看穿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隐藏得很好?”
舒暮欣气息一窒,就见舒暮云缓缓蹲下,冷眸没有丝毫温度的直视着她的眼睛,笑道:“我从第一眼开始,就知道你是北靖王派来的,所以我将计就计,请你入瓮,让你将我们的计划透露给北靖王,实际上,那不过是我们给北靖王设的陷阱,所以你们才会败得那么快,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听着舒暮云的话,舒暮欣的身体忍不住发起抖来:“我……我……”
“你还想说这跟你没有关系?”舒暮云冷笑:“许久不见,你为自己开脱的水平倒是增长了不少,是不是认为只要矢口否认,别人就拿你没办法?”
此话一出,舒暮欣狠狠的咽了一抹口水,在舒暮云面前,她就像无所遁形一般,心思完全被看穿了。
“你给北靖王透露军情就算了,笨就笨在你为了两全其美,传信京城,让平伯侯在行军的粮草上动手脚,没有粮草,士兵食不裹腹,就没有力气打仗,这样将平伯侯拉下水,北靖王胜,你跟平伯侯府都有荣华可享,败,你握着平伯侯的把柄,平伯侯不得不给你安排一处容身之地。”
舒暮云感叹般的摇了摇头:“你这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至少,比以前的你要聪明多了。”
“不……不是的……”舒暮欣浑身都在颤抖,不可以,她不可以被抓回去,如果她现在到了京城,她一定逃不了,她会死的……
“你传的那些信,我全都已经命人截了下来,你从进入这府衙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完全落入了我的掌控之中,那些……可全都是证据。”舒暮云美唇微勾,后几个字缓缓从她嘴里说过,像是要将舒暮欣凌迟一般,吓得她瞳孔放大。
“不行……不可以……”她不可以就这样死了,她要活着,活得比舒暮云还要风光,活得比舒暮云还要尊贵,同样是庶女,为什么只有舒暮云可以,而她却不行?
她不甘心,所以她想要嫁给太子,太子不行,那就顺王,不管是谁,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她享受到荣华富贵,就算是做妾她也可以,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嫁给顺王才没几天,就要沦落到被发配边疆的下场?
而舒暮云呢?不仅成了皇后,又成了南骏的公主,这些消息一点一点的,断断续续的传她的耳朵,让她嫉妒得快要发疯,她不甘心,所以她极力勾搭上北靖王,她怎么可以落魄?
舒暮云成了南骏的公主,那她就做北靖王的女人,她也成了北靖皇室的妃子,她也是人上人!
心中滔天的恨意,一点一点的涌上心头,却又像看到了眼前的深渊一般慌乱的摇着头,极力否认着舒暮云的话!
突然,舒暮欣眸光一转,看着南宫辰的眼睛迸着希望,她朝南宫辰跪着爬了两步,绕过咄咄逼着她的舒暮云,对南宫辰求道:“王爷,皇上,太上皇,求求你,救救民女,民女愿意为您做牛做马,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只要您肯救我!”
她伏着身子,仰着楚楚可怜的脸庞,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诱惑南宫辰一般,胸前一抹雪白乍现,只要南宫辰微一低头,就能看得清清楚楚。
舒暮欣说着,被保养得皙白的玉手就要扯上南宫辰的衣摆,然而就在快碰到他衣角的那一刻,一道内劲忽而含着寒光乍现,像利剑一般猛地横扫而过,只听见‘啪’的一声闷响,两人相隔的地面之间,生生多了一道深深的切痕。
轻尘冉冉,带着一抹硝烟之味,舒暮欣早已浑身颤抖,额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渗出了密汗,顺垂流下,全身像被一抹无形的杀气包围,冰冷得让她不敢动弹。
南宫辰沉戾的眸眼蕴藏着隐隐的风暴,那抹寒光利刃般的内劲,在他挥手之间蓬勃而发,周身的气息似乎让周围的空气都为之颤鸣。
“恶心。”南宫辰冷眸冰凝,眼前的女人,的确让他恶心至极。
舒暮欣一下就白了脸色,瞬间就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无力的瘫软在地,她敢肯定,如果她的手真的碰到了南宫辰,他会毫不犹豫的将她的手砍下来,哪怕他身上无刀无剑,他依然有一百种方法来毁掉她的手!
她……不敢了,不敢去赌,不敢再去求他!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的男人,要忠于舒暮云?
如果一开始代嫁的是她,那今天被这样护在心里的人,是她才对!
舒暮云缓缓站起身子,将手轻轻搭在南宫辰的手上,眉间隐露着一抹怒气,冷道:“我所拥有的一切,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的。”
说完,便与南宫辰轻了一句:“走吧。”
南宫辰牵着她的手微紧,小心翼翼的扶着她的腰间,迈步间只沉了一句:“仔细气着自己。”
偏偏是这样一句话,像是刺激了舒暮欣一般,突然猛地朝舒暮云扑过去:“为什么!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是你?”
神医弃女:邪王嗜宠小狂妃 第690章 女人真的好恐怖
第690章 女人真的好恐怖
在她就要抓到舒暮云的那一刻,守在门外的木雨登时上前将她押在地上,舒暮欣不甘心的抬着头,嘶声裂肺的叫道:“明明都是庶出,为什么你却能飞上枝头当凤凰?明明你过得比我要惨百倍,为什么你却能嫁给一国王爷?我没有害过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舒暮云离开的脚步一顿,微一回眸,淡笑道:“没有害过我?”
“舒暮怡未嫁帝为妃时,打我的那条鞭子,是你偷偷换成了带刺的骨鞭吧?”舒暮云的话一落,舒暮欣的咆哮嘎然而止,不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却见舒暮云淡笑如旧。
“舒暮晴让厨房给我吃馊掉的饭菜,你却换成猪食,府里好久都不曾给我做过鞋,某天突然给我发了一双新鞋,里面却是缝了刀片,那也是你的手笔吧?还有,将我睡觉用的干草换成了湿草,冬天让人拆掉屋里挡风的木板,潮湿得烧不起来的木炭,这些都是你的杰作,不是吗?”
相比舒暮晴跟舒曜文那些明目张胆欺负她的行为,舒暮欣更令她可恨,明明给了她希望,却又在瞬间掐灭,就如府里送来那双不合脚的新鞋,原主拿到时高兴得几日没舍得穿,没想到最后小心翼翼穿上,刀片就毫不留情的划伤了她的脚。
明明送来了保暖的禾草,却是浸了水的,明明送来了炭,却是湿的,每一桩每一件,都打击着原主的心!
她宁愿没有接受过那些好意,也不想要经受那样的折磨。
舒暮欣自以为做得天衣无缝,但府中那么多人,一个人看到了,便等于全府的人都看到了,只不过她在平伯侯府没有地位,那些人,乐得看她被舒暮欣欺负罢了!
“你……你全都知道?”舒暮欣不敢相信的摇头:“不可能……”她明明做得很隐秘,为什么舒暮云会知道?
“没什么不可能的。”舒暮云不再理会她,离开前淡淡道:“你真的让人很恶心,不管是身还是心。”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舒暮欣不相信的疯狂咆哮,最后在舒暮云的身影消失后,瘫在地上垂头痛哭:“那是不可能的……”
她恨,她嫉妒,舒暮怡跟舒暮晴是嫡女,一出生就享尽各种荣华,她恨舒暮祺,同为庶女,她却懂得琴棋书画,被自己的姨娘精心培育着!
可她什么都没有,姨娘只顾着讨平伯侯欢心,她是死是活根本没人管,所以看着舒暮云被欺负,她心里就开心,看着她被府里的人又打又骂,她心里就高兴,她要舒暮云更惨,更苦!
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以府里不是最低贱的那个!
可是为什么,她为什么不一直那样惨下去?
为什么那样的好运气,不是落到她自己身上?
伴随着舒暮欣一声声的‘不可能’,两个衙差将舒暮欣捆了起来,舒暮欣像是失了斗志的母鸡,任由他们将自己押走!
木雨看着舒暮欣的背影,后知后觉的打了一个寒颤:“女人真的好恐怖。”
“这话心里想想就好了,别说出来。”木雨的话刚落,听风的声音就从他背后响起,吓了木雨一大跳!
“听……听风大哥,你什么时候来的!”
听风睨了他一眼,说道:“主子有令,让她在回京的路上别太好过。”
“主子什么时候下的命令?”木雨好奇,主子不是才刚离开不久吗?
听风却没再理会木雨,转身就离开了,木雨挠了挠头,忽而看到从房顶一跃而下的笑梅,神情顿时僵了一下,完了,他忘了他是跟笑梅一起监视舒暮欣来着,刚刚他说的话笑梅没听见吧?
眼见笑梅从屋顶下来就直接离开了后院,木雨狠狠的咽了咽咽喉,他要不要去解释一句?但是好像又太刻意了!
左思右想,回过神来的时候,笑梅的背影就已经消失了。
……算了,反正他说什么,笑梅也不会在意的,而且他说的声音小,没准笑梅没听见……咳咳……应该……
处置了舒暮欣,舒暮云跟南宫辰便彻底闲了下来,从南宫辰胜仗归来至今,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和丰的善后工作也处理得差不多。
北靖王占领边城时赶往和丰的难民,大部分都选择迁回边城,而北靖也被南骏跟大乾刮分,以后这历史的图腾便只有南骏跟大乾两国,至此,边城跟和丰的百姓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都不用再害怕被人侵略。
只是,战火所遗留下来的痛苦与悲伤,也需要很长一段时间才能愈合。
舒暮云从来到和丰开始,便没走出过府衙一步,这日趁着天气暖洋,南宫辰便提议到城中走走,舒暮云没有拒绝,带着宁儿跟小桃,就随南宫辰出门了。
和丰城里的一切似乎没多大的变化,街中依旧透着忙碌,只是这忙碌之中被一丝悲意笼罩,但大体还是热闹多过悲伤,毕竟活着的人还是要继续活着,这些百姓不得不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为一天的生计拼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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