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毒女配养娃记[穿书]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蚊子抱着白菜
他们这里的习俗,年三十先要祭拜完先祖,才会吃年夜饭。
然而顾明丽等了三十多年,终于有机会和心上人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哪愿意继续浪费时间?而且说实话,对于自己感情出轨,她也是有点心虚的,并不是很敢见自己死去的丈夫。
“我已经祭拜过你爸爸了。”其实没有,然而顾明丽说的毫不心虚,电话传来的声音有点虚弱,她轻咳两声,对那边的儿子说:“妈妈也不想这时候走,我也想咱们母子两个过个团圆年,但你也知道过春节空气会有多差,医生说我身体受不了,应该尽快去疗养,不能拖着了。”
江明远听着这番话,神色愈加冰冷,他脸上露出个嘲讽的讥笑,声音里仿佛掺着冰:“我知道了,过年我还有事不能陪您,祝您早日康复。”
“没事,你在国内好好的就行了。”顾明丽哪敢让他一起跟着去,闻言大喜,说了一堆表现母子亲情的话。
江明远听她说了一堆,神情毫无波动,他喝了口水,在对方说完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叫住她:“妈,希望您不会后悔。”
顾明丽敏锐地从中捕捉到一丝危险,狐疑着问:“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还有事,您忙。”
说完便挂了电话。
那边别墅,被挂断了电话的顾明丽有些惶惶,她握着手机,在别墅客厅里来来回回的转。外面阳光明媚,吹来的风却还是带着刺骨的寒意,顾明丽被吹的打了个哆嗦,快走几步把门关上,伸手摸到自己的脸,脸上皮肤依旧滑嫩,但皮下的肌肉却已经松垮下来,她已不再年轻。
她这辈子就这么一个执念,盼了三十多年,怎么能在快要成功的时候退缩?儿子不过说了一句话而已,她和至于慌成这样?
顾明丽不断给自己做着心里建设,最终成功说服了自己,她大声叫来保姆,吩咐为她整理行李。
第二天,江明远便被告知顾明丽已经出国了,她把自己的东西搬空了大半,名下的存款也都兑换了m国的货币,显然已经做好了不再回来的打算。
“我知道了。”江明远声音淡淡,已经瞧不出昨天震怒的模样,他放下电话,接着联系另一人:“人已经到了,按照之前说的来。”
“好。”
……
江氏总部的年会定在腊月二十八,包了s市超五星酒店最大的一个宴会厅,年会从六点开始,晚餐加上演出与抽奖,结束大概要到十一点左右。
年会上可以携带家属,江明远前几天邀请程欢过去被拒绝,今天不死心又问了一遍。
“不了吧。”程欢犹豫着还是摇了摇头:“我去身份不太合适。”
“你换个合适的身份去就行了。”江明远弯腰靠近,一手撑着沙发背,俊美的脸上是极认真的神色:“现在民政局还没放假,想要办手续还来得及。”
“不了不了!”听到这话,程欢先是被镇住了一瞬,反应过来脸上爆红地缩到角落,讪讪地摆手。
这还没谈恋爱呢,直接跳到结婚步骤也太吓人了!
看她这么匆忙地拒绝,江明远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挺直脊背,手在她头发上揉了揉,自己给自己递下台阶:“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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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明远说去领结婚证的时候程欢被吓得不行,第一反应就是拒绝, 然而等他说是在开玩笑, 她松了口气的同时, 心里又有一点小失落。
程欢暗叹自己真的贱得慌, 她深吸一口气, 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感觉压下去,撇开脸,问他什么时候走。
“这就走了。”江明远今天没有去公司, 但下午要去见一个客人,约在三点钟, 他得提前出发。
“那你路上小心。”程欢起身过去送他。
电梯停在一楼,等上来有一段时间, 江明远顶着那不断跳动的数字,突然回过头问:“过年几天怎么安排?”
“嗯?”程欢眼睛离开手机屏幕,疑惑了一声,随后回道:“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 应该和以前一样吧。”
她在这里没什么相熟的朋友, 原身的亲人也只剩一个妈妈,但她改嫁多年, 两人早就没了联系,就算程欢想去看看,也找不到地方。
“这样吗。”江明远敛眉, 犹豫了下开口说:“我除夕要回老家祭祖, 想把星星带回去, 让我父亲看看。”
“远吗?”
“隔了两个省。”
程欢哦了一声,思索了会,然后点头同意:“这是应当的,你带过去吧。”
“那你呢?”
“我?我一个人在家就好了。”程欢满不在乎。
上辈子爷爷死后,程欢都是一个人来过年,对此已经习惯了,并不觉得有什么。
“哪有一个人在家过年的。”江明远往边上来了一步,走出电梯的探查范围,一直开合不停的电梯门终于彻底关上,他走到程欢身旁,话里带了些恳求的味道:“不如你和我一起回老家如何?”
程欢原本就站在角落,江明远站在面前,几乎把她所有的空间都堵死了,面前是男人宽阔的胸膛,程欢紧贴墙壁,垂眼看着他西服上的纹路:“我……不方便吧。”
“没有什么不方便的,只看你愿不愿意。”江明远伸手,搭在她的肩头,直至她的死穴:“而且星星肯定也不想跟你分开。”
“我……”程欢语塞,肩上的那只手给了他极大的压力,她斜眼瞥了一眼,耳廓微红,说考虑一下。
“好。”江明远提了提唇角,放下手凑近她耳边说:“我等你的好消息。”
男人说话的气息打在耳朵上,让那块温度更高,红晕从耳廓蔓延到脖子,还有往脸上行进的迹象。
程欢觉得那块皮肤要烧起来一样,她往后仰着头,手抵在对方胸口,眼睫微颤:“你快走吧,要迟到了。”
江明远被人推开,并不觉得生气,他眼神从对方耳垂上扫过,脸上笑意更深,他说了声好,重新按下电梯,等下楼上了车,他给齐山打了个电话,说给他加一成的年终奖。
短时间内经过两次加薪的齐山:“……谢谢老板。”
……
江氏从腊月二十九开始放假,也就是说年会这天是最后一天上班,没有了顾虑的员工显然放的很开,喝酒都比平时豪放。
这种热闹的场合基本上不讲什么上下级,连一贯威严甚重的江明远都被敬了不少酒,来敬酒的员工太多,饶是他酒量可以,快结束的时候也有已经大醉。
醉酒后的江明远与平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他脸都没有红一下,吐字清晰,表情如常,连走路都不会歪歪扭扭,大概只有熟悉的人才能从这人慢一拍的反应与没了焦点的眼神中,发现他已经醉了。
齐山跟江明远进出过不少饭局,熟知老板的各种反应,看他这样便知道是已经不行了,于是挡住了那些还准备来敬酒的人,做主先带人回了家。
举办年会的酒店与公寓间有一段距离,开车需要二十多分钟,等到达公寓楼下,原先看着如常的江明远已经倒在了后座上,阮成一滩烂泥。
齐山和司机下车,两个人合力把人拉了出来,江明远被这动作吵醒,皱着眉横了一眼,伸手推开人,自己扶着车子站好。
“老板,你还可以走吗?”
被问话的人没有反应,站立会之后,往前跨出一步,他走路的速度很慢、但稳,看着没什么问题的样子,但饶是这样齐山也不敢让他一个人,虚扶在旁边跟进了电梯。
一进电梯,江明远刷卡按了楼层,靠在了电梯墙上闭眼休息,电梯走的很快,二十秒过后就到了地方,齐山叫了两声,他睁开眼,扶着电梯一步步走出去。
齐山跟着他走出电梯进了门,开了灯又忙着去给他烧热水煮解酒汤。
煮好的解酒汤被放在茶几上,齐山低声问:“老板,要不要我留下来照顾你?”
江明远拇指抵着额角,忍着一波波的头疼,半响后摇了摇头:“不用。”
以往每次都是这个答案,齐山也不意外,跟他说解酒汤别忘记喝,便出门告辞了。
司机还等在楼下,看他上车问了句老板怎么样,便发动了汽车。
油门踩下,车子渐渐驶离公寓,齐山看着渐渐远去的公寓楼,突然发现某一层还亮着灯光。
他“嗯”了一声,突然想到什么,拿起手机,在通讯录中找到个电话拨过去。
……
程欢刚打完游戏准备睡觉,手机刚放下去,电话就响了。
她看了眼来电人,有些疑惑地接通了电话:“喂?”
“你好,程小姐,我是齐山,你还记得吗?”
“记得,有什么事吗?”程欢语气中有些担忧,她知道这人是江明远的助理,现在打电话过来,不会是对方出了什么事情吧?
“是这样。”他开门见山:“老板他喝醉了,现在一个人在家里,我想问你方不方便上去照顾下他,不用太麻烦,看着他喝完醒酒汤就行。”
“好。”程欢只犹豫了一秒便答应了,她挂掉电话,起身换了套可以出门的衣服,带钥匙上了楼。
程欢上来的时候江明远还在沙发上,他仰头闭着眼睛,眉心皱出深深的沟壑,看着很难受的样子。茶几上的醒酒汤还原原本本地放着,没有动过的痕迹。
她走过去,手背碰了碰碗壁试了试温度,温度不烫,可以入口。程欢走到人旁边,伸手推了推人:“江明远?”
那人起初没反应,过了好一会才勉强睁开眼,定睛看向她。
“你助理说你喝醉了,让我来照顾你下。”她靠近了些:“你把醒酒汤喝了吧。”
江明远没什么反应,就这么定定的望着她,连眨眼的速度都比平常慢一点,程欢等了半天没等来应声,无奈又说了一遍,然后转身弯腰准备端过醒酒汤。
一只手在背后伸过来,在她端到碗之前环住她的腰,把她往后带。
程欢“唉”了一声被带到人怀里,反应过来便想挣脱出去,然而对方胳膊圈的太紧,根本无从逃脱。
她试了两下没掰开那人的手臂,气的人胳膊上拍了一巴掌:“江明远,你别耍流|氓。”
“嗯。”男人低应了一声,手臂没有一点松开的迹象,他探过身,下巴搭在程欢肩膀上,叹息了一声:“别动。”
他喝了不少酒,呼吸间都是酒气,其实不太好闻,程欢被这味道熏得皱了皱眉,更用力的去掰腰上的手,掰了半天的结果,是那人把剩下的一直胳膊也环了上来。
“江明远!”程欢低声斥道:“你是不是在装醉?”
那人又嗯了一声,依旧保持着原样的姿势。
她刚刚废了老大力气也没出来,现在也不挣扎了,她肩膀被压的难受,伸手把那人的脸往后腿,下一秒,那人又凑了过来。
程欢气急:“你想干什么?”
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了,考虑着如果对方要强行发生关系要如何应对,然而身后的人听到这话之后却任何反应,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保持着原样的姿势沉默许久,才在她耳边说:“想和你去结婚。”
程欢:“……”
她已经不清楚这人到底是真醉还是装醉了,按理说装醉的话不应该放过这种机会,可要是真醉……难道他醉酒后就是这个样子?
程欢心中怀疑,有心试探,她头往后仰,望着他的侧脸问:“结婚干什么?”
话出口,她才惊觉里面竟夹杂了一些欢喜的意味。
她掩饰般轻咳一声,扭过脸去,觉得之前的拒绝都显得理不直气不状起来。然而身后醉了的人完全没发现这点异常,他皱着眉,在脑袋一波波的胀痛中思考着这个问题,然后回答:“结婚就能一辈子在一起。”
“不对。”他说完,自个又反驳了,脑海中出现一个优雅的身影,他眉头皱的更深,环在程欢腰上的手更紧,呼吸变得粗重,咬着牙说:“结婚也不行。”
声音里竟有点痛苦的味道。
程欢不知道他是想到了谁才会这么说,心里一时有点哽得慌,她张口,半响却什么也没说出口,最后侧过脸沉默下来。
她不说话,江明远也不说话,就保持着这种姿势把人抱在怀里。程欢坐了很久,腿都有点麻了,她猜测那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试着挣了挣,才知道没有。
“别动。”江明远收了收胳膊,吐字时的气息打在她脖子上,热气惊人。
“和我在一起好不好?”程欢听到他说,那人把脸凑得更近了点,鼻尖抵着她的下颚,嘴唇映在脖颈上,低音里带着惑人的味道:“一辈子好不好?”
听着他的话,程欢心里生不出一点拒绝,她沉默了片刻,轻声说好。
一辈子太长,她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可是在这一刻,她确实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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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满意答复的江明远变得“乖巧”了许多,箍在腰上的手臂松开了些许, 让程欢终于有了些活动的空间。
她在人腿上动了动, 放松了下坐的有点麻的腿, 身后的人像个小狗一样在她脖子上轻嗅, 呼出的气息打的人有点痒。
程欢拍了拍腰上的手, 男人轻哼了一声,印在脖颈上的双唇移了个位置。
“松手,先把解酒汤喝了。”
“嗯。”还是那个单调的声音, 这次似乎是听进去了,片刻过后, 环在腰上的胳膊终于放开。
程欢第一时间站起来,在地上走了几步缓解下双腿的僵硬, 长舒了一口气,端起那晚醒酒汤试了试温度。
过了这么长时间,醒酒汤已经完全没了温度,碗壁摸着还有点冰手。
东西肯定是不能喝, 程欢准备重新做一份, 她端着碗,转头对江明远道:“你在这里等一会, 我重新做份醒酒汤给你。”
男人没什么反应,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她,等她转身要走的时候, 又第一时间跟了上去。
他喝醉了, 平衡性有点差, 不急还好,一急就撞到茶几,硬玻璃磕在腿上挺疼,江明远皱了皱眉,弯腰扶了一下,继续往前去。
程欢走进厨房,打开冰箱扫视一眼,面露无奈。
江明远家里基本不开火,冰箱里面空空荡荡,连瓶矿泉水都没有,于是那用茶绿色礼盒装着的醒酒汤材料就变得格外显眼。
盒子不大,约莫只有一掌宽,里面的东西被细心的分成了一份份,需要的时候拿出一份直接煮就行。程欢翻看了说明,从中拿出一份材料,走进厨房开火煮汤。
她煮汤的时候,江明远也跟个大型挂件一样跟在后面,他像是患了皮肤饥|渴症,时时刻刻都要黏在一起,程欢一边看着火,一边还要忍受着背后那人时不时的骚扰。
醒酒汤煮好了倒进碗里,身后的人也不知道是潜意识还是什么,接过她手里的锅就准备去洗,可他忘了这是自己家的厨房,别说洗碟精了,就连快抹布都没有。
男人手上拿着煮汤的锅,原地愣了好一会,打开水龙头,准备直接用手来。
“放着吧,你这不是有钟点工,用不着你洗。”程欢在一旁看热闹,看够了,才出言阻止,她上前拍了拍人的胳膊,让人把锅放下,先把东西喝了。
程欢煮醒酒汤时放的水不多,这会温度已经适合入口,江明远放了锅,接过她手上的碗,一口喝完了里面黑乎乎、还散发着怪味的汤汁。
醒酒汤卖相味道都不怎么样,效果倒是不错,喝下去没多长时间那恼人的头痛就缓解了许多。江明远眉心的褶皱抚平些许,困意上涌,他放下碗,重新圈住面前的人,搂着要往外走:“睡觉。”
“唉唉唉!”程欢被人抱在怀里,都看不清脚底的路,她唉了好几声也没什么用处,男人就保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一步步把人带进了卧室。
这还是程欢第一次进这个房间,与江明远这个人一样,对方卧室的装修风格也透着一股子冷硬,满眼的黑白灰色系,看起来比酒店都不如。
进房间关上门,江明远又用这种姿势把人带到了浴室里,然后把人放到一边,挤牙膏开始刷牙。
程欢站在一旁,觉得自己变成了他爱不释手的一件摆设,就不能离开视线范围,连洗脸的时候都要在空隙盯着她。
江明远洗漱好,开始脱衣服准备洗澡,他单手解开纽扣,卸下袖扣放到一边,脱下西服扔了领带,然后就到了衬衫。
衬衫纽扣一颗颗被解开,露出锁骨与前胸饱满的肌肉,再往下是排列整齐的腹肌,还有在小腹两侧,隐没在西装裤下的人鱼线。
纯白的衬衫掉落在地,程欢咽了口口水,忍住了想要上手摸一摸的冲动偏开了头,她清了清嗓看,语速略微急促:“我先出去。”
说完不等人做出反应,便快步冲出浴室,反手关上门,靠在门上大喘了一口气。
“我回去了,你洗完澡早点睡觉吧。”她站在门外,对着里面有些模糊的人影说了一声,说完急匆匆地出了门,活像是后面有人在追。
浴室里已经没了另一个人的影子,连脚步声都在渐渐远去。江明远停下手中的动作,盯着门口看了许久,才收回视线,轻笑了声,继续手上的工作。
他确实是醉了,只是没有齐山以为的那么严重,程欢过来的时候他其实还保留着一丝清醒,只是因为酒精上头,所以才做了一些早就想做,但是没胆子尝试的事情。
现在看来效果还不错。
江明远站在淋浴下面,仰着头任水流直面冲下,他到底还有些醉意,对身体的掌控不如平时,一个不小心便让水倒流进了气管,呛得他一连串地咳,只是咳着咳着,他嘴角的弧度又变大了一些。
……
程欢晚上受了不小的刺激,所以理所当然的失眠了,她脑子里乱糟糟的,一闭上眼各种想象中的画面便蜂拥而至,什么片段都有,可能上一秒想的还是婚礼现场,下一秒就成了两人发生争执大打出手。
程欢跟看了一夜电影似得熬到了天亮。闹钟响起,她捂着额头从床上坐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又重新躺了回去,裹紧了被子继续尝试睡觉。
大概是太困了,这次程欢倒是真的睡了过去,连敲门声都没把她唤醒。
……
星星早上起来,家里安静一片,不仅没有说话的声音,也没有熟悉的食物香气。
他趿着小拖鞋,摸到厨房看了一圈,确定了没有吃的东西,又摸回去,到主卧门外准备开门进去。
小家伙手碰到门把手了,不知道想到什么又缩了回来,手握成拳,学着爸爸的样子用指关节在门上敲了三声。
门内没有回应,星星等了会又敲了敲,随后便迫不及待地开门走进去。
主卧的床面积不小,一推开就能看到床上隆起的一个包,星星走到床头爬上去,终于在被窝里面看到了妈妈的半张脸,他凑过去,小声叫了两句,没叫醒人就不叫了,撅着嘴爬下床,轻手轻脚地出去关上门。
以往程欢也有早上起不来的时候,星星对于怎么填饱肚子已经有点经验了,他打开冰箱,踩着小板凳从里面拿出一罐牛奶和一只小蛋糕,又接上热水,把装牛奶的盒子放进去,跪在餐桌凳子上打开蛋糕包装,用勺子舀了一口吃进嘴里,嚼两下眯上了眼。
蛋糕真好吃!
为了他的健康着想,程欢一般不会让他吃太多甜食,对于吃蛋糕的机会星星特别珍惜,然而他才吃了两口,门口就传来一阵响动,小朋友警觉地转过头,放下勺子爬下餐椅,刚转身,就看到江明远走了进来。
酒精麻痹了神经,所以江明远昨晚上倒是没有因为激动而失眠,不过宿醉的感觉不好受,他醒来时头还疼着,四肢感觉也有点木,应当是酒精还没有代谢出去。
虽然身上难受,但江明远精神饱满,他还记得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记得程欢答应了他的追求,回忆起那些场景,他心里就像是有把火在烧。
江明远又是激动,又害怕程欢昨天只是敷衍他,于是一醒来便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毕下了楼。
他动作飞快,到门口了反而有点紧张,难得在意起自己的外貌,对着光可鉴人的电梯把额角一缕不平的头发理顺,才开门走进去。
江明远心里想了许多见到程欢要说的话,然而真的等他走进去,看到的却不是令他心头火热的人。
而是个嘴角还沾着奶油的小豆丁。
小豆丁看了他一眼,叫了声爸爸,又爬到椅子上,继续吃他的蛋糕。
江明远看他吃的东西,皱了皱眉:“怎么早上吃这个,妈妈呢?”
“妈妈在睡觉,叫不醒。”星星又舀了一大块蛋糕,还没塞进嘴里,手就被人抓住了。
江明远从儿子手中抽出勺子,放到一旁,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干净嘴巴:“爸爸带你吃早餐去。”
“哦,好吧。”星星可惜地看了那没吃完的蛋糕一眼,点头答应了。
反正别的东西也都好吃。
江明远带着星星出门,临出门前还留了张便签,父子两个吃完早餐,又给家里的那位打包了一份,结果等早餐全冷了,主卧的房门也没有打开的迹象。
……
程欢这一觉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偏西了,她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摸到手机看了眼时间。
盯着屏幕上的数字,程欢差点滚下床去,她确定了好几遍没有出错,才急匆匆地掀开被子赤着脚下了床。
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个人卫生问题,程欢推门出去。
父子两个都在客厅,听到声响同时看过来,那视线过于灼热,程欢下意识低头看向身上的衣着,确定没什么问题,才抬起头,对沙发上的两人露出一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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