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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韶华覆水

    张广灵岿然不动,金光一扫之间五行道术已经在他剑上聚拢,像一团金色的火焰锋芒毕露,剑道合一他比任何人都纯熟,虽然他不知道镜缘用的什么道术,但他有信心接下镜缘这一剑!

    “砰!”两剑相遇,似两团性质斐然的焰火,彼此炙烤却根本不能相容,二人的道术通过彼此的剑传入到对方的身体之内,同样在二人的身上造成了不小的伤痕,镜缘只感觉一股钻心的疼痛传入,而张广灵则惊奇于镜缘的白色火焰为什么可以突破自己的道术传到自己的身上!

    火焰燃烧不熄,竟让张广灵有些狼狈,他的确是低估了镜缘的实力,不过这讨厌的焰火并不能对他造出足够的伤害,他轻轻挥手,一道通红的符纸从袖中飞出,落在焰火之中立刻将火焰熄灭。

    “我小看了你!”张广灵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让自己刚才的狼狈之态失去。

    镜缘周身疼痛,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撕裂了一般,张广灵的道术的确十分厉害,任他用周身的灵气抵抗,依旧不能缓解这股疼痛,但他是倔强的,他不想让张广灵看出一分,轻轻一笑道:“你也没有多少本事!”

    张广灵冷笑,他不会因为别人的讥讽而动怒,自小与虎狼为伍的他能够看透别人的任何弱点,他方才的一击几乎已经用出了多一半的灵气,须知他可一直在压制自己体内的灵气,他的灵气已经到达了炼神期的顶峰,他只是为了这次诸峰论剑才没有提升境界,他相信没有人能经受的住,他有这个自信!他知道镜缘只是在嘴硬,或许他早已成为强弩之末了!

    他将金剑举过头顶,然后又平静的放下,他要出狠手了!另一只手中攥的东西隐隐发着金光,他将手背在背后,尽量不使镜缘看到。

    张广灵的剑上寒气正在凝结,那由水法凝结起的寒气渐渐在他的金剑上结成了厚厚的一层冰,寒气依旧在聚集,像是无穷无尽一般,甚至镜缘的周围都有寒气产生,张广灵的道术的确厉害!

    “看剑!”张广灵猛然出剑,带满寒意的剑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对着镜缘的要害便刺!

    镜缘急忙迎上,在与张广灵的剑接触的一刻,他的剑再难以动弹,寒冰慢慢侵蚀他的‘灵犀’,甚至让他的手都失去了知觉,这股寒意太强大了,强大到镜缘根本用道术不能抵抗!

    镜缘急忙念动《青莲经》,从丹田之内将灼热的秉性唤出,迎着这寒冰扑了上去,他手中的寒意渐渐消失,秉性还是比一般的道术厉害的,只是他依旧挣脱不开张广灵剑的缠绕,似有万千寒冰将两柄剑合二为一,使二人都无法将剑抽出!

    可就在此时张广灵的另一只手动了,一道金光似天上最灿烂之星,




三百二十八章 张广灵的手段
    镜缘默默的起身,他的身体的确异于常人,超长的恢复能力让他现在好上来不少,他将一枚丹药放入嘴中,只片刻他的脸色如常,他复又将剑握在手中,和张广灵四面相对,却始终没有说话。

    “怎么,你还要比你真的想死!”张广灵冷笑一声,手中的金剑已经再次举了起来。

    一张符纸出现在了他的手中,这只符纸似透明一样没有任何颜色,只有浅浅的几个类似朱砂所化符文,那些符文在他手中竟行运如风仿佛顷刻间活了一样,他将那符纸抛于天空,顷刻乌云密布,电闪大作,似龙威亲临又似久旱初雨!

    “现在想活命还来得及!”张广灵轻蔑的一笑,但他知道镜缘不会求饶,而这只符纸却会要了他的命!

    天空之上再难看见任何颜色,所有的一切都笼罩在黑暗之中,雷声电闪再次鸣个不绝,借着这越来越密集的雷光,镜缘看到了张广灵的脸,那是一张因为得意而显得有些狰狞的脸,他一定算到自己是逃不掉的,难道这符纸的威力还要比木符强莫名的,他又握紧了怀中那仅剩的一柄木符。

    “天地混沌成一色,太乙玄雷任纵横!”张广灵大喊,随着他的召唤,无数天雷无端降下,那天上的雷云与镜缘见到的任何道术都不同,成红色,似有无数鲜血在其中凝结,劈下来的雷光更是凝若滴血,横扫过空气甚至已经将周围切割成一个个方格,方格之中灵气爆燃,所到之处毁灭一切,地面瞬间塌陷下去十丈,二人对战的结界仿佛一下子变为了巨坑!

    镜缘只感觉脚下化为飞灰,身子一空立刻坠落了下去,他急忙用起乘风之术勉强停留在空中,万道太乙玄雷降下,他避无可避,只能将‘灵犀’化为盾牌抵抗。

    一道玄雷击在白光凝成的盾牌之上,顷刻之间穿越而入,那如血一样的雷丝击在镜缘的身上,镜缘只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一样,他强忍着快要撕裂的疼痛,继续支撑着,可太乙玄雷成千上万,早已将天幕切割成了牢笼,他又能避到哪里

    镜缘知道道术在如此玄妙的雷法面前是不堪一击的,‘灵犀’尚且禁不住这一道雷光之击;他要防御,他要在这雷光中不死,才能做其他的事情!

    他长吼一声,身上青光爆闪,‘灵犀’整个化为了一只青色的光圈围绕在他周围,他最擅长防守的剑就是‘大须弥剑’,他现在不得不用,若是死了,恐怕也根本再不用再谈什么荣誉或是门派之别了.......

    一片青光升起,‘大须弥剑’在《青莲经》第四页的催动之下如祥和的晨风,吹走天际暴虐的一切,将镜缘紧紧护在其中,这果然如凌若风所,是套极其厉害的剑法,若是没有它,镜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防御!

    血色的雷丝不断的劈在青风周围,肆意的冲击这镜缘的身体,镜缘只感觉全身血脉都在逆流,一种难掩的痛苦不断生成,但,‘大须弥剑’还是将这太乙玄雷挡住了.....虽然他已经付出了全身是伤的代价.......

    “合!”张广灵双手一手,那片血云顷刻凝在一起,已经红的如墨;陡然其中一道闪电惊骇无比,向着镜缘的剑上猛击!

    “砰!”那道已经黑色的闪电,整个将镜缘击飞了出来,太乙玄雷凝成实体,威力远非这‘大须弥剑’能够防御的!

    “咳咳咳......”镜缘连吐几大口鲜血,忙又往嘴里塞了几枚丹药,眼见那红的发黑的闪电再至,怀中那柄木符再不怜惜,急忙迎了上去。

    一阵惊天动地的震动,木符和血云剧烈翻腾之间都化为了无形,这太乙玄雷符毕竟不是玄天宗的符纸,张广灵只能发挥一成的作用,并不能领悟其玄妙,这也给了镜缘喘息的机会。

    镜缘白光一闪,忘忧剑诀的剑意已经完全发挥了出来,他不能再等了,他知道再等下去只有死,他现在要克制住张广灵,让他没机会再用出其他的东西,自己或许还有一线胜的机会。

    隐去了磅礴的剑势,并不代表剑意的削弱,忘忧剑诀投足之间若小家碧玉,剑术简单而小巧但其中的威力却远胜镜缘见过的玄天宗的剑术,微微挥动之间狠辣招数尽出,忘忧谷尽皆女子,所用剑术自然并非靠剑势取胜,但其中的灵巧狠辣也远非玄天宗剑术可以比较!

    张广灵只接了几招便心生冷汗,这招数太过独特,投足之间尽皆杀意,若是稍稍不小心定是不能全身而退,可偏偏这套剑术极具压制力,他换了无数身法都不能摆脱,更别提腾出手来使用其他的东西.......

    镜缘的忘忧剑诀始终在压着张广灵刺,他知道不能给他任何空闲的机会,数招之下他竟将那剑法的行气之术和招式已经结合的完美,再刺之间几乎使张广灵根本无法防御,几道剑意划过张广灵的身子,竟将他的衣服刺出了几道极小的洞。

    他必须乘胜追击,心中一动,他再不留情,顾念作息法通过他的发肤毛孔将周围的一切吸纳入他的身体,他只感觉身体内灵气充裕的几乎要涨开一般,剑上的白光已经再难让人睁开眼睛;他必须要在此刻击败张广灵,否则待张广灵出手,他一定会死!

    张广灵感觉出了镜缘身上灵气的增长,他对镜缘越来越奇怪,寻常之人比拼久了定是灵气越来越低,而面前的镜缘却完全不同,他的灵气不但不会虚弱反而越来越强,看来自己的确是轻视了他!

    猛然张广灵眼中金芒一闪,几声爆喝之间将镜缘的剑逼退几分,他从怀中掏出两颗丹药来立即服下,他的灵气也消耗了大半,而眼前之人的灵气却没有枯竭之势,如此下去自己必败,他必须用出杀招了!

    “慕云丹!”镜缘心中一惊,他



三百二十九章 胜负的定夺
    镜缘默然看着他,手中的‘灵犀’不知道该不该再举起,他知道若不是靖南王送的玉佩中发出的绿光,他早就输了!他更不想再斗下去,两败俱伤对玄天宗没有任何的帮助,可他又不能认输,毕竟他的身后还有整个太清殿......

    张广灵从怀中取出一只紫色的烟炉,上面七只孔显示着各种不同的颜色,一些符文描绘其中,镜缘却看不懂意思。

    张广灵将烟炉祭向空中,嘴中不知道念了什么咒语,片刻烟炉之上放射出万道光彩,那七只小孔同时向外喷云吐雾,只片刻结界内便是云遮雾绕的情况。

    那七孔烟炉上的符文开始转动,一些红色的烟雾渐渐生成,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萦绕在镜缘的周围,镜缘只感觉自己像是神魂丢失一般,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

    七孔烟炉在天上猛的鸣叫一声,它开始悬在空中飞速的旋转,红色的烟雾渐渐化为黑色,镜缘只感觉这副身体再也不属于自己,甚至自己的神魂都在受到那七孔烟炉的牵引,随着那片黑雾之中渐渐而去,向着烟炉的七个孔中收缩;他自己没有了任何的力气,甚至想动上一分都是极难之事,身上的灵气早已不听使唤,甚至那片绿光也再没有出来相助......

    七孔烟炉再转一次,黑色的雾化为绿色,镜缘只感觉绿雾之中有千万只手在将他的身体剥离,他感觉不到一丝疼痛,只感觉飘飘然的舒服,仿似脱离人间,羽化而登仙境一般;但他知道这决对是种不好的感觉,他忙细思《青莲经》,想使心神再次振作,可心中疲态已生,他只想昏昏睡去......

    金台上的人们自然看到了结界中的一切,二人在结界之中都未动,只有那七孔烟炉在空中飞腾,人们都以为他们在斗道术,皆不以为然;只是一直把握那绿玉扳指的靖南王面色大变,他的咳嗽变得异常厉害,伸出白玉一样的手几次抓住沧月,想说什么可却说不出来!

    沧月会意,将耳朵凑在了靖南王的嘴旁,只听几句,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飞身上前,直接到了镜玄的身旁问道:“这诸峰论剑,定是要决出生死吗”

    镜玄奇怪的看着沧月,显然不明白她的意思,忙说道:“诸峰论剑,旨在分出诸峰之间修行之高低;彼此同门,自然不必以生死相搏,但刀剑无眼,受伤却是难免之事!”

    沧月冷笑一声:“场上二人数次以生死相搏,恐怕早就违背了你们这诸峰论剑的宗旨,你若再不制止,他们二人恐怕都要死在里面!”

    镜玄大惊,眼神扫过众人,他虽然看出张广灵的确用的不是玄天宗之术,但既然二人已开始比试,他就不想在对他们进行干预;而方才张广灵用的那个七孔烟炉,他也并未看出什么不同之处,他眼神扫过忘忧谷众人,但见他们面色虽然凝重,但也并未说出什么,他微张了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定夺。

    “方才那个叫张广灵的弟子先是用了天师宗的‘太乙玄雷符’,天师宗道法本就玄妙,太乙玄雷符取太乙之雷铸成,威力并不逊于你们的金符;而后又用了慕云宗的‘慕云丹’来临时提升境界;而那个七孔烟炉乃是狮虎山的‘炼魂箓’,取人神魂于无形,会让人神魂尽失,死无葬身之地!当然使用者若是不能掌握火候,同样会被这道箓反噬,和被施用者一样,神魂尽失,恐怕以后会与呆傻之人无疑!”靖南王说道。

    金台上所有人都被靖南王的话语惊住,且不说他说的是否正确,能一时之间说出如此多宗门之物之人,即便是幽兰若这个见多识广之人都做不到,何况是面前一个足不出户,且久病缠身之人!

    靖南王一笑,他并不习惯这么多惊异的眼神,在沧月的搀扶下勉强起来说道:“我自小对修行极感兴趣,也读过一些奇闻怪志,自然对这了解一些!”

    然后对着镜缘微微点点头道:“镜玄掌门还是快些出手吧,不然二人都会死!”

    见是王爷发话,镜玄再不做任何迟疑,手在空中隔空一划,那演武场的结界自然消失,手中金光一晃,‘北冥’已在悄无声息之间将那个七孔烟炉击为了粉碎!他这一手一气呵成,出手又极快,即便是金台上的数人依旧难以看清他的剑势,就是场上比试的两个人也同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觉一瞬之间一切都已经消失,镜缘重又恢复了自由,张广灵也被赶出数丈开外......

    “你们的比试已经结束!你们过来吧!”镜玄声音清澈,若溪水一样传入二人的身上,瞬间洗去了二人的鏖战之苦。

    镜缘默默的对着金台行了一礼,在他看来是镜玄救了他的性命,他拖着沉重步子向着金台而去,才走几步,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和张广灵的比试几乎已经耗费了他全部的心神,他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一道白光一闪将他拖住,是幽兰若,她拉住镜缘轻飘飘的落在了镜玄的身旁。

    张广灵迟疑的看着金台上,片刻眼中竟露出一丝怨恨,他身子一动,用起乘风之术,也同时落到了金台之上。

    “你们的比试到此为止!”镜玄看着二人说道。

    镜玄转身,恭敬的对着靖南王行一礼说道:“至于结果,由王爷裁定!”

    靖南王笑着摆手道:“这是玄天宗内部之事,我一个外人又怎么能说了算何况我也不懂道法修行,若由我裁定,难免有失偏颇!我看这样如何,由金台上所有人给出自己的意见,然后镜玄掌门裁定孰胜孰负。”

    镜玄点头表示公允,再看看其他人也并没有意见,欣然同意。

    靖南王起身,轻轻的咳嗽几声,目光在镜缘身上停留片刻,竟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满意,片刻他将眼神移开,放在张广灵身上,说道:“那我就先表名我的立场,我支持张广灵胜!”

    金台之上颇有微词,张广灵感激的看了一眼靖南王,靖南王对他轻轻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懂道术,但看方才沧月掌门那紧张的神情,知道二人必定以生死相搏;沧月掌门曾数次在我耳畔明,镜缘要死了,我想就是这个我不懂道术的人也能看出孰高孰低!张



三百三十章 胜负已分
    “这位忘忧谷的姑娘倒是说笑了!玄天宗内部之事,我们毕竟是外人,还是少些插手的好!”靖南王微微欠起身,向着曼陀罗一笑。

    曼陀罗对着靖南王妩媚的一笑,可心中确不知道靖南王是何打算,她偷偷看了幽兰若几眼,幽兰若向她微微点了点头。

    “王爷人长的英俊,话也说的漂亮,倒是我唐突了!唐突了!”曼陀罗笑着,向靖南王跟前凑了两步,立刻被拓跋金燕拦住。

    拓跋金燕看到曼陀罗那满眼带着的样子,早已生出厌恶,她立刻挡住曼陀罗说道:“我叔叔说的本来就有理!何须你这种人附和,我看你是见了俊俏郎君就走不动道的女子!我劝你还是矜持些,莫将女子的脸面都丢尽了!”

    曼陀罗想笑却忍住了,这本不怨她,修炼忘忧谷的媚术本就如此!不过方才幽兰若的点头,显然也是在提醒自己,帮镜缘可以,但莫要太明显,显然方才自己的语已经明显有了倾向之意。

    见曼陀罗不再反驳,拓跋金燕更显得意,她笑笑道:“玄天宗宗门之事本就该玄天宗自己解决!自然不能某些宗门说了算!张广灵的剑术、道术众人皆见,我叔叔说的本就在理,又有谁能反驳”

    子墨正想理论,子瞻轻拉了他一般,毕竟和一个女子斗下去难免被人笑话,何况师父青玄和掌门镜玄都没发话,他们想来心中早有了打算,自己如此争下去也无意义。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了镜玄身上,镜玄同样很是为难,胜败他又怎么会看不出可偏偏张广灵在其中犯下诸般错误,让他很难裁定,可若是判镜缘获胜,显然靖南王和那个郡主是不服的,就是张广灵本人恐怕也不会心服!

    他将目光放在了始终未发话的青玄身上,青玄的脸依旧似铁一般,不起任何波澜,甚至连个表情都没有,若不是眼睛始终炯炯有神,镜玄甚至怀疑他是否看过方才的比试。

    “青玄师弟,你的意思......”镜玄笑问。

    青玄不去看任何人的脸色,只是用眼光在镜缘和张广灵身上注视良久,说道:“比试,胜负自在二人心中,别人说了都不算,我想输赢应该由二人来决断!”

    镜玄点头,青玄说的确实在理,他的目光再次扫过所有人,似乎在寻找着异议,当掌门确实不易,要兼顾到每个人,他自然要考虑的比别人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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