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太小,总裁太霸道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爱吃肉的狐狸
“是啊,能遇到你们这样的老板,我真的是非常的开心的。小陈不仅不懂得知恩图报,还要去追杀九爷和以沫,我听着就觉得这人很可怕啊。”岑雪说。
“可不就是,我刚听到的时候,也是非常的吃惊,这脑子得混成什么样才会干出这种事呢?”肖书妍摇头。
“严刑拷打了么?”岑雪问。
“嗯,要不然她还不说,想必后面说出来是因为她吃不消了。看来还是要用这招。”肖书妍说。“还好不是冤枉了她,要不然我都心疼。”
“这都是她自己作的,好好的工作不要,非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岑雪说。
肖书妍看着她,“所以说岑雪,有份好工作,老板对你还不错的话,就是要好好珍惜的。”
“是的,我一直都是这么想的。”岑雪说。
“好了,我去休息室,要不然他一生气,又得吵起来。”
“好的,快去吧,我都怕你们吵架呢。”
肖书妍往休息室去,这岑雪看起来就没有哪里不好的。
喜欢九爷是一个意外么?
反正这样的意外真的是让人不舒服。
看着关上的休息室门,岑雪的嘴角微微地笑了下,有点渗人。
只是,肖书妍没有看到罢了。
肖书妍进去后,往墨君凌身边一靠。
“说完了?”
“嗯,就说了小陈的事情,岑雪也是非常的惊讶。那你说,要不要开除岑雪呢?我应该去问问以沫。”肖书妍说着,掏出手机,给乔以沫打电话去。
乔以沫那边接听,“怎么了?”
“小陈招了的事情,你知道么?”
“我知道,还严刑拷打了,我吓了一跳。”乔以沫说。“我要是早知道我家九九用这种方式,我就不同意。”
“虽然可怕了些,但好在小陈已经招了。”肖书妍说。“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对她这么好,居然在背地里害你。有这样的事么?这人啊,太不知道珍惜和知足了。”
“谁知道呢,或许她脑子不正常。不正常的人的行为,我们正常人是想不通的。”乔以沫说。
“嗯,我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你,岑雪怎么办?”
“我是很想让她滚蛋的,但是我家九九说晚点。”
“为什么?”肖书妍不理解,“那可是肖想你的男人啊,九爷什么意思?不会是他怜香惜玉了吧?”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的意思是让岑雪在画廊待着,等找到了人,再替换。”
“这倒也是。不过你没跟四叔说么?反正我在画廊,稍微吃苦点,招人应该是没那么难的。再不济还有墨君凌在呢。”肖书妍说。
“其实我想去画廊的……”
“就是啊,现在小陈已经抓起来了,你为什么不来画廊?你可以来的啊,你不会是便懒了吧?”
“我才没有。我我家九九不让我去,说不到最后关头不许出去。”乔以沫说。
“九爷到底是在担心什么啊?这人都找到了。”
“他毕竟谨慎吧。”乔以沫叹了口气,“我反抗也没有用啊。所以,你暂时还是让岑雪在店里吧,也没什么的,反正我家九九又不会去画廊,就算是去了,她也不会有机会的。”
“这倒也是。那就先留着吧,反正我是听你的意思,你说让她走就走,留就留。”肖书妍说。
挂了电话的乔以沫坐在沙发上,有些发愣,其实她也不是很理解墨慎九的意思。
为什么非要继续让岑雪留着呢?
有什么意思呢?
人已经抓到了,危险就接触了,画廊招工也不是那么的急,岑雪不在也是可以忙的,到时候随便让谁去帮忙,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难道岑雪的存在有那么的重要么?
乔以沫心里有些不舒服,不会墨慎九对岑雪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吧?
哎呀,她不想问,问了墨慎九的脸色肯定又会非常的难看。
可是不问吧,她心里又堵得慌。
怎么办呢?
想不通墨慎九留着岑雪的用意。
真的是要给岑雪机会不成?那他干脆把她打死吧!
“夫人,您怎么了?”权叔走过来。
乔以沫看着他,“你倒是不仅当管家,还充当妇女主任的工作啊?”
权叔笑,“如果您心情不好,没有及时发现,造成不好的后果,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乔以沫不由笑起来,“我心情不好也跟你没关系啊,我没事,就是有些事情想不通罢了。”
“那夫人可以给九爷打电话。想必九爷一定会为你开解的。”
乔以沫瞥他一眼,心想,我的烦恼还不就是你家九爷造成的,问他也未必会得到答案。
问权叔么?问了权叔,他会不会去告诉墨慎九啊?
“我可以跟你说,但是你答应我,不许跟你家九爷说。”
权叔点头,“可以。”
“你答应的这么快,肯定有鬼。”
“一般只要不伤害到夫人,我是不会跟九爷说的。”权叔说。
乔以沫想,那么她这个事情应该是不伤害我身体的。
决定后,问,“你说,你家九爷忽然对一个女人善解人意起来,是不是说明他有什么小心思了?”
“对谁善解人意?”权叔问。
“你别问是谁,我就打个比喻,不是真的,就是比喻。”乔以沫说。
权叔想了下,说,“这个是不可能的,九爷不会随随便便对别的女人善解人意的,说实话,别的女人看到九爷都害怕的,更没有什么机会靠近九爷。”
“我说的是比喻,比喻,你就那么想一下,真的有那么一个女人,你家九爷忽然对她善解人意起来,你觉得是什么情况?”乔以沫问。
权叔非常努力地想了下,说,“应该不可能的,除非是某种目的?可是九爷不会弱到需要靠女人来达到目的的。”
“所以,你想不到其他的?”乔以沫问。“你对他就这么有信心?”
“我在墨宫里那么久,跟在九爷身边那么久,就没有见过哪个女人特别的,只有夫人。”
这话听得乔以沫心里舒服,刚才的不爽也好很多了。
确实,墨慎九是什么样的人她最清楚了。
可是她就是想不明白啊。
她觉得墨慎九留着岑雪,肯定不是为了画廊,为了肖书妍,为了她着想什么。
好像有别的原因。
可她就是想不起来是什么。
晚餐桌上,因为有墨麟夜在,所以有的话说起来也不方便。
两个人吃了饭去外面转转。
乔以沫想着刚才吃饭的时候,墨慎九的脸色神情没有什么不对劲的。
好像和以前差不多。
这说明,权叔没把下午她说的话告诉他吧。
真是意外啊。
“有什么话要说?”墨慎九问。
“没什么。”
“是没什么,还是不想问?”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有话要说了?”
“从我回来开始。”
乔以沫心想,你这观察力也太厉害了。
我都掩饰得好好的。
“没有什么,就是想把岑雪给开了。”乔以沫说,“九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
“那为什么不开除岑雪?你是不是对她有什么……”乔以沫说到这里,对上墨慎九的眼神,冷下来的温度让她说不下去,但是心里的话如果不说出来,她憋得难受,“你不想让我说是么?为什么不让我说?”
“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你也不让我说?你这是不是做贼心虚了?”
“沫儿。”墨慎九脸色沉下来。
“哼!”乔以沫甩开墨慎九的手,转身往回走。
还没说呢,就不高兴,怎么,问都不能问?不能问为什么要留着别人?
她是他老婆,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知道的?
乔以沫走进大厅,气呼呼的。
墨慎九从身后追过来,拉住她的手,“别生气了。”
“那你说什么意思?”乔以沫问,“你要是不说出个什么来,我是不会罢休的。”
“什么都没有。”墨慎九说,她这脾气是越来越大,比他还大。
他都还没有说什么。
“我不相信。”
“沫儿。”
“叫我也没有用,反正我就是不相信,除非你能说出个理由来。”
墨慎九不说话。
“你看,你还敢说你对别人没意思!你是不是现在发现还有别的女人让你心动了?”
“……”墨慎九。
远处的权叔听着那是胆战心惊的。
原来夫人下午问那个比喻是因为这个?
九爷能有什么别的女人啊?这是个误会吧!
“你到底要不要说啊?”乔以沫问,“你要是不说,今天晚上我就不跟你睡了。”
权叔紧张地看向九爷,这还威胁上了,而九爷的表情真的是可怜,对,就是可怜。
就好像要被老婆赶下床的样子。
“沫儿,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不知道么?”墨慎九耐性跟她解释。
“我知道你有洁癖,不喜欢别的女人,所以我才奇怪啊,你为什么不让岑雪走?你明知道她喜欢你,你是不是也心动了?”
权叔觉得自己听到的简直就是太刺激了。
岑雪喜欢九爷,九爷心动?太离谱了吧?
夫人啊,您得相信九爷啊!
“胡说。”
“你还骂我?”
“……我没有。”墨慎九心想,你现在脾气比我大,我是不敢骂你了,连冷着脸都不敢了。
“那你倒是说啊!为什么留着她?”
墨慎九搂过她的腰,一把抱起来,“回房间。”
“我不要,你不说清楚,你不准回房。”乔以沫挣扎,然而还是被墨慎九给抱回了房间。
然后压在了沙发上。
俯视着她,近在咫尺,呼吸都缠绕在一起,“你说,我会看上别人么?我都说了,这种事情我恶心。”
“万一岑雪让你不恶心了呢?”乔以沫问。
“不管你说什么,那种事就是没有。”
“你做贼心虚。”乔以沫不依。
墨慎九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嗯!”毫无防备的乔以沫被吻了个结结实实。
又没有力气抵抗,最后被墨慎九吻的晕头转向的,才放开。
“你……你……”乔以沫红肿着唇,说不出话来。
墨慎九摸着她发烫的脸,“我的心里只有,再也装不下别人。”
“不听不听……”
“小陈的事情我还在查。”
“还查?为什么?不是已经清楚了么?”乔以沫问,“所以,因为你还怀疑,才留着岑雪的?”
“差不多就是这样。”墨慎九说。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想查清楚再跟你说,毕竟现在还没有进展。”墨慎九捏她的脸,“你倒是急着给我扣帽子。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嗯?”
“我……我哪里知道你想干什么?你看,是有原因的吧?说出来了吧?”乔以沫说。
“对,你聪明,被你猜到了。这个事情流鸢都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透露给他。”
乔以沫微愣,“九九,你还不相信流鸢么?”
“我想看看他还要怎么背叛我。”墨慎九说。
乔以沫知道,这个事情不能怪墨慎九疑心他,流鸢哪怕是再喜欢岑雪,也不能把墨慎九的行踪说出来。
当时有沈棣救,如果没有呢?真的就是死在了流鸢的泄露上了。
也就是说,墨慎九还在怀疑岑雪么?
“你是要透露给流鸢,让他告诉岑雪么?如果没有告诉呢?”
“没有告诉便好,如果告诉了,他可以直接走人了。”墨慎九说。
乔以沫便在某个晚上去找流鸢。
不在屋里的房梁上,在外面,站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流鸢留下来,说明他是已经做了决定的。
“看月亮呢?嗯,今天的月光可真够圆的。”乔以沫说。
流鸢朝天上看了眼那个弯弯的跟眉毛似的月亮,不知道哪里圆了。
“想什么呢?想岑雪啊?”乔以沫问。
“没有。”
“想她也正常,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总是有脑子犯糊涂的时候,你别把你家九爷的话太放在心上,他其实就是生气而已。”乔以沫说。
“本身就是我做得不对。”
“我觉得这声人之常情啊。”
妈咪太小,总裁太霸道 第2000章:当护花使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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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0章:当护花使者啊
流鸢转过身看她,“你不懂。”
“我有什么不懂的?当心爱的女人对着你哭哭啼啼,我觉得没有谁能抵抗得了吧?”乔以沫说,“这说明你也有柔情的一面啊!这次错了,下次记住就可以了,对吧?”
“这是我的污点。作为被专业训练过的保镖,居然犯这样的错误,我自己都觉得难以面对九爷。”
“当初你不是觉得岑雪不可能是那个背后凶手么?事实证明,她真的不是。”
“可是小陈知道了这个事情,大概是岑雪透露出去的。她就算是无意,但也晾成了大错。”
“这个岑雪也不知道小陈是那种人啊,一开始小陈还下药。不过万幸的是,岑雪如你想象的那样,她并不是那个幕后的人,对吧?”乔以沫问。
“是啊,但是我的心里总是不舒服……”
乔以沫在他面前来回走了两步,说,“其实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什么?”
“你知道为何我没有开除了岑雪么?她居然敢喜欢我的人,你说,她是不是找死啊?”乔以沫问。
流鸢看着她。
“是,我知道了,你家九爷说的,也没法不说吧?否则以后被我知道了,我还不是要闹?”
流鸢这倒是相信乔以沫闹的本事的,连九爷现在都是要全力哄着。
“那你为什么没有让她走?”流鸢问。
“当然是因为,她还是有嫌疑啊。”
“嫌疑?小陈不是已经交代了么?”
“你真觉得小陈被严刑拷打了么?只是九爷故意这么放出话来,让所有人以为就是小陈干的。这样真正幕后的人才会掉以轻心,可以干第二次。”
流鸢是不知道这个的。
小陈被严刑拷打他知道,但是没有亲眼看到。
所以,这是假象?
“九爷,还是怀疑这事是岑雪做的?”流鸢问。
“嗯,差不多吧。反正我相信他的判断,你相信么?”乔以沫问。
“我……”
“你不相信,我想,如果是换做另外一个人,你就会相信了吧,毕竟岑雪是你喜欢的人。流鸢,真看不出来,你是这么痴心的人。”乔以沫笑着说。
“我实在是想不出她有什么动机。”流鸢说。
“说实话,我也想不出来。不是喜欢九爷么?怎么又要杀九爷了?我想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根本就不喜欢九爷,那不过是个障眼法。”乔以沫说完,流鸢震惊地看着她,“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
“难道就不能是墨凯宴么?”
“至少,墨凯宴没有对我下药啊!而且,流鼻血的事情我没有就没有在查,只是让肖书妍在小陈和岑雪面前微微透露查到南极的背后之人是个女人,再查差不多就能知道是谁,然后那袋流鼻血的药粉就出现在了小陈的柜子里,你不觉得这出现的太快了么?”乔以沫分析。“再说了,药都下过了,还不毁尸灭迹,还放在店里,干什么呢?难道是泡茶喝啊?”
流鸢沉默,因乔以沫的分析而有所动摇。
是啊,小陈做的,可一切的疑点有是那么的让人信服。
难道真的是岑雪做的么?
“反正啊,抓小陈,其实一开始就是九爷放的烟雾弹,主要就是看岑雪的表现。我想,没多久,她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吧?”乔以沫说。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不怕我透露给岑雪么?现在九爷对我是有所戒心的。”流鸢又不是不知道。
“你傻啊?九爷是九爷,我是我,我还是蛮喜欢你的,你护着我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能因为你的一次受骗上当就给你拉黑名单吧?所以我给你这个机会,想办法让岑雪露出狐狸尾巴,这样,你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留在九爷身边了,要不然你心里的那个结也解不开啊,对不对?”乔以沫拍拍他的肩膀,“流鸢,我看好你。”
说完,她便回屋了。
留下流鸢一个人站在那里发愣。
真的会是岑雪么?
怎么可能?
在他的心底,岑雪是不可能的,他愿意相信她的。
可是,到了现在,他已经没有别的选择。
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岑雪,他一定不会绕过她。
岑雪下班,刚转身,就看到了流鸢站在路边。
她诧异了下,笑着走过去,“你怎么来了?送我回去的么?上次的那个女人好像没有再跟着我了,我很安全。”
“没事,反正我晚上没什么事,是自由的。”流鸢说。
“那好吧。”
两个人一起走回去,流鸢注意着岑雪,披着长发,穿着浅色的裙子,看起来是那么的淑女好看。
是流鸢心目中喜欢的女子的样子。
却变成现在的局面。
他相信岑雪,所以就更要帮岑雪洗刷冤屈。
不是么?
“你找我,难道只是为了送我回家么?”沉默了一段,岑雪问。
“忽然想来看看你。”流鸢说。
岑雪解读成,想念她。
“流鸢,你知道的,我没法喜欢你了,对不起。”
“没关系,喜欢你是我的意思,只是这样看着你也好。不是你说的么,可以做朋友。”流鸢说。
“嗯,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开心。你知道的,我在帝都一个朋友都没有。”岑雪说。
流鸢问,“你去看过小陈么?”
“去了,也看到了,脸上都是伤,整个人看起来很惨。”
流鸢想,那个伤怕是化妆化出来的。
“我真的是没有想到她会做那样的事情。”岑雪叹了口气,说。
“她跟你说什么了?”流鸢问。
“没说什么,她神情恍惚,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待了没多久就走了。”岑雪眼神闪了下,说。
“像她那样不知足,也是活该她有这样的下场。”流鸢说。
岑雪看向他,“流鸢,我问你啊,就是假设,假设下药的人是我,杀九爷的人也是我,你会这么对我?”
流鸢一言不发地看着她。
“不好回答么?我是不是为难你了?”岑雪问。
“不是,我只是从来没有有想过这个问题。”
岑雪笑,“也就是说,你从来不觉得我会和这样恶毒的事情有关么?怎么,我在你心里这么完美么?”
“嗯。”
岑雪说,“你这样可不行,以后要是遇到别的喜欢的女孩,容易被骗的。”
“我不会再喜欢上别的女孩。”流鸢说的那么肯定。
岑雪有些不安地看他,“是因为我么?”
流鸢没说话。
“是我害了你是不是?”
“不关你的事。一生中能遇上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就已经不容易了,是不是在一起,没那么重要。”流鸢说。
“话不能说这么满,谁知道以后是个什么样的人生呢?”岑雪笑,“你还没有回答我,如果是我,你会怎么办?帮我还是帮九爷啊?”
“不可能是你。”
“当然不是我,我是说万一嘛,万一我和小陈一样要被严刑拷打,那你会不会救我啊?”岑雪问。
流鸢看着她明亮的容颜,说,“会。”
岑雪笑了,“如果是你有任何的危难,我也是会第一时间冲出去的,对我来说,虽然你不是我想要结婚的人,但也是非常重要的一个人。我不会抛弃你,你也不会抛弃我,拉钩。”
流鸢低着头看着岑雪伸过来的手指,沉默了几秒,跟她拉钩。
岑雪笑得很开心。
而流鸢的心底,是那么的苦涩。
在得知小陈有嫌疑的时候,他是万幸的,甚至是松了口气,后来他在知道小陈不是那个人时,一颗心又提了起来,他多么不希望那个人会是岑雪。
是墨凯宴也好啊。
送到家门口后,流鸢说,“我走了。”
“不进来坐坐么?”
“方便么?”
“有什么不方便的?走吧。”岑雪说。
就仿佛真的把他当做好朋友毫无顾忌的了。
流鸢进去后,岑雪就给他倒了水喝。
流鸢在沙发上坐下。
岑雪说,“我每天住在这里,都觉得心里充满感恩。因为这房子是九爷和以沫送给我的,如果不是他们,我都没有遮风挡雨的地方。”
“那你还喜欢九爷?”流鸢这话是脱口而出的。
问出来后,空气里的氛围一度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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