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中校先生
作者:苏格兰折耳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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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中校先生 楔子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童鞋们能够多顶顶哈,求包养求收藏
文试读哟:
你好,中校先生 三堂会审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童鞋们多多支持~~
你好,中校先生 不可侵犯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多多支持哇~
你好,中校先生 风雨来临
作者有话要说:
俺不是故意伪,而是有个bg被不止一个童鞋指出来了,俺还是改了吧,免得误导后来读者哈~
你好,中校先生 兴师问罪
作者有话要说:
一章,求收藏and包养。这是近俺说多话了,你们懂得~~
你好,中校先生 飞往B市
一觉安安稳稳睡到天明梁和,第二天工作时候遇到了一些麻烦。
原本应该由她接手采访任务不知为何给了另外一个初出茅庐记者,她拿着自己准备好稿子去找记者部李韶李主管。
李韶听梁和说了原委,突然想起什么似地一拍脑门道:“瞧瞧我这记性,昨天陆主编还交代了,今个儿我就忘了。是这样,梁和,你知道叶赞叶将军吧?”
梁和虽不明就里,但还是点了点头。叶赞叶老将军,梁和还是知道一些,因为,她和顾淮宁结婚那天,就是叶老做主婚人。叶老参加过中越自卫反击战,战场之上甚为勇猛,立了大功,九十年代时候被授予了上将军衔。现叶老虽七十多岁了,但身体依然硬朗,看上去精神不错。
李韶见状便递给她一个厚厚牛皮纸袋,梁和翻出来一看,是下半年采访计划,叶老名字赫然列。
“这是下个月咱们杂志社重点专访人物,其他人都还挺好说,但是叶将军这个人,你也是知道,一般是不接受采访。”
听到这儿梁和算是明白了,“打算派我去?”
李韶笑,“我这可不是落井下石啊,何况,是陆主编点名让你去,咱能说不么。”
梁和想了想,这差事啊,干好了,是本分。干不好,就是你能力问题了。她结婚事儿社里人是都知道,可是结婚对象是谁,恐怕连贺安敏都知道地不太全活,想必陆承汶就不可能知道了,可是她怎么觉得,这工作安排怎么这么有针对性呢,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思及此,梁和抿唇一笑,答:“好。那我只有惟命是从了。”
回办公室路上正巧碰上了陆承汶,陆**ss淡淡地瞥了梁和一眼,随手递给了她一份薄薄资料。梁和翻开来一开,竟然是叶赞生平简历与重大事件,奇妙是还有一些不太为人所知生活琐事。
只听陆**ss说,“这些东西采访之前都记住了,该问问,不该问就别问。”
梁和心里虽想,谁也不会犯傻去问人家你姓甚名谁啊,干记者这么长时间了她连这点都不明白那她算是白混了,面上却仍是淡笑着说好。
陆承汶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开口道:“去吧。叶老将军现b市,具体地址资料里面有。如果有需要,差旅费可报销。”
梁和:“……”
————
晚上下班回家,梁和就急急忙忙拨了冯湛电话,可别看冯湛才二十岁出头,跟顾长志身边做警卫员已有三年了,深得老爷子欢心。而且人小伙子脑子也活络,估计能帮上忙。嗯,就按顾淮宁说,有需要,找冯湛。
嘟声过后那头传来冯湛不太肯定声音:“嫂子?”
梁和默了一下,答道:“是我,梁和。”
冯湛那头爽朗一笑,明显没有注意到梁姑娘因为那一声嫂子而略显僵硬声线,“有事么,嫂子,你可是头一回给我打电话啊。”
“你忙么?”
“唔,现有空,怎么了?”
梁和紧着给冯湛具体描述了一下情况,那边听了之后,沉吟片刻,道:“据我所知,上一次想要采访叶老将军人是xx日报,前后好像有半年时间呢,嫂子你不是吧?”
“半年?”梁和眉头蹙起,她能等,陆承汶能等吗?
“哎,嫂子你别急啊。”冯湛听这头有些不对,慌忙安慰道,“叶老不是还当了你跟团长主婚人了么,我估计嫂子有戏。”
“只见一面而已。”
“放心吧,嫂子。团长跟叶赞老将军熟着呢,他铁定忘不了团长媳妇您呐,不行了您问问咱们团长。他一准知道。”
顾淮宁。提及他时候梁和顿了一顿,过了一会儿对冯湛说,“行,我再想想办法吧。挂了吧。”
“哎,嫂子再见。”
倒也不是没有想到顾淮宁,只是梁和下意识地不想拿这点事儿去麻烦他。
也就是说,梁姑娘下意识里,虽然顾淮宁这个男人,跟自己同一张床上睡了三天,也还算是个陌生人。唔,起码半个陌生人吧。
想了又想,梁和决定还是暂时不告诉顾淮宁为好。
第二天,梁和打电话给叶赞将军府邸,简单地说明了一下自己意图,并未提及顾淮宁,只单单地报上了自己名字。对方倒是没有直接拒绝她,只是说,叶老将军近身体不太好,话里话外意思,双方大抵也都清楚。
梁和也不气馁,只是觉得,这样一来,自己便可多了一个理由拜访叶老将军。美其名曰:探病。
于是梁和打电话给李韶简单交代了一下近期工作安排后就收拾行李直奔机场。
由于天气原因,今天到b市航班只有一趟,梁和忙去柜台前换了登机牌,抵达b市时候因航班延误已经是午夜时分。乘坐这次航班人不多,通道里空空荡荡。候机大厅里倒有许多人,因为不少航班取消,延误了这里。
出了航站楼,一阵大风刮得梁和直打哆嗦。c市地处温带与亚热带交界处,秋末冬初天气并不算很冷,倒是b市,地处偏北,又易刮风,真真是冷要人命。上了机场大巴二号线好一会儿,梁和才算暖过来。
机场大巴二号线终点站是梁和事先早就预定好酒店,大巴夜色里疾行了两个小时才抵达。夜晚航班再加上两个小时大巴颠簸,梁和囫囵地洗了个澡,头发还没干就直接沾床睡了。
一夜无梦到天明。
第二天醒来时候,梁和还不忘感叹,看来自己果真是老了。以前英国留学时候,从c市乘飞机到伦敦,再从巴士到布里斯托尔,中途无间断将近十一个小时飞行也没让她这么累过,哪像现,头晕脑胀鼻子酸。
梁和挣扎着起身梳洗打扮好,带着特意从c市带来特产生鱼片向叶赞将军家出发。梁和临走前从冯湛嘴里得知,叶赞将军祖籍c市人,就好这口。
你好,中校先生 意外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俺什么都不多说了,要收藏要撒花求包养~~虎摸之
你好,中校先生 夜半发烧
兴许是昨日着了风,今天这一天都感觉嗓子疼脑袋昏,让这热水一冲,梁和顿时觉得轻松了许多。裹着宽大浴袍走出浴室时,顾淮宁正坐沙发上看从军区下发文件,听见声响时稍稍一抬头,一时间不察,竟有些怔愣。
顾淮宁印象中,梁和从来都不是漂亮姑娘。两者相比起来,他实是太有优势了。他年长她七岁,家世雄厚,所以她还是小姑娘时候他就已经有足够资本去经历多事,其中,自然不乏女人。
他生活谈不上声色犬马,倒也不是完全清心寡欲,可是,像这样,耐心地等待一个姑娘出浴,倒还是第一次。她柔软浓密头发还没全干,那身浴袍穿她身上大可以盖住两个她了,因此衬得她很娇小。还有那对赤足,皙嫩光滑如同上好白玉,已足够吸引人。
这种异样感觉让顾淮宁愣了一下,也只是一下,他便回神,起身向浴室走去,并不忘嘱咐梁和,“床铺好了,你先休息。”
梁和走向卧室,纯男性风格让她多少有些不适应。她看了看顾淮宁床,军绿色被子铺了一床,她走过去坐下,感觉柔软至极。若不是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水声,提醒着她顾淮宁存,梁和或许会觉得,现这一切都极不真实。或许他这个房间还从未有一个女人踏足,想到这里,梁姑娘不禁有些满意。掀开被子,稳稳地躺了进去。
顾淮宁从浴室里走出来时候,梁姑娘已经抱着被子睡着了。呼吸均匀绵长,似乎睡得很香。顾淮宁站床前静静地看了一会儿,低叹一声,向客厅走去。
————
梁和前半夜睡得很香,后半夜却突然做起了梦,杂乱无章桥段一片一片脑海中翻来覆去。她梦见了早逝爸爸妈妈,他们样子看上去和蔼极了,一点也不像她印象中那样冷情。忽而又梦见了外婆,外婆一头银发,穿着宽大戏袍,那里低低吟唱:“守住情场,占断柔乡,美甘甘写不了风流帐。行厮并坐一双。端是欢浓爱长,博得个月夜花朝真受享。”
梦中竟然唱起了长生殿。或许是她白日里念及外婆,外婆知道她想她了,就来梦中看她。可是还未待她上前,外婆就已走远,“囡囡,囡囡……”
看着外婆身影,她顿时觉得撕心裂肺般,叫着一声“外婆”堪堪醒了过来。睁开眼睛,还是顾淮宁那间卧室,昏暗灯光让她心情前所未有低落了下去。
“躺下。”一道低沉声音提醒她。
梁和迷茫地抬头看了看顾淮宁,他正眯着眼看着自己,黑色瞳仁隐这昏黄光线里,辨不清情绪。只见他一手拿着温度计,一手拿着毛巾。
“我,怎么了?”
顾淮宁看着她,低声道:“你发烧。39摄氏度。”
梁和愣了愣,突然抓住顾淮宁胳膊,“我刚刚梦到我爸爸妈妈了。这么些年了,我都没再梦见过他们,差不多要忘记他们样子了。”
顾淮宁看着她样子默不作声,只听她轻轻地说。
“还有我外婆,竟然一下子全梦到了。”
面前梁和似乎沉浸一种感伤气氛中,顾淮宁犹豫了一下,终还是抬起手掌揉了揉她头顶柔软发心,安慰她道:“你只是生病了,躺一下”。
她烧来得太过突然,这深半夜整个守备区卫生队人已经休息了,无人相助。好他平日里备着有药,此刻拿来倒是管用,眼看着烧退了下来,只是她原本白净红嫩脸上此刻仍泛着不正常潮红。
烧退之后梁和感觉有些冷,便缩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从喉咙到胃部都灼热厉害,似乎是灌了一大瓶陈年烈酒一般,怎么弄成这样了,梁和不禁头疼。
顾淮宁把温度计塞到她嘴里测体温,“b市不比c市,好多穿点衣服。”
梁和眨眨眼睛,表示知道了。
过了一会儿,顾淮宁从她口中取出温度计,灯光下仔细查看。原本紧绷表情松懈了几分,再看向梁和时,她已经安稳地睡着了。
顾淮宁凝视着她宁静睡颜,想着他是怎样从睡梦中被她惊醒,怎样她神志不清情况下喂她吃退烧药,又是怎样安抚梦境带她惊吓时,竟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还真是能折腾……”
想罢,这只得这一句低声叹息。
你好,中校先生 大囧大囧
吃了退烧药之后,梁和一觉睡到了上午十一点。
她慢慢地想睁开眼,却忽然有一道白光眼前闪过,忍痛闭了闭眼,过了一会儿才能完全睁开。放眼望去,屋子里空荡荡,顾淮宁已然不。
嗓子里还是疼得要命,梁和挣扎着起身,想下床,一掀被子,愣那里了。她昨晚入睡前明明穿着华夫格浴袍,可是现醒来一看,怎么变成自己丢酒店睡衣了?转念一想,梁和扯开睡衣一看,竟然连bra都好心地替她换过了。大囧大囧。
不、不会是顾淮宁吧?想到这里,梁和止不住捂脸叹息。
好不容易平息了埋掉自己念头,梁和翻来翻去没找到自己鞋,只好赤足走向客厅去倒水喝。客厅茶几上放着一个保温食盒,梁和走过去打开一看,竟是一份蔬菜粥外加一份小菜。
梁和默然,低头去饮水机前接水。隐约还记得昨夜发了梦魇,抓住顾淮宁说了一些乱七八糟话,不知顾团长现作何想。衣服从里到外也被换了,也就是说,从里到外全被看了一边。还有摆桌子上那份餐,分明冒着热气。顾淮宁突然对她这么好,梁和觉得有些不适应。
“唔……”
光顾着发呆,杯子里热水都接满了。梁和赶紧去拿杯子,慌乱中忘记按下按钮,滚烫水一下子砸到她手背上,手一松,杯子也不争气地落地上,啪地一声摔碎了。于是,感冒发烧梁姑娘,一不小心走神,手脚又被烫了一下。
梁和看着满地玻璃碎渣,郁闷地想哭。刚想俯下身去拣,门吱呀一声被打开,顾淮宁从外面走了过来,看见她狼狈模样,狭长风目顿时眯了起来。
“干什么?”
她被他这一声略带怒气低斥吓了一跳,慌忙着想起身,差点踩到玻璃渣。顾淮宁眼疾手,走过去将她一把打横抱起。
顾团长强大气场让梁和禁不住缩了缩脖子,道:“我想喝水,不小心打破杯子了。抱歉。”
顾淮宁低头看了看她,面容苍白,带有病后憔悴,他压了压怒意,“不准赤足。”
完全命令式语气让梁和愣了愣,她抬头看着他,末了瓮声瓮气地嗯了一声。顾淮宁深看她一眼,将她抱向卧室床上。
梁和被放到床上之后,眼看着他要走,便伸手拽住了他,“我,我还没有喝水……”
顾淮宁盯着那个努力缩着脑袋姑娘看了许久,这姑娘这会儿完全没有抬头看自己勇气,可是她几根手指头还抓住自己衣袖。莫名地,他突然想笑。黑润眼眸转了几转,到底还是遮不住眼底那抹笑意,“你可真能折腾。”
宽大手掌覆住她柔软手指,一根一根掰开,转身走向客厅去为她接水。
————
喝了水又吃了饭梁和体力恢复了不少,昨晚发烧时候她出了许多汗,将浴袍都湿透。幸而她包里放着酒店房卡,顾淮宁起早就开车去把她行李取来,顺便办理了退房。同时也就意味着,采访完叶老之前,她都得住这儿。
看着窗外一色绿,梁和感觉内心无力。真是个好闷地方,他怎么就这儿待得惯。
顾淮宁一扫梁和有气无力样子,下指示道:“你好上床休息一下”
“可是我还有工作。”抬头,有些苦恼表情。
顾淮宁顾团长不为所动,丢下一句“不准”就穿上军装外套直接走人了。
梁姑娘是彻底郁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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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山守备区b市市郊为部队随军家属建了一个大院,所有够资格军官都可以申请房子。所以,这座团职宿舍楼里平日里总是空荡荡。
梁和裹着自己长外套慢悠悠地走走廊里,准备下楼去这附近逛逛。顾团长禁足令只限于叶老家,这部队大院她还是能逛吧。
刚走到二楼拐角处时候,迎面走来了一个女军官。梁和仔细看了看,竟然与顾淮宁军衔一样,二杠两星,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对方察觉到她注视,对她轻轻一笑,“是梁小姐吧?”
“嗯。”梁和点点头,“请问你是?”
女军官摘下军帽露出齐耳短发,一身飒爽军装让梁和眼前一亮。女军官巧然一笑,向她伸出手来,“我是防化团政治处主任,陆时雨。”
竟然是顾淮宁同事,梁和虽有讶异,还是伸手握住了陆时雨手,“你好。”
“梁小姐是第一次来军营,不妨我带着你四处走走吧。”
梁和本想答应,可想了想顾团长禁足令,道:“不麻烦你了,我刚生了病,顾团长不准我四处跑,就这附近转转好了。”
说罢梁和轻轻一笑,倒让陆时雨看得微微一呆,过了一会儿,才缓了缓,说:“那好吧。”
——
陆时雨站走廊上默默地看着梁和走远,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婚妻子。她看来,他女人似乎都应该跟他一样,冷静淡漠却又果断有力。可是,显然,梁和似乎并不是那样。
肩膀上突然被搭上一只胳膊,陆时雨扭头一看,竟然是赵乾和。
只见这个传说中将门之后八旗子弟吊儿郎当地揽着自己,“怎么了,见到梁姑娘死心了?”
陆时雨微微一哂,“又说胡话。”
赵乾和也不恼,轻轻一笑,挑着她下巴,“aplsflexibility。喜欢这样一个男人不为过。”
一个成熟,精明能干,同时具有能力和灵活性男人。这真算是一个不错评价。
陆时雨一扬下巴,白了他一眼,“我会把你话如数转达给顾团长。”
说罢利索地走了,赵乾和留身后看着她飒爽却萧瑟背影,无奈地摇头一笑。
你好,中校先生 关禁闭了
记得结婚前听贺安敏说过这么一句话:部队里,回头率高是女人!
梁和初闻嗤之以鼻,可是现实地考察一番,觉得还真是有些理儿。这不,一路走过去,有众多男性目光扫视过来,梁和自问不是脸皮厚人,于是很自然就觉得脸红不自了。迈开步子刚想离开,突然听见后面传来一道童音:“站住!”
这命令式语气直觉地让梁和觉得喊得不应该是她,索性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后头娃娃急了,大声一喊:“说你呢,妞儿,你怎么还走?”
妞儿。梁和默然,此时此刻,她很肯定,这儿妞儿就她一个。她猛地转身,看见一个穿着蓝色背带裤内衬红色格子衫小男孩儿,叉着腰雄赳赳气昂昂地看着她。
“有事么?”
小男孩儿不满意梁和敷衍态度,撅着嘴巴道:“你应该说报告长官请指示才对。”
梁和:“……”
小男孩盯着梁和看了一眼,见这个妞儿实没悟性,也放弃教育她了,直接指了指远处花坛,“我风筝掉里面了,你给我拣出来……”
梁和远目了一下花坛,外面似乎种了一圈带刺圆柏,难怪他进不去。可关键问题是,她也进不去啊。
“外边围了一圈长刺树,我也进不去。要不找解放军叔叔帮帮忙吧?”梁和俯身摸了摸他头。
“不行。”小男孩儿果断拒绝,“他们都是顾淮越专门派来监视我。你要告儿他们顾淮越一准就知道我干什么事儿了,回去得关我禁闭。”
顾淮越,听上去有点耳熟名字。
梁和还来不及细想,面前小男孩儿就一扫之前“凶相”,嘴巴一撅一撅地哭出来了。梁和有些哭笑不得,只得牵着他手向花坛走去。一路上经过解放军叔叔们都饶有兴趣看着这一大一小,极个别甚至窃窃私语。
“哟,那不是顾淮越顾政委儿子么?这女人是谁啊?”
“谁知道呢,顾政委他老婆还没来过部队呢,指不定是政委夫人带着孩子一块儿来探亲呢。”
“看样子像,瞧着一大一小。顾政委现是妻子儿子票子房子都有了啊。”
“政委弟弟顾淮宁顾团长也不赖啊,听人说他前几天刚结了婚,军艺一帮丫头心得碎得噼里啪啦了,上次二炮文工团到咱们部队慰问来了,一军艺小姑娘硬拉着我问前排那个那个帅哥是谁,我一看,好家伙,人看上是咱顾团长。”
“人魅力大么。”
顾淮越原来是顾淮宁哥哥,她记得冯湛说过,两人都部队当兵,没想到还同一个守备区。那么,手中牵这个人应该是自己小侄子了,太巧合了。梁和从心底发出感叹,关于顾淮宁那一点小花边,梁和自动无视了。
到了花坛,梁和颇有些无奈地看了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圆柏一眼,踩一旁石阶上往里看看,好么,原来这里面还种有花,这一脚踩下去不得踩死五六朵啊。
顾珈铭下面抬着头,软糯地说道:“没事儿,妞儿你就放心地踩下去吧,被发现了也不会被惩罚。”
“惩罚?”梁和惊道。
“嗯。”顾珈铭似模似样地点点头,“我听顾淮越说,踩死花朵按照军规处置。不过没关系,反正你是个妞儿。”
这家伙到底几岁啊,说话一串一串,梁和自认反驳不了他,觉得还是点把风筝拿出来闪人是上策。于是小心翼翼地下去了一脚,一下子踩死了两朵花。
顾珈铭看梁和小心翼翼样子,急了,“妞儿你赶紧着啊,顾淮越一会儿就下班了。”
梁和还跟圆柏刺作斗争,棉织外套被刺勾住了线,她卡圆柏里一动不能动。顾珈铭看这个妞儿一副笨手笨脚样子,刚上去推了一把,就听见从后面传来一声呵斥。
“顾珈铭,你干什么?!”
完菜了。小男孩儿扭头一看,一身军装顾淮越正怒气冲冲地大步向他走来,身旁顾淮宁淡笑地看着眼前小侄子,决定作壁上观。二哥顾淮越小儿子,全家宝贝儿,从小被宠被娇惯坏了,总是喜欢捣乱。所以,二哥教训孩子时候,他从来不插手,只围观。
只是,视线一转移,他即刻淡定不了了。那个被小侄子卡圆柏中间人外套,看上去有些眼熟啊,顾淮宁眼睛一眯,上前一步,狠准地把那个人扯了出来。
顾珈铭看见梁和,瘪嘴哭了:“妞儿,你看我让你点儿,这下被顾淮越发现了吧,完菜了。”